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们也是朋友一场,日后你若有烦难,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说完这句话,便朝漪澜拱拱手,颓然地走了。
漪澜自然明白他说的“烦难”是什么,一个这样处心积虑,如同螳螂捕蝉h雀在后的人,如果她想离开他,那自然是天大的烦难。
她又想到昨晚宁思齐的话,若连真心话都不能说,又何来的真心?
不管她是不是昏了头误会了他,不管这样的猜测问出来会不会伤害到他们的感情。她心里已然有一根刺,若是不将之拔出,刺只会越长越深。
想到此处,她转身回家,打了一个电话到帅府,听说穆靖川在家,立刻便雇了人力车直奔过去。
一至帅府,不用人通报,立刻便有一列卫兵迎出来,穿过重重岗哨,引她进入穆靖川日常起居的院落。
此时穆靖川刚从城外大营回来,正在用早饭。恰又接到凌弈深的电报,说是大事谈妥,不日回南,心中十分畅快。
他知道漪澜来了,放下手里的银叉,听到脚步声便朝门口看去,微带疲色的眉目舒展开来,那笑容真如晨光拂在脸上。
漪澜不禁一怔,嘴唇动了动,不等他开口,便道:
“我有话和你说,能否请诸位都出去?”
=====================================================
标题就是我摆烂的心情【理直气壮.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