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可能有NTR,强制爱,囚禁,sp,穿乳钉,女装小裙子py,冰块py,电梯py,野外,伪性爱表演攻们骗受在给人看,实际上没有,双龙,失禁,一定会有追妻火葬场,后续写到了其他的会再来补充
2.攻1:应灼安竹马后来变帝国元帅
攻2:封阙议长、封家家主
攻3:雷亚斯帝国继承人
攻4:裴谨叶心理学教授
受:性格有缺陷,会虚荣会嫉妒,胆小爱钱。
攻1攻2攻3:前期玩弄受,强制爱,后期通通追妻火葬场,受自杀,所有人重生,接着追妻,受反过来训狗。
重生后加入攻4,攻123在门外听着受和攻4那啥,崩溃但只能忍着。
3.随便写写,写自己想写的,很狗血!不适合攻控和受控,看不下去请及时点叉。
4.结局HE,1v4。
5.作者微博:今不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有写作意见,可以微博私信给我。
欢迎来玩!愉快!
6.因为必须满1000字才能发表,所以“指南”和前两章合并。
前两章第一人称,之后全部是第三人称。
第一章:
1.
我死了,跳楼自杀。
2.
我砸碎玻璃,逃到了天台。
那三个男人紧随其后。
他们疯了似的在嚎叫,惊慌失措着说怎么样都可以,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从天台上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只是哭,控制不住、没完没了地哭。
我胆小,又怕疼,每次被他们折磨时都生不如死。
痛楚长年累月,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在天台的边缘摇摇欲坠,不知所措。我想跳下去结束痛苦,但这30层楼,实在是太高了。
我的呼吸发颤,看着下面天堑般的距离,抽噎着自言自语:“太高了……我真的害怕,我怕疼……”
身后不知道是谁在乞求。
“阿幸回来,别往下看了,我知道你害怕,求你了,你先回来。”
“你站的地方太危险了,回来就不怕了,不疼,我发誓……求求你。”
“阿幸,你看看哥哥,你回头一下,哥哥抱你下来好不好?”
我回头看着那三个男人,看着他们难得的狼狈不堪,失控发疯,觉得很新奇。
但我不能再相信他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很委屈,凭什么我的一切都要掌控在他们手里呢?凭什么他们让我下来我就要下来?
但我又很懦弱,毕竟天台这么高,我也是真的痛够了。
三个男人看着辰幸的身影,这几年的折磨让他羸弱伶仃。
他的声音微弱,不停地呢喃着害怕,茫然无措地好像在向他们求救。
直到今天早上,他都还没有退烧,身上的伤口还包扎着纱布,那么可怜……让人心都要碎了……
如果可以挽回,只要可以挽回。
“阿幸!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死,你害怕,你不是恨我们吗?你看,你看哥哥——”
应灼安跪在地上,抓了一把地上的碎玻璃,鲜血随着他的指缝滴在地上,他把碎玻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演示。
“就这样,你看啊阿幸,看着我!你来帮我,求你!你走过来,只要你过来你想对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但我无动于衷,我的视线一直飘忽在天台边缘。
雷亚斯见状,向前走了几步,但他不注意踢到了一块碎玻璃,我吓了一跳,立刻又往外挪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雷亚斯瞬间停下,腿一软跪了下来,正好跪在那块碎玻璃上,但他恍若未闻。
他双手举起,停放在胸前,做出一副绝对不会再靠近伤害我的样子。
他崩溃着张口,却硬生生把声音放轻,乞求道:“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他的膝盖不敢往前挪动,上半身几乎趴在了地上,想要离我近一些,“回来一点,求你了宝贝,站回来一点点……”
封阙看起来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心中惊心动魄的寒悸。
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察觉到阿幸的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现在要怎么做?
他要如何谈判?
要和他交易什么,他才愿意下来?
封阙作为帝国的议长,进行过太多次谈判了,他识人的功夫很厉害,对视一眼,他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想要些什么。
但唯独这次,在与辰幸视线相交的一瞬,他的谈判思路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判场上,辰幸的目光里是绝望的优柔寡断,像一把刀,割断了封阙的舌头。
封阙恍然,原来他们面前根本就没有“谈判桌”。
他垂死挣扎道:“阿幸,我答应你,只要你下来,我们给你一笔钱,给你别墅和车,送你去你喜欢的城市,我们……我们不去打扰你……”
三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有人道歉,有人恳求,有人许诺,混合着鲜血,被天台上的冷风一卷,全都散了。
我好像听不懂他们的语言,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留我。
眼泪模糊着我的视线,瞳孔涣散,在那一瞬间,我看不清自己站得有多高,这让我终于有了一丝勇气,消失在人间。
——
1.
我是一个穿越到这个星际世界的人,我原本叫祁幸,这具身体叫辰幸。
神奇的是,我和辰幸的出生年月日全都一样,我看着镜子里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像是在看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我。
唯一的不同,是辰幸的外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赤裸着站在镜子前欣赏,这不就是我梦想中的脸和身材吗?
我惊喜若狂,感谢老天爷给我的这次穿越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专挑帅哥。
2.
问:长得好看是一种什么体验?
这次我终于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了!
3.
另外,我有个癖好,喜欢穿小裙子和蕾丝内裤。
私下穿,偷偷穿,偶尔穿。
没穿越过来之前,我只偷偷穿过一次白色百褶裙。
快递当天寄到,趁着家里没人,赶紧换上。
短裙没有内衬,当我站在镜子前的那一刻,我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慰,高潮,转圈圈,再次自慰,再次高潮,最后怕被发现,只能依依不舍地把裙子扔掉。
当我成为辰幸后,我又把那条白色百褶裙买了回来,顺便还买了粉色的蓝色的黑色的格子的蕾丝的包臀的超短的分体的……
开心,天天转圈圈。
——
1.
我的第一个爱人是应灼安,我们相识于封家这个名门望族,我们是青梅竹马。
应灼安是封家的远房亲戚,而我来封家,只是因为封家老太太和我的奶奶相识,老太太可怜我父母突然双亡,无人照顾。
封家为了培养下一代,将很多沾亲带故的孩子都接到了这里。
在这里,我们享受着最优越的生活条件,去最好的学校,找最优质的家庭教师。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应灼安在封家盘根错节的势力里艰难求生,相互依偎,相互照顾。
我们偷尝禁果,初次在床上探索了彼此,又在往后的时间里探索更多。
不得不说,男高的体力实在是太充沛了,我俩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做爱,擦枪走火,一点就着。
随便一个早安吻,或者只是单纯的一个拥抱,两秒钟要是还没分开,那接下来就需要两小时……
3.
我很爱应灼安。
但我们没有公开过。
封家以封飞絮为首的几个同龄人都知道这件事,他们这群姓封的看不上我们两个异姓人。
但应灼安身材高挑,肌肉线条凌厉,看起来很不好惹。
他虽然不姓封,在这一辈里却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是封家长辈的重点栽培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封飞絮他们最看不上我。
不过,在封飞絮欺负我时,应灼安永远第一时间站出来。
他是我的保护神。
4.
应灼安从来没有说过他爱辰幸。
从来没有。
但他喜欢辰幸。
他喜欢辰幸漂亮、青涩,却会勾引人。
应灼安故意让他穿着蕾丝内裤来教学楼上课,然后把他堵在卫生间的隔间里放肆亲吻抚摸。
等到他们课间休息,辰幸突然把手塞进他的外套衣兜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伸手一摸,是那条轻薄的蕾丝内裤,他眉梢微挑。
辰幸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点,在他耳边说:“帮我洗了。”
后来,辰幸问他洗没洗?
应灼安说:“舔了。”
5.
我曾经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彼此依靠。
我看见喜欢的东西总是不舍得买,我想攒很多很多钱,希望能和应灼安一起离开封家。
我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了幻想,但最后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
应灼安拿着一封帝国军校的录取通知书,把我留在了封家这个龙潭虎穴。
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恭喜你被帝国军校录取了,你们会提前一年开学,下个月军校的人会来接你。”
应灼安接过录取通知书,像是接过了一只定心剂,一切都按照他的规划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他转身,却看见辰幸红着眼睛,失措地躲在门框后面。
应灼安走到他身边,步伐不急不缓,却听见他哭着求自己带他走,他不想和他分开。
但对于应灼安来说,辰幸只是个年少时解闷的小羊羔。
这只小羊羔不爱读书不爱学习,稍微难一点的数学公式都背不下来。
小羊羔讨厌封家几个高高在上的同龄人,又喜欢他们身上让人眼红的奢侈品,但又不愿意自己努力,只会冲着他咩咩叫,说封飞絮新买的腕表真好看。
而应灼安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要登上帝国军队的高位,他不会为了辰幸这只可爱漂亮的小羊羔放弃自己的计划,也没打算完全扔下他。
辰幸胆小又人微言轻,等他占据一席之地再回到封家时,辰幸肯定还会在这里,继续对他咩咩叫,到时候他会把他带走。
这么多年,他的每一步都踩在自己规划好的路线上,从无踏错,所以他毫无顾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
我嘴唇发着抖问他:“哥哥,你要去第三星系的阿瑞斯军校了吗?”
应灼安点头,“是的。”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恳求他:“你可以……你可以带我走吗?你可以找他们帮我要一个名额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应灼安面色冷淡,没说话。
我慌了,顾不上笑了。
我伸手去抓他的袖子,颤抖着说:“我们……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我们难道要分手吗?我不想一个人留在封家,在这里我过不好,他们都不喜欢我……”
应灼安突然忍不住笑了,他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这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想要去军校,只能自己考。
我顿时炸了。
我歇斯底里地说封飞絮的分数也不够,但是封阙却给了他一个名额,这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波澜不惊,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离我好远,好像个陌生人。
我恍惚了一瞬间,问自己,我爱的应灼安是面前的这个人吗?
我突然发疯似的拉着应灼安的袖子,问他:“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我死抓着他的袖子,扯变形了也不放手,眼里的疑惑和期待能把他的皮肤烧出窟窿。
8.
应灼安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后来回忆起来,我才发现,应灼安从来没有督促过我的学业,对我也没有任何要求——除了在床上。
想到这我才明白,他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我对他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价值——除了在床上。
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第一段恋情无疾而终。
10.
在应灼安走了之后,封飞絮他们明里暗里没少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和异想天开。
反正我吃封家的、住封家的,也不出彩,没长辈给我做主,他们不敢招惹应灼安这个未来的上将,难道还不敢骂我吗?
他们都看出了应灼安的卓荦不凡,知道我这种除了脸一无是处的易碎花瓶,是不会被他装进行李箱里带走的。
只有我以为我们俩是在谈恋爱。
在应灼安走后的一年里,我每天都在暗自期待着应灼安会后悔,幻想着有一天他从天而降,哭着说他错了,不该抛弃我,然后带我离开封家这个逼地方。
这一年我都靠着这点幻想,苟延残喘在别人的嘲讽里。
但事实证明,幻想就是幻想,不会实现的才叫幻想。
再后来,我勾搭上了封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章:
1.
我用年轻漂亮的脸和拙劣生涩的手段勾引了封家的掌权人。
封阙是封老爷子最年轻的一个儿子,也是封飞絮这一辈人的叔叔。
他30岁时接管了功高望重的封家,34岁时担任帝国议会的议长,35岁时把我带上了床。
2.
上床之前,我和封飞絮他们一样,称呼封阙为“叔叔”,上了床之后,我只在床上叫他“叔叔”。
我喜欢封阙,喜欢他的成熟得体和运筹帷幄。
对我来说,封阙更像是一个让我无比心安的长辈,可以无所顾忌地依靠。
我喜欢他掌控一切的游刃有余,也喜欢被他掌控——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一年,我努力让自己忘记应灼安,我还考上了大学,迈上了另一条人生轨迹。
我跟着封阙学了很多,不论是为人处世的方法还是床上做爱的姿势。
在外人看来,封阙是冷血从容、不怒自威的政客。
但我不管这些,我会在封阙工作的时候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故意来回磨蹭,什么时候蹭硬了我什么时候跑。
封阙从不生气,他只会把我抓回来,按在他的办公桌下,把我扒得衣衫不整,再用鞋尖去拨弄我的阴茎。
3.
我还喜欢他接我放学。
我每次都从封阙那侧上车,加长的车型里司机被挡板隔开,我分开腿坐在封阙的大腿上,急着扒他的衣服。
先是脱掉他的黑色长款大衣,接着扒开西装外套,解开马甲的扣子,扯松领带,解开衬衫。
我忙地不亦乐乎,十指翻飞,终于看到了我最爱的胸肌,“嗷呜”一口咬上去,把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然后开始哼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饿的人一上来就是这么狂野。
等我解了瘾,才慢慢把乳晕吐出来,牙齿磨着他的乳头,舌尖也不安分地在乳头上滑动。
当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捏着封阙右边的胸肌,右手摸着他的胯,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XX!
封阙用双手兜着我的屁股,挑眉道:“我怎么感觉我在奶孩子?”
我抬眼看他,含着他的乳头,叫出了一个令人羞耻的称呼。
4.
封阙知道辰幸是个虚荣自私的小废物,平等地妒忌着封家每一个过得比他好的人。
封飞絮会故意在他面前炫耀自己新买的腕表,给所有人准备礼物时,故意忘记给辰幸。
但辰幸看见放着封飞絮最爱的模型的架子摇摇欲坠时,也会故意不提醒,等着看架子自然倒塌,听封飞絮崩溃地吼叫。
但封阙知道,辰幸胆子小,他最坏最坏的一面,也就是不提醒封飞絮罢了,他连推一下架子都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喜欢他总是笑得很开心。
在节庆日晚上的烟花秀上,别的小辈为了在长辈心里的印象,故作深沉。
而辰幸趁别人不注意,偷偷跑到院子深处,在没人的地方笑着说烟花漂亮。
只有他在享受烟花。
封阙喜欢这个年轻的情人,喜欢两个人轻松又有情趣的氛围。
不过,辰幸倒是和封飞絮他们一样,很爱投机取巧,偷懒耍滑。这可能是小孩子的通病,封阙通常不会怪他。
5.
封阙对辰幸真的很不一样,不一样到连封飞絮都不敢再给辰幸难堪,不一样到连辰幸自己都以为封阙真的喜欢上了他。
直到那次帝国危机。
其实那原本是一场晚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的追求者之一,同样也是贵族出身的蓝染小姐,听说了封阙身边的这个小情人。
于是,蓝染和辰幸擦肩而过,接着她就莫名其妙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伤了腿。
当时,蓝染的父亲是议员之一,封阙这派人正在争取蓝父的选票。
6.
在晚宴的偏厅里,封阙叫我给蓝染道歉。
我第一次这么讨厌他的从容冷静。
我坚决道:“我不道歉,我没有碰到她,更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滚下去的。”
封阙和蓝父的心中未必不知真相,但真相如何并不重要,蓝父要讨女儿的欢心,封阙要争取蓝父的选票。
至于我,我算什么东西?
封阙与我面对面,不温不火道:“不要让我为难,去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他怎么可以语气这么轻松,但按着我肩膀的手却这么用力?
我摇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道歉。”
封阙顿了顿,接着他移步抬脚,干脆利索地踢在我的膝窝。
我膝盖一痛,猝不及防地跪在众人面前,脸上出现刹那间的空白。
我想忍住眼泪,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又想低头掩饰,但珠子却一颗颗地砸在地面上。
封阙看都没看我一眼,绕过我,面不改色地和蓝父交流作谈,邀请蓝父重回宴席。
我像个小丑,被逼着给他们演戏,直到他们满意。
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警报声突然响起。
是空袭!
第三星系的元帅叛国了!
一切都变得慌乱起来,没人还在乎我到底推没推蓝染。
我们乘车躲避袭击,在一个山洞前弃车而行。
山洞是我们的必经之路,过了这个漫长的山洞,是封阙的备用巨舰。
山洞狭窄,我们只能排成一列进入。
我跟在封阙后面,步履踉跄。
封阙那一脚真的丝毫没留情面,我每走一步,膝弯处都钻心似得疼。
山洞太长了,道路坑坑洼洼,正常人走得都不顺畅,更何况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体质本来就不好,平时体育课能逃的我都躲在寝室睡大觉了。
随着时间流逝,我累得逐渐感觉不到膝盖以下的腿了,我想求救,但拉不下脸。
当我得知还有一半的路程时,为了活命,我拉住了封阙的袖子。
我尽量颤抖着声音,显得可怜一些,说我实在走不动了。
封阙眉头一皱,他知道我体力不好,怕累,平日学校日常体测,我经常偷懒耍滑,封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这个情况,我两次不合时宜的矫情,让封阙把袖子从我的手里扯出来,告诉我不要任性耍脾气。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无情,或许我不该心存侥幸。
我怔然一瞬,下一秒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封阙头也不回,带着掌控者不容商榷的狠绝,冷声道:“把他拉起来,继续前进。”
但是没人拉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自己挪到边上坐着,看着封家人一个一个从自己身旁走过。
我心坏地想伸出脚绊倒他们,但我什么都不敢做,只敢想,期待着有一个身份地位高的人,值得封阙停下来的人说累,这样我就能借光休息一下了。
很可惜,没有。
没有也没办法,本来想咬牙跟着队尾走的,但我突然累得不想起来了。
我靠在山洞的墙壁上,很舒服,起码不用担心墙壁会倒。
队伍的最后一个人也从我面前走过去了,我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光源也随着队伍的前进渐渐变暗,直到我的眼前终于漆黑一片。
8.
大队伍又走了20分钟,才走出山洞,山洞外是一片树林,他们弯弯绕绕地穿过树林,一座被掩体遮挡的巨舰出现在众人面前。
到了要登入巨舰时,封阙才终于回头看了一眼。
封家人整整齐齐地排在他后面,人群里唯独没有辰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心中莫名一紧,问封飞絮,“辰幸呢?”
封飞絮几个年轻人低头不语,没有人回答。
封阙厉声道:“说话!”
“他可能在队尾吧,应该跟出来了……”封飞絮抖了抖,补充道:“不,不知道……”
封阙面色登时难看起来,夺过护卫队员的枪,对副手道:“先带他们上去。”
众人看着封阙那张铁青的脸,不敢相信封阙竟然要回头去找辰幸。
无人敢拦,也没人敢抬脚先上巨舰。
眼看着封阙刚走了十几米的距离,天上突然飞来一队星舰,撒下一排能量炸弹。
封家人慌张登舰,就在这时,一排能量炸弹落在他们刚穿过来的那座山上。
轰然一阵巨响,山体崩摧,山洞坍塌,一切不复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怔然站在原地。
——
1.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看见了诺森。
诺森说我昏迷在山洞里,是他把我背了出来。
我向他道谢,接着看见了电视上播报元帅叛国的新闻。
诺森告诉我,事情已经解决了,一个叫应灼安的军校学生带领第三星系未叛国的军人,在战争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现已被破格受封,成为了帝国的中校。
议长封阙重掌大局,封家无一人受伤。
诺森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颇有深意,但我在听到应灼安和封阙的名字后,实在是太慌乱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之后,我和诺森生活在远离帝国中心区的一个边远小镇,这里水明山秀,民风淳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久了,对我来说,应灼安和封阙变成了只能在手机屏幕里才能看见的人。
在我幻想应灼安回来找我后,我又再次开始幻想应灼安和封阙一起贴寻人启事找我。
但可惜,还是没有。
我一边失望,又一边庆幸。
一边期待着重新回到那个不属于我的贵族世界,又一边庆幸自己远离了危险。
人类本质上就是永远不满足又看不清实际的怪物。
2.
诺森比我还小一岁,是一个温柔开朗的人。
他喜欢运动,经常拉着我一起打球,他金色微卷的头发飘逸,让他多了几分贵气,俊美的面容经常招人搭讪。
但他总拿我当挡箭牌,前几次我还很不习惯,但是次数多了,看着搭讪者投来的羡慕的目光,我心中竟然升起一丝隐秘的喜悦和自得,也不再那么抗拒他有意无意的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用手揽住我的腰,向别人解释我们是一对时,仿佛这个生机盎然的男孩,真的属于我。
3.
我吸取了前两次教训,在诺森向我表白时,我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私自以为,前两次失败的恋爱,完全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不够清晰。
诺森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们是恋人关系,是以结婚为前提的爱人。
我再次动心了。
这样也很好,远离帝国中心区,远离封家,打消自己虚荣的心思,说不定活得更好。
我脑子不够用,有钱人真的不适合我,我再也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去搜索昂贵的腕表和项链,也不再期待精致的点心和咖啡。
在这个小镇里,我和诺森一起煎鸡蛋和培根,听着诺森弹吉他唱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森有时候喜欢叫我哥哥,喜欢对我撒娇,我们俩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他连接吻都会脸红,弄得我也十分不好意思……
渐渐的我才明白,原来对我来说,这种普通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后来,我们结婚了。
还没有领证件,就先去教堂交换了戒指和誓言。
在我23岁的这一天,我获得了一份爱情和一个老公。
4.
直到有一天,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接吻时,播放器上弹出一条新闻。
第三星系那个叛国的元帅终于要处决了,第三星系的德瑞中校提供了许多元帅叛国的证据,再加上他与应灼安里应外合平叛的功绩,他恐怕会成为下一任元帅。
播放器上,封阙把话筒让给德瑞中校。
德瑞中校面对着镜头,满含悲切地细数元帅的罪过和给第三星系带来的灾难,又慷慨激昂的声明,自己会捐出一生积蓄用于第三星系的重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我还没有去过第三星系呢。”
诺森环抱着我,说:“我在那里待了很久很久。”
我突然想到一个听封飞絮他们谈过的传闻,八卦道:“好像皇帝的第九个儿子雷亚斯殿下,一直被流放在第三星系,不许回首都星,你听说过这件事情吗?”
诺森点头。
我恍若未觉,问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诺森笑了笑,像每天早上睡醒后那样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回答道:“因为我就是雷亚斯啊。”
我傻了。
半晌,我反应过来,扯着他的衣袖笑道:“你别闹了。”
雷亚斯看着我笑,也跟着笑了,“没有闹,宝贝,我之所以没有和你去领结婚证,就是因为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的身份信息还不能暴露,而我又实在不想用假名字和你登记。”
我愣了很久,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能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还在他的怀里呢。
我这次笑不出来了,喃喃道:“那……那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又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雷亚斯没有回答,总是含笑的眼睛里莫名带着一丝缥缈的惆怅,似乎原本准备好的答案已经不适用了。
我迟迟得不到回答,只能换个问题:“那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这次雷亚斯没有迟疑:“因为该你上场了。”
5.
雷亚斯把我囚禁了,在森克维亚城堡。
我被他强行带回了帝国中心区,这个给了我诸多痛苦的地方,终将给我带来更多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森克维亚城堡。
辰幸被囚禁了二十天。
雷亚斯每天都抱着他睡觉,仿佛和从前一样。
辰幸不知道雷亚斯要做什么,他问雷亚斯,但雷亚斯不说。
雷亚斯只是不疾不徐地摸着他的头发和侧脸,辰幸隐约感觉到他像是在迟疑,又或者是在等待什么。
月色降临,雷亚斯脱掉辰幸的衣服,向他讨欢。
辰幸不知道这到底算什么,两个人又算是什么关系,他攥着睡衣的领口,不愿意松手。
但雷亚斯太清楚辰幸的敏感点了,他把手伸进辰幸的衣摆,修长的手指从腰侧撩拨到他的小腹。
雷亚斯的一举一动都像两个人在小镇时那样,他贴他的额头,叫他阿幸,叫他哥哥,让他轻易地红了眼眶。
辰幸恍惚着哽咽:“诺森……”
雷亚斯太会拿捏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长时间没做,辰幸的感觉来的很快,他没有再挣扎,因为面前的人是诺森。
诺森温柔地潜伏在他的身体里,把他笼罩在身下,啄吻着他的嘴唇,听他发出轻声的舒服的哼叫。
他下身进出缓和,更多的像是在磨辰幸的敏感点,但诺森的阴茎实在是很有分量,即使做得再温和,辰幸的大腿也抖得不成样子。
诺森被他磨得没有办法,退出来一半,又狠狠往里操了一下解馋。辰幸立刻“啊”了一声,反射性地夹紧小穴,睁开眼睛,看着他委屈地控诉。
又娇又诱人。
诺森连忙握住他的阴茎,用大拇指轻轻地在他的龟头上滑动,全做安慰。
辰幸这才又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用后穴夹了夹他,让诺森继续抽动起来。
诺森做爱时总是很温柔,他知道辰幸特别怕痛,所以对他最多是咬几下,大多时候是落下一连串的吻。
但今天雷亚斯不想再温柔下去了,他把辰幸的双腿抬起来,向着辰幸胸膛的方向折过去,让后穴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接着,雷亚斯自上而下狠狠地凿进辰幸的身体里,猛地抽插起来。
“啊……老公,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姿势,雷亚斯特别容易发力。
他看着辰幸那张哭花了的脸,听着他不断地求饶,忍不住去吻他湿热的嘴唇。
辰幸带着哭腔:“老公……嗯……慢一点,好舒服……”
雷亚斯问他:“舒服还让老公慢一点?”
辰幸梦呓般直白地说:“唔嗯……老公的太大了……”
这简直就像是给雷亚斯打了一针春药,血液登时升温。
辰幸喘息了一瞬,当他以为雷亚斯要放过他时,却看见他跪在自己双腿间的膝盖调整了下位置。
在辰幸意识到危机来临前的下一秒,他突然被雷亚斯钳住腰胯,猛地提起来,全身只有背部蝴蝶骨往上的地方还贴在床上,大半个身子都悬空着。
辰幸吓了一跳。
雷亚斯硬得发烫的阴茎猛然挺身而入,撇去温柔,连续不断地拍打着辰幸的后穴,将穴口撑到极限。
辰幸崩溃地呻吟:“不……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一股淫水从辰幸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浇在了雷亚斯的龟头上。
异样的高潮让辰幸死死地抓住雷亚斯的手臂,疯狂摇头,但雷亚斯却越顶越快,激烈地搅弄。
雷亚斯狰狞的阴茎疯狂撞击着小穴,在热烫的淫水中挂上黏腻的乳白色液体,液体又随着他的飞速顶操不断飞溅而出,落在辰幸薄薄的小腹上,落成一片淫靡。
辰幸短促地叫了声,高仰起脖颈,溺毙在高潮的余韵里。
半晌,当辰幸还沉溺于欢爱的气氛里时,雷亚斯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从中惊醒。
辰幸用手抵住他的小腹,不可置信道:“你说谁要来?”
雷亚斯贴在他耳边说:“你的那个叔叔,封阙。”
在爱人的床上听到自己曾经情人的名字,辰幸瞬间冒了一层冷汗。
他看着诺森,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或许雷亚斯对他来说,本来就是一个陌生人,
辰幸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可最终还是崩溃道:“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和封阙早就分开了!我们刚……”
他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满身痕迹,看着雷亚斯还在他的身体里,不可置信道:“你在这个时候跟我提……提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毫不介意地用半勃的阴茎戳他白嫩的大腿,留下几道暧昧的水渍。
他说:“封阙这两年把议长的位置坐得很稳。”
辰幸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顺着他说:“所以呢……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雷亚斯道:“我是皇子。”
辰幸机械地重复道:“你是皇子……”
雷亚斯眼神耐人寻味地看着他:“对,我是皇子,但我还不是帝国的继承人。”
“你想当继承人?”辰幸眼眸微颤,细品着这句话,“你想拉拢封阙?”
雷亚斯不置可否。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话音刚落,辰幸突然想到了什么,怔然道:“难道……你救我这件事不是碰巧?”
雷亚斯颇有深意的笑了,他知道他的宝贝很聪明,一点就透。
辰幸心中腾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嘴唇发抖:“难道在我们认识之前,你就已经知道我和封阙曾经的关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心脏骤然缩紧,试图寻找其他可能性。
“不可能!你为什么要故意救我?封阙不喜欢我,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抛弃掉了,我对你们没有任何价值……”
他在等雷亚斯说点什么,但雷亚斯的沉默让他心虚又绝望。
“不可能是假的……我们在一起,相爱,结婚都不是假的……求你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吧……”
“我问过你的,你说我是你的爱人,我们在教堂宣誓了,你说话啊!”
辰幸嘶喊着质问,失控地打了雷亚斯一巴掌。
雷亚斯微微偏头,用舌尖抵了抵发疼的那个位置,然后伸出手,抱住了悲痛不已的辰幸。
他轻声道:“别哭了,眼睛会痛。”
辰幸把脸埋在他的颈侧,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哽咽着问:“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雷亚斯轻叹一声。
他的宝贝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猜,如果他现在带辰幸回家,并且绝口不再提自己雷亚斯的身份,做回诺森,那辰幸绝对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自我欺骗,逃避现实。
辰幸眷恋又依赖地靠着他,赤裸着身体在他的身上汲取温暖,他喃喃道:“老公,我想回家了。”
雷亚斯的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安慰,声音轻柔道:“宝贝,我们还没有领结婚证呢。”
这句话仿佛给了辰幸当头一棒,将他从回家的幻想中敲醒。
辰幸把头从他的颈侧移开,没有底气地反驳道:“但我们宣誓了。”
雷亚斯笑着叹息了一声,“你和封阙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誓言吗?”
辰幸又想哭了,失神地回忆着:“我只记得和你在一起时的誓言。”
雷亚斯收敛起笑意,嗓音干涩道:“忘了吧。”
“什么?”辰幸愣了愣,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
他想,我这面目全非的爱情。
一眨眼的功夫,雷亚斯就从“离婚”的悲伤中抽离出来,他顾不上辰幸的茫然失措,话锋一转:“明天,我邀请了封阙来这里做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摇了摇头,小声道:“我不要见他……”
雷亚斯恶劣地笑了一下,“宝贝,你对他难道没有一点旧情吗?”
“别这样开玩笑……求你了。”辰幸哭着说。
辰幸靠在雷亚斯的怀里,接受不了这一切,好像在他眼里,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雷亚斯不为所动,自顾自地询问他的意见:“你们想怎么见面呢?”
辰幸不住地摇着头,不回答他。
雷亚斯自问自答道:“平常的见面会不会太没有新意?我帮你们设计一个场景,好不好?”
——
封阙进到森克维亚城堡顶层的卧室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朝思暮想的少年,四肢被绑着,固定在床的四角,戴着眼罩,一丝不挂,身上尽是欢爱后的红痕,而后穴里塞着一个真人尺寸的狰狞的黑色玩具,正在嗡嗡地震动着。
让他懊悔自己冷厉决定的那个漂亮的少年,现如今看起来像是一个被人操透的烂货,被帝国的继承人作为交易品分享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看着他的表情,戏谑道:“怎么样,惊喜吗?”
封阙面部肌肉抖动,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高潮不断的辰幸。
“虽然你不能把他带走,但你可以随时来森克维亚享用他。”雷亚斯把一个黑色软鞭放进他握成拳的手里,引诱着他,“不过,在处死德瑞中校之前,只有这一晚。”
雷亚斯朝着应辰幸的方向歪了歪头,示意道:“这是定金。”
“成交。”封阙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雷亚斯扫了眼他早已鼓起的裤裆,又看了眼被高潮折磨失智的辰幸,勾起唇角,打算转身离开,把卧室让给这对久别重逢的情人。
谁知道他刚走了一步,还没等他离开,封阙的鞭子便迫不及待地划破空气,“啪”的一声,把电动玩具从辰幸的穴里抽出。
紧接着就是第二鞭,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辰幸合不拢的穴口。
“啊!”辰幸惨叫出声。
小穴已经被进出了太久了,穴口殷红一片,成了个小洞,敏感得连空气路过,他都要打个哆嗦。
这一鞭子下来,辰幸又疼又爽,但他的阴茎被马眼棒堵住了,只有一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清水能从里面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哽咽着求饶:“不要……好痛……”
雷亚斯的唇角勾起一个扭曲疯狂的弧度,贴心地帮封阙关上了门。
第四章:
两年前,第三星系元帅叛变,封阙在寻找备用星舰时,落下了辰幸。
最后虽然他想回山洞救人,但敌军的一排光能炮将整座山轰塌,再想救人,为时已晚。
从那时起,封阙夜不能寐。
在辰幸向他求助的时候,自己没有回头,这是他最懊悔的决定。
他明知在那种情况下,辰幸难以生还,但他还是动用自己的力量找了辰幸很久,只是一无所获。
却不想再此见面,是这幅情景。
不亏是辰幸,朝三暮四,不仅能绝处逢生,还能勾搭上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被他诱惑得神魂颠倒的那些年,愧疚不已的那些年,仿佛都成了笑话。
封阙在后悔没有救他之后,又开始后悔不该找他,在他眼里,辰幸早就攀上了另一个高枝,或许就没想回到他身边。
封阙两指并拢,轻而易举地探进了辰幸的体内。
他的指尖冰冷,让辰幸不寒而栗。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异物进入身体的恐惧。
“救命!我不要!诺森!救救我……”仓皇之间,辰幸潜意识里本能地向爱人求救。
封阙的目光顿时阴沉下来,他抬手,直接撤掉了辰幸的眼罩,露出他盛满泪水的眼眸。
辰幸恢复视线的瞬间,一切恐惧都被遏制在喉咙里。
他张了张口,声音艰涩道:“叔叔……”
这样久违的称呼,封阙的心口骤然一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快要疯了。
昨天晚上,从雷亚斯说封阙要来开始,他就没有让他再下过床。雷亚斯像是疯了似的,强迫他做了一整晚。
也是直到那时他才知道,雷亚斯在床上特别爱折磨人,只是他和自己在小镇的那段时间,他作为诺森的每一次都很温柔。
这次雷亚斯突然暴露本性,变得粗暴不堪,故意让他流了很多水,又在他身上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痕迹。
之后,他拿出了一堆辰幸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束缚带和电动玩具,把他绑成了一个性爱玩偶。
在看到封阙的一瞬间,辰幸已经濒临崩溃的底线,整个人泛着沸腾的热潮,喘息急促,只知道求饶。
“叔叔,放过我……救救我吧。”
“求求你,诺森他,诺森……”
封阙面上掠过一丝不悦,“嘘。”
辰幸抽噎着,突然发现封阙似乎并不是来救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打了个寒颤,试图想合拢双腿,但下半身被折磨得快没有知觉了,双腿只好在床上来回磨蹭。
封阙眸色一暗,炙热的手掌划过他的小腹,最后覆盖在辰幸的穴口,阻止他合腿的动作。
他的目光沉郁,道:“我曾经告诉过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向我敞开身体。”
门外,雷亚斯没有离开。
一墙之隔,辰幸在别人身下不断呻吟着自己的名字。
这让他挪不动步子。
毕竟自己的老婆正在被别人操这种事,对他来说足够刺激。
他突然回忆起第三星系元帅叛变的那一晚。
他在看见辰幸落单的瞬间,一连串的计划随之而生。
本来他已经安排了手下去救辰幸,但鬼迷心窍的,他决定自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尝尝这个让应灼安和封阙流连忘返的人,会是什么味道。
事实上,辰幸实在是太可心了,以至于他在播放器上看到新闻后,竟有些失神。
下一步计划的开始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吗?
后来,他按照计划,把辰幸带到了森克维亚城堡,但过了大半个月,他才与封阙联系。
封阙知道,雷亚斯就站在门外,听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离开。
这一个小时里,他让辰幸的嘴里换上他的名字,嘶喊求饶了一整个小时。
封阙心里清楚,雷亚斯是不会临时反悔,开门带辰幸离开的。
辰幸是很好,但远不如他们的名利地位重要。
——
封阙开始频繁进出森克维亚城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园里,封阙点燃一支烟,道:“杀德瑞中校,不只需要我,你想要第三星系的兵权,有人也想要,与其争锋相对,不如合作共赢。”
雷亚斯沉默了几秒,问道:“你是说应灼安?”
“他已经升到上校了。”封阙吸了一口烟,回忆道:“还没上军校前,辰幸是他的青梅竹马,但是应灼安野心大,辰幸拴不住他。”
雷亚斯嗤笑道:“他也没拴住辰幸啊。”
远处一片树叶落下,封阙想起山体崩塌后的那晚,应灼安从战场最前线冲进封家,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辰幸在哪?
那是封家掌权人和封家下一辈的佼佼者第一次失控翻脸,不为钱不为权,仅仅是为了一个生死不知的辰幸。
封阙回头,看向三楼露台。
辰幸拖着脚腕上的锁链,像晚秋瑟缩的枫叶,远远地看向他们。
雷亚斯朝着他挥了挥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用辰幸听不见的声音说:“啊,看来我的小公主又要接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半个月后,森克维亚城堡举行了一场宴会。
封阙出面,带应灼安走进了城堡的一间密室。
等候在圆桌旁的男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与帝国统治者十分相似的脸。
应灼安神色微动,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雷亚斯。”
封阙率先在圆桌旁坐下。
雷亚斯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笑容耐人寻味道:“做个交易吗?上校大人。”
应灼安问道:“什么交易?”
雷亚斯拿出一台播放器,点了几下,应灼安还未看见画面,却先听到了播放器里传出的甜腻的呻吟声。
应灼安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道声音,毕竟声音的主人第一次发出呻吟,就是在他的身下。
他登时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雷亚斯把屏幕放在他的面前。
是雷亚斯和辰幸在小镇里,去教堂交换誓言的那天晚上。
播放器里,辰幸抱着雷亚斯,在情潮里颤抖着叫他老公。
隐藏摄像头是在侧上方拍摄的,能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湿热黏腻,雷亚斯没有带套,狰狞的阴茎在辰幸的穴里飞快抽插。
辰幸像被颠簸成了一条小船,沉醉在性爱里,挺着胸前的两个立起来的乳头,去牵雷亚斯的手来摸。
“老公,好舒服……啊……摸一摸我。”
“要亲,老公……”
雷亚斯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又要摸又要亲还得操着,老婆这么骚,老公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不是……”辰幸羞涩地偏了偏头,试图把自己藏起来,“嗯,啊……只要老公就够了……”
雷亚斯作势要低头亲他,辰幸顺从又淫荡地把腿分得更开,让雷亚斯可以离自己更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任凭谁来看,这都是处于浓情蜜意里的一对情侣。
应灼安被视频烧得眼红,嫉妒和愤恨让他几乎窒息。
他一手将播放器倒扣在桌上,屏幕“砰”的一声四分五裂,但辰幸又乖又软的声音仍然刺激着他的耳朵。
下一秒,应灼安将播放器朝着墙壁砸去。
终于安静了。
封阙对这一幕无动于衷,雷亚斯眼中却闪烁着异常的兴奋。
应灼安紧绷着下颌。
雷亚斯……辰幸为什么会和雷亚斯在一起?为什么会叫他老公?
雷亚斯这个疯子,从小就被他父亲流放,在多年的磋磨龌浊里早就变成一个阴鸷无情、不择手段的变态。
他在圈子里最出名的,恐怕就是他在房事上折磨人的变态癖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辰幸面前到底演的是一出什么戏?
辰幸这个傻子……
应灼安脸色发青,眼中透出疯狂的阴沉,“你一个私生子,我现在弄死你,没有人会追究。”
雷亚斯耸了耸肩膀,“弄死我,你上哪去找辰幸呢?”
应灼安意有所指地看向封阙。
“他不行,你也不行。”雷亚斯不在意他的威胁,反问道:“你一个人能圈得住辰幸?”
应灼安沉吟不语。
“不信我们就试试。”雷亚斯好整以暇道:“你抛弃了辰幸,辰幸就勾引了封阙,封阙扔下他,他又和我在一起了,现在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如果让他知道你来城堡,他绝对不会安分守己地待在卧室。”
“他会去找你。”封阙适时开口,直视应灼安,一针见血道:“但你能满足他对爱情矢志不渝的需求吗?”
应灼安思绪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心思活络,如果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他对自己绝不会有任何流连。
——
“你们听说了吗?应灼安上校也会来今天的宴会呢。”
“真的吗?那我想去上校那边当值!希望能把我分过去。”
“我也想……宴会结束后,应灼安上校在哪个房间休息呀?”
“在二楼东侧尽头的那间……”
辰幸靠在门边,惊讶地捂着嘴。
应灼安……这个恍如隔世的名字。
怎么办?
要不要去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不能带自己逃出这座城堡?
或者说……自己到底要不要逃跑……
辰幸把头埋在膝盖上,进退两难。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呦,小公主怎么坐在地上?”雷亚斯走进来,顺手将辰幸公主抱起来,放在床上。
“地上凉不凉?”雷亚斯恶劣地去捏辰幸的屁股,顺势把他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
“不行……不能再做了,疼……”辰幸连忙伸手去挡下面,这段时间他被雷亚斯和封阙操狠了,后面还肿着。
雷亚斯勾起嘴角,最喜欢逗弄辰幸了。
他转身去衣柜前选了一件裙子和一条蕾丝内裤,都是白色的。
辰幸表现得很抗拒,他是喜欢偶尔穿裙子,但不喜欢当做木偶一样被人打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没有反抗,心里一直因为逃跑的事忐忑不安。
他胆子小,对于逃跑这样的事来说,他有贼心没贼胆……但凡给他一点希望,他都不想逃跑。
辰幸摸着裙摆,欲盖弥彰道:“像婚纱一样……”
雷亚斯一边帮他整理衣服,一边含笑问道:“那小公主想和谁结婚啊?”
辰幸心中一动,去抱雷亚斯的腰,“和你结婚。”
雷亚斯不紧不慢道:“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呢?”
辰幸没什么底气道:“你之前就和我结婚了。”
雷亚斯问:“和你结婚的是我吗?”
不是……
和辰幸结婚的人是诺森,是个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舍五入,辰幸没有结过婚。
辰幸如坠冰窖。
不能在城堡里待下去了……
会死的。
雷亚斯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而在封阙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必须随时向他敞开双腿的情人。
他们对自己没有爱。
他应该去找应灼安,去赌一把。
第六章
夜色包裹着森克维亚城堡,辰幸赤裸着双脚,跌跌撞撞地走在昏暗的楼梯上。
城堡的壁灯被关掉了很多,他虽然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但总是被关在卧室里,即使出门也有人陪同,这让他对城堡一点也不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降温了,外面雷雨交加,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就能看见树枝在张牙舞爪。
辰幸踉跄着跑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前,心跳不已……
他怕被人发现,不过还好这一路上都有惊无险。
他抬手覆在房门上,目光落在面前的门镜。
他的喉咙上下滑动,下一秒,他拉开房门,逃了进去。
雷声轰响,一个穿着整洁军装的男人坐在暗色长沙发的中央。
而辰幸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在看见男人熟悉的面容时,两滴眼泪先流了下来。
他以为他见到应灼安后,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但这一刻,他胆怯了。
应灼安刚上军校的时候就毫不留情地扔下自己,现在他已经成为上校了,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对他来说恐怕更没有价值。
但出乎意料的,应灼安起身走到辰幸面前,主动抱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不想哭的,他想冷静一点,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但当那股环抱着他整个高中时期的冷冽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时,他好像又回到了他最充满希望又无忧无虑的那段时光。
辰幸高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地,“哥哥……”
应灼安曾经是他的保护神,即使这位保护神临时离职,但终究给了辰幸祈求他再上任的机会。
应灼安抱着辰幸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只开了地灯,最适合情人叙旧。
只是辰幸怕被人发现自己逃跑,不停地瞥着房门,生怕有人闯进来把他抓回去。
他攥着应灼安的手不放,“哥哥,你救救我,我被人囚禁了……”
“别怕。”应灼安一掌就包裹住了辰幸的双手,另一只手温柔地擦掉他睫毛上挂着的眼泪,“你被谁囚禁了?”
“雷亚斯,他是皇帝的私生子,偷偷从第三星系跑出来的。”辰幸将雷亚斯卖了个干净。
应灼安顿了顿。
辰幸立刻换上一副可怜的面容,把脸温顺地贴在他的手背,做出一副温驯无害的样子,“哥哥,你能不能把我救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思忖片刻,问道:“你和雷亚斯上过床吗?”
“没有!”辰幸下意识否定。
他知道应灼安不喜欢他和别人有牵扯,他不敢实话实话,撒个谎或许还能赌一把。
“哥哥,我好想你……”辰幸心虚,拙劣地表白,“你带我走吧,随便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我不会再和你闹脾气了,我们……”
应灼安打断他,“你和雷亚斯真的没有上过床吗?”
“我们……”辰幸动了动嘴唇,垂下眼眸,声如蚊呐道:“是他强迫我的……”
闻言,应灼安把手抽回,不再牵着他。
在辰幸逃进来之前,应灼安想,他是不会带辰幸离开森克维亚城堡的。
但当他看见辰幸的那一刹那,他想,只要辰幸跟自己说实话,他就一定带他走。
他不是没有后悔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刚离开封家,前往军校的一年后,在他得知他的小羊羔没有他设想中那样安分守己时。
他故作豁达地给辰幸发消息,问他是不是把他们的合照都删掉了。
辰幸回复他:“不然呢?留着当遗照吗?”
应灼安问:“这么潇洒?”
辰幸回复道:“你怎么知道我打字的时候没有哭呢?”
再后来,一次家宴上,应灼安亲眼看见辰幸和封阙接吻,他才知道自己被辰幸骗了。
辰幸哪有那么伤心?
自己却是真的后悔。
辰幸的谎言把应灼安拉回现实。
“是雷亚斯强迫我的……”他重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低着头不敢看他,私自以为他的不悦是因为自己和别人上床,因此错过了应灼安眼里的惋惜。
应灼安心中难以言喻。
那样甜腻的叫声也能是强迫的吗?
那主动分开的双腿,伸出的舌尖,这些都是强迫的吗?
应灼安不信他从辰幸嘴里听不到一句实话,“那你和封阙呢?”
“和封阙……也是他强迫我的!”话音刚落,辰幸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几年前的家宴上,是应灼安去军校后第一次回封家,当时辰幸为了报复他,故意让他看见自己和封阙接吻。
当时的情形,怎么也谈不上“强迫”两个字。
“他……他位高权重,我在封家寸步难行,封飞絮他们都为难我,后来……”过度紧张的神经让辰幸的反应变得迟钝,空白的大脑让他圆不上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
突然,一声嗤笑从门口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拙劣的谎言,雷亚斯实在是没忍住。
他的宝贝太可怜了,这阵子被折磨得不行,又惊心动魄地逃了一晚上,编不出来还得绞尽脑汁。
封阙站在门外,叹了口气,无奈地补充上后半句:“后来我就趁着你喝醉的时候,是吗?”
窗外“轰”得一声巨雷,像是击在了辰幸身上。
他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雷亚斯和封阙,连忙抓住应灼安的胳膊,往他身后躲。
他用含着雾气的眼神向他求救,但应灼安的脸上并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看向他,问道:“是这样吗?”
辰幸恍悟,这是个局。
“不是……”辰幸只剩下坦白,“是我,是我趁着封阙喝醉,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辰幸松开应灼安的胳膊,战战兢兢地向后躲。他退到沙发的边缘,最后从沙发上跌落下去。
他狼狈地摔在地上,脑袋上方是一扇推窗,闪电透过窗户划亮他惨白的脸,一阵暴风急雨呼啸着将窗子震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树枝的阴影落在辰幸的脸上,像是一层黑色的蕾丝面纱。
雨滴被风卷进窗户,打在他的脸上。
是一场畸丽的噩梦吗?
他到底逃出来了吗?
还是又陷进去了呢?
第七章:
有誓言的。
辰幸和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过誓言。
他和应灼安约定过未来,应灼安说会带着他离开封家,到另一个城市租个房子,一起读大学。
封阙说辰幸生性开朗,擅长交流,封阙答应他,会教他很多东西,为他保驾护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雷亚斯,他在教堂宣誓,会爱辰幸,忠诚于辰幸,直至死亡。
只是……
有起誓,就有背誓。
誓言约束不了不信爱的情人,约束不了情人的誓言,就是废纸。
应灼安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雷亚斯和封阙缓缓向辰幸走来。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辰幸胆小又怕疼,但每个人都毫不在意地伤害他。
辰幸知道自己被这三个男人耍了,他逃不出去了。
高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没什么可怕的了。
辰幸怏怏不平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来试探我?你们真恶心……”
应灼安微微挑眉,他没想到辰幸会率先撕破脸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坐在地上,神色一改刚才的怯懦可怜,语气急转直下,“应灼安,是你先抛弃我的,我不如你的前途重要,你拿到录取通知书后二话不说就走,我凭什么要在原地等你回来啊?我就这么贱吗?”
应灼安一时哽塞。
辰幸不等他的回答,转向封阙,一字一顿道:“封阙,你已经杀死过我一次了。”
封阙的眼眸微颤了下,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辰幸紧绷着脸,质问自己:“你还要杀死我第二次吗?”
雷亚斯虚伪得不加掩饰,“宝贝,没有人想要杀死你。”
“你闭嘴!”辰幸尖叫道,“你闭嘴!雷亚斯你就是个疯子,是个骗子!你伪装成诺森骗我,骗我和你结婚,又把我绑到这里,变成你的交易品。”
辰幸眼底的绝望深沉,看得让人心惊,撕扯着喉咙:“明明是你们先辜负我的,凭什么我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要被你们审判?”
“我不是你们的交易品!不是维系你们结盟的纽带!”
辰幸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站起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朝着门外走去,“你们才是罪人,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你们爱我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他要逃出这个魔窟,雷亚斯却伸手拦下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一片静默,气氛紧绷。
“放手。”辰幸转过头看他,声音空洞得仿佛灵魂被抽干。
雷亚斯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他第一次看见辰幸这样的眼神。
今夜之前,辰幸看他的瞳孔里溢满了情意、依赖和信任,这给了他一种错觉——他可以毫无底线地利用辰幸。
只要他在辰幸处于崩溃边缘时,装一装诺森就可以了。
但是辰幸突然不再自欺欺人了,这场两个人的舞台剧,辰幸总是演不到自己想要的剧情,他索性罢工不演了。
诺森可以哄着辰幸,爱着辰幸,用浓情蜜意维持着两个人的感情,那他作为雷亚斯,该用什么留下他呢?
这时,应灼安沉声道:“你不能走。”
他起身,走到辰幸身后,堵上了他逃跑的路。
辰幸仿佛被这三个人围进了一座樊笼,逼迫的威压顿时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比他们矮了一头,凌弱得像只掉进陷进的幼兽。
他脑中警铃大作,脆弱的神经摇摇欲坠,“你们要做什么?”
三个男人沉默了几秒,封阙故作轻松道:“别怕,我们知道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明天早上一睁眼,你会看见所有你想要的。”
——
就是这些吗?
我想要的就是用钱堆积起来的金银塔吗?
辰幸昨夜在听到封阙说的话后,紧张虚弱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瞬间失去意识,再睁开眼,就见到了眼前这幅景象——
卧室里堪比客厅的衣帽间,被奢侈品牌当季新款的衣服和配饰装满,精致的腕表在玻璃柜里排列整齐,随便拿出来一个就能换来帝国中心区的一套公寓。
还有模型,是封飞絮最喜欢的那个牌子,一个指腹大的零件都顶辰幸一个月的生活费。
而现在,这个牌子的新款全套模型,就摆在卧室的桌子上,包装盒垒起来比他还要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外,桌子上还有三张不限额度的黑卡。
辰幸只觉得无力,无力到发抖,“这就是我想要的……”
“这就是你们认为的,我想要的……”
辰幸是眼红封飞絮他们身上的奢侈品,喜欢闻封阙身上定制香水的味道,他是很想要,但每一次在金钱与爱情之间,他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爱情。
他一直以为,奢侈品是商场里的陈列,没想到对他来说,最奢侈的东西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爱情。
——
辰幸不开心吗?不喜欢吗?
三个人坐在书房里,对着监控器里寂如死灰的辰幸一筹莫展。
“这些东西都留不住他吗?”雷亚斯觉得情况有些棘手。
“他还是想逃走。”应灼安的手指不停地叩击着桌面,“他总是要逃的,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辰幸还会再次离开自己,封阙的一颗心就悬在了半空中。
他思忖片刻,沉声道:“不如就让他逃跑。”
雷亚斯眯起双眼,突然明白了封阙的意思,“好啊,给他机会让他逃。”
辰幸铁了心要逃跑,那就让他跑好了,他们三个人的势力犹如一张看不见的铁网,还怕抓不到他吗?
封阙从容地靠在椅背上,“不如玩个游戏吧。”
应灼安敲击桌面的手指一滞,和雷亚斯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放辰幸逃出去,谁先抓到他,谁就有权单独享用他。”封阙制定的规则残忍。
应灼安问:“多久?”
封阙冷冽道:“一整个星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八章
辰幸再次得到了一个逃跑的机会。
他这几天吃不下也睡不着,一直在纠结是否要逃跑,逃跑后自己又该去哪。
他害怕,怕被他们抓回来。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逃出去吧,别怕,已经这样了,万一这次逃出去后,没有人找得到你呢?
就这样,辰幸逃到了一家位置偏僻的奶茶店。
他身上没有钱,他无法逃的更远,但还好这家店的老板心善,看他走投无路,收留了他,还允许他晚上可以睡在奶茶店的休息室里。
这仿佛天上掉下来个馅饼,辰幸开心得快昏过去了,工作十分卖力。
只是偶尔在等制冰机出冰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发愣,想象自己如果读完了大学,从商学院走出来的他,现在会在哪里?会做着一份什么样的工作?
辰幸的想象云飞天外,在他的脑海里,自己已经顺利地坐在写字楼的办公椅上,但制冰机工作的声音戛然而止,将他拉回现实,只剩下了惋惜。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个找来的人是封阙。
他提出的游戏,他先享受第一场胜利。
他看见辰幸蜷缩在一张翻身就会掉下去的小床上,身上盖着老板家多余的棉被,棉被上面又盖着自己的工作服——休息室这件小房子太冷了,辰幸把所有能盖的东西都盖到了自己身上。
即使是这样,封阙把手伸进棉被里去摸他的脚时,他的脚还是凉的。
梦里,辰幸感知到一股热源,本能地踩着封阙的手,哼唧了两声。
再睁开眼时,他就看到了坐在床角闭目养神的封阙。
辰幸整个人一抖,扭身坐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脚竟然落在了封阙的手里。
他这一动,小憩的封阙也醒了。
“醒了?才凌晨三点,还早着呢。”封阙对上他惊恐的眼神,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问道:“你想在哪?”
辰幸捉摸不清他的意思,小声道:“什么?”
“要不就在这吧,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封阙向他伸出手,示意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惶恐得摇着头,下一秒,封阙伸出的手便扣住了他的喉咙,把他拉了过来,按在自己的下身。
“呜……”咽喉这样致命的部位被他人一手掌控,辰幸的脸被迫贴在男人的裆部。
“叔叔……嗯……不要。”辰幸发出破碎的乞求声。
“乖,阿幸认真舔。”封阙松开了手,脱下了西装外套。
他把外套抖开,贴心地披在辰幸的身上,怕他冷。
辰幸撇了眼紧闭的房门,眼泪掉在封阙的裤子上,低头认命地用牙齿咬衔裤子的拉链。
嘴边的阴茎又烫又粗,辰幸小猫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舌尖和马眼之间连着一条涎。
他求饶的看着封阙,封阙却夸他真乖,抚摸他头发的手却在用力往下按,使得辰幸把龟头含了进去,再含进去更多。
“呜啊……咳……啊……”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他的嘴里荡漾,辰幸的大腿忍不住开始相互磨蹭。
因为含得过深,辰幸忍不住呛咳,口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呜……”
封阙舒服得感叹了一声,终于松开了手,奖励似的抬手在辰幸撅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清脆一响,等辰幸反应过来后,他的脸已经和屁股一样红了。
封阙脱下他的内裤,让白色内裤挂在他清瘦的左脚踝上。
辰幸整个人被封阙钳住,趴在他的大腿上,一掌接着一掌,从奖励慢慢变成惩罚。
“叔叔……不要了,好痛啊!”
“呜呜……饶了我吧,啊——”
明明是有痛感的,但辰幸的阴茎还是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这让他更加难堪。
打着打着,封阙的手指就莫名其妙的开始湿了。
辰幸的痛呼声也婉转了起来:“嗯啊……叔叔,别打了……啊……”
封阙扒开辰幸的屁股一看,后穴流的水都溢出来了,穴口也空虚得一开一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太不要脸了,辰幸把头埋了下去,只露出一对泛红的耳朵。
封阙轻笑一声,中指在穴口处来回划过,沾满了淫液,然后顺着小穴伸了进去。
封阙的指节粗大,还很会找他的敏感点,辰幸发出舒服的声音:“啊……”
“阿幸这么寂寞难耐,在外面的这段日子怎么过得啊?自己解决了吗?”
辰幸哼唧着,没底气地反驳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封阙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后穴的深处搅动,抽插的水声异常明显,“没有寂寞,还是没有解决过?”
“啊唔……太多了……”这下辰幸也不觉得房间冷了,甚至还有一点燥热,稀里糊涂地就坐到了封阙的身上,用湿热的后穴吃下了封阙硕大的阴茎。
封阙的呼吸沉重,往上顶操的同时,双手揉捏着辰幸的屁股。
辰幸坐在他的阴茎上,他伸舌头正好能咬住他的乳头。
舌头一卷一吸,辰幸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嗯啊……好舒服,乳头好爽……”辰幸失神地喊着,“叔叔,咬一下奶头……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被辰幸浪得没法,把辰幸的双腿摆成跪在自己大腿两侧的姿势,再牢牢地禁锢住他的腰。
接着用粗硬的阴茎再次碾压进肉穴,凶猛得操干了起来。
“啪啪啪——”
沉甸甸的睾丸拍打肉体的声音连续不断,夹杂着黏腻的水声,淫荡的回响在逼仄的休息室。
“啊啊啊——”飞快的抽插让辰幸崩溃撕喊,两颗被人吮吸过的嫣红色乳头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不行了,不行了……”辰幸的嗓音越来越软,被顶撞得东倒西歪,好像一个被操坏的玩具。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试图离开那个可怖的性器,但当封阙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他双手放在辰幸的肩膀上往下按,同时挺腰上顶,将狰狞的阴茎全部操了进去。
那一瞬间,辰幸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太深了……太大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
足足过了五秒钟,他才哭叫了起来,“啊!呜……出去!快点出去,我要死了……”
封阙确实是出去了,但只出去了一截,辰幸一秒钟都没缓过来,就又被干了个透彻。
封阙肆意享用着淫水泛滥的肉穴,疯狂抽插,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辰幸肉穴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崩溃着颤抖高潮,一直磨蹭在封阙腹肌上的性器终于被榨出了汁液。
——
地平线升起第一道晨光时,辰幸被封阙抱上了车。
“变态!老男人!我都那么听话了,操得爽了还他妈得打包!恨死你了……”
“凭什么绑着我……呜,我不跟你走!我要自己待着……”
辰幸软绵绵地抽泣着,一边哭一边骂。
第九章
辰幸被封阙带回了封家。
封家是个占地很广的别墅群,室外人造湖就有五个。封阙作为当家人,他的卧室在主楼顶层。
除此之外,顶层还有一间调教室,而辰幸被绑在这里的调教椅上,双腿大张。
封阙的鞭子精准地落在他的乳头上,两鞭子下来,辰幸的乳头就挺成一颗诱人的小樱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面上染着绯红,又疼又爽,失神地张着嘴,后穴抑制不住地来回收缩。
封阙用粗糙的硬鞭去磨辰幸翘起来的龟头,命令道:“伸舌头。”
辰幸双眼迷醉,听话地吐出软红的舌尖,封阙低头,与他舌尖相碰、纠缠,亲吻……
“唔……”
封阙的双唇碾压着他,不停地吸吮着他的舌尖,津液抑制不住地从辰幸的嘴角溢出,他呜咽两声,被封阙在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封阙解开裤子,握着狰狞上翘的性器拍打他流水的小穴。
辰幸忍不住挺身闪躲,却被绑着无法逃脱。
“不许躲。”封阙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巴掌。
辰幸委屈地瘪着嘴,终于,在他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封阙的阴茎直直顶撞了进来。
封阙看着自己的阴茎破开肉壁,窄紧的小穴硬生生被凿出来个小口,淫水热融融地裹了上来,让他忍不住抬起头,微眯着双眼,享受这一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也要爽疯了,他自己的性器都不用人碰,就馋得一抖一抖的。
“不要了……嗯啊……”
封阙双手禁锢着辰幸的胯部,按照自己的频率肆意顶弄,一边顶一边用手去捏他的乳头。
“痛……不要……”
封阙充耳不闻,身下的速度只快不慢,辰幸很快就承受不住地哭起来。
“不要……救命!太快了……啊——”
“啪啪啪……”在交合声中,应灼安和雷亚斯走了进来。
看到突然来人,辰幸后穴登时夹紧。
封阙不满地“嘶——”了一声,额角的青筋都被辰幸夹了出来。
“呜呜……救我……”封阙操了他两天了,在这个调教室里,墙上大部分东西都在辰幸的身上试过了,他要是今天再出不去,晚上封阙就会让他坐到那个布满凸起的木马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害怕,而且封阙又做得这么猛,小穴一定是要坏掉了,他只能抽泣着向男人们求救。
但即使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他也无法接受当着他们的面张开双腿,和别人做爱。
辰幸羞耻地想合拢双腿,但他哪也动不了,最后努力半天,都是像在用后穴主动吮吸封阙的肉棒。
和他不同,封阙、应灼安和雷亚斯这三人,在情事方面向来没有什么羞耻心,毕竟无论是尺寸还是床上功夫都是顶尖的,没什么怕人看的。
封阙戏谑道:“怎么一来人,宝贝还更热情了呢?”
“没有,别弄了……”辰幸羞耻不堪,不敢看着他们任何一个。
封阙恍若无人,一边抽插一边问应灼安和雷亚斯,“你们来干什么?”
“操。”应灼安嗤笑一声,“我他妈的操不到,看着总行吧?”
雷亚斯耸了耸肩,脱裤子的手异常流利,站在辰幸的左边,盯着他被不断操弄的小穴开始自撸。
他的性器存在感太强烈了,辰幸觉得自己一转脸,嘴唇就会贴上他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荒唐了,也太刺激了……
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操着后穴,而另一个男人在对着自己自慰,他仿佛成了GV里的男演员,每一次情潮汹涌都被外人用眼睛记录下来。
辰幸不想变得那么下贱,固执地不肯再发出呻吟。
应灼安倒是没雷亚斯那么着急脱裤子,他站在辰幸身后,一手扣住他的脖颈,慢慢向上滑动,最后将食指和中指插进他的嘴里。
辰幸被逼出哭腔,“呜呜……咳……”
他不知道自己在情欲里颠簸了多久,等反应过来时,雷亚斯在他的左脸上射满了精液。
精液挂在他的眼睫,让他睁不开眼睛,鼻腔里都是暧昧的荷尔蒙气味。
“别……别弄在我脸上,呜呜……”辰幸的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顶开。
雷亚斯不管他的拒绝,把性器插进他的嘴里,延长着自己的快感,顺便帮忙清理自己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辰幸竭力张开嘴巴,这时应灼安撸着粗壮的肉棒,将精液喷溅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的眼睛和肉穴都被精液糊住,整个人淫荡得像是从来没出过调教室的门。
突然,一丝凉意从胸口传来。
辰幸打了个哆嗦。
三个人对视一瞬,雷亚斯把自己的性器抽出,嘴角带着恶劣的笑。
应灼安手里端着一个盒子,从里面选出一个带钻石的款式。
不沉,而且很精致很漂亮。
封阙行云流水地带上医用手套,拿着银色的器具在辰幸红肿的乳头上比了比。
辰幸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啪”的一声,乳钉穿过辰幸右边的乳头,一颗细小的血珠溢了出来。
“啊——啊——”辰幸发出格外凄厉的惨叫声。
他睁不开眼,未知的恐惧让痛苦加倍,他以为他们割掉了他的乳头,他怕极了,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泪水顺着缝隙淌出来,混合着快要干涸的精液往下落,看起来凄惨极了。
“不要……求你们了,我错了……”辰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疼,别这样对我……”
不知道是谁大发慈悲,擦去了辰幸脸上的精液,让他睁开眼看清楚,自己的乳头只是被打上了一颗乳钉。
辰幸低头凝视着这个璀璨生辉的装饰品,愣神了很久。
结果,他在三个人的期待里,掉下了一颗比钻石还要晶莹剔透的眼泪。
雷亚斯无辜地俯身问道:“这上面是真的钻石,你不喜欢吗?”
“……不。”
应灼安拿出刚刚的盒子,打开后放到辰幸的面前。
盒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乳钉,有的点缀着珍珠,有的是金色流苏,还有的坠了更大颗的宝石。
应灼安说:“不喜欢的话,等你的乳头好了,你可以选择其他款式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面的珍珠和钻石都是真的,而且是稀品。”雷亚斯补充道:“你是喜欢的,对吧?”
第十章
第二轮逃跑游戏开始前,封阙在辰幸的耳边说:“宝贝,如果下轮游戏你还被我第一个找到,我就给你打另一颗乳钉。”
辰幸艰涩地摇头,嘴唇发抖。
他们三个人像是沉甸甸的乌云一样笼罩着他,四面皆是惊雷,让他无路可逃。
这场逃跑游戏一共玩了两轮,两轮的胜利者都是封阙,因为雷亚斯和应灼安都想看辰幸的另一边也带上乳钉,三人一拍即合。
只不过第二轮的奖品打了个折扣,封阙并没有完整地独占辰幸一个星期,毕竟另外两个人快要憋疯了。
吃独食不利于内部稳定,为了他们三人的“圆桌宴会”,辰幸被他们放到餐桌上撕咬成片。
——
在封家的这几天,正巧赶上封飞絮的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记得他刚来封家的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这么僵硬,毕竟都是半大不大的孩子,辰幸当时甚至还很喜欢封飞絮这个哥哥,因为他的父母总是会分很多吃穿用品给他们,顺带着也会给辰幸一份。
吃的是一些国外带回来的精品零食和水果,都是辰幸没见过的,而送给他的衣服,辰幸查了商标,发现那是自己一辈子也买不起的,这让他受宠若惊。
直到后来,辰幸才知道,原来分给自己的这些东西都是封飞絮不要了的淘汰品。
这批淘汰品先被其他人挑选,选到最后被剩下的,才会被佣人送来给辰幸。
一次意外,他不小心听见封飞絮对佣人说:“那堆破烂都是上个季度的东西了,谁还用啊,给他们吧,辰幸最喜欢这些东西了。”
话音落下,辰幸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明明他和封飞絮相处得还不错,他为什么要说送给自己的东西都是“破烂”呢?
难道在封飞絮的心里,“破烂”的东西才会被当成礼物送给他吗?
辰幸躲在卫生间里沉默了很久很久,他觉得手臂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只是自己以为和封飞絮相处得还不错,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个人,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感恩戴德的垃圾处理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我只配得到这些垃圾吗?
辰幸拧起眉头,让他更加无法释怀的是他突然发现,别人不要的垃圾,在自己这里竟然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这一刻他才第一次对他们之间的差距有了实际的认识。
那时候他还未成年,而封阙已经是赫赫有名的新贵了,封老爷子器重他,其他人都捧着他。
年宴上,辰幸远远地看着风度极佳的封阙,不敢上前,只能看着封阙和其他人把酒言欢。
他羡慕封飞絮是封阙的亲侄,能和封阙那样儒雅矜贵的人物离得这么近,还能听封阙亲昵地叫他的小名“阿星”。
而现在——
“阿幸。”封阙站在落地窗前,温言唤了一声。
辰幸从梦中转醒,一时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即使他满身疲惫,还是努力抬眼寻找这道温柔的声音。
但封阙叫的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星,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封阙打着电话,语气含笑。
辰幸垂眸,心想这真不公平,为什么有人生下来就能拥有封阙的温言和关心,为什么封阙留给自己的只有玩弄和作践。
楼下,宴会渐起。
封家今天邀请了无数亲朋好友前来参加封飞絮的生日宴,俨然将这场宴会变成了上流人士的名利场。
而辰幸听着外面窸窣的纷乱声,枯坐在顶楼封阙卧室的床上,像个坏掉的木偶。
封飞絮就是这时候看见他的。
其实主楼顶层未经封阙同意,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
但封飞絮是封阙的亲侄,有时也会踩在封阙底线的边缘来回试探。
封飞絮本来是想找叔叔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但第一次在没有提前打好招呼的前提下来到顶楼,他多多少少有点忐忑,脚下也跟着一步三顿,放轻了步伐。
顶楼他倒是敢上,但是封阙的书房和卧室他是万万不敢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卧室的门居然虚掩着。
虽然封飞絮不敢进,但还是敢看看的。
他转动着两只眼睛往里窥探,竟然发现封阙的床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腹部以下盖着被子,半裸着上身,胸前两处似乎有什么东西……
啊,是乳钉!封飞絮混迹圈子,不用看清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再往上看,这人居然是个男孩!
男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过头来,与他视线相碰。
封飞絮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匆匆跑走了。
是辰幸!
居然是辰幸!但他怎么会在叔叔的卧室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不是在几年前就死在了山洞吗!?
——
是封飞絮。
辰幸看到了他,但更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封飞絮西装上佩戴的那枚胸针——那是一枚蓝钻。
不用看清也知道,这颗蓝钻比海水还要透彻夺目。
辰幸低头垂眸,看着自己还没好的胸前。
这是他第一次拥有钻石。
别人的钻石是礼物,是誓言,是财富。
辰幸的钻石是枷锁,是贫瘠,是下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一章
应灼安17岁的时候注意到了辰幸这个小太阳。
他第一次感受到“嫉妒”这种情绪,就是在辰幸身上。
他之前从来没有嫉妒过任何人。
他长相英俊,身材高挑,学习上他比任何人都有天赋,又比任何人都努力。虽然他不姓封,却始终背靠封家这颗大树。
而辰幸长得好,每天笑呵呵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他。
应灼安和他完全不同,他是群体中最冷漠寡言的那一个,尽管凑上来的人很多,但没有人是他一定要结交的朋友。
和他有一定交流的也就是一个封飞絮,一个辰幸。
毕竟应灼安再厉害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但封飞絮这个纨绔子弟他指望不上,辰幸的帮忙倒总是很妥帖。
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
应灼安喜欢辰幸围着他转,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辰幸不止是他一个人的小太阳,他还是所有人的小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央太阳。
有一次他们在花园里聚会,应灼安姗姗来迟。
他对这种聚会没有兴趣,但辰幸在这,他莫名地想来看看。
他刚到,聚会就散场了,人走得差不多了,应灼安和辰幸一道往回走。
他问道:“你们刚刚都在聊些什么?”
辰幸笑吟吟道:“在聊你。”
“聊我什么?”
辰幸想了想,“他们都想知道被你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
应灼安失笑。
辰幸突然站定脚步,又说:“我也想知道。”
天渐渐暗了下来,太阳和月亮一起挂在天上,应灼安伸手抱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当时辰幸不懂,他之所以能在封家这群小辈里混得好,是因为他没钱没势、足够普通,不会让人嫉妒。
但当辰幸占据应灼安身边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时,立刻惹人眼红了。
辰幸突然发现,原来要好的朋友和他说话时会时不时地刺他一下,又或者出其不意地显示一下他们的优越感。
伊斯贝拉是其中之一。
伊斯贝拉的家族不仅很有钱,而且她的身上还有帝国皇室血脉,很是尊贵。
辰幸正坐在自习室里背单词,伊斯贝拉从他身边路过。
辰幸像往常一样,把左边椅子上的书包拿开,含笑道:“来坐呀。”
伊斯贝拉没有坐下,一只手撑在桌沿,俯身看着辰幸面前的单词书,嗤笑道:“不会吧,这么简单的单词还需要背?”
辰幸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斯贝拉撇了撇嘴,头也不回地走了。
辰幸看着她的高傲的背影,嫉妒丛生。
无容置疑,伊斯贝拉是故意这样说的,可在这之前,她又或者是他们也总会不经意地、下意识地、毫无愧疚地说出一些让辰幸感到窘迫的话。
他知道,他们不是故意贬低自己的,但他们也完全不在意自己,即使脱口而出的话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他们也无所谓。
可每个人的起点就是不一样啊,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家世,他能做到的也不会比他们差。
真讨厌啊……
辰幸盯着伊斯贝拉的背影,抓着书包的手指渐渐蜷起。
他想,我也有一些东西,是你们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
比如应灼安。
后来,他们越排挤辰幸,辰幸和应灼安走得就越近,两人走得越近,应灼安就越称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应灼安不用和别人分享辰幸的注意。而现下,应灼安在和别人分享辰幸的身体。
衣帽间里,应灼安给辰幸穿上一件白色的丁字裤,他特意选了条腰部紧的,接着他拿出一个长方形类似卡片的东西,扯开辰幸的内裤边,把卡片贴在他的侧腰,再松手让内裤边固定住卡片。
辰幸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被冰凉的卡片刺激了一下,下意识地去牵应灼安的手。
应灼安顺势把他从衣帽间拉到卧室。
雷亚斯正躺在床上,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类似的卡片转来转去。
封阙则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卡片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
辰幸走出来后,三个男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他赤裸诱人的身体上。
辰幸长得真的很好,身上也白白嫩嫩的,轻轻一碰就是一道红印。
他的乳头上带了两个乳环,乳环下分别坠了两颗水滴型的珍珠,灯一晃,让人分不出来他和珍珠哪一个更加莹白。
他忍不住脸红,这么让人难堪的内裤……而且因为腰紧,连带着包裹性器的地方也不宽松,他有点不太舒服,但羞耻心让他无法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去伸手调整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见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张黑色卡片,怯弱地问:“哥哥,这是什么?”
应灼安把他往床边推,辰幸猝不及防倒在床上,还来不及起身,就被雷亚斯从后面抱住。
雷亚斯双手一提,把人困在怀里。
应灼安脱下衣服,淡淡道:“卡片里面是一枚记录运动量的芯片。”
雷亚斯低哑的声音从辰幸的耳边滑过,“宝贝知道这种芯片的,对吧?”
是的,辰幸知道。
军校里,为了监测士兵训练,每个士兵都会配备一个磁吸芯片,士兵把芯片带在身上,芯片会自动记录士兵每天的训练量和训练强度。
这枚芯片会跟随士兵的整个军旅生涯,直至退役,是他们光荣的象征。
帝国统治者觉得这样的芯片很有意义,决定推广,所以现在无论是法官还是议员,都可以去领取属于自己的芯片。
为了激励士兵,士兵们还可以自己设定组群,加入组群,根据每天的训练强度排名,竞争上游,这是风靡于军队的一项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从加入军校,到成为上校的这些年月里,已经有一百多个不同的比赛群了,但这些组群没有一个是他自己创建的。
现在,应灼安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建立了他的第一个组群,组群成员还有帝国的议长封阙和帝国的继承人雷亚斯。
但是……应灼安为什么要把他的芯片放在自己的腰上?
辰幸想不明白。
直到雷亚斯给他看了他们三人的组群,应灼安对应的运动数值正随着自己身体的晃动不停上涨。
“嗯啊……哥哥,你……”辰幸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的上半身躺在雷亚斯的胸口上,雷亚斯那根坚硬如铁的性器就抵在他的后腰。
而应灼安正掐着他白嫩的大腿,挺身操干。
封阙直接将组群界面投影在墙上,把运动项目设置成跑步,三个人的名字后面对应着步数。
雷亚斯兴奋道:“应灼安已经在你身上跑了一千米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拜托你们不要弄这些……”辰幸伸手要把应灼安的芯片丢出去,却被雷亚斯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接着,应灼安惩罚似的狠操了一下,一整根性器都操了进去,辰幸失声尖叫。
辰幸眼前似乎黑了一瞬,缓了很久,艰涩道:“为什么啊……哥哥,为什么这么对我……”
应灼安“什么为什么?”
辰幸半张着唇,像是被操傻了似的,看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
“放过我吧……”他无助地向他求饶,拼命挣扎着摇头哭泣道:“哥哥,我会死的……”
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能把辰幸弄得第二天爬不起来,要是三个人一起上,还要搞这种排名,这和往死里弄他有什么区别。
应灼安嗤笑一声,对着辰幸勃起的阴茎就是一巴掌,把没用过的小肉棒扇了个东倒西歪。
“怎么死?爽死吗?”应灼安把他乳钉上的珍珠往下扯,把乳头扯得变形。
“呜啊……呃!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讥讽道:“为什么总说这种一捅就破的谎?你要是真的害怕,真的不想做,为什么每次都硬的流水?”
辰幸回答不上来,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要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啊。”应灼安阴沉又直白地告诉他:“因为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
话音落下,辰幸挂着眼泪的脸上一片木然。
组群不可加入,但组群和组员在公共主页是可见的。
在这个夜晚,这样的三个人竟然成立了一个组群,在内部论坛上掀起一片不小的浪潮。
第十二章
应灼安的步数过万后,雷亚斯就在辰幸的内裤边插上了自己的卡,顺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救命,不行了……啊,啊——”
辰幸躺在雷亚斯的身上,被颠簸成了一条小船,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崩溃地胡乱呻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高潮了……放过我吧,太深了……呜呜……”
辰幸的大脑被快感和连续不断的交合声音冲击得眩晕不已,被迫卸力,酥软得任凭雷亚斯为所欲为。
封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用勃起后粗硬的阴茎拍打着辰幸哭红的脸,像是不断抽在他脸上的耳光。
他用手强迫辰幸把头转过来,为自己口交。
他钳着辰幸的后脑,不准他后退,更不准他把肉棒吐出来。
但他的肉棒太长了,辰幸根本吃不下,在两个男人暴戾的控制下,他从雷亚斯的身上跌落,跪在床上,雷亚斯从后面再次进入他,封阙则掐着他的脖子,试图寻找他深喉的极限。
辰幸两颗乳头上的珍珠随着雷亚斯顶操的频率晃动在空气中,被应灼安用手拉扯蹂躏。
封阙的肉棒好像插到了辰幸的喉咙,堵住他所有求饶。
口涎混合着封阙的精液抑制不住地从他的嘴角溢出,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忘记用鼻子呼吸,瞪大惊恐的双眼,连干呕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不受控制地缩紧后穴。
“嘶——宝贝,好会吸。”雷亚斯长舒了口气,被他湿软的小穴裹得舒服极了,“应灼安就会放屁,什么贱货,我们阿幸明明是个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点了根烟,一边看活春宫,一边吞云吐雾。
辰幸发丝凌乱,凄惨得跪都跪不住,连呼吸都被控制在他们手里,淫荡得好像真的是个骚货。
封阙和雷亚斯仿佛找到了配合的默契,雷亚斯往前操的时候,封阙正好顺势将自己的肉棒顶进辰幸的嘴里,兴致上来了,就让辰幸深喉,深喉时辰幸难以呼吸,会本能地夹紧后穴,让雷亚斯爽翻天。
只是苦了辰幸,来这么几遭,两个人射完后,辰幸也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了。
辰幸呆滞地瘫软在床上,前后两张小嘴都缓缓溢出白色的精液,小腹上还有自己射出来的一滩,整个人湿哒哒的。
屏幕上,封阙和雷亚斯的运动步数成直线上涨,应灼安依然稳排第一。
雷亚斯酸得“啧”了一声,他还想操辰幸的肉穴,但刚刚封阙被辰幸口的神魂颠倒,让他又怀念起了辰幸小嘴的滋味。
他打开主页,看到他们三人的组群下面竟然有很多评论。
这个芯片记录活动已经很久了,发展到现在,功能已经很完善了,可以隐藏组群数据和成员,但显然,第一次成立组群的应灼安没有设置隐藏的意识。
帝国继承人、上校和议长三人一同“夜间运动”的事情就这样暴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评论里,大家的回复都很积极正派,根本没有人敢想象,这样位高权重的三人会明目张胆地卖狗悬羊。
夜还漫长。
雷亚斯来了兴致,开始逐条查看评论。
“殿下正在休息吗?议长大人马上要超过您了。”
雷亚斯抬眼看去,自己的卡被人扔在一旁,辰幸的内裤里正插着封阙的卡,他侧躺在床上,被封阙从后面进入。
辰幸觉得自己像个性爱玩偶,内裤边被拉开,再弹回腰间,“啪”的一声,辰幸就被“启动”了。
他看着屏幕上封阙运动步数在不断加一加一加一,下面的评论都在不明所以地叫好欢呼,辰幸心中升起了一股被人视奸的恐慌。
他又开始哀求,开始哭叫,“求求你们了,关掉那个吧……他们万一发现了怎么办……”
应灼安捻灭烟头,坐到床边,拨开他的发丝,问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辰幸好像找到一点希望,连连否认:“不喜欢不喜欢!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既然你说你不喜欢……”应灼安勾起唇角,指尖缓缓向下滑动,最后捏着他流出腺液的龟头,沉声道:“那如果一会儿你射了,我就割掉你这个没用的小鸡巴,听懂没有?”
辰幸一怔,突然感觉有一股湿热的淫液顺着身体从穴口里涌出,快感也没有消退。
封阙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轻笑一声。
他们都知道辰幸的性癖,他喜欢粗暴一点,刺激一点的性爱,不适合被人温柔地对待。
嘴上叫着不行了要死了受不了了,但流出来的东西可不必他们少。
这种天生的骚货,有什么值得怜悯的呢?
辰幸脸上潮红,小穴湿软多汁,封阙和应灼安交换了个眼神,应灼安不动声色地移到了辰幸的双腿之间。
封阙的阴茎在他的肉穴里抽插着,深色的肉棒沾着白色的黏液,把穴口弄得汁水四溅。
小穴被撑得很满,看起来像是一点都吃不下了。
应灼安不信邪,在淫水最多的地方蘸了蘸手指,揉弄着被塞满的穴口边缘,企图再撬出一个口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应灼安用力,将中指挤了进去。
“啊——”辰幸痛呼,惊恐地看着应灼安。
“出去,好痛……”辰幸吓傻了,慌乱去推应灼安。
但不会有人听他的话。
封阙困住他的双手,应灼安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狠心将食指也插了进去。
温热的穴肉紧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似乎是真的到极限了,辰幸的大腿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行,不行……求你们了,哥哥……”辰幸崩溃地摇着头,“叔叔,叔叔你救救我,你们一个一个地操我好不好?”
辰幸剧烈地挣扎起来,这让封阙不得不停下抽插的动作。
“求你们了!哥哥我不躲了,我给你口好不好,你插我的嘴……不能一起进来,太痛了,我真的会坏掉的……”
这边闹得正欢,雷亚斯也不看评论了,上了床,三个人才压制住垂死挣扎的辰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我给你们操还不行吗……呜呜……”
卧室里,辰幸卑微又崩溃地哭泣求饶,他怎么也想不到,应灼安和封阙居然想一起进入他。
应灼安被他哭得心烦意乱,但箭在弦上,哪还有放过他的道理?
长痛不如短痛,应灼安把两根手指抽出来,封阙也配合着从辰幸的小穴里抽出一截。
正当辰幸以为他们怜悯自己的时候,应灼安把自己的卡片插在他的内裤边上,没有任何缓冲,挺身将龟头塞进了他的后穴。
辰幸傻了,不可置信地张开嘴巴,所有的痛呼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嗬……嗬……”
雷亚斯眼里闪烁着疯狂的炽热,“啊,宝贝深呼吸,不怕,不怕——”
“嗬——”辰幸哆嗦个不停。
应灼安忽略他濒临死亡的痛楚,拍着他的屁股,“放松。”
辰幸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在他和封阙同时进入自己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死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撕裂的疼直接窜到了他的头顶,下一刻,辰幸嚎啕大哭。
“疼!疼——出去!我要死了!裂开了,真的坏掉了!”
雷亚斯舔了舔嘴角,试图寻找一个把鸡巴塞进辰幸嘴里但不会被咬断的时机。
“啊——放开我!救命……”
小穴太紧了,辰幸又极其不配合,应灼安被夹得寸步难行,封阙也不上不下的,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穴里的软肉被两根肉棒彻底撑开,辰幸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他眼前一片片地闪过白光,抖得像是秋天挂在树枝上的枯叶,马上就要坠落。
……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性事才进入正轨。
双龙的刺激让两人硬得发烫,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操弄他。
两根肉棒抵死抽插,碾压着辰幸的敏感点,一个人从他身体的最深处退出,另一个人立刻深入,他的嘴巴里又被时不时地插进一个硕大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人毫无节制。
这样恐怖的性事里,肉穴发出的水声不断,“噗呲”的声音把三人交合处弄得异常泥泞。
辰幸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早已涣散,喘息也断断续续。
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敏感点在哪了,仿佛上刑一般被钉在三个人的身体之间,只有无尽的痛楚。
在应灼安和封阙将精液灌进他的身体后,穴口彻底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殷红小洞,失禁般汩汩地往外流着精液。
看着瘫在床上无力动弹的辰幸,应灼安的报复心理在这一刻与组群中的排名一起登顶,快意盎然。
他悠悠地把中指重新伸进洞口,再抽出,白花花的浓精立刻顺着辰幸的臀缝滑下,刺激得应灼安神经沸腾。
精液射的太深了,应灼安用手指引了三次,辰幸都没流干净,在他第四次抽出手指时,小穴流出的白液里竟然夹杂着一丝刺眼的红。
应灼安的手一滞,连忙探身察看辰幸,却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三章
辰幸哭了一晚上,希望他们能可怜自己一点,但没人在意他的死活,直到他终于昏死过去。
森克维亚城堡里,医生被带到顶层,独自一人目不旁视地进到了卧室。
里面刚被打扫干净,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医生拉开被子听诊,只见男孩脖颈处印着几道青痕,胸前布满红色的吻,乳头红肿着……
“用抹药吗?”应灼安沉声问。
三个男人显然也没想到辰幸被他们折磨成了这样,刚做完的时候,身上的痕迹并不明显,随着时间推移,青紫逐渐显露了出来,弄成这副骇人的模样。
医生适时提醒道:“要抹药的,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静养。”
这三个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主儿,医生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只是对这个让他们团团转的男孩感到十分好奇。
男人们看起来都是一副焦虑心疼的模样,可男孩身上的惨状,又实在不像是被怜悯过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耐人寻味。
封阙拿着药膏,认真地看了看说明书,皱眉问:“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医生额角一跳,什么程度才算是有事呢?
医生思忖片刻,回答道:“不会的,只是恢复期可能会长一点。”
封阙点点头,放下心来,嘱咐道:“明天早上,你再过来给他看一看。”
医生答应下来,离开了卧室。
雷亚斯亲昵地蹭了蹭辰幸的脸,“完蛋了,这下真的把宝贝给干烂了。”
说完后,他挑衅似的看向应灼安和封阙。
封阙忽略他,径直走向浴室,冲了个澡。
雷亚斯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是有多疼辰幸呢,下手可没比我轻多少啊。”
应灼安挤了点药膏,轻轻地涂在辰幸穴口周围,小穴肿得厉害,他竟然不敢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给他涂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看了嗤之以鼻,“你心疼的这个时机是不是不太对啊?”
应灼安不善地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后悔了,就去浴室找封阙一起抱头痛哭吧,别在这耽误时间。”雷亚斯夺过药膏,干脆利索地把药上好。
等封阙洗完澡出来后,应灼安和雷亚斯已经霸占了辰幸一左一右的两个位置,他只好睡在后搬进来的床上。
破晓时分,辰幸浑身滚烫,呼吸灼热。
应灼安睡在他左侧,最先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立刻睁开了眼。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着。
应灼安开灯的同时,另外两人也醒了。
“喂,医生吗?”封阙立刻打电话,“他发烧了,请你们立刻过来一趟。”
雷亚斯的面容上难得生出严肃正经的神情,他用额头去贴辰幸的额头,触感一片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温柔道:“宝贝,醒醒,要不要喝点水?”
辰幸没有理他,也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这让三个男人心中不安。
应灼安搓了把脸,自我安慰道:“医生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怎么还不醒……”
雷亚斯用棉签沾了水,在辰幸的嘴唇上擦着,看了看窗外,“天都快亮了。”
封阙双手抱在胸前,问道:“你们之前做爱,阿幸有发烧过吗?”
应灼安和雷亚斯双双摇头。
这才是最让他们焦灼的地方。
辰幸身体向来很好,几乎从不生病,更别提昏迷不醒了……
医生从太阳接近地平线的那一刻进来,直到日光高照时才离开。
辰幸身上伤痕的颜色更重了,红的开始发青,青的开始变紫,尤其是嘴角两侧,昨晚还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像是被人扇了几个耳光似的又红又肿——是强迫深喉时留下的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清瘦的手背上插着吊针,整个人睡得很不安稳,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三个男人守在这间卧室寸步不离,直到太阳再次落山,辰幸才缓缓睁开双眼。
他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醒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应灼安叫他,他也没有反应,急得他捏紧了他的手,用痛感唤起了辰幸的魂。
辰幸微微偏头,看着灯光下应灼安的脸,想了很久,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呜咽了一声,立刻想躲开应灼安的手,可他一动,浑身全部骨头都在叫嚣着胀痛。
一瞬间,他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置,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倒吸气,可怜地哆嗦个不停。
“乖宝,别动!手上有针!”应灼安捞起辰幸上半身,又把他移回了原位,仔细地检查着针头。
辰幸抽泣着,哭泣的声音虚弱得几不可闻。
封阙又开始打电话叫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问道:“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吃不吃饭?喝不喝水?”
辰幸不肯说话。
应灼安和雷亚斯急得不行,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他们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可辰幸一点也不配合。
“说话,宝贝。”应灼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告诉我,你都哪里不舒服,医生马上就到了。”
辰幸眼睛也肿得不行,睁开会很难受,于是他垂着眼睫,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应灼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又哄了几句,可辰幸还是不说话。
应灼安压低声音:“辰幸,别逼我……”
“好了,别威胁他。”封阙打断应灼安,“他说不出来,他的嗓子……应该也受伤了。”
应灼安心头猛地一颤,直到医生来后,都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室静得令人窒息。
辰幸只醒了一小会儿,他太累了,不知不觉中又昏睡了过去。
第十四章
迷迷糊糊间,辰幸被医生捏开嘴,检查喉咙。
医生将一个长柄的仪器塞进他的嘴里,辰幸又困又难受,干咳着流眼泪,嘴里发出求饶的呓语。
医生的喉结不禁滑动了一下。
这一幕刚好落在雷亚斯的眼里,他神经骤然亢奋,“诱人吗?”
医生惊道:“什么?”
雷亚斯低语着诱惑:“你还可以插得更深一点。”
医生顿时失态,似乎被雷亚斯脸上扭曲的嫉妒与兴奋钉在了座位上,连仪器都忘记从辰幸的口中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封阙从外面开会回来,打破了这场僵局。
医生如梦初醒,整理自己的仪器,语速飞快道:“病人喉咙有损伤,近日饮食要注意,我会让护士将具体事项发给你们的。”
封阙问道:“退烧针还要打吗?”
“不用了。”医生站在门口,身体不自然地绷紧。
他回答着封阙的问题,余光里却是雷亚斯抱着绵软无力的辰幸,低声细哄的画面。
他想再看一眼那个男孩,但理智迫使他攥紧医疗箱,保持均匀的步伐,一步步离开。
封阙敏锐地察觉到雷亚斯和医生的不对劲,沉声道:“你又发什么疯?”
雷亚斯低声失笑,眼睛扫过封阙昨夜睡的单人床,感叹道:“好危险啊,一不留神我们就又要多了个室友呢。”
封阙微眯起眼睛。
雷亚斯戏谑道:“也不知道这几张床什么时候会不够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冷峻道:“闭嘴。”
——
辰幸养了半个月才逐渐恢复精神,身上的痕迹消了七七八八,人却瘦了一圈。
每次三个男人抱他却摸到一把骨头时,心里就堵得慌。
与此同时,三个男人的交易正在不断推进。
雷亚斯已经走到了大众面前,频繁与深受民众信赖的议长封阙会面交谈,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
应灼安这个少年上校光是凭借“英勇救国”的事迹,就已经让他超群出众,再加上德瑞中校已死,第三星系的兵权落在了他和雷亚斯的手上,册封元帅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三人忙得脚不沾地,森克维亚城堡在无人顾暇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辰幸的故友伊斯贝拉。
伊斯贝拉是皇帝的远亲,虽然家道中落,但终归有个旧贵族的头衔,也不至于太落魄。
辰幸正坐在花园里发呆,在看到伊斯贝拉的那一刻,他慌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现在肮脏又卑微的处境,也早已和从前的朋友们都断了联系。
伊斯贝拉和他记忆里的模样没什么差别,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请自来地坐在他旁边。
她含笑道:“久违了,辰幸。”
辰幸讨厌和他们打交道,一句话都欠奉,心中腹诽着三个男人怎么会让伊斯贝拉进到城堡来。
伊斯贝拉勾了勾嘴角,叙旧道:“真没想到你还活着,那次叛国之战,封飞絮说你已经死了。”
辰幸心中不悦。
伊斯贝拉还是这样说话不过脑子,从来不考虑他的感受。
辰幸懒散道:“是吗?我也听人说你家的爵位要被撤掉了。”
伊斯贝拉的笑容僵住,又在两秒后硬生生回暖,“一时半会还撤不掉,因为我要订婚了。”
辰幸道:“恭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斯贝拉道:“你不好奇我和谁订婚吗?”
两人异口同声:
“不好奇。”
“雷亚斯。”
花园里静默下来。
辰幸看上去无悲无喜,只有他自己知道,一股凉意正顺着他的四肢百骸缓缓蔓延,直达颅顶。
伊斯贝拉捋了捋鬓角,看起来像是在给辰幸平缓的时间。
辰幸呼出一口浊气,还是那两个字,“恭喜。”
恭喜曾经与自己结婚的爱人另作他娶。
伊斯贝拉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知道雷亚斯不爱自己,甚至不喜欢自己,这场炫耀她毫无底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雷亚斯若是想登上高位,必须有一个拿得出手的贵族妻子,而自己是最好的选择。
同样的,伊斯贝拉的家族没落在即,她肩负着家族复兴的希望,他们结婚,对谁都好。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离开他。”伊斯贝拉语气恳切了起来,“你能理解我的,即将定约的未婚夫金屋藏娇,没有人能接受的了。”
辰幸失笑,终于舍得给了她一个眼神,却好像是在看什么奇葩。
伊斯贝拉不明所以,“他爱你,如果你不主动离开,他永远会追着你不放。”
“他不爱我,他也不会爱你。”辰幸的声音死气沉沉,“雷亚斯只爱他自己。”
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辰幸是不甘心被囚禁在城堡里,但他还没有蠢到要为了伊斯贝拉的婚姻而犯险。
雷亚斯和谁结婚他不管,伊斯贝拉怎么嘲讽他,他也无所谓。
他被折磨怕了,他只想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可以,就活的好一点……起码不要当他们的共享情人。
“这有什么不好的呢?”封阙和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增加筹码,“我们会供你去继续你未完成的学业,或者你不想念了,我可以给你找个职位,让你去工作,只要你晚上回到这里,这样不好吗?”
“不好……”辰幸心中酸涩。
封阙叹了口气,翘起腿,靠在沙发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辰幸说:“我不想当你们见不得光的情人……”
封阙说:“但你也做不了其他的。”
不能做其他的吗……封阙的眼神让人发怵,辰幸在气势上就矮了一截。
他被折磨了这么久,身体不好了,脑子好像也不灵光了,在封阙不容置疑的定论下,辰幸竟然开始反思了下自己的想法。
但他的想法又有什么错呢?
为什么就是实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这么痛苦,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封阙回到会议室,应灼安和雷亚斯正在等他。
应灼安问:“怎么样?辰幸说什么?”
封阙神色不动,“他不想。”
闻言,雷亚斯用指腹摩挲着嘴唇,似乎在想什么对策。
“他不会坚持太久的。”封阙仰头靠在座椅上:“他本来就胆小,又折腾了这么久,他身边也没有个给他出主意的人,除了耗着之外,他再不愿意还能怎么样?”
雷亚斯阴沉道:“最好是这样。”
——
订婚在即,辰幸却始终是伊斯贝拉心头的一根刺。
这个人横亘在她与雷亚斯的婚姻之间,只要有他在,她永远无法通过婚姻掌握雷亚斯这个王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需要的可不是名存实亡的婚姻。
侍女诺莎正跪在她的脚边,听候调遣。
伊斯贝拉道:“我会拿到雷亚斯手里那张第三星系的地图,你要做的就是把地图送出城堡,交到我哥哥的手里,第三星系的军队,我们家也要分一杯羹。”
诺莎点头领命,语气却有些迟疑,“这座城堡守卫太多了,如果想带着地图出去……”
伊斯贝拉悠然道:“放心,会有人帮你的。”
诺莎不解,“是谁?”
伊斯贝拉眉梢微挑,“你去找一个人,告诉他,你怀了雷亚斯的孩子……”
第十五章
“你说……什么?”辰幸不知所措看着这个跪倒在自己脚边的女孩。
辰幸的声音都在颤抖,“你怀了谁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莎哭泣着恳求:“雷亚斯……我怀了雷亚斯殿下的孩子,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
自从那晚伤到了辰幸后,三个男人已经很久没和他做爱了,算算时间,是有一个多月了。
原来雷亚斯不仅有了未婚妻,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那应灼安和封阙呢?
在自己不肯履行情人职责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在外面寻欢作乐?
辰幸仿佛已经失了魂,呆呆地看着诺莎的肚子。
他不想当他们的情人,但看着眼前走投无路的少女和她的肚子,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他们不值一钱的情人。
诺莎声泪俱下:“求求你,救救我吧!雷亚斯殿下要是知道我怀了孩子,他会逼我堕胎的!可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
辰幸闭起双眼,转过头,两行眼泪滑落腮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
再过九个月,就会有一个带着雷亚斯血脉的孩子出生在这个世上。
这个少女拥有的,是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的。
“我救不了你……”辰幸强忍着酸涩,“我连自己都弄成这副模样,没办法救你,你找错人了。”
诺森不肯放开他的衣袂,摇着头道:“你是殿下最在意的人,虽然他没有给过你名分,但他那么喜爱你,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
“他不爱我。”辰幸笃定。
“他不爱我……我也,我也……”
他悲恸得无法再言,双手拂过沾满泪水的脸,缓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他冷声道:“你走吧,我帮不了你,别害我了。”
如果他再做了什么让他们震怒的事,像上次那样,再被他们折磨一次,他保证自己会一命呜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顾不暇,哪还有余力去救别人?
“少爷,你可以帮我的!”诺莎不死心道:“三日后城堡将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东面的森林里有条小路能逃到外面,到时候只求你说一句话,就说我调的酒合你的口味,想把我从后厨调到东面的室外酒吧,殿下不会拒绝你的!”
“别再和我说这些了,我帮不了你。”辰幸避开她的视线,声音空洞:“你……你遮着点肚子,雷亚斯如果发现了,他不仅会堕胎,他还会杀了你……”
“他马上就要订婚了,要不要孩子你自己想清楚,别把自己的命搭上,不值得……”
“少爷……”诺莎看了看时间,三个男人该回来了。
她不得已站起身来,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机会来见辰幸。
诺莎走到门口时,情不自禁地又回首看了辰幸一眼。
见他独自坐在椅子上,恍惚成了一座死气沉沉的雕塑,下一秒就会在渐远的余晖下分崩离析。
——
三日后的宴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人们在前厅杯酒言欢,再过几个小时,他们就会来到花园,享受这夜晚的音乐和美酒。
雷亚斯和辰幸穿梭在花园里,送他回卧室。
雷亚斯问道:“宝贝,真的不打算在宴会上玩一会儿?我还想请你跳支舞呢。”
辰幸低声道:“不了,我不太会跳舞。”
“你怕他们说你的闲话?”雷亚斯低头去看辰幸的表情,“别这样宝贝,他们不敢的,再说了,就算他们说几句又能如何?还不是嫉妒你周旋在我们三个人之间,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满足你的。”
所以……自己沦为他们的情人的事情,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吗?
辰幸脑子里嗡嗡直响,步伐开始僵硬,“他们……知道很多吗?他们都说了什么?”
“说什么……”雷亚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否认道:“没有说过什么啊,你想多了宝贝。”
辰幸这么死要面子的一个人,要是听到别人编排嘲讽他,指不定又是一顿作。
辰幸沉默了几秒,没再深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这个地步了,他也只能和三个男人一起欺骗自己了。
雷亚斯亲昵地搂着辰幸的肩膀,温柔道:“那你一会儿在卧室休息,等到晚上宴会散了,我们上去看你,不准锁门哦。”
他握着辰幸逐渐冰凉的手指,嘱咐道:“晚上要好好吃饭,一会儿送上去的晚餐要全部吃完,我回来会检查的。”
花园里,侍从忙碌地布置餐台,迎面走来几个侍女,手上端着餐盘。
诺莎站在其间,向辰幸投来期盼的目光,辰幸却恍若未闻。
雷亚斯把他送进卧室,又让辰幸给自己换上了宴会穿的礼服,直到秘书来催他,他才肯起身,临走时,又向辰幸讨了好几个吻。
辰幸站在窗台边,看着不远处的露天酒吧,突然叫住了雷亚斯。
他隔空指着诺莎,“我记得摆餐具的那个侍女调酒调得不错,能不能让她去酒吧那边工作,顺便给我调一杯酒送上来。”
“没问题宝贝!今天心情这么好?”雷亚斯欣喜于他的请求,双手在胸前一击,走到门口的脚步又走了回来,抱住了辰幸,“那你不要喝多,等我晚上回来再陪你喝。”
辰幸无法忽视秘书焦灼的眼神,他推了推雷亚斯,勉强一笑,“你快去宴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辰幸被一阵敲门声惊到。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诺莎。
她把酒放在桌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谢谢,谢谢你!你救了我……还有雷亚斯的孩子。”
“你快走吧……”辰幸不想多言。
谁知,诺莎突然抱住了他的小腿,窘困道:“那边……逃出去的路上多了两个守卫……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辰幸愕然道:“什么?”
诺莎道:“或者,你跟我一起逃吧!”
……
森林间的小路上,或者说这根本不能算是路,到处都是杂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怕诺莎被丛生的矮树绊倒,只能独自一人在前面开辟道路。
夜晚昏暗,他们艰难地辨别方向,好歹最后终于走到了一片杳无人烟的荒地上。
辰幸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他都不用去摸胸膛的位置,耳边就能听到心如擂鼓的声音。
诺莎指着左边,“你往那边跑,躲在草丛里跑,那边有个黑旅馆,我认识那的老板,你告诉他我的名字,他会帮你的。”
辰幸问:“那你呢?”
诺莎道:“我们是两个方向,我要去找我的哥哥,他会照顾我的。”
辰幸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突然看到她衣兜里露出来了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
“是……”诺莎把东西拿出来,是一张折叠好的复印纸,上面画了很多复杂的图。
接着,她把纸张展开,里面竟然夹着一面华丽的金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诺莎恳切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它是纯金的,你……你拿去吧,可以换些钱,路上也好走一点。”
“不用。”辰幸立刻拒绝,“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这么珍贵的东西,留给……留给你的孩子吧。”
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抚摸一下她的肚子,但又觉得不妥,随即收回了手。
诺莎看着辰幸离开的背影,心想着伊斯贝拉说得真没错,这男孩真是嘴硬心软,还这么天真……
她故意用地图包裹金镜子,这样即使露出马脚,她只要大大方方地把东西拿出来,别人大概率也只会注意到金镜子,忽略“包装纸”。
伊斯贝拉和那三个男人不是都说辰幸爱慕虚荣,贪图金钱吗?
为此,她特意准备了这面金镜子,他为什么不要?
可惜了。
但愿他能逃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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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幸逃跑的事情很快被人发现了。
封阙在台上欢迎客人们的到来时,应灼安和雷亚斯先一步得到了消息。
应灼安当着客人的面,笑容不减,借口去换衣服,转身走进璀璨的水晶灯分割的阴影里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径直走向顶楼。
封阙的余光看到了这一幕,语调依旧不疾不徐。
雷亚斯正和几位大臣交谈,侍从在他耳边说完后,他静默两秒,单手扶额,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香槟随着他身体的抖动洒落在他的手背上。
议员不明所以,面面相觑着陪笑。
雷亚斯拂开侍从递来的手帕,将香槟一饮而尽。
客人们都在主楼一楼纵情享受晚宴,主楼旁边的别墅里寂静幽谧。
房间里没有开灯,伊斯贝拉正在悄悄打电话,她刻意压低着声音:“地图拿到了吗?”
男人道:“拿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斯贝拉问:“那个男孩……”
“辰幸?”男人道:“诺莎说那个男孩跟她一起跑出来了。”
“辰幸真的和她一起逃了?”伊斯贝拉心中暗喜,“那就好,哥哥你要是没事,就去旅店找辰幸,帮他离开中心区,越远越好,让雷亚斯再也找不到他!”
“好残忍啊。”一道低沉扭曲的男声贴在伊斯贝拉的耳边。
“啊——”伊斯贝拉惊呼出声,摔掉了电话。
她惊恐地回头,发现自己本该出现在宴会上的未婚夫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伊斯贝拉强压下喘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雷亚斯站在房间门口,背后是走廊幽暗的灯光,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
他的嘴角缓缓抻平,目光阴鸷,“辰幸在哪?”
——
辰幸是在山坡上被他们找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到他的时候,他浑身脏兮兮的,裤子被树杈划开,胳膊上也有破划破的伤口。
他逃得筋疲力尽,在被雷亚斯绑回去的时候却仍然不断挣扎。
“变态!你们放开我——”
“雷亚斯你明明都要订婚了,凭什么绑着我不放!我不当你们的情人!”
“订婚?”雷亚斯心里慌了一瞬,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抡在地上,“谁告诉你的?”
他怀疑的眼神扫过封阙和应灼安,但这两人问心无愧,甚至还有点想笑。
“是伊斯贝拉?”雷亚斯愤恨道,“这个多嘴的婊子!”
辰幸讥诮道:“她是婊子,那跟她订婚的你又是什么?”
雷亚斯蹲在他面前,替他整理发丝:“呦,吃醋啦?”
辰幸语气酸涩道:“我没有资格吃你们的醋……”
“知道就好,你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雷亚斯双手捧起辰幸的脸,向上一提,差点勒断了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恶狠狠地警告道:“给我永远老老实实地待在卧室里!听懂了没有!?”
辰幸直视雷亚斯的眼睛,忿忿道:“我不!我不当你们的情人,放我走,否则我迟早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应灼安忍不住笑了,从雷亚斯手中揪住辰幸的领子,问道:“你和诺莎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谁?”听到这个名字,辰幸怨怒的眼神顿时松弛了下来。
诺莎?
她不是去找她哥哥了吗?她难道也被抓住了?
她还怀着孩子……
辰幸下意识否认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怎么?怕我们打掉她和雷亚斯的孩子?”应灼安含着讥笑的眼睛看向雷亚斯。
应灼安一哂:“辰幸,你是有多伟大,有多贱啊?”
辰幸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对雷亚斯失智的爱情,让应灼安嫉妒得发疯,他不禁挑破残忍的现实,“别怕,诺莎已经死了。”
辰幸错愕地睁大双眼,“你们,你们……”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应灼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至于你——你将以叛国罪论处!”
辰幸愣愣地看着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诺莎是伊斯贝拉的侍女,她骗了你,她根本没见过雷亚斯,更没有怀上他的孩子。伊斯贝拉偷了军事图让诺莎偷带出去,对方在收到军事图的下一秒就杀了她,而你——”应灼安拍了拍辰幸木然的脸,“你帮助罪犯传递情报,这是死罪。”
封阙遗憾道:“你可能没有机会杀死我们了。”
“不可能……不可能……”辰幸面上一片空白,在混乱中突然想到诺莎包着金镜子的那张纸。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他怔然跌落在地,从眼里滑出热泪。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叛国……不要,我不想死……”辰幸低泣着,“她说她怀孕了,我只是想帮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蹲在他面前,单手扳过他的下巴,“你的遗言就只有这些吗?”
“不,不——叔叔,我不想死!”辰幸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不知道那是军事图,不能这么判我,叔叔你救救我……”
封阙不疾不徐道:“那我们给你两个选择。”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引导辰幸步步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
应灼安沉声道:“要么叛国罪论处,十天后我亲自送你上路,要么——”
雷亚斯嘴角一勾,脸上流露出疯狂的兴奋,迫不及待地打开播放器。
屏幕上显示的似乎是实时监控——画面中,宴会上觥筹交错的权贵此刻带着各式各样的套头面具,坐在观众席上。
他们对面的舞台上有一个穿着诱惑的少年,正戴着眼罩,大张着双腿,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给所有陌生人。
少年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穿着西装的男人,或者说是一位调教师。
这是一场专供上流社会的色情表演。
辰幸认出了地点,是城堡里的地下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过了午夜,这场宴会才真正开始。
雷亚斯靠得很近,连气息都喷在他的颈侧,给出了第二选择:“要么你戴上眼罩,我们三个和你一起来一场表演。”
他们给出的选择像是两把淬了毒的刀,割在辰幸的心上。
钝痛让他彻底失声。
第十七章
死掉或者被扒光,辰幸一个都不想选。
“我不选,我一个都不选……”辰幸如鲠在喉,嘴唇颤抖着,“放过我吧……”
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难道逼死自己才算完吗?
“不可以哦。”雷亚斯激动道:“既然你选不出来,那我来帮你选,选第二个。”
三人眼里亮起兴奋的光,蠢蠢欲动。
他们爱死辰幸这副永远誓死不从的模样了,每次都说“我不要”“救命”“杀了你们”,但每次都高潮得鸡巴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性瘾,他们都知道。
辰幸羞耻心重,他们也知道。
他们默认辰幸永远口是心非,每次都说自己被操坏了,但每次都耐操得仿佛没有极限。
所以他们三个折腾辰幸的手段也没有下限。
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又漂亮又可心的情人去呢?他们不会放过辰幸的,永远不会。
为什么要想着长相厮守?有什么爱不爱的?操得开心就行。
“杀了我吧……我不去,我不要给别人看!”辰幸崩溃地喊着。
雷亚斯充耳不闻,他抱起辰幸,来到衣帽间,打开柜门。
里面是他们给辰幸准备的各式各样的情趣衣服,让他看一眼就忍不住烧红耳朵。
雷亚斯把放在前面的几件衣服扔到地上,在衣柜深处翻找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看到后,慌张地想要阻止,却被封阙从背后困住。
“就是它了。”雷亚斯把东西从里面扯出来,勾在手上。
那是辰幸藏起来的一条白色百褶裙。
他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时,白色百褶裙是他唯一的一条裙子,也是他最出格的衣服。
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这是应灼安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应灼安离开他后的一个深夜里,他躲在房间,又偷偷地穿上它,结果被喝醉酒进到他房间的封阙脱下。
后来辰幸山洞遇险,离开了中心区,这条裙子和他的其他东西一起被锁进了他在封家的房间。
这次回来后,他拿走了裙子,却没有地方放,想了很久,最后只能藏进衣柜里。
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他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辰幸哽咽道:“别……你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幸也为我穿一次吧。”雷亚斯脱掉他的衣服,帮他穿上裙子,“在舞台上,一定很漂亮。”
话音落下,一个黑色的眼罩挡住了辰幸全部的视线。
他的手脚被绑死,不知道被他们带到了哪个房间,未知的恐惧让辰幸无助地发抖。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裙子,房间里温度适宜,但他脊背一阵阵地发凉……
雷亚斯把他扔在地上,看着瑟瑟发抖的辰幸,鸡巴快硬炸了。
封阙道:“走吧,先晾他一个小时。”
毕竟比死亡更煎熬的就是等待死亡。
三个人走出房间后,侍卫关上了房门,斟酌着问:“议长,宴会不是已经散了吗?一个小时后要表演的话,我现在发请帖,您看可以吗?”
应灼安忍不住笑了一声,拖着懒散的声调,“别紧张,吓唬他而已。”
雷亚斯耸耸肩:“我可没有暴露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卫腹诽这三人可真下流真残忍真会玩……面上却只能恭恭敬敬地把人请走。
——
一个小时煎熬又漫长。
辰幸不敢叫,不敢求救,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生怕一发出声音,就会被抓走,带上台……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有两个年轻的男孩在聊天。
他赶紧把自己又缩了缩,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但幸好没有人发现他。
一个男孩说:“今天表演好累,主人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但没关系,主人说会送我那辆限量车!我喜欢好久了!”
另一个男孩没这么高兴,“你主人对你可真好,但我就没人要……他们要把我送给好几位高官,我害怕……”
男孩说:“笨死了!那你还不赶紧挑一个大方的,主动勾引爬床,这样就不会被他们操来操去了,你给他们做情人,温顺一点,他们会对你很好的。”
“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呀!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你心甘情愿给他们当情人,就不会再这么痛苦了……”
真的吗?
辰幸蜷成一团,无助地发抖。
一个小时过去,三个人走进房间,辰幸却不见踪影。
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门也一直锁着,他还能去哪?
应灼安敏锐地察觉到窗帘在抖,他上前,掀起窗帘,果然看到缩成一团躲起来的辰幸。
“呜……”辰幸怕极了,窗帘仿佛是他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只知道有人发现了他,他拼命低头,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脸,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不知道是谁的手,碰到了他的胸。
他猛烈地打了个寒颤,那人立刻在他的乳头上狠劲一掐,钻心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知道他不会乖乖配合,应灼安直接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拖出来。
乳头被掐地立了起来,封阙给他穿上两个带铃铛的乳钉,除了百褶裙和眼罩,这是他身上第三件衣服。
雷亚斯带着绷不住的恶意:“宝贝,要上场了,紧张吗?”
“不,不……”辰幸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雷亚斯故意曲解道:“不紧张啊。”
“不要!”辰幸全身都在抖,“老公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人看……我不想,他们会认出我的……”
雷亚斯“没关系啊,阿幸这么漂亮,在床上这么骚,大家一起欣赏不好吗?”
“求你了,诺森,我们真的结过婚……别这样对我……”
辰幸妄图去抓另外两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道:“哥哥……叔叔,你们救救我……求求你们了!叔叔,你说我最小,你最疼我了……我们15岁就认识了,这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是我的初恋……”
回忆冲刷着眼前的漆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辰幸突然发出凄厉的笑声,笑自己不自量力,笑自己说到最后,自己都没有什么乞求的底气。
辰幸总想和他们并肩而行,但他总是跟不上他们的步伐,只能被他们拖着走,拖出一片血肉模糊,而他们永不回头。
这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听见辰幸叫他们这样的称呼。
第十八章
辰幸感觉到自己被带上了舞台,他被绑在了情趣椅子上,像他看到的监控里的那个男孩一样,双腿大张,把自己的下体当众曝光。
马上……马上了……
下一秒,他听见了观众进场的骚动声,混合着自己急促的喘息,席卷着他的神经,震耳欲聋。
他在陌生人面前张开双腿,被那么多人看见,再过一会儿,自己就会像条狗一样发情、被操、轮奸、高潮……
他会被认出来的,所有人都会知道辰幸是个人尽可欺的贱货。
没有人会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荡荡的地下室内,三个男人围着一个辰幸。
辰幸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乳头……是冰块。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辰幸咬住下唇,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出来,那太淫荡了……
“啪!”
雷亚斯拿着长戒尺拍打着辰幸的穴口,穴口很快被刺激得发红发肿。
应灼安拿着冰块,顺着辰幸的小腹向下滑去,塞进了他的小穴。
“嗬!”
辰幸猛然睁大双眼,刺骨的冰凉被湿暖的穴肉包裹着,半晌后,仿佛小穴里有什么东西滴落下来……
不是错觉,冰块在他的肉洞里,融化成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穴口滴下,情态毕露,仿佛失禁……
辰幸死死地咬住嘴唇,恨不得当场死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笑吟吟道:“阿幸的小穴怎么夹不住了?”
不要,不要叫我的名字……
雷亚斯道:“阿幸为什么不出声?不舒服吗?”
不是阿幸,我不是辰幸……
冰块全部化成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应灼安拿着摄像机,对准辰幸的后穴,记录下这个诱人的画面。
封阙见辰幸还是一声不吭,把他翻了个面,脸朝下。
辰幸还是死咬着嘴唇不放,封阙听不到声音,直接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臀肉色情地晃了晃,辰幸趁着没被绑起来的时机,立刻夹紧了腿。
“为什么要合腿?”封阙又是一巴掌,声音又脆又响,“不是喜欢被打屁股吗?”
他很会动手,每一巴掌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半分钟后,一个清晰的掌印就从辰幸白皙的臀肉上浮现。
辰幸疼得厉害,但他不敢出声,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狗一样求饶,他只会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和应灼安一人拉他的一条腿,让辰幸双腿打开,但他的屁股实在是很翘,即使是拉开腿,也无法顺利彻底窥见他的后穴。
应灼安看着架起来的摄像机,嘟囔道:“拍不清啊……”
雷亚斯走到道具桌上,拿了一卷胶带,撕下几条,“宝贝屁股太翘了,要不要自己把屁股掰开给大家看小穴?”
“不肯啊……”雷亚斯帮他回答,“那只能老公帮你了。”
说着,他就把胶带的一头粘在穴口外一厘米处,接着用力向外一拉,顺势把剩下的胶带粘住,一边的臀肉就被胶带拉到了外边,露出一点红嫩的穴口。
应灼安效仿他,撕了两条胶带,一共四条,将辰幸的湿软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救命……自己这么不堪入目的样子,怎么能被人看见……
辰幸只能通过咬住自己来抑制撕喊的冲动。
接着,封阙拿了一捧鹌鹑蛋大小的跳蛋,一颗接着一颗地塞进辰幸的后穴。
他们能看到辰幸僵硬的脖颈,出汗的额头,但他始终都不肯倾泻一丝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声是吧?”雷亚斯嗤笑一声,“不出声就不是婊子了吗?”
应灼安把手贴在辰幸沉甸甸的小腹上,接着狠厉一压。如果不是被绑着,辰幸肯定当场就会跳起来。
见辰幸还不肯说话,应灼安攥成拳头,击打他的小腹,“你最好一声也别出!否则我听到一个音,就拉一个观众上来操你!”
应灼安每击打一次他的小腹,就有一颗跳蛋不受控制地被挤出小穴……跳蛋掉落在地发出声响,每一声都像是一个羞辱的耳光。
但最后一颗跳蛋太深了,出不来。
雷亚斯将中指伸进去顶了顶,“自己排出来,不然我就直接把鸡巴操进去。”
辰幸没有反应,只有小腹在不堪重负的抽搐着。
封阙拨开雷亚斯的手,“别那么多废话,要操就脱裤子,后面排队去。”
排队……
很多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不敢细想。
果然,没有人有耐心帮他把跳蛋拿出来,不知道是谁的肉棒顶了进来。
一瞬间,辰幸听到了自己乳环上铃铛不断晃动的声音,他听到了有人叫好,听到了有人鼓掌,还听到了照相机拍照的“咔嚓”声……似乎还听到有陌生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他被认出来了。
辰幸艰难地抽气,乳环铃铛随着他被操得频率,发出助兴的轻响。
他能做的就是闭紧嘴巴,不可以夹紧后穴,不可以叫出声音,不可以高潮。
他没有配合,没有享受,没有犯贱。
跳蛋被肉棒粗暴地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辰幸仿佛被穿透了。
硕大的阴茎捣弄着他的小穴,将穴口残忍地操成一个洇红的小洞。
“骚货,就喜欢被人打屁股,是不是?就应该抽烂你,让你还敢逃!”
“不肯老老实实地待在我们身边,你还想去哪?!这么骚,这么会夹鸡巴,离开我们活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不断的抽插,精液和淫水将男人们的耻毛弄脏,又淫靡地沾湿贴在臀肉上的胶带。
百褶裙也被糟践地泥泞不堪,漂亮的裙摆被塞进腰间,又皱又脏。
男人们高潮、射精……一滩滩白色的粘稠精液将穴口填满,封死,接着又落在地上。
“没人操你,是不是得骚得去路边卖才行?”
暴行仍未停止,辰幸被凶狠的阴茎操得抽搐哆嗦。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辰幸的性器因为过度惊恐,始终都没有硬起来过,但前列腺被碾压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涨过一浪。
突然一道水声淅淅沥沥地滴在台上,辰幸失禁了……
“操,”应灼安见他尿了,恶劣地笑出声,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爽成这样?”
辰幸没有说话,却抖得像个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攥着他的性器,边操边给他撸,意外发现它竟然是软的。
“这个骚货!什么时候偷偷射的?”雷亚斯狠狠地攥了攥辰幸的性器,那是一个会让他痛苦不堪的力道。
可辰幸一声不吭,让雷亚斯一点施虐的快感都体会不到。
他从辰幸的穴口拔出硬挺狰狞的肉棒,走到辰幸前面,满面寒霜道:“这张嘴不叫春,留着有什么用?等着吃鸡巴呢?”
雷亚斯扳起他的下巴,却摸到一手的腥黏。
他眼皮骤然跳了跳。
他意外于这触感,拧着眉一看,只见辰幸的喉咙里发出不正常的抽气声音,嘴角溢出源源不断的血,沾了雷亚斯满手鲜红。
雷亚斯瞬间清醒,仿佛被电流击中:“辰幸!辰幸!”
辰幸戴着眼罩,死死地咬住舌头。
他死都不要发出声音,但后穴那么疼,他那么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地上竟然早已聚成了一个刺眼的小血洼,而他们三个人操得正欢,没人发现……
封阙闻声上前,大脑嗡的一下,崩溃地喊道:“辰幸松嘴!听见没有!别咬!”
可辰幸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中只有一根弦绷得死紧。
应灼安一把掀掉他的眼罩,辰幸并没有昏过去,但双眼空洞得骇人。
应灼安脊背生寒,愕然道:“辰幸!你看着我!”
“阿幸,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松开牙齿!”雷亚斯把手指塞进辰幸的嘴里,试图替换被他咬破的舌头,但辰幸咬得死紧。
他的脸色不正常地涨红,瞳孔开始涣散……
地下室慌乱得仿佛在地震。
辰幸昏过去的前一秒想,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他一定心甘情愿地当他们的情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九章情人
辰幸昏过去的前一秒想,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他一定心甘情愿地当他们的情人。
——
封阙的会议室内,封阙和应灼安坐在沙发上,雷亚斯的屁股跟被火撩了似的,坐一会儿,站一会儿,安定不下来。
应灼安的目光跟着他移来移去,耐心马上告罄:“要我把你也给绑了吗?”
雷亚斯走到两人面前,无视他的挑衅,认真地问:“辰幸怎么还不醒啊?”
封阙移开目光,吸了口烟。
“他会没事吧?”雷亚斯勉强地勾起嘴角,双眸却在微颤,“他之前也昏过去一次,你们两个一起上他的时候……”
封阙双腿交叠,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在转移你的愧疚心吗?”
雷亚斯被戳中,瞬间炸了,“我他妈就想让他长个记性!跑什么?跑个屁!弄成现在这幅样子,我还不如把他腿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暴躁地吼声响彻整间会议室,但终究掩饰不住他的焦虑和担忧。
应灼安何尝不是这样,他双手在头发上胡乱地抓了几下,头疼欲裂。
这三个男人,谁也不敢说自己对辰幸没有一点真感情,但也不知道彼此都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们既想独占辰幸,又不敢轻易打破这诡异的平衡。
应灼安自我安慰道:“行了,我还以为辰幸没有极限呢,知道他怕我们把他送人,那下次就不这样了。”
“不这样了,就没事了吧……”
封阙又点了一根烟,打火机摁了几次,却都没有点着,烦躁地把烟直接扔在地上。
雷亚斯绕着会议桌走,“我把城堡送给他,等到他醒,我立刻把森克维亚落在他的名下。”
封阙若有所思道:“送他去上学吧,让他交几个朋友,再关下去精神迟早不正常。”
雷亚斯突然提议:“给他买条狗吧,之前我们在小镇时,他特别喜欢邻居家的狗,但我没让他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俩想得挺好。”应灼安哼笑道:“你等他醒了之后,指不定怎么作呢。”
封阙垂眸叹气道:“作就作吧,闹腾得再厉害也比躺在床上醒不过来好。”
雷亚斯心有余悸:“我他妈真是怕了他了!对自己下手怎么能这么狠?他不是怕疼吗?他不是最会心疼自己了吗?”
那么多血……他第一次在辰幸身上看见那么多血……这幅场景让他们三人每次想起都是一阵心惊肉跳。
——
辰幸昏迷了整整三天,他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
梦里,他似乎见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男孩,他走到男孩面前,发现这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祁幸问他,你还不回来吗?
辰幸不明白什么意思,刚想问他,自己就醒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醒了。
一见他睁开眼睛,陪在他身边的应灼安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凑到他面前,张了张口,却如鲠在喉。
说什么呢?
他想问他有哪不舒服,但辰幸舌头伤了说不了话。
他说不了话,他们也就听不到一句指责。
雷亚斯和封阙得到消息后马上赶来。
这一个小时的时间,辰幸就干巴巴地盯着天花板,连动都没动一下,好像人醒了,魂却不在。
这三天,他们三人度日如年,心虚得厉害。
他们叫来医生,给辰幸做了一遍细致的检查,不知道过了多久,辰幸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们等待着辰幸的眼泪、愤怒或者是责骂。但出乎意料的,辰幸给了他们一个僵硬又空洞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和雷亚斯都看傻眼了,连最能说会道的封阙都哑口无言。
辰幸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生气闹脾气。
他没有哭,没有埋怨,也没有提那天发生的事。
雷亚斯三个人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来配合辰幸的大吵大闹,结果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辰幸就像个听话的人偶一样,躺在床上养伤,每每看见他们三个的身影,就会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温顺得让他们头皮发麻。
但他的舌头还没好,封阙他们问不出什么东西,又担心现在逼问什么,会让辰幸的病情加重。
应灼安三人夜不能寐,每次都试图从辰幸的笑容里窥探到他的真实情绪,可那里什么都没有,他们搞不懂辰幸到底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周后,封阙和雷亚斯睡在辰幸两侧,应灼安睡在卧室的另一张床上。
那天凌晨四点,封阙被下身的黏腻和灼热扰醒。
他下意识确认身旁辰幸的安全,但意外摸了个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瞬间惊醒,只见自己身上的被子拱起个大包,而他的性器似乎正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他猛地掀起被子,原本应该熟睡的辰幸竟然正蜷缩在他的胯下,微阖着双眼给他口交!
应灼安听到了声响,打开灯。
眼前的景象让三人的睡意瞬间魂飞魄散,茫然无措……
封阙最先有了反应,双手穿过辰幸腋下,把人抱进怀里,盖上被子防止着凉。
两人四目相对,辰幸又露出了那份让人心惊的温顺的笑。
封阙嘴唇开开合合了几次,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想到,辰幸却第一次开了口,吐出两个含混的字:“主人。”
封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
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让三个人瞠目结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封阙没有反应,不让自己口交,辰幸讨好地朝他笑了笑,转身跪爬向了另一边的雷亚斯。
他拉开雷亚斯的睡裤和内裤,掏出沉睡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好大啊……辰幸努力地吃下更多,专心致志地舔弄着鸡巴。
应灼安站在床边目瞪口呆。
突然,雷亚斯吼道:“辰幸!!”
辰幸被吓了个激灵,立刻吐出他的龟头,放开他的裤子,跪坐回来,惊恐又无助地看着他,“呜……”
偌大的卧室安静得厉害,每个人都清楚地听见自己轰鸣般的心跳声。
应灼安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噩梦了,否则他怎么会看见辰幸在主动给人口交呢?
口交、下跪、背后式做爱……这都是辰幸最讨厌的东西。他心气高,自尊心强,受不了别人这样对他。
但现在……他想明白了,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可以随他们糟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们为什么还是不满意啊?
为什么要吼我?
我吃得还不够好吗?
辰幸惊怕又委屈的呜咽声,让应灼安耳鸣。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向辰幸伸出手,“乖……”
他的声线抑制不住地颤抖,轻柔地像能拧出水,“乖宝别怕,来哥哥这边,哥哥抱你,走过来。”
接着,辰幸脸上挂着温驯的笑,用一个彻底臣服的姿势,像条狗一样的向他爬过来。
应灼安的眼睛仿佛被刺痛了,飞速上床,把人抱在了怀里,预判了辰幸要脱他裤子的动作,捏住了他的手。
辰幸不解地看向他。
应灼安揉了揉他的脸,“乖,张开嘴,哥哥看一看舌头,刚刚弄痛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摇摇头,把舌头伸了出来,然后……开始色情地晃来晃去,模拟舔肉棒的动作,表情沉迷,连屁股也控制不住地在应灼安的大腿上磨蹭,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应灼安愣了很久,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别这样宝贝,别这样……”
“现在天还没亮,再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雷亚斯仿佛如梦初醒,迫不及待想要结束眼前的画面,“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吧!”
“宝贝是不是做噩梦了?睡醒了就好了!”
睡醒了也不会好哦,嘻嘻,不是你们的宝贝做噩梦了,是你们的噩梦要来了。
第二十章狗笼
封阙沉声道:“辰幸,你正常一点。”
辰幸卑怯地看着他,见他面沉如水,下意识地去寻找凌晨的那个温暖的怀抱。
谁知道,应灼安脸色也难看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怯怯道:“又怎么了嘛……”
他仿佛反应过来是自己讨好的方向不对,慢慢解下了自己乳头上那两个重量夸张的水晶乳环。
是不是嫌弃他乳头被扯的不好看了呀……
他含了含胸,被拉扯变形的乳头肿成两个红豆,瑟瑟发抖地挺在空气里。
雷亚斯没有封阙和应灼安的理智冷静,一拳头砸在床上,暴怒道:“把逼里的也拿出来!!”
辰幸嘴一瘪,缓缓转过身,刚撅起屁股,就被雷亚斯一巴掌抽在臀肉上。
“啊哈!”
雷亚斯吼道:“你是小狗吗?跪成这个姿势!”
“唔……”辰幸把头埋在枕头里,羞耻道:“是……是小狗。”
听到这句话,雷亚斯又想动手,但举起巴掌不知道该往辰幸屁股上打,还是应该抽自己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后面还肿着,这几天没人敢操他,谁知道辰幸趁着几人不注意,不躺在床上睡觉,居然偷跑去柜子那拿了一个拉珠肛塞!
肛塞外面是一个白色的圆球尾巴,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抖着。
他们三人里,封阙手最有分寸,强按着辰幸的腰,把肛塞抽了出来。
大小不一的拉珠磨过穴肉,辰幸舒服得直哼哼,像发情的小猫一样,情不自禁地翘高屁股。
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只知道沉溺于此刻的欢愉。
应灼安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辰幸,你别跟我们装疯卖傻。”
“呜,主人……”辰幸摇着屁股,等他们把肉棒插进来。
今天三个人都在,还好自己有用拉珠肛塞偷偷扩张,不然一会儿他们兴致上来想要两个人一起进来的话,肯定会很疼的。
我可真有做情人的天分,辰幸咧开嘴不正常地笑了两声,突然被人提着后颈拉起来。
“啊啊……疼,主人。”辰幸瘪嘴要哭,结果一见应灼安噬人般的怒火,一声也不敢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在这装傻。”应灼安咬牙忍着,忍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重新叫我们,我是谁?”
辰幸不敢开口。
雷亚斯恼怒道:“叫!”
辰幸声如蚊呐道:“主、主人……”
“主人?”听着这个称呼,封阙脑袋发昏,吐出一口浊气,“那你是什么?”
辰幸不知道正确答案,瑟瑟道:“是情人吧……”
反正在他们心里,自己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
辰幸呆滞的脑子转了很久,拼命回想那天被送上台前,两个男生的对话,又讨好地想了个答案:“性……奴?”
“哈?”雷亚斯被气笑了,“性奴?谁告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
辰幸喏喏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的手指戳着辰幸的脑袋,“这么下贱,你干脆当我们的狗好了!”
辰幸听不出来这是好话还是坏话,被手指戳得晃来晃去,又不敢躲。
他怕雷亚斯再生气,连连答应道:“我是狗我是狗,当主人的狗,呜呜……”
封阙无力地扶额。
雷亚斯顿时炸了!“噌”的一下窜了起来。
“真想当狗是吧!去笼子里待着吧!”雷亚斯把辰幸从应灼安的怀里拉扯出来,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花园。
本来雷亚斯为了弥补辰幸,特意选了两只狗,一只是刚满月的小萨摩耶,另一只是帅气的德牧,狗还没到,他定的笼子已经放在了花园里。
现在可好,辰幸既然想当狗,那就让他当个够!
辰幸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主人怎么又生气了呢?
为什么自己这么差劲,当恋人没人要,当情人也当不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胳膊快被扯断了,也跟不上雷亚斯的步伐,一路磕磕绊绊地被拉到花园。
雷亚斯打开笼子的铁门,暴跳如雷地将辰幸塞了进去,“哐”的一声关上了笼子的门。
笼子不大也不小,刚好装下他。
铁笼和草地冰凉刺骨,辰幸赤裸地蜷缩在雷亚斯脚边,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雷亚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鞋尖穿过铁笼的栏杆,刚好能够蹭到辰幸腰间的皮肤。
雷亚斯深呼吸了几口气,强忍住崩溃的怒火,蹲下身,露出他扮演诺森时温柔的目光。
“阿幸,宝贝?”他唤起辰幸的注意,“告诉我,你现在应该干什么?”
他应该骂他,应该打他,应该抓起地上的泥土和草根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咒骂他们怎么还不去死!
或者哭泣,拉他的手,叫他老公,求他放过自己,让自己出去上学,使劲作使劲闹,说什么都不要被困在这个城堡里。
应灼安和封阙随后而来,等待辰幸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人如临大敌,翘首以待。
辰幸跪坐在草地上,双手抱在小腹前,无辜地眨了眨眼。
接着……两只手撑在面前的草地上,抓住了凌乱地小草。
雷亚斯眼里闪烁一丝期待的光——太好了太好了,阿幸要生气了,要拿草扔我们了!
结果在他的目光下,辰幸弯下了腰,弯到三分之一处时,又弯了弯,直到上半身几乎贴在了草地上。
三人不明所以。
雷亚斯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下一秒,辰幸把头靠近栏杆,伸出舌头,卑微地在雷亚斯的鞋尖上舔了一下。
然后抬起头,露出一个温驯又讨好的笑,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事情朝着一个出人意料的方向彻底偏移。
雷亚斯呆滞地看着辰幸的眼睛,希望现在就有一道雷把自己劈死,再劈死应灼安和封阙这两个狗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了疯了疯了,都疯了。
一起发疯吧。
辰幸躺在笼子里,被操得上下晃荡,他仰头看着晴空被铁笼分割成蓝白相间的条纹。
他的屁股躺在笼子进口的边缘,双腿踩在笼子内壁两侧,一根炙热可怖的性器正在他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欲望上头,应灼安脱掉外衣变成了野兽,沉甸甸的睾丸随着他的操干拍打着辰幸的屁股,在室外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应灼安恍惚回忆起了和辰幸在封家的那段日子。
辰幸脸皮薄得要命,应灼安胆子倒是大,想拉着辰幸到室外做爱,公共卫生间,人迹罕至的树林或者随便什么地方。
辰幸听了后差点蹦起来,说什么都不肯跟他找刺激。
就连在房间里做爱时,只要应灼安打开半扇窗户,辰幸就会臊得不敢叫出声,小穴夹得死紧,不让他进。
而现在,辰幸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挤压飞溅,滴在应灼安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小麦色的肌肉点缀着乳白色的液体,他们都是失去理智的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颗立起来的嫩红乳头刺激着应灼安的双眼,他伸手抽打了下辰幸的左乳,辰幸爽得直叫。
“啊——主人,好舒服。”
“小狗喜欢别人扇你奶子吗?”
“喜欢,喜欢被扇奶……嗯啊……”野合的刺激让辰幸忘情地淫叫着。
应灼安问:“小狗还喜欢什么?”
“喜欢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呜……啊好爽!操得小穴好舒服……”
辰幸直白又饥渴地叫床让他们三个根本忍不了。
想当情人是吧?
喜欢当狗是吧?
他们如辰幸的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别的不行,就会动歪脑筋,就会耍小聪明。
真是长能耐了,还敢跟他们来这一套!?
辰幸想犯贱,那他们就给他一个当情人的机会,看看他到底受不受得住。
应灼安把辰幸操得眼泪横流,哭喊着抽搐,才在他的小穴里射出来。
辰幸被翻了个身,跪在笼子里,却没有一点挣扎的企图。
雷亚斯扶着硬挺的鸡巴,将流出来的精液都顶了回去。
“贱狗!是不是发骚?”
“啊,好深,太深了……要被捅破了……”
雷亚斯烧红了眼,操得又深又狠:“让你给我装疯卖傻!让你看看当狗是什么下场!”
辰幸哀叫着,连脚趾都绷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后面操进来,雷亚斯的肉棒能进到最深,让辰幸的小腹微微凸起一个骇人的弧度。
“呃啊……”辰幸双眼失去了聚焦的能力,红肿的小穴甚至被撑出一个小洞,来容纳肉棒的进出。
“啊啊啊——好深,操死了!被操死了!”辰幸崩溃地往前爬,膝盖蹭倒一片小草。
雷亚斯一掌钳制住他的后颈,按下他的侧脸贴着草地,恶狠狠道:“小情人就是要被操死的!”
辰幸机械地应和着:“呜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封阙单膝跪地,待在笼子前面,看着辰幸放荡的模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他沾满泪水的脸。
辰幸被吸引了注意,强撑着用脸隔着铁笼去贴封阙的腰胯。
他泪眼朦胧地讨好:“给主人舔肉棒,主人操我的嘴……”
封阙拉开西装裤链,任凭辰幸掏出他的性器,塞进嘴里,主动堵住自己所有的悲恸和求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一章浴室
夜色降临,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
封阙在雨中射进了辰幸的小穴,雨水打在辰幸脸上,让他彻底睁不开眼睛。
三个人浑身狼狈的回了卧室。
放着铁笼的那片草地,小草被辰幸抓的凹凸不平,有的地方秃了,没被薅秃的也东倒西歪,铁笼里精斑四溅,风一刮,都是腥甜的淫靡。
浴室里,辰幸被洗干净放进了宽敞的浴缸,脖子被带上了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锁链,锁链在他们三人手里来回轮换。
辰幸不是最不喜欢背后的姿势吗?他们偏偏让他一直跪着挨操。
不喜欢给人口交?三根鸡巴连着去堵他的嘴。
他们倒要看看辰幸能装到什么地步!
愿意当情人就当吧,他们要让辰幸知道,他自以为是耍的心机一点用都没有。
对他,他们绝不会被蒙骗,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男人一人坐在浴缸的一边,辰幸卑怯地跪在中间,双臂不知所措地抱住自己,等候他们的发落。
膝盖挨着坚硬的浴缸底,骨头跪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双眼失神地游荡在三个男人之间,讪讪咧嘴讨好。
封阙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表现,我们就会心疼,就会后悔,就会放过你?”
辰幸一脸无辜,用小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别装了辰幸,你装不下去的。”封阙引诱道:“刚才在外面野合爽吗?疼不疼?你猜城堡里有多少佣人躲在角落里窥探?”
他道:“收起你的手段,正常点,今天我们就放过你,不然——”
封阙扯过锁链,辰幸踉跄地跪倒在他胯间,水花溅起,辰幸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
正常?怎么正常?
辰幸脑子转不动,当情人要如何正常?
要挨操被骑,要听他们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下令道:“舔吧。”
辰幸听话地低下头,伸出带着伤疤的舌头,认真地舔。
“你他妈油盐不进是吧?”雷亚斯拽住辰幸的项圈,把他拉到一边,辰幸被迫吐出了封阙的性器。
雷亚斯瞪着眼睛,阴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跟你说笑话呢?”
辰幸茫然地看着他。
应灼安在他身后,威胁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现在不说,一会儿你的嘴巴会被鸡巴塞满,就没机会说了。”
辰幸想了想,然后伸出舌头给他们看,“主人,我的嘴舒服吗?”
浴室死一样地寂静。
辰幸吐出舌头,舌头上的伤口变成了可怖的增生凸起,像是特制的飞机杯。
他想,用这样的舌头给他们口交,他们肯定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要脸了,也不要爱情了,什么都不要了。
他太差劲了,他不配叫应灼安哥哥,不配叫封阙叔叔,也不配当雷亚斯的老婆。
他自己总是那么自信,以为他很好,以为他们所有人都喜欢他,以为他和封家人混在一起,自己就真的成了上流社会的人,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能进出写字楼,但其实他什么都不会,人也差劲。
他们说的对,自己不爱学习,总是偷懒,还撒谎,没脑子,只会捧着那点可怜巴巴的自尊心自命不凡。
他嘴上说着自身难保,又心软得蠢出天际,给自己弄了个要处死刑的叛国罪。
他以为自己有了俊秀的外表,配上自己的灵魂,就得到了他们的爱情,结果这三个人把他弃之如敝履,自己在他们心里还比不上一张选票值钱。
他应该认清现实——他除了脸和身材,一无是处。
但其实……
其实他们搞错了,连这具漂亮的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
如果不是他寄居在这具身体上,凭着他自己顽钝愚笨的一切,他恐怕连和他们打招呼的机会都不会有,更入不了他们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是不自量力啊……怎么偏偏爱上了如此高不可攀的三个人。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自己也就能给他们舔鸡巴了。
这么看来,当情人也很好,有命活着就好。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辰幸白嫩的脸,口腔中爆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辰幸不由自主地着迷,彻底臣服于他们的胯下。
“灌了一肚子精液,好饱啊……谢谢主人……”辰幸被操得嘴都不会闭上了,话都说不利索。
他的脸上,眼睫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他又像上瘾了似的,用手指把脸上遗漏的东西刮进嘴里,然后贪心地咽下。
封阙问道:“宝贝吃这么多,会怀孕吗?”
辰幸说:“会啊……要给主人生孩子……”
封阙哄他:“那阿幸是男孩还是女孩?男孩不会怀孕的,会怀孕的都是女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我……”
“阿幸以后都穿女装好不好?这样就变成女孩了,可以生孩子。”
辰幸满脸都是堕落的媚态:“好啊……”
“小穴这么小,怎么生啊?叔叔帮你扩张开,好不好?”
“好……”辰幸顺从地张开双腿,主动扒开臀瓣。
他好累啊,又困又累,朦胧间感觉到封阙和雷亚斯一起进入了自己。
撕裂般的痛让他精神更加恍惚,颠三倒四地哀叫着。
封阙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雷亚斯从后面骑着他操,一手拽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往后拉,辰幸被迫高仰起头。
窒息的恐惧如影随形,掩盖了其他一切疼痛。
辰幸发出濒死的声音:“主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这个称呼!
封阙不轻不重地扇了他的脸,辰幸的脸歪在一边,眼神里没有一丝怨怼,反而迷离地看着他,渴望他的掌控。
“宝贝喜欢被抽耳光是不是?”
“是……”
封阙抬手,抚摸过他呆滞的脸庞,心里滋味难以言喻。
他和雷亚斯的两根肉棒配合默契,一人浅出,一人深入,把辰幸的身体操弄成一个畸形的容器。
他们每一个人的性器都粗大得变态,每次辰幸吃一根都要缓好久,两根一起插进来,把甬道扩张到极限,是他再麻痹自己也无法忽视的痛苦。
辰幸抽泣着:“救命……不要,不要……”
“不是说喜欢当我们的情人吗?不是犯贱吗?哭什么?笑啊——”应灼安捏着他的下巴,“你不是睁开眼睛就冲着我们笑吗?继续笑啊。”
辰幸痛苦地哈气,听话的努力咧开嘴,露出一个四不像的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区被碾压得发麻,封阙和雷亚斯毫无保留地干着他,暴烈得好像这是他们生命里的最后一场性爱,让辰幸吃尽了苦头。
很快,在这场漫长的奸淫里,辰幸的浪叫就变成了泪流满面的惨叫。
在两人同进同出的一瞬间,阴茎捅到最深,辰幸全身痉挛了一瞬,挺起胸膛抽动了两下。
被玩坏了,真的坏掉了,这一晚上他尿的比射的还多。
“啊……啊……”他双眼发直,神情恍惚,看着不动如山的应灼安,脱口道:“哥哥我疼……”
雷亚斯和封阙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应灼安闻声,把头凑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急促道:“你刚刚喊了什么?”
“什么……”一天水米未进,又吃了一肚子精液,辰幸被操得快傻了,根本不记得自己都喊过什么。
雷亚斯和封阙退出他的身体,浓精顺着他股间黏糊糊地流了一屁股,好像失禁了。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刚抓住一点苗头,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你刚刚叫他什么,再叫一遍!”
辰幸茫然的眼神看着几个人,无力地屈从道:“呜呜……主人,饶了我。”
怎么又是这句话!?
“你刚刚叫了哥哥,再叫一遍!”应灼安崩溃道:“喊我!叫哥哥!!”
辰幸抖了一下。
浴室里安静极了,生怕遗漏了辰幸的声音。
下一秒,辰幸嚎啕大哭。
“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是故意叫的!”
他哭得撕心裂肺,干呕了几下,神智分崩离析,“我被操坏了,我刚刚真的忘记了,再也不敢叫了,我错了主人……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面如死灰地看着他。
往日面对辰幸时的游刃有余,此刻都失去了效力。
他们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好像找了个错误的方向。
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封阙摸了摸水温,把辰幸抱进水里,轻哄道:“阿幸,嘘——不哭。”
辰幸一碰到热水,立刻打了个激灵。
封阙用手在他的胸前上下摩挲,给他顺气。
应灼安突然想到什么,轻柔地摸着他的脸,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宝贝,你想哥哥了吗?”
“乖,咱们不闹了,你叫声哥哥,我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辰幸痴痴地看着他,嘴巴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道:“那宝贝叫我,叫老公,老公抱你回去!”
“阿幸,你从他们之间选一个人叫,好不好?”封阙停下动作,也在等他的反应。
辰幸瘪了瘪嘴,心想他们为什么要骗自己,骗自己叫他们错误的称呼,让自己犯错。
犯了错就要挨打,他怕疼……
应灼安和雷亚斯下手都好重,被谁打他都害怕……
气氛凝固成冰。
封阙无计可施,把受惊哭叫的他抱在怀里,试图用体温去软化。
应灼安怔怔地看着辰幸,看着自己那个曾经天真爱笑的小羊羔,被折磨成这幅面目全非的样子。
雷亚斯束手无策地跪在浴缸外面,用手指勾着辰幸的手,还不死心地小声乞求道:“叫老公吧,宝贝不是最爱老公了吗?天天把老公挂在嘴边……”
“再叫一声吧……老公带你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十二章
辰幸又发烧了。
应灼安拿着凉毛巾贴他的额头,用最原始的方法帮他降温。
辰幸睡得不太安稳,很快就彻底醒了。
应灼安轻声道:“宝贝,今天还没量体重,哥哥抱你去,好不好?”
辰幸顺从地点点头。
应灼安把他抱到体重器上,上面的数字又少了一斤。
这一天掉一斤,什么人也扛不住啊……
应灼安面色难看,让辰幸坐在他右臂,一边用左手摸他凸出来的肋骨,一边哄道:“阿幸晚上想吃什么?昨天不是想吃扇贝吗,怎么也没有吃完,是不是不合胃口?”
辰幸悻悻地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合胃口,是他根本就没有胃口,一点也不想吃东西。
点菜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季节没有扇贝呢,结果雷亚斯不知道从哪调来了飞机,愣是在晚餐之前空运过来了一箱各个品种的大扇贝。
主厨介绍了一遍它们的鲜美程度和夸张价格,可辰幸看着就想吐。
应灼安把他抱回床,坐在床边去摸他的脚,“袜子呢?”
辰幸小声道:“脱掉了。”
“这么不喜欢穿袜子?”应灼安认命地去翻床铺,“藏哪了?”
辰幸坐着不动,他也不知道自己把袜子脱哪去了……
封阙端着餐盘进来,雷亚斯帮他开门。
“中午就没吃什么东西,晚餐前再吃一点吧。”封阙道:“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松露羊排。”
这是封阙唯一的一道拿手菜,百试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闻声看去,恍惚想起他还在封家的时候。
那天是封飞絮过生日,封阙难得下厨,做了一盘松露羊排。
辰幸当时惊讶极了,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封阙竟然也能为了别人的生日去摆弄烟火。
他看着那一盘菜,羡慕得牙都酸了。
封阙亲自给封飞絮加了一块羊排,其他人可就没这待遇了。辰幸不好意思去夹,直到盘子里剩了最后一块,他更没法下手了……
他以为自己吃不到了,谁知封阙转了一圈,又回来看了看他们,见自己没吃,便把盘子端到了辰幸的面前。
辰幸眼睛一亮,抬头看向封阙,灿烂一笑:“谢谢叔叔!”
封阙笑了笑,问他:“凉了吗?”
辰幸大快朵颐:“没有呀,超级好吃!”
碰巧,刚去收礼物的封飞絮又回来了,看着辰幸在吃最后一块羊排,登时不满道:“喂!那是叔叔给我做的!最后一块谁让你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轻快道:“叔叔给我夹的呀。”
说完,辰幸大口大口把嘴塞满,连个渣子都不给封飞絮留。
“你真好意思!”封飞絮讥笑道:“你叫的哪门子叔叔?爱吃剩的你就吃吧,反正你以后也吃不着了。”
“阿星。”封阙无奈地笑笑。
封飞絮和辰幸同时看向封阙,封阙毫不意外地走向了封飞絮,揽过他的肩:“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叔叔再给你做一盘。”
辰幸觉得自己嘴里的羊排突然就不香了……
后来的后来,真的如同封飞絮说的那样,封阙一次也没有给他下过厨,他日思夜想的小羊排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早就记不清味道了。
自从辰幸醒来,几乎就没怎么下过床,更何况从卧室走到最近的餐厅要八分钟,他每次都找各种借口不走。
为了让他吃口饭,封阙索性把盘子端他被窝前,雷亚斯献宝似的把叉子塞到辰幸手里。
封阙道:“阿幸以前是不是喜欢吃这道菜,特意给阿幸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方便他吃,封阙连羊排都帮他切了小块。
辰幸想,原来他知道自己喜欢吃啊,那为什么到现在才给他做呢?
他看着这一盘羊排,塞了一块进嘴,但病弱的身体让他毫无食欲,连食物的味道都大打折扣。
他闷闷不乐地想,为什么封阙给封飞絮做的羊排就色香味俱全,给自己做的就这么难吃?
封阙就这么不喜欢自己吗?
看着辰幸吃饭比喝药都困难的样子,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以为他一身反骨跟他们装模作样,谁知道他来真的……
辰幸味同嚼蜡,吃着吃着,眼神又开始不聚焦了。
雷亚斯问道:“困了?”
辰幸点头,只要不让自己吃东西,干什么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亚斯想了想,“困了也得吃,吃完这个才能睡觉。”
辰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
封阙看着应灼安给他每日记录的体重表,不容置疑道:“听话。”
辰幸不敢反驳他们,逼着自己硬是往肚子里塞了一盘子羊排,吃的过程煎熬,吃完更难受。
口中油腻的味道冲刷不掉,胃里好像翻江倒海,一直到傍晚都在犯恶心。
凌晨时分,辰幸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面色难看地捂着嘴,想吐。
应灼安被雷劈了似的挡在他面前:“是不是又咬舌头了!?张开嘴!”
辰幸用手挡着脸,应灼安吓得连忙去掰他的手,试图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替换他的舌头。
辰幸强忍着恶心,突出含混不清的几个字:“我胃不舒服……”
他往旁边侧身,想避开应灼安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雷亚斯又冲了出来,伸出手挡住他,“是不是想吐?老公接着,不怕!”
一股酸水往上返,辰幸难受得扒不开两个人……
辰幸有口难言,这时封阙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抄起他就跑向了卫生间。
辰幸吐了三次,才把胃里腾空。
眼泪随着呕吐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流,心疼得三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任凭护士给他扎针挂水。
医生道:“他这阵子吃的东西少,今天晚上一次性吃的太多,又太油腻了,肠胃不适应才会呕吐,吐出来就好了。”
闻言,封阙的眉头皱得死紧,“那他明天能吃什么东西?还要不要吃饭?他都瘦了十斤了,再这么不吃饭……”
“您先别急。”医生道:“让他吃些清淡有营养的就好,这些日子先少吃点,循序渐进。”
“清淡的有营养的。”封阙默念着,他转头看向另外两人,“你们看着阿幸,我去找厨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森克维亚城堡的四名厨师被深夜召唤起来。
封阙坐在餐桌主位。
厨师长问道:“您想学什么类型的菜呢?”
封阙道:“小朋友爱吃的。”
厨师推荐道:“焦糖无花果舒芙蕾?”
“没营养。”
“鱼子酱松板肉?”
“太油了。”
“银杏芦笋?”
“太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柚子醋冻松叶蟹?”
“海鲜?海鲜倒是不错……但发烧是不是不能吃海鲜?”封阙皱了皱眉:“算了,把营养师叫来。”
——
第二天一早,花园里传来狗叫声。
“汪汪——”
封阙问:“哪来的狗?”
“雷亚斯前几天订的那两条呗,就会弄花活。”应灼安嗤笑道:“哼,还叫老公?显得小幸跟他多亲热似的,不过是个连结婚证都没有的非法同居者。”
雷亚斯牵着两条狗进来,兴奋地问:“阿幸呢?醒了吗?”
他脚下,一条刚满月的白色萨摩耶可爱得像个糯米团子,在帅气威风的德牧身边窜来窜去。
应灼安不屑归不屑,但这小糯米团子连他看着都觉得心里暖烘烘的,辰幸肯定喜欢,他自然不能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道:“醒了,牵过去吧。”
雷亚斯兴致勃勃地推开卧室的门,辰幸正坐在床上发呆,隔着窗户看外面的花园。
“宝贝,看老公给你带什么来了!”雷亚斯把两条狗带到床边,激动地开始推销。
糯米团子正是活泼的时候,一边小声叫着,一边在床边跳来跳去,全身的毛毛一抖一抖的,像个白色的鸡毛掸子。
德牧则是成熟稳重地站在地上,只有尾巴扫来扫去。
这都是雷亚斯千挑万选出来的好狗,上数三代都没有任何伤人记录,温驯极了。
可辰幸呆呆地看着狗狗,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甚至在小萨摩跳起来差点碰到他的时候,他还往后躲了一下。
“呜……”
雷亚斯见辰幸不喜欢,立刻坐在床边,用脚把小萨摩移开,“怎么了?不喜欢小狗吗?你选一只留下陪你吧?”
辰幸缩了缩,垂眸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灼安把小萨摩抱在怀里,问道:“一只都不想选吗?”
“……”
辰幸被逼得没办法,声如蚊呐道:“要把我们关一起吗?我可不可以选小的那只……”
铁笼那么小……
话音落下,三人犹如中了支冷箭,一道寒气顺着脊背直升颅顶。
卧室里只有小狗哼唧的叫声。
雷亚斯立刻起身,叫来侍从,语气低哑着吩咐道:“把狗牵走。”
然后他背对着卧室的床,强忍着捏紧拳头,青筋攀上手臂。
封阙撇过头,掩饰自己失态的样子。
应灼安深呼吸了几下,强压制住心中的酸痛,“宝贝,不会关进笼子的,没有笼子了,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住辰幸,突然发现辰幸小臂最粗的地方,他都能一手圈住。
下一刻,情绪上涌,让他忍不住就红了眼眶。
“没有小狗,阿幸也不是小狗。”
辰幸一半的脸躲在应灼安怀里,心想,那个男孩没有骗他,当情人可真好。
他满意地微笑,暗自下定决心,只要三个人不把他送给别人,他愿意一辈子当他们的共享情人。
雷亚斯在转过身的瞬间,换上一张温柔含笑的脸。
他坐在床边,想要安慰受惊的辰幸,便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辰幸的鬓角。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看见辰幸下意识地往应灼安的怀里躲。
在他心里,这个主人最坏了,喜怒无常,前一秒还笑吟吟地和他说话,下一秒就会掐自己的脖子。
他情不自禁的瑟缩,让雷亚斯把想说的话全卡在了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想说喜欢,想说爱,可辰幸这副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第二十三章翻旧账
上次三人坐在会议室里,还只有雷亚斯的屁股跟被火撩了似的。
这次,应灼安和雷亚斯一起诠释了“坐立不安”这个词。
雷亚斯心中惊疑不定:“怎么办?”
没人回答他的话。
雷亚斯急道:“说话啊!怎么办啊?”
“我他妈怎么知道?”应灼安骂道:“你当初拿着辰幸的录像带找我们的时候,主意不是挺多的吗?”
雷亚斯不甘示弱道:“你也不遑多让啊,要不是你跟小幸分手,我还没这个机会白捡一老婆呢!”
“老婆?”应灼安猛然起身,阴阳怪气道:“你叫他一声老婆你看他答应吗?你们有结婚证吗?你不是不承认你是诺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互相捅心窝子,刀刀刺骨,谁也不手下留情。
封阙听得心烦意乱,沉声道:“别吵了。”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们吵?”应灼安转向他,语气不善道:“当初是怎么说的?你告诉我辰幸留在你身边,会得到最好的照顾,结果呢?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山洞里,生死未卜!”
封阙轻哼了一声:“谁让你们当时已经分手了,辰幸愿意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他们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会议室里争吵不断。
三个人疯狂互相指责,翻着旧账,翻着翻着发现这笔烂账谁也别想脱了干系。
他们吵得惊天动地,面红耳赤地像三只为了争夺雌性,刚打了一架的野兽,绅士风范在内心最真实的懊悔面前荡然无存。
三人暴躁地喘着粗气,暂时休战后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超过三米。
封阙把话题拉回正路:“吵这些有个屁用?重点是现在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日面对媒体镜头的他,竟然忍不住爆了粗口。
“结婚吧……”应灼安狠心道:“不管是谁,和辰幸结婚。”
应灼安心如刀割,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做好了出局的准备。
“他需要这个,也相信这个,结了婚,天长地久,总有一天他会好的……”
“结婚?可以!”雷亚斯扬声道:“但谁走?”
“你走?还是你走?”他指着两人,然后大手一挥:“反正我不走!”
封阙顿了顿,他并不赞成结婚这个主意。
他没有应灼安那样大义凛然,更何况,他与应灼安和雷亚斯相比,有一个致命的劣势——他比辰幸大了十一岁。
辰幸叫了他叔叔那么多年,如果真要让他选择一个人结婚,他难道会放着另外两个和他年龄相当的不选,跑来和自己结婚吗?
就算会,外界的流言蜚语也会把辰幸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那么虚弱,封阙不想让辰幸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了,而自己也根本无法想象看着辰幸与另一个人步入婚礼殿堂的情形。
封阙眼珠微动,道:“我也不赞成结婚,结了婚,另外两个人能保证永远不出现在阿幸面前吗?”
应灼安扪心自问,他不能。
“不能的话,这样的畸形关系会不会让阿幸陷入另一轮的漩涡?”
“还有,以阿幸现在的状态来看,我们三个人谁都不能退出,”雷亚斯认真道:“我们不可能永远留在森克维亚工作。”
他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他们三人一个是帝国上将,一个是帝国议长,另一个是帝国继承人,一个比一个繁忙,东奔西走,连续出差是常事,根本无法二十四小时守在辰幸身边。
但现在辰幸这个样子,谁也放不下他,更无法安心工作。
雷亚斯正色断然道:“不管什么时候,我们三个必须有一个人留在他身边,他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目标一致,互相看不顺眼的三个人,又达成了一种诡异却异常牢固的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沉默了一瞬。
他妈的,三个人都身居高位有个屁用,没一个人能开出来一张合法的四人结婚证!
——
卧室里,辰幸焦灼地拉扯着被子。
他们三个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做爱了。
辰幸掰着手指数了数,整整七天!
按照以前他们做爱的频率来看,这太不正常了。
他们是不是不想要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辰幸就心如擂鼓。
那天在地下室,那个男孩说,找不到主的人,就要一直被送到别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把自己扒光了放在台上表演,会不会有观众看中他了,找他们买自己?
他们是不是已经答应了……这次的交换条件又是什么?
封阙因为一张选票就踢伤自己,雷亚斯为了继承权,主动把他送给封阙和应灼安。
辰幸被他们卖了太多次了,这次他们又会把自己卖给谁?
不行不行……
如果新主人对自己不好怎么办?如果新主人下手更狠怎么办?
他的思绪无线发散,直到三人回来。
不行!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一定是他没有履行好情人的职责,所以他们才不想要自己的。
他们不来操自己,自己难道还不会去求他们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辰幸立刻换上一副僵硬的谄媚,掀开被子跑到他们面前跪下。
“咚”的一声。
应灼安都没来得及扶他,辰幸却像感受不到痛似的。
他跪在他们面前,想帮他们口交。
三人大惊失色,一把将人捞起。
应灼安压着火:“干什么!?你膝盖都青成什么样子了?你不知道疼吗?”
他把人抱回床上,辰幸疼得分明连双腿都无法正常弯曲伸直,却若无其事。
他那天跪了太久,膝盖淤血不散,随着时间累积,这几天演变成大片大片可怖的青紫,从膝盖蔓延到小腿。
应灼安每晚都要给他用药酒敷很久,这么多天过去了,青紫才淡了一点点。
他们小心得像个宝贝疙瘩似的护着,辰幸却无所顾忌,让他们的心像被割了一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双手不老实的去摸应灼安的胯。
应灼安登时拿开他的手,辰幸又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
如此反复几次,辰幸见他无动于衷,又分出一只手,朝着雷亚斯摸去。
他隔着两人的裤子挑逗他们的性器,明显感觉到裤子里的性器在苏醒。
两人心累得很,他们管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辰幸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他一动不动,三个人都想扑上去,更别提他这样撩拨他们。
他们无力阻止,最后只能静静地看着辰幸折腾。
封阙站得远,要是他也站在辰幸身边,辰幸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花活来勾引他。
封阙靠在一边,心里翻搅着许多念头,最后恳切道:“辰幸,我们好好谈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四章难以
雷亚斯握住辰幸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道:“宝贝,我们……很久都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了。”
辰幸哼哼唧唧,两只手抽出来,试图去拉封阙的裤链,完全没有要谈话的态度。
“谈什么嘛,一边操我也可以一边谈的……干嘛这么严肃……”
封阙忍不住上前,一只手把他两个手腕重新捏到一起,辰幸立刻顺势躺在他腿上,用脸去贴他的胯下。
应灼安语气重了几分:“辰幸,坐好!”
辰幸充耳不闻,背过身去,跪趴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内裤,笑着讨好他们,可他又实在不熟练于此。
他羞赧得耳朵都红透了:“小、小穴痒……操操我吧……”
封阙沉声道:“阿幸,你在发烧。”
辰幸摇了摇屁股:“那里面肯定很热,进来嘛,很舒服的。”
封阙呼出一口颤抖的吐息,终于忍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二话不说,把辰幸翻了过来,动作流利把内裤重新提好,“你到底要干什么!?”
辰幸瘪了瘪嘴,慢吞吞地坐好,低着头。
“别这样小幸,别这样……”应灼安快要撑不住了,“你说,宝贝,只要你开口,你想要干什么都行!”
闻言,辰幸怯怯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雷亚斯鼓励他开口,“说啊宝贝,你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们都答应你。”
腕表,别墅,跑车……
对戒,爱情,婚礼……
他们什么都愿意给,什么都给得起。
“我,我……”辰幸想了很久,才低怯地说了一个藏在心底的愿望:“我怕疼,可不可以轻一点打我……”
他连“不想挨打”这四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只是卑微地说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过分的请求。
封阙的心都要碎了,他把辰幸抱在胸口,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辰幸刚来封家时候的无忧无虑的样子,但那些记忆模糊得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阙不停地承诺着:“不打了,再也不打了,那些东西全部都扔掉。”
雷亚斯的目光落在他膝盖上惨不忍睹的伤,新伤覆旧伤,狰狞可怖。
“我不敢了,宝贝……我真的错了……”雷亚斯整个人都垮下来了。
“老公给吹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不会打你,对不起,对不起……”应灼安魔怔了似的,重复着。
他压着心中的悲恸,起身去拿了药酒来,轻敷在他的膝盖上。
他们三个人毫无顾忌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糟践他,终于被反噬了。
但辰幸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停地用脚去贴他们的胯,见他们不理自己的勾引,委屈地把头埋在封阙的胸口,没一会儿就哭湿了封阙的衬衫。
没有办法,为了让辰幸不哭,为了让他相信他们会对他好,他们只能和他做爱。但他身体还没有好全,三个人对了对视线,决定用手帮辰幸弄出来。
封阙从背后抱住他,把他裹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不停地在他耳侧亲吻撩拨。
封阙低哑性感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诱惑道:“宝贝,我们会很温柔的,不要怕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小声道:“嗯……”
得到了他的允许,应灼安和雷亚斯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和硬挺的性器。
雷亚斯低头,去吻辰幸的胸口,舌头灵活地勾着乳头,吸出的声音咂咂作响,听得辰幸忍不住红了耳朵。
应灼安去找来了一瓶润滑液,挤在手心捂热后,覆上了辰幸的龟头,撸着他疲软的性器,来回滑动。
三个人把他宝贝得跟块豆腐似的百般怜惜,各司其职,弄了好一会儿,应灼安才渐渐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迟疑地看着手下的性器,自己的手活这么差吗?
为什么他撸了这么久,辰幸一点反应都没有?
润滑液发出的声音渐歇,封阙和应灼安也看了过来,纷纷露出怀疑的目光。
辰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躺在封阙的胸口,坐不住了就往下滑,最后枕在他的腹肌上,半眯着双眼等操。
雷亚斯也察觉出不对,小声问道:“他后面湿了吗?”
应灼安用手指探了探辰幸的穴口,沾了一手黏腻。他举起手指,让另外两个人看他指尖反光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辰幸舒服得有感觉,雷亚斯放下心来,讥讽道:“军队待久了吧?手活不行啊。”
应灼安不爽道:“滚!”
雷亚斯道:“换一换。”
说完,他拿了两张纸巾,把辰幸性器上的润滑液擦干净,低头含住了他。
“啊啊——”辰幸反应很大,几乎从封阙的胸膛上弹了起来。
雷亚斯吐出他软绵绵的性器,安慰道:“宝贝别怕,老公帮你口一下,不疼的。”
辰幸条件反射似的夹了夹腿,“呜……啊……”
听他呻吟,雷亚斯心里异常满足,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嘴里的东西。
辰幸的肉棒算是正常尺寸,还没硬起来的时候软成一团,他刚好能全部含下。
含着含着,雷亚斯的眉头迟疑地皱了起来……他下巴都酸了,辰幸为什么还不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吐出性器,若有所思地盯着这可怜的一团,片刻后抬起眼,和另外两人茫然对视。
谁也不敢开口。
封阙不动声色地跟他换了个位置,接着,用修长有力的中指,探进了辰幸的后穴。
辰幸控制不住地呻吟,浪叫,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
“好舒服,还要……”
封阙见这样有戏,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保证碾压他敏感点的同时又不会伤到他。
辰幸爽的腰都快挺上天了,但下身的性器还是没有任何硬起来的预兆。
三个人面面相觑,怔然无措。
辰幸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他的呼吸慢慢变重,后穴敏感地夹紧两根粗硬的手指,前面却不得其法,难受得厉害,任凭三个人怎么帮他,他也硬不起来。
不够……还是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他不满足的喘叫,雷亚斯问道:“怎么办?要不……要不进去吧。”
封阙思忖片刻,道:“只能这样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硬得流水的肉棒,缓慢地插进了一个龟头。
辰幸的叫声一下子就变了,又媚又浪。
见他舒服,封阙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将性器插进去了一大半,怕他痛,没敢全进。
雷亚斯的嘴唇,在他的乳头和脖颈之间来回流连啄吻,应灼安用手帮他撸动着性器,三个人温柔至极,辰幸叫得淫水都流到了床单上。
但没有用……
辰幸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们温柔地抚摸着、捣弄着,但他就是硬不起来……
很快,迟迟得不到高潮的身体变得焦灼不安。
他的小穴又麻又痒,快感不断累积,却像没有尽头似的,始终得不到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幸的呻吟声慢慢变了味,手指扯着床单,笨拙地表达自己的难过。
不行,还是不行……
封阙的肉棒插得太浅,雷亚斯落在他乳头上的吻那么温和,应灼安揉搓性器的动作太过轻柔……
完全不够!
他硬不起来,憋得快要疯了!
“不行……不行……”他带着哭腔喃喃自语。
雷亚斯慌了神,低头去问:“宝贝你说什么?”
“不行啊!”辰幸崩溃大叫:“打我吧!求你们了,打我吧!!”
三个人的动作瞬间凝滞。
“我好难受!我硬不起来……我真的硬不起来……”辰幸放下所有的尊严,哭嚎着承认自己作为一个男性致命的生理缺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可以打我吗?可以掐我脖子,拧我的乳头吗?”他伸手去抓雷亚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求求了,你们一起进来吧……我出不来!好难受……”
辰幸嚎啕大哭,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捏在自己始终疲软的性器上,不知道疼似的掐着自己的龟头。
可是他的性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应灼安慌乱地去阻止他的动作,把辰幸的性器包裹在手里,始终绵软的触感让他心慌。
辰幸挂着眼泪,用拳头去打自己的下体,但应灼安护得很紧,他的每一下都疯狂地在打在应灼安的手上。
他慌神地自言自语:“坏掉了……我真的被弄坏了……”
卧室里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三个人的思绪停滞,大脑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回神的一刻,他们想,自己可真该死啊。
封阙抽出自己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安慰道:“不会的,不会坏掉的……是我们没做好,都是我们的错。”
“对,都是我们的错。”雷亚斯附和道:“宝贝你别怕,我……肯定是我口的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怪我!都怪我!!”
雷亚斯覆在辰幸脖子上的手,怎么敢用力?他拉着辰幸的手,用力打在自己脸上,但辰幸哭着摇着头,不肯张开手掌打他。
应灼安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今天说了太多句对不起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辰幸。
他18岁那年自以为是的掌控,早就偏离了他预设的轨道,每况愈下,连环撞击着路上设置的每一个卡点。
三人不停地安抚着辰幸,乞求道:“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一定让宝贝很舒服!”
辰幸抽噎道:“可不可以打我……”
“不行……真的不行……相信我们,不疼也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