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蓝轲虽然不知道辰幸的真实身份,但也听闻他是被封家少爷带进来的,再加上他豪掷千金都不眨眼的气势,心里估计着他也是个富家子弟。
哪个富家子弟没点见不得人的癖好呢?这不就让他猜中了吗!巴结好辰幸,封家这条线他就算是搭上了。
第一局开始,陆续揭牌。
蓝轲的笑随着揭牌的动作愈发僵硬。
他输了……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输。
蓝轲本来想赢一把,让男孩跳个舞助助兴,第二局再输给辰幸,让他把人带走的。
辰幸手气一向很差,自己怎么会输呢?不应该啊。
蓝轲觑了觑,发现辰幸激动的表情不似作假,只好顺水推舟,把男孩送给了辰幸。
蓝轲退场了,但辰幸却没玩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玳原本以为辰幸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少爷,可他竟然连封飞絮都敢惹,辰幸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管什么身份,反正很有钱就对了。阿玳决定铤而走险,陪他来几局。
几局下来,辰幸有赢有输,渐渐的,输多赢少。
他把牌扔到阿玳脸上,“你做局耍我?”
阿玳油滑道:“我哪敢啊,我们这有监控,要不我把监控调来,您查查。”
阿玳心里打鼓。
半晌,辰幸却轻描淡写道:“算了。”
阿玳试探道:“那今晚的钱……”
辰幸道:“过几天你来封家找我拿。”
——
封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赢回来的男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向他求饶。
辰幸充耳不闻,扔给他一瓶水,接着自己打开一瓶易拉罐啤酒,咕嘟咕嘟喝了半天,才解了渴。
男孩抱着一丝期待,哽咽道:“我真的不想……不想做这种事,我能不能给您打欠条,我去打工还您。”
辰幸抹了抹嘴,平静道:“不用还了。”
“啊?”男孩被这个天降惊喜砸晕了,“真的吗?我、我家里真的困难,蓝轲他放高利贷……”
“好了,我不想听。”辰幸打断他,随手摘下自己价值不菲的手表,扔给他,“出去。”
男孩顿了顿,诚惶诚恐地刚退到门口,辰幸的手机就响了。
是蓝轲。
蓝轲调笑道:“怎么样,他的滋味不错吧?还满意?”
辰幸又打开一瓶酒,懒散道:“满意啊。”
蓝轲一听辰幸就是个会玩的,兴致盎然道:“对这种小情人,你可千万别手软,玩废了玩残了,哥们再送你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漫不经心的目光骤然阴沉下来:“哪种小情人?”
“还能是哪种?”蓝轲变本加厉地下流道:“他是不是在床上跟你矫情拿乔来着?绑起来打一顿就好了,你听他们跟贞洁烈妇似的,在床上浪着呢,都是不值钱的玩意,也就脸能看看了。”
“对了,我记得你跟封家少爷封飞絮挺熟来着,我们有空一起吃顿饭?我做东,保证给你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喂——喂?辰幸,你还在吗?”
站在门口的男孩,眼看着辰幸的脸色渐渐不自然地发青,嘴角崩得死紧,易拉罐在他手里慢慢变形。
蓝轲在电话那头喂了半天,辰幸才调动出自己的五感,不疾不徐道“我在。”
蓝轲道:“在就好哈哈哈——”
辰幸道:“你想来封家是吧,不用找封飞絮,过几天直接来封家找我吧。”
放下手机,辰幸走到卧室门口,语气淡淡地吩咐道:“这边地太空了,铺上地毯吧。”
——
辰幸在赌场的账户被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得砸了赌场的桌子,赌场老板也只敢赔笑。
“那是我的账户,凭什么他们说停就停!”辰幸被自己推倒的椅子绊了一跤,老板赶紧去扶。
老板急得团团转:“小少爷可别摔了!我这些东西不值钱,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呀!”
辰幸甩开老板的手,指使道:“滚!去给我拿牌!”
内场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次看见老板在自己的场子里被人指着鼻子骂,但看老板这奴才样,也没人敢动辰幸一根手指头。
辰幸气起来连封阙他们三个人都连打带骂的,更遑论别人。
赌场老板没了办法,求爷爷告奶奶地请来了封飞絮。
封飞絮现在一见辰幸就浑身疼,巴不得离得远远的,但他和老板是旧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说要带辰幸去玩跑车。
“跑车有什么好玩的?”辰幸挑剔道。
封飞絮道:“怎么不好玩呢?盘山公路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我保证比赌博刺激。”
见辰幸略微思考了两秒,老板赶紧搬起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赔笑道:“小少爷坐着歇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又在辰幸身边添油加醋了一番,只想赶紧把这个小祖宗请走。
最后辰幸终于点头答应去跑车俱乐部那玩玩。
封飞絮快步上前,道:“咱俩的帐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辰幸看了看他,没说话,自顾自往前走。
封飞絮不依不饶道:“那先说好,我借你跑车玩,你跟雷亚斯吹吹枕边风,别让他一天到晚针对我,我真是要被他逼疯了!”
封飞絮话还是说早了。
等他让辰幸上了跑车,他才知道什么叫疯。
“辰幸!减速!!减速——前面是拐弯!!”
封飞絮夺过工作人员的麦,疯狂大喊,可已经开出去十几公里的辰幸充耳不闻,甚至切断了通讯。
“啊啊啊——”封飞絮七窍升天:“我他妈造了什么孽!谁来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圈下来,在极速冲刺的刺激下,辰幸爽得魂都要飞了:“我明天还要来!”
封飞絮原地跳脚:“我他妈再也不跟你来了!我的车——”
他摸着发烫的引擎盖,心疼得滴血。
封飞絮的朋友道:“这不要命的开法,也太糟蹋车了。”
辰幸奇怪道:“车不就是给人开的吗?”
他朝着封飞絮的方向道:“别心疼了,明天我让你叔叔再送你一辆,顺便也给我搞一辆。”
朋友热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车:“你喜欢开快车,可以来看看我这个。”
他看辰幸年纪不大,猜他自己付不了款,“我这辆车配置很高的,叔叔阿姨得破费一笔了。”
辰幸惊喜地摸着车身,头也不抬道:“不是我爸妈给买,我爸妈早没了。”
“那是?”朋友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抬头,眉梢一挑,对方顿时心知肚明。
朋友嗤笑一声,“别逗了,我也傍过大款,这辆车可拿不下来。”
辰幸歪了歪头道:“那你业务能力不行啊。”
朋友道:“哈哈,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晚上回封家,辰幸左思右想,还是把上次那瓶没有用过的药给打开了。
前几天他要钱不给,这次他想用自己的身体换辆车来开,那他就得加码。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辰幸,丝毫不知道封飞絮因为带自己去玩这种危险的极限运动,又被封阙一顿怒骂。
封阙三个人在外面泄了怒火,才来看辰幸。
辰幸很快就提出了自己想要一辆跑车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应灼安干脆利落道,紧接着看见辰幸的眼神,语气立刻就软了下来:“宝贝,太危险了。”
辰幸忿忿不平道:“哪危险了?”
雷亚斯心有余悸道:“你今天都超速了,差点就撞上了围栏。”
辰幸据理力争道:“那不是没撞上吗!”
雷亚斯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求你了宝贝,咱们换一个玩吧。”
辰幸抽出被雷亚斯紧握着的手,颠颠跑到封阙身边撒娇卖乖:“叔叔,我想要一辆比封飞絮那台还贵的跑车,给我买嘛,我今天开了一下他的车,他还凶我……”
听他提及今天的事情,封阙刚咽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强忍道:“你知道通讯耳麦对你的生命安全有多重要吗?那是盘山公路,你还是第一次上道。”
“嗯嗯嗯。”辰幸心不在焉地听着,两条腿不自觉地夹来夹去。
封阙道:“你能不能把安全放在第一位,你稍微想想我们,我们真的不能再……”
辰幸咬了咬下唇,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真的开始发挥效用,他觉得自己下面有点热,还有点痒,总是让他想用什么东西抵住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幸?”封阙犹疑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他一伸手,一阵清冽沉稳的气息拂过辰幸的鼻端,撩拨得他双腿微颤。
辰幸小声道:“有点……”
听他说不舒服,应灼安和雷亚斯立刻倾身上前。
应灼安拧着眉问:“乖宝,是不是今天开车吹到了?”
辰幸有点难为情:“没有……就是……”
在他吞吞吐吐的结巴声中,小肉棒隔着薄薄的睡裤顶起一个不受控制的弧度。
“咕嘟。”雷亚斯夸张地咽了咽口水。
“你干嘛呀!”辰幸捂住他的嘴,耳朵快要烧红了:“……要做吗?”
雷亚斯点头,应灼安摇头,封阙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磨了磨牙:“做不做?”
雷亚斯摇头,应灼安点头,封阙没动,神色成谜……
“烦死了!”辰幸看着木头似的三个人,又服了个软:“做嘛,做完给我买跑车好不好……”
这下可好,三个人一起坚定地摇了摇头。
应灼安打开通讯器,找出最新的几款限量轿车,哄道:“乖宝,要不我们买这辆?这辆是VIP定制款,保证你开出去更拉风,还有这辆加长款,你要是喜欢我们多买几辆换着开。”
辰幸坐在床边,推开他的屏幕,像小受气包似的抽了抽微红的鼻尖道:“我就要跑车。”
三个人哪受得了他这样,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雷亚斯跪在他身前,隔着裤子亲了亲他挺起来的性器,仰着头商量道:“宝宝,那咱买了跑车,不开出去行吗?”
辰幸冷声道:“你长了鸡巴,一辈子不用行吗?”
“……”雷亚斯赔笑着低声下气道:“给你用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效上来那股热意,让辰幸的喘息愈发急切,自己忍不住伸手抚摸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可他还没从男人嘴里要到肯定的答案,自然不想现在就躺平。
但他奇怪的反应,愈发让熟悉他身体的男人们感到莫名。
应灼安一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去揉他的屁股,指尖的湿意让他眼皮不安地一跳。
他的中指缓缓插进辰幸的后穴,问道:“是不是放东西了?”
穴肉被插得舒服,稍微解了点渴,辰幸忍不住叫道:“啊……没有。”
封阙忽地想到什么,霍然站起身去看垃圾桶,果然里面躺着一个空掉的小瓶子。
他疾步回到辰幸身边,“你喝了什么?”
辰幸勾起唇角,忍不住摆腰,“一点春药而已。”
应灼安瞳孔霎时放大:“什么!?”
“做嘛……”辰幸用身体不停地刺激着三个男人,吐气微哑道:“谁给我买那辆跑车,今晚我就让谁尿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室一片寂静,三个男人呼吸颤栗,纷纷震惊于辰幸用来交换的条件。
辰幸的目光赤裸:“不想和我玩射尿吗?”
一盆冷水浇灭了雷亚斯亢奋的神经,心疼得无法言喻,只能不住地摇头。
应灼安艰涩道:“别这样,阿幸……那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再刺激的玩法我们又不是没玩过,”辰幸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抗拒,开始不知所措地焦急道:“试试嘛,你们知道的,我不会躲。”
封阙泄气般揉着眉头:“我去叫医生。”
“不行!”辰幸真的急了,“真的不能买吗?可我都跟他们说了你们会给我买,他们会看我笑话的!”
他两步跳下床,去扯封阙的胳膊,挽留道:“或者你们想怎么玩?产卵、壁尻还是穿环?我都同意!我都配合!”
封阙不解道:“谁笑话你?”
辰幸连封家少爷封飞絮都收拾了一番,现在还有谁这么不长眼敢去招惹辰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也是一个陪睡的吧,他就有跑车!”辰幸拔高音量,不满道。
雷亚斯还以为是哪个贵族公子,结果竟然是个陪睡的?
“封飞絮怎么敢带你去见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他起身焦躁地踱步:“你跟他们能一样吗?你们怎么能放在一起比?”
辰幸不解道:“有什么不一样?”
应灼安一字一顿地强调道:“不许跟他们相提并论,你有我,有雷亚斯有封阙,我们天天捧着你供着你,只要你开心我们干什么都行!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活?当然跟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辰幸歇斯底里道:“我不就是你们的情人吗!你让我怎么跟他们说?说我金主心疼我,怕我一个小情人死了他们舍不得?这种鬼话谁他妈信啊!他们只会嘲笑我自不量力给自己加戏!笑我没能耐,卖屁股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应灼安静默良久,终于败下阵来,“我爱你,你怎么能不相信呢?你怎么会是我们的情人呢?”
“那我是什么?”辰幸解开睡衣,露出上半身,“你们告诉我,被你们纹身,打上乳环,作为赌局筹码和游戏奖励的我,到底是什么?”
顿时,三人哽住。
辰幸身上的痕迹,是给他们定罪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辰幸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们的道歉,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泫然泪下:“有意思吗?是你们说的不准逃跑,要我做你们的情人,还说只要给你们操,就给我钱花。我现在同意了,我要钱,你们想怎么操我都可以啊……你们凭什么朝令夕改……”
辰幸声音黯淡:“为什么一直否定事实,这么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没有,没有……”雷亚斯把他抱上床,百般珍惜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过去的事都是我们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冲我们来,别这样折腾自己,求求你,别这样说自己……”
他们拼命想改变辰幸的认知,拉着辰幸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不是情人,是爱人,你再相信我们一次,我们是真心的。”
辰幸突然笑了:“爱人?还真心?”
听他自嘲的语气,封阙心里一言难尽。
辰幸抑制不住地失笑:“我不真心吗?”
“雷亚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真心吗?”辰幸盯着雷亚斯的眼睛,仿佛想看进他的眼底。
雷亚斯心虚又绝望,几欲开口,却又如鲠在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夺眶而出,辰幸笑容惨淡道:“真心值几个钱啊?值你做几场交易啊?”
雷亚斯悔不当初,面色如纸。
他明明和辰幸是最接近“永远”的一对,可他却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从小被亲人流放在外,无人教导,长大后,只知道固执地模仿上位者的绝情狠厉,自以为这是登顶高位的唯一途径。
却不知,只有他一个真傻逼把自己亲老婆送出去了。
雷亚斯哭得难看,却死握着辰幸的手不肯放,一张口,说不出一个字,都是悲恸的哭声。
辰幸又转头看向应灼安,疑惑地质问:“应灼安,我不真心吗?我什么没给你?”
他咬牙道:“我把什么都给你了!”
“我知道,我……”应灼安常年保持挺直的脊背,渐渐塌了下来。
他无法为自己当初抛弃辰幸的过错解释一句,说再多也只是徒劳的狡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你又是在干什么啊?”辰幸望向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神采,“我俩可没有谈过正经恋爱,你在这扮演什么情深不渝?”
辰幸的话仿佛给了封阙当头一击,将他的心脏都震得发麻发冷,让他说不出话来……
辰幸嘶哑道:“他俩不上我,在那装情圣,你不上我,是玩的哪出戏啊?”
“我们……”一瞬间,封阙舌头打了结。
他怎么忘了,他和辰幸一开始就不是恋爱关系……
他连乞求辰幸饶恕他的立场都那么得不堪一击,危如累卵。
四个人的关系仿佛是打上了死结的迷宫,每个人都撞得头破血流,却杀不出一条活路。
辰幸道:“我不想当个看不清现实的傻子,认命吧。”
封阙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道:“看不清现实的不是你,是我们。”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三个人去找了夏唯朗。
夏唯朗道:“辰幸的情况不太乐观,我恐怕帮不了他。”
封阙的眼神一暗。
夏唯朗道:“不过,我可以帮你们联系我的导师,他在帝国中心大学担任心理学教授,可以说他的研究成果就是学界的指向标,他姓裴,叫裴谨叶。”
“裴谨叶。”封阙手指一蜷,“我知道这个人,他是星系心理学奖的获得者,我在会场里听过他的演讲。”
夏唯朗点点头,“裴老师比我更有经验,他会给辰幸最好的治疗。”
雷亚斯道:“那麻烦你了,帮我们联系一下,治疗费用随意开,时间上越快越好。”
没过几天,夏唯朗就把裴谨叶的联系方式和时间地点发了过来。
他们来到帝国中心大学心理学院,四人第一次坐下来谈话。
裴谨叶大约三十岁左右,面容英俊,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医生叠加教授这样的职业给他增添了不少沉稳的气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谨叶听了他们的话,摘下金丝眼镜,含笑道:“所以你们的诉求是?”
雷亚斯道:“我们想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裴谨叶笑了笑,他的神情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变动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看起来十分得体,“恕我直言,为什么要变回以前的样子呢?”
雷亚斯微眯起双眼。
“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裴谨叶顿了顿,似乎在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一个漂亮又听话的共享情人,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
“不不不,你搞错了,我们不想让他做一个听话的情人。”应灼安打断他,皱眉疑惑着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裴谨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应灼安疲惫地敲了敲额头,“他不肯接受我们的道歉和补偿,我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我们想把他拉回来,但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裴谨叶道:“这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因为你们三个是不定时的炸弹,如果他给自己的定位是情人,那么你们之后再‘爆炸’,他就还能接受。如果他听你们的话,变回你们的爱人,那你们再暴雷的时候,他就没有活路了。”
“……”封阙动了动喉结,问:“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谨叶道:“要想重新建立起信任关系的话,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
雷亚斯苦笑道:“只要他能好起来,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
裴谨叶眉梢微挑,点点头,提醒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情况再恶化下去了。”
应灼安眉头松不下来似的,道:“放心吧。”
话音刚落,封阙的手机就响了。
封阙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语速飞快地说了什么,接着,封阙的脸瞬间煞白。
应灼安眼皮一跳,问:“怎么了?”
封阙半天才找回声音,道:“阿幸……杀人了……”
第三十三章
蓝轲和阿玳同一天被辰幸叫到了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两人还有点忐忑不安,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凭借辰幸的名字,究竟能不能进入封家。
可没想到,一提辰幸,他们不仅被毕恭毕敬地请了进来,还由一位管家直接请进了封家主楼。
两人被侍卫拦截在门口。
“来了?”辰幸不咸不淡道。
听到他开口,侍卫搜了他们的身,将两人请了进去。
这一通操作下来,蓝轲和阿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惊讶,这不让他们联系上封家的“正主”了吗!
蓝轲凑到辰幸身边,“跟哥们透露透露呗,你是封阙的?”
辰幸眼皮都懒得抬:“情人。”
“……啊?”蓝轲愣了愣。
辰幸没理他,朝着四处张望的阿玳扬了扬下巴,“我这没有现金,那边是衣帽间,你随便拿几个手表首饰抵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玳半张着嘴连连点头,进去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蓝轲闻声挑眉,好奇地也跟着走了进去,直接等瞪大了眼睛。
蓝轲毕竟是个真少爷,但就因为他是个真少爷,才知道这整间琳琅满目的奢侈品价值几何。
阿玳咽了咽口水,不敢伸手去碰。
蓝轲快步走到辰幸身边,用肩膀顶了顶他,笑道:“不兴这么糊弄哥们的,跟我还保密啊?”
辰幸不动声色地移开,显得兴致不高。
蓝轲道:“那个男孩怎么没在这陪你呢?他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你无聊了,就让他来给你解闷啊。”
辰幸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我就是给人解闷的,还需要再找一个人来陪我?”
之后蓝轲又说了什么,辰幸就没听进去了。
蓝轲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阿玳拿了什么,辰幸也不管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说要告辞时,辰幸起身,作势要送送他们。
蓝轲受宠若惊,没话找话道:“你这地毯不错。”
辰幸漫不经心的神色戛然而止,缓缓抬头道:“是啊,据说吸水效果很好。”
蓝轲道:“啊?是吗……”
辰幸道:“你要试试吗?”
蓝轲不明其意,但下一秒,疼痛袭来,一把小刀直直捅进了他的肚子。
“啊!”突生变故,阿玳吓得瘫软,拔腿想跑,却被侍卫按住。
辰幸在蓝轲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慢慢松开了握刀的手,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鲜血瞬间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深色的地毯吸饱了液体,没有弄脏一点地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三人匆匆赶回来时,辰幸正背对着他们,在浴室里泡澡。
三人不确定辰幸状态如何,在浴室门外无声交流了半天,怕惊扰了辰幸,最终决定先让一个人进入浴室。
封阙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嗓音沙哑道:“我就不进去了。”
应灼安皱眉道:“怎么了?感冒了?我觉着你从那天开始状态就不大对了。”
封阙避而不谈:“没什么。”
“你确定?”雷亚斯道:“那天晚上小幸喝了药,那么热情,你怎么也不参与?不会是不行了吧?”
封阙冷眼扫过,雷亚斯识趣地没再谈论这个话题。
应灼安道:“我去?”
雷亚斯顿了顿,撇撇嘴,“你去吧,但你要把门打开,我就在门口蹲着。”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刚要走,又被封阙叫住:“换身衣服,洗漱好再进去。”
三个人彼此看了看,都是一脸的颓容。
封阙和应灼安的下巴上冒出了胡茬,长期搭理整齐的头发也没梳利索。
雷亚斯黑眼圈重的像熊猫,衣服也皱巴巴的。
本来辰幸就不爱看他们,要是连外貌都维持不住,他们还拿什么挽留辰幸?
雷亚斯登时窜进了衣帽间,翻出几套没拆吊牌的衬衫在身上比划。
应灼安打理好了自己,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小幸?”应灼安刻意压低声音,轻柔得生怕刺激到他。
闻声,辰幸动了动,把泡泡撩到身上玩。
浴缸旁的台子上,放着一把小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他送给辰幸的纪念品,一个盒子里有两把精美的小刀,现在一把插在了蓝轲的身体里,另一把放在这。
应灼安坐在台边,探身看了看浴池里的水,确认了辰幸没有伤害自己,他回头朝着封阙和雷亚斯的方向点了点头。
翘首以盼的两人呼了口气,慢慢地移进了浴室。
应灼安撩起泡沫帮辰幸洗后背,毫无顾忌地帮他开脱道:“没事了宝贝,蓝轲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你只喝了点酒有点晕而已,不是你的错。”
辰幸淡淡道:“我没有喝多,我就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应灼安的眼睛里只能看见辰幸,别人是死是活都跟他们没关系。
辰幸道:“他没死,会不会报复我?”
应灼安从背后抱住他,宽慰道:“别怕,我们会保护你,交给我们解决,那个阿玳做局骗你的钱,他又刚好在现场,刀柄上只会留有他的指纹。”
“你们对我真好,”辰幸转过身,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是个十足的依赖姿态:“你们给我钱,给我房子,连我伤人都帮我善后,我要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当你们一辈子的情人。”
闻言,三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拼命地疼爱辰幸,补偿辰幸,就是想证明他们爱辰幸,结果却证明了只要辰幸心甘情愿地当他们的情人就会被善待。
应灼安分心的瞬间,他的胸膛突然被一把尖利的小刀抵住。
辰幸握着刀柄,报复心在胸中疯狂叫嚣着,连眼睫都在剧烈地颤抖:“你说,我有没有机会杀死你呢?”
“有,”应灼安握住他的手,眼神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一秒,“每个伤害过你的人都该死。”
说完,他带着辰幸的手用力,刀尖刺进他的皮肤,鲜血顺着他的胸膛蜿蜒而下。
应灼安甘之如饴。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辰幸骤然变了脸色。
他无措地松开手,小刀摔进浴缸,混合着应灼安滴落的血染红了一片泡沫。
他没用力,他没想刺进去……
“不要,不要……”辰幸泫然泪下,慌张地去捂他的伤口,可血像流不尽似的从他的指缝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惊异地看着辰幸的神色,他原本以为辰幸恨他入骨,伤了他,辰幸高兴还来不及呢,却没想到真见了血,辰幸哭得狼狈。
应灼安在他慌乱的动作里竟然看出了一丝不舍,是他看错了吗?
为了让辰幸解气,他对自己下手够狠,刀尖刺得不浅。
辰幸双手捂住他的伤口,绝望地用额头抵住自己的手背:“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应灼安都这样对他了,他还是舍不得……
辰幸憎恨自己多余的心软,悲恸道:“为什么你们对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为什么我就下不去手……你们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啊……”
为什么刀尖明明插在应灼安的身上,自己却痛苦地难以言表。
应灼安立刻拿了条白色的浴巾挡住伤口,心疼得真恨不得死了。
他怎么会幼稚地去嫉妒雷亚斯?辰幸明明这么爱他!
“没事的宝宝,我不疼,一点都不疼,”他帮辰幸洗手,直到把血洗干净,“你看,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可以,应灼安愿意挖出自己的心脏捧给辰幸,但他此时却找不到一个施力的方向,好像无论受伤害的是谁,最后痛苦的都是辰幸。
雷亚斯夺门而入,急促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揽过辰幸哭得发抖的身体,朝应灼安吼道:“你到底会不会哄人!?”
说完,他又软着声音道:“宝贝,疼死是他活该,咱们不哭。”
他把辰幸从浴缸里捞出来,洗干净后,穿上了柔软的睡衣。又像抱小孩似的托着辰幸的屁股,把他抱回了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捧鲜艳又热烈的红玫瑰。
这是他们三个人在回来的路上订的。
雷亚斯期待着看辰幸的表情,问道:“喜欢吗?”
辰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视线却移不开。
封阙静默半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因为过度紧张,打开盒子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呢?你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看着盒子里的两枚对戒,向后躲了躲,问道:“什么意思?”
封阙压下心里的酸楚:“我们想向你求婚,不过你别担心,不是我们四个人结婚,是你从他们两个人里挑一个结。”
闻言,另外三个人都是一惊。
应灼安诧异道:“封阙,你——”
封阙临时改了口。
原本他们商议的结果,是让辰幸从他们三个人里选一个,可现在封阙主动退出了。
这阵子,他想了很多,夜不能寐,上火上的嗓子也哑得厉害。
他想,辰幸说的没错,自己跟应灼安和雷亚斯相比,差的太多了。
封阙挤出一丝微笑,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伤心:“阿幸,我为我过去的一切表示抱歉,不用你为难,我主动退出。”
他无法抑制喉间的哽咽,每一句都说的很艰难:“但你放心,我可以不当你的爱人,但你依旧是封家的小少爷,无论你选择他们中的谁,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永远是你的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珍惜地握住辰幸的手,不停地摩挲着,毕竟再下一次正大光明地牵他的手,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温润的嗓音此时哑得厉害,苦笑道:“要这么年长的爱人做什么呢?我并没有为你遮过风,挡过雨,也没有让你快乐过一天……但好歹以后就可以了,等你结了婚,一切都会回归正途。”
他紧握着辰幸的手,捏得指尖发白,最后一次用眼睛放肆地描摹着辰幸的轮廓,从发梢到眼角,从脸庞到指尖,恨不得将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自己的骨头。
他低头,虔诚地在辰幸的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眼泪不受控制地打湿了辰幸的手背。
像是自己给自己上了场凌迟的酷刑,让封阙痛苦得摇摇欲坠。
他真舍不得啊。
当他最终决定抽手时,辰幸却一把攥紧了他。
辰幸脸色惨白道:“你不要我了吗?”
霎时,封阙的心像是被他拧了一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十四章
辰幸眼眶瞬间通红:“你不要我了吗?”
封阙顿时慌了,高声否认道:“没有没有,宝贝,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那你为什么要走?”辰幸脸上挂着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委屈极了。
封阙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举动:“我……我没有要走,我会守在你身边,只是不再……”
“对!”辰幸打断他,“不是你一个人走,是你们都要走!”
封阙现在就要离开,还骗自己,让自己从应灼安和雷亚斯里选一个人结婚,没选中的那个人怎么办?不还是要离开?
和自己结婚的那个人呢,到时候又要找什么借口离开?
雷亚斯变了神色,抱着他的小腿哭嚎:“不是这样的!我们不会离开你的!”
可辰幸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们又要抛弃我……我是什么啊?我连做你们的情人都不配吗?”
辰幸用力挣扎着被雷亚斯抱住的小腿,混乱中踢中了他的下巴,雷亚斯猝不及防向后跌去,一手还扯着辰幸的裤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依旧不依不饶地乱打乱踢,发泄自己的悲怒:“我是你们捡回来的垃圾吗?为什么又要把我丢掉?”
封阙小心到了极限,连语调都开始不稳:“我以为我离开,你会开心一点。”
辰幸根本不信:“胡说!你就是为了你自己!”
他不相信,他永远都不会信。
他始终陷进一个“他们永远不会爱他”的噩梦里,无论三个人对他怎么好,他都只是机械地将“他们的好”变成砖石,然后为自己“即将被抛弃”的臆想添砖加瓦。
无论他们有多少真情实意,辰幸都无动于衷,只等着他们出错的节点,然后摇旗呐喊:看!你们装不下去了吧?你们变心了吧?你们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你们从来都没变过!
“你就是为了你自己!你不想要我了,你只是找借口而已!”
辰幸终于证明了自己,迫不及待地指责。
封阙的语言变得苍白无力,他们带给辰幸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彻底将他的世界击碎成一片荒原。
他赶紧拿出戒指,迫切地想给辰幸带上,可辰幸却夺下戒指,一把扔向了远处。
“不要不要不要!”他疯狂摇头,扑进封阙的怀里,嚎啕大哭道:“我不要带戒指,带戒指你们就都走了是不是……你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用尽全身力气抓着封阙,指甲在他的脖颈处抓出好几道血痕。
“叔叔不走,真的不走。”封阙深深地叹了口气。
难以形容的滋味蔓延进心,不知道该拿他的宝贝怎么办了才好,只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见辰幸这般,应灼安突然想起裴谨叶的话,他们以为辰幸只认自己情人的身份,是因为无法接受他们再次变心。
但从眼下辰幸的反应来看,或许还因为辰幸不想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离开。
辰幸可以同时做三个人的情人,却无法带着一枚戒指,做三个人的爱人。
这该怎么办……
看清这一点的应灼安呆滞地抚慰着辰幸,懊悔将他们折磨得苦不堪言。
辰幸哭得快要昏厥,就这样还死死扒着封阙不肯放手。
应灼安的胸口升起一股令人窒息的痛楚。
为什么他会不自量力地以为自己能够把控命运呢?为什么他会以为即使扔下辰幸,辰幸也会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转动一切不幸的齿轮。
辰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别哭,别哭……我们不逼你了,只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封阙用温热的手掌揉了揉辰幸的后颈,“辰幸,呼吸,深呼吸!”
在两人的抚慰下,辰幸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筋疲力尽地靠在应灼安的胸膛,眼睛里是一片灰败。
好痛苦啊,他们的宝贝真的好痛苦啊,怎么被折磨成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
雷亚斯转身,连爬带滚地去找被丢掉的对戒。
找到后,仔细检查了下上面的三颗钻石,戒指完好无损,还好没有刮花……
雷亚斯咧开嘴,笑了两下,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又用袖子把戒指擦干净。
他跑回到辰幸身边,黯淡的眼底只要看见他的宝贝就会自动亮起光来。
在辰幸惊恐的眼神里,他颤抖着举起戒指:“宝贝,嫁给我们吧!”
“我……”辰幸下意识要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却道:“你别怕!这次换我们来当你的情人。”
话音落地,辰幸的瞳孔骤然缩紧。
他说什么?
噩梦破碎的冲击让他彻底说不出话来。
封阙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默许了雷亚斯的提议。
应灼安在他的耳边重复道:“这次,让我们来当你的情人。”
第三十五章
三个男人的话瞬间打破了辰幸的噩梦,一切逆转,让他恍然坠入一个被棉花糖包起来的美梦。
辰幸没有明确答应他们结婚的提议,却被带上了那枚婚戒。
婚戒上镶嵌了三颗价值连城的钻石,是他们三个人分别寻来的,戒指内圈对应着钻石的位置,还刻了每个人姓氏的首字母。
最重要的是,这枚戒指可以打开他们所有的保险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吻了吻他的手背,道:“钻石的净度和切割都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帝国银行还是中心金库,都已经录入了这枚戒指的数据。”
辰幸艰涩道:“我……”
“没关系,你不用现在给我们答案,”封阙看出他的为难,道:“婚礼会在三个月后举行,你只要在当天告诉我们,谁有荣幸能牵着你的手上台就好。”
“给我们一些时间布置婚礼,宴请宾客,也给我们一点时间……”积攒力气,到了那天才能祝福你。
后半句话,被封阙哽在喉咙里。
辰幸道:“那另外两个人怎么办?”
“当你的情人。”雷亚斯的嘴角挤出一个弧度,又激动地将辰幸抱进怀里,扬声道:“反正我不会离开你的,死也不会!”
辰幸的脸挤在雷亚斯的胸膛,挣扎出来后,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不管他考虑得如何,婚礼实实在在地开始布置起来了。
一时间,中心富人区人人都知道封家的小少爷辰幸即将结婚,但结婚对象是谁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
就连帝国议会大楼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八卦气息,毕竟这场婚礼的主人公不仅仅是辰幸,还有一直围在他身边的帝国将军、议长和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茶水间里,议员两两三三地聚在一起,讨论这几人的风流韵事。
有人揶揄道:“婚礼场地定在了封家,那看来是议长好事将近啊。”
另一个人道:“我看不一定,应上将也是一直住在封家的,他们三个人只有雷亚斯殿下不是在封家长大,但最近殿下好像也往封家跑得很勤啊。”
“我看啊,把婚礼场地定在封家是因为辰幸顶着的是封家小少爷的名头,跟结婚的另一半没关系。”
议员戏谑道:“那结婚对象到底是谁啊?这不纯纯开盲盒吗?!”
有人突发奇想:“你们说,结婚对象不会是封飞絮吧……”
距离婚礼日期越近,人们的好奇心就越重。
还真有和封阙交好的议员,带着开玩笑的语气去试探封阙。
但封阙只是含蓄地笑笑,然后真诚地欢迎所有人来参加婚礼。
议员们将封阙围在中间,不肯放他走,“你就小小地透露一下,小少爷的结婚对象到底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无奈地诚实道:“还没有定。”
议员们翻个白眼,被他扯瞎话的功力彻底击退。
婚礼还有两个半月就要举行了,辰幸戒指都戴手上了,结婚对象居然还没定!
谁他妈信啊!?
但是,只有封飞絮知道,封阙说没定,那是真的没有定!
封家主卧里,封飞絮神色恹恹地坐在地上,等辰幸换衣服。
没错,他连座位都没有,因为沙发和床已经被新送来的衣服堆满了。
辰幸好像在玩奇怪的换装小游戏,在封飞絮昏昏欲睡之际,最终决定还是穿第一套衣服比较好。
辰幸轻轻踢了踢封飞絮的腿,“醒醒。”
封飞絮打了个哈欠,抱怨道:“你那跑车还提不提了?不提直接让人给你开到俱乐部得了,这都几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看了看时间:“才3点,还早着呢,晚上又没有门禁。”
“停!”封飞絮立刻精神了,“叔叔可说了,晚上视线不好,不许你开夜车,天黑咱俩就得回来。”
辰幸不同意:“不行,要回你自己回。”
封飞絮夸张地“啧”了两声,“要我自己一个人,我都不去!应灼安连夜带人开辟了一条无比平坦的跑道,那安全系数,我三岁的小侄女骑滑板车上路都不用人看着,你开个单轮车在上面表演马戏都翻不了!”
“他有病吧?”辰幸诧异道:“俱乐部的老板居然也能让他这么干?”
封飞絮哼哼道:“因为这家俱乐部已经被雷亚斯买下来了。”
辰幸无语凝噎:“反正我不去那条跑道,我要去上次的那个盘山跑道,刺激!”
“是挺刺激的,”封飞絮皮笑肉不笑道:“刺激到叔叔觉得那条盘山跑道公共危险系数超标,已经让人给查封了,连夜加修护栏呢。”
“砰”的一声,辰幸摘下腕表直接砸向门口,今天刚从商场送来的新品立刻四分五裂,表盘里十万一颗的碎钻撒了一地。
辰幸气道:“人呢?主楼加门禁!天一黑立刻给我锁门,不许他们三个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看了看外面的天,现在这个时令,下午6点天就要黑了。
6点的门禁?班还没下呢吧……他默默为三个男人点蜡。
果不其然,三个大忙人加班到8点才陆续回来。
封阙手臂上挂着西装,向后梳整齐的头发支撑了一天,两根刘海不听话地垂落额间。
他的秘书跟在他身后,要等他进卧室拿一份文件给他,没想到议长居然被锁在了门外。
同样被锁在门外的还有应上将和雷亚斯殿下。
这两个人蹲在门口,连制服都没换下来,像是两只打扮精美的镇门兽。
谢秘书腹诽这小少爷也太能作了,有一点不高兴就锁门,议长今天的脾气可不太好,要是发火了可怎么收场?
他正想着,就见封阙抬手松了松灰色的领带,轻轻地扣了扣门。
谢秘书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这熟悉的、小心的动作,这不是我们敲议长办公室门时候的表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好轮回,没想到竟然能看见议长这副百般讨好的神情。
封阙小心翼翼道:“宝贝,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雷亚斯懒懒地拖长声音道:“不——开——心。”
“嗯?”封阙看过去,拧着眉:“是不是你们两个又干什么事,惹小幸生气了?”
应灼安不悦道:“哼,我就说封跑道这事不靠谱,小幸不能愿意,你们俩真是——”
封阙了然,原来还是因为跑车的事。
雷亚斯道:“你赶紧做饭去吧,菜和肉我俩都切好了,他本来就瘦,再过一会儿又得饿掉两斤。”
“厨师做的饭他一口都没吃吗?”封阙叹了口气,把外套递给侍女,一边挽衬衫袖子,一边对谢秘书道:“文件的事不急,明天我再拿给你,你先回去吧。”
谢秘书僵顿道:“您……”不会真的要去做饭吧?
堂堂一个议长,连轴转了一天,这么晚下班不给进屋也就算了,还得伺候人做饭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这文件明天您也拿不出来。
封阙疾步走向厨房,头也不回道:“回去吧,这么晚了小幸还没吃饭,我得快点做了。”
半夜,人高马大的三个人挤在门外,连哄带求了好一会儿,辰幸才把门打开。
结果刚上床,辰幸就道:“我想自己一个人睡。”
“啊?”三个人傻眼了。
以往都是两个人睡辰幸一左一右,另一个人单独睡另一张床的,三个人轮流着来,无比和谐。
应灼安哭丧个脸道:“阿幸,今天轮到我睡你旁边了,我不想走。”
“不要。”辰幸撇过头,把枕头递给他,应灼安不接。
他又递给封阙和雷亚斯,也没人接,最后他干脆把枕头硬塞进应灼安怀里。
辰幸狠了狠心:“我要自己睡,你们找别的房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转了转眼珠,煞有其事道:“婚前不能分房的,分房睡不吉利。”
“对啊对啊,好像确实这么说来着!”应灼安立刻接话,把枕头重新摆好。
辰幸一个眼神横过去,两个人顿时噤声。
雷亚斯干笑着挽留:“宝贝,我们哪做的不好……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没有,”辰幸面无表情,“我自己睡会舒服点,再说了又不做爱,为什么要一直睡一起。”
“所以说——做爱就可以睡一起!”雷亚斯的手立刻放在睡裤腰上,作势要脱裤子。
这是什么神级理解能力?
辰幸沉下脸来。
三个人退而求其次,又开始讨价还价,最后双方妥协:他们可以睡在卧室,但不能上床。
于是他们开始打地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辰幸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
戒指硌在他的掌心,让他忍不住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稀里糊涂地准备结婚了。
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他们三个人对他好像真的没有底线,又溺爱得过分,无论他要什么作什么,三个人都照单全收。
这让他越来越依赖他们。
辰幸辗转反侧地想,他和他们纠缠了这么久,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分开,自己还能不能独立存活下去?
分针转了半圈,辰幸伸出去一条腿,没有像往常那样碰到男人结实的大腿,只有床单冰凉。
分针又转了一圈,辰幸翻了个身,带着戒指的手指忍不住摩挲着枕边的空位。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他连枕头都只留了一个。
睡不着,怎么着都睡不着……
辰幸叹了口气,两条白皙光裸的腿在床上难耐地蹭来蹭去,别扭地认命道:“……上来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比蚊子的哼哼声还小,他甚至以为男人们都睡着了,恐怕没人会理他的失眠。
结果应灼安“蹭”地一下就坐起来了,拎着枕头就爬上了床,动作快得像是等了八百辈子。
雷亚斯慢了半拍,没上去,不满地轻轻哼了一声。
封阙则是坐起身来,看见辰幸躺好,才安心地又躺了回去。
辰幸本来还因为自己出尔反尔有些难为情,但当应灼安娴熟地把自己搂在怀里,让自己枕在他的臂弯后,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这个姿势让人很有安全感,辰幸把脸埋在他的胸肌上,又软又弹,让他忍不住红了耳朵。
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应灼安以为他睡不踏实,立刻用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辰幸为自己的没出息而感到羞愧,补救道:“一会儿等我睡着,你就立刻下去,我要自己睡!”
“好,等你睡着,我就自己滚下去,”应灼安低笑着答应:“宝贝晚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十六章
辰幸看着床上被重新摆放好的三个枕头,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出息得竟然连一次城池都没有守住。
不过今晚,注定只有两个人睡这张大床,因为封阙和应灼安都出差了,家里只有他和雷亚斯。
辰幸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就觉得脸上痒痒的。
他睁开眼,雷亚斯正坐在他身边,弯腰低头,用鼻尖蹭他的脸。
辰幸恍惚以为自己养了一只巨型犬。
他推开雷亚斯的头,却被他脖子上戴着的东西惊到了,“这是什么?项圈?”
辰幸惊愕道:“你在干什么?”
“当你的情人啊。”雷亚斯笑笑,仰起头,尽情地展示着自己脖颈上的装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个黑色皮质的项圈,两指宽,中间坠了一颗铃铛,铃铛底部连着一条锁链。
锁链的另一头被雷亚斯塞进辰幸手里。
雷亚斯的眼底浸满了爱意与臣服,身上一丝不挂,块垒分明的身体上只带了一个项圈。
被他这样看着,辰幸不禁咽了咽口水,牵着链子的手在隐隐发抖。
他试探着扯了下链子,雷亚斯被他扯的往前动了动,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暧昧的声响。
两人对视着彼此,辰幸把链子往手上绕了两圈,一点一点地把人拉向自己。
雷亚斯便温驯地从他的脚趾开始亲吻,吻过他白嫩的腿,和小腹上的痣,虔诚地跪在他身体两侧。
雷亚斯重欲,肉棒硬得滴水,不用人碰就翘得很高,从龟头流出的腺液,随着肉棒一跳一跳地往下拉着涎滴落,正好滴在辰幸白色的内裤上,洇出一块水渍。
辰幸明显感觉自己也硬了起来。
雷亚斯本来就长得俊美风流,眼神像钩子似的挑逗他,让辰幸的喘息愈发猛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就这样一直注视着他。
他低头用牙齿咬住他内裤边缘的时候,他注视着他,他用脸颊贴着他性器磨蹭的时候,也注视着他。
辰幸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地不住喘息,闭上眼缓了缓,才没有秒射出来。
雷亚斯却不打算放过他,伸出舌头,在他的顶端舔了一下,两片看起来薄情的嘴唇贴在他的龟头上,用力一吸。
“啊——别,不要……”辰幸爽得猛然挺腰,拉紧了锁链。
雷亚斯被迫抬头,被他拉起身,在他耳边吐气诱惑道:“主人,真的不要吗?”
辰幸耳根“唰”的一下就红了,急道:“你闭嘴!”
雷亚斯更兴奋了,趁他不备,不依不饶地将辰幸的性器一口含进嘴里,放肆地吐纳。
他故意吸出很大的声音,让辰幸忍不住用大腿夹紧了他的头。
不过这次,辰幸却没舍得拉动锁链,让雷亚斯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半眯着双眼:“不行了,我要射了,你别动……”
“可是,主人,你夹着我的头,我怎么停下?”雷亚斯含着他的龟头,也不吐出来,就这样含混着说。
辰幸登时才反应过来,难耐地用脚去踢雷亚斯的肩膀,掩耳盗铃道:“我才没有夹你,快点停下。”
雷亚斯吃得咂咂作响:“锁链在你手里,想让我停下,你可以随时把我拉开。”
辰幸小声哼哼着,连把脚架在他肩膀上的力道都软绵绵的,哪还有力气拉扯锁链。
雷亚斯舔着他的性器,眉眼弯了弯。
他把辰幸的脚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顺势移到了自己的胯下。
他的肉棒涨得发疼,“主人,可怜可怜我,帮我踩一踩。”
“不要,好累……”辰幸甜腻的呻吟着,脚心被他的龟头流出来的水弄脏。
“我托着你,不累。”雷亚斯握着他的脚腕,不停地用自己硬挺的肉棒摆弄辰幸白嫩的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床上互相抚慰,等到都射出来后,辰幸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可他迟迟没有被进入过的后穴,难耐地淌着水,被雷亚斯用灵活的舌尖抚慰着,欲火越发高涨。
雷亚斯撸动着再次硬挺的性器,作势要插进去。
辰幸扯了扯锁链,不满道:“这次要听我的。”
雷亚斯从善如流道:“好,听主人的。”
辰幸道:“那你把手背过去。”
雷亚斯顺从地把手背到身后,这个姿势使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小腹因为过度隐忍而绷紧,上半身的胸肌和腹肌显得格外突出。
辰幸呆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才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丝袜,绑住了雷亚斯的手腕。
雷亚斯急不可耐,跪在辰幸双腿之间,往前膝行了两步。
“不许动。”辰幸霸道地把他往后推,想了两秒,又拿出两颗乳夹,仔细夹在雷亚斯的乳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雷亚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躲。
辰幸把乳夹调整好,抬起眼,认真地问道:“喜欢吗?”
雷亚斯点头,挑着眉热情地勾引道:“爱死了!”
辰幸强忍着后穴的痒,拿起锁链,不甚熟练地制定规则:“我拉一下,你才能操一下,不许你擅自动。”
雷亚斯忍得额角突突直跳,这时候不管辰幸说什么,他都能一口答应下来。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他眼神里跳动着欲火,喘着粗气:“让我进去吧,求你了,我想进去。”
他浑身都是忍耐的汗水,翘着鸡巴来回挺动着腰,好像在操空气。
辰幸被他眼里骇人的欲望搞得心惊,却忍不住后面细细的痒,便打开双腿,对他露出了自己湿濡绵软的小穴。
穴口颜色淡淡的,紧闭得连个缝隙都没有,不知道是怎么吃下男人们那样硕大狰狞的性器的。
辰幸一只手攥着锁链,另一只手去够雷亚斯的肉棒,刚刚握上,就听雷亚斯不受控制地低喘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爽,主人,快让我进去!”
“太大了……我……”肉棒发烫,上面凸起的青筋让辰幸不禁回忆起之前是如何被他操弄得欲死。
辰幸咬着嘴唇,把肉棒往自己的后穴那送,可因为自己实在是太湿了,龟头好几次都从他的穴口滑开。
折磨得雷亚斯双手在背后不停地想要挣脱,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终于,龟头撑开穴口,一寸一寸地侵入这个湿软的地方,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
辰幸把控着节奏,让肉棒进入得很慢,他能感受到青筋磨过自己穴肉时的刺激。
等到肉棒完全进来时,辰幸已经敏感得打起了哆嗦。
雷亚斯忍得辛苦,蓄势待发地小幅度抽动起来:“扯,主人快拉我,要操,要操!”
辰幸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弄什么锁链,他哪还有力气?
但他话都说出去了,也不能不干,便软绵绵地扯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接到信号,眼睛都烧起来了,立刻将肉棒退到只留一个龟头,又重重地草了进去。
“啊!”
卵蛋击打在辰幸的下体,发出“啪”的一声。
他的力道猛得很,辰幸整个人都被他顶得向后移了一寸。
辰幸溢出哭腔,抱怨道:“你要操死我啊?”
“再拉一下!”雷亚斯急得哭腔比他还浓:“拉我,求求主人了!让我再操一下,再操一下!”
辰幸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认命地又扯了两下。
雷亚斯激动地满头大汗,不知道辰幸会让他操几下,所以每一次被允许,他都用尽全身地力气来操。
鸡巴破开辰幸的肉壁,撞击地辰幸不停地往上窜,没几下就顶到了头。
雷亚斯简直就是闻着肉味的狗,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情欲,荷尔蒙随着他汗湿的肌肉炸开,炙热地贯穿着辰幸的每一条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拉着锁链的手,停在枕侧,雷亚斯被他牵着低头,胯下疯狂耸动。
肉棒的撞击声和他脖子上的铃铛声交织,连成淫靡的一片。
两人忘情地吻在一起,雷亚斯把舌头伸进辰幸的口中放肆搅动。
辰幸用手勾着他的脖子,指甲在雷亚斯的后背留下一片暧昧的抓痕。
“唔唔……嗯……”辰幸被吻得几欲窒息,两人却仍然纠缠得密不可分。
雷亚斯操得又快又狠,几次碾压着他敏感点的深入,舒爽得让辰幸的双腿无处安放,一会儿夹紧他强劲的腰腹,一会儿用腿攀上他的脊背摩挲,最后干脆大敞开双腿,崩溃地四处乱蹬。
“不行了,不要操了……”辰幸摇晃着锁链,“我没有拉链子,你怎么还动呀?”
“嗯啊……太快了!啊!”辰幸抓紧锁链,只听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传来,雷亚斯原本被绑在身后的手此时竟然钳住了自己的腰胯。
丝袜被雷亚斯挣断了。
“啊啊啊——”一阵激烈地贯穿,让辰幸绷紧了脚背,被操得直接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的余韵未过,辰幸微张着嘴,双眼迷离,两条腿无力地摊在床上,只有大腿根发出细密的战栗。
欲望上头,他的手早就攥不住制约雷亚斯的锁链。
突然,通讯器的响声突兀地插进铃铛和肉体的和弦。
辰幸敏感地一抖,右手去够枕边的通讯器,却不小心点到了“接听”。
应灼安和封阙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出来。
“宝贝,是不是要准备睡觉了?”
“有没有想我?乖宝?”
“嗯啊……啊……”辰幸的大脑与现实脱轨,慢了一拍,呻吟声比大脑还要再慢半拍。
等他反应过来时,通讯器那边已经安静了五秒钟的时间。
他慌乱地捂住嘴,不停地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可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更不会放过独占辰幸的机会。
辰幸强忍着呻吟,欲盖弥彰地回答应灼安的问题:“我、我还没睡,要去洗漱了。”
雷亚斯看他假装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那我帮主人先洗洗里面?”
说完,便跪直身体,朝着穴肉的深处入侵。
“啊——”辰幸泄出一丝浪叫,连忙捂紧了嘴巴。
封阙若有其事地问:“小幸干什么呢?”
辰幸欲哭无泪,不断调整着气息,磕绊道::“我刚刚……撞到了。”
封阙轻笑一声:“这么不小心?撞哪了?”
雷亚斯对着通讯器道:“撞我鸡巴上了。”
封阙眉梢一挑,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辰幸恼羞成怒的声音:“你闭嘴!我不玩了,从我身上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趁乱疯狂操动:“不要吧宝贝,我还没射呢。”
应灼安不满地喊道:“管你射没射?小幸让你滚下去听见没?”
雷亚斯咬牙切齿道:“你先把你的手从裤裆里拿出来再说吧!”
“你——”应灼安自慰的手一顿。
没办法,辰幸叫的太好听了,他实在是忍不住。
听到应灼安在电话另一头自慰的事,辰幸羞得全身通红:“你们太过分了……呜呜……”
雷亚斯揉了揉辰幸又渐渐抬头的下体,在通讯器上又点了两下,卧室里立刻出现了封阙和应灼安的视频画面。
两个人以真人投影的形式看着正在做爱的他们。
辰幸第一次因为科技高度发达而憎恨这个星际世界。
“别害羞宝贝,”雷亚斯把他抱起来安慰道:“你现在特别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含着哭腔道:“挂掉!”
雷亚斯吻掉他脸上的泪,哄道:“乖,让他们两个人看看,解解馋。”
说完,他抽出肉棒下床,在辰幸迷茫的眼神里,一把将他从背后抱起来,让他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
雷亚斯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朝着应灼安和封阙投影的方向大打开来,将他被操开的小穴彻底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之下。
“啊!”辰幸突然悬空,连扶着的地方都没有,就被雷亚斯摆成这个姿势。
“你烦死了……呜呜……不要看我。”辰幸把脸扭到一边,用手徒劳地挡住脸。
殷红的穴口被操得汁水淋漓,雷亚斯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他的淫水覆盖了整个穴口,淫靡的白浆当着三个人的面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
通讯器那头的声音立刻就变了。
粗喘声沉重,封阙不自然地咳了咳,紧接着,辰幸就听见了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应灼安眼睛都看直了:“好漂亮的宝贝,别挡,哥哥想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撸动肉棒的速度更快了。
在他们的视线里,辰幸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
辰幸谨慎地透过手指缝隙,看向两人的投影,虽然没有照到他们的下半身,但他们胳膊的动作瞬间暴露了他们此时正在看着自己自慰的事情。
“你们又随地乱发情!”辰幸顿时捂住自己的小穴,不给他们看。
“没有啊,宝宝,”封阙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屏幕那头,领带整齐,头发搭理得一丝不苟。
他真诚地回答道:“太刺激了,实在是没办法呢。”
应灼安的欲火简直要透过屏幕烧过来了,“再给看一眼吧,等哥哥回去给你舔穴,射哥哥嘴里。”
听了他们的话,辰幸真恨自己没多生两只手,不知道是捂住脸还是捂住胸口和小穴,“你小点声……”
应灼安道:“放心吧,没有人,而且隔音特别好,宝贝叫多大声都可以。”
雷亚斯用双手颠了颠辰幸,辰幸面色一变,只觉得小腹深处的液体似乎有向下流的趋势,连忙缩紧了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急道:“我要去卫生间,要流出来了。”
“没事的宝贝,”雷亚斯在他耳边呵着热气:“你什么样子我们没见过,不要怕,就当润滑了,你扶着老公的鸡巴插进去,老公用鸡巴帮你堵住。”
“这个姿势……怎么弄嘛……”辰幸大脑一片空白。
封阙也跟着添上把火,引诱道:“乖,你可以先握住,然后对准小穴……”
在他们的诱骗声中,辰幸双眼迷离,机械地听从他们的建议。
当肉棒重新回到自己体内的那一刻,辰幸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太猛了,实在是太猛了。
雷亚斯兜着他的双腿,没有间隙地横冲直撞,“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嗯啊——不行了,慢一点!慢一点!”
他全身的重量仿佛都支撑在了那根折磨他的性器上,被进入得又狠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重要的是,辰幸后穴里的白浆并没有被雷亚斯的肉棒堵回去,反而顺着他抽插的动作被陆陆续续地带了出来,将两个人的交合处粘的一塌糊涂。
黏腻的液体顺着两人的身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很快就积攒成淫靡的一滩淫水。
封阙和应灼安的喘息越来越重,隔着通讯器敲击着辰幸的耳膜,被视奸的快感和羞涩让他哭得不成样子。
辰幸上半身脱力地靠在雷亚斯的胸膛,把后脑搭在他的左肩,呜呜地呻吟。
“救命……嗯啊……我好累,我要射了,要高潮了……”
辰幸的性器随着雷亚斯的颠簸上下摆来摆去,射出来的精液也到处飞溅,有一股正好射在了封阙的投影上。
封阙挑起眉梢:“啊,被小幸颜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人终于也跟着射了出来,辰幸力竭,在床上躺成软软的一团,被雷亚斯爱不释手地抱来抱去。
“你太过分了!”辰幸终于积攒了一点力气,毫无预兆地一把拽下了他的乳夹。
雷亚斯疼得一激灵,捂着胸前的两点缓了好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头埋在辰幸的小腹,假哭道:“呜呜,好痛啊老婆。”
辰幸又在他的乳头上掐了两下,才慢慢消气。
凌晨,辰幸睡得很熟。
雷亚斯帮他洗好了身体,又吻了吻他的脸,才开始清理自己。
洗完后,他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到衣帽间拿内裤。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朝着辰幸衣帽间的方向走去。
他怕惊扰了辰幸睡觉,小心翼翼地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雷亚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缓缓打开了小盒子。
盒子里赫然是那枚和辰幸手上配对的婚戒。
好漂亮的戒指。
他恍然想起和辰幸在小镇的时候,因为物资匮乏,他们连银戒指都买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便拿了两根草,临时给辰幸编了一个指环。
他知道辰幸喜欢贵的东西,以为他根本看不上自己的指环,所以编的时候也没太用心。
却没想到,辰幸喜欢极了,他珍重地带了很久。
他洗手的时候会细心地把指环摘下,用干净的纸包好。
从集市上回家时,他怕拎袋子会磨破这脆弱的指环,又不舍得把这个廉价的指环摘下,便硬生生地用右手拎了五个袋子,走了三公里回家。
但草做的指环实在是太不结实,辰幸只能爱惜地找了个盒子装好,放在床头。
后来他把辰幸绑回了中心区,根本没有给辰幸收拾东西的机会,那枚指环也再没人提起。
雷亚斯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他既想试戴这枚戒指,又实在是做贼心虚。
最终,他还是无法抵挡这枚戒指的诱惑。
雷亚斯小心翼翼地拿出戒指,慢慢穿上自己的无名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激动、亢奋……
他手不受控制地在出汗,心脏怦怦狂跳。
仅仅是试戴戒指,就已经让他激动得快昏过去了!如果那天辰幸会选择自己,如果他能牵着辰幸的手再次念出誓言……雷亚斯的脑海忍不住浮想联翩,却又很快打碎了幻想。
辰幸选择他的几率到底有多少呢?
他泪流满面地清醒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上了床。
他从背后抱住辰幸,情不自禁地问:“你会选择我吗?”
辰幸没有回答。
雷亚斯等了一会儿,自我安慰道:“还好,宝贝只是睡着了。”
又过了两秒,在雷亚斯看不到的夜里,辰幸的眼角缓缓溢出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十七章
辰幸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雷亚斯坐在他身边,帮他修剪指甲。
宝贝指甲有点长出来了,这一晚上给他挠的,后背全是血道。
播放器上,通报了一条北方边界发生暴动的新闻。
辰幸喝着果汁,看着新闻里遭受战火侵袭的小镇,越看越觉得眼熟。
仔细盯了半天,才发现这不就是他曾经和诺森定居的那个地方吗?
屏幕里的小镇建筑被战火摧毁得面目全非,很多记忆里漂亮的花草都变成了一片焦土,恍如隔世。
辰幸含着吸管,直勾勾地盯着新闻画面,半晌才出神道:“……要消失了吗?”
“什么?”雷亚斯停下帮他剪指甲的动作,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放下果汁,淡淡道:“没什么。”
雷亚斯转头看向屏幕,一瞬间也愣住了。
辰幸抽出手,要从沙发上离开,雷亚斯下意识把人拉住。
“小幸。”雷亚斯扯出一个难看又讨好的笑:“小幸,你会选我吗?”
辰幸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看向了播放器,小镇暴动事件的新闻却已经播放完毕了,主播切了下一条新闻,可雷亚斯却不让他离开。
雷亚斯的问题迟迟得不到答案,让他的心悬了太久,久到让他寝食难安,迫切地想为自己无处安放的心寻求一个着落。
雷亚斯渴求着问:“会吗?”
辰幸顿了顿道:“不要破坏我的心情。”
霎时,像是一盆冰水从天而降,让雷亚斯遍体生寒。
辰幸又道:“我下午有课,要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送你。”雷亚斯艰涩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来就能把他揉碎。
辰幸抽出自己的手,去换衣服了。
雷亚斯想去开车,站起来的一瞬间却不受控制地跌坐回去。
他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麻掉了。
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辰幸重新回到了校园,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学业。
他每天只有一两节课,课堂氛围轻松,他也新交了几个好朋友,这让辰幸感觉自己的状态好了许多,所以他并不想和雷亚斯讨论这种没有结果的烦心话题。
第二天,雷亚斯就出差了。
辰幸从来不过问他们的工作,因为他们三人的大部分工作都是保密的,辰幸不关心也不在乎。
可没想到,三天后封阙一通急电将他带到了医院。
医院的高级私密病房里,雷亚斯浑身插满了管子,刚刚抢救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隔着玻璃看见这幅情景,差点跌坐在地,幸好封阙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封阙道:“医生说雷亚斯没有生命危险,情况只是看着吓人而已,他一直醒着呢,你别担心。”
辰幸夹杂着哭腔问道:“他干什么去了……”
封阙道:“北边小镇发生暴动,他前去平乱,之后发生了一点意外。”
辰幸问:“什么意外?”
封阙没有立刻回答,他把辰幸扶到椅子上,斟酌着话语。
雷亚斯的心腹副官知道辰幸是雷亚斯没追到手的爱人,他不顾雷亚斯的嘱咐,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因为那个小镇是您和殿下曾经住过的地方啊!”副官激动道:“其实这件事不归殿下管的,但是殿下舍不得您和他的回忆,执意要亲自带兵平乱!”
辰幸哽咽的声音突然停了。
封阙给副官递了个“闭嘴”的眼神,可惜对方并没有领会,还在喋喋不休地将雷亚斯塑造成一个大情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您和殿下居住的那个小房子,您还记得吧!”副官道:“房子所在的一片区域都被敌人安了炸弹,我们都认为没有必要拆除炸弹,毕竟那片建筑都太破旧了,还不如炸了重建呢,可殿下执意要去拆除,他连着两天没休息,在拆到最后的两枚炸弹时,操作失误……”
副官说到最后,才迟钝地察觉到辰幸脸上并没有丝毫感动的神色。
封阙叹了口气。
事实上,如果雷亚斯受伤的原因与辰幸无关的话,这个苦肉计是一定会生效的。
但如果要是让辰幸知道,这件事就只会廉价得令人作呕,就连雷亚斯也知晓这一点,所以才让他们保密。
可别人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在他们眼里,雷亚斯简直就是个痴情种子,他为辰幸的付出怎么能被埋没得了无痕迹?
很快,医生就允许了探视。
雷亚斯见辰幸进来,下意识就要起身,他又看到辰幸脸上有哭过的痕迹,连忙朝着他伸出手,笑着说自己没事。
病房里其余人识趣地找借口离开。
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辰幸一巴掌打在雷亚斯含笑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官关门的手一滞,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病房里,辰幸冷声道:“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雷亚斯舔了舔胀痛的唇角,勉强笑道:“我只是……只是想留个念想。”
辰幸皱眉,不解道:“那难道是什么美好的、值得留下的回忆吗?”
“是。”雷亚斯答得很直接。
但他却在辰幸脸上看见了不认同的意思,让他瞬间崩溃:“不是吗?对你来说那真的没有一点留下来的必要吗?”
他问的似乎不是小镇的家,而是他自己。
辰幸缄默不语。
雷亚斯试图窥见辰幸心中所想,可辰幸眼里只有令人心惊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