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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蹲下身子查看,上面竟写着“人在第一楼”这五个字,他虽然无法通过字迹判断是何人所写,但只要顺着逻辑想便可知道,这定然是慕浮生的手笔。
他将柳叙白的行蹤告诉了分身,看来对于柳叙白的退让,慕浮生还是不满意。
分身走到紧闭的房门前擡手準备扣门,但手却停在了半空之中迟迟没有落下,沈凛明白,此刻分身内心一定煎熬无比,或许他打心眼里希望,这扇门后住着的人不是柳叙白。
那样他对柳叙白的幻想就依旧停在之前最美好的时刻。
“芊芊?是你吗?”房内的柳叙白应该是察觉到了外面有人,便出言问道,但停了片刻见未曾有人应声。他便走过来将门打开,想看看外面的人到底是谁。
第二百一十三章 生辰百劫
“是谁在外面?”柳叙白刚将身子探出门一点,嘴就被人从后面捂住,既然便被拖拽着拉到了房间之内,此时的柳叙白已经功力尽失,早已不是分身的对手,何况他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的样貌,只能奋力挣扎。
分身见他反抗强烈,便将他的身子调转过来,他将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才缓缓移开捂着柳叙白嘴的手。眼神的对上的那一刻,柳叙白整个人呆若木鸡,他怎麽也没有想到,分身会找到这里。
“沈凛?”
“你果然在这里。”分身快他一语,直接发起质问,“为什麽不告而别?”
他就是来问罪的吗?柳叙白神情黯然,缄默着不去回答,但他的平静却让分身情绪激动了起来。
“你说话,为什麽宁可留在这里也不愿意回去找我?”
“你到底有什麽难言之隐不能和我说?”
“不是要做家人的吗?为什麽不相信我能帮你解决问题?”
“所以你根本没有生病对吗?你从一早就策划着要离开?”
“我是做了什麽对不起你的事情,竟让你选择用这种方式逃走?”
“你知道的,我从不会限制你的去留,只要你说想走,我是不会拦着的。”
“还是因为我帮陛下扳倒了慕华辰?才你如此记恨我?”
分身接二连三的将问题抛出,扰的柳叙白心思混乱,他要怎麽解释?
不,根本就不能解释。
一旦说明了其中的原因,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柳叙白正了正神色,脸上露出一抹不属于他平日不该有的讥笑,“上将军,你错就错在,信了我说的鬼话。”
“我不信,你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分身的声音中充满的了疑惑,他不明白,柳叙白这麽做到底能得到什麽,难道单纯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吗?
先设法让自己对他动心,然后在未言明心意之时消失不见,再来便是杀了他的爱徒与挚友,究竟是什麽深仇大恨能让柳叙白这麽对自己?
“我没有什麽好说的。”柳叙白冷漠白了分身一眼,然后将手背在身后,他紧扣着脉门,将微弱的灵力重新调动。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咫尺相思的毒发变得越来越频繁,柳叙白只能不断的消耗真元灵力来压制,但时间久了他的身子也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现在面对分身,他不得不再次使用这仅剩的力量。
分身的追问,柳叙白的谎言,沈凛已经在幻境之中听过一次,但是令他更觉不适的地方在于,他看到了柳叙白一边隐忍一边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二人从激烈的质问,一直升级到柳叙白单方面承受分身的怒火,分身掐着柳叙白的脖子将他拎起,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即便柳叙白被他摔的口吐鲜血,分身也没有停手。
“别怪我毁了你。”
“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无情的话语一再沖击着柳叙白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心,他不想听,但是他实在无法摆脱分身的钳制,只能不住的喊着想让分身停手。
算了,就这样。
就这样恨我吧。
反正这正是我想要的。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平安度过此劫。
“你若气不过,就杀了我吧……”
这是柳叙白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太难受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他百般温柔的人逐渐演变成一只理性全无的野兽,内心无比苦痛,他的手不断握紧,直到指甲嵌入掌心的皮肤。
“反正,十二乐师你杀了这麽多,也不差我一个。”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加可信,柳叙白不惜在分身的心口再补上一刀。
也许是因为柳叙白的戏演的太好,导致分身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神态变化,依旧死死的将他按在地上,肆意的撕扯着柳叙白的下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