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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琅环君……”柳叙白没有给他一点时间準备,直截了当攻占沈凛的所有理智,沈凛的大脑就进入放空状态,瞳孔随着每一次的呼吸扩张收拢,他的手指穿梭在柳叙白柔软的发丝之间,将他束发的发带轻轻挑落,长发如瀑般垂坠在柳叙白的肩膀之上,这一次,完全是他被柳叙白全权拿捏,身体僵直的不得动弹。
原来……他是愿意的,沈凛没有想过,柳叙白居然真的会为了他,在这个方面妥协到这种程度,但他的思维现在无法连贯起来,时而会被白屏的骤闪截断,反複切换的画面让他眼花缭乱,以至他需要腾出一只手撑着门板,才能让自己稳住身形。
柳叙白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当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做法早已超出他平日的理性判断,无论从他的身份还是一贯的作风来说,他现在做的事情都早已越过了红线,但是随心而为一次并不算是逾规,更何况,这是在沈凛面前,他根本无需在意任何伦理纲常,只要他欢心,那便一切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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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临行嘱咐
在清规峰的这一夜,沈凛总算是知道了柳叙白所谓的“不客气”是什麽意思,柳叙白确实结结实实给他上了一课,沈凛记得当他轻轻擡起柳叙白的脸的时候,柳叙白那满面的意犹未尽,浅口微啓,手指一抹将嘴角的残余全部收拢进唇内。
“满意吗?”
当柳叙白问出一句的时候,沈凛的脑子还在九霄云外,柳叙白只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回神,“吓到了?可与你看的那些书卷上看的一致?”
见沈凛还在愣神,他便环住沈凛的脖子轻语道:“这下将离应该看不出来了吧?”
“琅环君啊……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沈凛被柳叙白这一出弄得几近失魂,他组织了半天语言才憋出这麽一句。
“那得你自己发觉,我虽不像你做了那麽多功课,但我豁得出去。”柳叙白拉着他坐回了床上,然后替他宽衣,“明日还有事情要办,点到为止,择日再战。”
“好……好的。”沈凛现在是真的不敢再挑衅柳叙白,原因有二,其一就如柳叙白所说,如果再折腾下去,明天指定谁也起不来,其二是柳叙白今日这一出,完全打乱了他的安排,直到现在,沈凛的脑子依旧还处于停宕状态,所以便像个傀儡一般,柳叙白说什麽,他就做什麽。
看着沈凛那一副失了神的样子,柳叙白心里是窃喜的,原来只要这样调教一下,就可以变得这麽乖了吗?早知如此,何必按着沈凛的节奏来?
而沈凛还陷在之前那种强烈刺激的感官体验中,亢奋的完全合不上眼睛,但是还是不忘翻身揽住柳叙白,并将手指穿插在他的指缝间。
“琅环君……”沈凛安静了一阵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主动对着刚有睡意的柳叙白主动说话。
“嗯?”柳叙白随口应了一声。
“下次还要,行吗?”这话中既带着乞求有带着期待,这种状态的下的沈凛,柳叙白怎麽好意思让他失望呢?
“行,下次还有。”直到听到柳叙白的承诺,沈凛在才终于安分了下来,严格来讲,这是他为数不多在柳叙白床上睡觉的时候,以前柳叙白与他是师徒,所以他都乖乖的恪守着门规,从不敢在柳叙白的房间留宿。
这房间内的木骨结构中已经染沁了千秋岁的香味,所以即便不焚香也会留有一股淡淡的芳意,而柳叙白的床铺也异常柔软,躺在上面顿生暖意,沈凛紧靠着柳叙白,交互着彼此的体温,他现在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圆满无憾,能光明正大的在冷凉阁与柳叙白这样合床而眠,他真的死而无憾。
时间快进到了第二天清早,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从睡梦中醒来,柳叙白没有让弟子送饭的习惯,所以他也很少吃早饭,但沈凛这麽多年已经养成习惯,所以他也就陪着沈凛一起去后堂吃早餐。
弟子们看到柳叙白的时候都纷纷行礼,当瞟到他身边的沈凛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露出赞许的笑意,这倒是弄的沈凛很是不好意思,毕竟和自己师尊做道侣的,全神州上下他还是头一个,更何况,柳叙白还是个男子。
“师尊!”最喜欢赶早抢饭的羽浮昨晚就收到了他们回来的风声,所以已经替他们二人将今日的饭点都準备好了,“快趁热吃!刚出锅的!阿凛,你喜欢的杏仁粥师姐也帮你抢到了!”
羽浮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素尘就又端着两碟子清拌芦笋放到桌子上,“师尊,沈师弟,这是今晨才送上上山的新货,你们赶快尝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