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已经来过这座神殿很多次。
整日无微不至照顾奄奄一息的天使，竭尽所能对他好，像是要燃烧自己来温暖他。
天使几次被罪孽控制，失去理智，唐念一遍遍握着他冰冷的手，温声说，“我在陪着您。”
她要让高傲的天使爱上她。
等到天使终于清醒一些，银白的瞳色摄人心魄，问她是谁。
唐念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演技都用在这里。
她说，她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大概，她表现得太爱了，态度虔诚到连高傲的天使都感到惊讶。
这究竟是信仰，还是爱慕……就好像她的双眼只能看到他一样。
像个过度热情的小狗，让天使抗拒又矛盾的满足。
后来，事情就不一样了。
天使违背天性，喜欢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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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太久，一只冰冷的手抚摸上唐念的面颊，唤回她的注意力。
天使贴着她的肩膀，柔声问，“你很专注，在想什么？”
“在想，那么多钉子，您疼吗？”唐念真诚地说。
没有人会质疑她虔诚的感情。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