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古华篇二 蝶恋花(2 / 2)

永淮还有管家等其他人没事就打趣二人,他们也不觉得尴尬,只是互相维护。

古华掏了心思地对他好,蝶生也时时刻刻念着他一人。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出来,他们原本就是别人说的那样。

只是,谁也不去点破,似乎根本不用点破,彼此心照不宣,几乎默契十足认定彼此。

他们原本就决定这样一起过日子的,不愿外面如何变化,都是要这样一起到老的。

只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色如水,古华在烛光里对着床上醉得睡过去的人不知道叹了多少声气。

蝶生的脸颊两处浅浅的酡红,眉头紧紧皱着,细小的汗珠不时从额际滚落下来,似乎睡得极不舒服。

古华又一次把毛巾拧干,轻轻擦拭那些汗滴,感觉那人醉酒后脸上退不下去的温烫。

蝶生今天果然是生了大气了,本来从不喝酒的人喝了那么多,难怪现在酒劲上来了,腹中定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一直都觉得蝶生是小孩子的心性,一生气一认真就折磨自己,让人心疼。

方才永淮意味深长的话犹在耳边,古华思索起来不由又是叹气。

“你明明知道他的性子,他的心有多小,他一直在等你说出来。以现在看他恐怕都希望当初你压根没救过他”。

古华以为即使不必言明,蝶生能够在他的关照中明白自己的心思,但他也知道蝶生心思缜密,骨子里患得患失,容不得太多考虑。

现在想来,蝶生是为了自己跋涉来到京城,为了自己努力地活着。

他也只想这样对他好,却未想还是伤害了他。

床上的人嘟囔了一声,古华回神才听清是他渴了,迷迷糊糊地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着人坐起来依偎在自己怀里,把水递到蝶生的嘴边,那人睁开眼习惯性地喝下去,许是脑中清明了些才看明白喂水的人是谁,反应过来转头就不喝了。

古华哄他道:“再喝一些吧,刚才逞强喝酒,现在很难受吧”

蝶生冷着脸不说话,古华只得放下杯子,无奈道:“蝶生,权当我错了,惩罚我就行,别折磨你自己”。

蝶生的眼神在沉默中渐渐平静,渐而变得深沉黑亮,突然不似喝了酒的人了。

他哑着声音平静道:“你有什么错,全是我自己作践自己,还来讨你的可怜。本就是我欠你的,你何必总来迁就我”。

古华听他说的陌生又发狠,用手摩擦他的发,慢慢摇摇头,喃喃道:“是我的错”。

蝶生的眸子在一瞬间难掩哀伤,一点点传到心里,疼的难受。

他下了决心似得咬牙道:“你一直都只不过可怜我,同情我,你对我好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一点都不会明白我的心思”他痛苦地摇摇头,接着说:“我爱使小性子,总是猜忌嫉妒,你那么洒脱自在的人心里应该厌恶极了。可你不,不知道……”

蝶生终是说不下去,眼泪拼命也忍不住,一颗颗滴在手背上,也滴在古华的心里。

古华用力抱着他,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柔声细语在他耳边道:“我知道,我都知道。蝶生,我不是可怜你,我的确心疼你。我对你好,是我想一生都对你好,你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不是你欠了我,恐怕是我前生欠了你太多,才让我今生来偿还你的。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我们都应该知道的,只是迟了点说出来”。

蝶生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拼命咬住了唇还是忍不住,他泪眼迷蒙对上古华的眼睛,然后慢慢去找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太急,又或许是生涩,刚接触到那人温暖的唇瓣他就因为太用力以至于咬破了自己的唇。

古华慌忙去看他嘴上的小伤口,温柔地抚摸着。

蝶生闭上眼睛,一遍遍像梦呓般痛苦低语:“我害怕,我,害怕……像上次一样,没来得及说,你就要走了……”

古华一愣,心口一疼,然后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凑过去温柔地一遍遍地吻他。

没有血腥味,只有微醉的香气,和着彼此的呼吸唇舌,吻得认真而陶醉。

这是他们从来最亲密的动作,带着心跳一起沉沦。

古华看到蝶生衣裳滑落时肩头曾经的旧伤疤,已经浅不可见但在他心里烙着疼。

他呆楞地用指腹缓缓碰触那些伤痕,喃喃地对着身下的人哑着声音说:“蝶生,我怕弄疼了你”

蝶生模糊地应了一声,双臂却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生怕下一秒身上的人就要离开。

古华拂袖扬风,吹灭了桌上的蜡烛,顷刻之间黑暗降临,屋里一片寂静。

外面刚好三更更落,屋内是芙蓉花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晨屋外有侍候的人敲门,古华却被蝶生拉住了手臂。

古华听见蝶生含糊不清的说了声“别管他们”,枕着他的胳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只得无奈的对外面吩咐了一句“有事再叫你们进来”,他甚至能听见屋外那着仆人憋笑的声音,是时候该管教管教这些人了。

古华没有动手臂,只把被子拉了拉,盖在身旁躺着的人的身上。

他闭着眼睛,已然是睡不着了,但还是很舒服那个人在怀里安稳躺着。

只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蝶生也没有睡,正捻着他的一缕头发和自己的头发打起结来。

他们心领神会地想到了一个词:结发同生。

古华问道:“蝶生,你几岁了?”

“今年刚好二十”

古华佯作愁苦道:“哎,我比你大五岁,那岂不是我要在奈何桥上等你五年吗?”

蝶生停了手里的动作,突然抬起头瞪着他,不满道:“你要是活到一百岁,我就只活九十五,我要是活到一百岁,你撑也要撑到一百零五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华惊诧片刻,笑的温柔。他轻抚蝶生的头发,轻轻又郑重地许下承诺:“好”

蝶生满意的蹭蹭,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结果就是两个人赖到了正午,等穿戴齐整出来时,刚才赶上了永淮来了,笑嘻嘻地盯着他们看。

大家一看他们来了,眼神齐刷刷地看过来,笑得一个比一个莫名奇妙。

古华咳咳了一声,当没看懂。

倒是蝶生表现淡然,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除了有人忍不住道“老板从来不赖床的”的时候,脸不可自抑地微微发红。

好在永淮看他们和好如初实在高兴,就假意呵斥众人莫再打趣了,免得又伤了蝶生,不好处理。

那些人才欢笑着散去。

一支红杏枝头春意闹

花香暗涌,墙头正盛。

作为一个江湖侠客,最不愿也不屑去做的便是鸡鸣狗盗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还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

古华自恃君子,向来磊落,所以此刻是万般无奈。

他们轻巧地落在院落里,枝桠微颤,洒落一地残花,片片落在他们的肩头发间。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古华不止一遍的再问着旁边的人,翻人墙头,这是在……太丢人。

旁边身着浅色衣裙的女子却是十分兴奋,打量四周一边道:“你已经这么做了”

古华不死心道:“其实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拜访。”只要现在还没人发现他们已经进来了。

“那多无聊,暗访才好玩。没抓住是神秘,抓住了是刺激。”

永淮抖落衣裙上的红色花瓣,笑的天真无邪。

古华终于明白为人君主是无聊的一件事了。

可是,他还未说这不是暗访而是偷偷摸摸,就永淮恨的暗嗟一声:“真是乌鸦嘴。”

与此同时,他当然也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冷喝:“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就看见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男子自树影里走出了。

江府的护院真是尽忠职守,不消片刻,他们便被三四个冷面持剑的家仆团团围住。

江容见到古华有些迟疑,倒是放轻了声音问道:“古华兄?”

永淮想起古华曾说两人交情不错,立刻就不觉得尴尬,而是一脸笑脸解释道:“江公子,打扰了。今天我们路过园外,抬头看见杏花盎然,就想进院来折花记情,未想惊动了公子”

说完身子还往古华身边蹭蹭,随手一折花枝温柔横在两人之间,眼色里净是暗示两人的关系。

可怜古华就呆呆站在那里,一时不能反应。

他着实对永淮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而大感吃惊,怎么会有人撒谎撒的如此欢乐无邪。

江容也有些呆愕,不知是为了永淮的大胆,还是两人此时太过张扬亲密的动作。

“可是,古华兄,不是已经有了蝶生公子吗?”

永淮背对着他欲哭无泪。

早知今日应该选个黄道吉日再出门的,实在不宜越墙,也不宜漫天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华终于有了反应,第一反应就是心中暗喜,今日蝶生不在此地。

永淮刚转过身想解释一下,张着嘴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有人从繁密的树影里走了出来,不是苏善还能是谁。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永淮,再看了一眼古华,开口道:“江公子,这两位是来找我的”

古华赶紧应和道:“是,我和阿淮就是有事找苏公子商量,听闻他在这里便过来寻他的”

这回轮到永淮目瞪口呆,原来红口白牙串供是这样的随便。

好在江容心思纯良,毫无心机,也不再过问,只是有些疑惑问道:“你们为什么不从大门进来?”

永淮站在那里幽怨的眼神幽怨的语气:“因为大门有狗守在那”仿佛为了证明这话,门口大狗果然吠了两声。

江容脸上十分愧疚,回道:“惊吓了两位,实在抱歉”

古华十分认真地在思考一个问题:“难道皇上真的因为她怕狗所以才翻墙的?”

花香虽好,袭人清风却有些寒冷,因此四人移步到到客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仆人上了茶,四人茶香雾气腾腾中皆没有说话。

江容先开的口,笑着打趣道:“没想到古华兄还有这样一个美貌的红颜知己”。

古华硬着头皮回以微笑。

永淮自进屋就不敢抬头说话了,因为坐在他对面的就是不发一言的苏善。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剩做贼心虚了。

苏善却似乎不甚在意,随口问江容道:“不瞒江公子,其实我今日到此是为了朱先生”

江容“哦?”了一声,好奇问他:“你说的可是朱仁先生,你如何知道他在我家中的?”

听完这话,剩余的三人心中暗自明白,江容果然毫不知情。

“我家中有人病倒,听闻朱先生医术高明,这来此求药”

江容听后,不疑有他,诚实回道:“朱先生只是暂住我家,是我诚心求医才把留下他的。前日已经离开江府,继续云游去了,苏公子你们来晚了”。

苏善脸上倒没有失望,沉吟问道:“听闻江夫人缠绵病榻,多亏朱先生妙手回春,可有此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容脸色微微变化,似有些烦恼,道:“的确如此,只是朱先生走了之后,贱内身子又恶化不见好转,我派人到处去寻回先生,却如何也找不到了,想必已经回去了江南。”

永淮眸光微转,声音冷冷道:“也许只擅长用毒而不擅长医人”

江容脸色发白,颤巍着声音道:“这不可能,我之前也有怀疑过这事,可是朱先生住在江府两月有余,他的为人我甚是了解,他并非大恶之人,何况与我无冤无仇。我也问过贱内,她说她用的药全都是托心腹侍女亲自去抓的,全是无毒的平常药草”。

苏善沉眸思考什么,却没有说话。

朱仁虽然已经不在江府,那么三人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起身告辞离开。

走的时候,踌躇间江容拉过古华的袖子,低声悄悄说道:“我觉得蝶生公子挺好的,这位阿淮姑娘不适合你”

永淮抬头望天,装作并没有听见,如何又不能忽视掉江容留在她脸上的异样的眼神。

古华投去幽怨的眼神,永淮一回头看到苏善独自向外走去。

她自然跟了上去,默然并肩走到了门口,出了门苏善又毕恭毕敬起来,问道:“陛下现在要回皇宫吗?”

永淮看他的轿子停在门口,点点头欢喜道:“你也进宫看看安明吧”说着不由分说地钻进了他的轿子,苏善停顿片刻也掀开账帘坐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轿内舒适宽敞,永淮犹豫片刻才开口打破沉默问道:“你觉得朱仁离开京城了吗?”

苏善道:“可能吧,他知道已经暴露了身份,也许会进行下一步动作”

永淮望了眼窗外,自言自语道:“只要他敢伤害安明,我定不会饶过他”

声音很轻,不过苏善听到了,沉默了半晌才回道:“我以为……”

他未说完,她已明白,只是不说话。

永淮随意地看向窗外的青山融融,忽弯起嘴角道:“江南的这个时节,梅花都开败吧,我倒想去看看”

苏善抬眸对上她含笑的眼睛,也蓄起微微笑意,

江南的花繁草盛,也抵不过寒梅怒放的那年,亦然如何也回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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