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真的好疼,但是却又很舒服,这种快感竟然是在这样暴力的性爱下获得的,真是恬不知耻,真是......
想到这宗醇竟放声哭了出来,他的哭声随着抽插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然而裴暄琅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宗醇,他对宗醇的惩罚不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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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醇知道自己当初那一刀惹怒了裴暄琅,他也知道裴暄琅肯定会想各种法子折磨他,不会轻易放过他。
望着裴暄琅温和阴狠的笑,宗醇彻底陷入了绝望。
他明明好不容易逃脱了出去,为何又再次陷入了进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宗醇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裴暄琅就已经伸手抚摸上宗醇的脸颊,他温和地呢喃着:“看来你没有亏待自己,我以为离了我你会活不下去呢。”
宗醇下意识想躲开裴暄琅的触碰,却被裴暄琅一把掐住了脖子,裴暄琅脸上的笑意逐渐沉了下去,他阴恻恻地说:“我的乖猫猫,不会忘记怎么讨主人欢心了吧?”
宗醇吓得立马屏住了呼吸,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屈服了。他隔着栏杆握住了裴暄琅的手,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在了对方手心,像猫一样来回蹭了蹭,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裴暄琅的手心,而后发出了一声极细小的“喵”。
裴暄琅一直觉得宗醇是自己养的家猫,所以很喜欢宗醇朝他学猫叫,软着身子拱进他的怀里撒娇。
然而这次裴暄琅没那么好糊弄了。他掐了掐宗醇软软的脸蛋,说:“猫猫这次在外面野了那么久,一点也不乖,要接受点惩罚对不对?”
宗醇可怜巴巴地看着裴暄琅,不死心地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哪里可能依他,依旧自顾自地说:“你那么贪玩,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很多玩具,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裴暄琅这次玩了些新花样,他准备了许多红色的皮绳,把宗醇绑着吊了起来。
宗醇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脖子,胸膛,胯间,都被红绳紧紧勒住,就连臀缝间也被绳子给紧紧勒住,随着宗醇身子的摆动而来回摩擦着,他的小穴因此变得愈发红肿敏感。
他的一条腿也被吊了起来,大腿和小腿被折着绑在一起,双腿被绳子拉得大大的分开,将他的私密处展露无疑,这样可以更好的进入他的身体。
宗醇的身子极白,在红色的皮绳衬托下显得愈发色情好看,仿若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宗醇又羞耻又感到害怕,可是他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裴暄琅玩弄。
因为被吊起来,整个重力都压在了捆绑身子的绳索上,那些绳子都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深深地嵌入宗醇软嫩的肉里,不一会儿便见红了。
宗醇有些难受,他带着哭腔开始求饶:“好疼,你,你放开我吧,我受不住......”
裴暄琅闻言轻轻挑了挑眉,而后又伸手故意摇晃着宗醇的身子,让那勒在他私处的绳索来回摩擦,搞得宗醇禁不住呻吟了几声。
“这就受不住了?你知道当时你捅我的那一刀有多疼么?”裴暄琅抬起宗醇的下巴轻轻啄吻了一下,“醇,我这辈子都没那么疼过。”
裴暄琅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他绕到宗醇身后,轻轻拽起那勒在臀缝间的绳索,在宗醇的惊叫声中又将那微微带有弹性的红绳给弹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皮绳打在小穴上,宗醇浑身敏感地战栗了起来,竟然从中体会到一丝隐秘的快感,性器也不知羞耻地翘了起来。
裴暄琅见状伸手轻轻弹了弹宗醇粉嫩的性器,在他耳边低语:“这么快就起反应了,看来猫猫是真的很想要,对吧?”
宗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摇了摇头,含着泪一句话都不肯说。
裴暄琅拿来一串珠子,这是一串用玻璃制成的个头不小的珠串,圆润透亮,散发着寒光。
宗醇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然而他却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裴暄琅将那一串珠子一颗一颗塞进他的体内。
冰凉的触感让宗醇瞬间就浑身颤抖了起来,后穴的穴肉不自觉收紧,将珠子紧紧夹住。
裴暄琅刚塞进去两颗便塞不动了,他轻轻咬了咬宗醇的耳垂,蛊惑着宗醇放松下来,“放松一点,这是为你好,不要惹我生气,好么?”
宗醇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他的脸庞,可怜得不行。他实在讨厌裴暄琅对自己用这种玩具,那么一大串珠子,全部塞进去的话他会死的。
然而裴暄琅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掰着他的臀瓣,强硬地将珠子一颗一颗塞了进去。
宗醇只觉得后穴又凉又涨,他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那一串珠子,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珠子的形状和大小。
这串珠子深入到了很深的位置,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强迫他不停地高潮,像只发了情的母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又痛又爽,他不想承认自己在这样的玩弄下竟然起了反应,他扭动着臀部想要躲开,却反而让那珠子更加深入了。
裴暄琅没有再对宗醇心软,将一串珠子全部塞进去后,只留着一个流苏小尾巴在外面。他拍了拍宗醇的屁股,用命令地口吻说:“好了,现在把它们排出去。”
宗醇不解地看着裴暄琅,眼神迷离,“我......自己?”
裴暄琅又拨弄了一下那留在外面的流苏,笑道:“对,你自己来把它们一颗一颗弄出去。”
宗醇的脸愈发红了,他现在浑身都布满汗渍,整个人透亮莹白得像是可口的牛奶布丁。
他现在只能听裴暄琅的话,不然裴暄琅肯定会用更过分的手段来玩弄自己。
宗醇尝试放松身体,穴口用力,终于将最外面的那一颗珠子给排到了体外,他感受到珠子的滑动,剐蹭着他敏感的穴肉。他的后穴因为快感分泌了许多粘液,帮助他更好的将珠子排出体外,他继续努力,珠子一颗接连一颗地被排出体外。
裴暄琅不知是没有耐心了,还是故意想要逗弄宗醇,忽然抓住那留在外面的珠子,一股脑地将剩下的珠子全部扯了出来。
珠子瞬间剐蹭着柔软的肠壁被拽了出来,强烈的摩擦感瞬间让宗醇高潮了,他仰起头无助地射了出来,精液喷洒得到处都是。
裴暄琅握着那一串带有宗醇体温的珠子笑出了声,“真厉害啊,醇,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裴暄琅也玩够了,他将手上的珠子扔在了一旁,而后抓住宗醇细瘦的腰便将自己早已硬挺的巨大性器给全根插入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可比珠子要大不少,宗醇一下子就被撕裂的痛感给刺激得眼前发白,身后强烈的疼痛让他连一点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无助地瞪着双眼,任由身后人一下又一下的侵犯。
他张嘴喘息着,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滴落下来,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他的后面也流出了水,汩汩粘液随着抽插不受控制地从穴中涌出。
宗醇的后穴弹性很好,并没有撕裂,只是微微有些泛红,穴口被撑得展平,没有一点褶皱,颤颤巍巍地吞吐着巨大狰狞的性器。裴暄琅不给宗醇适应的时间,握着对方的腰就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裴暄琅太熟悉宗醇的身体了,他就着宗醇体内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反复戳弄着那一处,迫使宗醇在疼痛中不停地高潮。
宗醇被吊起来身体没有支撑点,随着裴暄琅的挺动不停地摇晃着,身上的绳索越来越紧,来回摩擦,将他雪白的身体勒得充血红肿,像是正在遭受酷刑的囚犯。
不,连囚犯都不如,至少囚犯不会被这样侵犯折辱。
宗醇垂着脑袋,感受身后巨大性器的撞击,深入,一次又一次,不知停歇。
好疼,真的好疼,但是却又很舒服,这种快感竟然是在这样暴力的性爱下获得的,真是恬不知耻,真是......
想到这宗醇竟放声哭了出来,他的哭声随着抽插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然而裴暄琅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宗醇,他对宗醇的惩罚不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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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
身后的男人完全不顾宗醇的求饶,双手捏住浑圆的臀肉,腰部用力一顶,便将性器深深地埋了进去,随后一股浓稠的精液便射进了穴里最深处。
宗醇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射精高潮了。他的后穴早已麻木得没有知觉,裴暄琅在他的后穴中射了很多,多到他窄小的甬道都容不下那么多精液了,在裴暄琅将半软的性器拔出后,无法完全闭合的肿胀小穴里便流出了一汩汩混浊的白色液体,像失禁了一般。
宗醇浑身颤抖着,仍旧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回过神,虽然被吊着做了那么久很痛苦,但不得不承认,裴暄琅太了解他的身体里,太了解如何让他舒服得高潮。
宗醇的身体因为长时间被绳子捆绑着,已经有些充血泛红,裴暄琅伸手解开了吊着宗醇的那根绳子,宗醇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他的双手终于被释放了,但却又麻又疼,手腕和手臂上全是艳红的勒痕,又可怜又色情。
然而裴暄琅并没有解开绑在宗醇身上的绳子,仍旧让那些绳子紧紧箍着宗醇细嫩的软肉。
宗醇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红肿的小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混合着精液和莹亮的液体,下半身狼狈不堪。
他看着裴暄琅,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而后用尽全身力气爬了起来,像只小猫一样慢悠悠地爬到了裴暄琅的脚边,伸手勾了勾对方的裤子,“地上好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冷漠地笑了一下,他知道宗醇最擅长服软勾引,之前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宗醇暗算。
但他仍旧俯下身子抱起宗醇将对方抱进了卧室,宗醇的身子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铺,裴暄琅的性器就跟着捅了进来。
只是刚刚进入,宗醇就敏感地浑身战栗,半软的性器可怜地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射出来的了。
裴暄琅将性器埋在宗醇体内,小幅度地挺动腰肢,调笑道:“猫猫还是那么敏感,看来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被人爱抚着,是吗?”
宗醇闻言后穴立马收紧了,夹得裴暄琅有些疼,他握紧宗醇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掰开至最大角度,而后用尽全力的冲刺。
宗醇被插得两眼发黑,虽然痛,但前列腺一直被反复顶弄,搞得他又想高潮了。
他绷紧腰肢,仰起脖颈,浑身不停地抖动着,性器再也立不起来了,然后后穴却忽地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浇淋在裴暄琅的性器上,随着每次抽插挺入不断被带出来些许。
他被插得再次高潮,然而这次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是后穴还在不断地流水。
裴暄琅沾了些宗醇体内流出的液体,恶劣地抹在了宗醇的嘴唇上,将对方原本就红润饱满的唇衬得更加莹莹发亮。
他凑到宗醇跟前,用力地咬了宗醇脖子一下,留下一个带血的咬痕,“真是下贱的母猫,尝尝自己的水,味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无助地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现在脸红红的,身子也红得异常,显然是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里没有回过神。
裴暄琅用力挺动了好几次,每一下都挺到最深处,而后再次将精液喷洒了进去。
然而这次射完精裴暄琅仍旧处于在一种兴奋的状态中,他的脸微微泛红,没有将性器从宗醇的穴里拔出来。
宗醇察觉出不对劲,刚想挣扎几下,却被裴暄琅给死死摁在了床上。
裴暄琅喘着粗气,脸愈发的红,眼里显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兴奋神色,他微微勾起嘴角,道:“醇,我要尿在里面。”
宗醇震惊地睁大双眼,他拼命反抗却也只是软绵绵地推拒,像是在撒娇一样,他崩溃地哭道:“不行,不,好脏,好脏........”
裴暄琅亲了亲宗醇的额头,算是安抚,随后道:“你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已经脏了,再脏一点也无所谓,嗯?”
不等宗醇反应,裴暄琅便紧紧地掐住宗醇纤瘦的腰肢,将性器顶到最深处,随后便释放了出来。
一股炙热滚烫的水流势如破竹般冲进了宗醇本就装满精液的甬道里。
他就好像被烫伤了一般,绷紧腰肢向上拱起,大张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入,冲刷着敏感脆弱的肠壁,宗醇干瘪的肚子被弄得越来越鼓,慢慢地隆起仿若怀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裴暄琅尿了很多进去,待结束后他开心地咧嘴笑了起来,望着一脸崩溃的哭泣着的宗醇,他心满意足道:“醇,怎么办,你现在变成我的厕所了,被我完全弄脏了,别人不会再要你了。”
裴暄琅说着便将性器拔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便从穴口处流了出来,将宗醇身下的床单都弄脏弄湿了。
宗醇感受着体内滚烫液体不断往外涌出,肠壁和穴口被流动的尿液反复刺激,他流着眼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裴暄琅看着宗醇如此悲惨的模样,没有一点怜悯,他就是喜欢看着宗醇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是喜欢宗醇因为他而哭泣。
他实在是太爱宗醇了,爱得变态,爱得发疯,爱得容不下宗醇看着其他任何人。
他吻着宗醇的嘴巴反复厮磨着,将舌头探了进去,宗醇被收拾得彻底服帖了,再也不敢反抗,他乖乖地张开嘴,双手勾住了裴暄琅的脖子。
裴暄琅亲够后抬起头,轻轻抚摸着宗醇的头发,像是在抚摸宠物的皮毛,他笑着问道:“醇,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你的猫......你的狗......是你一个人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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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次,宗醇彻底被裴暄琅奸服了。
裴暄琅不干宗醇的时候,就喜欢让宗醇只穿着一件自己的白衬衫,关进那个大鸟笼里。
白衬衫很大并不合身,宗醇脖子和肩膀上的红痕被看得一清二楚。他顶着满身痕迹,下体流着精液,精神恹恹地趴着或躺在鸟笼里,过分乖巧又不知反抗,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破旧布娃娃。
裴暄琅起初还欣赏着这一切,觉得这一定是他有史以来最满意的艺术品,然而逐渐的,他开始烦躁了起来。
宗醇像个没有反应和情感的木偶,他做什么宗醇都是顺从的,甚至连表情都不曾变过一下。
为什么宗醇在其他男人身边就能笑脸盈盈一副幸福活泼的模样,在他身边就麻木成这般。
是因为他惩罚了宗醇,他折断了宗醇的所有尊严,抹杀了他的情感。
他那般爱着宗醇,而宗醇却只是恨他,怕他,想要逃离他。
他明明也想好好对待宗醇的,可是宗醇并不在乎。
他没有错,他才不会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走到笼子旁,看着正乖巧趴在里面的宗醇,轻轻敲了敲笼子的栏杆,宗醇如惊弓之鸟瞬间清醒,他无神的双眼茫然地环顾四周,当发现裴暄琅时便爬了过去,用脸蹭了蹭裴暄琅伸进笼子里的手。
他已经不敢再反抗了。
裴暄琅捧着宗醇的下巴,抚摸着宗醇柔嫩的脸颊,喃喃自语道:“这样多好,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得到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才不会后悔。
就在这时,手下进来禀报,说裴子晋已经知道了宗醇在这里的消息,人已经赶过来了。
就在听到裴子晋名字的一瞬,宗醇讨好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就连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裴暄琅自然将宗醇的所有反应都看在了眼里,他继续用手指摩挲着宗醇的下巴,冷笑一声,吩咐手下道:“把他抓住,带进来。”
宗醇不解地抬头看着裴暄琅,而裴暄琅却露出一个森然的笑,“马上就能和他见面了,开心吗?”
裴子晋故意让裴暄琅的人抓住自己,他知道自己的亲叔叔不敢动他,并且他想看看宗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然而当他被人押解着走进那栋宅子时,却看见一个巨大的鸟笼,以及跪坐在里头,满身红痕的宗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宗醇面无表情呆滞的模样,心脏抽疼了一瞬,朝闲适地坐在一旁的裴暄琅大吼道:“你他妈的对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待会儿你不就知道了。”裴暄琅只是一个眼神,裴子晋就被身旁的保镖给按着强行坐在了椅子上,他看着裴暄琅步步朝自己靠近,恨不得把裴暄琅咬死。
裴暄琅将宗醇从鸟笼里抱了出来,来到裴子晋面前,笑道:“你不该乱碰叔叔的宝贝的。”
他命人把裴子晋绑在了椅子上后,就叫其他人出去了。
裴子晋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但他此刻无力反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宗醇被裴暄琅放在桌子上,掰开了腿。
裴暄琅俯下身子靠近宗醇,捏住宗醇的脸强迫他面向裴子晋,“当着他的面,你应该会更有感觉。”
宗醇麻木的面容上多了一丝动容,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裴子晋的眼神仿佛在求救,无比可怜。
裴暄琅慢悠悠地拉开自己的裤链,将硬挺胀大的性器给拿了出来,而后没有任何扩张的,十分粗暴地就将整根性器捅进了宗醇的身体。
宗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都不适地拱了起来,如同一张拉满的弓。
裴子晋见状,用力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却仍旧被紧紧桎梏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已经嵌进了肉里,他却无所察觉,眼眶通红,表情恶狠到恨不得将裴暄琅活活咬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用余光瞟了眼裴子晋,他感受到身下人无助的战栗,装模作样地安抚了一下,随后握紧宗醇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宗醇痛苦地呻吟着,面色潮红,他喘息着,不敢偏头去看裴子晋。
这太羞耻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裴子晋面前露出如此丑态。
裴子晋早已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发出急促地喘息声以及牙齿相互摩擦的咯吱声。
裴暄琅依旧不为所动,他加快了侵犯宗醇的力度,折磨得宗醇又疼又爽地叫出声,宗醇不禁双腿环绕住裴暄琅的腰,手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臂,仿佛那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裴暄琅泄愤似的干着宗醇,却在恍惚间看见宗醇嘴唇蠕动了几下,他好像在说“别看”。
裴暄琅愣住了,他猛然转过头看向裴子晋,裴子晋正一脸心痛地看着宗醇,而宗醇也回望了过去,那眼神,就好像他真的很在乎裴子晋。
裴暄琅上次见到宗醇这副表情,还是宗醇在晏煜泽身边的时候。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毛头小子都能赢得宗醇的心,而他花费了那么长时间却不行!
一股妒火烧上裴暄琅的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住情绪,他再也没办法继续欺骗说服自己。宗醇根本不在乎他,宗醇眼里可以有晏煜泽,可以有裴子晋,甚至是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乔舒亚,却唯独不会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是个笑话,宗醇永远只会惧怕憎恨他。
他停下了动作,看着宗醇凄怨痛苦的表情神经质地干笑出声,他泄力般趴在宗醇身上,佝偻着背,整个人颓丧又悲哀。
他想告诉宗醇,自己明明很爱他,从第一次见到时就喜欢,然而宗醇那时候眼里却只有晏煜泽,他想要让宗醇认清晏煜泽的真面目,便用了最卑鄙的手段和晏煜泽做了交易,把宗醇当做物品一样给抢了过来。即便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宗醇却仍旧执迷不悟。
宗醇给了他一刀的时候,看着宗醇眼里满满的恨意,他真的第一次体会到伤心的感觉。
等他从症重监护室醒来时,宗醇早已不知所踪,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慌乱,而不是被伤害的愤怒。
他让人铸造了专门关押宗醇的鸟笼,幻想过很多次找到宗醇后他要如何惩罚宗醇,如何叫宗醇再也不敢离开自己,但是这些想法逐渐被思念的感情所淹没。
他想要告诉宗醇的是,他爱宗醇,他想要宗醇眼里只有自己,他想和宗醇像恋人一般相处,而不是这样畸形的关系。他打算找到宗醇后再和对方好好谈谈,不为别的,就是希望宗醇能够改变之前对自己的想法。
然而当他看到宗醇满脸幸福的依偎在裴子晋怀里时,他再也绷不住了,所有的理智全在那一刻被尽数埋没。
他猛然意识到,谁都可能成为宗醇的恋人,得到宗醇的喜爱,只有他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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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暄琅还没有射就从宗醇体内退了出来,他整理好衣着,又将宗醇抱了起来。
“你要带他去哪里!”裴子晋焦急地询问,他真的不忍心再让宗醇遭受折磨。
裴暄琅没有回答裴子晋的话,他只是微微侧过头,用余光阴冷地说:“你该庆幸你是我的侄子。”
不然他可能真的会把裴子晋给杀了。
撂下狠话,裴暄琅便抱着宗醇上了楼,他把宗醇轻柔地放在床铺上,说:“我不锁着你了,你睡会吧。”
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宗醇胆战心惊,他不晓得裴暄琅现在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裴暄琅说完这句话后就退出了屋子,真没有叫人看着宗醇。
宗醇长舒一口气,果然苦肉计还是管用的,他没有判断错误,裴暄琅就是喜欢自己。
晏煜泽教养了宗醇这么多年,唯一教会他最管用的便是玩弄利用别人的情感。
宗醇颤颤巍巍地下了床,来到淋浴间开始清理身子。这些天一直都是裴暄琅亲力亲为地帮他清洗,现在自己弄了,反倒有些困难,毕竟一直在高强度的性爱下,浑身肌肉都酸胀无比,几乎使不上力。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宗醇才清理干净,他心态很好地钻进被窝里打算睡一觉,丝毫没有先前那悲观绝望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宗醇美美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他竟然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宗醇尝试着打开房门,发现裴暄琅并没有派人看守他,便长舒了一口气。
裴暄琅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待在书房,宗醇对此再清楚不过。他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裴暄琅失意地坐在沙发上,周围全是空着的酒瓶,他的眼底全是乌青,整个人颓废不堪。
宗醇第一次见裴暄琅这般,他没想到这次竟然可以这么打击对方,看来还是低估了裴暄琅对自己的感情。
裴暄琅这几天对宗醇的折磨何尝不也是在折磨他自己。
宗醇心中窃喜,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装作害怕又担心地模样走上前。
裴暄琅疲惫地抬眼看了他一下,又继续喝杯子里的酒。
宗醇就这样一直待着,不说话,也不乱动,一阵让人窒息的安静过后,裴暄琅率先开口,“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巴不得见不到我。”
“对不起。”
宗醇突如其来的道歉把裴暄琅也弄懵了,他停下了倒酒的动作,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宗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做到裴暄琅身侧,定定地注视裴暄琅,颤抖着声音诚恳地说:“我当时不应该伤害你,对不起。”
裴暄琅看着宗醇愣了许久,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半晌他忽然哈哈大笑出声,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摔碎在地上。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宗醇摇了摇头,悲伤又真挚地说:“我是真心道歉,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裴暄琅闻言蓦地抓住宗醇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对方手腕捏碎,他逼近宗醇的脸,一字一句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宗醇垂眸,忽然眼泪便从眼眶中滴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我希望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难受。”宗醇抽噎着,鼻子红红的像个孩子在哭泣,“我可以乖乖待在你身边,你能不能像对待人一样对我,我不想当玩物。”
裴暄琅再次愣住了,尽管知道这可能是宗醇设置的陷阱,但他还是一把将宗醇用力抱进了怀里。
他用力按着宗醇后脑勺,将对方拼命揉进自己怀里。
“好,我都答应你。”他亲吻着宗醇的耳垂,心脏鼔跳如雷,“只要你别离开我。”
宗醇乖巧地回抱住裴暄琅,眼里尽是计划得逞的狡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0.
答应了宗醇的请求后,裴暄琅就派人把鸟笼给撤走了,他和宗醇好像真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但他依旧不信任宗醇,仍旧安排了许多保镖监视宗醇。
裴暄琅将宗醇抵在了墙上,低下头直接就吻了上去,他的吻向来都是霸道热烈的,全然不会顾及宗醇的感受,好像每次都是最后一次接吻。
宗醇的脸憋得通红,嘴巴也被亲疼了,但依旧努力迎合着裴暄琅的吻。
半晌裴暄琅亲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宗醇,他双手捧着宗醇的脸颊,又在对方额头吻了一下,“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宗醇偷偷瞥了眼那些守在别墅各处的保镖,乖巧地点了点头。
裴暄琅走后,宗醇在别墅里无所事事的到处闲逛,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厨房。
这厨房竟然有很多食材,连厨具都十分高档精致,宗醇一下子就起了兴趣,他撸起袖子就打算开始干。
自己好像从未亲自动手给裴暄琅做过吃食,裴暄琅对此一直都耿耿于怀。他就是小心眼儿且善妒,什么无聊的事情都会在意。
让裴暄琅放松警惕的方法之一,先抓住他的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开始叮铃咣当地造了起来,他把食材一样一样洗干净,处理好,打算做丰盛一些,他甚至还现学现卖,打算烤个苹果派给裴暄琅吃。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下午,宗醇专门炖了个鸡汤想给裴暄琅补补肾,同时也给自己补一下,裴暄琅天天操他,精力依旧旺盛,但宗醇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他将炖好的鸡汤,烤肉,炒菜都一一端上桌子,最后才打算烤苹果派。
但是就在将苹果派放进烤箱的一瞬间,宗醇才发现这个高级的烤箱自己不会用,他研究了半天终于启动了烤箱,便没有管去做别的菜了。
但是他做得有些投入,没有注意到烤箱里已经开始冒黑烟了,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烤箱几乎快烧起来了。
保镖发现了异常也纷纷赶到了厨房,拿着湿毛巾和水盆就开始七手八脚的灭火。
宗醇也被浓烟熏得够呛,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的脸和衣服上也都沾上了黑黑的东西。
裴暄琅本就在回来的路上,接到保镖的消息,立即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他回来后立刻冲到了厨房,发现厨房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水,各种食材掉了一地,仆人们则在那有条不紊地收拾着狼藉的厨房。
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宗醇的身影,裴暄琅心蓦地沉了下去,冷声问道:“宗醇呢?”
话音刚落,宗醇就从橱柜下面钻了出来,他手里拿着抹布显然是刚刚在擦拭什么,见裴暄琅已经回来了,宗醇探着小脑袋,大声道:“我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上前将宗醇给拎了起来,像训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严肃地问:“怎么回事?”
宗醇顶着一张花猫一样的脸,愧疚地说:“我想给你做苹果派吃,但不会用烤箱,就调到了最高温度,给烤糊了......还差点着火了。”
宗醇声音越说越小,头也不敢抬起来,模样可怜又可爱。
裴暄琅仍旧冷冰冰的,他伸手抬起宗醇的下巴,皱着眉仔细盯着宗醇被烟雾熏黑的脸,当真和外面的小野猫一模一样了,黑溜溜的眼睛还无辜地看着自己。
裴暄琅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他低头吻住了宗醇的额头,半晌才分开,而后用食指点了点宗醇的额头道:“你也就这里最干净了。”
宗醇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撇撇嘴,看起来有些失落,“苹果派烤糊了,你吃不到了。”
“没事,我可以让他们现在送来一个。”裴暄琅不顾宗醇身上都是烟熏的痕迹,直接揽着对方的腰就将人抱进怀里。
宗醇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给你做了很多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裴暄琅定定地望着宗醇,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含义,他笑了笑,将宗醇搂得更紧了,“你当真是会拿捏我。”
他明知那是宗醇给自己设下的陷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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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后,宗醇每天都会做好饭乖乖等裴暄琅回来,裴暄琅回来的时间也愈发早了,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半个多月,他们之间愈发亲密,就像是真的情侣一样。
周末裴暄琅加班,他干脆直接把要处理的文件搬了回来,一边陪着宗醇一边处理文件和工作档案。
宗醇像只猫似的坐在裴暄琅腿上,软软地依偎在对方怀里看着手里的书。裴暄琅一只手抱着宗醇的腰,一只手握着鼠标翻看着电脑里的资料。
过了一会儿,宗醇忽然笑了起来,整个背都在颤抖,裴暄琅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微微低下头,看着宗醇因为笑而肉嘟嘟的脸颊,问道:“看到什么了,这么好笑?”
“没,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个男的很像你。”宗醇翻到其中一页,指着那一行字念道,“他觉得自己的猫一点也不乖,老是去讨好别人,向任何人展示他那毛茸茸软乎乎的肚皮。他不高兴了,于是就把猫关了起来,想要让这只猫长长记性,但仍旧好吃好喝的养着,只是不再让这只猫出去了。结果才关了不到一个星期,那只猫就抑郁得死掉了。”
裴暄琅笑了笑,他掐住宗醇的脸颊,道:“你在暗示我,你就是那只猫。”
宗醇没有否认,他将书丢到一旁,抱住裴暄琅的脖子,开始撒娇:“我可比那只猫强,至少坚持了半个月了。”
裴暄琅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
“你怎么老喜欢关着我,之前都关了一整年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了一整年,你不也是跑了,还把主人给弄伤了。”
宗醇愧疚地低下头,可怜巴巴的,“你那次做得太过分了,还不停拿那个人刺激我。你再这样关着我,我都快抑郁了......”
“我养着你不好吗?”裴暄琅依旧执着,他这个人向来谨慎得过分。
宗醇一张脸垮了下来,他想从裴暄琅腿上下来,对方却箍着他的腰怎么都不肯松手,宗醇也只好放弃了,对付裴暄琅只能来软的。
“我可以做你的猫,但不想做你养在笼子里的猫。”宗醇看着裴暄琅,可怜的祈求,“不是说好的,我们要正常的相处吗?”
裴暄琅盯着宗醇,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寒意,“我害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一直都是在和我演戏,怕别人来把你带走。”裴暄琅说着就靠近宗醇的脸,捏了捏宗醇的鼻尖,“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
宗醇被裴暄琅盯得有些心慌,但他仍旧强装镇定,故作天真地笑了笑:“你又吃醋了?”
裴暄琅摇头:“是嫉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都嫉妒晏煜泽,凭什么他可以拥有宗醇那么长时间,拥有宗醇全部的爱和关注,而晏煜泽却不珍惜。
他还嫉妒裴子晋,他碰了宗醇,宗醇也心甘情愿,他恨不得把裴子晋的手给剁下来。
他嫉妒宗醇身边的一切,憎恨那些夺走宗醇关注的任何人,他偏执得只想把宗醇藏起来,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他不想宗醇变成毫无感情的娃娃,他想要宗醇能够像爱晏煜泽那样爱他。
但这根本不可能,纵使宗醇这段时间装得再像,他也知道。
他注定要用铁链将宗醇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宗醇沉思了片刻,他捧着裴暄琅的脸就吻了上去,裴暄琅刚开始还有些抗拒和僵硬,慢慢地再次沉浸在了宗醇缱绻的柔软里。
宗醇离了裴暄琅的唇,笑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拴着我一辈子,但还是希望你可以把绳子松一松,给我一些自由。”
裴暄琅将宗醇抱得愈发紧了,生怕宗醇忽然消失似的。沉默了不知多久,就好像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裴暄琅身上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他妥协道:“明天我带你出去转转,你必须只能在我身边。”
宗醇看着裴暄琅的脸,满意地笑了起来,这分明就是只可爱又狡猾的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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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暄琅带着宗醇和几个保镖去了花园和附近的街道闲逛散心,全程他都一直紧紧握着宗醇的手,即便手心已经出汗了仍旧不愿意松开。
看着被紧紧牵着的手,宗醇恍惚间回忆起了住在时问青家的那几日,时问青带他出来也总是会紧紧牵着自己。
只不过裴暄琅是怕他跑了,而时问青则是怕他冷。
路过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宗醇停下了脚步,像个孩子似的指着那个摊子央求道:“买给我。”
裴暄琅眼里多了份宠溺,他揉了揉宗醇软软的脸颊,让其中一个保镖去买了一个过来,宗醇捧着红薯脸红红的,很是满足。
后来只要裴暄琅回来得早,他都会时不时带着宗醇出去逛逛,慢慢地这也就成为了二人饭后必备的锻炼项目。
又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多月,见宗醇实在无聊,裴暄琅便打算带宗醇去参加一个酒会。
那只是个小型酒会,参加的人都是裴暄琅认识或是熟悉的合作伙伴,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茬子,因此才肯放心带着宗醇去参加。
宗醇自然是高兴的,开开心心地和裴暄琅选定了合适的礼服。裴暄琅帮宗醇整理着外翻的衣领,手指有意无意蹭过宗醇的脖子,最后停在了宗醇后脖颈,轻轻按压着那一处小小的鼓包,道:“今晚不用一直跟着我,但要在我视线范围内知道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乖巧点头,任由裴暄琅像摸猫一样摸着自己,他其实很喜欢别人摸他的后脖颈,干燥温暖,让他通体舒适。
两人来到会场后,裴暄琅便被前来寒暄的人包围了,宗醇不喜欢和那些商人政客有交谈,毕竟自己一开口对方就会发现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难免对他抱有鄙夷的情绪。
在裴暄琅的示意下,宗醇悄悄地移动到了放甜点酒品的桌子旁边,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小块提拉米苏就放进了嘴里。
果然高端酒会的甜点就是好吃,他只会做些家常菜,不会做这种精致好看的甜品,无论尝试多少遍都会失败。
宗醇还在研究手里的甜点,身旁的光忽然被人挡住了,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偏过头看去,瞬间愣在了原地。
时问青正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站在他身侧,双眼紧紧地盯着他,那眼神说不上的感觉,像是惊讶的质问,又似是委屈的控诉。
宗醇一时间被吓得不轻,紧接着便是慌乱,他没想到在这都能碰到熟人。他下意识看了眼裴暄琅,发现对方正忙于应酬,根本没闲心关注这边,这才松了口气。
时问青察觉到了宗醇的异常,他将目光从宗醇身上移开,装作不认识,僵硬地小声询问:“有人监视你?”
宗醇轻轻点了点头,装作淡定地端起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紧张和不安。
“我有话想和你说,你能去厕所吗?”时问青继续说,他看起来有些忐忑,生怕被宗醇拒绝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握住杯子的手愈发紧了,指尖也微微泛白。沉默了片刻,他终于说道:“你先去等我。”
时问青走后,宗醇便来到裴暄琅附近,穿过旁边的人,拉了拉裴暄琅的袖子。
裴暄琅终止了交谈,微微俯下身子,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吃坏肚子了,想去上个厕所。”
裴暄琅闻言眼神暗了暗,但依旧表现温和:“我让人带你去。”
果然如此,裴暄琅一定会让人随时盯着他,防止他逃跑。
宗醇并不敢多说什么,侍从领着宗醇来到了卫生间门口,宗醇吩咐让对方在外面等着,自己便走了进去。
他刚一进去,发现卫生间里并没人,但他确信时问青一定在某个隔间里等他。果不其然,当他走到卫生间隔间附近时便被一把拽了进去。宗醇眼前一阵眼花缭乱,还没看清对方的脸,便被抱在了怀里,吻住了唇。
时问青吻得特别用力,好像要将宗醇弄死一般的力道。
宗醇很痛,努力推拒着对方,却还是抵不过时问青来势凶猛的吻,挣扎了几下,终于他放弃了,任凭时问青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问青见宗醇有些喘不上气,便松开了,他额头亲昵地抵着宗醇的额头,喘着气,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宗醇微微垂下眼睑,时问青现在挨得太近了,他不敢看时问青,“他......是我的恋人。”
“我不信,恋人会那样监视着你?”
没等宗醇回复,时问青便再次吻了上去,他接吻没什么技巧,只知道不停吮吸啃咬,不给宗醇任何反抗喘息的余地。
宗醇偏过头,努力躲开了时问青热烈的吻,“不要这样,我不想被发现。”
“你怕他,他非法拘禁控制着你,是吗?”时问青继续他的猜想,不愧是办案的警察,猜什么都很准。
宗醇仍旧侧着头,不敢直视时问青的眼神,“你不要管了,这事你管不了。”
“你不相信我。”
“我没办法相信你,我们......”宗醇停顿了一下,神色悲伤动容,他可以利用任何人,但时问青不可以,他不想让时问青受到伤害。
宗醇用力推开了时问青,他力气本就不小,时问青被推得一下子就撞在了厕所隔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本来就连朋友都不算。”宗醇故作冷漠,却不敢看着时问青。
“你撒谎。”时问青表情木讷,语气确信。“宗醇,你知道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把宗醇搞懵了,他整个人像雕塑一样僵住了。时问青再次靠近伸手抚摸着宗醇的脸颊,像在抚摸自己的恋人:“不要把我赶走好吗?跟我走,我会保护你......”
活了二十多年,从小到大一直被众星捧月般对待的时问青;眼高于顶,高傲无比的时问青,第一次这般卑微的祈求一个人。
面对宗醇,他总是能够放下以往的冷傲和自尊。
“保护我?你拿什么保护我?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说保护我?”宗醇哑然失笑,他苦涩地自言自语,“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时问青一时间有些语塞,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宗醇不是不相信他,是不敢相信他。
不等时问青回答,宗醇就再次将他一把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冷淡地说:“这不是你能管的事,趁早死心吧。”
放下狠话后宗醇便开门径直离开,独留时问青一人在那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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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问青一个人在厕所站了很久,久到他父亲派人来亲自找他,他才回过神。
待再次进入会场时,迎来的便是父亲严厉的责骂,“又去哪了!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自从时问青选择当警察,时父就没有再给过他好脸色,在他看来,儿子去干基层,丢的是他时辉明的脸。
时问青仍旧像从前那般油盐不进,他盯着不远处站着的裴暄琅,和裴暄琅身侧的宗醇,缓缓开口道:“那是谁?”
时辉明顺着时问青看的方向望去,看见裴暄琅后表情严肃了起来,“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个裴暄琅,他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时问青表情仍旧淡漠,他微微侧头,浑身气压很低,像是能将人冻住一般,他高傲冷漠地讥讽:“是吗?”
也就是在这一刻,时明辉再次体会到了来自亲生儿子的威压,他早就管不住这个臭小子了。
那边裴暄琅推脱掉了别人的邀约,揽着宗醇就往旁边休息室走去,二人动作亲密无比,却没人敢议论什么。
时问青就一直在不远处注视着二人,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时辉明看不透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他开口道:“周末有个聚会,都是正厅级干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问青平素最讨厌参加这种虚假的高干聚会,这次能来,还得亏时夫人劝导了好久。他本就不报希望时问青会来参加周末的政厅级聚会,然而时问青却没有立马拒绝,而是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好。”
时辉明惊喜地盯着自己的儿子,虽不知时问青突然的转变是为何,但他仍旧很欣慰,拍了拍时问青的肩膀,算是表扬。
“问青啊,我知道你一直愧疚当年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妹妹,所以才选择当警察去保护那些弱势群体,但是这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啊,你作为我的儿子,难道要这样籍籍无名一辈子吗?”时辉明是个优秀成功的政客,他怎么会甘心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只是去当一个小警察。
时问青冷漠地斜睨着自己的生父,这个虚伪贪婪的男人,而后缓缓移开了视线。
“你到时候通知我。”交代了这一句,时问青没有再多说什么,转头就出了会场。
他没有直接回家,反倒是来到了Samael医院,自从宗醇失踪后他就再没有来过这家疯人院。
他走进医院,直奔封闭病区,医生护士都认得他并没有阻拦。
他来到了关押时雨若的那间病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时雨若这段时间稍有稳定,甚至比前几年刚发病的时候还要好上很多,近一个月没有出现过幻觉和精神分裂倾向。但鉴于她之前犯过刑事案件,因此必须一直关押着她。
时雨若靠坐在床上玩着手里的洋娃娃,她被隔离在一道铁栅栏里面。这是时辉明吩咐人搞的,可以不一直绑着她,但必须关着,不能让她接近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个无比危险的存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时雨若抬起头,见是时问青,露出一个灿烂天真的笑,她朝哥哥摇了摇自己手上的玩偶,那是一个极度诡异的鬼娃娃。
时问青不悦地看向时雨若手中的娃娃,冷漠地开口问:“谁给你的?”
“我让父亲送的。”时雨若说得理所当然,“当初那个人就是拿洋娃娃哄骗我的呢。”
时问青和时辉明一直都对时雨若有愧疚,会不自觉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听她说起当年的事情,时问青的心脏几乎要停止了跳动,虽然那件事是发生在时雨若身上,但却一直是时问青的心结,是他没有保护好妹妹。
时雨若看着哥哥落寞的样子,心疼道:“哥哥这是怎么了?你这个表情好像失恋了一样......哦——那个漂亮的护工不见了呢。”
时雨若将娃娃丢在地上,坐在床边摇晃着腿:“我好久没看到他了,哥哥你也是吗?”
时问青低垂着眼睑,没有说话。
时雨若继续说:“哥哥你怎么那么蠢呀,喜欢就去抢呀,抢不到就干脆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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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雨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淡然,就像是在开玩笑,但她那双执拗的双眼却表明她是认真的。
时问青想起了那个被妹妹杀掉的可怜男孩子,冷冷地问:“你当时就是喜欢他,所以才杀了他?”
时雨若睁大双眼天真地点了点头,“他背着我和别的女生亲近,我当然要杀了他,这样他就不会再背叛我了呀。”
“是么......”时问青抬眼看向对方,眼里都是无尽的嘲讽,“可是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句话不知是对妹妹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时雨若并没有被刺激到,她摇了摇头,笑嘻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是她跳动的心脏,“他一直在呢,一直在陪着我呢......”
时问青知道时雨若又犯病了,他不想再继续和时雨若纠缠下去,转身就想离开,而时雨若却突然冲到了铁栏杆前,撞出了一声巨响,惊得医护人员都赶了进来。
时问青挥了挥手,示意让那些医护人员退下,他看着时雨若,“不要发疯,你要什么?”
“哥哥,你还在意当年那件事吗?”
时雨若提起的那件事时问青当然知道,当时家里请的一个男园丁,用一个洋娃娃引诱了年仅十岁的时雨若,然后猥亵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其他人发现,时雨若就自己报了仇,她把那个园丁的耳朵给活生生咬了下来。
惨叫声把众人都吸引了过去,当他们赶过去时,看到的就是捂着耳朵痛苦哀嚎的园丁,以及内裤被剥到脚腕处,满脸是血的时雨若,还有那只掉落在血泊中的耳朵。
时雨若当时的表情就像个癫狂的恶鬼似的,让人害怕。
自那以后时雨若就变得不正常了,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让任何人都不敢靠近,甚至于在十六岁那年,杀死了一个无辜的男孩。
时雨若说她爱那个男孩,所以才把他杀了。然后时雨若就被关进了疯人院,再也不被允许放出来了。
时雨若双手紧紧抓着栏杆,放声大笑:“哥哥,你知道吗,其实内裤是我自己脱下来的,哈哈哈哈……”
她欺骗了众人那么多年,尤其是她这个永远对一切事物都那般冷酷无情的哥哥。只有在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亲爱的哥哥那结了冰霜般的脸才会有一丝裂痕。
她现在更想看到,得知真相的时问青究竟会是怎样的反应,会惊讶吗?还是愤怒?可是,都没有,现实仍旧让她失望。
时问青闻言没什么反应,他依然淡定冷漠地看着时雨若,只不过眼里多了一丝厌恶的情愫。
其实他早就有过这个猜测,那个园丁为人老实胆小,没有胆量做出猥亵冒犯小姐的举动,然而当时时雨若只是个孩子,她说什么都会有人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因为愧疚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妹妹才选择去当警察,其实不然,时雨若只不过是他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他厌恶政商勾结,厌恶政坛上的蝇营狗苟,他不想变成像自己父亲母亲那样虚伪贪婪的人。
他瞧不起这些人,对待周围一切人都是傲慢无礼的,包括自己的父母,他一直维持着自己的骄傲。
时问青看着那些医生将时雨若再次按在床上注射了镇定剂,时雨若在昏迷前说了最后一句:“哥哥,你可是我的亲哥哥啊,你身为警察而自己的亲妹妹却是个神经病杀人犯,你怎么可能会是个正常人呢?总有一天,你的高傲会被踩在脚下,变得一文不值。”
时问青表情木然,他的高傲早就因为宗醇被他抛下了,但他也只会为宗醇一个人低头。
时问青又看了眼时雨若,眼里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他转身离开了医院病房,以后他大概再也不会来看时雨若了,这个疯子浪费了他太多时间了。
——
时问青——傲慢
他像个高傲的神明,俯视虚伪贪婪的众生,却只为一人低头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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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问青像是变了个人,他辞了职,开始接受时辉明为他安排的一切。
没人知道他为何突然会有如此之大的转变,就连他的父母也想不通,但那都不重要,他们急需这样一个优秀的接班人。
时问青开始出席他曾经厌恶的一切政商活动,他仍旧冷着一张脸,高傲地俯视周围的一切人,然而他不卑不亢的态度,优秀的社交才能,反倒是赢得了不少前辈的赏识。
时问青逐渐融入了那个圈子,开始在权利中心附近徘徊,他也借此机会开始调查了解裴暄琅的背景。
宗醇说得没错,裴暄琅确实是之前的他得罪不起的人。这个男人黑白两道通吃,更是现如今裴家实际的掌权人,没人敢,也不想和他作对。
时问青看着手里的材料,神色依旧淡漠,看来他想要把宗醇从这家伙手上夺回来,还要费些时日。
而被时问青惦念的宗醇,此刻正安逸地躺在裴暄琅的身下,任由对方进出着自己的身体,他娇弱地呻吟着,时不时像猫一样抓挠着裴暄琅的脊背。
裴暄琅总是会纵容宗醇随意在自己背上抓出些痕迹来,他做爱也比从前要温和许多,尽自己所能的让宗醇感受到舒适。
宗醇搂着裴暄琅的脖子,将对方的脸拉低到自己面前,而后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又炙热奔放。
裴暄琅含吻着宗醇软嫩的嘴唇,绕着那小巧灵活的舌,在接吻中高潮着射进了宗醇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气喘吁吁,浑身都附着汗渍,整个人水灵灵的,仿佛刚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
裴暄琅看着宗醇红扑扑的脸颊,内心又柔软了几分,低下头便动容地吻住了对方的脸颊,“我爱你,宗醇。”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每天都会重复这一句话,宗醇每次都会回以他温柔炙热的吻。
裴暄琅从宗醇身体里抽了出来,抱着宗醇进了淋浴间,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水池,他总喜欢抱着宗醇一起在里面泡澡。
宗醇的身体浸在温暖的水里,这水里泛着股清香的药味,有舒缓疲劳的作用。
他靠在裴暄琅坚实的胸膛上,忽然冷不丁叹了口气,裴暄琅知道宗醇这个模样肯定又是想要提出什么要求,但他都乐意满足。
他捏了捏宗醇的小鼻子,宠溺地问道:“怎么了?像个小老头似的叹气?”
宗醇抬眼看着裴暄琅,眼睛湿漉漉,黑亮亮的,许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性爱还没回过神,他的眼角仍旧泛着醉人的桃红。
“我有点担心晏承翰。”
听到这个名字,裴暄琅揽着宗醇腰的手收紧了几分,“听说那小子疯了。”
“嗯......我和你说过嘛,我之前为了他才潜入那家医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为了打听晏煜泽的消息么?”
“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主要还是放心不下晏承翰,他像我的弟弟一样,你不要多想。”
有时候足够的坦诚反而可以消除对方心中的戒备,宗醇深谙此道。他早就和裴暄琅坦白,自己仍旧在乎晏煜泽,但他知道那个人不值得他这样。
正因如此,裴暄琅才慢慢看开,没那么偏执。
裴暄琅看着宗醇,眼底像湖水般深不见底,最终在宗醇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击下他还是妥协了,“那你想怎么做?”
宗醇搂住裴暄琅的脖子,小声请求:“我想让你带我回去看看他。”
“只是这样?”裴暄琅歪头看着宗醇的眼睛,好像想从里面探寻到什么。
宗醇直视着裴暄琅,坦然道:“嗯!只是去看看,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变得更严重。”
“你很在意他?”裴暄琅醋意十足的问道。
宗醇一听这话立马知道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果真是个小心眼,他在裴暄琅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道:“当然啊,那可是我有血缘关系的表弟。”
裴暄琅自然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他了解宗醇的一切,但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得再次阴沉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对他只是出于亲人的关怀,和你不一样。”
“那你对我是什么?”
宗醇面对面跨坐在裴暄琅身上,用自己饱满的臀在对方那半硬的性器上来回磨蹭着,他低声暧昧地反问:“你说呢?”
刚刚附在裴暄琅脸上的阴霾逐渐淡去,他抱住宗醇的腰,将自己的性器再次埋进了对方炙热紧致的穴里。
随着宗醇一声低喘,裴暄琅将性器全部插了进去,他揉捏着宗醇柔软的屁股,道:“下周我带你去。”
宗醇看着裴暄琅,潮红着脸,露出一个满意又天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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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暄琅抽空陪宗醇去了趟Samael医院,医院的很多医生护士都认得宗醇,想上前打招呼,但对裴暄琅多多少少又有些敬畏的惧意。
裴暄琅一直沉默着,只是安静地跟在宗醇身后守着,他地位不低,很快院长便亲自来接待了。
这是宗醇在这家医院工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院长。院长是个长相精明的老头,五十多岁的模样,眼珠子总是转悠着,像是在算计什么。
这老头直接无视了宗醇,十分谄媚地来到裴暄琅跟前,小心翼翼地笑着询问:“裴先生您亲自来,是要找裴子晋少爷么?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出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一脸不愉地俯视院长,“我来找一个叫晏承翰的人。”
一听到晏承翰的名字,院长立刻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支支吾吾地说:“啊这,这,您找那小子干什么?他就是个疯子......”
裴暄琅没等对方说完,一记凌厉的眼刀便切了过去,院长立刻变成了一个乖巧的鹌鹑样,老老实实道:“他,他也出院了。”
一听这话,宗醇心里咯噔一下,他脱口而出问:“什么时候?”
院长斜睨了宗醇一眼,不情不愿地说:“上个星期刚走......”
“谁接走了他?”宗醇继续问,他已然快失去耐心了,表情不再似平时那般乖顺。
院长也被宗醇凶狠的表情震慑住了,乖乖说道:“不太清楚,好像,好像是晏家人吧......”
裴暄琅闻言眯了眯眼睛,质问道:“好像?医院没有记录么?这么轻易就随便让人把病人带走,你这个院长当的还真是称职。”
院长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他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下彻底没辙了,慌乱地辩解道:“晏家派人来,我也不敢问啊......”
宗醇忽然想到乔舒亚之前和自己说的,是院长派人给晏承翰注射奇怪的药剂,不由得怀疑起这个院长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在指使这个家伙。
“乔舒亚呢?”宗醇紧盯着院长心虚的双眼,继续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长开始犯糊涂,装模作样道:“谁?”
宗醇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院长的衣领,直接将他甩在了墙上,院长一把老骨头根本经受不住宗醇这么搞,立马老实交代:“他,他也出院了,也是上个星期,我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宗醇闻言松开了手,他落寞地退到裴暄琅身侧,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像雨中被抛弃淋湿的小猫。
裴暄琅也顾不得宗醇是不是为其他男人这般难过了,他将宗醇抱在怀里,摸着对方后脑勺,柔声安慰道:“没事,会找到他的。”
宗醇抓着裴暄琅胸前的衬衫,乖顺地点了点头,他抬起头看着裴暄琅,道:“院长背后有人。”
院长一听这话立马急了,他指着宗醇就大声反驳道:“你血口喷人!我一辈子清正廉明,怎会像你说得......”
“看这反应,确实是。”裴暄琅冷笑一声,他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就上前将院长一把摁在了地上。
院长痛得连忙求饶,十分没志气地说:“哎呦呦,裴先生,别这么搞我,我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
裴暄琅将宗醇搂在怀里,居高临下地望着院长,道:“那要看你配不配合我们了。”
院长低着头,眼珠子咕噜一转,狡辩说:“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这家伙还在嘴硬,裴暄琅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让保镖狠狠扇了院长好几个巴掌,待扇完后,他慢慢踱步走到对方面前,弯下腰,笑眯眯地问:“现在愿意和我说实话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长老泪纵横,脸颊高高鼓起,说话都有些不顺溜了,“是,是陈家少爷一直指使我做事,但我真不知道是谁接走的晏承翰......”
裴暄琅皱眉,反问:“陈家?哪个陈家?”
“和晏家订婚的那个陈家。”
一听这话,宗醇的心蓦地揪紧,他当然知道和晏煜泽订婚的那位陈小姐,当初他们幸福风光的举办订婚宴,而自己则被裴暄琅压在身下不断玩弄。
裴暄琅看了宗醇一眼,继续追问:“是他把晏承翰关进来的?”
“是,是......”
“也是他让你逼疯晏承翰的?”
院长不敢说话了,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
没等裴暄琅继续问,宗醇就走到院长身侧,冷声问:“那个陈家少爷,什么名字。”
院长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道:“是......陈阖宇。”
回去的路上宗醇一直没有说话,裴暄琅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想带他去游乐园放松一下,结果车子刚开没多久,裴暄琅就接到了一通紧急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公司那边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出了什么问题,裴暄琅不得不先行离开。
宗醇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只是呆愣愣地坐在车子里,他现在心里全是有关晏承翰和那个陈家少爷的事情。刚回到别墅宗醇就将自己关进了卧室,却不成想,刚进门就被人一把拽住胳膊给摁在了墙上。
宗醇被吓得几乎惊叫出声,还好对方捂住了他的嘴。
裴子晋穿着保镖的制服出现在宗醇面前,还没等宗醇从惊讶中回过神,他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宗醇。
他叼着宗醇的唇十分用力地吻着,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头骨捏碎。
宗醇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了,他涨红着脸推开了裴子晋,不安地问:“你怎么来了?你不怕裴暄琅......”
裴子晋摸了摸宗醇的脸颊,安抚道:“他暂时回不来,你放心。”
“你来做什么?”
“我来是想告诉你,晏承翰已经被我和乔舒亚接出去了,过段时间我们会安排把你也弄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医院回来后,宗醇就一直不说话。裴暄琅见宗醇这副蔫巴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他将宗醇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心疼地抱住宗醇,劝哄道:“既然不是陈阖宇派人接走的,那就证明他现在是安全的。”
宗醇点了点头,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装的,为的就是配合裴子晋他们,让裴暄琅放松警惕。
不过他还是想不通陈阖宇将晏承翰逼疯的事情,他不明白,也想不到理由,陈阖宇为何要这么做。
逼疯一个无辜的青年,对他有什么好处?
宗醇抱住裴暄琅的脖子,小声嘟囔着,“你们都烦死了。”
裴暄琅闻言宠溺地轻笑一声,他亲了亲宗醇的嘴角,调侃道:“你现在谁都烦。”
宗醇撇了撇嘴不再说话,裴暄琅也见不得宗醇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承诺道:“我会帮你找到他的,不要难受了,开心点。”
宗醇乖巧地点了点头,继续将头埋在裴暄琅肩膀上。
然而事与愿违,裴暄琅刚打算帮宗醇找寻晏承翰的下落,自己却被找了麻烦。
他旗下的许多产业都遭到了攻击和冻结,而且是来源于多股势力,这明显就是针对他来的。
裴暄琅之前刚接手裴家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因此应对也比较自如,只不过他不得不将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对于宗醇他自然是难以分出精力来看护,只得不停地往宗醇身边加派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也知道裴暄琅最近很忙,没办法陪自己,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但是裴暄琅从未信任过他,一直派人严密地看守着他,这让他难以逃出去。
宗醇每天都无所事事地待在别墅里,不是研究菜谱,就是看书看电视,生活十分无趣,他甚至开始期待裴暄琅能够回来陪陪他。
正在他无聊得快发疯的时候,别墅突然莫名其妙起了场火,火势不算大,但也足以让众人手忙脚乱。这场火不明原因,也不知是谁放的,所有人都应对不及。
等他们将火扑灭时,才惊恐地发现,宗醇也不见了踪影,这是一场为了劫走宗醇而特意安排的大火。
宗醇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当中,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有一个巨型生物突然扑上来抱住了他。
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抱着自己的是一个人时才松了口气。
他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家伙,发现竟然是失踪了许久,让他心心念念的晏承翰。
宗醇再次紧紧抱住了晏承翰,声音都有些颤抖:“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
晏承翰健健康康的出现在他面前,是他最期望,最安心的事情了。
晏承翰也一直抱着宗醇不肯松手,恨不得将宗醇揉进自己怀里,“我好想你醇哥,我真的好想你......”
晏承翰想到没有醇哥的那些日夜,自己都是靠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一时间竟委屈得流下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感受到自己肩膀被濡湿了一块,心疼地摸了摸晏承翰的背,柔声询问:“你这几天还好吗?”
“一点也不好......”晏承翰撒娇一般地说道,他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不知何时进来的乔舒亚给打断了。
乔舒亚仍旧一脸笑意地看着二人,阴恻恻地说:“差不多得了,你再抱下去我就把你的手砍了。”
晏承翰瞪了乔舒亚一眼,但碍于对方于自己有恩,便也不情不愿地将宗醇放开了。
乔舒亚来到宗醇床边,将宗醇脸颊边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轻柔地啄吻了一下宗醇的嘴唇,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宗醇点了点头,乖巧又温和地说:“我很好,谢谢你,乔舒亚。”
乔舒亚仍旧笑着,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柔情。宗醇被裴暄琅关起来的这些天他也想明白了,他离不开宗醇,可是他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保护好宗醇,因此不得不妥协。
宗醇注定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想要宗醇开心,满足宗醇的一切愿望,他舍不得让宗醇失望。
晏承翰冷静下来后,告诉了宗醇事情的原委。当时晏煜泽遭受到了枪击,他被人迷晕送进了疯人院里受尽了折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陈阖宇。
“我现在猜测哥哥八成也在他手里。”晏承翰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小心翼翼瞥着宗醇,观察着宗醇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宗醇却意外淡定,他问道:“陈阖宇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们兄弟俩?”
晏承翰沉默了片刻,说:“他喜欢我哥哥,老是向我打听哥哥的事情,在当时我......很痛恨同性恋,就教训了他几次。”
这个答案宗醇一点都不意外,能把晏煜泽关起来那么久,甚至于藏起来,除了喜欢便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他摸了摸晏承翰的头,沉声问道:“既然如此,那现在只能靠你了。”
晏承翰不明所以,像只无辜的大狗不解地看向宗醇。
宗醇挑起他的下巴,问道:“你真的甘心你和哥哥的一切被别人夺走吗?”
其实一直生活在晏煜泽保护下的晏承翰向来都无所谓继承家产。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他什么都没有,那他就无法保护宗醇,保护自己,他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
即便宗醇不说,他也早有这个打算。
晏承翰握紧宗醇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我会把属于我们的一切全都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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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晋忙于对付裴暄琅,没有及时赶过来见宗醇,等他来的时候已然是深夜,宗醇早就已经睡下了。
他来到宗醇在的房间,小心翼翼,生怕将人吵醒,但他刚一坐到宗醇床边,宗醇便敏锐地醒了过来。
待看清来人是谁时,宗醇才松了口气,他眼神迷离,仍旧没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裴子晋也有些困了,他本就有很严重的嗜睡症,之前入院治疗缓和了一些,这些天高强度的工作再度让他有些嗜睡,他掀开宗醇的被子,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钻了进去。
他压在宗醇身上,亲吻着宗醇的脖子和脸颊,而后直接就趴在宗醇身上打算就这么把宗醇当成睡觉的床垫。
宗醇被压得喘不过气,他基本清醒过来了,推了推裴子晋,小声不满地嘟囔道:“你要压死我了......”
裴子晋哼了两声,才从宗醇身上移开,他抱着宗醇,将头埋在对方怀里,无比满足地叹了口气,“我好想你,别在离开我了。”
宗醇抱着裴子晋,无奈地说:“这不能怪我。”
“我知道,我会保护好你的。”裴子晋抱着宗醇,忽然想起了什么,支起脑袋看着宗醇,“你现在什么想法?”
宗醇知道他是在问晏承翰的事情,于是就直说:“我想帮承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帮?”
“当他的助手,一方面是为了帮他,还有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我也有一定权利和地位,裴暄琅就不敢那么随意对我了,毕竟你们不能全方位保护我一辈子。”
裴子晋闻言表情若有所思,他在宗醇嘴上重重亲了一口,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和乔舒亚会帮你们。”
宗醇看着裴子晋眼神复杂,“其实你们不用......”
“这只是小事情,主要还是保证你不会再被裴暄琅那个混蛋关起来。”
“谢谢你,子晋。”这是宗醇第一次这么叫裴子晋,裴子晋眼里尽是满意的神色,即便宗醇是在利用他,他也满足了。
在裴子晋和乔舒亚的干涉下,晏承翰空降回归了晏家。当然晏家那些老古董们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晏承翰接替晏煜泽的位置,在兄弟俩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基本上已经把二人的财产和名下产业瓜分得差不多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就老奸巨猾的家伙拍案而起,道:“一个毛头小子,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事情,我们怎么相信他!”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丑恶嘴脸尽显。
晏承翰本就不善言辞,只能任由这帮人奚落羞辱,他握紧了拳头,脖子上青筋暴起,正要发怒,却被身旁的宗醇按住了肩膀。
晏承翰看着宗醇拍了拍自己的手,怒气瞬间就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站起身,平静地说道:“你们当然要相信他,依照法律上来说,他是第二顺位继承人,我想晏大公子消失的时候并没有留下遗产捐赠协议吧?那么敢问各位是如何将晏煜泽先生手下的资产尽数收入囊中的呢?”
那人被说得有些心虚,但毕竟是在商界混了多年的老前辈,仍旧故作镇定地说:“我们无法确定他们生死,自然......”
“你们并没有去找,甚至都没有报警,这是个什么意思?”宗醇知道和这群自命不凡的流氓讲道理是没用的,便拿出一叠资料,直接甩在了众人面前,“这里面的,想必你们一定会很喜欢。”
众人狐疑地看着宗醇,那领头的不情不愿地拿起桌子上的材料,只是看了两眼,就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再也维持不住刚才的那般眼高于顶的傲慢。他反复确认着资料上的信息,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这分明就是他这些年来贪污洗钱的证据,这小子究竟是谁,竟然可以拿到这些......
这些证据都是乔舒亚替宗醇搜罗出来的,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如若宗醇想要,他还能找出更多的。
那老狐狸不淡定了,他没想到宗醇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竟然掌握着自己洗钱贪污的证据明细,他啪地一下将资料按在桌子上,冷汗直流,颤着声音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不瞒您说,我也是晏家人。”见对方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宗醇微微一笑,他站到晏承翰身侧,伸手轻轻搭上晏承翰的肩,慢条斯理地说:“我的母亲,是晏家十几年前因车祸去世的晏家二小姐,晏童珠。”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宗醇仍旧笑盈盈地自我介绍,看起来单纯无害:“我叫宗醇,也算是承翰的表哥,以后还要和各位前辈一起共事,请多多指教。”
79.
宗醇手上掌握着这帮老家伙的把柄,更何况他背后的那两股势力是这些人得罪不起的,因此晏家人对于晏承翰忽然回归接替晏煜泽的位置再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宗醇的帮助下,晏承翰慢慢学习着如何管理手下产业。因为之前在疯人院被那般折磨,他一直要吃些药才能维持头脑的冷静,然而药毕竟不能一直吃,每当他烦躁不堪的时候,总是想要立马见到宗醇。
宗醇作为晏承翰的助理,工作自然不比他清闲多少,每天有很多的应酬和会议,不过秘书会随时和他报备晏承翰的情况,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他便会立马赶过去。
晏承翰将头埋在宗醇怀里,抱着宗醇的腰,模样十分委屈。
他在努力压抑着胸口的那股暴虐情绪,他总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那些人如此贪婪,愚蠢,看着他的眼神里永远都充满着算计,让他不舒服,他想要将胸腔积攒的愤怒发泄出去,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宗醇抚摸着晏承翰微微颤抖的肩膀,轻叹一口气,“承翰,你抬头看我。”
晏承翰乖乖抬起头,虽然面上还算平静,但那额头暴起的青筋就已经显示他在忍耐的边缘了。
宗醇碰着晏承翰的脸,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子,脸颊,不落一处,最后那吻落在了晏承翰紧抿的唇上。
他愣了一瞬,旋即将宗醇压倒在沙发上,像小狗一般胡乱啃咬着宗醇的嘴,内心躁郁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一些。
宗醇被啃得有些疼,血腥味逐渐在口腔蔓延开来,但他仍旧忍着痛没有推开晏承翰,抱着对方的脖子努力回应着。
晏承翰逐渐沉溺在与宗醇炙热醉人的吻中,慢慢地便也没再顾虑胸口中那股暴虐的火焰。
许久,注意到宗醇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晏承翰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宗醇,他看着宗醇红肿可怜的唇,以及唇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愧疚不已:“对不起,醇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伸手抵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的道歉,“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愧疚。”
晏承翰动容地看着宗醇,宗醇大概是这世上最包容他的人了,以前是,现在更是,他不能离开宗醇。
就在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秘书敲响了门,二人立马分开,开始整理衣着。
秘书进来后,直接对宗醇报道说:“时家少爷找您。”
宗醇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他不确定地问道:“时家?时问青?”
秘书点了点头,宗醇的表情更难看了。他分明记得时问青只是个警察,怎么摇身一变......不等他多想,时问青便已经走进了办公室,他穿着一身休闲笔挺的西装,一脸冷漠地看着宗醇。
他冷傲的眼神里充满了只有宗醇能察觉到的思恋和爱意,这股情感几乎要将宗醇烫伤。
晏承翰有些不爽时问青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宗醇看,他刚要发怒,却被宗醇拦了下来。
宗醇语气温和,但却明显地感受到他此刻心情并不是很好,“承翰,你先出去,我和他......有话要说。”
晏承翰一直都很听宗醇的的话,他恶狠狠地瞪了时问青一眼后,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耍脾气重重地将门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承翰一走,时问青便一步一步逼近宗醇,他眼神凌厉,像是盯着猎物的豹子。
宗醇在时问青强大的威亚下不得不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腰抵在了办公桌上,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时问青上身前倾,伸手支撑着宗醇身后的桌子,将人牢牢困在了自己怀里。
半晌,宗醇终于绷不住了,他垂下头,小声问:“你到底什么身份。”
就好像是第一次见面似的,时问青冷着张脸,正式地向宗醇做自我介绍:“时辉明的长子,时问青。”
时辉明可是政坛鼎鼎有名的政客,宗醇自然知晓,只是他没想到时问青竟然是这等身份,以前果真是小瞧了他。
还未等宗醇继续说话,时问青便再次将脸靠近宗醇,道:“现在的我,有资格待在你身边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宗醇还没来得及辩驳,时问青的吻便强硬地落了下来,他用力扣住宗醇的后脑勺,将舌尖探进了对方口腔,扫荡着宗醇敏感的牙床,宗醇被吻得浑身发抖,他用力推开时问青,喘着气,“我们好好谈谈。”
时问青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谈的,你只要别抛下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即便是抛下之前的高傲,放下尊严,去做他最厌恶最反感的虚与委蛇的事情,他都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看着时问青,眼神动容,“真的值得吗?”
时问青捧着宗醇的脸,眼里都是缱绻的爱意,他没有直接回答宗醇的问题,而是用吻来告诉宗醇他的答案。
和宗醇同居的那段日子,是他孤独压抑的人生中最令他回味的美妙经历。
宗醇没有再抗拒时问青,反而上前一步夺走了主权,他仰着头,主动吮吸啃咬着时问青的嘴唇,时问青也不甘示弱,搂着宗醇的腰就再次加深了吻。
正在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你们谈什么谈那么久,会议马上要开......”
晏承翰的话戛然而止,他盯着亲密搂抱在一起的二人,瞬间瞪大了双眼。
糟糕。
看着晏承翰捏紧的拳头,和咬紧的牙关,宗醇再次感到头疼。
暴怒的恶犬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驯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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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晏承翰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打人,宗醇连忙上前拦住了。
晏承翰不顾宗醇的阻拦,双眼紧盯时问青,怒声道:“你让开!”
宗醇抱着晏承翰的腰,他知道晏承翰不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到自己,便转头朝时问青说:“你先走吧,我改天再和你联系!”
时问青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尽管心中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宗醇用尽全力抱住晏承翰,大声道:“承翰!你看着我!不要闹了,不然我生气了!”
一听宗醇要生气,晏承翰立马乖巧了下来,他看着宗醇眼里擒着泪,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你抱着他,还亲他。”晏承翰压着哭腔控诉,像个怎么都哄不好的小孩。
宗醇见晏承翰终于安静了下来,便拉着他进到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里面有张他们用来睡午觉的大床。
一进隔间,宗醇就抱住晏承翰的脖子,踮起脚尖想要亲他,而对方却丝毫不给面子,梗着脖子就是不肯低头让宗醇亲。
宗醇也不恼,他摸着晏承翰的后脑勺,像是在给狗顺毛,“不要生气啦,都是我欠他的,所以我不能拒绝他。”
晏承翰仍旧生气,他红着眼眶,僵着声音道:“你和他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摇了摇头,“没有。”
话音刚落,晏承翰就将宗醇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他压在宗醇身上,目光坚定如炬:“我要做。”
宗醇看着倔强的晏承翰,心里也有些发虚,这回晏承翰是不能那么轻易就哄得好的了,只能他舍命陪君子了。
宗醇没有拒绝,任由晏承翰急躁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干净。晏承翰跨坐在宗醇身上,急切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而后又压了上去,开始疯狂地亲吻啃咬宗醇的身体,恨不得在宗醇身上留满自己的痕迹。
宗醇被这只小狗咬得有些疼,看着自己胸口上尽是艳红的吻痕和牙印,不满地推了推晏承翰,“不要咬,疼。”
晏承翰抬头看了宗醇一眼,孩子气的回道:“我就咬。”
随及他再次低下头咬住宗醇雪白的乳肉用力吮吸,待把那片雪白的肉啃咬得惨不忍睹后又含住那艳红的乳粒,像婴儿般吮吸着,似是想要吸出什么乳汁。
宗醇这里本就敏感,他抓住身下床垫,腰部紧绷,低喘道:“嗯啊,不要,不要吸,我没有......奶......”
可是晏承翰偏不听,反而加大了吮吸的力道,把宗醇的乳粒吸得胀大通红。宗醇两边的乳头都被他弄得又红又大,雪白的胸膛布满红艳艳的吻痕,狼狈又暧昧。
晏承翰继续往下,他啃咬亲吻着宗醇的小腹,大腿,在宗醇大腿内侧反复啃咬,留下了许多吻痕和牙印。
宗醇在这样的刺激下性器也半勃了起来,晏承翰看着在自己面前晃动的粉嫩性器,心下动容,握住那在他看来小巧可爱的分身便撸动了起来。
他的手掌十分粗糙,薄茧不停剐蹭着那柔嫩敏感的分身,把宗醇弄得是又疼又爽,没过多时便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承翰沾了些乳白的精液,掰开宗醇浑圆莹白的臀肉,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了那粉嫩脆弱的穴口。
只是进入一个指尖,晏承翰便感受到了极致的包裹和炙热,他愈发兴奋了,下身涨得有些疼。
尽管自己现在快忍不住了,但晏承翰还是坚持给宗醇做着扩张。
他没做过这种事情,因此动作十分笨拙,好几次都弄疼了宗醇。以前他都是靠意淫宗醇来自慰,现在宗醇他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就躺在他身下,让他怎么能不心潮澎湃。
“轻点......我怕疼......”宗醇小声嘀咕着,指尖曲起放在嘴上咬着,浑身白里透红,十分诱人。
晏承翰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宗醇,低头一个劲地扩张,他慢慢增加手指,反复戳弄抽插,就见那艳红的穴口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收缩扩张,可怜地吞吐着深色的手指,里头还不断分泌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将穴肉衬托得更是莹莹发亮。
晏承翰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将手指猛地抽了出来,惹得宗醇惊叫出声,“你慢点,啊——”
晏承翰将自己巨大的性器从裤裆里拿了出来,抵在宗醇不断张合着的嫩红穴口处,而后他俯下身,亲吻着宗醇的额角,询问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宗醇也算是性经验丰富的,他扶着晏承翰的腰,双腿也盘绕了上去,“你进来吧,轻些......”
宗醇话还没说完,晏承翰便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给顶了进去,宗醇努力放松身体,感受到巨大性器的入侵,身体也禁不住跟着战栗。
也不知过了多久,晏承翰才终于将性器全部插了进去,他刚进去就感受到了宗醇炙热的包裹,没忍住就泄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了微凉的精液被喷洒在体内,宗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娇俏地笑出了声,他抱住晏承翰的脖子,安慰道:“没事的,第一次都会这样......”
晏承翰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射得这么快,不过他的分身仍旧硬挺,没有半分软下去的意思,他仍旧稳稳当当地插在宗醇穴里,缓和了片刻,才开始慢慢挺动腰身。
晏承翰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恨不得将宗醇顶穿,宗醇哑着声哼叫着,感受那缓而有力的顶弄。
晏承翰实在是太舒服了,宗醇里面又软又嫩,还很紧致,里头层层叠叠交织的软肉包裹着他,吮吸着他的性器,让他几欲发狂。
他担心弄疼宗醇,想要大开大合地插弄却还是努力忍下了,比起让自己舒爽,他更想让宗醇舒服。
原本胸中积攒的躁郁怒火通通消散了,只剩下那团团代表欲望的火焰。
望着身下满眼情欲,浑身潮红的爱人,晏承翰心里无比满足。宗醇现在是他的了,彻底是他的了,他再也不用去羡慕别人了。
——
晏承翰——愤怒
周围的一切都让他厌恶,烦躁,恶心,他的怒火可以燃烧周围的一切,只有那个人可以扑灭他无端的怒火,让他得以片刻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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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承翰动作愈发凶狠,宗醇被顶弄得不停地摇晃着,像迷失在海里的浮舟,他无力地呻吟着,又痛又爽。
年轻人体力果真旺盛,才刚刚射了一次,便又立马硬了起来,晏承翰掰着宗醇的大腿,打开至最大角度,用力顶到最深处。
宗醇被操得几乎是眼冒金星,以往那几个人为了照顾他怕痛的体质,多少都会收敛着点,而晏承翰却不这样,他完全被欲望笼罩了头脑,疯狂地侵犯顶弄着宗醇那红肿不堪的可怜小穴。
敏感脆弱的内壁仿佛要起火般炙热,宗醇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喜欢这样粗暴的性爱,之前在和裴暄琅做爱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虽然痛,但更多的是爽。因此他没有阻止晏承翰愈发暴力的抽插,反而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对方。
晏承翰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他拉着宗醇反复做了三四次,终于在宗醇承受不住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才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
宗醇迷迷糊糊地任由晏承翰抱着自己做了清理,而后便彻底昏睡了过去,晕过去后他沉浸在黑暗里,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孩,那时他还在爸爸妈妈无微不至地关怀疼爱下生活。
爸爸是个出租车司机,每天都会按时接送他上下学,放学回家后,就会看见妈妈围着围裙,准备好一桌丰盛的佳肴。
每天妈妈都会给他做他最喜欢的那几样炒菜,拌饭特别香,他吃得狼吞虎咽,爸爸看着他笑,妈妈则会摸着他的脑袋让他慢些吃,别噎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幸福的画面戛然而止,就像玻璃一般破碎开来,四散掉落。
宗醇看着自己满手满眼的鲜血,以及父母被车撞得支离破碎的尸体惊叫出声。
没了,全没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醇,醇哥!”晏承翰抱着宗醇,焦急地喊着宗醇的名字。
宗醇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布满了泪水,他喘着粗气双眼朦胧地睁开,待看清眼前人是谁时才停止了哭泣。
“醇哥,你怎么......”晏承翰刚想询问宗醇做了什么噩梦,便被宗醇给一把抱住了,他感受到宗醇小小软软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心疼不已。
晏承翰抱着宗醇,抚摸着宗醇的脊背,反复安慰着,过了许久,宗醇才平静下来,他趴在晏承翰的身上,头枕着晏承翰的胸膛,小声道:“我梦见我爸妈了。”
宗醇从来都不会和别人主动提起自己的父母,他总是尝试忘记,因为那是他最痛苦的回忆。
晏承翰闻言心脏也跟着揪疼了起来,他从小就和宗醇一块长大,自然知道宗醇的经历。
宗醇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晏煜泽为了保护他就隐藏了他的身份将其偷偷养在了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们谁都知道宗醇父母的死并不是意外,这不过是晏家公开的秘密罢了。
晏童珠虽然为了爱情而脱离了晏家,但她一直都是晏老爷最疼爱的女儿,晏老爷在去世前给晏童珠留下了大量的财产和晏氏集团的部分股权,只要他的女儿愿意回来,那她就能拿到这比巨额财产。
但是晏家旁系的那些人怎么能允许,他们虎视眈眈晏家的财产已有许久,绝不允许到嘴里的羊肉又被别人抢走,便策划了那起车祸,为的就是斩草除根。
过去了那么多年,晏童珠的财产早就被瓜分侵占干净了,那场车祸有关的证据也完全被抹除得一干二净。宗醇即便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了,只不过属于他母亲的那一份再也拿不回来了。
晏承翰现在是见不得宗醇受一点委屈,他只想让宗醇高兴。他亲吻着宗醇的额头,承诺道:“我会把你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全部成倍奉还给他们。”
宗醇仍旧趴在晏承翰胸口上,感受到对方稳健有力的心跳,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他的眼神深沉,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82.
自从给过宗醇承诺后,晏承翰愈发努力了,他强硬的雷霆手段让手下员工叫苦不迭,同时他也不再心软,在暗地里吞并侵占董事会其他人的财产和股权。
与其说是吞并侵占,倒不如说是将所有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夺了回来,顺带追加了些利息。
宗醇则没之前那么忙碌了,晏承翰成长起来后,他反倒清闲了不少,只不过他现在要忙于应付那几个男人,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坏消息是,自从几人达成协议要一块儿护着宗醇后,便搬到一块儿去住了。好消息是,三人总是因为工作等各方面不定因素凑不齐,这倒是让宗醇轻松不少。
好不容易清闲一天,那三人都不在家,宗醇待在公寓里打算捯饬些新的菜品给晏承翰他们几个吃,乔舒亚却意外地提前回来了。
宗醇已经有足足一星期没有见到乔舒亚了,多少还是有些惦念着对方的,他刚迎了上去便被乔舒亚一把抱进了怀里。
“诶,你别闹,我还要做饭......”
乔舒亚哪里管宗醇的话,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宗醇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屋里,连鞋也不换。
乔舒亚几乎将半个身子的压力都压到了宗醇身上,宗醇感受到身上的庞然大物,腰都快被折断了。
“别闹了,放开我。”宗醇推拒着乔舒亚,而乔舒亚一直不说话,反而抱得更紧了。
察觉到乔舒亚的异常,宗醇放弃了反抗,他抱住乔舒亚,摸着他的脊背,又拍了拍他的腰,问道:“你怎么了?”
平时乔舒亚的情绪是最难察觉得到的,他不管干什么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难以琢磨,宗醇也最怕和他单独相处,生怕对方一个不如意,就直接把自己给吃了。
乔舒亚仍旧不说话,就这样直挺挺地抱着宗醇抱了许久。宗醇忽然闻到一股糊味儿,这才想起自己还在炖东西,便用力推开了乔舒亚,赶到了厨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只是粘锅,并没有特别糊,宗醇将糊的部分挑拣出去,把炖的排骨土豆给盛了出来。
他端着菜走出厨房,发现乔舒亚已经乖乖坐在了餐桌旁,不过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木讷,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
宗醇将菜端到乔舒亚面前,他才回过神,生硬地扯起嘴角,笑道:“好香啊......看来今天我有口福了。”
宗醇现在确定乔舒亚确实有心事,他上前握住乔舒亚的手,发现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便直接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乔舒亚盯着宗醇看了许久,忽然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没什么,那老女人死了。”
宗醇闻言呆滞了片刻,随后他想到了乔舒亚那卧病在床的母亲,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乔舒亚仍旧嘴硬:“死了就死了,反正与我无关。”
宗醇忽然用力抓紧乔舒亚的手,“你不用这样,我知道你不舒服。”
乔舒亚闻言忽然大笑出声,笑着笑着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干涩,他捂住自己的眼睛,长叹一口气。
宗醇看着乔舒亚这样,心疼地说:“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舒亚闻言整个人僵住了,他拿开遮着眼睛的手,疑惑不解地看向宗醇,就好像宗醇说了什么超出他认识范围的话,“我为什么要哭?我一点也不伤心,我只是觉得可惜。”
在确认乔舒亚眼里没有半分伤心的情愫后,宗醇才再次开口问:“你可惜什么?”
“我还没想好怎么报复她呢,她就死了。”乔舒亚无所谓地耸耸肩,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而后做作地惊叹道,“好好吃。”
宗醇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指用力弹了乔舒亚脑门一下,“你已经够报复她的了,不是让她晚年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孤独终老了么?”
乔舒亚嚼着嘴里的肉,严肃地看着宗醇片刻,随后又恢复了他往日惯用的天真的笑:“也是,那我也没什么难受的了,只是便宜她死得那么轻松。”
宗醇看着乔舒亚,忽然突发奇想,问道:“你真的没有悲伤过吗?我是说谁的死都不会让你难过?”
“怎么会!”乔舒亚立刻反驳,他又夹了块土豆吹了吹放进嘴里,囫囵不清地说:“你要是死了,我可能真的会疯。”
这个答案让宗醇猝不及防,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乔舒亚就再次开口说:“你是唯一特别的,所以我一直舍不得吃你呀。”
宗醇听了这话虽然没有害怕,但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乔舒亚对他的感情,还真是特别......如果他死了,乔舒亚大概就是伤心吃不到新鲜的生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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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子晋和乔舒亚的帮助下,晏承翰慢慢将权利都聚拢在了手里,虽然偶尔还是会犯错,但没人敢说出来。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任何不满或意见都如同虚无缥缈的烟,一阵风便能轻易吹散。
又一次的董事会议结束后,晏承翰就没剩多少耐心了,他决定吞并收购那些老家伙旗下剩余的产业,杀鸡取卵,不留活路。宗醇和晏承翰边讨论边走出了会议室,突然便被人挡住了去路。
宗醇抬起头,看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裴暄琅。
对方清减了不少,眼底是十分浓重的乌青,像是许多天都没有睡过觉似的,整个人仿佛被阴霾笼罩来自地狱的死神。
宗醇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直接出现在这里,之前一直都是裴子晋牵制着他,现在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宗醇还是不免有些害怕。
“醇。”裴暄琅声音嘶哑,好像在隐忍着什么,“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都爬到这个位置了。”
这句话让晏承翰有些不爽,他将宗醇揽到自己身后,上前一步反驳:“这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裴暄琅挑了挑眉,他无视了晏承翰,视线越过这个碍事的小子直奔宗醇,“我想和你聊聊。”
宗醇看出裴暄琅没有恶意,有的只是妥协和祈盼。况且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敢对自己真的动手,他不可能一直逃避。
几番思索过后,宗醇拍了拍晏承翰的手臂,而后从晏承翰身后走了出来,他一步一步靠近裴暄琅,最终在男人面前站定,“就在这说。”
裴暄琅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宗醇,像是无比的思念,却又带着哀怨,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抚摸宗醇的脸颊,却被对方厌恶地躲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醇,我这些天都没睡好。”裴暄琅莫名的提起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总是在想,你又把我抛下了。”
“那天回来,我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你果然又骗了我。”
“但是我没办法怪你,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宗醇听到这不屑地笑了一下,质问道:“爱?你竟然说你爱我?”
裴暄琅毫不避讳,直勾勾地盯着宗醇,“是啊,我爱你,只是你不要我。”
“我干嘛要你?你这个人,好奇怪。”
裴暄琅再次伸手强硬地抚上宗醇的脸颊,身后的晏承翰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怒吼一声想要上前,却再次被宗醇制止了。
裴暄琅抬眼看了晏承翰一眼,不屑道:“他和你睡了,是吗?那种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都能爬上你的床,你还当真是来者不拒。”
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去嫉妒宗醇身边的所有人,凭什么他们就能无忧无虑的待在宗醇身边,而自己却像个躲在潮湿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他想要将宗醇独占,可那注定是不行的,他关不住宗醇。
他必须妥协,他不得不妥协。
宗醇不耐烦地长出一口气,说“你没有什么正事我就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裴暄琅就低头亲吻了宗醇的额头,却被宗醇一把推开。
“你恨我。”裴暄琅再度开口。
“恨。”宗醇后退两步,死死盯着裴暄琅,生怕对方再做出什么出格举动,“但远不如对晏煜泽恨的十分之一。”
裴暄琅听了这话忽然放肆地大笑出声,“你终于承认了,你不装了,你其实谁都不爱,你永远只爱自己。”
宗醇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裴暄琅,他转身想要离去,却再次被对方叫住。
“醇,不要抛下我。我不懂怎么去爱你,没人教过我。”
宗醇听出了对方声音里的悲切与祈求,但他没有回头。
裴暄琅还不够乖。
——
裴暄琅——嫉妒
他嫉妒他身边的所有人,恨不得将那些夺走他注意和视线的人全部杀死,可是他不想被他怨恨,妥协是他不被抛弃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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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这么差?”晏煜泽躺靠在沙发上,看着一脸不愉的陈阖宇随口问道。
陈阖宇刚刚接了个电话,周身气场眼见着低沉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故作轻松,“没,没什么。”
这拙劣的演技哪里逃脱得了晏煜泽的眼睛,他招了招手示意让陈阖宇过来。
陈阖宇眼前一亮,乖巧地来到晏煜泽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下。他很想挨着晏煜泽坐,但对方肯定十分抗拒自己,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晏煜泽伸手覆上陈阖宇的手背,关切地问:“是不是晏家那边出什么事了?”
陈阖宇见瞒不下去了,便只好和盘托出,同时也将晏承翰身边出现了一个名为宗醇的得力助手的事情也一并告诉给了晏煜泽。
晏煜泽听后没什么大反应,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何况都是自家兄弟,承翰帮自己照料产业总比落入外人手里强。
但当他听见宗醇的名字时,仍旧是不觉一愣,就连有些迟钝的陈阖宇都察觉出了他的异样,紧张地询问他知不知道这个叫宗醇的人是什么来头。
晏煜泽沉默了片刻,随后微微笑了笑:“宗醇他......是我姑姑的儿子。”
“你姑姑?”陈阖宇不解地歪了歪头,“你那个早逝的姑姑吗?我听说当时他们一家都......”
陈阖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发现晏煜泽此刻表情不是很好,晏煜泽鲜少有这样情绪外显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阖宇,”也不知沉默了多久,晏煜泽突然温和地看着陈阖宇,眼中的温柔像月光一般倾泻而出,他向来都吝啬给陈阖宇这般柔情款款的目光。“我想回去。”
“可是,可是你身体......”陈阖宇紧张了起来,他并不想放晏煜泽回去,最主要的是不想晏煜泽脱离自己的控制。尽管他不知道的是,晏煜泽这个狐狸似的家伙早就脱离了他的控制,现在留在他身边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你若是不放心,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反正我也舍不得抛下你。”晏煜泽见陈阖宇有些动摇,趁热打铁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陈阖宇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被晏煜泽抱在怀里。
“煜泽......”陈阖宇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触碰这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却还是迟疑了,他怕晏煜泽反感自己碰他。
然而晏煜泽却一反常态地握住陈阖宇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晏家现在这个状况,只有我才能处理得好,你觉得呢?”
这段时间晏煜泽没少提出想要回去的心愿,起初都被陈阖宇假装听不懂给搪塞了过去,但久而久之晏煜泽提得多了,他也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反正现在他对晏煜泽已经是个不一样的存在了,即便晏煜泽想抛下他也很难了,不如就一起回去,也好在一直把晏煜泽关在这里,他不可能这样困着晏煜泽一辈子。
陈阖宇感受到手掌传来的温凉的触感,像着了魔般缓缓点了点头,“好,但是你不能抛下我。”
晏煜泽抓着陈阖宇的手微微用力,他目光深沉,似是有情,却透着股股寒意:“怎么会,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呢......”
85.
原本一切都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眼见着晏承翰就要站稳了脚跟,却不想事情突然急转直下,那个最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人回来了。
宗醇还在和晏承翰开会,助理忽然慌张地走了进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快步走到晏承翰身侧,不安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承翰一听,瞳孔瞬间放大,他下意识看向宗醇,表情欲言又止。
宗醇见他这反应已然猜出了个大概,但他的心脏仍旧狂跳不止,即便设想了上千种可能性,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他依然无法淡然处之。
晏承翰提前结束了会议,独留他和宗醇两人,他抱着宗醇的腰,小心翼翼地问:“醇哥......如果那个人他......”
宗醇推开了晏承翰,眼里都是冷冽迫人的寒意,全然没有思恋或是其他的感情,他直直地盯着晏承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想:“晏煜泽回来了,是吗?”
晏承翰忐忑地点了点头,他其实此刻心里无比复杂,他期望哥哥回来,却又不希望他回来。
他怕宗醇眼里再也容不下自己。
而宗醇的反应却超出了他所料,宗醇咬了咬牙,乖顺的兔子第一次露出凶恶的面容,“他干什么这个时候回来......”
晏承翰没明白什么意思,刚想询问就接到了一通电话,陌生号码,他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果然是晏煜泽的声音。
“承翰。”只是这一声,便让晏承翰立马乖顺了起来,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兄长对他一直有种血脉上的压制,他总是下意识不会违抗哥哥的话。晏煜泽继续道,“宗醇在你身边吗?把电话给他。”
晏承翰看了宗醇一眼,将电话递到宗醇面前,惴惴不安地说:“他,要和你说话。”
宗醇盯着晏承翰手里的电话盯了许久,半晌他才拿过电话放在耳边,然而他一句话都没说,只等着对方先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醇,我很想你。”
晏煜泽的声音还是那般亲切温柔,像把温柔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划向宗醇的心。
“小醇,我能来见见你吗?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宗醇深知很多话要当面才能说清,他也确实想要亲自见见晏煜泽,于是便生硬地开口问:“什么时间,在哪里?”
“下午我就过来公司找你,你等着我。”
晏煜泽说完这句话后宗醇就直接将电话挂了,晏承翰小心翼翼地牵起宗醇的手,询问道:“醇哥,你会原谅他吗?”
“当然不会。”宗醇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眼里尽是恨意。
不知怎的,听到宗醇这样的回答,晏承翰反倒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样对不起哥哥,但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哥哥当初做了错误的决定,就理应承担后果和反噬,怨不得别人。
到了下午,晏煜泽果真按时赴约,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陈阖宇,他现在草木皆兵,无时无刻都亦步亦趋地看守着晏煜泽。
待他们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宗醇早已在那恭候多时了,他看着晏煜泽,发现对方真的变得苍白而消瘦,和之前比简直是状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完全忽视了晏煜泽身边那平平无奇的陈阖宇,但陈阖宇在见到宗醇的这一刻,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宗醇,漂亮得过分了。比他想象得还要好看太多了,竟然像个洋娃娃般精致,虽然知道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妥当,但陈阖宇找不到别的更合适的词语了。
他下意识看向晏煜泽,眼睛不觉瞪大,整个人像是一尊石像无法动弹,好似发现了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惊天秘密。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了晏煜泽正温柔深情地盯着宗醇看,这个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
晏煜泽对所有人都很温柔,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仆人,他都温和有礼,如同一个谦谦君子般,然而他的温柔却是有距离感,冷漠疏离的,这也是他一直觉得晏煜泽是个冷血虚假的人的原因。
而现在,晏煜泽面对宗醇时竟然露出来这般前所未有的温和神态,不觉让他震惊,疑惑。难怪他在看到宗醇的那一瞬间会不安,好像一切都有了答案。
晏煜泽忽视了身后震惊悲伤的陈阖宇,他看着宗醇,直言道:“小醇,好久不见,你比我想得还要棒很多。”
宗醇冷笑一声,他向前一步道:“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
晏煜泽摇了摇头,“把你送给他是我最后悔最无奈的决定,可是小醇,我当时没有办法。”
宗醇听不下去了,他再次讥讽道:“你的办法就是牺牲我,成全你自己是吗?”
“小醇,我从未想过放弃你。”晏煜泽说话真挚,眼里尽是委屈的神色,好像宗醇才是伤害他的那个人。
宗醇被他这个眼神狠狠地恶心到了,他不屑地干笑了起来,而后又嗤笑道:“你还真是贪心啊,利益想要,我也想要,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醇。”晏煜泽眸子里情绪沉了下去,面上温柔之色也不复存在,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宗醇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知道你一回来那帮老头子肯定把你当救星,但是你别想了,不会给你留有任何余地的。”
晏煜泽摇了摇头,“那本该就有你们的一部分,我从未想过要和你们争抢,我这次回来主要还是为了你。”
此话一出,陈阖宇瞬间怒从心起,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宗醇,眼里是不加遮掩的滔天的恨意。
晏煜泽已然察觉到了身旁人情绪上的波动,但他现在完全可以不用再照顾陈阖宇的情绪,他满心满眼都是宗醇。
“小醇,可以让我抱抱你吗?我真的很想你。”晏煜泽说着便朝宗醇张开了手,表情里满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这个举动让陈阖宇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不甘心地小声呼唤着晏煜泽,“煜泽.......”
然而晏煜泽仅仅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便让他直接闭嘴。陈阖宇缓缓低下头,遮掩了自己此刻扭曲的表情。他究竟算什么?他什么都不是。他不过是晏煜泽利用完就直接扔掉的工具!
陈阖宇仅仅地攥紧拳头,指甲也嵌进了肉里,只不过他现在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宗醇看着晏煜泽叹了口气,嫌恶道:“我不想碰你,恶心。”
晏煜泽失落地放下手,但仍旧不死心地温和地呼唤:“小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这么叫我,我们现在没有一点关系,请晏先生注意一点。”
“你还在怨我。”
宗醇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在晏煜泽背着自己同陈家小姐订婚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爱晏煜泽了。
早在被晏煜泽亲手送上裴暄琅的床上开始,他就应该认识到,晏煜泽那般贪婪,那般丑恶,他不配得到自己的真心,他不该有任何奢望晏煜泽会将他要回去。
他之所以想找到晏煜泽,只不过是不甘心,想要亲手报复而已。他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和乔舒亚没有任何区别。
“小醇,我不会放开你的。”晏煜泽无视宗醇眼里的不屑和恨意,仍旧温温柔柔地看着宗醇。
他不会放手,宗醇一直都是属于他的。
——
晏煜泽——贪婪
他什么都想要,爱人,利益,权利,这一切都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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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醇听了晏煜泽的宣言,瞬间气笑了,他一步步走到晏煜泽身前,还未等对方继续开口说话,就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晏煜泽被打得偏过了头,苍白的脸上瞬间映出一个显眼滑稽的巴掌印。他被打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继续朝宗醇柔和地笑了笑,“消气了吗?”
宗醇没说话,抬起手就又打了一巴掌,当他扬起手想要再打一下的时候,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陈阖宇恶狠狠地盯着宗醇,威胁道:“你再敢打他我废了你。”
宗醇这才注意到陈阖宇这号人物,他在脑中搜寻了一下,最后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陈家那位少爷?”
那个喜欢晏煜泽,被晏煜泽利用的傻子少爷?
陈阖宇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仍旧恶狠狠地盯着宗醇,那眼神恨不得将宗醇整个人撕裂。
宗醇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在晏煜泽和陈阖宇之间来回看了看,随后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不会真的那么喜欢他吧?你喜欢他什么?”
陈阖宇被戳中了心事,脸瞬间变得通红,他大声反驳:“你管不了,你......”
宗醇无奈地制止了陈阖宇的发言,他温和地看着陈阖宇,笑道:“我劝你及时醒悟,不然你可能会比我还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宗醇还笑呵呵地拍了拍陈阖宇的肩,又意犹未尽地看了他一眼后便潇洒地离开了。
晏煜泽没有回头继续看宗醇,而是冷漠地瞥了陈阖宇一眼,陈阖宇慌张地想要解释,然而晏煜泽却不想搭理他。
“你果然是利用我!现在就要抛下我了!”陈阖宇疯了似的抓住晏煜泽的衣服,却被对方不耐烦地挥开。
在国外的时候,晏煜泽就旁敲侧击地暗示陈阖宇自己需要他的帮助,晏煜泽靠陈阖宇的关系夺回了不少权利。回国后更甚,晏煜泽直接就把陈阖宇当成是个取之不尽的百宝箱了,陈阖宇心甘情愿地为他投资了不少。
陈阖宇虽然心中不安,但每当他犹豫的时候晏煜泽都会给他灌迷魂汤,让他毫不犹豫地奉上一切,但晏煜泽就像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他倾尽所有都无法满足对方。
现在事实摆在这,晏煜泽已然站稳脚跟,不再需要陈阖宇这个讨厌碍事的家伙了。
被宗醇这般对待,晏煜泽也装不下去了,他现在难受得很。陈阖宇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像乌鸦一般恼人,他懒得继续装好人,阴沉着脸,警告道:“闭嘴,不要再来烦我,不然我会让你彻底消失。”
陈阖宇不可置信地盯着晏煜泽,对方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不愧是晏煜泽,不愧是他,像个吸血鬼似的利用自己,不断靠他的资助逐渐恢复了原有的势力,现在自己被他榨干了,他便弃如敝履。
他早该料到的,他不该被晏煜泽迷惑的。
看着晏煜泽逐渐远去的身影,陈阖宇眼睛通红,牙齿几欲咬碎。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晏煜泽从公司出来后坐到了车上,他疲惫地扶住自己的额头,重重叹了口气。他的周身泛着股死气,仿若枯朽腐烂,毫无生命力的木头。他不再装模作样的温柔,而是露出一副阴沉可怖的模样,眼里都是阴沉的死寂,如同黑色的漩涡。这才是原本最真实的他,阴郁贪婪,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羊皮披久了,他连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都快忘了。
想到宗醇身边出现得那一个又一个人,就连自己那个没用的弟弟也可以心安理得地待在宗醇身边,他简直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宗醇本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当时将宗醇送给裴暄琅,一方面是因为那时候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倘若没过裴暄琅的资助,他很有可能就会被那群虎视眈眈的老东西给拉下马。
更何况他一直保护着宗醇,将宗醇的身份隐藏了起来,为的就是不想他被那群人迫害,毕竟宗醇仍旧有继承权,所以他把宗醇养在了自己精心修建的象牙塔里。
宗醇那么漂亮,那么精致,很多见过他的男人都对他抱有欲望和幻想。晏煜泽无法想象倘若宗醇失去了自己的庇护会遭遇到什么。
兴许会沦为那些人的性奴和玩物,他不敢想象。
当时宗醇的身份差点泄露,他被对方围攻差点失守,那种情况下他根本顾不上宗醇,迫不得已才忍痛将宗醇暂时送给了裴暄琅。裴暄琅有能力保护宗醇,总比宗醇落入到那群贪婪丑陋的人手里强。
他向来都擅长权衡利弊。
他本想事后将宗醇接回来的,可是裴暄琅不还给他了,他恨不得将那个可恶又嚣张的男人给杀了。
但是他办不到,他现在手忙脚乱,连当初刺杀自己的是谁都调查不清。
晏煜泽疲惫地捂住额头,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以前和宗醇生活在一起的画面。那时候的宗醇天真可爱,是专属于他的爱人,他本打算等宗醇成年就彻底让宗醇变成自己的......然而事与愿违,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未想过要放弃宗醇,也不想失去手上的权利,他承认自己就是贪婪丑陋,就是要将两者全部牢牢掌握在手里。
87.
陈老爷也知道了自家儿子这段时间来干的荒唐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人给禁足了。被晏煜泽抛下后,陈阖宇一直浑浑噩噩的,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他明知晏煜泽不爱自己,只是在利用他,但他仍旧抱着侥幸心理跳进了那个无底深渊。即便会摔得粉身碎骨,他也希望自己可以打动晏煜泽,他想要成为那个对于晏煜泽来说特殊的存在。
直到被晏煜泽打了一棍子,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了疼痛,也从虚妄的幻想里彻底清醒了过来。
“少爷......吃点吧,你已经三天没吃任何东西了。”阿明端来了三明治和牛奶,单膝跪在陈阖宇面前。
少爷从国外回来后,就像是被人锁了魂似的,整天萎靡不振。现在好不容易不和那个晏煜泽联系了,他反而更加消沉了。
阿明是陈家最忠诚的仆从,他有想法,有远见,也对陈家足够忠诚,只要陈老爷一声令下,让他死他都不会有丝毫犹豫。
他自小便和陈家姐弟一起长大,因此很受陈老爷信任器重。现在他被提拔在陈氏集团名下的产业工作,少爷自从去了国外,他便一门心思的扑在工作上,步步晋升,可谓混得是如鱼得水。现在少爷好不容易肯回来了,他就立马丢下工作,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不管身份怎么变化,他永远是照顾侍奉少爷的仆从,是陈家最忠诚的狗。
陈阖宇双眼无神地看了看阿明,凄然一笑,“阿明,我现在很好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明摇了摇头,他的眼里满满都是心疼。而陈阖宇并不在意这些,他现在满门心思都沉浸在被晏煜泽抛弃的悲痛之中。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他抛弃了,哈哈哈哈......”陈阖宇捂住自己的脸干涩地笑了起来,为了晏煜泽,他将自己手里的全部资产挥霍得一干二净,父亲一气之下对他动用了家法,还将他禁了足,冻结了他所有资产,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得到。
阿明心疼地看着自家颓废的少爷,将餐盘放到一边,而后再次单膝跪在了陈阖宇面前,抬头无比虔诚地说:“少爷求你别再折磨自己了.......那个人他不值得你这样。别人怎么看你我不知道,但是阿明永远不会抛下你。”
陈阖宇从指缝间看着阿明,忽然觉得对方变得比以前更加硬朗成熟了,他甚至快忘记那个曾经瘦小可怜的阿明了......所有人都在变得更好,只有他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阿明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吗?”陈阖宇放下了捂着脸的手,“为了他,我不惜策划那场枪击,我就是想要彻底控制住他,只有这样他才会多看我几眼......”
阿明闻言,震惊地看着陈阖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知道陈阖宇深爱着那个晏煜泽,却没想到自家少爷竟然这么疯。
“他那时候好虚弱,虚弱得快死掉了,好像,好像只能依靠我,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就像是完全属于我了......”
陈阖宇望着自己骨瘦如柴的手,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如果,如果当时我彻底废了他,那......”
“少爷!”阿明的声音将陈阖宇从崩溃疯魔的边缘拉了回来,他抓着陈阖宇瘦弱的肩,厉声道,“少爷,你不该这样的,这是犯法的啊!”
“法?呵呵......为了他我可以直接去杀人,你信吗?但是我现在改变想法了,我真想直接把他杀了,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对我那么残忍了。”
阿明见少爷油盐不进,心疼不已,他看着陈阖宇混浊的双眼,心疼道:“少爷,你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不要再为那个不值得的男人劳心伤神了,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你,他只会利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刺痛了陈阖宇敏感脆弱的神经,他一把甩开了阿明的手,表情扭曲,“你算个什么东西,滚!”
陈阖宇猛地站起身子,但因为好几天没有任何进食,一下子低血糖便晃悠得差点摔倒。阿明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陈阖宇,“少爷,不要这样了.......”
陈阖宇一把推开阿明,晃晃悠悠地就朝门口走去。
他一定,一定要让晏煜泽这个贪婪可恶的男人付出代价。
88.
陈阖宇被关了几天后,陈老爷实在于心不忍便在阿明的请求下将他放了出来,不过仍旧冻结了他的资产,以防他再干蠢事。
陈阖宇在家恢复了几日后,不再疯疯癫癫,开始正常起居进食,好像又变回了曾经那副木讷乖顺的模样,只是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短短半个月竟瘦得脱相了。
他被放出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晏煜泽,而是选择去见宗醇。
他还是不甘心。
宗醇还在忙于处理手上的文件材料,助理就进来通报,说有个陈先生要见他。
宗醇知道来找自己的是谁,二话不说便让助理把人给带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阖宇本想对宗醇冷嘲热讽一番,但当真直接面对宗醇时他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宗醇面前,总是不自觉地用手指捻着自己的衣袖,像个无措的孩子,模样很是不安,他甚至不敢抬眼直视宗醇。
宗醇太过耀眼明亮,让他自惭形秽。更何况宗醇还是晏煜泽深爱的人,他就好像一个马戏团的小丑,专门来被人笑话的。
他开始后悔了,他不该来找宗醇对峙的,他连直视对方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宗醇看着陈阖宇,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竟有些同情面前这个可怜又悲惨的男人。
他觉得陈阖宇瘦弱得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上前想要扶他去坐下,却被陈阖宇慌乱地躲开了。
宗醇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他收回手笑了笑,“去坐吧,我感觉你虚弱得要晕倒了。”
陈阖宇没想到宗醇对自己竟然是这个态度,疑神疑鬼了一阵子,还是想不通,便也只好小心谨慎地坐在那沙发上了。
宗醇把自己桌子上的果盘端到了陈阖宇面前,又耐心询问:“想喝点什么?我这里只有咖啡和茶。”
陈阖宇听到这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朝宗醇大声质问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你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和善,为什么不骂他,他在来之前早已预设过自己会如何被宗醇羞辱责问,然而这一切全都没有,宗醇对待他就像在对待一个朋友一样。
被这般冒犯的质问,宗醇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笑,又上前按着陈阖宇的肩把人按着坐回了沙发上:“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来找我是想干什么呢?”
陈阖宇蓦地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来找宗醇是干什么。兴许只是不甘心,想看看宗醇究竟凭什么会赢得晏煜泽的爱,亦或是他实在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了。
宗醇见陈阖宇一言不发,自顾自地给他泡了些茶,“还是喝茶吧,咖啡因对身体不好。”
陈阖宇接过茶水后一口都没有喝,他只是像个木头一样双手捏着茶杯,僵硬地问:“你为什么恨晏煜泽?”
宗醇平静地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犹如幽魂般可怜的男人,道:“我曾经也像你一样很爱他,但他在我最爱他的时候,把我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我就像个商品,为他换来了他最热爱的金钱和利益。”
他毫不避讳地提起过去,陈阖宇则是震惊地瞪大双眼,他显然是不信宗醇刚刚的说辞,“什么?他明明那么喜欢你......”
宗醇坐到陈阖宇对面,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啊,他那么喜欢我都对我这般残忍,更何况是你呢?”
这句话深深地扎进了陈阖宇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他痛苦地抿紧嘴唇,发出呜咽的哭声。
“早点醒悟吧,那种男人不值得,他就是个不知餍足的吸血鬼,你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吸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陈阖宇低着头啜泣,手里的茶杯也在不停抖动,里面的茶水被抖得四散飞溅。
就在二人僵持之际,阿明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看见自家少爷好端端地坐在那时不由得松了口气。
“少爷,您怎么乱跑呢?”他无视宗醇,直接来到陈阖宇身旁,当他看到陈阖宇被烫红的手时,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宗醇则看戏一般,支着脑袋看着二人,他对感情一向敏感,这个男人明显很喜欢陈阖宇。只不过当局者迷,像陈阖宇这样的糊涂蛋永远只会去追寻别人,而往往忽略了身后正在等待自己回头的人。
阿明心疼地帮陈阖宇擦拭着烫红的手,又转头看向宗醇,有礼又绅士地说:“抱歉先生,我们家少爷不太舒服,我要先带他离开。”
宗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陈阖宇已经走不动了,刚刚同宗醇的交涉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精力。阿明干脆直接将陈阖宇横抱了起来,他再次和宗醇表示抱歉后,抱着陈阖宇便打算离开。
就在他快要走出门时,宗醇忽然叫住了他,委婉地提醒道:“还是劝你赶快保护好你家少爷吧,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如果陈少爷对你很重要,请不要继续坐视不管了。”
阿明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宗醇一眼,欲言又止。他看了眼怀里已然昏睡过去的陈阖宇,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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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问青自那次同宗醇坦诚之后便开始着手帮宗醇调查一些事情,晏家人涉黑洗钱的证据,以及当年宗醇父母出车祸的一些细节证据。
但很可惜的是有关当年宗醇父母车祸的档案资料尽数被销毁,能查到的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新闻报道。
宗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执着些什么,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不甘心。
时问青见宗醇满眼失落,又开始心疼了起来,他现在是见不得宗醇有一点的不开心,他上前揽住宗醇的腰,又递给他一份资料。
“虽然你没让我去查,但我还是顺带叫人查了。有关晏煜泽遭受枪击的案件......”
宗醇闻言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他急切地翻看着资料,里面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同一个人,陈阖宇。
宗醇没有想到陈阖宇看起来老实胆小,背地里却能策划这么疯狂的事情。
时问青继续道:“他还太年轻,并且愚蠢,留下了许多线索,只要有心人搜寻一下就能查到。”
宗醇看着手上的材料,忽然笑了一下,“可能晏煜泽做梦都没想过是陈阖宇暗算了他,他太自傲了,肯定没想到陈阖宇会有这个胆子。”
“纵使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时问青看着宗醇,表情仍旧像平时那般冷淡,但他淡漠的眉眼间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怜爱,“你是那种兔子吗?”
宗醇看着时问青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或许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问青没有继续接话,他伸手拨开宗醇的衣领,看着宗醇白嫩脖颈上布满的艳红吻痕,眸色渐深,“你和那姓晏的小子睡了?”
宗醇不理解,“就一定是承翰么?别人也有可能啊。”
时问青看着宗醇,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极具穿透性,似乎能将宗醇看穿,“他有没有睡过你从他看你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
“这么神奇?”宗醇将手上的资料撇到一旁,他起身跨坐在时问青身上,暧昧地朝对方脸上吐着热气,“让我看看你是什么眼神......”
宗醇仔细盯着时问青的眼睛,那双淡若湖水的眼眸里藏着深沉的欲望,宗醇却故意要逗弄时问青,“嗯......什么也没看见呢,时警官还是那么冷淡,看来是不想......”
宗醇调侃的话未说完,时问青就仰起头吻住了宗醇的嘴唇,他舔舐着,吮吸着,慢慢地将舌头也探了进去。
宗醇没有拒绝,他捧住时问青的后脑勺,指尖穿过那浓密细软的发,来回摩挲。
时问青的手顺着宗醇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他抚摸着宗醇柔软的腰,掐了掐那柔嫩敏感的软肉,而后又顺着那腰线慢慢向下滑动。
宗醇感受到对方已经将手探进自己裤子里,揉捏着他的臀瓣,便调笑道:“你也想和我做?”
时问青直愣愣地看着宗醇,白皙的脸也逐渐攀上红晕,他喘着气,哑声道:“你应该给我些奖励。”
这段时间他为宗醇奔波应酬,为了调取那些资料花费了不少精力,甚至为了宗醇放弃了自己警察的事业,他理应从宗醇这拿回点什么。
宗醇抚摸着时问青的脸颊,指尖描摹着他形状姣好的薄唇,暧昧地笑了笑,“当然,该给你奖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话间,吞吐的热气喷洒在时问青面庞,像羽毛一样挂搔着对方。
得了允许,时问青不再忍耐,他直接将宗醇的裤子扒了下来,就着宗醇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开始给宗醇做起了扩张。
宗醇见时问青笨手笨脚的,便将手指探入口中,濡湿后也插进了自己湿润紧致的穴里,同时问青的手指一起抽插着。
两根手指频率不一,深浅不一,宗醇被插得很是舒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何处,就着那一点开始反复戳弄,后穴在不断的刺激下分泌出许多莹亮的粘液,顺着二人的手指缓缓向下。
时问青红着脸,紧盯着宗醇半勃的下半身,那粉嫩秀气的性器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挺立,顶部还时不时分泌出许多乳白的液体。
宗醇真的很软很好操的样子,只要稍微一刺激,他前面和后面都会不停地流水。
宗醇就这样自慰扩张着,穴中分泌的淫液慢慢往外溢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在时问青的裤子上,形成一片又一片小小的水渍。
时问青的下半身早就被顶起了一个帐篷,他已无法继续忍耐,便开始催促道:“可以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宗醇见对方憋得涨红的脸,以及额头上布满的细腻汗珠,心中充满了怜爱,他本就对时问青有好感,现在要和时问青做爱他也是充满期待的。
巨大喷张的性器被从裤子中释放了出来,直接拍打在宗醇的臀间,宗醇看着那份量不小的玩意儿,心里有些犯怵。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他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要说时警官的性器还要比其他人的更秀气好看些,至少颜色看起来更浅……不过正因颜色浅,倒显得更大了些。
宗醇吞咽了扣津液,喉结上下滑动着,时问青看得心猿意马,忍不住便凑上去含住了宗醇滑动的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软温润的触感让宗醇战栗,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了,握着时问青的性器就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时问青知道进入会有些困难,便掰开宗醇的臀肉,将他的小穴撑开了一些。
宗醇磨蹭半天,终于对准,沉下腰将那根巨大的性器缓缓坐了进去。
惯性使然,宗醇很快便将整根都纳进了穴里,肿胀感和疼痛感仍旧明显,宗醇抱着时问青的脖子,疼得浑身颤抖。
时问青被炙热包裹,差点就舒服得缴械投降,不过还好他懂得忍耐,埋在宗醇体内半晌都不曾动过一下,只等宗醇慢慢适应。
宗醇抱着时问青,缓和了片刻,便在对方耳边轻声道:“可以动了,轻,轻点......”
时问青心疼宗醇,他如获至宝般亲了亲宗醇的耳朵,便掐着对方的腰开始挺动了起来。
时问青一直懂得克制隐忍,即便他再想大开大合地操干也努力忍住了,只是小频率抽插着,慢慢地宗醇也适应了这种频率,浑身紧绷的肌肉逐渐舒缓开来。
他觉得现在这样的抽插虽然不是很痛,但总感觉隔靴搔痒不得尽兴,便又在时问青耳边催促:“你可以快点......”
时问青听了这话,轻轻“嗯”了一声,便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不过还是隐忍克制的。
就这样时问青射了第一次,他仍旧觉得不满足,将宗醇放倒在沙发上后又做了第二次。
他是几个人里最温和体贴的了,懂得照顾宗醇的身体状况,并不是一味莽撞的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被干得爽了,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浑身通红,性器也再也射不出别的东西来了。
然而时问青却异常持久,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重复那令人厌倦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宗醇在这样不是特别激烈的性爱中舒服得睡了过去,时问青又抽插了半晌才将性器拔出,把精液全都喷洒在宗醇平坦的小腹上,惹得睡梦中的宗醇小幅度地颤抖了几下。
他俯下身子亲吻着宗醇的脸颊和脖子,不停地在宗醇耳边说着:“我爱你,宗醇,我爱你......”
然而此刻的宗醇早已彻底睡着了,对于时问青的表白没有任何回应。
时问青站起身,将身上衣物收拾好后,又把宗醇身上的精液全都擦了干净,他给宗醇盖了个毛毯后刚想找些其他清理的东西,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是之前他委托别人查得有关宗醇的相关资料,他看着那封发过来的邮件,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
草草浏览了一遍后,时问青反而长叹了一口气,和他的猜测差不多吻合,只不过......
他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熟睡着的宗醇,又看了眼那发过来的邮件,最后选择将邮件彻底删除。
他再次来到熟睡的宗醇身边,亲吻着宗醇的眼睑,心中逐渐平静了下来。无论是什么,不管宗醇什么模样,只要能待在宗醇身边,被利用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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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醇并没有选择原谅裴暄琅,他对裴暄琅还是有打不开的心结。
当初那家伙可是把许多性爱游戏都玩在了自己身上,弄得他狼狈又难堪,他多少还是十分介意的。
不过好在有裴子晋这个孝顺的大外甥在,天天给他亲爱的叔叔使绊子,也算是帮宗醇出了口恶气。裴子晋虽然总是懒洋洋的,看起来不是特别靠谱,但他至少和裴暄琅周旋了个把月有余。每次得空去见宗醇的时候,他都疲惫得仿佛快要晕过去一般。
这天宗醇还是像往常一样做着晚饭,就听见门被打开了,他还没听出来是谁回来了,就听见嘭的一声重物砸在地上的闷响。
宗醇连忙关了炉灶,下楼来查看情况,就正好看见裴子晋整个人都栽倒在门口,一副已经昏过去的模样。
宗醇吓了一跳,他连忙跑过去查看裴子晋的情况,发现对方脸色特别差,眼底的黑眼圈更深了,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都没睡觉一样。
宗醇焦急地拍打着裴子晋的脸,企图将对方唤醒,这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慌了,起身想要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却突然被裴子晋一把拉住胳膊向后栽倒了过去。
他结结实实地摔倒在裴子晋的身上,对方将他紧紧抱着,像在抱一个舒适的抱枕。
趴在裴子晋胸膛上,听着对方稳健有力的心跳,宗醇这才松了口气,他用力捶打裴子晋的胸口,埋怨道:“你吓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子晋仍旧仅仅抱着宗醇,眼睛也不张开,“我太累了,就是......想睡会儿。”
“那你好歹往沙发上倒啊。”
裴子晋疲惫的摇了摇头:“我实在太困了。”
说罢他竟直接就这样抱着宗醇睡了过去。宗醇也实在是拗不过裴子晋,只得趴在对方身上,任由这家伙抱着自己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宗醇也有些犯困,可能瞌睡因子确实会传染,宗醇竟也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和裴子晋一起睡了过去。
等宗醇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想到自己做到一半的饭菜就来气,伸手就用力掐住了还在睡梦中裴子晋的脸。
对方疼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宗醇,一脸不解。
宗醇语气不善地提醒道:“要继续睡的话去床上睡。”
裴子晋这才意识到自己直接躺在地上睡,腰和背都被磕疼了,他放开宗醇,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身上的骨头也跟着嘎吱作响。
他缓了半晌还是十分困倦,不过要比刚到家那会儿好上很多。
宗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么一大个裴子晋给从地上拉了起来,强迫他到沙发上去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子晋坐到沙发上后也清醒了不少,他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朝宗醇招了招手,宗醇也像个听话的小狗似的乖乖过去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裴子晋怀里,打量着对方疲惫不堪的脸色,以及那耷拉着的双眼皮,又伸手抚摸着裴子晋眼底浓重的黑眼圈,眼里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我为了你可付出了太多了,从小到大我没这么累过。”裴子晋将头靠在宗醇头顶,懒懒地说着。“什么夺权啊,钱啊,他们想要就让他们拿去,我都懒得管。天天整这些弯弯绕绕的都烦死了,还不如睡觉。”
宗醇诧异:“你之前除了睡觉什么也不干?”
“当然不是,我还是会干一些的,只不过前几年我嗜睡症有些严重,就没有再管了。”
宗醇继续问:“所以你才被送进医院治疗的?”
裴子晋理所当然:“不然呢,这个嗜睡症还是挺折磨我的啊,纯靠意志力我迟早会疯。”
宗醇看着裴子晋,忽然觉得这个家伙愈发不靠谱了,“我还以为你是被裴暄琅给强行送进去的。”
裴子晋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宗醇一眼,“啊,半强迫,半顺从吧,至少我在医院里睡觉更安逸。”
只要裴子晋不想,谁都强迫不了他,他虽然懒惰,却是一头在沉睡中的危险的狮子。
“你......”宗醇当真是无话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现在不得不稍微认真一点了,不然你就又要被抢走了。”裴子晋抱着宗醇的腰,手掌顺着衣摆伸了进去,指尖暧昧地抚摸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所以你对我还真是特别的,至少可以让我稍微克服一点懒惰,你说呢?”
宗醇无语地看着裴子晋,半天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翻了个白眼。
——
裴子晋——懒惰
他厌倦世俗的争斗,只想睡个安稳觉,然而有了烦人的情人,他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继续努力。懒惰的人可是会被爱人抛弃的。
91.
晏煜泽回国后,那些老家伙果然大部分都选择倒戈,他们天真地幻想着晏煜泽可以拯救他们于水火。
可笑的是,当初晏煜泽被他们欺负打压得那么惨,现在竟然已经成为他们困境中最不得已的选择。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晏煜泽根本无心争斗,他现在一门心思全耗费在了宗醇身上,对于被自己弟弟晏承翰拿走的那些股份,他倒是都大大方方地赠送了,这令一向都熟悉他并行的人很是不解。
然而只有宗醇知道,晏煜泽这么做,不过是想哄自己开心。晏煜泽以为宗醇还像个天真的小孩一样,只要他给些甜头,再勾勾手指,宗醇还能像以前那样眼巴巴地回到晏煜泽身边。
宗醇现在已然不是晏煜泽能随便拿捏得了的了,对于晏煜泽三番五次见面的请求,他都选择无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晏煜泽眼巴巴找过来的时候,他还故意在晏煜泽面前和晏承翰拥抱接吻。
晏煜泽当时受伤惊讶的表情,宗醇现在想起来都会不住地发笑。
宗醇像往常一样,开完会打算回办公室休息,中途却又被助理叫住了,助理说有人找他并且人已经到休息室等宗醇了。
休息室是专门为宗醇设立的,不仅可以用来休息,还可以解决某些生理需求,裴子晋和乔舒亚每次来找他都会在休息室等待。
宗醇随口问了句名字,才知道是裴先生。
能在休息室等他的裴姓家伙,除了裴子晋那个懒货之外还能是谁?
宗醇来到休息室,刚打开门走进去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用力抵在门上,他还未看清楚对方是谁,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宗醇感受到对方烫人的炙热气息,想要说话嘴巴却被对方的吻死死堵住,连呼吸的机会都不愿意留给他。
手也被那人用力地按在门上,手腕好像快被对方捏碎了似的,发出嘎吱的响声。他努力挣扎了几下,终于偏过了头躲开了那霸道狂肆的吻,这才看清楚对方是谁。
令宗醇没想到的是,竟然是裴暄琅,他胆子大到敢直接单枪匹马找过来了,当真是疯了。
裴暄琅状态比上一次见面要好上一些,不过依旧憔悴,他凑到宗醇面前,吻了吻宗醇冰凉的鼻尖,喘着粗气道:“醇,我好想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厌恶地撇过头不愿意看着裴暄琅,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搞什么鬼,放开我。”
裴暄琅一点也不生气,他反倒是宠溺地笑了笑,“你骂人的样子怎么那么可爱。”
宗醇彻底无可奈何了,他放弃了挣扎,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和你做个交易。”裴暄琅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你父母那场车祸的一些证据,我有。”
宗醇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裴暄琅,喃喃地说:“你,你有?”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所以我就花费了些功夫,我是不是比他们几个要有用得多?”
裴暄琅一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能力强,还很靠谱,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多半不是骗人的。
宗醇沉吟了片刻,低头道:“你先放开我。”
裴暄琅依言松手,宗醇走到休息室里的那张大床上坐下,随后朝对方张开了双腿。
见对方还杵在原地,宗醇不耐烦道:“你不就是想要这种交易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笑了笑,点头道:“还是你了解我啊......”
他单膝跪在了宗醇敞开的双腿间,在宗醇惊疑的目光下拉开了宗醇的裤链,拿出了宗醇疲软的性器。
宗醇意识到对方想要干什么,刚想阻止却也来不及了,裴暄琅直接张口将自己的性器给吞进了嘴里。
炙热的包裹让宗醇震颤,他几乎是立马就硬了起来,“你,你干什么,啊嗯......”
裴暄琅也不说话,他专心致志地吞吐着嘴里的性器,不停用灵巧柔软的舌缠绕着那敏感的柱身,惹得宗醇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宗醇不是没被人口过,只不过现在给他口的人是裴暄琅,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家伙,现在正匍匐在他的腿间吞吐着他的性器,就好像,被自己征服了一样。
裴暄琅技术很好,他很懂得如何让宗醇舒服,上下吞吐着,节奏适中,还时不时用手揉捏着那两个囊袋。
没多久宗醇便在高潮中射精了,他在要射精的前一秒故意按住裴暄琅的头,将自己的性器抵入了对方的喉咙处,毫不客气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裴暄琅嘴里。
裴暄琅也不反抗,他乖巧依顺地将宗醇所有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还将遗落在外面的也尽数纳入口中。
他嘴角勾起看着宗醇,眼里都是深沉贪婪的欲望:“主人对我的伺候还满意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醇潮红着脸,露出一个邪肆的笑,“马马虎虎,不过我可不想当你主人。”
裴暄琅也不恼,他舔舐了一下嘴角残留下来的白浊,凑到宗醇面前,眯着眼睛问道:“那你怎样才肯收了我呢?”
宗醇伸手抬起裴暄琅的下巴,打量着眼圈发红的他。
面对着裴暄琅,以这样一个上位者的姿态是宗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他用指尖摩挲着裴暄琅的下巴,时不时暧昧地蹭过对方滑动的喉结,思忖片刻他才回答道:“以后还要看你有没有更好的表现呢。”
曾经裴暄琅如何玩弄他,他真的很想将那些全数奉还到裴暄琅身上。
裴暄琅仍旧趴伏在宗醇腿间,他抚摸着宗醇的大腿,暧昧地说:“以前我觉得你是个人畜无害的兔子,现在想来一点也不准确。”
宗醇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我觉得你是一只蜘蛛,织了一张大网,把我们这些男人都网了进去。”
他们都是宗醇的猎物,一旦粘在这张网上,便再也逃脱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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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醇顺理成章地和裴暄琅滚上了床,他反身将裴暄琅骑在了身下,脱去裴暄琅的衣服,又解下领带蒙住了对方的眼睛。
裴暄琅对此很是新奇,他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宗醇胡来,他深知自己若是不付出点什么代价,宗醇是绝对不会放下芥蒂的。
不过好在宗醇还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宗醇不知从哪掏出一副手铐,将裴暄琅的双手扣在了床头。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姿势,但裴暄琅无所谓了,在没有宗醇的日子里,他过得可比这个煎熬许多。
宗醇骑在裴暄琅的腰腹间,来回挪动着,摩擦着裴暄琅的性器,敏感的性器被他摩得愈发硬挺了,裴暄琅忍不住向上顶弄了一下腰。
而这个动作却惹恼了宗醇,他一巴掌就毫不客气地扇在了裴暄琅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不是说要当狗么?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能乱发情呢?”
裴暄琅被扇了一巴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还有丝丝血腥味渗出,显然宗醇这一巴掌是用了极大的力气的。
裴暄琅不生气,他反而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说:“嗯,我错了主人,请您责罚。”
宗醇深知裴暄琅不要脸,自己不管如何羞辱他,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倒显得自己格局小了。
他皱了皱眉,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留存着一份好东西,于是翻身下床寻找片刻,终于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个能够催情,帮助人勃起,舒缓疼痛的特效春药。
之前有人献媚将这千金难求的药献给了晏承翰,他不敢随便对宗醇用,便将这药借花献佛给了宗醇,宗醇原本就嫌恶这些情趣用品,看了一眼后就随手丢在了休息室。
毕竟他有时候来休息室可不止是休息的,还要和那些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这不今天碰巧就可以用道裴暄琅身上了。
宗醇将药含进嘴里,低头吻着裴暄琅,而后趁对方不备,将药用舌头抵入了裴暄琅口中。
精明如裴暄琅怎会察觉不到宗醇给他喂了东西,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将那小小的药片吞了下去。
很快药劲儿就上来了,裴暄琅立马变得呼吸急促,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双眼被蒙了起来,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宗醇却注意到那蒙着他眼睛的领带已经洇湿了一片。
看着裴暄琅此刻连话都说不清,他满意极了,用手指弹了弹裴暄琅硬挺肿胀的性器,调笑道:“怎么,爽不爽?”
裴暄琅努力压抑着胸膛燥热的火,他此刻意志力都快被那药消磨干净了,却还是用力咬破了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嗯,唔——爽——”他强撑着扯出一抹笑,但其实他更多的是难受和疼痛,他的性器得不到疏解,憋得发疼。
而宗醇却另有打算,他下了床站起身,开始闲适安逸地整理衣物。整装好后他又回头看了眼还在痛苦压抑着自己的裴暄琅禁不住嗤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乖乖在这等我,我开完会就来找你。”
床上的裴暄琅明显有些慌乱,但他还是露出来一个狐狸般的笑,强撑着说道:“好......我等你......”
宗醇从休息室走出来后将门给锁上了,这下谁都进不去解救裴暄琅了。
他心情愉悦地想去找晏承翰,却不想在半途中碰到了晏煜泽这个瘟神。
前段时间晏煜泽不知抽什么风,想方设法般来了同一个地方办公,宗醇时不时就能见到这家伙,但他每次都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小醇,我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晏煜泽仍旧脸色苍白,像个将死之人,他今天状态好像更差了些。
那场枪击要了他半条命,他到现在心脏都会时不时抽疼一下,这颗已经快坏掉的心脏费力地支撑着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
“你为什么见不到我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宗醇冷笑着嘲讽,“你还是别老出来瞎溜达了,小心一个不注意死在外面,那多晦气。”
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宗醇只觉得无比畅快。
而晏煜泽却没那么好受了,在听了宗醇那伤人的话后他心绞痛的毛病又犯了,他捂着心脏祈求地看着宗醇:“小醇......求你别这样。”
宗醇全当是晏煜泽装的,因为这家伙以前没少演戏骗自己,他现在不收拾晏煜泽,全是因为对方在他小时候保护照顾他的那份恩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病了就去医院,别老出现在我面前碍眼,我又不是医生。”
正在此时,晏承翰也过来找宗醇了,宗醇见到晏承翰后立马换了副表情,那模样温柔得好像以前那只纯真可爱的小白兔。
看着宗醇一步步走到晏承翰面前,晏煜泽只觉得无比难受,心脏仿佛要在这一刻停止一般,这样的宗醇,这样明媚可爱的宗醇,原本就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宗醇没有再理会快要昏厥过去的晏煜泽,和晏承翰开开心心地打算去那家事先预约好了的法式餐厅。
两个小时就能吃完的饭,两人硬是你侬我侬地吃到了很晚。天都已经黑了,他们才刚吃完。
从餐厅里走出来,晏承翰问宗醇是不是要直接回家,宗醇这才忽然想起来,裴暄琅那个混蛋还可怜巴巴地被他关在休息室里呢。
93.
宗醇生怕裴暄琅被自己玩死了,丢下晏承翰慌慌张张地就赶了回去。一进门就看见裴暄琅毫无反应地躺在床上,像条死狗,他上前查看,还好只是晕了过去,只是这模样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裴暄琅的下半身狼狈不堪,全是精液,像失禁了一般,嘴唇都被他咬破了,血丝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显然已经痛苦到了极点。
那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双手,手腕全是血渍,活生生被磨破了一层皮。
宗醇小心翼翼地将蒙着裴暄琅眼睛的眼罩取了下来,对方红肿可怜的眼睛让他更加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裴暄琅,竟然也有这凄楚可怜的一幕,他抚摸上裴暄琅的脸颊,见对方还未清醒,便直接将旁边放着的一瓶水倒在了裴暄琅脸上。
裴暄琅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宗醇,显然头脑还不大清醒。
“感觉怎么样,知道自己错了吗?”宗醇捧着裴暄琅的脸,笑嘻嘻地说,“我真应该也把你关起来一整年,让你体会我当初绝望的心情,可是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耗。”
裴暄琅迷蒙地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勾引,他这个笑十分可怜凄婉却又动人,勾人心魄。
“我真的是错了,当初不该那么对你。”
裴暄琅语气淡淡的,十分温和,没了他往日那般假惺惺装模作样的语调。
宗醇将裴暄琅的手解开,冷漠疏离地坐到另一边,道:“我看到你让人发到我邮箱的证据了,很有用,还是不得不谢谢你。”
裴暄琅从床上坐起身,浑身都仿若散架了一般,如同一台老旧的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每动一下都痛彻心扉的疼。
“没什么......都是我欠你的。”裴暄琅开始穿衣服,当把手伸进袖子里的时候,手腕处被磨破的地方传来了刺骨的痛,他也只不过是停顿了一瞬,接着将衣服穿戴好。
裴暄琅收拾好后与平常无异,除了那磨破的手腕,破了皮的嘴以及红肿的眼之外。
宗醇见他这样觉得实在可怜,心下也软了几分,他站起身扶了把有些踉跄的裴暄琅,“我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看着宗醇,眼里仍旧盛满了笑意,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宗醇直接把裴暄琅送到了楼下,裴暄琅的司机和秘书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不过当看清裴暄琅和宗醇在一起时还是不敢上前去打扰。
“需要我就给我打电话,能查到的我都会尽量帮你。”裴暄琅留下这句话后便要转身离开。
当他快走到自己车子旁边时,一道轮胎摩擦地板发出的刺耳响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紧接着他的瞳孔猛然收紧。
一辆飞驰而来的摩托车正以惊人的速度朝宗醇驶去,裴暄琅离宗醇最近,他已经来不及考虑什么了,不顾一切,用尽最快的速度奔跑了过去。
他不管不顾地来到宗醇身旁,而后一把将宗醇推开。
还没来得及躲开,那辆摩托车竟毫不停留地直接从他的小腿上碾压了过去。
撕心裂肺的疼和火烧一般的热席卷了他的小腿,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腿骨活生生被压断了。
那摩托车压到人后也栽倒了下去,被周围赶来的保安给死死摁住。
宗醇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抱住已经痛得晕厥了过去的裴暄琅,朝身旁助理大声道:“叫救护车!还有刚刚那个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说出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干的!”
宗醇看着裴暄琅面上毫无血色,以及对方已经变形还在不断流血的小腿,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暄琅究竟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保护他,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他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还好救护车来得及时,及时将裴暄琅送进了医院诊治。
初步诊断,裴暄琅整个小腿骨直接骨折,就连皮也差点被碾压得从肌肉上分离脱落,肌腱受损严重,很有可能会落下残疾。
宗醇听着医生的话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脸色惨白,颓废地靠在墙上。如果那辆摩托车是从他身上碾压过去的,那后果不堪设想。
裴子晋和晏承翰也及时赶了过来,在确认宗醇没事后不禁松了口气。
宗醇仍旧面色难堪,他眼眶红红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本来是我的,但他救了我。”
多么俗套的剧情,现在放在宗醇身上,他只觉得锥心刺骨般的难受。他不喜欢欠任何人的,更不想欠裴暄琅的。
裴子晋将宗醇抱在了怀里,不停安抚着:“乔舒亚已经在调查了,你不要担心。”
宗醇当然相信以乔舒亚的狠心和手段,肯定能让那个该死的混账乖乖将知道的都吐露出来,只不过他现在更加担心裴暄琅。
几人一起在手术室外等候,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手术室门口的绿灯终于亮起,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送医及时,只不过伤者小腿骨断裂外加肌腱受损,可能要修养很长时间。”
宗醇迫切地抓住医生的手臂,努力稳住声线问道:“那会不会落下残疾?”
医生露出安抚的笑:“只要后期跟进治疗,好好调养,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宗醇这才松了口气,这时裴暄琅也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他紧盯着裴暄琅被推进VIP病房,又叫了几个保镖随时守着,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刻报备。
裴子晋见宗醇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酸溜溜地调侃道:“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你才是被袭击的目标。”
宗醇看了眼晏承翰,又望向裴子晋,“有结果了?谁是幕后主使?”
晏承翰一脸厌恶地说:“除了那帮老家伙还能有谁,还真是小看他们了,之前对他们果然太心慈手软了。”
宗醇立马明白了过来,前几年他们制造了意外害死了自己的爸妈,现如今又想复刻当年的手法来害死自己,其心可诛。
宗醇眸色暗沉了下来,透露着猩红的杀意,冷哼一声,道:“确实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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