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十八年前,当今圣上微服出巡,在那江南富庶地,春暖温柔乡中留连数日。
在琴箫婉转,琵琶声动的温软红尘中,遇上一位英气逼人的侠女。
那女子醉意朦胧间,应歌女名伶所邀,登上轻幔软红的高台,和着乐声,剑舞一曲。
歌女鬓边桃花被她那剑尖挑起,又随身形飞舞。剑气冷冽逼人,而花瓣不伤分毫。寒光入鞘,自在飞花,媚眼如丝,丹唇未启,台下便掌声雷动。
圣上对那女子一见倾心,翌日便纳为嫔妃,所谓一舞动天下,不外如是。
但那女子自小浪迹江湖,阅遍山川大泽,心中自有九州八荒,怎甘被禁锢于四方宫墙内。于是次年的春日,那女子便乘飞花而去,未留下只言片语,消失无踪。
以她的武功,这一年间想逃出牢笼也并非没有可能。只因为她发现竟珠胎暗结,圣上得知后便将她软禁宫中,直至诞育皇嗣。想来那女子隐忍过十月怀胎,终于趁守卫松动逃出皇宫,从此再无音信。
而那个襁褓之中的孩子,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让臣好找啊,又在看话本?”
春光暧昧,为来人镀上一层淡金光芒,只见那人一席浅紫色衣袍,头戴玉冠,款款而来。眉长入鬓,神色淡淡,唇角微微勾起,抽走凌霄手中的书,笑意骤然凝固。
“真是不成体统,天家威严,怎能让这些人胡乱揣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霄从容从他手中拿走书,轻声笑道:“阿照,打发时间,娱乐人生而已,何必上纲上线。难不成日后要封禁话本,人人拿着经史典籍诵读吗?那不人人成了周老学究!可真是要折磨死我。”
他又轻叹一声:“况且…这也的确是我母妃的事迹,就算是民间虚构,你以为把这些话本烧了,把写话本的人抓进大牢就有用?那只会让大家确信这就是真相,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这些皇宫秘辛。”
见江晚照要反驳他,凌霄起身拉住他的手抢先说:“而且…我刚刚还在话本里看到了你呢。”
江晚照顿觉毛骨悚然,皱着眉头问道:“殿下…看到了臣?”
“是啊,写的是我们去年围猎射鹿的事,说我们乃大吴双璧。”凌霄摩挲着江晚照身上浅紫色的锦缎,缓缓说道。
江晚照还记得那只鹿,那是只毛发光亮、膘肥体壮的雄鹿。去年围猎时,凌霄一眼便盯上了那只漂亮的鹿,拍马追去,拉弓便射。不想建威将军沈靖也盯上了那只鹿,凌霄专注于那只鹿,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一支箭正朝他袭来。
江晚照当时追在凌霄身后,注意到了沈靖拉弓,心道不妙。凌霄的马跑得太快,这一箭就算没伤到他,也会让马受惊,把凌霄摔下来。
于是江晚照立刻拉弓射箭,瞬息之间,沈靖的箭被江晚照的箭羽干扰而一偏,与此同时,凌霄的箭腾地射出。
索性那支箭没有伤到凌霄,但马儿还是受了惊。凌霄跌下马去,江晚照大惊失色,勒住缰绳,疾奔而去。
只见凌霄脸上被树枝划了一道,血缓缓流下,一条血线勾勒着白皙的脖颈,江晚照不由得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靖连忙跑来,跪下就是一顿磕头请罪。五大三粗、声洪如雷,在沙场上断了两次手臂都一声不吭的建威将军,此刻眼泪和冷汗齐冒。
凌霄没理会自己的伤和他们二人担忧又绝望的神色,拍拍身上的土,大笑着说:“看好了啊!这鹿,是孤射中的,走!孤要去向父皇讨赏。”
皇帝得知了事情的经过,龙颜大悦,大大嘉奖了保护他的江晚照,也没有苛责一旁面如死灰的沈靖。又摸了摸太子的脸说:“这鹿,终究是我霄儿的。”
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
只是凌霄那一摔终究摔断了手臂,于是静养了好几个月。江晚照的姑母,当今皇后知道此事以后,又惊又气,可又不好重罚凌霄和沈靖。就让他们两个进宫训话,也不知说了什么,沈靖出宫时泪眼婆娑,凌霄也极其罕见地耷拉着眉毛,瘪了嘴不说话。江晚照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不禁哂笑,心想从此这两人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皇后又为江晚照向皇帝请赏,皇帝自是为他保护太子的义举感动,大手一挥就封了个伯爵给他,只等他及冠后继承。
他本是江家次子,就算父亲有国公的爵位,以后也传不给他。如此一来,江氏一门更加显赫,然而任谁也说不出半个不是。无论如何,江晚照这也算半个救驾之功,封伯爵也是应当的。从那之后,凌霄这位金尊玉贵、天纵奇才的太子殿下,与江晚照这位年少成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便被民间传颂为一时双璧。只不过即便如此,江晚照更多时候还是那衬着鲜花的绿叶。
说来也是,当世英才任谁和那才貌双全的天之骄子放在一起,只怕也要被比下三分,就算是江晚照也不例外。
他年幼时体弱多病,不被父亲喜爱。能有幸作为太子伴读,从小和太子一同读书习武,以至于如今封爵。也多半是借了他姑母,当今皇后的光。他又有什么不甘的。
因他的义举,凌霄更是对他十分感念,从那之后,待他越发亲厚。凌霄本就是个活泼开朗的,对仆从侍女都极好,更别提他江晚照这个从小的玩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渐渐地,江晚照能察觉出,凌霄看他的眼神不同以往。
情这一字,对于初识之人,就算想藏也是藏不住的,更何况凌霄这飞扬性格,他根本就不想藏。
江晚照却为难地要命,一时想到自己当时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去救凌霄,再想起凌霄在周先生课堂上文思泉涌的才情和习武场上明剑寒枪的潇洒身姿,还有那张柔美又不失英俊的脸。他便知道,他是喜欢他的。
可是偏偏,他最好的朋友,他的心上人,他想与之白头偕老的人,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天子。
少年人的心思是藏不住的,就算心中有各种各样的弯弯绕绕想束缚住,终究是徒劳。一来二去的,两人便表白了心意,互诉衷肠。而后越来越过界,以至于初尝情事。
江晚照回想起这些事,脸上不免泛起淡淡愁色,低头看到心上人,又涌上笑意。
凌霄站起身,轻轻捏住江晚照的下巴,就要吻上去。江晚照连忙轻轻拍开了他的手,这可是在东宫正殿,侍女进进出出,凌霄可以不在乎,他不行。
凌霄一笑,带着歉意轻声说:“不好意思啊,是我色令智昏了。”
于是牵起江晚照的衣袖就飞快地往书房走。
江晚照倒好整以暇地说:“春光困乏,人也懒怠,太子殿下终于想起周先生布置的功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霄不理会,把他拉到博古架后,便吻了个够本。直到江晚照喘不过气,将他用力向外推,凌霄才放开他,又去吻他额头。
看着平日温润如玉的心上人此时此刻双目润水,面若桃花的模样,凌霄心下一动。
“论起文才武略、身姿样貌,阿照与孤,的确是大吴双璧,常人难及。”
江晚照平复了急促的喘息,开口道:“殿下惊才绝艳,臣不敢比肩。”
凌霄苦笑,面露无奈,似是早就想到他会这么说,又凑到他耳边。
“只不过,孤前日读书,觉得书中有一句也很适合我们。”
“哪一句?”,一说起文典,江大才子又提起了兴趣。
凌霄深深望着他,带着玩味的神色说:“班姬辞辇,冯诞同舆。”
江晚照挥手就是一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哎!阿照你轻点儿…”凌霄嘴上嗔怪着,却是拉着江晚照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摸。
江晚照顺手就是一推,声音闷闷地说:“臣并非女子,品行也难以做宫妃,更不像冯诞有几个好妹妹可以给太子殿下做妾妃。”
凌霄皱了皱眉,不理会他这话。自顾自的剥开自己的衣襟,大片的雪白映入眼帘,上面还点缀着块花朵大小的红,再往上还有两点红樱,江晚照忙移开目光。
“你看,这里都红了”,凌霄拉着江晚照的手摸上那片红痕,江晚照没躲,轻轻抚摸了一下那炽热的红色。
“我打疼了?”
凌霄一笑:“没有,逗你的。”
随即转过身,靠在桌案沿上。
“这算什么,你每天和我在一起,也不乏坦诚相见的时候,没见过我身上比这重得多的伤?哦对了!”
凌霄笑容中带着狡黠,拉着他的手摸上大腿根。
“这里…还是阿照那天的杰作呢,我想要阿照…吻我这里。”
一听这话,素来脸皮薄的江晚照面上红霞顿起,前天凌霄非要拉着他试什么吹箫,两人交叠着卧在对方身上。他的性器被凌霄含在口中啧啧吮吸,凌霄好死不死地还不时深喉刺激他的柱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他的…在当朝太子的口中,他心里又是羞怯,又是害怕,隐隐还有一丝欣喜和得意。而最终这些复杂的感情都化作情欲,如海浪般推着他,浪越涨越高。
他从未做过这事,可又想让凌霄舒服到,只能卖力收缩口腔,把那柱身往深处吞,被刺激得泪光涟涟,而他的下身也到了喷发的极限。
这时凌霄却吐出了他的性器,转而用舌头勾勒着他的柱身,围绕着柱头那一点时缓时急,时轻时重地绕圈舔弄。
江晚照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呜咽出声,挺腰要凌霄快点。凌霄似是觉得还不够,转而用舌头上下舔弄,捋着柱身那根筋。江晚照几乎哭出了声,口中无意识地求饶,凌霄才猛做了几次深喉,放过了他。
快感登顶之时,江晚照控制不住口中的呻吟,一口咬上了凌霄的大腿根。
第二天去给皇后请安时,两人具是添了一副沙哑的嗓子,只能谎称是昨天练武受了凉。
想及此事,江晚照伸手在他胸前一点狠狠拧了一把,换来那人哎呦一声,弯下腰去。
江晚照怒气悠然,语气冰冷地说:“太子殿下怕是太久不近女色了,要不要臣向皇后娘娘提议,为殿下择选太子妃,别总折腾我。”
随即江晚照作势便走,凌霄见真惹恼了他,赶紧拉住。
“别走啊阿照,你要走,明日我只好向母后求娶你了。”
江晚照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嘀咕道:“也不知是谁娶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阿照哥哥是要娶我?”凌霄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你知道的,我是一百个情愿,毕竟,我们自小就在一起,今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阿照”,凌霄从背后紧紧抱着江晚照。
“别怕,我不是负心薄情之辈,你我是要永远在一起的,哪怕我死了,你也不许甩开我,我还要缠着你做…唔!”
江晚照皱眉,转身捂住了他的嘴:“说什么死不死的,殿下也不忌讳。”
凌霄坦然一笑,说:“人固有一死嘛,所以要珍惜眼前人,抓住现有的光阴。”
凌霄摸着江晚照的面颊,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凑到他耳边说:“阿照,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江晚照红了脸,他也不是没有和凌霄在书房胡闹过,这半年来,两人对情事也终于褪去了刚开始时的青涩,于是越发渴求对方的身体。
想要进入,也想被进入…
“那我们…谁先来…”
凌霄见他同意,便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又在江晚照的身上煽风点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晚照说:“今日…殿下与臣比武。殿下输了,所以…应当臣先来。”
这是他们的约定,既能比武,又能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年轻气盛的,一次往往不够,又觉得双方既然两情相悦,在这事上,谁上谁下无所谓。
凌霄含弄着江晚照的耳垂:“好,那阿照今天要亲亲我那伤处…好得快些。”
江晚照忍无可忍,堵上凌霄那张嘴,捉着他的舌尖用力吮了一下。
在攻城掠地、互不相让的吻中,江晚照解了凌霄的腰带,把他按在桌案上,自己坐在椅子上,俯下身去亲凌霄腿根那圈自己咬出的牙印。
“还疼吗?”江晚照一边舔吻,一边说。
“你多亲一亲,就不疼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哪里都疼…心里最疼。”
听了这话,江晚照心里霎时一酸,又想了想凌霄那纵马疾驰、银枪白袍的模样,心想平素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竟也学会了装可怜。
随即解开他亵裤,张口便要含下。
凌霄一把拉住他,道:“你…别弄了,受伤了不好。”
江晚照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吻上昂扬着的柱头,说:“怎么?殿下…该不会是怕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江晚照,他的心上人,为他吹箫,又故意挑衅,凌霄的性器一跳,涨大了些。心想着大约没有人比阿照更了解他了。
江晚照慢条斯理地吻着,吻那柱头,柱身,又一寸一寸舔下去。一直舔到囊袋,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拨动两丸,又用舌头绕着圈舔,骤然轻轻吸了一下,如愿听到了凌霄的一声呻吟。
他笑了,仰着头看凌霄。那人捂着嘴,喘息得一颤一颤,眼睛红红的,为那殊丽而英俊的容貌添了更添一丝媚。
“殿下,受不了了?”
凌霄硬得发疼,口无遮拦地对江晚照求饶,江晚照捂着他的嘴,说:“殿下小声些,一会儿井侍卫来了。”
“阿照…好阿照,你帮我…快…我想要你。”
江晚照不再等了,张口深深含入,经过了第一次,已经有了经验。咽喉的生理反应刺激着柱头,水声渐起,混着凌霄的呻吟,渐渐溢满了书房。
“啊…啊…你…怎么学的,和谁…哈啊!阿照…唔…”
“臣自己悟的…不行?”江晚照吐出性器对凌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