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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淫贼,简直无法无天,我们实在没有和他理论的必要,最好是一照面便杀之,以为世除害。”
“问题是,谁能杀得了他。”范庄主苦笑:“我那一记较量真力的一撞,不论是劲道、技巧。经验,举目江湖,能有我这种火候功力的人,屈指可数,结果……结果你们已经看到了。如果他没个惊世的武功,敢向鄱阳王公然挑战吗?据我所知,最近一、二十年来,璇玑城从来就不曾出动过如此众多的高手对付仇家,几乎可以说倾城而至了,结果如何?”
“呵呵!范庄主不是一意让他的?”姜谷主脸上有不怀好意的笑意:“下次范兄不必抢着出手,让兄弟用六阳神功与他一较高下,范兄不反对吧?”
“哦!姜兄以为我念在他救了你我的女儿份上,有意让他故意纵走他?”范庆主也皮笑肉不笑,各怀机心:“我不否认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黑道朋友大多数人士具有这种美德,但要我用生命来奉让图报,我还办不到,那是侠义英雄的行径,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侠义英雄。好吧!下次兄弟绝不抢先。”
“范庄主,我相信你是一言九鼎的人。”白衣修罗故意扳着脸:“希望在我夫妻没宣布放弃之前,贵庄的人不要插手。”
“什么?白衣修罗,你不要曲解我夫君的承诺好不好?”玉笛飞仙大声抗议:“我夫君只答应让姜谷主用六阳神功与他拼搏,可没说让你夫妻……”右侧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怪笑。
第二十二章 一谷一庄的人,总数不下六十人之多,除了派有一两个人警戒之外,全都聚集在树林中休息。
一听到笑声,所有的人跳起来严阵以待。
“什么人?”在最右方的姜少谷主沉喝,剑已出鞘,全神戒备。
五、六十步外的林缘,跟人缥缈渺神魔师徒,以及方外双残,四个人汗湿衣服,显然经历过长途跋涉。
“你应该认识老夫。”缥缈神魔森森地说:“老夫等你用七步断魂镖送我入地狱呢!
哼!好象你师父隐元天魔不在这里呢!
“缥缈神魔与方外双残。”姜谷主魔鹰脱目惊呼:“你们还敢在庐山逗留呀?”
“老夫不是怕死鬼。”缥缈神魔逐渐接近不住狞笑:“藩阳王也许很了不起,但我缥缈神魔也不是省油灯,事实已证明老夫敢与藩阳王玩命,你姜老邪就没有这份豪气”葛宇轩狠断着姜少谷主,愈看愈冒火。“你,你这使用暗器称英雄,从背后暗算人的鼠辈,我向你挑战。”葛宇轩冲出去,指着姜少谷主叫阵:“你丢尽回鹰谷的脸,你还行脸站在这里充人样?”
姜少谷主怎受得了?脸红耳赤掠出。
“滚你的!你配?”姜少谷主羞怒地沉叱,顺手一剑挥出。
葛宇轩拔出匕首,闪电似的冲进,挣一声架偏长剑,扭身切入,匕首到了姜少谷主的右胁下。
缥缈神魔的得意门人,闪动的身法已获乃师真传,快得不可思议,所以敢用贴身搏击术行险攻击,拆招反击无畏无惧,胆气与攻击技巧日趋成熟。
姜少谷主吃了一惊,疾退文外,几乎让匕首刺破胁衣,一照面便被逼退,大感脸上无光。
“我非毙了你不可。“姜少谷主恼羞地厉叫,剑发出龙吟,要用神功御剑了。
“你给我退到一边去。”姜谷主冒火地向儿子怒叱:“你还真有出息,和一个小孩子短命啊!”
“爹”
“你还不退下去?哼!”姜谷主转向缥缈神魔说:“藩阳王的人已倾城而至,杨前辈,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夫就是不识时务。”缥缈神魔冷笑:“目下已有风尘浪子相助,老夫已立于不败之地了。姜天翔,隐元天魔躲到何处去了,我唯你是问。”
“你与成老哥的过节,与在下无关。”姜谷主沉声说:“所以,在下不会透露有关他的消息,何况他是小犬的恩师,你要怎样,瞧着办好了。”语气强硬,立场坚定,除了各走极端以武力解决之分,别无他途。
“师债徒还,你儿子用成老狗的暗器,七步断魂缥打我,找找你的儿子,骨肉连心,你当然不会坐视。所以,你用六阳神功送老夫下地狱,是天经地义的事,就是这么办,你我就在这里来一次公平决斗,你不会害怕吧?”
缥缈神魔咄咄逼人,乎一动剑倏然出鞘。
“杨前辈,你说这种话就有欠思不量上道了。”白衣修罗及时抢出,雍容矜持地微笑,丝毫不带火气:“南康府城我儿子得罪了你,固然是他的不对,师债徒偿的规矩,未免不伦不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