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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察觉到风的视线,擡眼望去,“怎麽了?”

“回殿下,没什麽。”

“你说话太客气了。”雪讲,“听着怪怪的。”

“殿下,我是您的侍卫。”

“罢了。”雪一手托腮,侧过头扬起暖暖的笑容,“作为我的侍卫,你知道明天是什麽日子吗?”

明天,一月十三号,什麽日子?出冬宴还有半个多月,一月有什麽节令吗?风朝窗外瞥了两眼,实在想不出来,他摇了摇头,“回殿下,我并不知道有什麽节日。”

雪失望地低下头,眼睫向白嫩的脸上投下一抹阴影,碎发遮住他的表情,“看来你的消息一点也不灵通呢,明天是我的生日啊。”

风忆起从前一月份在城堡外见到的灯火,他当时离得很远,城堡里宴会又纷杂,着实没有特别的印象,经雪一点万分后悔,“回殿下,我——”

“没事,换班的时间要到了,你出去吧。”雪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没事,风按吩咐出去了。

雪等风关好门,打开抽屉轻抽出一张地图,差不多有他书桌那样大,囊括了北境的全部。

“这是我最喜欢的礼物了,岚,你为什麽怎麽晚才把父亲的图纸交给我,现在,谁陪我去到这些地方?”雪自语着,风他,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刻苦麽。

风揣揣不安,等凛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凛始终片语未发。

第二天来得很快,风一宿无梦,这几日风雪连绵,他没去练武场,转而在地下的通道里寻觅了很久,始终没发现其他入口。

回到屋子才发现已经不早了,他连忙穿好衣服,套上靴子。他的外套和靴子像是从魔法里变回来的,风似乎明白了药的来历,他更加埋怨自己没有试过多了解雪,现在,连合适的物件都找不到。

风出身贫寒,见过的所有宝物几乎都是偷的,并且不一会就换成了肚里的食物,现如今除了城堡隶属于侍卫的一切一无所有。

另他惊讶的是雪早已起来了,他穿着蓝白长袍,衣料是华贵的丝绸,胸前挂着北境领主世代相传的星光蓝宝石,左肩系着一段银饰,腕上的袖口刺有湛蓝水纹,手握冰石雕砌的手杖,腰间佩一串晶莹的珍珠。风欠身,雪朝他笑了笑,“去宴会厅,我许久不用,松就要把它当自家的了。”

“是,殿下。”

会厅里的西洋琴伴奏已响,由于大雪闷在家里无事可做的先生小姐齐聚一堂,舞池中流光溢彩,妙龄女子与青年男子结伴共舞,围在小圆桌前的父辈们谈笑閑聊,只等王子殿下一入场,就全部安静下来。

恭贺的祝福此起彼伏,贺礼都堆在角落里,雪尽礼貌之仪一一问候,他十四岁了,模样完全承袭了母亲,两颗蓝眼睛比胸前的宝石更璀璨,柔软的银发只随意束在脑后,却迎来万千豔羡的目光。

只有极其盛大的宴会才能动用冰雪舞厅,雪这次只选择了城堡东南角的会厅,松经常来此与人相聚,他今日也来到此处,不过是作为尊贵的客人。

“殿下。”松献上他的礼物,一块冰雕,他每年都会送上一块,填满了空中冰园,这次雕刻的是一只圆滚滚的兔子,约有半米长宽,两只细巧的爪子蜷缩在身前,长耳朵支棱着,一小揪尾巴靠在后头,惟妙惟肖。“祝您十四岁生辰愉快。”

“谢过城主大人,不过,比您之前送的小许多。”

“不敢。”松恭敬地欠身,眼中划过一丝锋芒,他退居在第二冰座上。

柏在他父亲之后上前,“王子殿下,这是松林的针叶。”

一幅一米长,半米宽的刺绣由两个佣人擡上,画面上的蓝天被密密的叶遮掩,只露出几缕阳光在叶尖游走,明媚动人,甚至美过风亲眼所见的风光。他注意到刺上去的叶正是柏从猎场收集起来,那日给风看的松针。雪见到此景露出微笑。

“你真是有心了。”

“哪里,殿下开心就好。”雪点点头,柏便退下了。

风一直侍立在雪左侧,凛在右侧,宴会很晚才结束,松在午后便借口公事离席,柏随父亲一同离开,走之前来到雪旁边,问候了几句,雪一直笑着回答,他们看样子关系很近。

风和凛护送着雪回到卧房,凛一路走顾右盼,心不在焉的样子,走到在楼梯口,一直守着的关留住了风,“你最近和殿下不要太近。”

“是,卫队长,只是我们并没有很近。”

“’我们‘”关严肃地盯着风。

“殿下与我。”风改口道,自知失礼。

“记住你是他的侍卫。”

“是,卫队长。”风地下头,走到副楼里,在房间待了一会,衣柜里残存的血腥味混着干燥的炉火气息,他莫名其妙来到了空中冰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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