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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如何安抚柳叙白的情绪,他现在就如同曾经的自己,表面虽然风轻云淡,但是内里却躁动不安。

“并非要你一直待在王府内,只是我需统军先行,林鸿飞的部队会在朔川与我军对垒,那时,我会飞鸽传书与你,你再从婆娑城动身来与我彙合。”

“婆娑城中还需人坐镇,阿修会回来暂待我的位置,我也同他说了,拿不準的事情都可与你商议,你需要留下,替我守好宁王府。”

沈凛的安排十分合理,柳叙白纵然心中千百个不愿,但他分的清轻重,现在不是自己耍性子的时候,他叹了口气,便沉下音来应了声好。

“听你安排,我等你的消息。”

看着柳叙白脸上落寞但却还强忍着顺应,沈凛有些心疼,若非情势所迫,还有唐韵的事情亟待处理,他何须勉强柳叙白,沈凛坐起身,柔声道:“我亦舍不得琅环君,但琉蓉欠琅环君的,我必须替你夺回来。”

说道这里,柳叙白的心中顿感暖意满满,这是沈凛的私心,是想为他讨个公道,所以他便也没有再劝阻,何况这也是他想要的,既然分别是既定的事情,那就珍惜当下共处的时间,“我会让日日在听秋馆守候,但你需向我保证,此去一定要平安。”

对此,沈凛倒是没有任何负担,此间估计除了唐韵,还没有人能伤到他,“放心,此程一定兵至敌破,战战呈捷。”

“何日啓程?”

“三日后。”

柳叙白扑在沈凛怀中,尔后故作遗憾道:“唉,三日就三日,你便多担待些吧!”

什麽?担待什麽?沈凛还没反应过来柳叙白话中含义,便被他扑倒在床,“我便以此身为贺,愿宁王殿下,玄甲策马青云路,此去承势驭长风。”

“琅环君的壮行礼,真是特别。”沈凛闻言便将挥袖扑灭了桌上的晚烛,探手将床幔合起。

三日后,沈凛便率衆军从婆娑城出发赶往姜川,临行前叮嘱柳叙白他赠与的锦囊必须贴身存放,便是沐浴休眠也不能摘下,柳叙白应了多次,沈凛才放下心来。

柳叙白没有去城内送行,一是因为他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沈凛不在身边,自己还是不要挑战那帮老臣的底线,二则是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好情绪,反倒给沈凛添堵。

他站在听秋馆的银杏树旁暗自伤神,他擡头望着那高耸的树干,庭前阳光正好,迎目望去竟有些睁不开眼,他心中惆怅,再见沈凛之时,只怕又到了那个落雪的时节。

江绰作为近卫,自是陪同沈凛一起去了姜川,沈修也因暂代朝事而忙碌不已,昔日热闹的宁王府如今只剩下他一人,放在以前,他会格外享受着宁静的时刻,但此刻他心中除了无限的空虚再无其他感触。

但柳叙白知道,他不能空耗时间,不然这样的寂寞会将他逼疯,所以在沈凛走后的每一日,他都在听秋馆翻阅沈凛曾经批改整理的文卷,经常伏案入眠。

除了熬夜勤学,他便是坐在那银杏树下,等待沈凛的消息,许是怕他担心,所以传回的消息,沈修总是第一时间送到宁王府让他先行阅过。

而柳清舒也确实不负他所望,在入府之后,如约将谍者线网尽数交由了柳叙白,并与时长与柳叙白一同分析琉蓉境内的战况,时不时也会将一些谍查到的消息送往前线,供沈凛参考。

巧的是,二人在书信往来中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并没有过多的谈情诉爱,多半是交谈公事,只有句末短暂的问安贯彻始终。

柳叙白在将今日的谍报放入竹筒后递给了柳清舒,“速速送往毓川前阵,不可延误。”柳清舒此时以将繁琐的锦衣华裙换去,身着一套干练的简装,长发高束,俨然一副军师智囊之态。

她十分熟练的将竹筒放在传信的白隼踝间,而后一擡胳膊将其放飞,待她折返入堂后,看到柳叙白还在细读着之前的信函,便温声说道:“宁王殿下已经离都三月有余,仅这一句问安,你不担心吗?”

“当初你可是对我都防着,如今他一人在外,怎麽不见你多问几句?”

“总是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对他是负担,对我也是。”柳叙白将信函放在烛火间点燃,然后凝视着那火光淡笑道:“这也许还得多谢你。”

“谢我?”柳清舒不明所以,柳叙白将手中还在燃烧的信纸放入火盆,而后道:“不错,在你入府前,我曾想过让他眼里之有我一人,但是你的存在提醒了我,你没有心思,却不代表他身边不会出现别人。”

“我要的,是不可替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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