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4日
创建时间:2025/4/413:48
更新时间:2025/4/51:00
作者:159nhliv711
标签:皇后大道东
知己一声拜拜远去这都市
听说班上来了一个个子高高的记者,雅子于是留心观察。这个记者也是个学生,但这个学生早早就在通信社里兼职当上了通信员,所以说他是个很能干的人。雅子偶尔也会写一些短短的心情日记,雅子想要不要让记者看看呢?于是雅子趁体育课后记者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机会,悄悄把自己的日记本放到了记者的课桌上面。雅子躲到一旁,悄悄的等待。记者回到教室第一时间看见了那本日记本。
雅子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他就要看我的日记了!他会笑我傻吗?毕竟我写的那些文字都很幼稚呢!可是记者并没有打开日记本,他只翻开了扉页。扉页上是八个大字:“岁月安详,现世太平。”记者看到这几个字很吃惊,他回转头到处打量起来。然而雅子把自己藏得很好,记者并没有发现他。记者把日记本合上,开始自习。雅子生气了,是我的文字不好吗,你为什么不看?
雅子猛的站到记者面前:“你为什么不看我的日记,是因为我写得很差是吧。我的日语确实不好,我小的时候是在莫斯科长大的。”记者张大嘴巴疑惑的盯着雅子看,一分钟后记者说:“是你写的?我不知道呀。不过我觉得你的字迹很好看,我一看字迹就知道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的日记本。”雅子的脸红了起来:“你为什么说我漂亮,你一定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么说的。”说完,雅子抢过日记本就要跑开。
说是迟那是快,记者一把拉住雅子,并用另一只手把日记本取了回来:“我喜欢看你写的文字。真的,要是知道是你写的,我就算不完成作业也得先看完。”雅子笑了起来,雅子喜欢听记者的暗中恭维。雅子说:“那请你把你的日记本也给我看,这样才公平。”记者一愣:“可我不写日记,我只发表过几篇报道。你看我写的报道吧。”说完,记者从课桌里面掏出一大叠报纸:”这里面的副刊和记者手记专栏有很多报道都是我写的,我的笔名叫做彦安。”
雅子夺过报纸,心中高兴,却表面生气的回到她的座位。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记者和雅子相互看起了彼此的作品。记者看见雅子写道:“谁说燕子不准时呢,每年的春天,它都衔来了伊甸河的新鲜泥土,然后在祖母的屋檐下为它的儿女搭起一个家。到夏天日头正盛的时候,燕子的儿女就会从家里面沿着地平线飞走,它们一走,暴风雨就要来了。”记者点点头:“很好的句子,简单而清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雅子也一连发出赞叹。特别是看见记者写的这么一句话:“没有人的生命是没有价值的,哪怕他只是个一文不名的难民。在巴格达的郊区,现在正有很多难民扶老携幼的逃离战火。神一定会伸出一只手来,为他们挡住炮火和流弹。”雅子几乎都要哭了,不知道是为伊拉克而哭,还是为神而哭。一个小时结束,记者和雅子把对方的文字交还了回去。
记者对雅子说:“你的日记应该发表,你知道我们大学有一个校报,你应该把日记投到那里去。”雅子微微低下头说:“我是乱写的,我写的不好。但你的报道很好,你的报道是救人苦难的,这很好很高尚。”记者忽一下拉住雅子的手:“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也最善良的女人,你一定会有一个玫瑰色的明天。”雅子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那么,你就是我见过的最有正义感的男人,别说我们日本人,就是全世界的其他人也会喜欢你。”
分别的时候,记者递给雅子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地址,记得来找我。”雅子说:“我也要离开日本了,但我会记得你的,因为你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晚霞的味道。”记者乐了:“晚霞的味道?你是说我有老人味吗?”雅子凑到记者的耳边说:“不是老人味,是黄昏时蒲公英的香味。他们说蒲公英没有香味,但其实是有的,蒲公英的香味就是一种花草茶的味道。”
没想到,这杯花草茶一喝就喝了二十年。这期间雅子一直在和记者通邮件,他们彼此鼓励彼此诉说。直到有一天,雅子收到记者的最后一封伊妹儿:“亲爱的,我好像真的觉察到我身上有蒲公英的香味,因为就在昨天一只蝴蝶飞到了我的肩膀上,而那时正好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雅子心里咯噔一下,她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原因。第二天,记者供职的报社刊发了记者写的报道:“巴格达再次出现大规模难民死亡,这是国际社会绝对不能容许的。神在哭泣,因为人们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可怕的是在报道的下方登出一则紧急通知:“我社记者奥克彦在昨日被伊拉克叛军武装枪杀于巴格达郊区,进一步报道请看晚些时候的新闻。”
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到雅子的手上,那一刻,雅子好像觉得自己也死了。但是雅子马上又振作起来,她拿起电话拨通了日本外交部新闻次官的专机:“请您务必核实一下,是不是有个叫奥克彦的记者在巴格达殉职了,拜托您了。”半小时候后新闻次官发来传真:“奥克彦已经死亡,进一步消息还在调查中。”雅子抬起头看向西边,这里是东京,而伊拉克远在西边很远的位置。但是雅子好像在半空中看见了奥克彦的微笑,他正微笑着说:“再见了亲爱的,我没有死,我只是休息了。”雅子翻开她的日记本写到:“一路走好,后岁安然。”然后,雅子把自己和奥克彦的一张合影永远的卡在了日记本上的这一页。再把日记本郑重的放到自己的床头柜,那是每天晚上睡觉她能看见的地方。
“kevin,你写一首诗,我给你拿去发表。我认识《大学生报》的编辑,他是我哥们儿。”景兴冲冲的找到我说。我乐了:“能发表吗,我可从来没有发表过文章。”景说:“有我,你怕什么,只管写。”于是我用一堂课的时间写了一首小诗,其中两句是这样的:“我遗失了我的秘密花园,可在做噩梦的第二天我找到了它。我用脚板丈量土地,并猜到花园离我只隔了三百米。”景拿过去看了一遍说:“用‘脚板’这两个字好吗?是不是不太文雅?”我想了想:“就这样才好,大拙大雅嘛。”景不再说话,他又要我把小诗工工整整的抄写在一张作业纸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作业纸拿走了。
一个星期后,景兴奋的拿着一张报纸塞给我:“看!kevin,你的小诗发表了!”我高兴坏了,果然《大学生报》的诗歌专栏把我写的小诗变成了铅字。“有稿费吗?”我不合时宜的问景。景为难的说:“这是诗歌征文比赛,年终要评选出最好的三首诗发奖,但稿费就没有了。”没有稿费就没有稿费吧,毕竟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公开出版的书报上发表作品!拿着这张《大学生报》,我回了家。我让妈妈看我的“伟大成功”,妈妈看了一会儿,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把报纸珍藏在我的书桌底下,一同堆放在一起的还有我以前的课本。可是几年后,我再去找这张报纸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就好像一场幻梦一样。
景约我出去玩,他是真会玩,他约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和景去看通宵电影,那个时候大学生很时兴看通宵电影。看着看着,景竟然不老实的握住了我的手。我吓到了,景这是做什么呢?两个男大学生看通宵电影,还握住手一起看,这太彩虹风了!可我从来没有对景说过我是同志,景也没有对我说过他是同志。今天是怎么了,景是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吗?犹豫了一会儿,我把手从景的温热手掌中挣脱出来。景回转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又落寞的看起了电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这一晚,我就和景黏黏糊糊的在电影院角落挤了一个通宵,到天亮的时候,我的腰也酸,背也痛。我后悔不该和景来看通宵电影,但景似乎还很满意。凌晨的成都街头一点不冷清,相反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塞满了街头。景请我吃烧烤,就是那种烧烤路边摊。我吃了一串烤茄子,还吃了一串鹌鹑蛋。景呢,就看着我说:“kevin啊,你还是不够放开,你很少凌晨的时候出来玩吧?”我横了一眼景:“我是困了,不然我也喜欢在凌晨的时候到处逛逛。”景笑笑说:“我还认识一个打击乐队呢,下次带你一起去开开眼界,那里面全是搞音乐的年轻人。”
听见打击乐队,我一下子变得很向往。要知道我们学院就有一支打击乐队,他们会在下午的时候敲锣打鼓很热闹。但景似乎对这支打击乐队很不看在眼里:“那是学生搞着玩的,我要带你去的是真正的打击乐队!”我等待着景带我去参观这支真正的打击乐队,但景就像一个只有口惠,没有实惠的大嘴王一样,一直没有履行他的诺言。倒是几个月后,一个长得特别帅的帅男生来找景玩。景向我介绍:“这是我中学同学,帅吧?”我和景,帅男生一起打乒乓球,打了一会儿,帅男生喃喃自语的说:“我们两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打,好奇怪。”哪里来的女孩子,明明是三个大男生!我的脸都红了,难道我被当做女孩子了,可我哪里像个女孩子?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真正的女孩子。这个女生一看见景的中学同学就笑了起来。我完全能理解这种笑的含义,这是一个女孩子看见了一个极为少见的大帅哥的兴奋和得意之笑。帅男生走后,我对景说:“你同学好帅啊,真是少见的帅。”景笑起来:“不算不算,像他这样的,我还认识好几个呢。”我几乎都快眼红了,怎么我就从来不认识这么帅的男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毕业之后,我又见了这个帅男生一次。那是景约我喝下午茶,帅男生和我们班一个叫风的高个子女生也来了。奇怪的是,上次这个帅男生雄姿英发,顾盼生辉,简直明星一样。但这一次见面,帅男生明显萎靡了很多,甚至于他帅帅的脸上竟然长出了一道明显的皱纹。我和风都有些吃惊,怎么一夜之间,林黛玉变成薛蟠了?那个时候,我刚从韩国回成都过暑假,我和景、风随便的聊了聊我的留学生活。我送给景和风一人一副我从韩国带回来铁筷子铁勺子,这种铁筷子铁勺子很有韩国风情,在中国很少见。风说:“我打算移民加拿大,但被拒签了,早知道我也去韩国。”我看着有一身贵族气息的风说:“还有机会的,不去加拿大,去美国更好。”风摇摇头:“还是加拿大好。”我们说话的时候,帅男生就在一旁沉默的听着,好像他是个插不上嘴的小孩。而景呢,就插科打诨的说一些笑话。
风和帅男生走后,我开始和景说私房话。我说:“其实大学期间我见过不少网友,有的也挺好的。”景一脸深沉的说:“见网友,这个不太合适吧?”我继续逗景说:“你说我见的是男网友,还是女网友呢?”景这下彻底沉默了,他似乎不想和我聊这个话题。我继续火力全开:“我中学时有一个男同学,我很喜欢他,为了他我甚至想到了死。”景的脸色变得像死海的海底一样,表面水波不兴,其实深如马里亚拉海沟。我知道不能再继续撩拨景,于是说:“现在好了,现在我把他都忘记了。”景明显松了一口气,并且不再追问。这就是我喜欢和景聊天的原因,你可以和他聊任何禁忌话题,并且完全不用担心他会抗拒或者攻击你。景是一个超现代派,至少他比我时髦多了。
我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事,不知道景和明怎么知道了。在一个人影稀疏的傍晚,他们俩搭伴来看我。明留了一嘴小胡子,那神态就好像要竞选总统一样。景呢,说话很和气,并送给我一本装帧高档的旅游画报:“kevin,你在里面无聊,就看这个吧。”我道谢并让他们俩坐到床边和我聊天。半小时后,两个人客气的告辞。出精神病院很久之后,我才想起应该给景打个电话的。我拨通景的电话说:“你那个帅哥中学同学呢,现在在哪里上班?”景用一种冷冰冰到残酷的语气说:“不关你的事。”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继续找话题和景聊天:“月搬家了吧,我听说他去住别野了。”我故意说“别野”,这是我和景常开的玩笑,往常我一这么说景就心领神会的哈哈大笑。但这一次景却不耐烦并嫌弃的纠正我:“是别墅,别墅!”我心里一慌,难道我不知道是别墅吗,我在景眼里就是个别字先生吗?
挂断电话,我陷入了长久的郁闷。我觉得那个陪伴了我整个大学四年的景已经消失了。他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是加拿大,美国,还是伊拉克,或者是日本?我想我会有机会再见到我记忆中的那个景的,不管他是否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有的人见着见着就消失了,就好像北风刮来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吹起的是满地的黄沙,还是一池的碧水。神的世界,又岂是凡人能够妄测的呢?我们只能等待,等待花好月圆的那一个浪漫之夜。
夜夜电视荧幕继续旧形象
雅子进皇宫的时候,皇宫大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电视记者。这些记者都是要赶在傍晚六点钟之前回去发稿的直播记者,毕竟今天是日本皇太子的大婚之日,不可不多加关注。雅子优雅的踏下一辆精致的小轿车,后面跟着两个皇宫宫女。新郎德仁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从今天开始他就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到晚上的时候,皇宫的宫女们把大门一关,记者们都被赶了出去。这个时候,才是雅子和德仁的私人时间。
德仁握住雅子的手说:“亲爱的,嫁给我你幸福吗?”雅子点点头:“很幸福。”德仁接着说:“那你给我生个儿子吧,我们天皇家就是缺少男丁。”雅子的眼眸明显暗淡了一下,但雅子马上掩饰住了自己的失态。雅子笑着说:“我想生个女儿。”德仁吃惊的问:“为什么是女儿,按皇家的规矩,只有男丁才能接任天皇大位。”雅子忧郁了一秒钟说:“我喜欢女儿,而且我觉得女人也可以当天皇。”
看雅子说得这么郑重,德仁也说出了心里话:“我也喜欢女儿,那我们要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吧?”雅子笑着点头。然而现实是过了很久很久,雅子也没有生下一个儿子。只在中年后才如愿生下了个女儿,也就是现在的爱子公主。德仁有时会伤感的说:“怎么我就不能有个儿子吗?”雅子就依偎在德仁的胸口说:“陛下,女儿也好,我们好好养大女儿,她一样可以接您的班。”德仁见雅子这么温柔可爱,也怜惜的说:“亲爱的,我没有怪你,也许上天这辈子就只赐与了我们一个女儿。但这个女儿很好,我喜欢极了。”
说是这么说,有时候看见弟弟文仁的儿子悠仁的时候,德仁还是有点闷闷的,毕竟爱子很可能无法和自己的这个表弟竞争大位。但一连串的消息向波涛一样涌进了德仁的耳朵里:悠仁写作文得奖是当的文抄公,悠仁连十以内的加减法都要算错,悠仁有一次在公开场合叫德仁爸爸,可其实德仁是他的伯父啊。这些事情一曝光,连媒体都坐不住了,纷纷质疑悠仁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一个智商有问题的儿童,能当未来的日本天皇吗?连明仁上皇都变得忧心忡忡,毕竟这个悠仁孙儿啊,看模样就不是个聪明孩子呢!
每次一说起天皇大位继承权的时候,雅子就有点生气。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当天皇呢?要知道日本历史上是有女天皇的,而且不止一位。爱子公主很贴心,爱子公主一听见妈妈叹气就安慰妈妈说:“妈妈,我不想当天皇,我只想做个普通女人。”雅子皇后看着自己的这个傻姑娘说:“有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将来你必须得当天皇,如若不然,我和你爸爸都不会幸福。”明仁上皇也找到自己的这个乖孙女说:“爱子啊,我们皇家以后还得靠你了。”边说,明仁上皇边抹起了眼泪。爱子慌了,一边拿来纸巾给爷爷拭泪,一边说:“爷爷,你别哭了,我当,我当天皇还不行吗?”话音刚落就听见幕布后面传来一阵慌张的脚步声。
明仁上皇说:“谁,谁在那儿?”宫女们说:“是纪子妃,她是来请您批准悠仁亲王上东京大学的。”明仁上皇说:“现在她人呢?”宫女们说:“我们看见纪子妃慌慌张张的出宫了,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明仁上皇沉默了一会儿说:“为什么要上东京大学?何必呢。”看见爷爷忧郁,爱子也哭了:“爷爷,让悠仁上东京大学吧,他也许比我更需要学历。”明仁上皇紧闭嘴唇,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祖孙正说着体己话,忽然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东京大学就东京大学,愿意读书为什么拦着呢?”两祖孙一看,原来是明仁上皇的亲弟弟正仁亲王坐着轮椅由宫女推了进来。正仁拉起爱子的手说:“我们家的这几个后辈里面,我最喜欢你,也最看重你,将来光耀门楣的事还得你来做呢!”明仁上皇说:“且慢说光耀门楣,我就问问你们,你们说悠仁就真的不能继承大位吗?”正仁亲王摇摇头:“哥哥,要是想以后皇家不被人取笑,那就选爱子吧。”明仁上皇不点头也不摇头:“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忽然宫内厅的事务官来通报明日游园会的事,正说着,雅子皇后也逶迤着来了。事务官说:“明日的出场顺序是这样的,陛下和皇后走最前面,然后是文仁亲王纪子妃,接着爱子公主,真子公主和佳子公主。”“慢!”雅子低沉着嗓子吼了一声:“你回去传话,就说是我说的。明日的出场顺序务必改改,陛下和文仁亲王一起打东边出来,爱子和真子,佳子一起从西边出来。让纪子妃和我走,我们一起从中门出来。”说完,雅子皇后又转头对爱子公主说:“三个姐妹里面,你为尊。你走第一个,接着才是真子,佳子,听明白没有?”事务官一脸的惊异:“这个是不是要知会一下陛下?”雅子皇后斩钉截铁的说:“陛下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打发我来安排。怎么你想亲耳听陛下的金口玉言吗?”事务官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是是,小的就这就是去通知宫内厅。”
打发走事务官,雅子皇后扯着爱子公主的衣服说:“你就是将就惯了,所以别人才敢骑到我的头上。你爸爸为这事也气得吃不下饭,记住吧,以后不要替纪子妃一家人说好话。这里面的种种是非,一切由我承担。”爱子公主低下头说:“是,知道了。”正仁亲王对明仁上皇说:“雅子是个刚性子女人,我看她还好。”明仁上皇微微一笑:“如果不是看雅子有刚性,又怎么会选给德仁呢。德仁就是要有人帮衬着。我这个儿子素来软弱,你是知道的。”正仁亲王点点头:“中国人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是很有道理的。我们皇家虽然不做欺人之人,但也不能被别人欺负。”明仁上皇说:“就是这个意思。”
正闹着呢,又有官员来报:“首相先生打发人来说,要请中国主席访日,计划陛下亲自接待。”雅子皇后说:“知道了,你去吧,我们这里自有安排。”暂不说日本那边,就说中国这里,已经有了不小的动静。外交部长王毅进办公室对大领导说:“主席,日本方面邀请您访日,还安排了天皇接见。”大领导微微一笑:“去,还怕他不成?”王毅说:“怕原本是不怕。但我听说这次日本方面很是用心,动员了三百名少年儿童举鲜花夹道欢迎。这个场面,我的意思是太过隆重,和中日关系最近几年的氛围不太相符。”
大领导眉毛一皱:“你是说日本方面还在搞中日亲善的那一套宣传?”王毅点点头:“只怕还不止呢,还有大东亚共荣的说辞说不定都会钻出来。”大领导沉默不语,半响才说:“请克强总理代我访日。克强总理百毒不侵,我倒要看看日本那边搞什么幺蛾子。”王毅笑道:“这才是正理,克强总理去下个矮桩也就罢了,倒不用您亲自去拆这鱼骨头。”大领导眼睛一转:“只怕那个雅子皇后,你知道的,上次给我来了一封书信,不太好应付呢。”王毅怒道:“雅子皇后不过是皇后,并非政府官员,私人给您来信已经越礼。现在竟然还想您亲自回复她,这太狂妄了。讲给其他外国元首听,几乎就是奇闻。”
办事员沏上一壶热茶,大领导喝了一口:“雅子皇后的事你不要管了,我和她私人打打交道也不算什么。就是不知道她在信中说的有机密要事相告,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说中日井水不犯河水,她会有什么机密相告?再说,我如今公务缠身,哪有时间和她见面。这样,你代我去一趟日本,探探她的口风。”王毅说:“好的,我下个月就飞一次东京,我倒要去会会那个雅子皇后。”大领导的目光落到雅子皇后的那封信上,信的最后写着这么一句话,:“君若有知,天地皆喜,子得其乐。”大领导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意思。
我们大学班上总共有五十名同学,其中大部分都是女生,男生只有九名。如果你要问我九名男生里面,谁是班帅,那一定是科了。料虽然面相端正,但个子太矮。宇呢,很青春阳光,但似乎长相又差了点。只有科是个个子高高,鼻挺面正的大帅哥。军训的时候,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科。科是那种远远一看到就知道很帅的人:一米八零的身高,尖尖下巴,一身的名牌潮流时装。科不是帅哥,谁是帅哥?军训的时候,我就听女生里面在悄悄传言:“科,就是那个帅哥,你们看长得像不像王力宏?”我仔细一看,还真像,科和王力宏至少有七分相似。更巧的是,我的手上正拿着一瓶印着王力宏头像的娃哈哈矿泉水。我一看,一对比,天啦,科是王力宏的亲弟弟!
你说怪不怪,长得好,身材好也就罢了,可偏偏科家里还是有钱人家。科吃的用的全是一线品牌,就那一双新款耐克鞋就得六七百块吧?而且科有很多双这样的耐克鞋!军训时,科爸爸开着一辆高级商务车到军训部队里面来看科,一家人有说有笑,简直羡慕死旁人。可以想见,像科这样的大帅哥,读大学不可能不耍女朋友的。我的判断很正确,军训还没结束,科的女朋友就出现了。科的女朋友是我们班一个叫藤的气质美女。关于藤,我并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感觉得出来是很大气的一个女孩子,并非小肚鸡肠的人。
从此以后,科和藤就开始了一段长达四年的鸳鸯蝴蝶之恋。他们俩上课坐在一起,课外活动黏在一起,上学放学也同进同出,变成了一对棒子都打不散的真鸳鸯。我和我们班九名男同学都有一些来往,但来往最少的就是科,因为科总是和藤在一起,他平时不太到我们其他几个男生的社交圈子里来。甚至于我实际上都没和科认真说过几句话,科成了我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校草偶像。
但我对科还是有很深的印象的。那个时候,我去学校经常都是骑自行车。遇到下雨的时候,胡乱套件雨衣就去了,看着怪别扭的。有一次我遇见科也是下雨天骑他的山地车来上学,科披的是一件长款淡蓝色透明耐克雨衣,看着帅极了,好像男神一样。我第一次发觉耐克原来也有雨衣,而且这款雨衣还这么好看,简直就是时装。我恍然大悟,我们下雨天穿雨衣就是图个衣服不被雨水打湿,而科是在耍帅呢!科看见我在看他,对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这一笑甚至有点讨好的味道。可见科不是个炫富的高傲公子哥,科是个可以放下身段和我们这些“穷苦人”打交道的善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次,我故意搞怪去试探科。上学进教室的时候,我和科迎面走过,我装着很尴尬的样子,想和科打招呼,结果又没有打。我想,这样我会得罪科吗?他会不会生我的气?这一幕恰好被明看见了,明一脸阴笑的等着看我的笑话。哪知道科完全没有生气,等下次和我迎面相遇的时候,科还主动向我点头问好。什么叫贵族气质,这不就是贵族气质吗?真的贵族会小肚鸡肠的和自己的佃户闹别扭吗?根本不会!真的贵族是胸中有丘壑的大通达之人。
明没有看成笑话,偃旗息鼓的走了。而我更多了一层对科的好感,我觉得科够男人,够有胸怀。好笑的是,有一天我坐在科和藤的座位后面上课,我看见藤把科的脸一推:“口臭!”科一脸的尴尬:“好好,我口臭。”其实科哪里有口臭,可能是因为上午上课刚吃了早饭,所以嘴里有些食物的味道罢了。科是个流行达人,他对时尚品牌如数家珍。我有一次偶然说起有一家耐克店正在打折,很划算。我看见科忽然变得很开心,他仿佛在说:“原来kevin你这个老夫子也喜欢耐克啊,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了。”
然而,我和科的来往还是不多的,毕竟科的身旁总有个藤。到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科就失去了联系。我们几个原来的男生聚会,科也从来没有参加过。这就是科,目无下尘,却又真实可亲。新四川省图书馆开张的时候,我兴冲冲去那里参观。回家的路上,我猛的发觉,科骑着他的山地车在我的旁边呢。我刚想和他打招呼,科竟然一个转弯不见了。到底科是喜欢和我接触呢,还是在故意避让我呢?这让我感觉疑惑。
不管怎么说,科是我记忆中一个美好的回忆。科不欺负人,也不蔑视人,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男子汉。科的身高很高,他一定遗传了他爸爸妈妈的高个子基因。这么说的话,科爸爸总有一百八十厘米,科妈妈也至少有一百七十厘米吧?祝福科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个正义朋友面善又友善
紫衣侯大怒道:“赵轩,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竟然来暗算我!”只见一个长身英俊青年男子拿着一把锋利的快剑说:“真的无冤无仇吗?我看也未必。”紫衣侯吼道:“我身负华夏万万名黎民百姓的生计前途,日日忧虑,夙兴夜叹,才换来这大好华丽江山。而你竟然来行刺我,要不是我早练成金刚不坏之体,今日已着了你的道!”赵轩仰天长啸:“金刚不坏之体?哪有什么金刚不坏之体。是你多吃了几碗小朋友的精血,换来的假象吧!”
正说着,忽然听见一个婴儿的哭闹声:“爸爸,爸爸。”紫衣侯怜惜的抱过婴儿:“你不敬我也就算了,这么一个可怜的小小孩子你也想杀死吗?”赵轩冷冷的说:“先杀你,再杀他。”赵轩的声音好像是万年玄冰一般,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紫衣侯彻底被激怒了:“赵轩,你的武功是我传授的,你有几斤几两也敢打我的主意?”赵轩说:“我知道你的护体神功厉害,但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已经到了金刚不坏的境界,我倒是要领教领教。”
紫衣侯忽然落下泪来:“赵轩,我看你可怜,把你从养生堂抱来养这么大,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要弑父杀弟?”赵轩也怒了起来:“少说养生堂之类的话,你从养生堂抱走的孩子还少吗?少说也够塞满一间堂屋了,我看这里面冤孽不少呢。”紫衣侯收住哭声:“你且慢追究我的责任,现有贵客到此一游,我们一同去见。”话音刚落,只见一个浑身黝黑,胖乎乎,圆鼓鼓的天竺和尚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善哉善哉,贫僧天竺国伽星法王是也。”赵轩看了一眼伽星法王说:“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的中原武林盟主紫衣侯,竟然找了个天竺和尚来当帮手,有趣有趣。”
伽星法王说:“不对,不对。我不是紫衣侯的帮手,我是来救孩子的。”赵轩一听,疑窦丛生:“你远在天竺,和我们中原武林有什么关系?”伽星法王的汉语虽然流利,但到底比中国人尚有不如:“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圣子。”“你的孩子?”赵轩大吃一惊:“你是说宣宣是你的孩子?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伽星法王一转头:“不好笑,不好笑,确实是我的孩子。”
两个人正在斗嘴,紫衣侯冷笑一声:“伽星法王,我早就听说你是天竺第一异士。你既然认宣宣是你的孩子,这里面自然有你的道理。这样吧,你把赵轩拿下,我就把宣宣还给你。”伽星法王斜着眼睛觑了一眼赵轩:“不打架,不打架,我只要孩子。”紫衣侯灵机一动:“伽星法王,孩子接住,赵轩要杀孩子啦!”说罢,紫衣侯就把婴儿朝伽星法王扔过去。伽星法王大喜,伸手就要去接襁褓。只听唰一声利剑刺破空气的巨响,赵轩的剑已经刺中了伽星法王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知道伽星法王竟然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搂住孩子,然后高兴的跳了起来:“找到啦,找到啦。”赵轩大怒,一剑便要刺穿伽星法王的胸膛,哪知道一用力才猛的发现,那把锋利的青龙剑已经被伽星法王的肌肉给牢牢夹住了,刺不进去,也抽不出来。更诡异的是,伽星法王的伤口处竟然没有一滴血流出来,伽星法王是个没有血管的人!紫衣侯看得真切:“伽星法王,赵轩已经练成九幽剑法,武功深不可测,你不是他的对手。”紫衣侯本是想激伽星法王出手,打败赵轩,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哪知道伽星法王完全不理会紫衣侯的挑拨:“你们的事我不管,我带着孩子走!”
说完,伽星法王就想跑。可笑的是伽星法王的武功虽然诡异,轻功却是三脚猫的功夫,只跑出三步,就被紫衣侯拦住了。紫衣侯怒道:“赵轩,你我的恩怨以后再说,但宣宣被这个鬼和尚带走,你不心痛吗?”说完紫衣侯使出天机剑法,已经在伽星法王身上划了七八道口子。伽星法王受了伤,哪知道他还是全然不管,只是用手护住婴儿:“打我,打我,莫伤害孩子。”
紫衣侯想今天的事情越发奇怪了,自己的义子来暗算自己,又遇到个抢孩子的天竺异僧,罢罢罢,看来今天不使出看家底的功夫不行了。说是迟那是快,紫衣侯从袖中取出一把宝刀来:“赵轩我的儿,你只知道我剑法厉害,哪知道我的这一套三十六路盘古开天刀法才是真正的绝招呢!”话还没说完,那一把龙头宝刀已经朝伽星法王身上招呼过去。只见宝刀一刀就砍断了伽星法王的脖子,伽星法王的头颅滚到了一边的角落。
正在这时,海上起了风浪,大船摇动得厉害,紫衣侯和赵轩都被震得东倒西歪。原来此时三人是在一艘五色斑斓的无桅船上。紫衣侯大惊:“赵轩,你把舟师全数杀死,现在船已经漂到东海之上,再过去就是扶桑了,你真想和我同归于尽吗?!”赵轩再次冷冷的说:“你该死,这艘船上的人都该死。”紫衣侯怒道:“好好好,好个冷面郎君。只怪我错看了你,把你当成个有情义的汉子。你既无情,我也无义,看我的盘古开天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