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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0章-情人、狗笼(1 / 2)

('第十九章情人

辰幸昏过去的前一秒想,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他一定心甘情愿地当他们的情人。

——

封阙的会议室内,封阙和应灼安坐在沙发上,雷亚斯的屁股跟被火撩了似的,坐一会儿,站一会儿,安定不下来。

应灼安的目光跟着他移来移去,耐心马上告罄:“要我把你也给绑了吗?”

雷亚斯走到两人面前,无视他的挑衅,认真地问:“辰幸怎么还不醒啊?”

封阙移开目光,吸了口烟。

“他会没事吧?”雷亚斯勉强地勾起嘴角,双眸却在微颤,“他之前也昏过去一次,你们两个一起上他的时候……”

封阙双腿交叠,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在转移你的愧疚心吗?”

雷亚斯被戳中,瞬间炸了,“我他妈就想让他长个记性!跑什么?跑个屁!弄成现在这幅样子,我还不如把他腿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暴躁地吼声响彻整间会议室,但终究掩饰不住他的焦虑和担忧。

应灼安何尝不是这样,他双手在头发上胡乱地抓了几下,头疼欲裂。

这三个男人,谁也不敢说自己对辰幸没有一点真感情,但也不知道彼此都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们既想独占辰幸,又不敢轻易打破这诡异的平衡。

应灼安自我安慰道:“行了,我还以为辰幸没有极限呢,知道他怕我们把他送人,那下次就不这样了。”

“不这样了,就没事了吧……”

封阙又点了一根烟,打火机摁了几次,却都没有点着,烦躁地把烟直接扔在地上。

雷亚斯绕着会议桌走,“我把城堡送给他,等到他醒,我立刻把森克维亚落在他的名下。”

封阙若有所思道:“送他去上学吧,让他交几个朋友,再关下去精神迟早不正常。”

雷亚斯突然提议:“给他买条狗吧,之前我们在小镇时,他特别喜欢邻居家的狗,但我没让他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俩想得挺好。”应灼安哼笑道:“你等他醒了之后,指不定怎么作呢。”

封阙垂眸叹气道:“作就作吧,闹腾得再厉害也比躺在床上醒不过来好。”

雷亚斯心有余悸:“我他妈真是怕了他了!对自己下手怎么能这么狠?他不是怕疼吗?他不是最会心疼自己了吗?”

那么多血……他第一次在辰幸身上看见那么多血……这幅场景让他们三人每次想起都是一阵心惊肉跳。

——

辰幸昏迷了整整三天,他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

梦里,他似乎见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男孩,他走到男孩面前,发现这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祁幸问他,你还不回来吗?

辰幸不明白什么意思,刚想问他,自己就醒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醒了。

一见他睁开眼睛,陪在他身边的应灼安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凑到他面前,张了张口,却如鲠在喉。

说什么呢?

他想问他有哪不舒服,但辰幸舌头伤了说不了话。

他说不了话,他们也就听不到一句指责。

雷亚斯和封阙得到消息后马上赶来。

这一个小时的时间,辰幸就干巴巴地盯着天花板,连动都没动一下,好像人醒了,魂却不在。

这三天,他们三人度日如年,心虚得厉害。

他们叫来医生,给辰幸做了一遍细致的检查,不知道过了多久,辰幸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们等待着辰幸的眼泪、愤怒或者是责骂。但出乎意料的,辰幸给了他们一个僵硬又空洞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和雷亚斯都看傻眼了,连最能说会道的封阙都哑口无言。

辰幸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生气闹脾气。

他没有哭,没有埋怨,也没有提那天发生的事。

雷亚斯三个人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来配合辰幸的大吵大闹,结果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辰幸就像个听话的人偶一样,躺在床上养伤,每每看见他们三个的身影,就会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温顺得让他们头皮发麻。

但他的舌头还没好,封阙他们问不出什么东西,又担心现在逼问什么,会让辰幸的病情加重。

应灼安三人夜不能寐,每次都试图从辰幸的笑容里窥探到他的真实情绪,可那里什么都没有,他们搞不懂辰幸到底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周后,封阙和雷亚斯睡在辰幸两侧,应灼安睡在卧室的另一张床上。

那天凌晨四点,封阙被下身的黏腻和灼热扰醒。

他下意识确认身旁辰幸的安全,但意外摸了个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瞬间惊醒,只见自己身上的被子拱起个大包,而他的性器似乎正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他猛地掀起被子,原本应该熟睡的辰幸竟然正蜷缩在他的胯下,微阖着双眼给他口交!

应灼安听到了声响,打开灯。

眼前的景象让三人的睡意瞬间魂飞魄散,茫然无措……

封阙最先有了反应,双手穿过辰幸腋下,把人抱进怀里,盖上被子防止着凉。

两人四目相对,辰幸又露出了那份让人心惊的温顺的笑。

封阙嘴唇开开合合了几次,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想到,辰幸却第一次开了口,吐出两个含混的字:“主人。”

封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

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让三个人瞠目结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封阙没有反应,不让自己口交,辰幸讨好地朝他笑了笑,转身跪爬向了另一边的雷亚斯。

他拉开雷亚斯的睡裤和内裤,掏出沉睡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好大啊……辰幸努力地吃下更多,专心致志地舔弄着鸡巴。

应灼安站在床边目瞪口呆。

突然,雷亚斯吼道:“辰幸!!”

辰幸被吓了个激灵,立刻吐出他的龟头,放开他的裤子,跪坐回来,惊恐又无助地看着他,“呜……”

偌大的卧室安静得厉害,每个人都清楚地听见自己轰鸣般的心跳声。

应灼安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噩梦了,否则他怎么会看见辰幸在主动给人口交呢?

口交、下跪、背后式做爱……这都是辰幸最讨厌的东西。他心气高,自尊心强,受不了别人这样对他。

但现在……他想明白了,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可以随他们糟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们为什么还是不满意啊?

为什么要吼我?

我吃得还不够好吗?

辰幸惊怕又委屈的呜咽声,让应灼安耳鸣。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向辰幸伸出手,“乖……”

他的声线抑制不住地颤抖,轻柔地像能拧出水,“乖宝别怕,来哥哥这边,哥哥抱你,走过来。”

接着,辰幸脸上挂着温驯的笑,用一个彻底臣服的姿势,像条狗一样的向他爬过来。

应灼安的眼睛仿佛被刺痛了,飞速上床,把人抱在了怀里,预判了辰幸要脱他裤子的动作,捏住了他的手。

辰幸不解地看向他。

应灼安揉了揉他的脸,“乖,张开嘴,哥哥看一看舌头,刚刚弄痛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摇摇头,把舌头伸了出来,然后……开始色情地晃来晃去,模拟舔肉棒的动作,表情沉迷,连屁股也控制不住地在应灼安的大腿上磨蹭,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应灼安愣了很久,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别这样宝贝,别这样……”

“现在天还没亮,再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雷亚斯仿佛如梦初醒,迫不及待想要结束眼前的画面,“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吧!”

“宝贝是不是做噩梦了?睡醒了就好了!”

睡醒了也不会好哦,嘻嘻,不是你们的宝贝做噩梦了,是你们的噩梦要来了。

第二十章狗笼

封阙沉声道:“辰幸,你正常一点。”

辰幸卑怯地看着他,见他面沉如水,下意识地去寻找凌晨的那个温暖的怀抱。

谁知道,应灼安脸色也难看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怯怯道:“又怎么了嘛……”

他仿佛反应过来是自己讨好的方向不对,慢慢解下了自己乳头上那两个重量夸张的水晶乳环。

是不是嫌弃他乳头被扯的不好看了呀……

他含了含胸,被拉扯变形的乳头肿成两个红豆,瑟瑟发抖地挺在空气里。

雷亚斯没有封阙和应灼安的理智冷静,一拳头砸在床上,暴怒道:“把逼里的也拿出来!!”

辰幸嘴一瘪,缓缓转过身,刚撅起屁股,就被雷亚斯一巴掌抽在臀肉上。

“啊哈!”

雷亚斯吼道:“你是小狗吗?跪成这个姿势!”

“唔……”辰幸把头埋在枕头里,羞耻道:“是……是小狗。”

听到这句话,雷亚斯又想动手,但举起巴掌不知道该往辰幸屁股上打,还是应该抽自己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后面还肿着,这几天没人敢操他,谁知道辰幸趁着几人不注意,不躺在床上睡觉,居然偷跑去柜子那拿了一个拉珠肛塞!

肛塞外面是一个白色的圆球尾巴,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抖着。

他们三人里,封阙手最有分寸,强按着辰幸的腰,把肛塞抽了出来。

大小不一的拉珠磨过穴肉,辰幸舒服得直哼哼,像发情的小猫一样,情不自禁地翘高屁股。

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只知道沉溺于此刻的欢愉。

应灼安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辰幸,你别跟我们装疯卖傻。”

“呜,主人……”辰幸摇着屁股,等他们把肉棒插进来。

今天三个人都在,还好自己有用拉珠肛塞偷偷扩张,不然一会儿他们兴致上来想要两个人一起进来的话,肯定会很疼的。

我可真有做情人的天分,辰幸咧开嘴不正常地笑了两声,突然被人提着后颈拉起来。

“啊啊……疼,主人。”辰幸瘪嘴要哭,结果一见应灼安噬人般的怒火,一声也不敢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在这装傻。”应灼安咬牙忍着,忍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重新叫我们,我是谁?”

辰幸不敢开口。

雷亚斯恼怒道:“叫!”

辰幸声如蚊呐道:“主、主人……”

“主人?”听着这个称呼,封阙脑袋发昏,吐出一口浊气,“那你是什么?”

辰幸不知道正确答案,瑟瑟道:“是情人吧……”

反正在他们心里,自己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

辰幸呆滞的脑子转了很久,拼命回想那天被送上台前,两个男生的对话,又讨好地想了个答案:“性……奴?”

“哈?”雷亚斯被气笑了,“性奴?谁告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

辰幸喏喏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的手指戳着辰幸的脑袋,“这么下贱,你干脆当我们的狗好了!”

辰幸听不出来这是好话还是坏话,被手指戳得晃来晃去,又不敢躲。

他怕雷亚斯再生气,连连答应道:“我是狗我是狗,当主人的狗,呜呜……”

封阙无力地扶额。

雷亚斯顿时炸了!“噌”的一下窜了起来。

“真想当狗是吧!去笼子里待着吧!”雷亚斯把辰幸从应灼安的怀里拉扯出来,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花园。

本来雷亚斯为了弥补辰幸,特意选了两只狗,一只是刚满月的小萨摩耶,另一只是帅气的德牧,狗还没到,他定的笼子已经放在了花园里。

现在可好,辰幸既然想当狗,那就让他当个够!

辰幸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主人怎么又生气了呢?

为什么自己这么差劲,当恋人没人要,当情人也当不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胳膊快被扯断了,也跟不上雷亚斯的步伐,一路磕磕绊绊地被拉到花园。

雷亚斯打开笼子的铁门,暴跳如雷地将辰幸塞了进去,“哐”的一声关上了笼子的门。

笼子不大也不小,刚好装下他。

铁笼和草地冰凉刺骨,辰幸赤裸地蜷缩在雷亚斯脚边,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雷亚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鞋尖穿过铁笼的栏杆,刚好能够蹭到辰幸腰间的皮肤。

雷亚斯深呼吸了几口气,强忍住崩溃的怒火,蹲下身,露出他扮演诺森时温柔的目光。

“阿幸,宝贝?”他唤起辰幸的注意,“告诉我,你现在应该干什么?”

他应该骂他,应该打他,应该抓起地上的泥土和草根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咒骂他们怎么还不去死!

或者哭泣,拉他的手,叫他老公,求他放过自己,让自己出去上学,使劲作使劲闹,说什么都不要被困在这个城堡里。

应灼安和封阙随后而来,等待辰幸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人如临大敌,翘首以待。

辰幸跪坐在草地上,双手抱在小腹前,无辜地眨了眨眼。

接着……两只手撑在面前的草地上,抓住了凌乱地小草。

雷亚斯眼里闪烁一丝期待的光——太好了太好了,阿幸要生气了,要拿草扔我们了!

结果在他的目光下,辰幸弯下了腰,弯到三分之一处时,又弯了弯,直到上半身几乎贴在了草地上。

三人不明所以。

雷亚斯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下一秒,辰幸把头靠近栏杆,伸出舌头,卑微地在雷亚斯的鞋尖上舔了一下。

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温驯又讨好的笑,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事情朝着一个出人意料的方向彻底偏移。

雷亚斯呆滞地看着辰幸的眼睛,希望现在就有一道雷把自己劈死,再劈死应灼安和封阙这两个狗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了疯了疯了,都疯了。

一起发疯吧。

辰幸躺在笼子里,被操得上下晃荡,他仰头看着晴空被铁笼分割成蓝白相间的条纹。

他的屁股躺在笼子进口的边缘,双腿踩在笼子内壁两侧,一根炙热可怖的性器正在他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欲望上头,应灼安脱掉外衣变成了野兽,沉甸甸的睾丸随着他的操干拍打着辰幸的屁股,在室外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应灼安恍惚回忆起了和辰幸在封家的那段日子。

辰幸脸皮薄得要命,应灼安胆子倒是大,想拉着辰幸到室外做爱,公共卫生间,人迹罕至的树林或者随便什么地方。

辰幸听了后差点蹦起来,说什么都不肯跟他找刺激。

就连在房间里做爱时,只要应灼安打开半扇窗户,辰幸就会臊得不敢叫出声,小穴夹得死紧,不让他进。

而现在,辰幸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挤压飞溅,滴在应灼安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小麦色的肌肉点缀着乳白色的液体,他们都是失去理智的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颗立起来的嫩红乳头刺激着应灼安的双眼,他伸手抽打了下辰幸的左乳,辰幸爽得直叫。

“啊——主人,好舒服。”

“小狗喜欢别人扇你奶子吗?”

“喜欢,喜欢被扇奶……嗯啊……”野合的刺激让辰幸忘情地淫叫着。

应灼安问:“小狗还喜欢什么?”

“喜欢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呜……啊好爽!操得小穴好舒服……”

辰幸直白又饥渴地叫床让他们三个根本忍不了。

想当情人是吧?

喜欢当狗是吧?

他们如辰幸的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别的不行,就会动歪脑筋,就会耍小聪明。

真是长能耐了,还敢跟他们来这一套!?

辰幸想犯贱,那他们就给他一个当情人的机会,看看他到底受不受得住。

应灼安把辰幸操得眼泪横流,哭喊着抽搐,才在他的小穴里射出来。

辰幸被翻了个身,跪在笼子里,却没有一点挣扎的企图。

雷亚斯扶着硬挺的鸡巴,将流出来的精液都顶了回去。

“贱狗!是不是发骚?”

“啊,好深,太深了……要被捅破了……”

雷亚斯烧红了眼,操得又深又狠:“让你给我装疯卖傻!让你看看当狗是什么下场!”

辰幸哀叫着,连脚趾都绷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后面操进来,雷亚斯的肉棒能进到最深,让辰幸的小腹微微凸起一个骇人的弧度。

“呃啊……”辰幸双眼失去了聚焦的能力,红肿的小穴甚至被撑出一个小洞,来容纳肉棒的进出。

“啊啊啊——好深,操死了!被操死了!”辰幸崩溃地往前爬,膝盖蹭倒一片小草。

雷亚斯一掌钳制住他的后颈,按下他的侧脸贴着草地,恶狠狠道:“小情人就是要被操死的!”

辰幸机械地应和着:“呜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封阙单膝跪地,待在笼子前面,看着辰幸放荡的模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他沾满泪水的脸。

辰幸被吸引了注意,强撑着用脸隔着铁笼去贴封阙的腰胯。

他泪眼朦胧地讨好:“给主人舔肉棒,主人操我的嘴……”

封阙拉开西装裤链,任凭辰幸掏出他的性器,塞进嘴里,主动堵住自己所有的悲恸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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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

封阙在雨中射进了辰幸的小穴,雨水打在辰幸脸上,让他彻底睁不开眼睛。

三个人浑身狼狈的回了卧室。

放着铁笼的那片草地,小草被辰幸抓的凹凸不平,有的地方秃了,没被薅秃的也东倒西歪,铁笼里精斑四溅,风一刮,都是腥甜的淫靡。

浴室里,辰幸被洗干净放进了宽敞的浴缸,脖子被带上了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锁链,锁链在他们三人手里来回轮换。

辰幸不是最不喜欢背后的姿势吗?他们偏偏让他一直跪着挨操。

不喜欢给人口交?三根鸡巴连着去堵他的嘴。

他们倒要看看辰幸能装到什么地步!

愿意当情人就当吧,他们要让辰幸知道,他自以为是耍的心机一点用都没有。

对他,他们绝不会被蒙骗,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男人一人坐在浴缸的一边,辰幸卑怯地跪在中间,双臂不知所措地抱住自己,等候他们的发落。

膝盖挨着坚硬的浴缸底,骨头跪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双眼失神地游荡在三个男人之间,讪讪咧嘴讨好。

封阙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表现,我们就会心疼,就会后悔,就会放过你?”

辰幸一脸无辜,用小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别装了辰幸,你装不下去的。”封阙引诱道:“刚才在外面野合爽吗?疼不疼?你猜城堡里有多少佣人躲在角落里窥探?”

他道:“收起你的手段,正常点,今天我们就放过你,不然——”

封阙扯过锁链,辰幸踉跄地跪倒在他胯间,水花溅起,辰幸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

正常?怎么正常?

辰幸脑子转不动,当情人要如何正常?

要挨操被骑,要听他们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下令道:“舔吧。”

辰幸听话地低下头,伸出带着伤疤的舌头,认真地舔。

“你他妈油盐不进是吧?”雷亚斯拽住辰幸的项圈,把他拉到一边,辰幸被迫吐出了封阙的性器。

雷亚斯瞪着眼睛,阴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跟你说笑话呢?”

辰幸茫然地看着他。

应灼安在他身后,威胁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现在不说,一会儿你的嘴巴会被鸡巴塞满,就没机会说了。”

辰幸想了想,然后伸出舌头给他们看,“主人,我的嘴舒服吗?”

浴室死一样地寂静。

辰幸吐出舌头,舌头上的伤口变成了可怖的增生凸起,像是特制的飞机杯。

他想,用这样的舌头给他们口交,他们肯定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要脸了,也不要爱情了,什么都不要了。

他太差劲了,他不配叫应灼安哥哥,不配叫封阙叔叔,也不配当雷亚斯的老婆。

他自己总是那么自信,以为他很好,以为他们所有人都喜欢他,以为他和封家人混在一起,自己就真的成了上流社会的人,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能进出写字楼,但其实他什么都不会,人也差劲。

他们说的对,自己不爱学习,总是偷懒,还撒谎,没脑子,只会捧着那点可怜巴巴的自尊心自命不凡。

他嘴上说着自身难保,又心软得蠢出天际,给自己弄了个要处死刑的叛国罪。

他以为自己有了俊秀的外表,配上自己的灵魂,就得到了他们的爱情,结果这三个人把他弃之如敝履,自己在他们心里还比不上一张选票值钱。

他应该认清现实——他除了脸和身材,一无是处。

但其实……

其实他们搞错了,连这具漂亮的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

如果不是他寄居在这具身体上,凭着他自己顽钝愚笨的一切,他恐怕连和他们打招呼的机会都不会有,更入不了他们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是不自量力啊……怎么偏偏爱上了如此高不可攀的三个人。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自己也就能给他们舔鸡巴了。

这么看来,当情人也很好,有命活着就好。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辰幸白嫩的脸,口腔中爆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辰幸不由自主地着迷,彻底臣服于他们的胯下。

“灌了一肚子精液,好饱啊……谢谢主人……”辰幸被操得嘴都不会闭上了,话都说不利索。

他的脸上,眼睫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他又像上瘾了似的,用手指把脸上遗漏的东西刮进嘴里,然后贪心地咽下。

封阙问道:“宝贝吃这么多,会怀孕吗?”

辰幸说:“会啊……要给主人生孩子……”

封阙哄他:“那阿幸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孩不会怀孕的,会怀孕的都是女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我……”

“阿幸以后都穿女装好不好?这样就变成女孩了,可以生孩子。”

辰幸满脸都是堕落的媚态:“好啊……”

“小穴这么小,怎么生啊?叔叔帮你扩张开,好不好?”

“好……”辰幸顺从地张开双腿,主动扒开臀瓣。

他好累啊,又困又累,朦胧间感觉到封阙和雷亚斯一起进入了自己。

撕裂般的痛让他精神更加恍惚,颠三倒四地哀叫着。

封阙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雷亚斯从后面骑着他操,一手拽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往后拉,辰幸被迫高仰起头。

窒息的恐惧如影随形,掩盖了其他一切疼痛。

辰幸发出濒死的声音:“主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这个称呼!

封阙不轻不重地扇了他的脸,辰幸的脸歪在一边,眼神里没有一丝怨怼,反而迷离地看着他,渴望他的掌控。

“宝贝喜欢被抽耳光是不是?”

“是……”

封阙抬手,抚摸过他呆滞的脸庞,心里滋味难以言喻。

他和雷亚斯的两根肉棒配合默契,一人浅出,一人深入,把辰幸的身体操弄成一个畸形的容器。

他们每一个人的性器都粗大得变态,每次辰幸吃一根都要缓好久,两根一起插进来,把甬道扩张到极限,是他再麻痹自己也无法忽视的痛苦。

辰幸抽泣着:“救命……不要,不要……”

“不是说喜欢当我们的情人吗?不是犯贱吗?哭什么?笑啊——”应灼安捏着他的下巴,“你不是睁开眼睛就冲着我们笑吗?继续笑啊。”

辰幸痛苦地哈气,听话的努力咧开嘴,露出一个四不像的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区被碾压得发麻,封阙和雷亚斯毫无保留地干着他,暴烈得好像这是他们生命里的最后一场性爱,让辰幸吃尽了苦头。

很快,在这场漫长的奸淫里,辰幸的浪叫就变成了泪流满面的惨叫。

在两人同进同出的一瞬间,阴茎捅到最深,辰幸全身痉挛了一瞬,挺起胸膛抽动了两下。

被玩坏了,真的坏掉了,这一晚上他尿的比射的还多。

“啊……啊……”他双眼发直,神情恍惚,看着不动如山的应灼安,脱口道:“哥哥我疼……”

雷亚斯和封阙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应灼安闻声,把头凑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急促道:“你刚刚喊了什么?”

“什么……”一天水米未进,又吃了一肚子精液,辰幸被操得快傻了,根本不记得自己都喊过什么。

雷亚斯和封阙退出他的身体,浓精顺着他股间黏糊糊地流了一屁股,好像失禁了。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刚抓住一点苗头,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你刚刚叫他什么,再叫一遍!”

辰幸茫然的眼神看着几个人,无力地屈从道:“呜呜……主人,饶了我。”

怎么又是这句话!?

“你刚刚叫了哥哥,再叫一遍!”应灼安崩溃道:“喊我!叫哥哥!!”

辰幸抖了一下。

浴室里安静极了,生怕遗漏了辰幸的声音。

下一秒,辰幸嚎啕大哭。

“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是故意叫的!”

他哭得撕心裂肺,干呕了几下,神智分崩离析,“我被操坏了,我刚刚真的忘记了,再也不敢叫了,我错了主人……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面如死灰地看着他。

往日面对辰幸时的游刃有余,此刻都失去了效力。

他们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好像找了个错误的方向。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封阙摸了摸水温,把辰幸抱进水里,轻哄道:“阿幸,嘘——不哭。”

辰幸一碰到热水,立刻打了个激灵。

封阙用手在他的胸前上下摩挲,给他顺气。

应灼安突然想到什么,轻柔地摸着他的脸,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宝贝,你想哥哥了吗?”

“乖,咱们不闹了,你叫声哥哥,我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辰幸痴痴地看着他,嘴巴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道:“那宝贝叫我,叫老公,老公抱你回去!”

“阿幸,你从他们之间选一个人叫,好不好?”封阙停下动作,也在等他的反应。

辰幸瘪了瘪嘴,心想他们为什么要骗自己,骗自己叫他们错误的称呼,让自己犯错。

犯了错就要挨打,他怕疼……

应灼安和雷亚斯下手都好重,被谁打他都害怕……

气氛凝固成冰。

封阙无计可施,把受惊哭叫的他抱在怀里,试图用体温去软化。

应灼安怔怔地看着辰幸,看着自己那个曾经天真爱笑的小羊羔,被折磨成这幅面目全非的样子。

雷亚斯束手无策地跪在浴缸外面,用手指勾着辰幸的手,还不死心地小声乞求道:“叫老公吧,宝贝不是最爱老公了吗?天天把老公挂在嘴边……”

“再叫一声吧……老公带你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十二章

辰幸又发烧了。

应灼安拿着凉毛巾贴他的额头,用最原始的方法帮他降温。

辰幸睡得不太安稳,很快就彻底醒了。

应灼安轻声道:“宝贝,今天还没量体重,哥哥抱你去,好不好?”

辰幸顺从地点点头。

应灼安把他抱到体重器上,上面的数字又少了一斤。

这一天掉一斤,什么人也扛不住啊……

应灼安面色难看,让辰幸坐在他右臂,一边用左手摸他凸出来的肋骨,一边哄道:“阿幸晚上想吃什么?昨天不是想吃扇贝吗,怎么也没有吃完,是不是不合胃口?”

辰幸悻悻地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合胃口,是他根本就没有胃口,一点也不想吃东西。

点菜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季节没有扇贝呢,结果雷亚斯不知道从哪调来了飞机,愣是在晚餐之前空运过来了一箱各个品种的大扇贝。

主厨介绍了一遍它们的鲜美程度和夸张价格,可辰幸看着就想吐。

应灼安把他抱回床,坐在床边去摸他的脚,“袜子呢?”

辰幸小声道:“脱掉了。”

“这么不喜欢穿袜子?”应灼安认命地去翻床铺,“藏哪了?”

辰幸坐着不动,他也不知道自己把袜子脱哪去了……

封阙端着餐盘进来,雷亚斯帮他开门。

“中午就没吃什么东西,晚餐前再吃一点吧。”封阙道:“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松露羊排。”

这是封阙唯一的一道拿手菜,百试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闻声看去,恍惚想起他还在封家的时候。

那天是封飞絮过生日,封阙难得下厨,做了一盘松露羊排。

辰幸当时惊讶极了,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封阙竟然也能为了别人的生日去摆弄烟火。

他看着那一盘菜,羡慕得牙都酸了。

封阙亲自给封飞絮加了一块羊排,其他人可就没这待遇了。辰幸不好意思去夹,直到盘子里剩了最后一块,他更没法下手了……

他以为自己吃不到了,谁知封阙转了一圈,又回来看了看他们,见自己没吃,便把盘子端到了辰幸的面前。

辰幸眼睛一亮,抬头看向封阙,灿烂一笑:“谢谢叔叔!”

封阙笑了笑,问他:“凉了吗?”

辰幸大快朵颐:“没有呀,超级好吃!”

碰巧,刚去收礼物的封飞絮又回来了,看着辰幸在吃最后一块羊排,登时不满道:“喂!那是叔叔给我做的!最后一块谁让你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轻快道:“叔叔给我夹的呀。”

说完,辰幸大口大口把嘴塞满,连个渣子都不给封飞絮留。

“你真好意思!”封飞絮讥笑道:“你叫的哪门子叔叔?爱吃剩的你就吃吧,反正你以后也吃不着了。”

“阿星。”封阙无奈地笑笑。

封飞絮和辰幸同时看向封阙,封阙毫不意外地走向了封飞絮,揽过他的肩:“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叔叔再给你做一盘。”

辰幸觉得自己嘴里的羊排突然就不香了……

后来的后来,真的如同封飞絮说的那样,封阙一次也没有给他下过厨,他日思夜想的小羊排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早就记不清味道了。

自从辰幸醒来,几乎就没怎么下过床,更何况从卧室走到最近的餐厅要八分钟,他每次都找各种借口不走。

为了让他吃口饭,封阙索性把盘子端他被窝前,雷亚斯献宝似的把叉子塞到辰幸手里。

封阙道:“阿幸以前是不是喜欢吃这道菜,特意给阿幸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方便他吃,封阙连羊排都帮他切了小块。

辰幸想,原来他知道自己喜欢吃啊,那为什么到现在才给他做呢?

他看着这一盘羊排,塞了一块进嘴,但病弱的身体让他毫无食欲,连食物的味道都大打折扣。

他闷闷不乐地想,为什么封阙给封飞絮做的羊排就色香味俱全,给自己做的就这么难吃?

封阙就这么不喜欢自己吗?

看着辰幸吃饭比喝药都困难的样子,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以为他一身反骨跟他们装模作样,谁知道他来真的……

辰幸味同嚼蜡,吃着吃着,眼神又开始不聚焦了。

雷亚斯问道:“困了?”

辰幸点头,只要不让自己吃东西,干什么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想了想,“困了也得吃,吃完这个才能睡觉。”

辰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

封阙看着应灼安给他每日记录的体重表,不容置疑道:“听话。”

辰幸不敢反驳他们,逼着自己硬是往肚子里塞了一盘子羊排,吃的过程煎熬,吃完更难受。

口中油腻的味道冲刷不掉,胃里好像翻江倒海,一直到傍晚都在犯恶心。

凌晨时分,辰幸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面色难看地捂着嘴,想吐。

应灼安被雷劈了似的挡在他面前:“是不是又咬舌头了!?张开嘴!”

辰幸用手挡着脸,应灼安吓得连忙去掰他的手,试图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替换他的舌头。

辰幸强忍着恶心,突出含混不清的几个字:“我胃不舒服……”

他往旁边侧身,想避开应灼安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雷亚斯又冲了出来,伸出手挡住他,“是不是想吐?老公接着,不怕!”

一股酸水往上返,辰幸难受得扒不开两个人……

辰幸有口难言,这时封阙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抄起他就跑向了卫生间。

辰幸吐了三次,才把胃里腾空。

眼泪随着呕吐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心疼得三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任凭护士给他扎针挂水。

医生道:“他这阵子吃的东西少,今天晚上一次性吃的太多,又太油腻了,肠胃不适应才会呕吐,吐出来就好了。”

闻言,封阙的眉头皱得死紧,“那他明天能吃什么东西?还要不要吃饭?他都瘦了十斤了,再这么不吃饭……”

“您先别急。”医生道:“让他吃些清淡有营养的就好,这些日子先少吃点,循序渐进。”

“清淡的有营养的。”封阙默念着,他转头看向另外两人,“你们看着阿幸,我去找厨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森克维亚城堡的四名厨师被深夜召唤起来。

封阙坐在餐桌主位。

厨师长问道:“您想学什么类型的菜呢?”

封阙道:“小朋友爱吃的。”

厨师推荐道:“焦糖无花果舒芙蕾?”

“没营养。”

“鱼子酱松板肉?”

“太油了。”

“银杏芦笋?”

“太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柚子醋冻松叶蟹?”

“海鲜?海鲜倒是不错……但发烧是不是不能吃海鲜?”封阙皱了皱眉:“算了,把营养师叫来。”

——

第二天一早,花园里传来狗叫声。

“汪汪——”

封阙问:“哪来的狗?”

“雷亚斯前几天订的那两条呗,就会弄花活。”应灼安嗤笑道:“哼,还叫老公?显得小幸跟他多亲热似的,不过是个连结婚证都没有的非法同居者。”

雷亚斯牵着两条狗进来,兴奋地问:“阿幸呢?醒了吗?”

他脚下,一条刚满月的白色萨摩耶可爱得像个糯米团子,在帅气威风的德牧身边窜来窜去。

应灼安不屑归不屑,但这小糯米团子连他看着都觉得心里暖烘烘的,辰幸肯定喜欢,他自然不能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道:“醒了,牵过去吧。”

雷亚斯兴致勃勃地推开卧室的门,辰幸正坐在床上发呆,隔着窗户看外面的花园。

“宝贝,看老公给你带什么来了!”雷亚斯把两条狗带到床边,激动地开始推销。

糯米团子正是活泼的时候,一边小声叫着,一边在床边跳来跳去,全身的毛毛一抖一抖的,像个白色的鸡毛掸子。

德牧则是成熟稳重地站在地上,只有尾巴扫来扫去。

这都是雷亚斯千挑万选出来的好狗,上数三代都没有任何伤人记录,温驯极了。

可辰幸呆呆地看着狗狗,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甚至在小萨摩跳起来差点碰到他的时候,他还往后躲了一下。

“呜……”

雷亚斯见辰幸不喜欢,立刻坐在床边,用脚把小萨摩移开,“怎么了?不喜欢小狗吗?你选一只留下陪你吧?”

辰幸缩了缩,垂眸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把小萨摩抱在怀里,问道:“一只都不想选吗?”

“……”

辰幸被逼得没办法,声如蚊呐道:“要把我们关一起吗?我可不可以选小的那只……”

铁笼那么小……

话音落下,三人犹如中了支冷箭,一道寒气顺着脊背直升颅顶。

卧室里只有小狗哼唧的叫声。

雷亚斯立刻起身,叫来侍从,语气低哑着吩咐道:“把狗牵走。”

然后他背对着卧室的床,强忍着捏紧拳头,青筋攀上手臂。

封阙撇过头,掩饰自己失态的样子。

应灼安深呼吸了几下,强压制住心中的酸痛,“宝贝,不会关进笼子的,没有笼子了,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住辰幸,突然发现辰幸小臂最粗的地方,他都能一手圈住。

下一刻,情绪上涌,让他忍不住就红了眼眶。

“没有小狗,阿幸也不是小狗。”

辰幸一半的脸躲在应灼安怀里,心想,那个男孩没有骗他,当情人可真好。

他满意地微笑,暗自下定决心,只要三个人不把他送给别人,他愿意一辈子当他们的共享情人。

雷亚斯在转过身的瞬间,换上一张温柔含笑的脸。

他坐在床边,想要安慰受惊的辰幸,便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辰幸的鬓角。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看见辰幸下意识地往应灼安的怀里躲。

在他心里,这个主人最坏了,喜怒无常,前一秒还笑吟吟地和他说话,下一秒就会掐自己的脖子。

他情不自禁的瑟缩,让雷亚斯把想说的话全卡在了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想说喜欢,想说爱,可辰幸这副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第二十三章翻旧账

上次三人坐在会议室里,还只有雷亚斯的屁股跟被火撩了似的。

这次,应灼安和雷亚斯一起诠释了“坐立不安”这个词。

雷亚斯心中惊疑不定:“怎么办?”

没人回答他的话。

雷亚斯急道:“说话啊!怎么办啊?”

“我他妈怎么知道?”应灼安骂道:“你当初拿着辰幸的录像带找我们的时候,主意不是挺多的吗?”

雷亚斯不甘示弱道:“你也不遑多让啊,要不是你跟小幸分手,我还没这个机会白捡一老婆呢!”

“老婆?”应灼安猛然起身,阴阳怪气道:“你叫他一声老婆你看他答应吗?你们有结婚证吗?你不是不承认你是诺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互相捅心窝子,刀刀刺骨,谁也不手下留情。

封阙听得心烦意乱,沉声道:“别吵了。”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们吵?”应灼安转向他,语气不善道:“当初是怎么说的?你告诉我辰幸留在你身边,会得到最好的照顾,结果呢?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山洞里,生死未卜!”

封阙轻哼了一声:“谁让你们当时已经分手了,辰幸愿意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他们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会议室里争吵不断。

三个人疯狂互相指责,翻着旧账,翻着翻着发现这笔烂账谁也别想脱了干系。

他们吵得惊天动地,面红耳赤地像三只为了争夺雌性,刚打了一架的野兽,绅士风范在内心最真实的懊悔面前荡然无存。

三人暴躁地喘着粗气,暂时休战后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超过三米。

封阙把话题拉回正路:“吵这些有个屁用?重点是现在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日面对媒体镜头的他,竟然忍不住爆了粗口。

“结婚吧……”应灼安狠心道:“不管是谁,和辰幸结婚。”

应灼安心如刀割,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做好了出局的准备。

“他需要这个,也相信这个,结了婚,天长地久,总有一天他会好的……”

“结婚?可以!”雷亚斯扬声道:“但谁走?”

“你走?还是你走?”他指着两人,然后大手一挥:“反正我不走!”

封阙顿了顿,他并不赞成结婚这个主意。

他没有应灼安那样大义凛然,更何况,他与应灼安和雷亚斯相比,有一个致命的劣势——他比辰幸大了十一岁。

辰幸叫了他叔叔那么多年,如果真要让他选择一个人结婚,他难道会放着另外两个和他年龄相当的不选,跑来和自己结婚吗?

就算会,外界的流言蜚语也会把辰幸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那么虚弱,封阙不想让辰幸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了,而自己也根本无法想象看着辰幸与另一个人步入婚礼殿堂的情形。

封阙眼珠微动,道:“我也不赞成结婚,结了婚,另外两个人能保证永远不出现在阿幸面前吗?”

应灼安扪心自问,他不能。

“不能的话,这样的畸形关系会不会让阿幸陷入另一轮的漩涡?”

“还有,以阿幸现在的状态来看,我们三个人谁都不能退出,”雷亚斯认真道:“我们不可能永远留在森克维亚工作。”

他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他们三人一个是帝国上将,一个是帝国议长,另一个是帝国继承人,一个比一个繁忙,东奔西走,连续出差是常事,根本无法二十四小时守在辰幸身边。

但现在辰幸这个样子,谁也放不下他,更无法安心工作。

雷亚斯正色断然道:“不管什么时候,我们三个必须有一个人留在他身边,他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目标一致,互相看不顺眼的三个人,又达成了一种诡异却异常牢固的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沉默了一瞬。

他妈的,三个人都身居高位有个屁用,没一个人能开出来一张合法的四人结婚证!

——

卧室里,辰幸焦灼地拉扯着被子。

他们三个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做爱了。

辰幸掰着手指数了数,整整七天!

按照以前他们做爱的频率来看,这太不正常了。

他们是不是不想要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辰幸就心如擂鼓。

那天在地下室,那个男孩说,找不到主的人,就要一直被送到别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把自己扒光了放在台上表演,会不会有观众看中他了,找他们买自己?

他们是不是已经答应了……这次的交换条件又是什么?

封阙因为一张选票就踢伤自己,雷亚斯为了继承权,主动把他送给封阙和应灼安。

辰幸被他们卖了太多次了,这次他们又会把自己卖给谁?

不行不行……

如果新主人对自己不好怎么办?如果新主人下手更狠怎么办?

他的思绪无线发散,直到三人回来。

不行!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一定是他没有履行好情人的职责,所以他们才不想要自己的。

他们不来操自己,自己难道还不会去求他们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辰幸立刻换上一副僵硬的谄媚,掀开被子跑到他们面前跪下。

“咚”的一声。

应灼安都没来得及扶他,辰幸却像感受不到痛似的。

他跪在他们面前,想帮他们口交。

三人大惊失色,一把将人捞起。

应灼安压着火:“干什么!?你膝盖都青成什么样子了?你不知道疼吗?”

他把人抱回床上,辰幸疼得分明连双腿都无法正常弯曲伸直,却若无其事。

他那天跪了太久,膝盖淤血不散,随着时间累积,这几天演变成大片大片可怖的青紫,从膝盖蔓延到小腿。

应灼安每晚都要给他用药酒敷很久,这么多天过去了,青紫才淡了一点点。

他们小心得像个宝贝疙瘩似的护着,辰幸却无所顾忌,让他们的心像被割了一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双手不老实的去摸应灼安的胯。

应灼安登时拿开他的手,辰幸又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

如此反复几次,辰幸见他无动于衷,又分出一只手,朝着雷亚斯摸去。

他隔着两人的裤子挑逗他们的性器,明显感觉到裤子里的性器在苏醒。

两人心累得很,他们管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辰幸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他一动不动,三个人都想扑上去,更别提他这样撩拨他们。

他们无力阻止,最后只能静静地看着辰幸折腾。

封阙站得远,要是他也站在辰幸身边,辰幸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花活来勾引他。

封阙靠在一边,心里翻搅着许多念头,最后恳切道:“辰幸,我们好好谈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四章难以

雷亚斯握住辰幸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道:“宝贝,我们……很久都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了。”

辰幸哼哼唧唧,两只手抽出来,试图去拉封阙的裤链,完全没有要谈话的态度。

“谈什么嘛,一边操我也可以一边谈的……干嘛这么严肃……”

封阙忍不住上前,一只手把他两个手腕重新捏到一起,辰幸立刻顺势躺在他腿上,用脸去贴他的胯下。

应灼安语气重了几分:“辰幸,坐好!”

辰幸充耳不闻,背过身去,跪趴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内裤,笑着讨好他们,可他又实在不熟练于此。

他羞赧得耳朵都红透了:“小、小穴痒……操操我吧……”

封阙沉声道:“阿幸,你在发烧。”

辰幸摇了摇屁股:“那里面肯定很热,进来嘛,很舒服的。”

封阙呼出一口颤抖的吐息,终于忍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二话不说,把辰幸翻了过来,动作流利把内裤重新提好,“你到底要干什么!?”

辰幸瘪了瘪嘴,慢吞吞地坐好,低着头。

“别这样小幸,别这样……”应灼安快要撑不住了,“你说,宝贝,只要你开口,你想要干什么都行!”

闻言,辰幸怯怯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雷亚斯鼓励他开口,“说啊宝贝,你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们都答应你。”

腕表,别墅,跑车……

对戒,爱情,婚礼……

他们什么都愿意给,什么都给得起。

“我,我……”辰幸想了很久,才低怯地说了一个藏在心底的愿望:“我怕疼,可不可以轻一点打我……”

他连“不想挨打”这四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只是卑微地说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过分的请求。

封阙的心都要碎了,他把辰幸抱在胸口,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辰幸刚来封家时候的无忧无虑的样子,但那些记忆模糊得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不停地承诺着:“不打了,再也不打了,那些东西全部都扔掉。”

雷亚斯的目光落在他膝盖上惨不忍睹的伤,新伤覆旧伤,狰狞可怖。

“我不敢了,宝贝……我真的错了……”雷亚斯整个人都垮下来了。

“老公给吹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不会打你,对不起,对不起……”应灼安魔怔了似的,重复着。

他压着心中的悲恸,起身去拿了药酒来,轻敷在他的膝盖上。

他们三个人毫无顾忌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糟践他,终于被反噬了。

但辰幸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停地用脚去贴他们的胯,见他们不理自己的勾引,委屈地把头埋在封阙的胸口,没一会儿就哭湿了封阙的衬衫。

没有办法,为了让辰幸不哭,为了让他相信他们会对他好,他们只能和他做爱。但他身体还没有好全,三个人对了对视线,决定用手帮辰幸弄出来。

封阙从背后抱住他,把他裹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不停地在他耳侧亲吻撩拨。

封阙低哑性感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诱惑道:“宝贝,我们会很温柔的,不要怕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小声道:“嗯……”

得到了他的允许,应灼安和雷亚斯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和硬挺的性器。

雷亚斯低头,去吻辰幸的胸口,舌头灵活地勾着乳头,吸出的声音咂咂作响,听得辰幸忍不住红了耳朵。

应灼安去找来了一瓶润滑液,挤在手心捂热后,覆上了辰幸的龟头,撸着他疲软的性器,来回滑动。

三个人把他宝贝得跟块豆腐似的百般怜惜,各司其职,弄了好一会儿,应灼安才渐渐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迟疑地看着手下的性器,自己的手活这么差吗?

为什么他撸了这么久,辰幸一点反应都没有?

润滑液发出的声音渐歇,封阙和应灼安也看了过来,纷纷露出怀疑的目光。

辰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躺在封阙的胸口,坐不住了就往下滑,最后枕在他的腹肌上,半眯着双眼等操。

雷亚斯也察觉出不对,小声问道:“他后面湿了吗?”

应灼安用手指探了探辰幸的穴口,沾了一手黏腻。他举起手指,让另外两个人看他指尖反光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辰幸舒服得有感觉,雷亚斯放下心来,讥讽道:“军队待久了吧?手活不行啊。”

应灼安不爽道:“滚!”

雷亚斯道:“换一换。”

说完,他拿了两张纸巾,把辰幸性器上的润滑液擦干净,低头含住了他。

“啊啊——”辰幸反应很大,几乎从封阙的胸膛上弹了起来。

雷亚斯吐出他软绵绵的性器,安慰道:“宝贝别怕,老公帮你口一下,不疼的。”

辰幸条件反射似的夹了夹腿,“呜……啊……”

听他呻吟,雷亚斯心里异常满足,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嘴里的东西。

辰幸的肉棒算是正常尺寸,还没硬起来的时候软成一团,他刚好能全部含下。

含着含着,雷亚斯的眉头迟疑地皱了起来……他下巴都酸了,辰幸为什么还不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吐出性器,若有所思地盯着这可怜的一团,片刻后抬起眼,和另外两人茫然对视。

谁也不敢开口。

封阙不动声色地跟他换了个位置,接着,用修长有力的中指,探进了辰幸的后穴。

辰幸控制不住地呻吟,浪叫,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

“好舒服,还要……”

封阙见这样有戏,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保证碾压他敏感点的同时又不会伤到他。

辰幸爽的腰都快挺上天了,但下身的性器还是没有任何硬起来的预兆。

三个人面面相觑,怔然无措。

辰幸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他的呼吸慢慢变重,后穴敏感地夹紧两根粗硬的手指,前面却不得其法,难受得厉害,任凭三个人怎么帮他,他也硬不起来。

不够……还是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他不满足的喘叫,雷亚斯问道:“怎么办?要不……要不进去吧。”

封阙思忖片刻,道:“只能这样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硬得流水的肉棒,缓慢地插进了一个龟头。

辰幸的叫声一下子就变了,又媚又浪。

见他舒服,封阙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将性器插进去了一大半,怕他痛,没敢全进。

雷亚斯的嘴唇,在他的乳头和脖颈之间来回流连啄吻,应灼安用手帮他撸动着性器,三个人温柔至极,辰幸叫得淫水都流到了床单上。

但没有用……

辰幸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们温柔地抚摸着、捣弄着,但他就是硬不起来……

很快,迟迟得不到高潮的身体变得焦灼不安。

他的小穴又麻又痒,快感不断累积,却像没有尽头似的,始终得不到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的呻吟声慢慢变了味,手指扯着床单,笨拙地表达自己的难过。

不行,还是不行……

封阙的肉棒插得太浅,雷亚斯落在他乳头上的吻那么温和,应灼安揉搓性器的动作太过轻柔……

完全不够!

他硬不起来,憋得快要疯了!

“不行……不行……”他带着哭腔喃喃自语。

雷亚斯慌了神,低头去问:“宝贝你说什么?”

“不行啊!”辰幸崩溃大叫:“打我吧!求你们了,打我吧!!”

三个人的动作瞬间凝滞。

“我好难受!我硬不起来……我真的硬不起来……”辰幸放下所有的尊严,哭嚎着承认自己作为一个男性致命的生理缺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可以打我吗?可以掐我脖子,拧我的乳头吗?”他伸手去抓雷亚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求求了,你们一起进来吧……我出不来!好难受……”

辰幸嚎啕大哭,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捏在自己始终疲软的性器上,不知道疼似的掐着自己的龟头。

可是他的性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应灼安慌乱地去阻止他的动作,把辰幸的性器包裹在手里,始终绵软的触感让他心慌。

辰幸挂着眼泪,用拳头去打自己的下体,但应灼安护得很紧,他的每一下都疯狂地在打在应灼安的手上。

他慌神地自言自语:“坏掉了……我真的被弄坏了……”

卧室里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三个人的思绪停滞,大脑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回神的一刻,他们想,自己可真该死啊。

封阙抽出自己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安慰道:“不会的,不会坏掉的……是我们没做好,都是我们的错。”

“对,都是我们的错。”雷亚斯附和道:“宝贝你别怕,我……肯定是我口的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怪我!都怪我!!”

雷亚斯覆在辰幸脖子上的手,怎么敢用力?他拉着辰幸的手,用力打在自己脸上,但辰幸哭着摇着头,不肯张开手掌打他。

应灼安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今天说了太多句对不起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辰幸。

他18岁那年自以为是的掌控,早就偏离了他预设的轨道,每况愈下,连环撞击着路上设置的每一个卡点。

三人不停地安抚着辰幸,乞求道:“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一定让宝贝很舒服!”

辰幸抽噎道:“可不可以打我……”

“不行……真的不行……相信我们,不疼也会很舒服的!”

“阿幸,求你了,我们再试一次……”

第二十五章幻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家的人造湖旁,在年夜这天装点一新。

应灼安看见辰幸一个人躲到了假山旁边,轻快地攀上几块巨石,兴奋地望向天空这场烟火。

烟花绽放在天空,绚烂得将夜空照亮,应灼安借此看轻了男孩清秀的侧颜。

一切噩梦都还未开始。

他情不自禁地朝着男孩走去。

突然,一道烟花在天上炸开,“砰”的一声!

男孩从高处跌落,发出一声惨叫,应灼安疯狂地朝着他跑去,可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猛然惊醒,发觉这竟然是一场噩梦。

还没缓过神来,他意外发现窗边的灯竟然亮着,本该躺在他身边睡觉的辰幸竟然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拿着一个大得夸张的假性器,试图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但这个情趣玩具又粗又大,黑色的柱体上面布满了黑色凸起和模拟青筋,他没拿住,失手掉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吵醒了应灼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让惊醒的三人眼前一黑。

辰幸无辜地看着走过来的三个人,悻悻道:“对不起,吵醒你们了……我只是想试试我有没有真的坏掉……”

封阙不动声色地把情趣玩具收走,温声道:“医生不是说了吗?宝贝没有坏掉,只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对啊,小幸要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就会没事的。”雷亚斯把辰幸公主抱起来,往床上走。

见辰幸乖乖地待在他怀里,封阙穿上衣服,走到放情趣用品的房间,把东西全都收拾到袋子里,连夜清理掉。

辰幸小声道:“可是我不累啊。”

应灼安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半夜不睡觉,我看你也是不累。”

三个人对他似乎有无尽的耐心,哄着他闭眼休息。

封阙回来后,见辰幸还是不困,想起了医生告诉他们的话——辰幸的病更多是心理上的因素。

三个人私下讨论了一番,应灼安说:“段亚,就是我副官,他的男朋友是位心理学博士,我见过他几次,他人挺沉稳温和的,我想先让他来看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道:“要不要组织一场小型聚餐?我们三个带着小幸,再加上段亚和他的男朋友,这样的见面不会像去心理诊所那么正式,小幸不会太紧张。”

“同意。”雷亚斯道:“医生也说了,多带他出去活动活动会比较好,选个花草树木多的地方吧,他喜欢。”

封阙见辰幸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便试着提道:“周末是个大晴天,迈尔俱乐部刚刚开业,小幸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辰幸顿了顿,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我不想出去,我留在这里等你们。”

雷亚斯意外道:“宝贝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吗?这个私人俱乐部环境很好的。”

封阙道:“我们约了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小朋友,你们一起玩,好不好?”

辰幸闷声闷气道:“不出去,不想出去……”

私人俱乐部,肯定都是有钱人去,那天来看自己身体的观众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自己要是去了,肯定会被认出来的吧……

应灼安往下拽了拽被子,亲了口他的脸蛋,锲而不舍道:“去吧宝贝,陪陪哥哥。”

辰幸被他们逼得连连后退,带着哭腔说:“不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不解道:“为什么呢?宝宝,你告诉哥哥,为什么不想去?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不要害怕。”

辰幸蹩脚地转移话题:“要睡觉,困了……睡觉……”

“不许睡觉觉。”雷亚斯捏了捏他的鼻尖,“说明白才可以睡觉觉。”

辰幸声如蚊呐道:“我不想见人……”

雷亚斯温声问:“见谁?”

“不知道……”辰幸语无伦次道:“他们好多人,好多人都看见我被……表演……那么贱……他们会……”

辰幸控制不住地起鸡皮疙瘩,他只要一想起他被那么多人看见过自己长着双腿被塞冰块,被操,失禁的场景,他就忍不住浑身发凉,刺骨难忍。

被他们三个人看就行了,他不想出去被别人看笑话。

三人愣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连连反驳道:“没有,宝贝……对不起对不起!上次是假的!没有观众,没有人看见过你,都是假的!”

辰幸显然不信,委屈道:“为什么要骗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简直百口莫辩:“没有骗你,真的没有观众!”

辰幸小声道:“可我听见了……”

雷亚斯不明所以,慌乱道:“听见什么?”

辰幸仿佛被拉回了那天,恍惚道:“我听到观众进场的声音了,脚步声,鼓掌声还有照相机的声音……我都听见了……”

幻听。

三个人脑海里同时闪过这两个字,几欲崩溃。

他们脸上温柔的神情都僵硬成一副副面具,双眼充血地盯着辰幸开合的嘴唇,直到他躲进被子里,瑟瑟发抖地躲进虚假的保护壳下,咬着手指不肯出来。

沟通困难,勃起障碍,幻听……

他们该怎么办啊……

周末,辰幸还是被他们强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提前和段亚的男朋友夏唯朗打了招呼,请他来帮忙。

夏唯朗答应地很爽快,毕竟应灼安是他男朋友的上司,这些年来屡屡立功,是个令人钦佩的上校,封阙和雷亚斯也是让他敬仰的两位名人。

但在听了三人对于辰幸的描述之后,他敬仰的心慢慢碎成了渣子。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一个心理学博士,听过几千位病人的经历,但此刻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嘴角。

他强忍着保持自己的风度,回到家后忍不住发飙控诉他们三人的所作所为。

段亚叹了口气,但他是应灼安的亲信,之前多少耳闻了一些,因此并没有特别吃惊。

夏唯朗道:“他们三个人简直就是禽兽!就应该把他们的暴行公之于众!!”

段亚耸了耸肩,“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不会有人会蠢到去跟他们三个人作对的,他们的身份、地位——你懂的。”

“他们对辰幸是不好,但他们的本职工作可是一点毛病都没有,且不说没有人能把他们拉下马,就算是他们退位,谁能替代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唯朗双手撑着桌子,仍忿忿不平:“那辰幸呢?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折磨成这样?”

段亚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轻叹道:“周末去看看吧。”

第二十六章聚会

周末早上,辰幸还没睡醒。

管家带着五家奢侈品店的店长进到客厅,身后是一群佣人和几十个挂满当季最新款的推拉衣架。

管家道:“殿下,这些是店里全部的款式,都是小少爷的尺寸。”

雷亚斯翻了翻衣服,“把这几件黑色的放后面去,他不喜欢这么沉闷的颜色。”

闻言,店长们和佣人按照他的吩咐重新归置了一遍,直到雷亚斯满意地点头。

他道:“就你们五个留下,其他人都散了,他不喜欢人多。”

雷亚斯坐在沙发上办公,五个店长静静地站在客厅里,等着辰幸睡醒,下来挑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真是他们品牌最高级别的礼遇了,总店店长把店搬过来,亲自到家服侍顾客。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真的还有点好奇这个小少爷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小时后,辰幸洗漱完毕,被应灼安拉下楼。

他看见客厅里多了五个陌生人,立刻躲到了应灼安身后。

几位店长殷勤地动作戛然而止。

应灼安失笑,搂过他的腰,“往哪跑?”

他挥了挥手,示意店长站远点。

辰幸躲着人,不想见外人。

自己这幅模样,任凭谁来都能看得出自己的身份,他们面上恭敬殷切,心想估计笑话死了。

不过平日里,他们见惯了皇室贵族和商业名流,应该也见多了他这种被包养的小情人吧。

店长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退到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安全距离,辰幸才强忍着离开的冲动,站在原地。

雷亚斯在下面等了好久,把衣架翻了个遍,找出几身他觉得辰幸会喜欢的衣服举起来,给辰幸看。

“这几件好看吗?一会儿出门穿这个好不好?”雷亚斯手里的衣服是一件浅色的半袖T恤,下面搭配了一条牛仔裤。

辰幸兴致缺缺,对他们的讨好无动于衷。

不应该啊……应灼安和雷亚斯面面相觑。

辰幸不是最喜欢这些东西了吗?应灼安不止一次地听到过辰幸说封飞絮的衣服多,而且都是名牌。

辰幸和雷亚斯住一起的时候,也说过他想要个衣帽间之类的话。

雷亚斯干笑了两声:“是不是我眼光太差了?这边还有很多衣服,都是最新款和秀款,宝贝自己选。”

两人带他在家里逛起了服装店,但走了一圈,辰幸都无精打采的。

他不想出门,也不喜欢挑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在两人期待的眼神里,辰幸选了角落里那身最不起眼的黑色衣服。

“黑色的吗……”应灼安犹疑道,辰幸不是最讨厌黑色的衣服吗。

雷亚斯也试探道:“宝贝,今天外面特别热,要不要换一个半袖啊?”

辰幸闷闷道:“我不想被人看……”

他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又要了一个黑色口罩,把自己裹得死严。

辰幸以前骄傲于自己的脸和身材,像只小孔雀似的,从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外貌,现在却只想变成一个透明人。

出发的时候,封阙见辰幸不喜欢外人,便让司机下车,换他来开车。

到了俱乐部,封阙的秘书早已恭候多时。

秘书知道辰幸是封阙心尖上的那个情人,就是他才让议长大人连封宅都不回。

他见风使舵惯了,立刻上前问候:“小少爷,您还记得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记得他,他还在封家时,在封阙身边见过他几次。

好久没有见到以前认识的人了,辰幸一瞬间有些恍惚:“……我记得,你姓谢。”

“是我!”谢秘书殷勤地笑着和他说话,辰幸听得很认真,甚至因为他的幽默扯了扯嘴角。

这让封阙不爽极了。

这段时间,他在辰幸面前伏低做小,连半个笑都没讨着过,辰幸对别人倒是很大方。

封阙语气不善道:“外面都布置完了?”

谢秘书一激灵,布置完了也不敢实话实说,连忙顺着上司的话跑了。

辰幸刚起了一点苗头的雀跃立刻被浇灭了。

也是,谢秘书是封阙身前的红人,这样身份的人来巴结他,自己哪配啊……

他低着头看鞋尖,心想今天过得好慢,什么时候能回被窝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来了。”应灼安道。

辰幸抬头,看见两个气度不凡的人朝着他们走来。

是段亚和夏唯朗。

雷亚斯问道:“小幸想出去打球,还是去二楼看我们打球?”

毫不意外,辰幸说:“去二楼。”

雷亚斯看了眼夏唯朗。

夏唯朗收到信号,主动邀请辰幸一起上楼。

辰幸一下子慌了神,转头去看他们三个人,可他们却把自己往外推。

他咽了咽,硬着头皮,一步三回头。

应灼安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却在夏唯朗的眼神下克制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让辰幸不那么紧张,他们特意选择了一件开阔的暖色调的贵宾室,贵宾室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三人保证自己只在一定范围内活动,能让辰幸时刻看见他们。

贵宾室里,夏唯朗像一个大哥哥那样照顾辰幸,和他聊天。

辰幸刚被抛弃的紧张,随着夏唯朗温和的声线烟消云散。

他透过窗户,能看到他们三人和另外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打球。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段亚明显感觉到三人的心不在焉,平均每五秒就会有一个人抬头往二楼的方向望去。

另一个议员是他们的老友,没心没肺的。

议员笑着问:“你们三个不是有个运动群吗?最近数据都没怎么更新啊。”

雷亚斯挥杆的手一顿,敷衍道:“这几天没动。”

“你们偷懒了吧!”议员朗声嬉笑道:“上校大人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偷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搞得这个运动群,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这个人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封阙眯了眯眼,低声道:“闭嘴吧。”

段亚虽然不知道这个运动群的真实用处,但想来也不是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东西,他伸手怼了怼议员。

议员抬头看了看议长的脸色,悻悻地闭上了嘴。

“叔叔!”

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是封飞絮。

“叔叔!我前几天跟你要这片场地你不给我,原来你是和别人一起来打球啊,加我一个又能怎么样嘛?”封飞絮和两个朋友从入口处进来。

封阙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他已经嘱咐过这的老板,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封飞絮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的?

谢秘书快步跑到他身边,说清了原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经理说漏了嘴,还以为封飞絮是封阙邀请过来的自家客人。

谢秘书小声道:“封少爷似乎猜到了那位也在这,吵着闹着非要过来找您。”

封阙面不改色,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道:“辰幸是封家的小少爷,他在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什么这位那位的。”

谢秘书低头说是。

快跑过来的封飞絮刚好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紧。

所以辰幸真的没有死!?叔叔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也是因为辰幸?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场地,试图寻找辰幸的身影。

封阙开门见山道:“别找了。”

封飞絮干笑了两声,非要留在这,封阙没有同意。

他的话不容置疑,封飞絮有些没面子,梗着脖子道:“是因为辰幸吗?我们俩还是同学呢,他在这我就不能在吗?我找他玩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不行。”封阙跟他没什么要解释的,叫谢秘书赶紧把人打发走。

果真是因为辰幸。

这个狐狸精,一个屁股勾引了多少个人?

外人不知道,他可听身边的人说了,叔叔和应灼安、雷亚斯三个人这段时间同进同出,森克维亚金屋藏娇的事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别人猜不透这个狐狸精是谁,他却猛地想起过生日那天,在叔叔卧室里看见的辰幸。

能猜到就怪了!辰幸在他们的记忆里早就死了啊!

封飞絮怏怏不乐地离开,两个同伴也不敢触他的霉头。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封飞絮突然站定脚步,转身看向两个同伴,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他道:“你们帮我去找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七章

夏唯朗和辰幸聊着天,他说的话,辰幸都会回复,诚实得让人心惊。

第一阶段的谈话告一段落,他适时叫进来了一个男孩,想看看辰幸接触陌生人时候的反应。

“他是我的弟弟,叫夏沿,和你同岁。”夏唯朗无奈地笑道:“总是缠着我要出来玩,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让他进来喝杯水吗?”

“我不介意。”辰幸缩在椅子里,这么大的贵宾室,又不是他花钱进来的,他有什么介不介意的。

夏沿是他哥的“工具人”,经常配合夏唯朗治疗病人。

他提前被夏唯朗叮嘱了一番,只知道辰幸是个漂亮的患者,并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

但夏沿真的十分好奇辰幸和楼下三个人的关系。

知道自己会和辰幸见面,封阙把自己的身份信息几乎查了个底朝天,生怕他会伤害到辰幸。再加上他站在暗处,对几个人的观察,他可以确定他们三人对辰幸的感情。

被这样三个人在意着,辰幸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沿年纪小,更活泼一点,坐在辰幸身边,开始和他聊自己前男友的八卦。

他说他和垃圾前任是网恋,前任不小心把约炮的酒店截图发给了他,两个人大半夜打电话吵架。

“那个垃圾!背着我出去约炮,居然还找女的!结果他们两个人一见面,发现这个女的是他的二大爷的姑妈的小姨子!!”

“更可气的是,这个垃圾不知道从哪拿到了我的地址,居然还有脸跑到我宿舍楼下哭诉,丢我的脸!我找了两个人,当众把他给扒了,这个狗东西,脑子缺缺,鸡巴短短,穿上紧身裤我都分不清是男是女,还好没跟他奔现!”

“还有还有!我们学校的一对双胞胎,故意找了一个男人,耍他,那个男人发现真相后气不过,直接登堂入室,勾引了他们的老爹!现在一大家子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别提多精彩了!”

辰幸听的一愣一愣的,在八卦面前情绪确实放松了很多。

但转念一想,他们在看别人的热闹,那自己在别人的嘴里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夏沿小声凑到他身边,跟他八卦楼下的几个男人。

“他们好爱你哦,就这一会儿,他们脖子都快仰折了。”

辰幸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沿不解道:“我说错了吗?”

辰幸想了想,说:“他们不爱我。”

“为什么?”

“如果被他们爱的话……”辰幸努力想象这种情况,“应该会很幸福吧,应该会被很多人羡慕,但你羡慕现在的我吗?”

夏沿的回答卡在嘴边,好像确实不会……

“他们真的不爱我,我只是他们的情人……可能哪天就不是了,”辰幸认真道:“这要看他们的心情。”

夏沿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担心道:“你和别人也这样说吗?”

辰幸道:“如果这是他们希望的话。”

他自嘲地笑了笑:“无所谓,笑话我、看不起我的人那么多,也不差再多几个。”

夏沿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问道:“是他们三个人让你们来和我聊天的吧,他们的控制欲很强,不会把我随便扔给陌生人的。”

夏唯朗斟酌道:“所以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在配合他们三个人的安排?”

“是的。”

夏唯朗问:“那如果我们欺辱你呢?”

辰幸看向窗外正在打球的三个人,面不改色道:“他们安排的话,我会受着的。”

夏唯朗听得惊心动魄,道:“你不打算反抗?”

辰幸平和道:“不懂事的时候反抗过,但每一次的结果都很糟糕,现在好好听话,过得确实很好呢。”

“他们三个人位高权重,几乎所有人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所以不管你们对我做什么,都是经过他们默许的。”

“他们默许的,我作为情人,就要配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失踪了。

这家俱乐部占地很广,因此远离中心区,俱乐部之外有很大一片树林,还有一个湖泊。

夏家兄弟说,辰幸只是出去要了一杯饮料,就没再回来。

辰幸遇到了封飞絮和他的两个同伴。

封飞絮说:“辰幸,叔叔让我来叫你过去。”

辰幸点点头,跟他们离开了。

走到一半,封飞絮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另外两个人把辰幸带到了树林里的一个偏僻角落。

莫肯按照封飞絮的吩咐,拿起手机开始录像。

莫肯语焉不详道:“他们三个让我们来的,懂?”

辰幸迟疑了片刻,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肯狠厉道:“别折腾,省得他们不满意,弄死你都没人知道。”

棕发男命令道:“脱衣服!”

辰幸愣了愣,原来他们是想做这种事啊。

他还是被他们送人了吗?

为什么呢?玩腻了吗?

还是因为他的残缺?他又不是故意硬不起来的……

棕发男不知道从哪甩出一把小刀,威胁着在辰幸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辰幸脱掉外套,心想算了。

不就是被人操吗?被谁操不是操,挨操总比挨刀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莫肯和棕发男两个人狐假虎威,心里也有点打鼓。但令他们惊讶的是,辰幸竟然没有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这不会是个傻子吧?”棕发男拍了拍辰幸的脸,辰幸也没有躲,他顺势往下摸,手掌隔着衣服摸着他的肩膀。

辰幸还是没有反抗。

棕发男和莫肯相视一笑,莫肯录得更起劲了。

这么顺利?棕发男起了玩的心思,逼着辰幸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脱鞋,让他赤脚站在土地上。

“我草?乳钉!”棕发男惊讶道,挥了挥手,示意莫肯给银色的乳钉来个特写。

莫肯的镜头近距离地拍着他的乳头,在冷空气的刺激下,两颗淡红色的乳头颤巍巍地立起来。

“这是什么?”辰幸腰上的纹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是个条形码啊,能扫吗?”

“试试,试试!”棕发男激动地掏出手机,示意莫肯录下这一过程。

晃动的镜头里,辰幸赤裸着身体,双手环住小腹,冷风一吹不禁微微发抖,他双眼无神地看着地上的杂草,任凭棕发男的手机“叮”的一声扫描他腰上的纹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页面加载,下一秒赫然出现了三人运动群的界面。

棕发男和莫肯愣了愣,三秒后,恍然大悟。

“我靠——太劲爆了!!!”

“好家伙!原来他们三人的运动群是干这个运动的啊!这个步数——上校牛逼啊!”

“太会玩了吧!!”

莫肯把摄像头对准当事人的脸,辰幸茫然望向手机,眼底平静地让人心惊。

晚上的天很冷,辰幸忍不住打哆嗦,心想这三个人确实很会玩,不仅找别人来上他,连现场都懒得亲自看了,还得找个摄像师来。

也是,这么冷的天,谁会想在这冻着呢?

与此同时,俱乐部里一片兵荒马乱。

在得知辰幸失踪的那一刻,三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叫来手下,以最快的速度包围了俱乐部,封锁了俱乐部所有的出入口。

雷亚斯抓乱了一头金发,狂奔向了监控室。

“封飞絮呢?”封阙问道。

谢秘书道:“封少爷好像已经离开了。”

封阙道:“打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看到过辰幸。”

三个人差点将俱乐部掀了个底朝天,今日来这玩乐的客人,全都被临时就地看押了起来。

这个私人俱乐部招待的都是贵宾,谁都没遇到过这样不讲理的事,纷纷吵嚷着要一个说法。

但当他们看见脸色铁青的三个人同时出现在此时,全都偃旗息鼓了。

雷亚斯连往日伪善的面具都维持不住,拿着把枪就顶在了闹得最欢的客人的头上,把人吓得裤子都要湿了。

突然,应灼安的手机传来一道提示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烦躁地扫了一眼,信息上显示他建立的运动群有了新的访客,访问路径竟然是“近距离扫描”。

他直愣愣地看着这五个字,手机越攥越紧,眼睛几乎要滴下血来。

封阙惶急道:“怎么了?是什么信息?”

雷亚斯扔下手里的客人,慌忙跑了过来,“绑、绑匪吗?”

当他们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时,脑袋空白,两眼一黑,差点当场倒下。

“找技术队!把这个人的地址和身份信息给我找出来!!”应灼安厉声咆哮道:“我要杀了他!!”

第二十八章

树林里,莫肯和棕发男终于笑够了,勘破应灼安、封阙和雷亚斯三人运动群秘密的刺激让他们兴奋不已。

但辰幸只是恍若未闻地看着地面,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既不感觉屈辱,也不感觉害怕,只是很疲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今早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三个人不会那么简单地带他出来散心的。

他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花样多,比赛似的在他身上找乐子。封阙放他逃跑,比谁先抓到他,应灼安给他纹身,比谁操的他次数多,雷亚斯直接把他带上舞台,与众人分享他的身体。

他们玩弄他的阈值越来越高,终于,普通的玩法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莫肯催促道:“快点脱裤子搞他,搞完了赶紧撤,天一黑这破地方还挺阴森的啊。”

棕发男一边脱裤子一边道:“你别说,本来我对男的没兴趣,但他长得可真不错,哈哈!”

莫肯被他说的心痒痒:“赶紧上,你上完了换我!”

说完,尽职尽责地担任其摄影师的职责。

棕发男踢了踢辰幸的小腿,示意他跪下,“你这膝盖跪得够惨的了,看来他们三个对你也不怎么样嘛。”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由远及近的车声,车速极快,在夜里震耳欲聋,没几秒钟就呼啸而来。

棕发男瞬间慌了,把刚解开的皮带又系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肯垂下拿着手机的手,两人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来人了!怎么办!?”

“我他妈哪知道,跑啊——”

刺耳的刹车声仿佛幽暗夜晚里的一道轰雷,为首的车还没停稳,就从上面跳下来了三个男人。

莫肯手机摄像上常亮的闪光灯成了定位针,瞬间吸引了他们的视线。

灯光下,辰幸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

三人目眦尽裂,面容瞬间扭曲癫狂,朝着辰幸疯跑而来。

“辰幸!!”

“辰幸——”

雷亚斯脚下踉跄,摔倒在辰幸面前,爬了两次才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解下自己的大衣,第一时间披在了辰幸的身上,抱住了他们失而复得的宝贝。

应灼安话都说不利索,不停地查看他的身体,哑声道:“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四个人里,辰幸镇定地仿佛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还没开始呢。”

“开始什么?”应灼安不停地确认着他的安全,声线巨颤:“没有事对吧?他们没有伤害你,是不是?”

封阙把他抱在腿上,雷亚斯用衣摆给他擦着脚,擦干净后,赶紧拉起衣服,把他冰凉的双脚塞进了自己的肚子上。

封阙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脸,声音因为隐忍听起来显得卡顿异常:“有没有哪……哪不舒服……”

他们不停地重复着,重复着……好像如果不亲耳从辰幸口中听到确认的答案,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辰幸不知道他们在演什么戏,语调波澜不惊道:“你们来早了,我们还没拍到那一段呢,他裤子都没来得及脱。”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雷亚斯嘴角抽搐,为了极力忍住自己的失控,不断发出不堪忍耐的咬牙声,“别怕,他们都做了什么,告诉我,我们替你解决,别怕……”

他们的声音轻柔地像水,生怕惊扰了辰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却轻描淡写道:“他们录像了,你们喜欢的话,自己看吧。”

录像!?

三个人面色顿时惊慌如土。

封阙把辰幸送上车,开足了暖风,但怕他害怕,并没有关严车门。

手下的人将莫肯和棕发男带到三人面前,等候发落。

雷亚斯拿起莫肯的手机,播放视频。

五秒,只看了短短五秒。

从棕发男说出“脱衣服”这三个字开始,雷亚斯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暂停键。

莫肯吓得脸色惨白:“大人,大人!我是莫城的儿子!前几天我父亲刚和您开了会,我父亲和您签约,捐了五栋大楼!!”

他求饶的话变成了视频的背景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仰头,一手将散乱的头发全部撩到后面,用最后一点理智,支配自己关上了辰幸的车门。

接着,从侍卫的手里抽出刺刀,朝莫肯走去。

“大人!我父亲和你有合作!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封阙一刀捅穿了莫肯的右手,将他钉死在原地。

雷亚斯和应灼安抄起枪杆,对两人一顿暴打,打得他们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应灼安气只出了半分,克制道:“留你们一命,带下去审,还有没有同伙。”

“等审完你们——”雷亚斯状若癫狂,怕车上的辰幸被自己吓到,便硬生生放轻了音调,把脸凑到两人面前,扭曲着笑声给两人定下死期:“我要让你们后悔出生。”

车队带着莫肯和棕发男返程。

树林里,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辰幸在车里昏昏欲睡,下颌线瘦削分明,苍白如斯,凄美的像是荒郊的一轮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人背对着车窗,调小了手机音量,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重新点开了视频。

整个过程仿佛一场凌迟的酷刑,活刮着他们的骨头。

视频放到最后,三人的呼吸都停了,全身的血液在暴沸!

雷亚斯转身打开车门,握着辰幸的肩膀,几欲落泪:“为什么不反抗?!你带着手机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

辰幸的困意被他摇醒:“我反抗过啊,又没有人听。”

辰幸是真的跟他们喊不动了,他好累,明明什么都顺着他们,他们怎么还是不满意?

他刚刚吹了好久冷风,嗓子冻得也有些发疼:“莫肯说,是你们三个人让他们两个来强奸我的,你们爱看。”

“放屁!!”雷亚斯面容扭曲:“这种鬼话你怎么能相信!你他妈疯了吗?没有脑子吗!!”

雷亚斯禁锢着他的肩膀,发疯地摇他,晃他,想让他彻底清醒。

“我疯了?”辰幸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你们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人强奸吗?这不就是你们的癖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喜欢什么?

雷亚斯表情停顿,接着地下室“表演”的情形一闪而过。

他顿时如坠冰窖,气焰全灭,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宝宝……宝宝我不是……我,我们不喜欢你被人,被人……”

那两个字太可怕了,他说不出口。

更可怕的是,辰幸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而且欣然接受。

应灼安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时刻保持身姿挺拔的他,承受不住蹲了下来,像是徒然倾颓的山峦。

都是他们的错,全都是他们的错!

雷亚斯把脸埋在辰幸的掌心,眼泪顺着他的指纹缓缓而下。

他不该骗辰幸的,不该把辰幸带回中心区,不该主动联系封阙和应灼安……

雷亚斯疯狂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了他吧,来个人杀死他吧,只要让辰幸不再痛苦,只要能挽回这一切,他什么都愿意做。

辰幸讶异地看着雷亚斯的眼泪。

就在雷亚斯哭得要死要活之际,辰幸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问道:“他们两个人不是你们派来的?”

“怎么可能……”封阙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像筛子。

他记得之前辰幸连在家不穿衣服都不肯,镜头里却毫无顾虑地赤裸着。

他们把辰幸逼成了什么啊……封阙鼻酸难忍,避开他询问的视线。

“真的吗?”辰幸转不过来弯,“我坏掉了,硬不起来,你们不能控射,好像少了很多快乐。”

“不不不……”应灼安连连否认,语无伦次道:“我们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他颠三倒四地表白道:“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我们都希望你……开心。”

辰幸打断他:“别这样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叹了一声,道:“你们很久都没有主动和我做爱了,我作为你们的情人,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被你们像以前那样拿来送人,也很正常。”

“送给谁不是送呢?”辰幸抽出被雷亚斯压住的手,轻柔地拂去他的眼泪,温柔地对他说:“把我送给封阙、应灼安或者随便什么人,都一样的,我不会反抗了。”

雷亚斯慌张道:“不是这样的……”

辰幸自顾自道:“那个夏唯朗是谁?他是掮客吗?来看我乖不乖,听不听话。”

他温顺极了,也纵容极了,“他问的话,我都有认真回答,不会坏了你们的仕途的。”

三人简直怀疑自己失聪了。

缄默充斥着四周,联想刚刚辰幸奇怪的举动,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因为辰幸的伤和他的精神状态,他们没有碰过辰幸,这让辰幸认为他失去了做情人的价值,他们不想要他了,要把他送人。

三人心里一片狼藉。

太荒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别这么糟践自己,好吗?”不知道是谁在请求。

辰幸不明所以。

他有在糟践自己吗?不拿他当人看的不一直是他们吗?

他胳膊拧不过大腿,便不挣扎了。

顺从到这种地步他们都不满意吗?

为什么又来责怪他。

雷亚斯哭得昏天黑地,眼泪连成片地落在辰幸的掌心,“对不起,对不起……”

应灼安怔忡地起身,路都走不稳了,跌跌撞撞地和封阙撞在一起,平地摔倒,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封阙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一向巧舌如簧的嘴竟不知从何解释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期期艾艾地跪在辰幸脚边,道:“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后悔了,我其实……其实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情人过!在小镇的时候我是真心的,我真的爱你……我就是蒙了心,我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辰幸怔然地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

应灼安慌张地剖白:“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阿幸……我们,我们是青梅竹马,是初恋……我当初不是要抛下你,我只是以为你会一直留在封家等我,我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

“别说了!”辰幸甩开雷亚斯的手,侧过身子:“我不想听。”

封阙却开口道:“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补偿你……”

“别说了,别说了……”辰幸平静的面具开始出现裂痕。

可他们还是在不停地道歉忏悔,迟迟地捧着一颗鲜血淋漓的真心求他回头。

封阙道:“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辰幸摇头,恍然地盯着虚空。

他们悔恨的声音妄图把他拉回过去,他自己却固执地停留在当下,双方撕扯着他的神经,让他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应灼安渴求道:“阿幸,我们重新开始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辰幸的尖叫打断他们的恳求:“别再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三人觑着他的脸色,不敢再说。

半晌,辰幸摇着头,艰涩道:“为什么要后悔……你们怎么能后悔!”

“怎么能后悔呢?你们后悔了,我怎么办啊?我吃过的那些苦,那些痛,都算什么啊?!”

“我都答应你们了,我都不要脸了,我婊子都当了,你们后悔了……”辰幸禁不住笑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算什么啊……”

他为什么永远也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为什么他给的和他们想要的永远匹配不上。

辰幸以为他不恨了的,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麻痹了,麻痹到他可以面对他们所有出格的伤害,却没想到自己会在他们的道歉声中不堪一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9章树林

“我们是真的后悔……”

“别这样,别这样对我……”辰幸摆着手,不肯面对他们的道歉,“你们到底拿我当什么啊……”

辰幸堵住耳朵,他一个字都不要听,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雷亚斯哀求着他:“阿幸,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辰幸崩溃大叫:“我不要,我不要!”

应灼安绝望地乞求一丝生机,“求你了,只要你想,我们什么都愿意做!你试一试……就试一下!”

“不可能……试不了,真的试不了……”辰幸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吗?”

封阙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

辰幸笑容惨淡,轻声道:“因为……在被他们差点轮奸的时候,我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被三个人百般侍弄都硬不起来的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可耻的生理变化。

“啪”的一声,应灼安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应灼安连着抽了十几下,一道鲜红色的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下。

雷亚斯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封阙沉默得像个柱子,冷汗顺着他的脊背而下。

他们终于明白了自己给辰幸带来的伤害,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没有补救的机会,意味着他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

为什么他们会觉得可以随意玩弄辰幸呢?他明明那么脆弱……他那么爱他们,眼巴巴地捧着一颗真心,他们却视而不见。

辰幸呢喃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当初天真地为自己得到的容貌而欣喜,却不知这是他要坠下的万丈深渊,他沉溺于三人虚假的柔情蜜意不能自拔,这何尝不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看着天边高悬的月亮,被枯枝横七竖八地挡住,光华不复。

他一边拉开封阙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一边笑着发出甜腻的声音,诱惑他们:“要操我吗?野战肯定很爽吧?”

半晌,封阙帮他把衣服穿好,委婉地温声道:“别冻着。”

“你不操?”辰幸抬起眼皮,又看向另外两个人,“你们也不来?”

应灼安和雷亚斯沉默地摇头。

辰幸失笑出声,讥诮道:“怎么了?萎了?残了?硬不起来了?”

三人对他的嘲讽屏声息气。

辰幸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那就是嫌我脏了?”

“不是,我们没有!!”雷亚斯应声反驳。

封阙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叔叔帮你口交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尖叫道:“不行!”

他失控地抓起手边的水瓶朝着三人砸去,不知道砸在了谁的身上,发出“砰”的一声。

他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青,瞋目道:“你们操不操?你们不操,就把那两个人给我叫回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只能这样发展下去。他宁愿听他们折辱他,也不愿意听到他们的懊悔和道歉。

雷亚斯悲痛欲绝,应灼安和封阙面上不见一丝血色,三个人像上刑场似的上了车。

月钩游移,树影幢幢。

车子摇晃在树林里,发出暧昧的声响。

雷亚斯扶着辰幸的腰,“乖,宝贝自己坐下来。”

雷亚斯坐在后座上,辰幸背对着他,手上扶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啊哈……好深……太深了。”辰幸并拢腿,贪心地完全吞下坐实,大腿控制不住地发出细密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心软鸡巴硬,做爱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发狠,可眼下这种情况,辰幸要是爽不了,他估计得被一脚踹下去。

他纠结半天,拍了下他的屁股,佯装粗暴:“大点声叫!”

辰幸果然吃这一套,小穴不自觉地紧了紧,“啊——嗯啊——”

雷亚斯自上而下地缓缓顶弄,每一次发力,腹肌都会崩出明显的形状,没一会儿强悍的臂膀就浮出汗水。

“宝贝怎么这么多水,骚穴是不是喜欢老公的肉棒?”雷亚斯在他耳边粗喘着,故意刺激他。

“是,喜欢……好喜欢……”辰幸在他身上颠簸,臀肉被雷亚斯撞出了肉浪。

封阙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搓着辰幸的性器,辰幸受不住似的,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在幽静的树林里,这样的姿势,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得令人发臊。

封阙为了刺激辰幸,还故意含着他的乳头,吸吮出淫靡的声响。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小声地哭喘着,被硕大的阴茎猛烈地插到身体深处,他又爽又怕,情欲好像在他身上点了把火,烧得他快要疯掉。

他浑浑噩噩地张开双眼,应灼安就坐在他前面,他试图捕捉辰幸的视线,可辰幸的眼睛却似乎只能看到给予他快感的阴茎。

辰幸失神地张开嘴,想去吸吮应灼安的性器,嘴唇上却意外被落下一个吻。

应灼安闭上眼,轻柔地捧着他的脸,忘情地吻住了他。

“唔……”辰幸瞳孔缩进,一股暖意融进他的心里,让他的眼眶酸涩难忍,牙关也忍不住发抖。

这个久违的亲吻那么轻,那么柔,舒服的让他头皮发麻。

辰幸想躲开这个吻,身体却不听使唤,固执地沉溺于此。

渐渐地,软腻的甬道吐出一股热流,雷亚斯得信号,大力抽动起来,辰幸险些坐不住,每一次要被顶出去的临界点又他拉回来,插得更深。

封阙和应灼安也变成了他的支撑点,随着他的起起落落,加紧了讨好他的动作。

随着辰幸的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性器在封阙灵活的手里交了货,后穴绞紧,雷亚斯做着最后的冲刺,将精液灌进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辰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酸软着瘫在雷亚斯的身上,任凭雷亚斯缓慢地磨蹭他的穴肉,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应灼安还在依依不舍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他伸出舌尖,舔着辰幸的唇缝,等辰幸喘气张嘴的功夫,就把舌头伸进去,纠缠他的舌尖。

回去的路上,应灼安开车。

雷亚斯抱着辰幸,和他咬耳朵。

他睁圆了眼睛,瓮声瓮气道:“阿幸,我也想要亲亲。”

辰幸困得迷迷糊糊,没有反应。

“求你了,给我亲一口吧。”雷亚斯委屈地撇嘴,把头埋进辰幸的脖颈,像只小狗一样来回磨蹭,“刚才应灼安吻了你好久!”

封阙掀开眼皮,看了看哼唧的雷亚斯,然后低头,吻了吻辰幸贴着自己腰胯的脚背。

刚刚辰幸说他被那两个人刺激硬了的时候,他冷汗都出来了,但上车后,他给辰幸手交时发现辰幸并没有硬过的迹象……他暗自松了口气。

这恐怕是上天给他们最大的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回到森克维亚后,辰幸沉沉地睡去。

没讨到吻的雷亚斯嫌恶地打量四周:“这逼地方是不是风水不好啊?”

应灼安脚步一顿,联想到在这里发生的种种,迟疑道:“还真不好说。”

雷亚斯道:“中心区里哪的风水养人?”

封阙思绪一动:“封家。”

封家依山水而建,闹中取静,人才辈出,是公认的风水宝地。

封阙问:“搬?”

应灼安和雷亚斯异口同声:“搬!”

第三十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搬到了封家。

应灼安犯难道:“让阿幸住哪呢?”

封阙道:“住主卧,我搬出去。”

“主卧风水肯定好!”雷亚斯赞同道:“你那层是不是还有别的房间?让佣人收拾出来,咱们几个挤一挤,别挑了。”

封阙无奈道:“用不着挤,有的是房间。”

夜晚,一个瘦削的男人,慢慢吞吞地走在主楼的楼梯上,头发散乱,看起来颓废异常。

佣人正在做设备检查,突然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惊讶道:“飞絮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

封飞絮仿佛比佣人还慌乱,“我……我……”

佣人扶着他,封飞絮受家法的事,早就传遍了封家上下,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们这些下人还真不知道。

封飞絮自己心里倒是很清楚,一朝东窗事发,莫肯把他卖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和雷亚斯暴跳如雷,封阙抽着烟,沉吟不语,但看着他的眼神却冰冷刺骨。

莫肯和棕发男在他面前被肢解碎/尸,封飞絮瘫在地上想躲,应灼安却压着他的脑袋按在了血泊旁,雷亚斯那个疯子,亲手切下几块碎肉,塞进他的嘴里……

那天的事,他根本不敢回忆,却再后来的很长时间里都萦绕不去。

莫肯两个人死透了后,侍卫清理着场地。

封飞絮抖成筛子,吓得失禁,大脑一片空白。

封阙和他说了第一句话:“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吗?因为你的母亲是我的姐姐,她求我,说她不想失独。”

封阙叹了口气:“记住这次教训,去领家法吧。”

封飞絮咬紧牙,看着他。

他是封家最受宠的小辈,他长到这么大,闯了无数祸,比这次过分的事他做多了,那他也从没受过家法。

叔叔怎么能这么羞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的母亲被放了进来,看着他不甘心的眼神,哭着扇他巴掌。她拉住自己弟弟的衣摆,恳求道:“我看着他受家法,怎么打都行!你再跟殿下和上校求求情,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那天过后,封飞絮病了很久,瘦脱了相。

他刚恢复点精神,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主楼,想见封阙。

他不相信,最疼他的叔叔,竟然会为了辰幸这样对他。

可到了顶楼,他才发现,主卧竟然换了主人!

现在这个封家主宅床上躺着的人,甚至都不姓封。

封飞絮目眦尽裂,不顾侍卫的阻拦,在门口大喊大叫:“辰幸!你凭什么躺我叔叔的床!?你给我滚下来!”

封阙的卧室大极了,门口和卧床之间还有个客厅,辰幸躺在床上睡觉,尽管侍卫眼疾手快地及时制止了封飞絮,但辰幸还是被他吵醒了。

卧室里窗帘严丝合缝地挡着,辰幸身边堆叠着上好的羊绒毯,他缓缓起身,没系全扣的睡衣露出他白皙的肩颈,上面点缀着几处淡红色的吻痕。

封飞絮看到他转过头来,几个动作不自觉地露出一副慵懒柔媚的姿态,烧的他红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挣脱开侍卫的手,不顾自己跌在地上,怒骂道:“辰幸你就是个勾引人的妖精!你给我滚出封家!”

辰幸转头看向门外,揉了揉眼,看着外面的骚乱,扬声道:“让他进来吧。”

侍卫一愣:“小少爷,这……”

辰幸微微挑眉,懒得废话第二遍。

侍卫悻悻地松了手,神经紧张。

一个是登堂入室的小少爷,一个是封家的嫡少爷,伤了哪个他都活不了。

但出人意料的事,叫得极欢的封飞絮,在进到主卧后,真的消停了。

封飞絮看着辰幸躺在封阙的床上,他气得发抖,但疼痛未过的教训让他什么都不敢做。

封飞絮攥紧拳头道:“你凭什么睡这!这是我叔叔的床,你看你弄的,点什么蜡烛?都快把这弄成鬼屋了!!”

“哈哈哈……”辰幸看他无能狂怒,忍不住笑出声,向后一倒,又躺了回去,随手捞起枕边的毛绒玩具塞在怀里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毛绒玩具是他们三个人准备的,一只白色小羊,一只粉色兔子,还有一只蓝色鲸鱼,软得出奇,手感特别好。

“叔叔给你买的?”封飞絮嫉妒得发疯,“你多大了!?你要不要脸?你配住这吗?”

“我不配谁配?”辰幸摊成大字型在床上滚了一圈,坐到他面前,勾起唇角道:“你配?”

封飞絮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接着,辰幸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瞧你气的,来坐呀!”

封飞絮死死地盯着他,几乎要七窍生烟。

他不敢坐……封阙的床除了辰幸,没人敢坐。

床仿佛是一道结界,将他和辰幸在封阙心里的地位划分清楚。

封飞絮咬牙切齿:“你……”

辰幸一笑,“看来你混得还不如我这个情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飞絮嘴硬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比?”

女佣见辰幸醒了,立刻端来温好的牛奶,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道:“加了糖,小少爷喝一口吧。”

封飞絮看着女佣,这是封家主宅的女管家,平日里从不干杂活,现在居然伺候辰幸喝牛奶?

辰幸喝了两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下了床,亲热地拉着封飞絮的手,走到了桌边。

“你别碰我!”封飞絮对他变脸的程度简直莫名其妙。

辰幸充耳不闻,像朋友一样向他展示自己拼好的模型,“你看,这是你特别喜欢的那个牌子出的限量款,商家说全星系只有十套,我拼好啦,真的很漂亮!”

这款模型是星空系列的,上面有三架酷炫的飞机,还有一道璀璨的星河,细节做得超凡绝伦。

封飞絮知道这款模型,他都没有买到,现在已经被炒到上百万了,他惊讶道:“你哪来的?叔叔送给你的?”

辰幸笑嘻嘻地问:“你喜欢吗?送给你呀!”

封飞絮口是心非道:“我不喜欢!轮得到你送我东西吗?你的东西我都嫌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的笑慢慢僵硬扭曲。

封飞絮还在喋喋不休:“用身体换的吧?叔叔送的?还是雷亚斯,或者是应灼安?脏死了!你被三个男人一起上,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飞絮少爷!”女管家笑着打断他,“这么晚了,回去睡觉吧。”

封飞絮挥开她,“你管得着我吗?!”

“砰”的一声!辰幸面无表情地将模型推到地上,摔成一地碎片。

“辰幸你疯了!?”封飞絮跳脚。

辰幸充耳不闻,木然地捡起一块没有摔开的模型,朝着封飞絮的脑袋砸了下去。

“啊——”封飞絮惨叫出声,血顺着他的额头流进眼睛,“我杀了你!”

接着就是一片混战。

“阿幸!”雷亚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地赶来,就看见他的宝贝正和人打架,吓得他魂都要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脚踹开封飞絮,把人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像拎小猫似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伤到后,低头赶紧亲了两口。

封阙和应灼安姗姗来迟。

雷亚斯厉声道:“管好你侄子!不然我替你管!”

话音落下,封阙还没说话呢,封飞絮吓得直往后躲。雷亚斯这个疯子,他可不敢惹。

封阙一门心思都在辰幸上,哪有功夫管封飞絮?他踢开抱着他腿的封飞絮,走到辰幸身边,轻声哄着他。

“阿幸,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和叔叔说,叔叔替你收拾他。”

意外的,辰幸摇了摇头,“我们刚刚闹着玩呢。”

应灼安知道,以前封飞絮总欺负辰幸,没人给辰幸做主,辰幸也不敢说。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会站在辰幸这边。

他蹲下来,摸了摸辰幸的脸,安慰道:“别怕,你和我们说,我们只相信你,我们都听你的。”

封飞絮捂着头在地上爬不起来,后悔难当,生怕辰幸说点什么,他就会被拉出去受家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辰幸推开挡在他们之间的应灼安,在三人的拥簇下,用一双明亮夸艳的眼睛直视着他,“我们刚才在开玩笑,我们要成为好朋友,对吧?”

四个人都看向封飞絮,等着他的回答。

血顺着封飞絮的脸颊往下淌,连个给他止血的人都没有。封飞絮不敢反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颤抖道:“对、对……”

第三十一章

封飞絮“主动”变成了辰幸的朋友。

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站在辰幸身后的那三个人,他们锐利逼人的眼神仿佛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刀。

“辰幸!你想去哪玩都别拽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封飞絮不耐烦道。

“你到底带不带我去?”辰幸眉梢一挑,“你不带我去,我就告诉他们你欺负我。”

“你——”封飞絮头发差点炸开。

辰幸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咖啡,等待他的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封飞絮败下阵来,强调道:“行,我带你去,但你可不许跟叔叔他们说,是我带的你!”

辰幸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敷衍道:“行吧。”

两个小时后,二人通过vip通道,进入了一家会员制赌场。

赌场经理亲自迎接封家少爷,辰幸一边下车,一边打量这个富丽堂皇的销金窟。

不亏是经得起有钱人一夜豪掷千亿的地方啊,奢华得让辰幸感觉自己一伸脚,地上就会飞金溅银。

辰幸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沁人心脾得让他忍不住欣慰地笑了。

他当了这么久的情人,终于要干点情人该干的事了。

经理上前,殷勤地带他们进场,赌桌旁站了一位年轻的发牌员阿玳。

封飞絮坐下后,对他说道:“你第一次来,看着我玩就行了啊,咱们点到为止,一会儿趁着他们没回家,我赶紧把你送回去。”

阿玳熟练地洗牌,闻言,朝着辰幸看了过去,心想这估计是哪家刚成年的少爷,听这话像是没什么经验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不满道:“我来是为了看你玩的?”

封飞絮道:“嘶——你有钱吗?”

辰幸掏出一张卡,拍在桌上,“一个亿,你叔叔前几天刚给我打的。”

阿玳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这是只肥羊啊!

管你是谁家的小少爷?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脱层皮才能走。

封飞絮看着卡,酸得牙根直痒痒,切了一声道:“谁没有啊……”

一晚上,辰幸就没下过桌,卡在桌上摆着,经理自然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他。

不出意料,辰幸在赢了三千万后,连输几把,最后一次直接梭哈,终于将一亿三千万全部输了出去。

辰幸嗤笑一声,面上除了疲惫之外倒是丝毫不心疼。

封飞絮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笑道:“玩够了吧?我看你回去怎么跟他们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抬了抬下巴,示意阿玳再开一局。

阿玳洗牌的手一顿,迟疑道:“这个筹码……”

封飞絮揶揄道:“一毛钱都没有了,赶紧回家吧。”

“谁说我没有筹码?”辰幸哼笑一声,突然用冰凉的手抓住了封飞絮的胳膊,向上一提,拍在了桌上,“我要是输了,就把他留给你们,怎么样?”

封飞絮大惊失色道:“辰幸!你疯了吧!”

话音落下,突然冲出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将封飞絮按在座椅上,不允许他离开。

阿玳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手中的牌差点掉在地上,“这……”

这辰幸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敢这样对封家少爷?

封飞絮被雷亚斯的手下禁锢在座位上,看着辰幸漫不经心地拿牌开玩,吓得抖成了筛子。

封飞絮悔不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自己要跟他来这?!他应该早就看出来的,辰幸疯了,他精神不正常!他要亲手报复自己把他骗到树林里的事情。

封飞絮挣扎不断,他简直不敢想象辰幸还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雷亚斯的手下对他可没有任何敬畏之心,直接把他的头强按在赌桌上,任凭封飞絮大喊大叫:“辰幸,我错了!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让莫肯把你带出去,想让叔叔他们找不到你,吓你一下,谁知道那个傻逼见色起意,敢那么对你。”

封飞絮哀嚎的声音变成了赌桌上助兴的背景音乐。

辰幸等牌的功夫,点了支烟,问道:“你们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阿玳看了看封飞絮,不敢说话。

“最后一张牌了,”辰幸又道:“我要是输了,把他留给你们三个玩怎么样?”

“啊……”阿玳被辰幸的问题问得发怵,半天也不敢翻牌,他看了看两个保镖,但在他们面脸上看不见任何自己可以借鉴的表情。

封飞絮悔恨交加,气急败坏道:“辰幸!你不能这么对我!”

辰幸淡淡道:“翻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玳听命,掀开牌。

封飞絮只听辰幸笑了一声,用遗憾的眼神看着他道:“我输了。”

保镖干脆利索地扒下封飞絮的衣服。

他们是雷亚斯的人,听从辰幸的任何命令。

阿玳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辰幸扬了扬头,示意他:“等我给你脱裤子呢?上啊。”

“你来真的啊!”封飞絮涕泗横流,“我他妈都说了,我没让莫肯那么对你,那是他自己的主意!”

保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一时半会儿还真硬不起来。

封飞絮一看这架势,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情绪激动,两眼一闭,登时晕了过去。

保镖迟疑着把裤子穿好,“小少爷,你看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微微皱眉,吸了一口烟,直接把烟头按在封飞絮的胳膊上。

烟头发出皮肉烧焦的声音,“滋——”的一声,烟头灭了,封飞絮双眼紧闭,什么反应都没有。

“真晕了?真没用。”辰幸扫兴地扔掉烟蒂,对错愕不已的阿玳说道:“人给你扔这了,随你便吧。”

——

晚上辰幸回到封家,早早就洗干净了等人。

他今天去了赌场,封飞絮还以为他们不说,封阙三人就不会知道。

怎么可能?

雷亚斯他们派了多少保镖明里暗里看着他,他还能不知道?

估计早就有人把他今天做过的事,一一向他们汇报过了。

听到他去赌场,他们晚上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应灼安打开房门,身后是风尘仆仆的封阙和雷亚斯。

辰幸从床上蹦下来,跑了两步,直接跳到了应灼安的身上。

“你们回来啦!”辰幸挂上笑,佯装生气道:“你们出差了好久,都不想我吗?”

应灼安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当然想了,刚下飞机就赶回来了。”

“给我抱抱。”雷亚斯把外套脱掉,接过辰幸颠了颠,“宝贝有没有好好吃饭?感觉长了一点点。”

辰幸拉着他的手停在自己的屁股上,勾起唇角道:“你摸啊。”

雷亚斯的笑容一滞,接不住他的调情。

他们始终无法接受辰幸将自己定位成他们的情人。

他们总是一本正经地寻找各种话题,但不管谈论什么,辰幸最后都会把话题拐到床上,就好像他们之间除了做爱之外,不再需要其他任何交集。

这让他们十分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小瓶子,连忙岔开话题道:“这是什么?”

看到这个,辰幸脸上的笑慢慢扩散到眼底,“是惊喜。”

封阙笑道:“是什么惊喜?”

辰幸从雷亚斯身上下来,走到桌边,接过封阙手里的小瓶子,意有所指地用瓶口划过他的腰带,眼波勾着他,“是让你们今晚能在我身上酣畅淋漓的惊喜。”

封阙直觉不对,眉头一皱,伸手去夺瓶子,却夺了个空。

应灼安和雷亚斯也闻声而来。

“别着急嘛。”辰幸引诱道:“你们的运动群是不是很久没更新了?要不要今晚在我身上刷新一下数据?”

应灼安:“……”

辰幸拿出那张刷空了的卡,晃了晃,“今晚谁的步数增加了多少,就要给我打多少钱哦。”

应灼安心里轰的一声炸开,满眼的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那么想当我们的情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漫不经心地举着卡晃来晃去,“想啊,跟着你们有钱拿,为什么不想?”

“但我们不想,”封阙夺下他的卡,严肃道:“你也不是。”

辰幸撇了撇嘴,干脆不和他们争论这个。

雷亚斯强忍着跳动的眼皮道:“你不是我们的情人,不需要用身体来交换金钱。”

应灼安道:“你需要多少,我们会把钱打给你,但我们必须说清楚,我们给你的钱,不是用来交易的!”

一说这个话题,辰幸就显得兴致缺缺,眼神也跟着乱飞。

雷亚斯碰着他的脸,试图捕捉他的视线,道:“森克维亚城堡我已经落在你名下了,一直忘了告诉你……宝宝,你能不能……”

“真的!?”辰幸的眼睛一瞬间亮了,惊喜道:“你怎么不早说!”

封阙一看辰幸变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沉声道:“说什么?让你继续在那赌吗?”

“怎么会……”辰幸缩了缩,无辜地朝他眨眼,“我要是知道我名下还有钱,就不会拿封飞絮去抵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起这件事,三人态度一致:“你出气了就好。”

“不过——”封阙举起卡,“你可以花钱,吃饭买东西你花多少都行,但那种不健康的活动不可以。”

辰幸微微侧身,不想听他教育自己。

“什么不健康的活动啊,封飞絮不也总去?”辰幸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他的叔叔,要教育就教育他去吧,我就是个卖屁股的,你们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睡觉了。”

封阙被噎了一下。

堂堂议长在外一言九鼎,可在辰幸面前是一丝威慑也无。

应灼安茫然无措地站着。

雷亚斯见他拉下脸,惊慌地去拉他的手,却被他甩开。

辰幸破罐子破摔,一边上床一边嘟囔道:“真难伺候。”

封阙叹了口气,决定这个恶人还是他来当,他狠了狠心,但说出来的语气还是严厉不起来,听着像是商量:“阿幸,以后不能去那了,鱼龙混杂的地方,你再出点什么事,你让我们怎么承受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烦死了!”辰幸掀开被子,叫道:“你们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凭什么别人家的情人都是随便刷卡?名下一堆豪车别墅,凭什么就我没有!?你们还不如把我卖给别人!”

到这个地步了,辰幸什么都敢往外说,口不择言:“你们都操了这么久了!我收点报酬怎么了!我他妈卡上有一分钱吗?成天好吃好喝的伺候有个屁用!我一分钱都没有,哪天你们死了这点破衣服烂石头才能卖几个钱!?”

三人在辰幸气红的双眼面前败下阵来。

他们轮着解释、证明辰幸不是他们的情人,这些钱也不是用来交易做爱的,但辰幸根本不听,对他们任何温情软语都表现出十足的抗拒情绪,更在雷亚斯的表白后崩溃地嚎啕大哭。

眼看着,他们马上就要重蹈树林里那晚的覆辙,三人马上闭嘴,任凭难以形容的滋味从心头蔓延至舌根。

他们默默地把找心理医生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结果第二天,辰幸就把森克维亚城堡输了出去。

他对面坐的是的蓝震集团的公子蓝轲。

蓝轲笑道:“城堡我就收下了,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局啊?”

辰幸眼睛都不眨:“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轲见他玩得开,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那咱们升个级?光玩钱有什么意思,下一场我押人!”

说完,他起身,从外面拉进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

男孩看着刚成年没多久,穿着洗的发白的旧衬衫,被这阵势吓得发抖。

“他爸欠了赌债,把他卖给我了。”蓝轲笑道:“下一局,我要是输了,就让他脱光了给你跳个舞怎么样?”

“不、不要……”男孩慌乱地摇着头,想躲却被蓝轲钳制住。

辰幸眼神一暗,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要是赢了呢?”

蓝轲大方道:“你说!”

辰幸漂亮的脸上突然多了抹玩世不恭的笑,一手托腮,道:“把他送给我。”

蓝轲兴致高涨,爽快道:“就这么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十二章

蓝轲虽然不知道辰幸的真实身份,但也听闻他是被封家少爷带进来的,再加上他豪掷千金都不眨眼的气势,心里估计着他也是个富家子弟。

哪个富家子弟没点见不得人的癖好呢?这不就让他猜中了吗!巴结好辰幸,封家这条线他就算是搭上了。

第一局开始,陆续揭牌。

蓝轲的笑随着揭牌的动作愈发僵硬。

他输了……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输。

蓝轲本来想赢一把,让男孩跳个舞助助兴,第二局再输给辰幸,让他把人带走的。

辰幸手气一向很差,自己怎么会输呢?不应该啊。

蓝轲觑了觑,发现辰幸激动的表情不似作假,只好顺水推舟,把男孩送给了辰幸。

蓝轲退场了,但辰幸却没玩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玳原本以为辰幸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少爷,可他竟然连封飞絮都敢惹,辰幸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管什么身份,反正很有钱就对了。阿玳决定铤而走险,陪他来几局。

几局下来,辰幸有赢有输,渐渐的,输多赢少。

他把牌扔到阿玳脸上,“你做局耍我?”

阿玳油滑道:“我哪敢啊,我们这有监控,要不我把监控调来,您查查。”

阿玳心里打鼓。

半晌,辰幸却轻描淡写道:“算了。”

阿玳试探道:“那今晚的钱……”

辰幸道:“过几天你来封家找我拿。”

——

封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赢回来的男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向他求饶。

辰幸充耳不闻,扔给他一瓶水,接着自己打开一瓶易拉罐啤酒,咕嘟咕嘟喝了半天,才解了渴。

男孩抱着一丝期待,哽咽道:“我真的不想……不想做这种事,我能不能给您打欠条,我去打工还您。”

辰幸抹了抹嘴,平静道:“不用还了。”

“啊?”男孩被这个天降惊喜砸晕了,“真的吗?我、我家里真的困难,蓝轲他放高利贷……”

“好了,我不想听。”辰幸打断他,随手摘下自己价值不菲的手表,扔给他,“出去。”

男孩顿了顿,诚惶诚恐地刚退到门口,辰幸的手机就响了。

是蓝轲。

蓝轲调笑道:“怎么样,他的滋味不错吧?还满意?”

辰幸又打开一瓶酒,懒散道:“满意啊。”

蓝轲一听辰幸就是个会玩的,兴致盎然道:“对这种小情人,你可千万别手软,玩废了玩残了,哥们再送你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漫不经心的目光骤然阴沉下来:“哪种小情人?”

“还能是哪种?”蓝轲变本加厉地下流道:“他是不是在床上跟你矫情拿乔来着?绑起来打一顿就好了,你听他们跟贞洁烈妇似的,在床上浪着呢,都是不值钱的玩意,也就脸能看看了。”

“对了,我记得你跟封家少爷封飞絮挺熟来着,我们有空一起吃顿饭?我做东,保证给你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喂——喂?辰幸,你还在吗?”

站在门口的男孩,眼看着辰幸的脸色渐渐不自然地发青,嘴角崩得死紧,易拉罐在他手里慢慢变形。

蓝轲在电话那头喂了半天,辰幸才调动出自己的五感,不疾不徐道“我在。”

蓝轲道:“在就好哈哈哈——”

辰幸道:“你想来封家是吧,不用找封飞絮,过几天直接来封家找我吧。”

放下手机,辰幸走到卧室门口,语气淡淡地吩咐道:“这边地太空了,铺上地毯吧。”

——

辰幸在赌场的账户被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得砸了赌场的桌子,赌场老板也只敢赔笑。

“那是我的账户,凭什么他们说停就停!”辰幸被自己推倒的椅子绊了一跤,老板赶紧去扶。

老板急得团团转:“小少爷可别摔了!我这些东西不值钱,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呀!”

辰幸甩开老板的手,指使道:“滚!去给我拿牌!”

内场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次看见老板在自己的场子里被人指着鼻子骂,但看老板这奴才样,也没人敢动辰幸一根手指头。

辰幸气起来连封阙他们三个人都连打带骂的,更遑论别人。

赌场老板没了办法,求爷爷告奶奶地请来了封飞絮。

封飞絮现在一见辰幸就浑身疼,巴不得离得远远的,但他和老板是旧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说要带辰幸去玩跑车。

“跑车有什么好玩的?”辰幸挑剔道。

封飞絮道:“怎么不好玩呢?盘山公路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我保证比赌博刺激。”

见辰幸略微思考了两秒,老板赶紧搬起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赔笑道:“小少爷坐着歇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又在辰幸身边添油加醋了一番,只想赶紧把这个小祖宗请走。

最后辰幸终于点头答应去跑车俱乐部那玩玩。

封飞絮快步上前,道:“咱俩的帐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辰幸看了看他,没说话,自顾自往前走。

封飞絮不依不饶道:“那先说好,我借你跑车玩,你跟雷亚斯吹吹枕边风,别让他一天到晚针对我,我真是要被他逼疯了!”

封飞絮话还是说早了。

等他让辰幸上了跑车,他才知道什么叫疯。

“辰幸!减速!!减速——前面是拐弯!!”

封飞絮夺过工作人员的麦,疯狂大喊,可已经开出去十几公里的辰幸充耳不闻,甚至切断了通讯。

“啊啊啊——”封飞絮七窍升天:“我他妈造了什么孽!谁来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圈下来,在极速冲刺的刺激下,辰幸爽得魂都要飞了:“我明天还要来!”

封飞絮原地跳脚:“我他妈再也不跟你来了!我的车——”

他摸着发烫的引擎盖,心疼得滴血。

封飞絮的朋友道:“这不要命的开法,也太糟蹋车了。”

辰幸奇怪道:“车不就是给人开的吗?”

他朝着封飞絮的方向道:“别心疼了,明天我让你叔叔再送你一辆,顺便也给我搞一辆。”

朋友热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车:“你喜欢开快车,可以来看看我这个。”

他看辰幸年纪不大,猜他自己付不了款,“我这辆车配置很高的,叔叔阿姨得破费一笔了。”

辰幸惊喜地摸着车身,头也不抬道:“不是我爸妈给买,我爸妈早没了。”

“那是?”朋友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抬头,眉梢一挑,对方顿时心知肚明。

朋友嗤笑一声,“别逗了,我也傍过大款,这辆车可拿不下来。”

辰幸歪了歪头道:“那你业务能力不行啊。”

朋友道:“哈哈,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晚上回封家,辰幸左思右想,还是把上次那瓶没有用过的药给打开了。

前几天他要钱不给,这次他想用自己的身体换辆车来开,那他就得加码。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辰幸,丝毫不知道封飞絮因为带自己去玩这种危险的极限运动,又被封阙一顿怒骂。

封阙三个人在外面泄了怒火,才来看辰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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