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此刻却无能为力,这里的安保不会允许我将飘飘带走,郑哥与矛盾不会
允许我独占娇妻,就连高雄、东盛也不会帮我。
主持人笑道:「你好像很害怕。」
飘飘兀自低着头,似没有听见主持人的问话。
主持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飘飘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主持人:「第一次来?」
老婆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难道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老婆似想回答,却又不知如何回答,也或许她是羞于启齿,老婆
的皓齿不住的轻咬着下唇。
主持人:「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
「今晚,你是和老公一起来的吗?」
妻子望了一眼台下,喃喃的道:「不……不是,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这时,聚光灯给了郑哥、矛盾一个镜头,他们向众人挥了挥手。
主持人露出一丝邪笑:「看来我们这位纯洁的公主,好像有一点不老实。我
猜她,是不是背着她的王子,做了许多事?」
台下众男嬉笑。
但他们的嬉笑声中,好像还掺杂着某种异样的亢奋,就像是嗅到了猎物的骚
味。
老婆却似心虚的把头低得更深。
主持人凝视着飘飘,他的视线一直从妻子的俏脸,滑落至脚跟,他瞧的很仔
细,像是要找出妻子身上的破绽。
台下一片寂静。
众人的目光,跟着主持人,全神贯注的端疑着飘飘。
主持人:「白色的礼裙,黑色的丝袜,为什么是黑色的丝袜?我猜,你的礼
裙下,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妻子俏脸绯红,似有些慌张的道:「没……没有。」
主持人却上前一步,逼视着飘飘,道:「你才是真正的母狗,对不对?」
妻子「呀」的一声,退后两步,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我心中恚怒,诅咒主持人这个混蛋,他是在故意调戏我爱妻。
我的飘飘,怎么会是那种女人?
主持人「嘿嘿」冷笑一声,他将手缓缓的举到半空,手里竟多出了一个黑色
的遥控器。
飘飘也看到了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她的面色忽然变得不安定,像似要被人揭
去脸上的面纱。
老婆:「不……不要。」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心中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她在惊慌什么?
主持人狞笑着,拇指按下了遥控器。
就在他按下按钮的一瞬间。
飘飘一声长长的哀吟,似被人一剑刺穿了心脏,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
来。
众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紫衣女郎、短裙女郎好像在同一时刻,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裙子。
原来她们衣服的里面,还有衣服。
一身靓妆,似情趣内衣的女王装。
伴随响起的音乐,她们大踏步的走到飘飘的面前。
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妻子的脸上。
一记清亮的脆响之后,我却没有看见飘飘脸上的痛苦,她反而愈加兴奋,泛
红的面颊,似燃烧着欲火。
群狼开始嘶嚎,他们似已猜到了正确的答案。
妻子身上的礼裙,被两个女人左右拉扯、撕碎。
礼裙就好像薄雾般,渐渐散去。
随着飘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片掉落,老婆也似终于裸露出了她的本性。
一条真正淫荡的母狗!
谁又会想到,这位穿着白色礼裙的公主,衫下竟还藏着一套黑色的母狗靓装!
一对黑色的乳环,各镶嵌在妻子两座高耸的雪白的双峰中央,乳环在小巧精
致的乳头上,闪着耀眼的光辉。
一条黑色的长皮鞭,穿在两只乳环的中间,横在妻子的胸前。
这是一条用来调教她自己的皮鞭。
紫衣女郎将长鞭,从老婆的乳环中取下。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飘飘勃起的乳头上。
「嗯嗯!」妻子忍着苦痛,闷哼呻吟。
但她复杂的表情,又像是在享受这份痛楚的滋味。
她似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
又或许,她是因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调教,而感到背德的刺激。
她的乳头,愈加的挺高,像是饥渴的想再尝一次鞭子击落的滋味。
主持人手上的无线遥控器,链接着妻子胯间的假阳具。
此刻,阳具正插在妻子的密洞中,卖力的耕耘着,仿佛不断的在向众人诉说
着,妻子淫荡的本性。
妻子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蕾丝边性感丝袜,丝袜上连用来固定袜口的吊带,
但她吊带上的铁夹,却夹在了老婆两瓣肥嫩的阴唇上。
于是,当短裙女郎命令妻子蹲下身,摆出母狗讨好主人的动作时。
妻子的两瓣阴唇,被她分开的双腿,带的分向左右两边,大大的敞开,犹如
一双绽开的蝴蝶翅膀,就连腔道里的嫩肉,都像是要翻将出来。
一根硕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密洞中震颤着,旋转着。
一丝接连一丝的蜜液,从老婆的穴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长长的秀发,好像揪着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
起头,面向所有的人,「来告诉大家,你是什么?」
老婆被揪着头发,勉力的抬着头,紫衣女郎不断向后扯的压力,使她无法闭
眼,所以飘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看着他们猥亵、鄙夷、嘲讽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颤抖,一次次的咽下口水。
老婆:「我……我是一条母狗……啊……」
就在她要说出那句令人羞耻的独白时。
飘飘的理智似达到了崩溃的极点,一条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从她的穴口喷
泄而出,四散飞溅。
紫衣女郎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脸上,她喝道:「谁允许你到处撒尿。」
妻子似惊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缩紧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阵后,却再
一次倾泻而下。
老婆的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耻的无地自容。
妻子两只浑圆的乳房,马上各迎来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沉又重,雪白的
乳肉被打得通红一片。
短裙女郎:「给我舔干净。」她指着自己的皮靴。
老婆伸出香舌,一点点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洒落的尿液。
紫衣女郎脸上泛起恶毒的笑容。
她举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呜呜!」妻子痛苦的呜咽。
但她竟没有缩回舌头,继续舔舐着女郎的皮靴。
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似伴随着她被鞭子抽的飞溅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双眼迷蒙,仿佛在欲海中迷失了方向,只听得她凝重的喘息……
主持人:「很高兴,我们有11位会员猜中了正确答案。他们将获得本场特
别赠送的礼物。礼物就是这条淫荡的母狗,现在就有请这11位会员上台。」
郑哥、矛盾……等8个男人,一一走上台。
主持人:「还有三位,还有三位请一起上台。」
东盛:「走!」
我心中一凛,「去哪?」
东盛:「上台!」
什么!不!
我惊道:「你不是猜得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吗?」
东盛:「我改变主意了。」
我:「为什么?」
东盛望着台上的飘飘,「因为她的眼神,她的淫荡的眼神。」
高雄:「走啊,我们还在等什么?」
我被他们俩架着,跨上台。
郑哥看见了我,我立即向他摆手,示意我身边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认。
矛盾却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见!」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郑哥笑道:「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来给你介绍,我刚认识不久的两个好朋
友,东盛、高雄。」
我心中大骇!看着眼前的东盛和高雄,竟感觉无比的陌生。
我:「你……你们都是串通好的!」
东盛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道:「别那么大声,小心被台下的人听见。不好意
思,老同学。其实我和高雄第一次来俱乐部,就看见你和你老婆的资料了,只是
没有机会玩她,这次亏得俱乐部的安排,我们才能玩得这么好的极品美人。当然,
我们事先也征求过你老婆的意见。」
我:「她是被你们逼的。」
高雄拍着我的肩,道:「这你可冤枉我们了,你老婆可是连一点反对的意见
都没有,她好像还很听郑哥的话,你可要小心咯。再说了,俗话讲的好,肥水不
流外人田,这么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来和兄弟分享,分享,亏得我还一直
让你玩我的小蜜。」
我只觉得耳畔「嗡嗡」声不绝,脑海里空白一片。
对他们的话,我根本无言以对。
「呜呜……嗯嗯……」飘飘的呻吟。
她被人牢牢的绑在一张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缠紧着麻绳。
飘飘娇喘着,双唇间吐着白色的热气,她勉力的蠕动着娇躯,仿佛在欲火中
煎熬。
她的娇体香汗淋漓,似已坚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着男人,似希望男人能为她泄欲,替他松绑。
主持人问飘飘:「你要哪个先来?」
老婆吐出舌尖,一丝唾液从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着我。
主持人:「他?」
飘飘犹豫了半秒,竟又将舌头移到了旁边。
高雄:「看来你老婆,好像更喜欢我。」
我顿时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浓醋,又苦又酸。
高雄是男人中最壮的一个,老婆喜欢强壮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双峰,将一对浑圆的奶子,尽力的揉扁:「你这个淫荡
的婊子。」
妻子直视着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难以抑制的兴奋,她难道喜欢被
人粗鲁的对待?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态,似兽性大发,直接将妻子的一对大奶,揉成了椭圆。
老婆的俏容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听她呻吟着道:「再……再用力,好……喜
欢你这样玩我!啊啊!」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点点的吞噬,他心底的恶魔,渐渐显现。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来嘛!弄我!」
我听得妻子的淫语,真想上去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
妻子却似浑然不觉我这个老公在场,又或许她正因为我这个老公在场,而变
得特别的兴奋,她的欲火愈烧愈旺。
高雄将肉棒深深的捅入飘飘的密壶。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挤着高雄的肉棒,向外溢出。
不只是淫水,还有男人的精液。
高雄迟疑的「哼」了一声。
老婆媚眼如丝,一面感受着高雄的阳物,一面喘息着道:「来嘛,快点干我!」
这个淫荡的女人,连高雄都有点意外自己,竟不是飘飘今晚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
妻子的密洞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口,紧紧的吸啜住高雄的阴茎,拼命的含吮住
他的棒身。
高雄挺动腰身,俩人的胯间汁水四溢,水声迭起……
台下群狼聚吼,分闹起来。
他们有的和同伴的女人开始做爱,有的则扯过邻桌的女人,几个男人一起围
攻了上去。
我的妻子被11个男人围着,包括我自己。
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穿着丝袜的小脚,各伸在一个男人的口中,深色
袜头的下脚趾似因为被男人舔的痒了,而蜷起,又似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并拢。
她的红唇上粘满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浆汁,男人们喜欢叫老婆替他们做深
喉,舔硬阳具,然后,再干进妻子紧窄的密壶。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们轮流的灌满白浆。
东盛似特别喜欢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飘飘的屁眼洞中,
将那紧窄的肉洞,撑得滚圆,接而,东盛将手指换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
门。
他与另一个男人,将妻子的肉屄、与菊门,紧实的塞满。
妻子张大着小嘴,却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声音,她犹如被他们顶上了高潮
的巅峰,摇摇欲坠。
老婆伸长着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极点,男人肉棍似捅进了她的心窝,「我…
…我……要死……要死了……」她语声哽咽,话似从她的喉咙间,被男人冲刺的
气浪顶将出来。
两个男人好像发了狂的公牛,奋力前冲。
妻子的娇躯似禁不住男人的蛮力,而痉挛不止,仿佛在顷刻间既要崩溃。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爱怜的叫道,伸手握住飘飘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蒙中忽然看见了我,她忽然睁大了双眼,继而瞳孔剧烈的收缩。
就在这一刹那,飘飘彻底的崩溃!
她的全身犹如触电般的狂抖起来!
小手紧紧的将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无尽的欢愉……
腥味、尿骚、弥漫着整个会场。
周围的人,有的已经吃力的倒下。
妻子却仍在被干着。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绑在椅上,她无权反抗,也无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冲上了台,将肉棒捅入她的湿穴。
妻子红肿外翻的阴唇,在男人的抽送下,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飞着。
豆大的阴蒂上噙着一只木夹,木夹连着细线,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当老婆因为亢奋而扭动时,都会牵扯到那根细绳,细绳连着木夹,将妻子
的阴蒂变态的拉长。
这种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见她紧锁的双眉,和她痉挛颤抖的
娇躯。
然而如果细绳从飘飘的口中掉落,她则将会受到灌肠的惩罚。
老婆牢牢的咬着细绳,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强忍着紧抿住双唇,不敢松口,
也不敢有轻微扭动。
她皱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肠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达到了饱和。
如果不是因为,插在她屁眼里的那只巨大的肛门塞,她早已经一泄如注。
此刻,一个男人正逗弄着妻子屁眼中肛门塞,他仿佛很喜欢看见老婆又似苦
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门塞上的环扣。
妻子一脸惶恐的看着男人,似意识到他的企图。
妻子的屁眼剧烈的收缩,似要将那肛门塞牢牢的抱紧。
她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来?」
妻子拼命摇头。
男人:「那你求我。」
妻子想也不想恳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语声未落,老婆蓦地怔
住,因为她发现口中的细绳已从她的唇间滑落。
再想咬住,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这才意识自己上了男人的当,她非常的后悔,却已追悔
不及。
男人一把将肛塞从妻子饱胀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精液、又似牛奶的液体,
立时从飘飘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绝望的闭上双眼。
绝望的将再接受下一轮灌肠……
夜已深。
我替妻子松绑,抱着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们。
妻子像婴儿般依偎在我的怀中,「老公,你会怪我吗?」
我:「老婆,你真的太淫荡了。」
妻子:「那你喜欢我的淫荡吗?」
「你让我觉得很揪心。」
「我错了吗?」
我沉思许久,道:「你没有错。只是……只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妻子:「你是说你的朋友吗,他们说过会替我们保密。」
「他们能做到吗?」
妻子肯定道:「能。」
「为什么?」
「因为他们以后会一直来我们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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