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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之所以没有追查沈凛的消失,是因为神域的人在问天峰看到了救他的人是柳叙白,而能解锁沈凛最后一道封印的钥匙,就是柳叙白的扶光剑,所以将他留在柳叙白身边,魔宗才有机会夺取扶光剑。

这中间唯一的变数,便是柳叙白放置在沈凛体内的那颗灵心道骨,灰袍人在妄图吞噬沈凛的时候定是被灵心道骨所压制,所以现在的他既保留了沈凛的经历也增加了楚雁离的记忆。

“如今,我们是不是该算一算之前的旧账了?”沈凛眼中的恨意突然加剧,捏着柳叙白的手也不自觉的加了力道,“当年你做的那些事情,可有想好怎麽偿还?”

“我……”柳叙白一时语塞,他避开了与沈凛眼神交彙,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麽去补偿他,虽然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如果沈凛愿意,柳叙白可以随时将这条命赔给他。

“怎麽,不会说了?”沈凛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自高向低俯视着柳叙白:“在神域的时候,枉费我那般相信你。”

“我没有失约。”柳叙白不顾自己刚刚被摔的疼痛的身体,立刻辩驳道,沈凛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没有失约?当日是你劝我不要抵抗,我信了你的话束手就擒,你叫我无极境等你消息,而我等来的是什麽?以七灵圣器为媒介的融光灭魔阵?扶光剑阵的封印?还是犹如淩迟的针叶刑?”

沈凛俯下身,在柳叙白耳边轻声低语:“三千六百剑,这就是我信了你的下场。”沈凛一把扯住柳叙白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水池边,水面上立刻倒影出了他的脸。“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不是我做的。”柳叙白的解释苍白无力,沈凛听完朗声一笑,笑声中恨意满满,他将柳叙白的头转向自己,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这麽轻描淡写就一笔带过,琅环君是觉得我还像以前一样好骗?”

“在神域为了你的清誉出卖我,在魔宗又将我拿去做交换。”沈凛一把掐住柳叙白的喉咙,用力收紧指尖的间距,“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麽?”他一想到这个就恨意难掩,为什麽柳叙白总是在抉择的时候选择牺牲他,为什麽总是拿自己作为筹码来谈判,为什麽三番五次利用自己的信任来保全他自己的大义。

柳叙白任由他掐着,尽管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喉骨咔咔作响,但他没有做任何反抗,他倒是希望沈凛这就这样一狠心直接将他扼杀,但这时沈凛突然松了手,空气涌入胸腔后喉间一阵震颤,柳叙白咳嗽不止。待他呼吸顺畅后,他淡淡的问向沈凛:“为什麽不杀了我?刚才只需要多使一分力道,你便大仇得报。”

“那岂不是正中你下怀?我要的是你活着偿还你的罪业。”沈凛指尖轻轻将他鬓角的碎发绾到耳后,嘴唇贴近他的耳边,手环绕在柳叙白腰间,然后讽笑的说道:“反正琅环君最擅长的,就是以色侍人。”

以色侍人这四个字犹如利刃一般,深深刺伤了柳叙白,含光境内发生的一切再度重现在眼前,原本一直神色黯淡的他突然也笑了起来,那笑声哀恸且凄凉,他悲愤的瞪着沈凛,眼睛中似有泪,他唇间只吐出了一个字。

“滚!”

说完便将沈凛推开,挣扎的站起身,向原本的通道走去,他不想再看沈凛一眼,既然他现在已经恢複了正身,自己也没有什麽好担心的了,反正再多说什麽都不会让他对自己有所改观,索性就由他去吧。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沈凛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琅环君贵人多忘事,我什麽时候说,你可以走了?”一道纵偶丝从他的衣袖中飞出,牢牢缠绕在柳叙白的脖子身上,他用力一拽,纵偶丝在柳叙白原本就淤紫的伤痕处留下一道极为明显的红迹,柳叙白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推了几步。

“君上!”通道外传来商瓷惊喜的声音,他带着衆人前来接引沈凛正身的回归,“代尊使商瓷接驾来迟,还望君上恕罪。”魔宗迎回魔尊,就意味着所有内乱都将迎来终结,商瓷的喜悦自是不言而喻。

“代尊使不辞辛劳替我做了这麽多,何罪之有。”沈凛淡然道,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柳叙白,对商瓷说道:“我与琅环君聊的甚欢竟忘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代尊使替我好好安排一下,莫要让人说,我们魔宗不懂礼数。”

商瓷马上应下,他命人将一旁不省人事的向乐生从弱水中捞了出来,然后招呼沈凛去外面,沈凛最后擡眸看了一眼柳叙白,随手将纵偶丝交给商瓷,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商瓷给了身旁的迟人枭一个眼神,迟人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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