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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活着,还好好的在你身边。”
说完,指腹带着池水的温热,擦去他面上的血泪。
沿着他的额心,滑过高挺的鼻梁。
一路落在了冰冷的唇锋上,咬住。
“狐宴,睁眼。”
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唇上的刺疼唤醒了些许他的理智。
“娘子……”
薄唇刚刚轻啓,唇上便被一片软热堵住。
口中探入了软嫩的舌尖。
他立即回应。
深入纠缠的两人呼吸逐渐粗重,早已被池水浸湿透的衣衫挂在身上。
格外的沉重碍事。
带着两人直往下坠,沉入水中。
不知是谁先失了控。
池水的最深处,水花翻涌。
九条硕大的狐尾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搅弄。
被褪下的两套衣衫随着水流晃动,缓缓浮了上来。
她每亲一下,他的身子便会颤一下。
眸中猩红随着她的亲吻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浓郁如琉璃的金色。
长睫上挂着的晶莹水珠被晃下。
窒息与欲感交织并存,感官无限放大。
魅惑的眼眸随着她的动作,水色越来越重,失神到绷紧了身子。
“唔……娘子……”
“好奇怪……”
她看向他。
“不喜欢吗?”
以前他明明很喜欢。
那种异样的感觉骤停,体内的灼热难耐感袭来。
狐尾焦躁的扭动,勾缠着她的手腕。
“娘子……我喜欢……求你……”
狐耳猛的一颤。
满足的轻吟声从他喉中断断续续的溢出。
听得人面红耳热。
血红的唇瓣中含咬着自已的一缕白发,双眼迷离的微睁着。
被水浸得有些发白的手指紧紧攥着。
他正欲再次开口祈求。
下一秒,她便令他极重的哼了一声。
眸色震颤。
与方才不一样的,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更加的令他无法抵抗。
他动情的唤着她,灼热的手掌牢牢的扣住纤细的腰身。
“娘子……娘子……”
狐尾缠上光裸的小腿,池中溅起阵阵汹涌的水花。
呈波涛之势,将池中两人裹在温热的池水中。
久久不息。
水面重新归于平静,只余满屋的热气缭绕。
浴池里间的软榻上,轻薄的帘幔中透出相拥的两人。
面色潮红。
不知是被池水的热意沁的,还是刚才过于激烈的浮水闹的。
黑白的长发带着水湿,交织在一起,嘀嗒的掉着水珠。
清语累得没有力气再去擦干长发,软软的趴在他的胸膛上。
指尖一圈一圈缠着他的白发。
任由淡蓝色的狐火围在她身旁,将她身上的水汽一点点烘干。
还以为他心智倒退以后什麽都不懂,这才起了调戏的心思。
没想到最后竟差点被表面天真无害的人吞吃入腹。
折腾得她几乎快散了架。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个德性。
修长的手指隔着单薄的里衣,在光滑的背脊上轻抚。
嗓音带着一丝欲色的喑哑。
“娘子……今日倒是教会了我许多。”
“晚上我还想……再多多练习。”
想着方才的主动,清语耳尖几乎都快熟透,将脸埋着。
也不知是谁教谁?
她会的这些还不是和他学的。
“今天晚上不行,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娘子要带我去哪里?”
等到体力逐渐恢複,夜色降临。
上山时,有人双腿酸软得迈不开。
狐宴见状,勾起唇角轻笑一声,将人打横抱起。
脚尖踏着云层,在月下快速的赶往山顶。
圣坛上。
清语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到祭坛中複杂的图案之上。
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声音有些发涩。
“你还记得这里吗?”
狐宴点了点头,将掌心中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我记得,我们在这里成过亲。”
他的脑海中只有他和娘子穿着喜服,站在这里的画面。
那时这里还不是现在这般萧条的景象。
心里莫名的开始发慌,似乎在这里曾发生过不好的事。
“娘子为何带我来这儿?”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我们回去好不好?”
清语看了眼他用力握住的掌心,感受到他的不安和紧张。
离他更近了一些。
司飞尘告诉她,他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是因为她。
她没有给他足够的爱意。
或者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
情狐的身躯与普通的九尾狐不同。
他们可以因情而生,也会因情而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