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夏唯朗和辰幸聊着天,他说的话,辰幸都会回复,诚实得让人心惊。
第一阶段的谈话告一段落,他适时叫进来了一个男孩,想看看辰幸接触陌生人时候的反应。
“他是我的弟弟,叫夏沿,和你同岁。”夏唯朗无奈地笑道:“总是缠着我要出来玩,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让他进来喝杯水吗?”
“我不介意。”辰幸缩在椅子里,这么大的贵宾室,又不是他花钱进来的,他有什么介不介意的。
夏沿是他哥的“工具人”,经常配合夏唯朗治疗病人。
他提前被夏唯朗叮嘱了一番,只知道辰幸是个漂亮的患者,并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
但夏沿真的十分好奇辰幸和楼下三个人的关系。
知道自己会和辰幸见面,封阙把自己的身份信息几乎查了个底朝天,生怕他会伤害到辰幸。再加上他站在暗处,对几个人的观察,他可以确定他们三人对辰幸的感情。
被这样三个人在意着,辰幸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沿年纪小,更活泼一点,坐在辰幸身边,开始和他聊自己前男友的八卦。
他说他和垃圾前任是网恋,前任不小心把约炮的酒店截图发给了他,两个人大半夜打电话吵架。
“那个垃圾!背着我出去约炮,居然还找女的!结果他们两个人一见面,发现这个女的是他的二大爷的姑妈的小姨子!!”
“更可气的是,这个垃圾不知道从哪拿到了我的地址,居然还有脸跑到我宿舍楼下哭诉,丢我的脸!我找了两个人,当众把他给扒了,这个狗东西,脑子缺缺,鸡巴短短,穿上紧身裤我都分不清是男是女,还好没跟他奔现!”
“还有还有!我们学校的一对双胞胎,故意找了一个男人,耍他,那个男人发现真相后气不过,直接登堂入室,勾引了他们的老爹!现在一大家子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别提多精彩了!”
辰幸听的一愣一愣的,在八卦面前情绪确实放松了很多。
但转念一想,他们在看别人的热闹,那自己在别人的嘴里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夏沿小声凑到他身边,跟他八卦楼下的几个男人。
“他们好爱你哦,就这一会儿,他们脖子都快仰折了。”
辰幸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沿不解道:“我说错了吗?”
辰幸想了想,说:“他们不爱我。”
“为什么?”
“如果被他们爱的话……”辰幸努力想象这种情况,“应该会很幸福吧,应该会被很多人羡慕,但你羡慕现在的我吗?”
夏沿的回答卡在嘴边,好像确实不会……
“他们真的不爱我,我只是他们的情人……可能哪天就不是了,”辰幸认真道:“这要看他们的心情。”
夏沿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担心道:“你和别人也这样说吗?”
辰幸道:“如果这是他们希望的话。”
他自嘲地笑了笑:“无所谓,笑话我、看不起我的人那么多,也不差再多几个。”
夏沿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问道:“是他们三个人让你们来和我聊天的吧,他们的控制欲很强,不会把我随便扔给陌生人的。”
夏唯朗斟酌道:“所以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在配合他们三个人的安排?”
“是的。”
夏唯朗问:“那如果我们欺辱你呢?”
辰幸看向窗外正在打球的三个人,面不改色道:“他们安排的话,我会受着的。”
夏唯朗听得惊心动魄,道:“你不打算反抗?”
辰幸平和道:“不懂事的时候反抗过,但每一次的结果都很糟糕,现在好好听话,过得确实很好呢。”
“他们三个人位高权重,几乎所有人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所以不管你们对我做什么,都是经过他们默许的。”
“他们默许的,我作为情人,就要配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失踪了。
这家俱乐部占地很广,因此远离中心区,俱乐部之外有很大一片树林,还有一个湖泊。
夏家兄弟说,辰幸只是出去要了一杯饮料,就没再回来。
辰幸遇到了封飞絮和他的两个同伴。
封飞絮说:“辰幸,叔叔让我来叫你过去。”
辰幸点点头,跟他们离开了。
走到一半,封飞絮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另外两个人把辰幸带到了树林里的一个偏僻角落。
莫肯按照封飞絮的吩咐,拿起手机开始录像。
莫肯语焉不详道:“他们三个让我们来的,懂?”
辰幸迟疑了片刻,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肯狠厉道:“别折腾,省得他们不满意,弄死你都没人知道。”
棕发男命令道:“脱衣服!”
辰幸愣了愣,原来他们是想做这种事啊。
他还是被他们送人了吗?
为什么呢?玩腻了吗?
还是因为他的残缺?他又不是故意硬不起来的……
棕发男不知道从哪甩出一把小刀,威胁着在辰幸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辰幸脱掉外套,心想算了。
不就是被人操吗?被谁操不是操,挨操总比挨刀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莫肯和棕发男两个人狐假虎威,心里也有点打鼓。但令他们惊讶的是,辰幸竟然没有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这不会是个傻子吧?”棕发男拍了拍辰幸的脸,辰幸也没有躲,他顺势往下摸,手掌隔着衣服摸着他的肩膀。
辰幸还是没有反抗。
棕发男和莫肯相视一笑,莫肯录得更起劲了。
这么顺利?棕发男起了玩的心思,逼着辰幸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脱鞋,让他赤脚站在土地上。
“我草?乳钉!”棕发男惊讶道,挥了挥手,示意莫肯给银色的乳钉来个特写。
莫肯的镜头近距离地拍着他的乳头,在冷空气的刺激下,两颗淡红色的乳头颤巍巍地立起来。
“这是什么?”辰幸腰上的纹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是个条形码啊,能扫吗?”
“试试,试试!”棕发男激动地掏出手机,示意莫肯录下这一过程。
晃动的镜头里,辰幸赤裸着身体,双手环住小腹,冷风一吹不禁微微发抖,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地上的杂草,任凭棕发男的手机“叮”的一声扫描他腰上的纹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页面加载,下一秒赫然出现了三人运动群的界面。
棕发男和莫肯愣了愣,三秒后,恍然大悟。
“我靠——太劲爆了!!!”
“好家伙!原来他们三人的运动群是干这个运动的啊!这个步数——上校牛逼啊!”
“太会玩了吧!!”
莫肯把摄像头对准当事人的脸,辰幸茫然望向手机,眼底平静地让人心惊。
晚上的天很冷,辰幸忍不住打哆嗦,心想这三个人确实很会玩,不仅找别人来上他,连现场都懒得亲自看了,还得找个摄像师来。
也是,这么冷的天,谁会想在这冻着呢?
与此同时,俱乐部里一片兵荒马乱。
在得知辰幸失踪的那一刻,三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叫来手下,以最快的速度包围了俱乐部,封锁了俱乐部所有的出入口。
雷亚斯抓乱了一头金发,狂奔向了监控室。
“封飞絮呢?”封阙问道。
谢秘书道:“封少爷好像已经离开了。”
封阙道:“打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看到过辰幸。”
三个人差点将俱乐部掀了个底朝天,今日来这玩乐的客人,全都被临时就地看押了起来。
这个私人俱乐部招待的都是贵宾,谁都没遇到过这样不讲理的事,纷纷吵嚷着要一个说法。
但当他们看见脸色铁青的三个人同时出现在此时,全都偃旗息鼓了。
雷亚斯连往日伪善的面具都维持不住,拿着把枪就顶在了闹得最欢的客人的头上,把人吓得裤子都要湿了。
突然,应灼安的手机传来一道提示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烦躁地扫了一眼,信息上显示他建立的运动群有了新的访客,访问路径竟然是“近距离扫描”。
他直愣愣地看着这五个字,手机越攥越紧,眼睛几乎要滴下血来。
封阙惶急道:“怎么了?是什么信息?”
雷亚斯扔下手里的客人,慌忙跑了过来,“绑、绑匪吗?”
当他们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时,脑袋空白,两眼一黑,差点当场倒下。
“找技术队!把这个人的地址和身份信息给我找出来!!”应灼安厉声咆哮道:“我要杀了他!!”
第二十八章
树林里,莫肯和棕发男终于笑够了,勘破应灼安、封阙和雷亚斯三人运动群秘密的刺激让他们兴奋不已。
但辰幸只是恍若未闻地看着地面,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既不感觉屈辱,也不感觉害怕,只是很疲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今早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三个人不会那么简单地带他出来散心的。
他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花样多,比赛似的在他身上找乐子。封阙放他逃跑,比谁先抓到他,应灼安给他纹身,比谁操的他次数多,雷亚斯直接把他带上舞台,与众人分享他的身体。
他们玩弄他的阈值越来越高,终于,普通的玩法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莫肯催促道:“快点脱裤子搞他,搞完了赶紧撤,天一黑这破地方还挺阴森的啊。”
棕发男一边脱裤子一边道:“你别说,本来我对男的没兴趣,但他长得可真不错,哈哈!”
莫肯被他说的心痒痒:“赶紧上,你上完了换我!”
说完,尽职尽责地担任其摄影师的职责。
棕发男踢了踢辰幸的小腿,示意他跪下,“你这膝盖跪得够惨的了,看来他们三个对你也不怎么样嘛。”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由远及近的车声,车速极快,在夜里震耳欲聋,没几秒钟就呼啸而来。
棕发男瞬间慌了,把刚解开的皮带又系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肯垂下拿着手机的手,两人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来人了!怎么办!?”
“我他妈哪知道,跑啊——”
刺耳的刹车声仿佛幽暗夜晚里的一道轰雷,为首的车还没停稳,就从上面跳下来了三个男人。
莫肯手机摄像上常亮的闪光灯成了定位针,瞬间吸引了他们的视线。
灯光下,辰幸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
三人目眦尽裂,面容瞬间扭曲癫狂,朝着辰幸疯跑而来。
“辰幸!!”
“辰幸——”
雷亚斯脚下踉跄,摔倒在辰幸面前,爬了两次才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解下自己的大衣,第一时间披在了辰幸的身上,抱住了他们失而复得的宝贝。
应灼安话都说不利索,不停地查看他的身体,哑声道:“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四个人里,辰幸镇定地仿佛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还没开始呢。”
“开始什么?”应灼安不停地确认着他的安全,声线巨颤:“没有事对吧?他们没有伤害你,是不是?”
封阙把他抱在腿上,雷亚斯用衣摆给他擦着脚,擦干净后,赶紧拉起衣服,把他冰凉的双脚塞进了自己的肚子上。
封阙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脸,声音因为隐忍听起来显得卡顿异常:“有没有哪……哪不舒服……”
他们不停地重复着,重复着……好像如果不亲耳从辰幸口中听到确认的答案,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辰幸不知道他们在演什么戏,语调波澜不惊道:“你们来早了,我们还没拍到那一段呢,他裤子都没来得及脱。”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雷亚斯嘴角抽搐,为了极力忍住自己的失控,不断发出不堪忍耐的咬牙声,“别怕,他们都做了什么,告诉我,我们替你解决,别怕……”
他们的声音轻柔地像水,生怕惊扰了辰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却轻描淡写道:“他们录像了,你们喜欢的话,自己看吧。”
录像!?
三个人面色顿时惊慌如土。
封阙把辰幸送上车,开足了暖风,但怕他害怕,并没有关严车门。
手下的人将莫肯和棕发男带到三人面前,等候发落。
雷亚斯拿起莫肯的手机,播放视频。
五秒,只看了短短五秒。
从棕发男说出“脱衣服”这三个字开始,雷亚斯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暂停键。
莫肯吓得脸色惨白:“大人,大人!我是莫城的儿子!前几天我父亲刚和您开了会,我父亲和您签约,捐了五栋大楼!!”
他求饶的话变成了视频的背景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仰头,一手将散乱的头发全部撩到后面,用最后一点理智,支配自己关上了辰幸的车门。
接着,从侍卫的手里抽出刺刀,朝莫肯走去。
“大人!我父亲和你有合作!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封阙一刀捅穿了莫肯的右手,将他钉死在原地。
雷亚斯和应灼安抄起枪杆,对两人一顿暴打,打得他们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应灼安气只出了半分,克制道:“留你们一命,带下去审,还有没有同伙。”
“等审完你们——”雷亚斯状若癫狂,怕车上的辰幸被自己吓到,便硬生生放轻了音调,把脸凑到两人面前,扭曲着笑声给两人定下死期:“我要让你们后悔出生。”
车队带着莫肯和棕发男返程。
树林里,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辰幸在车里昏昏欲睡,下颌线瘦削分明,苍白如斯,凄美的像是荒郊的一轮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人背对着车窗,调小了手机音量,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重新点开了视频。
整个过程仿佛一场凌迟的酷刑,活刮着他们的骨头。
视频放到最后,三人的呼吸都停了,全身的血液在暴沸!
雷亚斯转身打开车门,握着辰幸的肩膀,几欲落泪:“为什么不反抗?!你带着手机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
辰幸的困意被他摇醒:“我反抗过啊,又没有人听。”
辰幸是真的跟他们喊不动了,他好累,明明什么都顺着他们,他们怎么还是不满意?
他刚刚吹了好久冷风,嗓子冻得也有些发疼:“莫肯说,是你们三个人让他们两个来强奸我的,你们爱看。”
“放屁!!”雷亚斯面容扭曲:“这种鬼话你怎么能相信!你他妈疯了吗?没有脑子吗!!”
雷亚斯禁锢着他的肩膀,发疯地摇他,晃他,想让他彻底清醒。
“我疯了?”辰幸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你们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人强奸吗?这不就是你们的癖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喜欢什么?
雷亚斯表情停顿,接着地下室“表演”的情形一闪而过。
他顿时如坠冰窖,气焰全灭,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宝宝……宝宝我不是……我,我们不喜欢你被人,被人……”
那两个字太可怕了,他说不出口。
更可怕的是,辰幸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而且欣然接受。
应灼安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时刻保持身姿挺拔的他,承受不住蹲了下来,像是徒然倾颓的山峦。
都是他们的错,全都是他们的错!
雷亚斯把脸埋在辰幸的掌心,眼泪顺着他的指纹缓缓而下。
他不该骗辰幸的,不该把辰幸带回中心区,不该主动联系封阙和应灼安……
雷亚斯疯狂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了他吧,来个人杀死他吧,只要让辰幸不再痛苦,只要能挽回这一切,他什么都愿意做。
辰幸讶异地看着雷亚斯的眼泪。
就在雷亚斯哭得要死要活之际,辰幸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问道:“他们两个人不是你们派来的?”
“怎么可能……”封阙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像筛子。
他记得之前辰幸连在家不穿衣服都不肯,镜头里却毫无顾虑地赤裸着。
他们把辰幸逼成了什么啊……封阙鼻酸难忍,避开他询问的视线。
“真的吗?”辰幸转不过来弯,“我坏掉了,硬不起来,你们不能控射,好像少了很多快乐。”
“不不不……”应灼安连连否认,语无伦次道:“我们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他颠三倒四地表白道:“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我们都希望你……开心。”
辰幸打断他:“别这样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叹了一声,道:“你们很久都没有主动和我做爱了,我作为你们的情人,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被你们像以前那样拿来送人,也很正常。”
“送给谁不是送呢?”辰幸抽出被雷亚斯压住的手,轻柔地拂去他的眼泪,温柔地对他说:“把我送给封阙、应灼安或者随便什么人,都一样的,我不会反抗了。”
雷亚斯慌张道:“不是这样的……”
辰幸自顾自道:“那个夏唯朗是谁?他是掮客吗?来看我乖不乖,听不听话。”
他温顺极了,也纵容极了,“他问的话,我都有认真回答,不会坏了你们的仕途的。”
三人简直怀疑自己失聪了。
缄默充斥着四周,联想刚刚辰幸奇怪的举动,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因为辰幸的伤和他的精神状态,他们没有碰过辰幸,这让辰幸认为他失去了做情人的价值,他们不想要他了,要把他送人。
三人心里一片狼藉。
太荒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别这么糟践自己,好吗?”不知道是谁在请求。
辰幸不明所以。
他有在糟践自己吗?不拿他当人看的不一直是他们吗?
他胳膊拧不过大腿,便不挣扎了。
顺从到这种地步他们都不满意吗?
为什么又来责怪他。
雷亚斯哭得昏天黑地,眼泪连成片地落在辰幸的掌心,“对不起,对不起……”
应灼安怔忡地起身,路都走不稳了,跌跌撞撞地和封阙撞在一起,平地摔倒,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封阙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一向巧舌如簧的嘴竟不知从何解释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期期艾艾地跪在辰幸脚边,道:“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后悔了,我其实……其实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情人过!在小镇的时候我是真心的,我真的爱你……我就是蒙了心,我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辰幸怔然地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
应灼安慌张地剖白:“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阿幸……我们,我们是青梅竹马,是初恋……我当初不是要抛下你,我只是以为你会一直留在封家等我,我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
“别说了!”辰幸甩开雷亚斯的手,侧过身子:“我不想听。”
封阙却开口道:“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补偿你……”
“别说了,别说了……”辰幸平静的面具开始出现裂痕。
可他们还是在不停地道歉忏悔,迟迟地捧着一颗鲜血淋漓的真心求他回头。
封阙道:“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辰幸摇头,恍然地盯着虚空。
他们悔恨的声音妄图把他拉回过去,他自己却固执地停留在当下,双方撕扯着他的神经,让他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应灼安渴求道:“阿幸,我们重新开始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辰幸的尖叫打断他们的恳求:“别再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三人觑着他的脸色,不敢再说。
半晌,辰幸摇着头,艰涩道:“为什么要后悔……你们怎么能后悔!”
“怎么能后悔呢?你们后悔了,我怎么办啊?我吃过的那些苦,那些痛,都算什么啊?!”
“我都答应你们了,我都不要脸了,我婊子都当了,你们后悔了……”辰幸禁不住笑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算什么啊……”
他为什么永远也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为什么他给的和他们想要的永远匹配不上。
辰幸以为他不恨了的,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麻痹了,麻痹到他可以面对他们所有出格的伤害,却没想到自己会在他们的道歉声中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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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真的后悔……”
“别这样,别这样对我……”辰幸摆着手,不肯面对他们的道歉,“你们到底拿我当什么啊……”
辰幸堵住耳朵,他一个字都不要听,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雷亚斯哀求着他:“阿幸,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辰幸崩溃大叫:“我不要,我不要!”
应灼安绝望地乞求一丝生机,“求你了,只要你想,我们什么都愿意做!你试一试……就试一下!”
“不可能……试不了,真的试不了……”辰幸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吗?”
封阙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
辰幸笑容惨淡,轻声道:“因为……在被他们差点轮奸的时候,我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被三个人百般侍弄都硬不起来的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可耻的生理变化。
“啪”的一声,应灼安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应灼安连着抽了十几下,一道鲜红色的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下。
雷亚斯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封阙沉默得像个柱子,冷汗顺着他的脊背而下。
他们终于明白了自己给辰幸带来的伤害,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没有补救的机会,意味着他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
为什么他们会觉得可以随意玩弄辰幸呢?他明明那么脆弱……他那么爱他们,眼巴巴地捧着一颗真心,他们却视而不见。
辰幸呢喃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当初天真地为自己得到的容貌而欣喜,却不知这是他要坠下的万丈深渊,他沉溺于三人虚假的柔情蜜意不能自拔,这何尝不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看着天边高悬的月亮,被枯枝横七竖八地挡住,光华不复。
他一边拉开封阙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一边笑着发出甜腻的声音,诱惑他们:“要操我吗?野战肯定很爽吧?”
半晌,封阙帮他把衣服穿好,委婉地温声道:“别冻着。”
“你不操?”辰幸抬起眼皮,又看向另外两个人,“你们也不来?”
应灼安和雷亚斯沉默地摇头。
辰幸失笑出声,讥诮道:“怎么了?萎了?残了?硬不起来了?”
三人对他的嘲讽屏声息气。
辰幸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那就是嫌我脏了?”
“不是,我们没有!!”雷亚斯应声反驳。
封阙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叔叔帮你口交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尖叫道:“不行!”
他失控地抓起手边的水瓶朝着三人砸去,不知道砸在了谁的身上,发出“砰”的一声。
他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青,瞋目道:“你们操不操?你们不操,就把那两个人给我叫回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只能这样发展下去。他宁愿听他们折辱他,也不愿意听到他们的懊悔和道歉。
雷亚斯悲痛欲绝,应灼安和封阙面上不见一丝血色,三个人像上刑场似的上了车。
月钩游移,树影幢幢。
车子摇晃在树林里,发出暧昧的声响。
雷亚斯扶着辰幸的腰,“乖,宝贝自己坐下来。”
雷亚斯坐在后座上,辰幸背对着他,手上扶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啊哈……好深……太深了。”辰幸并拢腿,贪心地完全吞下坐实,大腿控制不住地发出细密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心软鸡巴硬,做爱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发狠,可眼下这种情况,辰幸要是爽不了,他估计得被一脚踹下去。
他纠结半天,拍了下他的屁股,佯装粗暴:“大点声叫!”
辰幸果然吃这一套,小穴不自觉地紧了紧,“啊——嗯啊——”
雷亚斯自上而下地缓缓顶弄,每一次发力,腹肌都会崩出明显的形状,没一会儿强悍的臂膀就浮出汗水。
“宝贝怎么这么多水,骚穴是不是喜欢老公的肉棒?”雷亚斯在他耳边粗喘着,故意刺激他。
“是,喜欢……好喜欢……”辰幸在他身上颠簸,臀肉被雷亚斯撞出了肉浪。
封阙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搓着辰幸的性器,辰幸受不住似的,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在幽静的树林里,这样的姿势,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得令人发臊。
封阙为了刺激辰幸,还故意含着他的乳头,吸吮出淫靡的声响。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小声地哭喘着,被硕大的阴茎猛烈地插到身体深处,他又爽又怕,情欲好像在他身上点了把火,烧得他快要疯掉。
他浑浑噩噩地张开双眼,应灼安就坐在他前面,他试图捕捉辰幸的视线,可辰幸的眼睛却似乎只能看到给予他快感的阴茎。
辰幸失神地张开嘴,想去吸吮应灼安的性器,嘴唇上却意外被落下一个吻。
应灼安闭上眼,轻柔地捧着他的脸,忘情地吻住了他。
“唔……”辰幸瞳孔缩进,一股暖意融进他的心里,让他的眼眶酸涩难忍,牙关也忍不住发抖。
这个久违的亲吻那么轻,那么柔,舒服的让他头皮发麻。
辰幸想躲开这个吻,身体却不听使唤,固执地沉溺于此。
渐渐地,软腻的甬道吐出一股热流,雷亚斯得信号,大力抽动起来,辰幸险些坐不住,每一次要被顶出去的临界点又他拉回来,插得更深。
封阙和应灼安也变成了他的支撑点,随着他的起起落落,加紧了讨好他的动作。
随着辰幸的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性器在封阙灵活的手里交了货,后穴绞紧,雷亚斯做着最后的冲刺,将精液灌进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辰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酸软着瘫在雷亚斯的身上,任凭雷亚斯缓慢地磨蹭他的穴肉,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应灼安还在依依不舍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他伸出舌尖,舔着辰幸的唇缝,等辰幸喘气张嘴的功夫,就把舌头伸进去,纠缠他的舌尖。
回去的路上,应灼安开车。
雷亚斯抱着辰幸,和他咬耳朵。
他睁圆了眼睛,瓮声瓮气道:“阿幸,我也想要亲亲。”
辰幸困得迷迷糊糊,没有反应。
“求你了,给我亲一口吧。”雷亚斯委屈地撇嘴,把头埋进辰幸的脖颈,像只小狗一样来回磨蹭,“刚才应灼安吻了你好久!”
封阙掀开眼皮,看了看哼唧的雷亚斯,然后低头,吻了吻辰幸贴着自己腰胯的脚背。
刚刚辰幸说他被那两个人刺激硬了的时候,他冷汗都出来了,但上车后,他给辰幸手交时发现辰幸并没有硬过的迹象……他暗自松了口气。
这恐怕是上天给他们最大的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回到森克维亚后,辰幸沉沉地睡去。
没讨到吻的雷亚斯嫌恶地打量四周:“这逼地方是不是风水不好啊?”
应灼安脚步一顿,联想到在这里发生的种种,迟疑道:“还真不好说。”
雷亚斯道:“中心区里哪的风水养人?”
封阙思绪一动:“封家。”
封家依山水而建,闹中取静,人才辈出,是公认的风水宝地。
封阙问:“搬?”
应灼安和雷亚斯异口同声:“搬!”
第三十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搬到了封家。
应灼安犯难道:“让阿幸住哪呢?”
封阙道:“住主卧,我搬出去。”
“主卧风水肯定好!”雷亚斯赞同道:“你那层是不是还有别的房间?让佣人收拾出来,咱们几个挤一挤,别挑了。”
封阙无奈道:“用不着挤,有的是房间。”
夜晚,一个瘦削的男人,慢慢吞吞地走在主楼的楼梯上,头发散乱,看起来颓废异常。
佣人正在做设备检查,突然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惊讶道:“飞絮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
封飞絮仿佛比佣人还慌乱,“我……我……”
佣人扶着他,封飞絮受家法的事,早就传遍了封家上下,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们这些下人还真不知道。
封飞絮自己心里倒是很清楚,一朝东窗事发,莫肯把他卖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和雷亚斯暴跳如雷,封阙抽着烟,沉吟不语,但看着他的眼神却冰冷刺骨。
莫肯和棕发男在他面前被肢解碎/尸,封飞絮瘫在地上想躲,应灼安却压着他的脑袋按在了血泊旁,雷亚斯那个疯子,亲手切下几块碎肉,塞进他的嘴里……
那天的事,他根本不敢回忆,却再后来的很长时间里都萦绕不去。
莫肯两个人死透了后,侍卫清理着场地。
封飞絮抖成筛子,吓得失禁,大脑一片空白。
封阙和他说了第一句话:“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吗?因为你的母亲是我的姐姐,她求我,说她不想失独。”
封阙叹了口气:“记住这次教训,去领家法吧。”
封飞絮咬紧牙,看着他。
他是封家最受宠的小辈,他长到这么大,闯了无数祸,比这次过分的事他做多了,那他也从没受过家法。
叔叔怎么能这么羞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的母亲被放了进来,看着他不甘心的眼神,哭着扇他巴掌。她拉住自己弟弟的衣摆,恳求道:“我看着他受家法,怎么打都行!你再跟殿下和上校求求情,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那天过后,封飞絮病了很久,瘦脱了相。
他刚恢复点精神,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主楼,想见封阙。
他不相信,最疼他的叔叔,竟然会为了辰幸这样对他。
可到了顶楼,他才发现,主卧竟然换了主人!
现在这个封家主宅床上躺着的人,甚至都不姓封。
封飞絮目眦尽裂,不顾侍卫的阻拦,在门口大喊大叫:“辰幸!你凭什么躺我叔叔的床!?你给我滚下来!”
封阙的卧室大极了,门口和卧床之间还有个客厅,辰幸躺在床上睡觉,尽管侍卫眼疾手快地及时制止了封飞絮,但辰幸还是被他吵醒了。
卧室里窗帘严丝合缝地挡着,辰幸身边堆叠着上好的羊绒毯,他缓缓起身,没系全扣的睡衣露出他白皙的肩颈,上面点缀着几处淡红色的吻痕。
封飞絮看到他转过头来,几个动作不自觉地露出一副慵懒柔媚的姿态,烧的他红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挣脱开侍卫的手,不顾自己跌在地上,怒骂道:“辰幸你就是个勾引人的妖精!你给我滚出封家!”
辰幸转头看向门外,揉了揉眼,看着外面的骚乱,扬声道:“让他进来吧。”
侍卫一愣:“小少爷,这……”
辰幸微微挑眉,懒得废话第二遍。
侍卫悻悻地松了手,神经紧张。
一个是登堂入室的小少爷,一个是封家的嫡少爷,伤了哪个他都活不了。
但出人意料的事,叫得极欢的封飞絮,在进到主卧后,真的消停了。
封飞絮看着辰幸躺在封阙的床上,他气得发抖,但疼痛未过的教训让他什么都不敢做。
封飞絮攥紧拳头道:“你凭什么睡这!这是我叔叔的床,你看你弄的,点什么蜡烛?都快把这弄成鬼屋了!!”
“哈哈哈……”辰幸看他无能狂怒,忍不住笑出声,向后一倒,又躺了回去,随手捞起枕边的毛绒玩具塞在怀里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绒玩具是他们三个人准备的,一只白色小羊,一只粉色兔子,还有一只蓝色鲸鱼,软得出奇,手感特别好。
“叔叔给你买的?”封飞絮嫉妒得发疯,“你多大了!?你要不要脸?你配住这吗?”
“我不配谁配?”辰幸摊成大字型在床上滚了一圈,坐到他面前,勾起唇角道:“你配?”
封飞絮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接着,辰幸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瞧你气的,来坐呀!”
封飞絮死死地盯着他,几乎要七窍生烟。
他不敢坐……封阙的床除了辰幸,没人敢坐。
床仿佛是一道结界,将他和辰幸在封阙心里的地位划分清楚。
封飞絮咬牙切齿:“你……”
辰幸一笑,“看来你混得还不如我这个情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嘴硬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比?”
女佣见辰幸醒了,立刻端来温好的牛奶,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道:“加了糖,小少爷喝一口吧。”
封飞絮看着女佣,这是封家主宅的女管家,平日里从不干杂活,现在居然伺候辰幸喝牛奶?
辰幸喝了两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下了床,亲热地拉着封飞絮的手,走到了桌边。
“你别碰我!”封飞絮对他变脸的程度简直莫名其妙。
辰幸充耳不闻,像朋友一样向他展示自己拼好的模型,“你看,这是你特别喜欢的那个牌子出的限量款,商家说全星系只有十套,我拼好啦,真的很漂亮!”
这款模型是星空系列的,上面有三架酷炫的飞机,还有一道璀璨的星河,细节做得超凡绝伦。
封飞絮知道这款模型,他都没有买到,现在已经被炒到上百万了,他惊讶道:“你哪来的?叔叔送给你的?”
辰幸笑嘻嘻地问:“你喜欢吗?送给你呀!”
封飞絮口是心非道:“我不喜欢!轮得到你送我东西吗?你的东西我都嫌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的笑慢慢僵硬扭曲。
封飞絮还在喋喋不休:“用身体换的吧?叔叔送的?还是雷亚斯,或者是应灼安?脏死了!你被三个男人一起上,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飞絮少爷!”女管家笑着打断他,“这么晚了,回去睡觉吧。”
封飞絮挥开她,“你管得着我吗?!”
“砰”的一声!辰幸面无表情地将模型推到地上,摔成一地碎片。
“辰幸你疯了!?”封飞絮跳脚。
辰幸充耳不闻,木然地捡起一块没有摔开的模型,朝着封飞絮的脑袋砸了下去。
“啊——”封飞絮惨叫出声,血顺着他的额头流进眼睛,“我杀了你!”
接着就是一片混战。
“阿幸!”雷亚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地赶来,就看见他的宝贝正和人打架,吓得他魂都要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脚踹开封飞絮,把人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像拎小猫似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伤到后,低头赶紧亲了两口。
封阙和应灼安姗姗来迟。
雷亚斯厉声道:“管好你侄子!不然我替你管!”
话音落下,封阙还没说话呢,封飞絮吓得直往后躲。雷亚斯这个疯子,他可不敢惹。
封阙一门心思都在辰幸上,哪有功夫管封飞絮?他踢开抱着他腿的封飞絮,走到辰幸身边,轻声哄着他。
“阿幸,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和叔叔说,叔叔替你收拾他。”
意外的,辰幸摇了摇头,“我们刚刚闹着玩呢。”
应灼安知道,以前封飞絮总欺负辰幸,没人给辰幸做主,辰幸也不敢说。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会站在辰幸这边。
他蹲下来,摸了摸辰幸的脸,安慰道:“别怕,你和我们说,我们只相信你,我们都听你的。”
封飞絮捂着头在地上爬不起来,后悔难当,生怕辰幸说点什么,他就会被拉出去受家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辰幸推开挡在他们之间的应灼安,在三人的拥簇下,用一双明亮夸艳的眼睛直视着他,“我们刚才在开玩笑,我们要成为好朋友,对吧?”
四个人都看向封飞絮,等着他的回答。
血顺着封飞絮的脸颊往下淌,连个给他止血的人都没有。封飞絮不敢反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颤抖道:“对、对……”
第三十一章
封飞絮“主动”变成了辰幸的朋友。
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站在辰幸身后的那三个人,他们锐利逼人的眼神仿佛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刀。
“辰幸!你想去哪玩都别拽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封飞絮不耐烦道。
“你到底带不带我去?”辰幸眉梢一挑,“你不带我去,我就告诉他们你欺负我。”
“你——”封飞絮头发差点炸开。
辰幸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咖啡,等待他的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封飞絮败下阵来,强调道:“行,我带你去,但你可不许跟叔叔他们说,是我带的你!”
辰幸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敷衍道:“行吧。”
两个小时后,二人通过vip通道,进入了一家会员制赌场。
赌场经理亲自迎接封家少爷,辰幸一边下车,一边打量这个富丽堂皇的销金窟。
不亏是经得起有钱人一夜豪掷千亿的地方啊,奢华得让辰幸感觉自己一伸脚,地上就会飞金溅银。
辰幸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沁人心脾得让他忍不住欣慰地笑了。
他当了这么久的情人,终于要干点情人该干的事了。
经理上前,殷勤地带他们进场,赌桌旁站了一位年轻的发牌员阿玳。
封飞絮坐下后,对他说道:“你第一次来,看着我玩就行了啊,咱们点到为止,一会儿趁着他们没回家,我赶紧把你送回去。”
阿玳熟练地洗牌,闻言,朝着辰幸看了过去,心想这估计是哪家刚成年的少爷,听这话像是没什么经验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不满道:“我来是为了看你玩的?”
封飞絮道:“嘶——你有钱吗?”
辰幸掏出一张卡,拍在桌上,“一个亿,你叔叔前几天刚给我打的。”
阿玳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这是只肥羊啊!
管你是谁家的小少爷?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脱层皮才能走。
封飞絮看着卡,酸得牙根直痒痒,切了一声道:“谁没有啊……”
一晚上,辰幸就没下过桌,卡在桌上摆着,经理自然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
不出意料,辰幸在赢了三千万后,连输几把,最后一次直接梭哈,终于将一亿三千万全部输了出去。
辰幸嗤笑一声,面上除了疲惫之外倒是丝毫不心疼。
封飞絮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笑道:“玩够了吧?我看你回去怎么跟他们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抬了抬下巴,示意阿玳再开一局。
阿玳洗牌的手一顿,迟疑道:“这个筹码……”
封飞絮揶揄道:“一毛钱都没有了,赶紧回家吧。”
“谁说我没有筹码?”辰幸哼笑一声,突然用冰凉的手抓住了封飞絮的胳膊,向上一提,拍在了桌上,“我要是输了,就把他留给你们,怎么样?”
封飞絮大惊失色道:“辰幸!你疯了吧!”
话音落下,突然冲出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将封飞絮按在座椅上,不允许他离开。
阿玳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手中的牌差点掉在地上,“这……”
这辰幸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敢这样对封家少爷?
封飞絮被雷亚斯的手下禁锢在座位上,看着辰幸漫不经心地拿牌开玩,吓得抖成了筛子。
封飞絮悔不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自己要跟他来这?!他应该早就看出来的,辰幸疯了,他精神不正常!他要亲手报复自己把他骗到树林里的事情。
封飞絮挣扎不断,他简直不敢想象辰幸还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雷亚斯的手下对他可没有任何敬畏之心,直接把他的头强按在赌桌上,任凭封飞絮大喊大叫:“辰幸,我错了!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让莫肯把你带出去,想让叔叔他们找不到你,吓你一下,谁知道那个傻逼见色起意,敢那么对你。”
封飞絮哀嚎的声音变成了赌桌上助兴的背景音乐。
辰幸等牌的功夫,点了支烟,问道:“你们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阿玳看了看封飞絮,不敢说话。
“最后一张牌了,”辰幸又道:“我要是输了,把他留给你们三个玩怎么样?”
“啊……”阿玳被辰幸的问题问得发怵,半天也不敢翻牌,他看了看两个保镖,但在他们面脸上看不见任何自己可以借鉴的表情。
封飞絮悔恨交加,气急败坏道:“辰幸!你不能这么对我!”
辰幸淡淡道:“翻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玳听命,掀开牌。
封飞絮只听辰幸笑了一声,用遗憾的眼神看着他道:“我输了。”
保镖干脆利索地扒下封飞絮的衣服。
他们是雷亚斯的人,听从辰幸的任何命令。
阿玳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辰幸扬了扬头,示意他:“等我给你脱裤子呢?上啊。”
“你来真的啊!”封飞絮涕泗横流,“我他妈都说了,我没让莫肯那么对你,那是他自己的主意!”
保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一时半会儿还真硬不起来。
封飞絮一看这架势,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情绪激动,两眼一闭,登时晕了过去。
保镖迟疑着把裤子穿好,“小少爷,你看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微微皱眉,吸了一口烟,直接把烟头按在封飞絮的胳膊上。
烟头发出皮肉烧焦的声音,“滋——”的一声,烟头灭了,封飞絮双眼紧闭,什么反应都没有。
“真晕了?真没用。”辰幸扫兴地扔掉烟蒂,对错愕不已的阿玳说道:“人给你扔这了,随你便吧。”
——
晚上辰幸回到封家,早早就洗干净了等人。
他今天去了赌场,封飞絮还以为他们不说,封阙三人就不会知道。
怎么可能?
雷亚斯他们派了多少保镖明里暗里看着他,他还能不知道?
估计早就有人把他今天做过的事,一一向他们汇报过了。
听到他去赌场,他们晚上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应灼安打开房门,身后是风尘仆仆的封阙和雷亚斯。
辰幸从床上蹦下来,跑了两步,直接跳到了应灼安的身上。
“你们回来啦!”辰幸挂上笑,佯装生气道:“你们出差了好久,都不想我吗?”
应灼安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当然想了,刚下飞机就赶回来了。”
“给我抱抱。”雷亚斯把外套脱掉,接过辰幸颠了颠,“宝贝有没有好好吃饭?感觉长了一点点。”
辰幸拉着他的手停在自己的屁股上,勾起唇角道:“你摸啊。”
雷亚斯的笑容一滞,接不住他的调情。
他们始终无法接受辰幸将自己定位成他们的情人。
他们总是一本正经地寻找各种话题,但不管谈论什么,辰幸最后都会把话题拐到床上,就好像他们之间除了做爱之外,不再需要其他任何交集。
这让他们十分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小瓶子,连忙岔开话题道:“这是什么?”
看到这个,辰幸脸上的笑慢慢扩散到眼底,“是惊喜。”
封阙笑道:“是什么惊喜?”
辰幸从雷亚斯身上下来,走到桌边,接过封阙手里的小瓶子,意有所指地用瓶口划过他的腰带,眼波勾着他,“是让你们今晚能在我身上酣畅淋漓的惊喜。”
封阙直觉不对,眉头一皱,伸手去夺瓶子,却夺了个空。
应灼安和雷亚斯也闻声而来。
“别着急嘛。”辰幸引诱道:“你们的运动群是不是很久没更新了?要不要今晚在我身上刷新一下数据?”
应灼安:“……”
辰幸拿出那张刷空了的卡,晃了晃,“今晚谁的步数增加了多少,就要给我打多少钱哦。”
应灼安心里轰的一声炸开,满眼的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那么想当我们的情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漫不经心地举着卡晃来晃去,“想啊,跟着你们有钱拿,为什么不想?”
“但我们不想,”封阙夺下他的卡,严肃道:“你也不是。”
辰幸撇了撇嘴,干脆不和他们争论这个。
雷亚斯强忍着跳动的眼皮道:“你不是我们的情人,不需要用身体来交换金钱。”
应灼安道:“你需要多少,我们会把钱打给你,但我们必须说清楚,我们给你的钱,不是用来交易的!”
一说这个话题,辰幸就显得兴致缺缺,眼神也跟着乱飞。
雷亚斯碰着他的脸,试图捕捉他的视线,道:“森克维亚城堡我已经落在你名下了,一直忘了告诉你……宝宝,你能不能……”
“真的!?”辰幸的眼睛一瞬间亮了,惊喜道:“你怎么不早说!”
封阙一看辰幸变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沉声道:“说什么?让你继续在那赌吗?”
“怎么会……”辰幸缩了缩,无辜地朝他眨眼,“我要是知道我名下还有钱,就不会拿封飞絮去抵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起这件事,三人态度一致:“你出气了就好。”
“不过——”封阙举起卡,“你可以花钱,吃饭买东西你花多少都行,但那种不健康的活动不可以。”
辰幸微微侧身,不想听他教育自己。
“什么不健康的活动啊,封飞絮不也总去?”辰幸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他的叔叔,要教育就教育他去吧,我就是个卖屁股的,你们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睡觉了。”
封阙被噎了一下。
堂堂议长在外一言九鼎,可在辰幸面前是一丝威慑也无。
应灼安茫然无措地站着。
雷亚斯见他拉下脸,惊慌地去拉他的手,却被他甩开。
辰幸破罐子破摔,一边上床一边嘟囔道:“真难伺候。”
封阙叹了口气,决定这个恶人还是他来当,他狠了狠心,但说出来的语气还是严厉不起来,听着像是商量:“阿幸,以后不能去那了,鱼龙混杂的地方,你再出点什么事,你让我们怎么承受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烦死了!”辰幸掀开被子,叫道:“你们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凭什么别人家的情人都是随便刷卡?名下一堆豪车别墅,凭什么就我没有!?你们还不如把我卖给别人!”
到这个地步了,辰幸什么都敢往外说,口不择言:“你们都操了这么久了!我收点报酬怎么了!我他妈卡上有一分钱吗?成天好吃好喝的伺候有个屁用!我一分钱都没有,哪天你们死了这点破衣服烂石头才能卖几个钱!?”
三人在辰幸气红的双眼面前败下阵来。
他们轮着解释、证明辰幸不是他们的情人,这些钱也不是用来交易做爱的,但辰幸根本不听,对他们任何温情软语都表现出十足的抗拒情绪,更在雷亚斯的表白后崩溃地嚎啕大哭。
眼看着,他们马上就要重蹈树林里那晚的覆辙,三人马上闭嘴,任凭难以形容的滋味从心头蔓延至舌根。
他们默默地把找心理医生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结果第二天,辰幸就把森克维亚城堡输了出去。
他对面坐的是的蓝震集团的公子蓝轲。
蓝轲笑道:“城堡我就收下了,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局啊?”
辰幸眼睛都不眨:“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轲见他玩得开,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那咱们升个级?光玩钱有什么意思,下一场我押人!”
说完,他起身,从外面拉进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
男孩看着刚成年没多久,穿着洗的发白的旧衬衫,被这阵势吓得发抖。
“他爸欠了赌债,把他卖给我了。”蓝轲笑道:“下一局,我要是输了,就让他脱光了给你跳个舞怎么样?”
“不、不要……”男孩慌乱地摇着头,想躲却被蓝轲钳制住。
辰幸眼神一暗,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要是赢了呢?”
蓝轲大方道:“你说!”
辰幸漂亮的脸上突然多了抹玩世不恭的笑,一手托腮,道:“把他送给我。”
蓝轲兴致高涨,爽快道:“就这么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十二章
蓝轲虽然不知道辰幸的真实身份,但也听闻他是被封家少爷带进来的,再加上他豪掷千金都不眨眼的气势,心里估计着他也是个富家子弟。
哪个富家子弟没点见不得人的癖好呢?这不就让他猜中了吗!巴结好辰幸,封家这条线他就算是搭上了。
第一局开始,陆续揭牌。
蓝轲的笑随着揭牌的动作愈发僵硬。
他输了……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输。
蓝轲本来想赢一把,让男孩跳个舞助助兴,第二局再输给辰幸,让他把人带走的。
辰幸手气一向很差,自己怎么会输呢?不应该啊。
蓝轲觑了觑,发现辰幸激动的表情不似作假,只好顺水推舟,把男孩送给了辰幸。
蓝轲退场了,但辰幸却没玩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玳原本以为辰幸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少爷,可他竟然连封飞絮都敢惹,辰幸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管什么身份,反正很有钱就对了。阿玳决定铤而走险,陪他来几局。
几局下来,辰幸有赢有输,渐渐的,输多赢少。
他把牌扔到阿玳脸上,“你做局耍我?”
阿玳油滑道:“我哪敢啊,我们这有监控,要不我把监控调来,您查查。”
阿玳心里打鼓。
半晌,辰幸却轻描淡写道:“算了。”
阿玳试探道:“那今晚的钱……”
辰幸道:“过几天你来封家找我拿。”
——
封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赢回来的男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向他求饶。
辰幸充耳不闻,扔给他一瓶水,接着自己打开一瓶易拉罐啤酒,咕嘟咕嘟喝了半天,才解了渴。
男孩抱着一丝期待,哽咽道:“我真的不想……不想做这种事,我能不能给您打欠条,我去打工还您。”
辰幸抹了抹嘴,平静道:“不用还了。”
“啊?”男孩被这个天降惊喜砸晕了,“真的吗?我、我家里真的困难,蓝轲他放高利贷……”
“好了,我不想听。”辰幸打断他,随手摘下自己价值不菲的手表,扔给他,“出去。”
男孩顿了顿,诚惶诚恐地刚退到门口,辰幸的手机就响了。
是蓝轲。
蓝轲调笑道:“怎么样,他的滋味不错吧?还满意?”
辰幸又打开一瓶酒,懒散道:“满意啊。”
蓝轲一听辰幸就是个会玩的,兴致盎然道:“对这种小情人,你可千万别手软,玩废了玩残了,哥们再送你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漫不经心的目光骤然阴沉下来:“哪种小情人?”
“还能是哪种?”蓝轲变本加厉地下流道:“他是不是在床上跟你矫情拿乔来着?绑起来打一顿就好了,你听他们跟贞洁烈妇似的,在床上浪着呢,都是不值钱的玩意,也就脸能看看了。”
“对了,我记得你跟封家少爷封飞絮挺熟来着,我们有空一起吃顿饭?我做东,保证给你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喂——喂?辰幸,你还在吗?”
站在门口的男孩,眼看着辰幸的脸色渐渐不自然地发青,嘴角崩得死紧,易拉罐在他手里慢慢变形。
蓝轲在电话那头喂了半天,辰幸才调动出自己的五感,不疾不徐道“我在。”
蓝轲道:“在就好哈哈哈——”
辰幸道:“你想来封家是吧,不用找封飞絮,过几天直接来封家找我吧。”
放下手机,辰幸走到卧室门口,语气淡淡地吩咐道:“这边地太空了,铺上地毯吧。”
——
辰幸在赌场的账户被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得砸了赌场的桌子,赌场老板也只敢赔笑。
“那是我的账户,凭什么他们说停就停!”辰幸被自己推倒的椅子绊了一跤,老板赶紧去扶。
老板急得团团转:“小少爷可别摔了!我这些东西不值钱,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呀!”
辰幸甩开老板的手,指使道:“滚!去给我拿牌!”
内场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次看见老板在自己的场子里被人指着鼻子骂,但看老板这奴才样,也没人敢动辰幸一根手指头。
辰幸气起来连封阙他们三个人都连打带骂的,更遑论别人。
赌场老板没了办法,求爷爷告奶奶地请来了封飞絮。
封飞絮现在一见辰幸就浑身疼,巴不得离得远远的,但他和老板是旧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说要带辰幸去玩跑车。
“跑车有什么好玩的?”辰幸挑剔道。
封飞絮道:“怎么不好玩呢?盘山公路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我保证比赌博刺激。”
见辰幸略微思考了两秒,老板赶紧搬起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赔笑道:“小少爷坐着歇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又在辰幸身边添油加醋了一番,只想赶紧把这个小祖宗请走。
最后辰幸终于点头答应去跑车俱乐部那玩玩。
封飞絮快步上前,道:“咱俩的帐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辰幸看了看他,没说话,自顾自往前走。
封飞絮不依不饶道:“那先说好,我借你跑车玩,你跟雷亚斯吹吹枕边风,别让他一天到晚针对我,我真是要被他逼疯了!”
封飞絮话还是说早了。
等他让辰幸上了跑车,他才知道什么叫疯。
“辰幸!减速!!减速——前面是拐弯!!”
封飞絮夺过工作人员的麦,疯狂大喊,可已经开出去十几公里的辰幸充耳不闻,甚至切断了通讯。
“啊啊啊——”封飞絮七窍升天:“我他妈造了什么孽!谁来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圈下来,在极速冲刺的刺激下,辰幸爽得魂都要飞了:“我明天还要来!”
封飞絮原地跳脚:“我他妈再也不跟你来了!我的车——”
他摸着发烫的引擎盖,心疼得滴血。
封飞絮的朋友道:“这不要命的开法,也太糟蹋车了。”
辰幸奇怪道:“车不就是给人开的吗?”
他朝着封飞絮的方向道:“别心疼了,明天我让你叔叔再送你一辆,顺便也给我搞一辆。”
朋友热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车:“你喜欢开快车,可以来看看我这个。”
他看辰幸年纪不大,猜他自己付不了款,“我这辆车配置很高的,叔叔阿姨得破费一笔了。”
辰幸惊喜地摸着车身,头也不抬道:“不是我爸妈给买,我爸妈早没了。”
“那是?”朋友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抬头,眉梢一挑,对方顿时心知肚明。
朋友嗤笑一声,“别逗了,我也傍过大款,这辆车可拿不下来。”
辰幸歪了歪头道:“那你业务能力不行啊。”
朋友道:“哈哈,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晚上回封家,辰幸左思右想,还是把上次那瓶没有用过的药给打开了。
前几天他要钱不给,这次他想用自己的身体换辆车来开,那他就得加码。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辰幸,丝毫不知道封飞絮因为带自己去玩这种危险的极限运动,又被封阙一顿怒骂。
封阙三个人在外面泄了怒火,才来看辰幸。
辰幸很快就提出了自己想要一辆跑车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应灼安干脆利落道,紧接着看见辰幸的眼神,语气立刻就软了下来:“宝贝,太危险了。”
辰幸忿忿不平道:“哪危险了?”
雷亚斯心有余悸道:“你今天都超速了,差点就撞上了围栏。”
辰幸据理力争道:“那不是没撞上吗!”
雷亚斯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求你了宝贝,咱们换一个玩吧。”
辰幸抽出被雷亚斯紧握着的手,颠颠跑到封阙身边撒娇卖乖:“叔叔,我想要一辆比封飞絮那台还贵的跑车,给我买嘛,我今天开了一下他的车,他还凶我……”
听他提及今天的事情,封阙刚咽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强忍道:“你知道通讯耳麦对你的生命安全有多重要吗?那是盘山公路,你还是第一次上道。”
“嗯嗯嗯。”辰幸心不在焉地听着,两条腿不自觉地夹来夹去。
封阙道:“你能不能把安全放在第一位,你稍微想想我们,我们真的不能再……”
辰幸咬了咬下唇,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真的开始发挥效用,他觉得自己下面有点热,还有点痒,总是让他想用什么东西抵住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幸?”封阙犹疑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他一伸手,一阵清冽沉稳的气息拂过辰幸的鼻端,撩拨得他双腿微颤。
辰幸小声道:“有点……”
听他说不舒服,应灼安和雷亚斯立刻倾身上前。
应灼安拧着眉问:“乖宝,是不是今天开车吹到了?”
辰幸有点难为情:“没有……就是……”
在他吞吞吐吐的结巴声中,小肉棒隔着薄薄的睡裤顶起一个不受控制的弧度。
“咕嘟。”雷亚斯夸张地咽了咽口水。
“你干嘛呀!”辰幸捂住他的嘴,耳朵快要烧红了:“……要做吗?”
雷亚斯点头,应灼安摇头,封阙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磨了磨牙:“做不做?”
雷亚斯摇头,应灼安点头,封阙没动,神色成谜……
“烦死了!”辰幸看着木头似的三个人,又服了个软:“做嘛,做完给我买跑车好不好……”
这下可好,三个人一起坚定地摇了摇头。
应灼安打开通讯器,找出最新的几款限量轿车,哄道:“乖宝,要不我们买这辆?这辆是VIP定制款,保证你开出去更拉风,还有这辆加长款,你要是喜欢我们多买几辆换着开。”
辰幸坐在床边,推开他的屏幕,像小受气包似的抽了抽微红的鼻尖道:“我就要跑车。”
三个人哪受得了他这样,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雷亚斯跪在他身前,隔着裤子亲了亲他挺起来的性器,仰着头商量道:“宝宝,那咱买了跑车,不开出去行吗?”
辰幸冷声道:“你长了鸡巴,一辈子不用行吗?”
“……”雷亚斯赔笑着低声下气道:“给你用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效上来那股热意,让辰幸的喘息愈发急切,自己忍不住伸手抚摸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可他还没从男人嘴里要到肯定的答案,自然不想现在就躺平。
但他奇怪的反应,愈发让熟悉他身体的男人们感到莫名。
应灼安一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去揉他的屁股,指尖的湿意让他眼皮不安地一跳。
他的中指缓缓插进辰幸的后穴,问道:“是不是放东西了?”
穴肉被插得舒服,稍微解了点渴,辰幸忍不住叫道:“啊……没有。”
封阙忽地想到什么,霍然站起身去看垃圾桶,果然里面躺着一个空掉的小瓶子。
他疾步回到辰幸身边,“你喝了什么?”
辰幸勾起唇角,忍不住摆腰,“一点春药而已。”
应灼安瞳孔霎时放大:“什么!?”
“做嘛……”辰幸用身体不停地刺激着三个男人,吐气微哑道:“谁给我买那辆跑车,今晚我就让谁尿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室一片寂静,三个男人呼吸颤栗,纷纷震惊于辰幸用来交换的条件。
辰幸的目光赤裸:“不想和我玩射尿吗?”
一盆冷水浇灭了雷亚斯亢奋的神经,心疼得无法言喻,只能不住地摇头。
应灼安艰涩道:“别这样,阿幸……那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再刺激的玩法我们又不是没玩过,”辰幸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抗拒,开始不知所措地焦急道:“试试嘛,你们知道的,我不会躲。”
封阙泄气般揉着眉头:“我去叫医生。”
“不行!”辰幸真的急了,“真的不能买吗?可我都跟他们说了你们会给我买,他们会看我笑话的!”
他两步跳下床,去扯封阙的胳膊,挽留道:“或者你们想怎么玩?产卵、壁尻还是穿环?我都同意!我都配合!”
封阙不解道:“谁笑话你?”
辰幸连封家少爷封飞絮都收拾了一番,现在还有谁这么不长眼敢去招惹辰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也是一个陪睡的吧,他就有跑车!”辰幸拔高音量,不满道。
雷亚斯还以为是哪个贵族公子,结果竟然是个陪睡的?
“封飞絮怎么敢带你去见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他起身焦躁地踱步:“你跟他们能一样吗?你们怎么能放在一起比?”
辰幸不解道:“有什么不一样?”
应灼安一字一顿地强调道:“不许跟他们相提并论,你有我,有雷亚斯有封阙,我们天天捧着你供着你,只要你开心我们干什么都行!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活?当然跟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辰幸歇斯底里道:“我不就是你们的情人吗!你让我怎么跟他们说?说我金主心疼我,怕我一个小情人死了他们舍不得?这种鬼话谁他妈信啊!他们只会嘲笑我自不量力给自己加戏!笑我没能耐,卖屁股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应灼安静默良久,终于败下阵来,“我爱你,你怎么能不相信呢?你怎么会是我们的情人呢?”
“那我是什么?”辰幸解开睡衣,露出上半身,“你们告诉我,被你们纹身,打上乳环,作为赌局筹码和游戏奖励的我,到底是什么?”
顿时,三人哽住。
辰幸身上的痕迹,是给他们定罪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辰幸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们的道歉,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泫然泪下:“有意思吗?是你们说的不准逃跑,要我做你们的情人,还说只要给你们操,就给我钱花。我现在同意了,我要钱,你们想怎么操我都可以啊……你们凭什么朝令夕改……”
辰幸声音黯淡:“为什么一直否定事实,这么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没有,没有……”雷亚斯把他抱上床,百般珍惜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过去的事都是我们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冲我们来,别这样折腾自己,求求你,别这样说自己……”
他们拼命想改变辰幸的认知,拉着辰幸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不是情人,是爱人,你再相信我们一次,我们是真心的。”
辰幸突然笑了:“爱人?还真心?”
听他自嘲的语气,封阙心里一言难尽。
辰幸抑制不住地失笑:“我不真心吗?”
“雷亚斯,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真心吗?”辰幸盯着雷亚斯的眼睛,仿佛想看进他的眼底。
雷亚斯心虚又绝望,几欲开口,却又如鲠在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夺眶而出,辰幸笑容惨淡道:“真心值几个钱啊?值你做几场交易啊?”
雷亚斯悔不当初,面色如纸。
他明明和辰幸是最接近“永远”的一对,可他却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从小被亲人流放在外,无人教导,长大后,只知道固执地模仿上位者的绝情狠厉,自以为这是登顶高位的唯一途径。
却不知,只有他一个真傻逼把自己亲老婆送出去了。
雷亚斯哭得难看,却死握着辰幸的手不肯放,一张口,说不出一个字,都是悲恸的哭声。
辰幸又转头看向应灼安,疑惑地质问:“应灼安,我不真心吗?我什么没给你?”
他咬牙道:“我把什么都给你了!”
“我知道,我……”应灼安常年保持挺直的脊背,渐渐塌了下来。
他无法为自己当初抛弃辰幸的过错解释一句,说再多也只是徒劳的狡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你又是在干什么啊?”辰幸望向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神采,“我俩可没有谈过正经恋爱,你在这扮演什么情深不渝?”
辰幸的话仿佛给了封阙当头一击,将他的心脏都震得发麻发冷,让他说不出话来……
辰幸嘶哑道:“他俩不上我,在那装情圣,你不上我,是玩的哪出戏啊?”
“我们……”一瞬间,封阙舌头打了结。
他怎么忘了,他和辰幸一开始就不是恋爱关系……
他连乞求辰幸饶恕他的立场都那么得不堪一击,危如累卵。
四个人的关系仿佛是打上了死结的迷宫,每个人都撞得头破血流,却杀不出一条活路。
辰幸道:“我不想当个看不清现实的傻子,认命吧。”
封阙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道:“看不清现实的不是你,是我们。”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三个人去找了夏唯朗。
夏唯朗道:“辰幸的情况不太乐观,我恐怕帮不了他。”
封阙的眼神一暗。
夏唯朗道:“不过,我可以帮你们联系我的导师,他在帝国中心大学担任心理学教授,可以说他的研究成果就是学界的指向标,他姓裴,叫裴谨叶。”
“裴谨叶。”封阙手指一蜷,“我知道这个人,他是星系心理学奖的获得者,我在会场里听过他的演讲。”
夏唯朗点点头,“裴老师比我更有经验,他会给辰幸最好的治疗。”
雷亚斯道:“那麻烦你了,帮我们联系一下,治疗费用随意开,时间上越快越好。”
没过几天,夏唯朗就把裴谨叶的联系方式和时间地点发了过来。
他们来到帝国中心大学心理学院,四人第一次坐下来谈话。
裴谨叶大约三十岁左右,面容英俊,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医生叠加教授这样的职业给他增添了不少沉稳的气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谨叶听了他们的话,摘下金丝眼镜,含笑道:“所以你们的诉求是?”
雷亚斯道:“我们想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裴谨叶笑了笑,他的神情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变动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看起来十分得体,“恕我直言,为什么要变回以前的样子呢?”
雷亚斯微眯起双眼。
“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裴谨叶顿了顿,似乎在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一个漂亮又听话的共享情人,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
“不不不,你搞错了,我们不想让他做一个听话的情人。”应灼安打断他,皱眉疑惑着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裴谨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应灼安疲惫地敲了敲额头,“他不肯接受我们的道歉和补偿,我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我们想把他拉回来,但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裴谨叶道:“这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因为你们三个是不定时的炸弹,如果他给自己的定位是情人,那么你们之后再‘爆炸’,他就还能接受。如果他听你们的话,变回你们的爱人,那你们再暴雷的时候,他就没有活路了。”
“……”封阙动了动喉结,问:“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谨叶道:“要想重新建立起信任关系的话,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
雷亚斯苦笑道:“只要他能好起来,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
裴谨叶眉梢微挑,点点头,提醒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情况再恶化下去了。”
应灼安眉头松不下来似的,道:“放心吧。”
话音刚落,封阙的手机就响了。
封阙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语速飞快地说了什么,接着,封阙的脸瞬间煞白。
应灼安眼皮一跳,问:“怎么了?”
封阙半天才找回声音,道:“阿幸……杀人了……”
第三十三章
蓝轲和阿玳同一天被辰幸叫到了封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两人还有点忐忑不安,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凭借辰幸的名字,究竟能不能进入封家。
可没想到,一提辰幸,他们不仅被毕恭毕敬地请了进来,还由一位管家直接请进了封家主楼。
两人被侍卫拦截在门口。
“来了?”辰幸不咸不淡道。
听到他开口,侍卫搜了他们的身,将两人请了进去。
这一通操作下来,蓝轲和阿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惊讶,这不让他们联系上封家的“正主”了吗!
蓝轲凑到辰幸身边,“跟哥们透露透露呗,你是封阙的?”
辰幸眼皮都懒得抬:“情人。”
“……啊?”蓝轲愣了愣。
辰幸没理他,朝着四处张望的阿玳扬了扬下巴,“我这没有现金,那边是衣帽间,你随便拿几个手表首饰抵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玳半张着嘴连连点头,进去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蓝轲闻声挑眉,好奇地也跟着走了进去,直接等瞪大了眼睛。
蓝轲毕竟是个真少爷,但就因为他是个真少爷,才知道这整间琳琅满目的奢侈品价值几何。
阿玳咽了咽口水,不敢伸手去碰。
蓝轲快步走到辰幸身边,用肩膀顶了顶他,笑道:“不兴这么糊弄哥们的,跟我还保密啊?”
辰幸不动声色地移开,显得兴致不高。
蓝轲道:“那个男孩怎么没在这陪你呢?他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你无聊了,就让他来给你解闷啊。”
辰幸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我就是给人解闷的,还需要再找一个人来陪我?”
之后蓝轲又说了什么,辰幸就没听进去了。
蓝轲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阿玳拿了什么,辰幸也不管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说要告辞时,辰幸起身,作势要送送他们。
蓝轲受宠若惊,没话找话道:“你这地毯不错。”
辰幸漫不经心的神色戛然而止,缓缓抬头道:“是啊,据说吸水效果很好。”
蓝轲道:“啊?是吗……”
辰幸道:“你要试试吗?”
蓝轲不明其意,但下一秒,疼痛袭来,一把小刀直直捅进了他的肚子。
“啊!”突生变故,阿玳吓得瘫软,拔腿想跑,却被侍卫按住。
辰幸在蓝轲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慢慢松开了握刀的手,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鲜血瞬间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深色的地毯吸饱了液体,没有弄脏一点地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三人匆匆赶回来时,辰幸正背对着他们,在浴室里泡澡。
三人不确定辰幸状态如何,在浴室门外无声交流了半天,怕惊扰了辰幸,最终决定先让一个人进入浴室。
封阙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嗓音沙哑道:“我就不进去了。”
应灼安皱眉道:“怎么了?感冒了?我觉着你从那天开始状态就不大对了。”
封阙避而不谈:“没什么。”
“你确定?”雷亚斯道:“那天晚上小幸喝了药,那么热情,你怎么也不参与?不会是不行了吧?”
封阙冷眼扫过,雷亚斯识趣地没再谈论这个话题。
应灼安道:“我去?”
雷亚斯顿了顿,撇撇嘴,“你去吧,但你要把门打开,我就在门口蹲着。”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刚要走,又被封阙叫住:“换身衣服,洗漱好再进去。”
三个人彼此看了看,都是一脸的颓容。
封阙和应灼安的下巴上冒出了胡茬,长期搭理整齐的头发也没梳利索。
雷亚斯黑眼圈重的像熊猫,衣服也皱巴巴的。
本来辰幸就不爱看他们,要是连外貌都维持不住,他们还拿什么挽留辰幸?
雷亚斯登时窜进了衣帽间,翻出几套没拆吊牌的衬衫在身上比划。
应灼安打理好了自己,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小幸?”应灼安刻意压低声音,轻柔得生怕刺激到他。
闻声,辰幸动了动,把泡泡撩到身上玩。
浴缸旁的台子上,放着一把小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他送给辰幸的纪念品,一个盒子里有两把精美的小刀,现在一把插在了蓝轲的身体里,另一把放在这。
应灼安坐在台边,探身看了看浴池里的水,确认了辰幸没有伤害自己,他回头朝着封阙和雷亚斯的方向点了点头。
翘首以盼的两人呼了口气,慢慢地移进了浴室。
应灼安撩起泡沫帮辰幸洗后背,毫无顾忌地帮他开脱道:“没事了宝贝,蓝轲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你只喝了点酒有点晕而已,不是你的错。”
辰幸淡淡道:“我没有喝多,我就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应灼安的眼睛里只能看见辰幸,别人是死是活都跟他们没关系。
辰幸道:“他没死,会不会报复我?”
应灼安从背后抱住他,宽慰道:“别怕,我们会保护你,交给我们解决,那个阿玳做局骗你的钱,他又刚好在现场,刀柄上只会留有他的指纹。”
“你们对我真好,”辰幸转过身,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是个十足的依赖姿态:“你们给我钱,给我房子,连我伤人都帮我善后,我要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当你们一辈子的情人。”
闻言,三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拼命地疼爱辰幸,补偿辰幸,就是想证明他们爱辰幸,结果却证明了只要辰幸心甘情愿地当他们的情人就会被善待。
应灼安分心的瞬间,他的胸膛突然被一把尖利的小刀抵住。
辰幸握着刀柄,报复心在胸中疯狂叫嚣着,连眼睫都在剧烈地颤抖:“你说,我有没有机会杀死你呢?”
“有,”应灼安握住他的手,眼神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一秒,“每个伤害过你的人都该死。”
说完,他带着辰幸的手用力,刀尖刺进他的皮肤,鲜血顺着他的胸膛蜿蜒而下。
应灼安甘之如饴。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辰幸骤然变了脸色。
他无措地松开手,小刀摔进浴缸,混合着应灼安滴落的血染红了一片泡沫。
他没用力,他没想刺进去……
“不要,不要……”辰幸泫然泪下,慌张地去捂他的伤口,可血像流不尽似的从他的指缝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惊异地看着辰幸的神色,他原本以为辰幸恨他入骨,伤了他,辰幸高兴还来不及呢,却没想到真见了血,辰幸哭得狼狈。
应灼安在他慌乱的动作里竟然看出了一丝不舍,是他看错了吗?
为了让辰幸解气,他对自己下手够狠,刀尖刺得不浅。
辰幸双手捂住他的伤口,绝望地用额头抵住自己的手背:“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应灼安都这样对他了,他还是舍不得……
辰幸憎恨自己多余的心软,悲恸道:“为什么你们对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为什么我就下不去手……你们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啊……”
为什么刀尖明明插在应灼安的身上,自己却痛苦地难以言表。
应灼安立刻拿了条白色的浴巾挡住伤口,心疼得真恨不得死了。
他怎么会幼稚地去嫉妒雷亚斯?辰幸明明这么爱他!
“没事的宝宝,我不疼,一点都不疼,”他帮辰幸洗手,直到把血洗干净,“你看,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可以,应灼安愿意挖出自己的心脏捧给辰幸,但他此时却找不到一个施力的方向,好像无论受伤害的是谁,最后痛苦的都是辰幸。
雷亚斯夺门而入,急促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揽过辰幸哭得发抖的身体,朝应灼安吼道:“你到底会不会哄人!?”
说完,他又软着声音道:“宝贝,疼死是他活该,咱们不哭。”
他把辰幸从浴缸里捞出来,洗干净后,穿上了柔软的睡衣。又像抱小孩似的托着辰幸的屁股,把他抱回了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捧鲜艳又热烈的红玫瑰。
这是他们三个人在回来的路上订的。
雷亚斯期待着看辰幸的表情,问道:“喜欢吗?”
辰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视线却移不开。
封阙静默半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因为过度紧张,打开盒子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呢?你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看着盒子里的两枚对戒,向后躲了躲,问道:“什么意思?”
封阙压下心里的酸楚:“我们想向你求婚,不过你别担心,不是我们四个人结婚,是你从他们两个人里挑一个结。”
闻言,另外三个人都是一惊。
应灼安诧异道:“封阙,你——”
封阙临时改了口。
原本他们商议的结果,是让辰幸从他们三个人里选一个,可现在封阙主动退出了。
这阵子,他想了很多,夜不能寐,上火上的嗓子也哑得厉害。
他想,辰幸说的没错,自己跟应灼安和雷亚斯相比,差的太多了。
封阙挤出一丝微笑,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伤心:“阿幸,我为我过去的一切表示抱歉,不用你为难,我主动退出。”
他无法抑制喉间的哽咽,每一句都说的很艰难:“但你放心,我可以不当你的爱人,但你依旧是封家的小少爷,无论你选择他们中的谁,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永远是你的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珍惜地握住辰幸的手,不停地摩挲着,毕竟再下一次正大光明地牵他的手,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温润的嗓音此时哑得厉害,苦笑道:“要这么年长的爱人做什么呢?我并没有为你遮过风,挡过雨,也没有让你快乐过一天……但好歹以后就可以了,等你结了婚,一切都会回归正途。”
他紧握着辰幸的手,捏得指尖发白,最后一次用眼睛放肆地描摹着辰幸的轮廓,从发梢到眼角,从脸庞到指尖,恨不得将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自己的骨头。
他低头,虔诚地在辰幸的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眼泪不受控制地打湿了辰幸的手背。
像是自己给自己上了场凌迟的酷刑,让封阙痛苦得摇摇欲坠。
他真舍不得啊。
当他最终决定抽手时,辰幸却一把攥紧了他。
辰幸脸色惨白道:“你不要我了吗?”
霎时,封阙的心像是被他拧了一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十四章
辰幸眼眶瞬间通红:“你不要我了吗?”
封阙顿时慌了,高声否认道:“没有没有,宝贝,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那你为什么要走?”辰幸脸上挂着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委屈极了。
封阙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举动:“我……我没有要走,我会守在你身边,只是不再……”
“对!”辰幸打断他,“不是你一个人走,是你们都要走!”
封阙现在就要离开,还骗自己,让自己从应灼安和雷亚斯里选一个人结婚,没选中的那个人怎么办?不还是要离开?
和自己结婚的那个人呢,到时候又要找什么借口离开?
雷亚斯变了神色,抱着他的小腿哭嚎:“不是这样的!我们不会离开你的!”
可辰幸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们又要抛弃我……我是什么啊?我连做你们的情人都不配吗?”
辰幸用力挣扎着被雷亚斯抱住的小腿,混乱中踢中了他的下巴,雷亚斯猝不及防向后跌去,一手还扯着辰幸的裤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依旧不依不饶地乱打乱踢,发泄自己的悲怒:“我是你们捡回来的垃圾吗?为什么又要把我丢掉?”
封阙小心到了极限,连语调都开始不稳:“我以为我离开,你会开心一点。”
辰幸根本不信:“胡说!你就是为了你自己!”
他不相信,他永远都不会信。
他始终陷进一个“他们永远不会爱他”的噩梦里,无论三个人对他怎么好,他都只是机械地将“他们的好”变成砖石,然后为自己“即将被抛弃”的臆想添砖加瓦。
无论他们有多少真情实意,辰幸都无动于衷,只等着他们出错的节点,然后摇旗呐喊:看!你们装不下去了吧?你们变心了吧?你们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你们从来都没变过!
“你就是为了你自己!你不想要我了,你只是找借口而已!”
辰幸终于证明了自己,迫不及待地指责。
封阙的语言变得苍白无力,他们带给辰幸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彻底将他的世界击碎成一片荒原。
他赶紧拿出戒指,迫切地想给辰幸带上,可辰幸却夺下戒指,一把扔向了远处。
“不要不要不要!”他疯狂摇头,扑进封阙的怀里,嚎啕大哭道:“我不要带戒指,带戒指你们就都走了是不是……你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用尽全身力气抓着封阙,指甲在他的脖颈处抓出好几道血痕。
“叔叔不走,真的不走。”封阙深深地叹了口气。
难以形容的滋味蔓延进心,不知道该拿他的宝贝怎么办了才好,只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见辰幸这般,应灼安突然想起裴谨叶的话,他们以为辰幸只认自己情人的身份,是因为无法接受他们再次变心。
但从眼下辰幸的反应来看,或许还因为辰幸不想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离开。
辰幸可以同时做三个人的情人,却无法带着一枚戒指,做三个人的爱人。
这该怎么办……
看清这一点的应灼安呆滞地抚慰着辰幸,懊悔将他们折磨得苦不堪言。
辰幸哭得快要昏厥,就这样还死死扒着封阙不肯放手。
应灼安的胸口升起一股令人窒息的痛楚。
为什么他会不自量力地以为自己能够把控命运呢?为什么他会以为即使扔下辰幸,辰幸也会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转动一切不幸的齿轮。
辰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别哭,别哭……我们不逼你了,只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封阙用温热的手掌揉了揉辰幸的后颈,“辰幸,呼吸,深呼吸!”
在两人的抚慰下,辰幸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筋疲力尽地靠在应灼安的胸膛,眼睛里是一片灰败。
好痛苦啊,他们的宝贝真的好痛苦啊,怎么被折磨成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
雷亚斯转身,连爬带滚地去找被丢掉的对戒。
找到后,仔细检查了下上面的三颗钻石,戒指完好无损,还好没有刮花……
雷亚斯咧开嘴,笑了两下,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又用袖子把戒指擦干净。
他跑回到辰幸身边,黯淡的眼底只要看见他的宝贝就会自动亮起光来。
在辰幸惊恐的眼神里,他颤抖着举起戒指:“宝贝,嫁给我们吧!”
“我……”辰幸下意识要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却道:“你别怕!这次换我们来当你的情人。”
话音落地,辰幸的瞳孔骤然缩紧。
他说什么?
噩梦破碎的冲击让他彻底说不出话来。
封阙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默许了雷亚斯的提议。
应灼安在他的耳边重复道:“这次,让我们来当你的情人。”
第三十五章
三个男人的话瞬间打破了辰幸的噩梦,一切逆转,让他恍然坠入一个被棉花糖包起来的美梦。
辰幸没有明确答应他们结婚的提议,却被带上了那枚婚戒。
婚戒上镶嵌了三颗价值连城的钻石,是他们三个人分别寻来的,戒指内圈对应着钻石的位置,还刻了每个人姓氏的首字母。
最重要的是,这枚戒指可以打开他们所有的保险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吻了吻他的手背,道:“钻石的净度和切割都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帝国银行还是中心金库,都已经录入了这枚戒指的数据。”
辰幸艰涩道:“我……”
“没关系,你不用现在给我们答案,”封阙看出他的为难,道:“婚礼会在三个月后举行,你只要在当天告诉我们,谁有荣幸能牵着你的手上台就好。”
“给我们一些时间布置婚礼,宴请宾客,也给我们一点时间……”积攒力气,到了那天才能祝福你。
后半句话,被封阙哽在喉咙里。
辰幸道:“那另外两个人怎么办?”
“当你的情人。”雷亚斯的嘴角挤出一个弧度,又激动地将辰幸抱进怀里,扬声道:“反正我不会离开你的,死也不会!”
辰幸的脸挤在雷亚斯的胸膛,挣扎出来后,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不管他考虑得如何,婚礼实实在在地开始布置起来了。
一时间,中心富人区人人都知道封家的小少爷辰幸即将结婚,但结婚对象是谁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
就连帝国议会大楼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八卦气息,毕竟这场婚礼的主人公不仅仅是辰幸,还有一直围在他身边的帝国将军、议长和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茶水间里,议员两两三三地聚在一起,讨论这几人的风流韵事。
有人揶揄道:“婚礼场地定在了封家,那看来是议长好事将近啊。”
另一个人道:“我看不一定,应上将也是一直住在封家的,他们三个人只有雷亚斯殿下不是在封家长大,但最近殿下好像也往封家跑得很勤啊。”
“我看啊,把婚礼场地定在封家是因为辰幸顶着的是封家小少爷的名头,跟结婚的另一半没关系。”
议员戏谑道:“那结婚对象到底是谁啊?这不纯纯开盲盒吗?!”
有人突发奇想:“你们说,结婚对象不会是封飞絮吧……”
距离婚礼日期越近,人们的好奇心就越重。
还真有和封阙交好的议员,带着开玩笑的语气去试探封阙。
但封阙只是含蓄地笑笑,然后真诚地欢迎所有人来参加婚礼。
议员们将封阙围在中间,不肯放他走,“你就小小地透露一下,小少爷的结婚对象到底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无奈地诚实道:“还没有定。”
议员们翻个白眼,被他扯瞎话的功力彻底击退。
婚礼还有两个半月就要举行了,辰幸戒指都戴手上了,结婚对象居然还没定!
谁他妈信啊!?
但是,只有封飞絮知道,封阙说没定,那是真的没有定!
封家主卧里,封飞絮神色恹恹地坐在地上,等辰幸换衣服。
没错,他连座位都没有,因为沙发和床已经被新送来的衣服堆满了。
辰幸好像在玩奇怪的换装小游戏,在封飞絮昏昏欲睡之际,最终决定还是穿第一套衣服比较好。
辰幸轻轻踢了踢封飞絮的腿,“醒醒。”
封飞絮打了个哈欠,抱怨道:“你那跑车还提不提了?不提直接让人给你开到俱乐部得了,这都几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看了看时间:“才3点,还早着呢,晚上又没有门禁。”
“停!”封飞絮立刻精神了,“叔叔可说了,晚上视线不好,不许你开夜车,天黑咱俩就得回来。”
辰幸不同意:“不行,要回你自己回。”
封飞絮夸张地“啧”了两声,“要我自己一个人,我都不去!应灼安连夜带人开辟了一条无比平坦的跑道,那安全系数,我三岁的小侄女骑滑板车上路都不用人看着,你开个单轮车在上面表演马戏都翻不了!”
“他有病吧?”辰幸诧异道:“俱乐部的老板居然也能让他这么干?”
封飞絮哼哼道:“因为这家俱乐部已经被雷亚斯买下来了。”
辰幸无语凝噎:“反正我不去那条跑道,我要去上次的那个盘山跑道,刺激!”
“是挺刺激的,”封飞絮皮笑肉不笑道:“刺激到叔叔觉得那条盘山跑道公共危险系数超标,已经让人给查封了,连夜加修护栏呢。”
“砰”的一声,辰幸摘下腕表直接砸向门口,今天刚从商场送来的新品立刻四分五裂,表盘里十万一颗的碎钻撒了一地。
辰幸气道:“人呢?主楼加门禁!天一黑立刻给我锁门,不许他们三个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看了看外面的天,现在这个时令,下午6点天就要黑了。
6点的门禁?班还没下呢吧……他默默为三个男人点蜡。
果不其然,三个大忙人加班到8点才陆续回来。
封阙手臂上挂着西装,向后梳整齐的头发支撑了一天,两根刘海不听话地垂落额间。
他的秘书跟在他身后,要等他进卧室拿一份文件给他,没想到议长居然被锁在了门外。
同样被锁在门外的还有应上将和雷亚斯殿下。
这两个人蹲在门口,连制服都没换下来,像是两只打扮精美的镇门兽。
谢秘书腹诽这小少爷也太能作了,有一点不高兴就锁门,议长今天的脾气可不太好,要是发火了可怎么收场?
他正想着,就见封阙抬手松了松灰色的领带,轻轻地扣了扣门。
谢秘书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这熟悉的、小心的动作,这不是我们敲议长办公室门时候的表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好轮回,没想到竟然能看见议长这副百般讨好的神情。
封阙小心翼翼道:“宝贝,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雷亚斯懒懒地拖长声音道:“不——开——心。”
“嗯?”封阙看过去,拧着眉:“是不是你们两个又干什么事,惹小幸生气了?”
应灼安不悦道:“哼,我就说封跑道这事不靠谱,小幸不能愿意,你们俩真是——”
封阙了然,原来还是因为跑车的事。
雷亚斯道:“你赶紧做饭去吧,菜和肉我俩都切好了,他本来就瘦,再过一会儿又得饿掉两斤。”
“厨师做的饭他一口都没吃吗?”封阙叹了口气,把外套递给侍女,一边挽衬衫袖子,一边对谢秘书道:“文件的事不急,明天我再拿给你,你先回去吧。”
谢秘书僵顿道:“您……”不会真的要去做饭吧?
堂堂一个议长,连轴转了一天,这么晚下班不给进屋也就算了,还得伺候人做饭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这文件明天您也拿不出来。
封阙疾步走向厨房,头也不回道:“回去吧,这么晚了小幸还没吃饭,我得快点做了。”
半夜,人高马大的三个人挤在门外,连哄带求了好一会儿,辰幸才把门打开。
结果刚上床,辰幸就道:“我想自己一个人睡。”
“啊?”三个人傻眼了。
以往都是两个人睡辰幸一左一右,另一个人单独睡另一张床的,三个人轮流着来,无比和谐。
应灼安哭丧个脸道:“阿幸,今天轮到我睡你旁边了,我不想走。”
“不要。”辰幸撇过头,把枕头递给他,应灼安不接。
他又递给封阙和雷亚斯,也没人接,最后他干脆把枕头硬塞进应灼安怀里。
辰幸狠了狠心:“我要自己睡,你们找别的房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转了转眼珠,煞有其事道:“婚前不能分房的,分房睡不吉利。”
“对啊对啊,好像确实这么说来着!”应灼安立刻接话,把枕头重新摆好。
辰幸一个眼神横过去,两个人顿时噤声。
雷亚斯干笑着挽留:“宝贝,我们哪做的不好……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没有,”辰幸面无表情,“我自己睡会舒服点,再说了又不做爱,为什么要一直睡一起。”
“所以说——做爱就可以睡一起!”雷亚斯的手立刻放在睡裤腰上,作势要脱裤子。
这是什么神级理解能力?
辰幸沉下脸来。
三个人退而求其次,又开始讨价还价,最后双方妥协:他们可以睡在卧室,但不能上床。
于是他们开始打地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辰幸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
戒指硌在他的掌心,让他忍不住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稀里糊涂地准备结婚了。
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他们三个人对他好像真的没有底线,又溺爱得过分,无论他要什么作什么,三个人都照单全收。
这让他越来越依赖他们。
辰幸辗转反侧地想,他和他们纠缠了这么久,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分开,自己还能不能独立存活下去?
分针转了半圈,辰幸伸出去一条腿,没有像往常那样碰到男人结实的大腿,只有床单冰凉。
分针又转了一圈,辰幸翻了个身,带着戒指的手指忍不住摩挲着枕边的空位。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他连枕头都只留了一个。
睡不着,怎么着都睡不着……
辰幸叹了口气,两条白皙光裸的腿在床上难耐地蹭来蹭去,别扭地认命道:“……上来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比蚊子的哼哼声还小,他甚至以为男人们都睡着了,恐怕没人会理他的失眠。
结果应灼安“蹭”地一下就坐起来了,拎着枕头就爬上了床,动作快得像是等了八百辈子。
雷亚斯慢了半拍,没上去,不满地轻轻哼了一声。
封阙则是坐起身来,看见辰幸躺好,才安心地又躺了回去。
辰幸本来还因为自己出尔反尔有些难为情,但当应灼安娴熟地把自己搂在怀里,让自己枕在他的臂弯后,一切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