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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韵应是料到了柳叙白的担忧,所以补充道:“只要将符箓燃尽,就可以看到这里记录的内容,殿下自己看过便会知道要不要信我。”

“这里……到底记录了什麽?”柳叙白声音有些发抖,唐韵见他有些动摇,便继续引导道:“宁王之所以对殿下青睐有加,是因为殿下的容貌与他的一位故人相似。”

“……”柳叙白沉默,依唐韵所言,沈凛是将自己当做了那位故人的替身?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柳叙白心口一痛。

“那位故人为了宁王可谓是七生七死,只不过最后还是没得善终,宁王觉得亏欠,所以才百般偿还在殿下身上,殿下难道就甘愿做他人的傀儡吗?”

唐韵的话如同利剑一般,每一个字都刚好击中柳叙白最脆弱的地方,柳叙白的手紧攥着,尽量不让自己的心情显露出来,但他的无声等同于回应了唐韵,于是唐韵便不再收敛。“宁王如此欺瞒殿下,戏弄殿下的感情,有愧当年殿下的救命之恩,殿下难道甘愿如此吗?”

“那也比活在琉蓉任人欺淩要好。”柳叙白身上恨意四起,他在琉蓉的时候活的连条狗都不如,沈凛即便是有所欺骗,也起码没有亏待他。

“哦?殿下难道不担心有朝一日,宁王会失了兴趣,对你冷淡无情,然后将你抛弃?总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可不是什麽好事。”

“毕竟殿下应该明白,假的就是假的,成不了真。”

唐韵的话直接撕开了柳叙白的心髒,这何尝不是他所担心的,自从唐韵在皇宫与他会面之后,他就一直陷在这情绪里无法自拔。

“殿下在上御都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不如我与殿下做个交易,如果殿下愿意合作,我可以送殿下坐上琉蓉的皇位,到时候,殿下想怎麽处理那些人都可以。”

唐韵抛出了橄榄枝,他知道柳叙白肯定一时拿不定主意,自己也不便在听秋馆多留,“殿下好好想想,如果想明白了,只需点燃符箓我便会来接应。”

说完便又从后窗跃身而去,只留下在桌前发愣的柳叙白,桌上煨水的茶炉噼啪作响,壶中的水也早已煮沸,柳叙白望着唐韵留下的那张符箓,心思翻涌。

要不要看?柳叙白心中摇摆不定,他知道,这张符箓就像一层窗户纸,在他没有戳破之前,一切都还维持着原貌不便,但是如果自己亲手去触碰了这个真相,那他就可能就会输的一塌糊涂。

柳叙白焦虑不安的一直在桌前坐到了晚上,沈凛这一整日都被琐事绊着所以未曾来听秋馆,柳叙白索性将灯火吹熄,因为沈凛知道自己休息后是不会再来打扰的。

算了,不过是被打回原形而已,他本来也就没什麽可失去的了,再难的日子自己也熬过来了。

思虑再三,柳叙白缓缓站起身,长时间的坐姿让他背后酸痛不已,他随手取了见寻常的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今日访客诸多,他扮成这样不易被察觉,借着夜色,柳叙白绕到了王府后院的观书阁,正逢年节,观书阁少有人来,守卫也相对松懈一些,在听秋馆的话他怕沈凛会突然来访打断过程,所以便选了这个安静且不会被烦扰的地方做观看之地。

柳叙白将符箓拿在手中,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将符箓点燃,他深吸一口气,无论看到什麽,他都必须要接受。

宁可要真实的痛楚,也不要虚假的幸福。

第一百零四章 恩断义绝

火线一点点向着符箓的边缘蔓延,直到燃烧殆尽,周围的环境也开始出现了变化,本来干爽的空间内突然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烟尘,而在游离在空中尘粒正在拼凑着一张张画面。

柳叙白睁大了眼睛,他看着那画面中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人,心跳不由得加快,原来他们长是如此的相似,每一张画面中,沈凛的装束都多有不同,那身着月白色道服的样子,是他未曾见过的。画面无声,柳叙白只通过细读二人唇语才能知道他们交谈的内容。

“我不在的日子,琅环君有没有想我?”

“我不想你再一个人了。”

“我不是喜欢男子,我只是喜欢琅环君。”

“琅环君莫要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一次,换寒濯作你的眼,引你前行。”

“好在是我,这要是琅环君,我定会心疼的。”

明明是一样的名字,一样的脸,但是那些与沈凛一起嬉笑怒骂的回忆,却不属于他,柳叙白的眼泪无声的滑落,他看着那个手执长剑潇洒超然的人,心里无比失落。

那个人是可以与沈凛并肩作战的人,他值得沈凛为他掏心掏肺,但是自己又能做什麽,除了生活在沈凛的庇护下,什麽都做不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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