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霖的死,没有对双胞胎造成任何影响,他们甚至请来了唐以霖的母亲,逼着她当着陆辛的面道歉,让一个母亲控诉自己的儿子人品不堪、行事卑劣,给他泼脏水。
陆辛知道他们的想法,不过是想抹黑唐以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但他不是傻子,怎么会相信他们伪造的、拙劣的谎言呢。
唐以霖,他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多才多艺、风度翩翩,是他生平遇到的,最美好的人。
——
“嗯,不专心?在想你那个奸夫?”
陆辛跪在地上,双手被金属手铐拷在身后,膝盖被大大分开,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大半浑圆白嫩的屁股露出,被身后的男人挺胯撞得几乎要往前栽去。
“没、没有。”陆辛颤着声音回答,一双宽厚的大掌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抓住嫩白的乳肉玩弄,小小的乳尖被粗粝的指腹不断搔刮,引起身体一阵阵颤栗。
“跪着忏悔了一晚,知道错了吗?”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阴沉沉地问。
陆辛眼眶红润,他何错之有,明明是他随意杀人,但昨晚他被惩罚怕了,现在雌穴还疼着,不敢再嘴硬反抗,“错了……我以后不会了。”
是他错了,以后不会再让他伤害自己的朋友。
男人青筋凸起的肉棒疯狂地冲进菊穴,一味地蛮干,硬挺着肉棒直直操到最深处,粗大的肉棒灌满狭小的菊穴,“嗯……操了一整晚,小逼还是这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太深了,不要。”陆辛艰难地承受男人滚烫的冲撞,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菊穴经过一夜的操干,疲软敏感,炙热的肉棒子一捅,就滋滋地喷水。
好酸,好胀,菊穴要不行了。
臀眼被操得高高肿起,男人欲望高涨,掐住陆辛纤细的腰肢,快速地冲刺,黏糊糊的淫液“噗嗞噗嗞”往外喷溅。
“哦,流了好多骚水,爽死了。”
湿漉泥泞的穴口贴着紫红色的巨物用力吸吮,爽得男人更加疯狂耸动腰胯,每一下撞击都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嗯……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淫液像泄洪一样朝外涌去,陆辛紧紧咬着嘴唇,身子往前弓起,快感不断累积,最终喷发。
男人也到了顶点,挺胯猛地冲刺十几下,灼热的精液泄在菊穴里。
“丹尼尔,好了,一个晚上了,别把他玩坏了。”坐在沙发后看文件的埃里克适时发声,平板发出的蓝光映在他精致的脸庞上,显得他阴森莫测。
埃里克的声音唤醒了暴戾的丹尼尔。
他低头看了被自己紧紧罩在怀中的小人儿,瘦削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脸颊潮红,嘴唇被咬的出血,透过宽大的衬衫往里面看去,白皙莹润的肌肤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
胸前乳鸽般美丽的奶子,红肿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眼前的二人被蹂躏的可怜兮兮,他眼眸一暗,心脏突然酸涩,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不好受。他缓慢地把埋在菊穴里的肉棒拔出,一股精液混着淫液的液体随之喷涌而出,滴在洁白的地毯上。
埃里克上前,给疲软晕乎的陆辛解开手铐,轻轻一抱,将他抱进浴室,侧头对丹尼尔说:“你去拿药。”
“好。”丹尼尔深深望了陆辛一眼,揉了揉栗色头发,有些懊恼的走开。
埃里克让陆辛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双指掰开陆辛泥泞的花穴,一手拿着花洒对着下面喷,猛烈的水流冲向娇嫩红肿的肉穴。
“嗯啊……好胀……”
陆辛把头搭在埃里克的肩膀上,下半身被温热的水柱冲刷,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刺激感,喉间难耐的溢出呻吟。
埃里克把花洒拿开一点,水柱冲刷得没那么激烈,“忍一下,要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雌穴里灌满了黏稠的精液和腥甜的淫水,还有少部分的酒液。埃里克把手指伸到最里面,就着热水扣弄出来。
“呃……啊……别,轻点。”
陆辛咬着唇轻轻喊道,雌穴完全被操透了,坚硬的手指一碰,就忍不住咬着它吸,追着它咬,肉壁控制不住的抽搐。
埃里克也忍得不好受,胯间巨物怒张肿胀,叫嚣着要代替手指刺进潮热绵软的肉穴,但不行,现在还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把雌穴清理干净,后穴也被蹂躏得一塌糊涂。
穴口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无法自然合拢,一番扣弄清洗下来,陆辛都忍不住哆嗦着高潮了两次,水雾弥漫的浴室满是淫靡的味道。
终于把前后两个小穴都清理干净,埃里克往浴缸里放满水,到了舒缓身体的精油,抱着陆辛放进去。
水温刚好,精油的香味闻着让人困倦。
陆辛窝在埃里克怀里,泡的昏昏欲睡是,身体的疲乏也慢慢消散,半昏半醒之前,感觉屁股下面顶了一个滚烫坚硬的棍子,往他腿缝间磨来磨去。
他觉得不舒服,刚想伸手握住那根棍子拿开,手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耳边传来低沉温柔的嗓音:“乖,别动,继续睡。”
听着熟悉而令他生不出防抗意识的声音,他蹙了蹙眉,嘟着嘴继续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水温渐渐变凉,他听到了一声粗重的低吼声,随后就被抱起来了。
“嗯……”陆辛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睁开,看见埃里克给自己裹上浴袍,抱出去了浴室,放在床上。
丹尼尔拧着眉头,站在床边阴沉沉地看着他。
“不要……再做,受不了了。”陆辛一看见丹尼尔,就觉得下半身隐隐作疼,吓得瑟缩成一团,害怕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俯身,凑近陆辛的脸上,龇牙阴鸷地说道:“怕了吧,让你昨天骂我,要是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打断你的腿。”
陆辛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脚。
丹尼尔扯着浴袍,把他扯到床中央,“过来,把衣袍脱了。”
陆辛死死抓拽住浴袍,坚决道:“不要,下面好疼……不行。”
“丹尼尔,你去找点吃的上来,我给他上药。”埃里克穿好睡衣,看两人对峙,眼看就要爆发一场“肉搏”,揉了揉眉心出声道。
“哼,今天暂且放过你,明天再肏你。”丹尼尔撂下狠话,将药膏递给埃里克后,迈着重重的脚步下楼。
埃里克温声向陆辛解释:“你下面伤到了,需要涂药。”
“我……自己来。”陆辛弱弱道。
埃里克语气温和但态度强硬,“里面太深了,你手够不到。”
陆辛无奈,只能让埃里克给他上药,仰面躺在床上,解开浴袍,双腿曲起,露出肿胀烂红的肉穴。
埃里克往手上挤了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先涂雌穴外面,再在手指上裹满药膏,往肉穴里面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膏一涂上去,清清凉凉的,很舒服,陆辛眉眼不由舒展开。但手指一插入雌穴,里面就滋滋往外冒水,药膏涂上就被打湿冲掉了。
埃里克拔出手指,看着湿哒哒的肉穴,眉头紧锁,“你下面水太多了。”
“我、控制不住。”陆辛咬了咬嘴唇,耳尖泛红。
埃里克沉吟道:“先涂一遍,等晚点你睡了,我再来涂。”一次不行,就两次,量只要足够了有效。
“嗯。”陆辛乖巧的点头。
往前后两个小穴涂满厚厚的一层药膏,埃里克去浴室洗手,正巧丹尼尔端着吃的食物上来了。
“小可怜,快来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被我操。”丹尼尔嘴角勾出一抹笑,伸手抱起陆辛去沙发边吃饭,一边走,一边说:“看我对你多好,特意让厨师准备了……”
突然,他脸上的笑意停滞,声音戛然而止,低头一看,左边的胸口被一把锋利的匕首刺中。
陆辛怨恨地看着他,“你去死吧!”他握住匕首用力一按,刀锋全部刺进胸腔里,猩红的鲜血往外流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丹尼尔没想到小白兔一样胆小懦弱的陆辛会杀人。
可他命大,和一般人不同,他和埃里克的心脏生在右边,而陆辛刺的是左边。
“我没死,很失望吧。”
陆辛双手被麻绳捆绑吊着,脚尖艰难地顶在地上。那天刺伤丹尼尔后,他就被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了。
两天,滴水未进。
丹尼尔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小皮鞭,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脸色红润,完全看不出受伤虚弱的模样。
“你对他倒是深情,想一起死,殉情?”丹尼尔捏着陆辛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偏不如你所愿,我要你好好活着,被我操得生不如死!”
说罢,他拿起一个散发着奶香味的蛋糕,塞进陆辛嘴里,“给我吃下去!”
陆辛口渴极了,蛋糕也干,艰难的嚼了几口,噎着嗓子,剧烈地干咳,“咳咳咳……我要水……”
丹尼尔粗暴地灌了他半瓶水。
“咳……够了。”陆辛被水呛到,脸咳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喂他吃了好几块蛋糕,直到陆辛摇头,说吃不下了才停手。
“吃饱了,该我玩了。”丹尼尔甩着鞭子,阴恻恻地质问,“小贱人,你跟他做过几次了?”
陆辛抬眸,漂亮的眼睛里迸射出怨愤,咬着牙掷地有声地说:“我们只是朋友,清清白白!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
丹尼尔嗤笑:“呵,清白,你都给他脱衣服画裸体了,还在这装什么?”
“你胡说!我是给他当模特了,但穿着衣服,没有裸体!”陆辛气愤地澄清。
丹尼尔笑了笑,“非逼我给你看证据,是嘛?”说着,他角落里拿起一幅画,揭开。上面赫然画着赤裸的陆辛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
画的下面签着唐以霖的名字,而背景,正是陆辛给唐以霖第一次当画画模特的背景。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陆辛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天……他明明是穿着衣服的……对了,他中途睡着了,难道以霖……脱了他的衣服吗?
丹尼尔掐着陆辛的脸,把画怼到他面前,“还敢说你们没什么,当时你们在画室里是不是也做了?看你脸上那副被操得潮红的脸。”
陆辛这一听,才注意到画上自己的表情的确不对劲,像是了做爱后……的样子,但随后,他又想到一个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这肯定是你们找人画的,以霖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是的,画可以伪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以霖画的。陆辛一想,以霖的人品绝不会做出偷偷脱他衣服的事,反而双胞胎他们人品卑劣,他们也不知看过自己的身体多少次了,找人画出来,再栽赃给以霖,可能性更大。
丹尼尔被气笑了,“嘴硬是吧,我还有其他证据!”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上面的画面正是那天陆辛和唐以霖在酒吧包间,从进门到……唐以霖脱了他的衣服……把阴茎插进他的下半身还有嘴巴……最后射出来。
“怎么会?他……”陆辛震惊又悲伤,他把唐以霖当成最好的朋友,结果他不仅欺骗自己,还趁上了他。
丹尼尔把手机放好,眼底闪过得逞的笑容,但面上却凶狠地捏着陆辛的脸,“老头子还没死,你就急着找第二春,出去偷人。呵,还从没有人敢给我们家族的人戴绿帽子。”
“我没有……我也是被他骗了,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这种事。”陆辛眼眶包了一泡泪水,咬着唇可怜又悲伤地说,“呜呜呜……是我错了。”
丹尼尔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现在才知道错,昨晚是谁嚷着报仇,让我去死,还往我胸口捅刀子?”
“对不起……你、你可以捅回来。”陆辛楚楚可怜地望着丹尼尔。
丹尼尔解衬衫的扣子,指着胸口的伤口对陆辛说,“你看,这么大的伤,要是捅在你身上,你早就没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宽厚的胸膛上包了厚厚的纱布,但上面还是印出了一大片血迹,看着吓人。
陆辛眼睛红红的,愧疚不安地说,“我不该捅你了,我对不起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要不是哥哥让我我养伤不能做爱,不然,我定要狠狠操你三天三夜。”丹尼尔咬了陆辛的脸颊一口,愤然地说,“但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
说罢,他解开陆辛手上的绳子,把他放下来,拽到一旁的木马上,马背上竖着一根黢黑粗壮的圆棒子。
“你、你要做什么?”陆辛惊恐地看着这匹高大的木马,背上那根棍子让他有种熟悉又不好的预感,像是男人的肉棒。
丹尼尔两手托起他,“这是以前用来惩罚偷情的淫妇,骑上木马,马背上的棍子会捅穿你的骚逼,让你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
“不要,丹尼尔,不要!”陆辛被吓到了,扒着丹尼尔的手不放。
丹尼尔冷冷地笑着,强硬地掰开陆辛的双腿,将他按在马背上,粗长的棍子直直捅进干涩柔软的雌穴。
“啊!”好长,好硬,好粗,雌穴传来剧痛,下半身像是被劈开了一样,陆辛疼得眼里直流,声音都变得尖锐凄惨。
接着,丹尼尔将他的双手绑在马头上,身子呈90度曲着,腰也感觉蹦紧得快要折断了,用力地扇了他屁股两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穴被木棍子插得撑极了,几乎要爆开,硬邦邦地戳中花心,下半身稍微一动,就戳得柔软的肉壁刺痛。
但这还不够,丹尼尔不知从哪里按下了开关,木马模仿真马奔驰跳跃的样子,前后耸动起来。
“嗯啊啊……好疼……太快了……丹尼尔,快停下!”陆辛伏在马背上,被颠得下半身飞起,又重重甩下,木棍子快速地在窄小的雌穴里疯狂抽送。
丹尼尔站在一旁,愉悦地欣赏陆辛被木马骑得狼狈凄惨的样子,甩了甩鞭子,道:“驾,给我跑快点。”说着,他一鞭子抽在陆辛的后背。
柔软洁白的丝绸睡衣瞬间被抽烂,白皙的皮肤印上淡淡的鞭痕。
“呜呜呜……打得好疼……”陆辛很怕疼,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他后悔了,不应该一时冲动去杀丹尼尔。
唐以霖,你个大骗子,我恨你。
“这点疼,比起你捅伤我的痛,算得了什么。”丹尼尔阴鸷道,抬手又是一鞭子打在陆辛背上,“记住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陆辛涕泗横流地呜咽,“呜呜……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轻点……”他不敢奢求丹尼尔放过他,只求他能轻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