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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却是当初是林洋犯浑招的北冥这小子,还被他爷爷抽了顿狠的。后来两人难不成真走一起去了?
林妈妈:“你说里昂为什么要瞒着小洋呢,小洋那晚上在楼上发那么大火,是真的生气了才跑了吧。”
林爸爸心里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自己儿子的性子他这当爹的多少还是了解的。如果只是因为北冥瞒着他身世,他火气不会那么大,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但他没说出来,猜测着回答林妈妈的疑惑:“可能老爷子和他孙子合不来吧。那天晚上你也见着了,里昂看老爷子的时候,脸色都是黑的,十分嫌弃的模样。”
两夫妻边说边往北冥老头的病房去,到了病房门口,病房里面有交谈声,林爸抬手要敲门,还没敲下去,就听到里面林爷爷的声音突然高吭起来,字眼清晰可闻:
“不管两小孩发生了什么,恩情就是恩情,你家小子想怎样小洋他都认,我们家也都认!让他打理你的集团,还是娶了你孙子,都可以。你现在就不要多顾虑其他的,好好养病,等着你孙子醒来,一天到晚皱着眉头你心脏怎么好?”
林爸听到那句‘娶了你孙子’的时候皱了皱眉,和林妈对视一眼,敲门进去。
林老头回头看见两人,似乎想证明一下自己这番话的可信度,又加了一句:“你看,他两都在这,我说到做到,你就安心休养,你孙子肯定也很开就会醒来。”
林爸爸对着病床上面容疲倦的北冥老爷子,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那晚上林洋自己放话怎样都认,现在这老头又这样讲,况且也却是欠恩了,他还能说什么?
……
北冥是两天后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病房里恰巧没人,他缓了缓神,举手想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了手上输液的滞留针头。
他看了几秒,直接抬手就撕了,也很快在病床上飞了一条鲜红的线。
他扔了针头,没在意手上的血,打量这熟悉的病房布局,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明白过来这是医院。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医院,更没心思回想,从醒来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林洋。
但他浑身无力,甚至都坐不起来。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林妈妈和沈问打开门进来,打眼一看就看到了被子上鲜红的血,吓得林妈妈捂了嘴,但当她看到北冥睁开的眼睛时,又转而化为惊喜。
“里昂,你醒了!”
沈问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针头,跟在林妈妈身后走近。
接着听病床上的人问:“林洋呢?”
林洋呢?沈问在心里说鬼知道他去哪了?倒是你没事儿拔什么针头啊……
林妈妈一时间被问住,有些犯难,她没想到林洋一次也没来过,甚至不接她电话。
“小洋他……在忙,他公司有急事处理。”林妈妈看着北冥的眼睛,有些不忍心,说了谎,然后转移话题:“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难受?”
林妈妈不擅长说谎,一听就假。不过现实对于北冥来说,本身也不需要说谎,他和林洋什么情况他心里清楚。
北冥没说话了,但把视线移到了沈问身上。
沈问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片刻,他对林妈妈说:“要做一个检查,我先去通知北冥老先生。”
“我去,我去,你是医生,你在这。”林妈妈说着就往外走,走得飞快。
“……”
沈问和北冥面面相觑,被看得哪哪都不自在,活像他藏了林洋似的。
', ' ')('沈问在心里无语片刻,回头看了眼门口,转回来说:“我不知道他在哪,你看我没用。”
北冥没说话还是看着他,沈问寻思你看出花来我也真不知道,倒是叮嘱了一句:“你这身子得好好注意一下,调理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恢复。再出现这种重复感染的情况,下次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北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但视线倒是移开了。
沈问让护士来收走了安置在北冥身上的一些东西,然后给他做了检查,情况暂时是稳定了下来,但得在医院住一阵。
病房里很快就充满了人,沈问退出去,尝试给林洋打电话,但依旧无人接听。
林洋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电话不接,所有社交软件都不在线,所有房子沈问也都去找过了,但连个影都没有。
这小子到底上哪去了?
【作者有话说】
有宝子发现我修改了前文一些东西,火车法棍什么的,我也舍不得,但没办法,必须得修改,不清理缓存就还是在的,清理了缓存或者刚看的就没办法了,看到过的宝子就当是追更福利吧。
第84章 隔着墙头看见狗
“还是没起吗?”
一道房门外,一个年纪约莫四十的高大沉稳的男人携着橘黄夕阳从走廊尽头朝立于廊下的长发男子走来。
长发男子要年轻些,看起来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他看了眼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男人对着门锁沉默地看了一会儿,随后说:“去拿钥匙来吧。”
男子面色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认可了这个做法。
长发男子拿来了钥匙,男人接过,对长发男子说:“你站外边,别进来。”然后就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酒气瞬间扑面而来,屋里昏暗没有一丝光线,像一个藏酒但酒缸被尽数打翻的地窖。
男人不禁皱眉,打开灯。
灯光洒下,房间里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凌乱,只是地上横七竖八堆满了酒瓶。男人转头看,果不其然,门关柜里收藏的酒已经被尽数搬空了。
而床上则合衣躺着一个人,这人连鞋都没脱,四仰八叉着不省人事,一头白毛乱得堪比鸟窝,衣服更是皱成了拖布。
男人走到床边拍了拍他手臂,“醒醒。”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只是眉头皱了皱。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拽着拖布衣服,直接把人从床上提溜了起来。
林洋理所当然被摇醒了,他坐在床上,睁着迷茫发懵的眼睛,眼睫毛在青黑的眼圈上扇阿扇的,像一只没睡醒的白化考拉。
“去洗漱,然后出来吃东西。”男人站在床边对他说,边用脚把酒瓶扫到一旁堆在一起。
听了好一会儿酒瓶子叮叮当当的声音,林洋终于回过来神,他抓了抓头发,对男人说:“叔,几点了?”
男人名叫寒彻,是寒邃的小叔,小时候带着他和寒邃一起干坏事的小大人,后来脱离了寒家。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人的性子也不像从前了,变得沉稳板正。
这大概是他们寒家男人的通病,除了寒珒那个死疯子之外,随着年纪增大,性子一个比一个沉。
不过虽然寒彻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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