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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浮陵宫内的那个故事走向,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是吗?”
“寒濯,我们都该从过去里走出来了。”
“不是说要给我一个难忘的经历吗?这一次,我们一起来弥补从前的遗憾,好不好?”
柳叙白将沈凛抱住,一阵阵的暖流循环将沈凛的意识带回了当下,他看着柳叙白,用手背将泪水拂去,附身吻着柳叙白的颌角,而后轻声答道:“好,今日,一定让琅环君尽兴。”
“忘却从前,只记今宵。”
听到这句话,柳叙白便点了点头,他怕沈凛进入不了状态,便主动出言道:“既然是要记忆深刻,那这一次,就不适应了,直接来。”
“会很疼的。”沈凛淡声道。
“就是要疼,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清楚的今天到底发生过什麽。”
“便是血崩肉离,我也要。”柳叙白轻笑,“要快些,菜要趁热吃。”
此言一毕,沈凛的心也稳了下来,柳叙白的安慰确实起到了定心的作用。
柳叙白看不见的双目在红绸下慌乱的转动,他无法判断沈凛什麽时候才会光顾,所以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待。
心跳的频繁加速,像是行军的鼓点一点,催促着沈凛继续,沈凛索性将所有的担心都抛之脑后,现在他要做的,是回应。
柔情绕指,青丝如雪,风月满载,相思百解。
沈凛运足气力,提息凝劲,灵心道骨与天魔心的力量充沛,很快便在大小周天内循环往複,经脉穴道都在疯狂的传输着力量的运转,进军一寸,柳叙白马上感受到了与以往不同。
“将离是……是不是又教了你什麽邪门的东西?”
“猜的不错,魔宗之内,确实有些不一样的花样。”沈凛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要把平日修炼的气劲用在此处,不过看柳叙白的样子,他应是完全没有料想到。
沈凛将柳叙白的手扣在头颅两侧,而后在他耳边低吟道:“琅环君要求的,别怪我粗暴。”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将离……为什麽……总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蒙在柳叙白眼前的绸布湿润了起来,显然这一下让几近晕厥,身体更是如筛子般疯狂颤抖。
若是远在魔宗的将离有所感知,恐怕现在一定喷嚏不止。
沈凛明显是预判了他会本能反抗,所以提前就已经将柳叙白箍在了原地,柳叙白的手肘不受控制的向上擡了几次,都被沈凛按了回去。
“别啊,将离在,起码会根据我的需求来选择对应的教程,若是杀了他,那我学到的,可就不止这麽邪门了。”沈凛听着柳叙白有些颤颤巍巍的声音,便出言威胁道:“我可听说,魔宗坊间可有些更大尺度的玩法,若是琅环君愿意,我都可以试试。”
“沈寒濯!我不过是赢了你一次,你犯得着和我玩命吗?”
“对,我是琅环君的弟子,这不服输的气度,我可有好好继承。”沈凛轻笑道。
窗外不知何时又起了风雪,呼啸的风声将房内的响动全数盖落,一律清风从窗缝飞入屋内,搅扰着照明的红蜡,烛光飘摇间,花影叠颤,轻烟袅绕,徘徊在已经冷却的餐食之上,酒盏中未被喝尽的酒水在婉约的月光下盈盈闪烁。
被折腾了许久,嗓子也越发干的很,柳叙白哆嗦着爬起身,将沈凛推开,而后股栗着说道:“寒濯,我渴……让我喝点东西好不好?”
他的身子刚刚与沈凛分开了一些,沈凛就扯着柳叙白拖了回来,“想躲,没门。”
“琅环君的借口真是次次不同啊。”
“每次都能编出些新鲜的。”
“没骗你,真的口渴。”柳叙白原本就因为视线不清而行动困难,所以对于沈凛的动作根本没有防备,整个人狼狈的跪趴在床榻之上死死的抓着床边不放。
“我就润润嗓子你再继续不行吗?我又没赖账。”柳叙白抱怨道,嗓子更是有些发疼。
“喜欢在床边?也行。”
“唔啊!”柳叙白惊叫了起来。
“我就是喝杯水而已,你……你犯不着……”
沈凛根本不给柳叙白一刻喘息的时间,幔帐落下,柳叙白的泣声再起,隔帘相观,如同一场精心排演的皮影戏,双影离合,起落有致,驰骋而来,抱叠而去,暖情尽处,软语依依。
沈凛将柳叙白眼前的红绸撤去,突然的重建光明令柳叙白有些不适,眼前的虚影飞速重合,直到沈凛的面容的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柳叙白才粲然一笑。
那条象征绝望地红绸姗然坠地,四目交对间,那抹深蓝色的星海中终于倒映出了那道璀璨的琥珀之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