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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3:对峙(1 / 2)

('“我完全不用保留你的性命。”

以利亚?里希特这么说道。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只要再用上不大的力气,他便可以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赫伯特·里希特忍不住笑了。

这的确是以利亚·里希特会吐露出的句子。如果要说曾经的他有什么缺陷,那就是他太过杀伐果决,轻视他人的生命又或是自己的——这在后来以利亚·里希特的生活里也得到体现,包括他床头那些数量堪称可怕的精神药品。

这直接导致了以利亚·里希特在周围的名声一直很差,在他人看来这家伙是个可怕而变态的疯子。

但说实话,以利亚·里希特自己并不觉得——无论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赫伯特·里希特的精神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着一种诡异的亢奋,这让他总想跃跃欲试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让人想到求偶的孔雀,虽然这是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

“那么……开枪吧,亲爱的。”赫伯特·里希特这么说道,话语里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笑意,“杀了我,抛弃你父亲的尸体,然后逃之夭夭。”

对于曾经的自己他得负责任地说他并不了解,但也许是同类相吸,他居然会认为自己那张不近人情的脸相当的性感——当然,这并不正常。

只不过以利亚·里希特一向不那么正常。

以利亚·里希特眯起眼睛盯了他十几秒,突然按下了扳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伯特·里希特并没有任何反应,嘴角依然噙着笑意。这种淡然使得他的脑袋一点角度都没有改变,依然保持原位。

一分钟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显然,那把枪是空的。

赫伯特胜利的微笑浮现在嘴角,他愉悦地低吟着:“世界仍然在享受——但美的消耗在人间将有终尾。*”

以利亚眯起眼睛——显然他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他并没有对此有所表示,而是说:“想和我交易就少说些废话,侦探。”

“哎呀,好吧好吧。”赫伯特微笑着对上他的视线,“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们接下来的对话,不能让他听到。”

说到“他”这个字时,用下巴指了指卡尔文。

卡尔文听完这话就想要不满地嚷嚷,却看到以利亚盯着赫伯特看了两三秒,然后对他说:“出去。”

“……”卡尔文顿时偃旗息鼓,低声嘀咕着“我要辞职”之类的话,下车了。

赫伯特在车窗门“啪”地一声关上后,以一个双手被缚的人最为放松的状态靠在了椅背上,懒懒散散地看着他,眼角弯起,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利亚·里希特盯着他看了片刻,眼神如同蛇一般黏腻冰冷,有着人类中都罕见的冰冷和毒辣。

以利亚用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他冰冷的手指直接贴上了他的颈侧。赫伯特并没有感到畏惧,反而更加轻松地笑了一下,“你打算问什么?”

以利亚没有废话,直接问:“你到底是谁?虽然我和赫伯特·里希特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并不认为你是他。”

“哇哦,还真是一针见血啊。”赫伯特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我是赫伯特·里希特呢?”

以利亚盯了他片刻,然后突然用手抓住他衬衫的领口,在那里轻轻地往上推弄了一下,拇指抵住了他的喉结。赫伯特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弄得呛出声,还没来得及回应,就看到以利亚正在单手一颗颗地解开他胸前薄薄的衣衫上的那一串扣子。期间以利亚的手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胸腔所变化的起伏——显然加快了,并且在他靠近腹部那些肌肉时,赫伯特猝不及防地抓住了他那只手。

“你要检查什么?”赫伯特声音不太平稳地说,期间一直伴随着咳嗽声。

以利亚面无表情地用手在他的胸腔上抚摸着,能感受到那对软塌塌的胸肌紧绷了起来——那上面平坦极了,什么伤疤也没有。

“如果你说你是赫伯特·里希特——”以利亚在手撤出对方的衬衣之前,低声在他耳边说,“那么我认为你作为一名侦探还愚蠢得不够格。”

赫伯特在听完他的问话后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了起来,其间伴随着止不住的闷咳声。

“你是说伤疤吗?”赫伯特边笑边咳嗽着,“相当聪明,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音刚落,手背上便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赫伯特的眼神挪移到了他手背的针管上。

一管阿普唑仑——这是赫伯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泛着灰的水泥和竖排的硬钢管,所剩无几的光和一张单调的木板床。

赫伯特·里希特醒来时整个人靠在床头的墙壁上,双手被镣铐锁着,晃荡时便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周围阴暗而潮湿的墙面布满了灰尘,通风口的罅隙渗进些许光亮,照射在赫伯特所在的那张床上。

“乌卡那帮的监狱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无趣。”他抬起被镣铐锁住的手,抚上了粗粝的墙壁,指尖无意识地拈了拈灰,“当初应该改造一下……”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望向了左上放的墙角,抬起了一个耀眼的微笑。

“你说对吗?以利亚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监控那头的卡尔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盯着显示器屏幕说:“他怎么会知道监视器的位置?”

一旁闭目养神的以利亚·里希特微微抬起眼皮,神色恹恹地说:“你如果好奇就去问他吧,我批准你的行动。”

“不行!”卡尔文不太赞赏地说,“人又不是我带回来的。”

以利亚·里希特最终还是不耐烦地起身,走到门口时顿了顿脚步,单手摸走了放在桌子上的匕首。

“你带刀干什么?”卡尔文有些疑惑地问。

以利亚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并没有回复这句话,只是将匕首放进了他腰间别着的刀套里。

“你不会对他动手吧?”卡尔文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以利亚,冷静!萨科姆说过他非常有用——你知道的!你……”

此时此刻的以利亚·里希特似乎很不耐烦,他扫了卡尔文一眼,眼神里含着的杀意相当明显。但卡尔文明白,藏在他那副兴致缺缺表情下的,是一些微不可查的冲动。

以利亚·里希特有些修长的手指裹着一块丝绸制布,缓慢地擦拭着他手上的匕首,“我并不在意萨科姆在想什么。”

“老兄!”卡尔文在内心嘀咕着,“你想篡位的样子不需要摆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面上仍然微笑着说:“行吧行吧,那顺遂君便——”

他话音刚落,监控室的铁门就被带出清脆的“啪”的一声。以利亚·里希特似乎已经离开了。

“见鬼了……”卡尔文低声喃喃,“他头一回这么兴致勃勃。”

——

“好久不见,朋友。”

以利亚·里希特走进这间监狱时,听见了这么一道声音。那声音绵长温和,还带有几分愉悦——这真是和它的主人狼狈的样子截然不同。

以利亚·里希特眯起眼睛,一副并不想和他废话的样子,单手转着匕首,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好吧好吧……”赫伯特·里希特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兴致盎然地歪了歪头,“我明白了,你想要这张脸吗?”

他这话还没落地,对面的年轻人便从鼻腔里哼出一番刻薄的冷笑来——这确实是曾经的以利亚·里希特所富有的、高傲的神态。

那把在空中旋转的匕首下一秒就顿在他的手掌边,以利亚以他矫健的身姿向他的目标刺去,那架势几乎是朝着致命方向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伯特内心很明白自己曾经下手有多重——如果这一下他躲不开,很有可能就会被对方控制住喉咙,伴随着尖叫,那一刀将扎进侧颈的血脉,血液会顺着那一下喷薄而出。

他会一刀向上,对方拼命地挣扎在他的力气下只会是徒劳,由于失血过多而渐渐失去知觉,瞳孔放大——在这期间,对方坚硬的下颌骨也许会成为一定的阻碍,但没有关系,他会从那顺着向上,刀刃会破开柔软的皮肤。人体纤维组织会跟随着那一块薄薄的皮肤脱落而暴露出来,那失去知觉的人类又会在短时间内恢复他的性命——如同复活一般,对方的挣扎大约持续十来分钟,然后便会变成一摊蠕动的组织肌,混杂着向外渗透的血液。

这么说也许有点恶心,但年轻的他的确有这样相当重口的癖好,在现在的以利亚·里希特——也就是赫伯特看来,这属实有些缺乏品味。

而现在,同样的招数马上就要在赫伯特·里希特身上复刻,以利亚尖利的刀刃几乎就要插进他脆弱的颈部,而以利亚的动作却在此刻停下了。

出人意料,他的手腕被人狠狠地扣住了,几乎是在同时,赫伯特·里希特的膝盖抵在了他的柔软的腰腹,然后顺着他手上的力道,把他的手相当用力地朝后一掰,以一种囚禁犯人的方法扣住了他。

赫伯特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将他转了个方向,双手朝前一带一转,用镣铐将他的脖颈锁住。由于外界的压制,那里呈现出些暧昧的浅红色,赫伯特的膝盖已经转而压制他的后腰,他被迫仰着脖子,被压在了床沿。

“哎呀。”赫伯特·里希特俯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年轻人,你还有很多要学的。”

以利亚·里希特眯起眼睛,低声命令:“松手,滚下去。”

“我不认为你可以这样命令我,亲爱的。”赫伯特接着低声说道,“你不认为你的语气有些太过不礼貌了吗?”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伯特·里希特的唇紧贴在以利亚的耳廓边缘。他明白自己的耳廓是他的逆鳞,其他人碰到会让他暴躁易怒,充满攻击性,归根结底是因为耳朵于他来说是个很小很小的敏感带——

但他就是故意的。

以利亚·里希特几乎是猝不及防地挣扎了一下,被对方勾得侧颈的青筋暴起,力道差点让赫伯特压制不住。

赫伯特眯起眼睛笑了一声,然后朝着那里咬了上去。

以利亚在那瞬间爆出来了一句脏话,因为那下舔咬而控制不住地软下腰来。

当然,赫伯特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我保证……我有一天会杀了你,一定会。”以利亚·里希特这么说。

赫伯特·里希特按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曾经的他还真没受过这种程度的耻辱——

“拭目以待。”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利亚·里希特仰着头,眉心紧皱着,低声问:“你到底是谁?”

赫伯特笑了一下,手朝上微微一提,压着对方的动作重了几分——这让对方忍不住咳出声来,听上去狼狈极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亲爱的。”赫伯特叹息着的话语里还带有些笑意,那柔和的语气和他现在的动作出入相当大,“而现在,我们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以利亚·里希特对他一系列的把戏已经失去兴趣,现在正了无生趣地皱起眉心转过头,并不想看着面前男人的脸。

“好吧好吧,你不想理我吗?”赫伯特看着年轻人一副压抑着怒火的样子,心情上好地将这理解成为自己吃蔫后的一些表现,“介于你现在还是位……年轻人——不了解自己上司也是能够理解的。”

赫伯特低声说完,松开了对他的桎梏,起身座上了那张床,一只脚点地,另一只腿半搭在床边的铁架子上,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墙上。

以利亚·里希特似乎对他的一番言论失去了兴趣,眯起眼睛看着他,眼里泛着不太友好的光,说:“你——”

“嘘——安静些。”

以利亚按了按略显酸痛的脖颈,没明白他的意思,抬眼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什么?”

赫伯特看着他,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有大约两分钟。”

以利亚按脖颈的动作一顿,有些不爽地看着他,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伯特听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弯起眼睛笑了。

“哪里欠揍?”他问。

“我生平最讨厌吊人胃口的说话方式。”以利亚·里希特说。

“嗯……这样吗?”赫伯特望着一旁的空气,不太明显地笑了一下,低声说,“曾经我也这么觉得。”

赫伯特看上去没有因为这句略显冒犯的话而生气——或许这没有触犯到他的逆鳞。

他们之中谁都没有再开口,周遭的氛围一时陷入僵局,沉寂了下来。

就在他们陷入沉默后不久,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摩擦声,牢房的另一侧渗透进了些许光亮,一双被擦拭得锃亮的皮鞋踏进了牢房内脏污的地板,落地时发出了清脆的“嘎哒”声音。

牢房内的两个男人都略显意外地朝来者看了过去。

他们所观望的那位不速之客是位长相英俊的绅士,手上并没有拿着这个阶层惯有的装腔作势的拐棍。他此时此刻正站在门口傲慢地把弄着手上的的手表,身上穿着一件价格昂贵的纯色风衣——那是在专柜都不曾出售的产品,只对内部销售。

在他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那关注在手表上的目光似乎终于舍得吝啬给对面的人两分,在抬起他略显刻薄的眼皮时,他眼中探寻的光聚焦在了这个空间唯一一位客人身上。

以利亚在看到对方的脸后突然噤声,脸色沉了下来——他显然明白刚才赫伯特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顶头上司还能有谁?只能是屋卡那帮的主人了。

这些他都并不在意——实际上萨科姆对他的威胁他从不放在心上。

他真正在意的是:为什么面前这个陌生男人会对屋卡那帮如此了解?

“您好,先生,您好。”萨科姆朝对面友好地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这么一看,我们的招待似乎太不礼貌了——不是吗?”

赫伯特看着他,眼中倒是并未出现多少意外的神色。

“啊,是吗?”赫伯特笑眯眯地应声,“我倒是……很喜欢这里。”

“这样吗?”

萨科姆听完他的话,脸上的神色并未发生多少变化,但眼神已经掺杂了些许古怪。

“不如先聊聊你的目的?”赫伯特·里希特问。

“目的吗?”萨科姆用打探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说,“实际上我想邀请你来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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