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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不行,会死的【红酒灌肠/软木塞】(1 / 2)

('林弋吃痛,眉头拧的更深,小幅度的挣扎。

嗓子干疼,喉头发紧,眼眶满是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睫毛。

哑着嗓子,含糊不清,“知道你生气,今天你随意。”

若真是如苗苗所说,走到今天这个份上,确实是林弋不够坚定,他也甘愿承担这个后果。

得了允准,苗苗放开他,将他翻个面,双腿分开,跪压着膝窝。

林弋整个身体早在上轮就被折腾的没劲了,此时腹肌还偶有几下痉挛,胳膊被朝后拧着,此刻陡然放开,肩头的血液运行忽然畅快,冲击着整条胳膊发麻。

口腔更不必说,下颌还耷拉着,两侧耳根高高肿起,一动就疼,此时压在床上,口水打湿了半个枕头。

仝苗苗倒也不急,即便阴茎充血过久成了紫色。

他低头去看林弋的后穴,穴口紧闭呈一条短短的黑线。

“很久没用了。”

仝苗苗不是问句,但林弋还是点了点头。

或许是林弋毫不反抗的态度,让苗苗消了点火,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去水吧启开两瓶红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塞拔出的动静不小,林弋头脑晕乎,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酒精混着葡萄苦涩的清香在空气中散开,渐渐冲散了他鼻腔里那股腥骚气。

苗苗没喝,也没往被子里倒,拎着瓶口走到床边。

一手伸到林弋胯骨下方,支起来,一手将瓶口塞入后穴。

瓶口的大小刚好,插入后穴,就像木塞插入葡萄酒瓶,严丝合缝。

“不行,会死的!”

林弋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但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本能的挣扎。

仝苗苗像是没听到一样,往他小腹下面垫了几个枕头,用手牢牢固定着酒瓶,确保酒水能完全进入肠道。

冰凉的红酒沿着他的肠道逆向流淌,酒瓶底部咕嘟嘟冒泡,林弋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恐惧笼罩着他,林弋浑身发抖,很快整个人就像熟透了一般,红的吓人。

林弋甚至能感觉到酒精进入血液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平日喝酒,遇上高度数的,他总是觉得酒精似乎没下肚,流经喉管,在胸口就被吸收殆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酒精似乎毫无阻碍的进入血液,烫的他浑身瘫软。

当然也包括后穴。

一瓶酒很快被后穴喝光,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些酒渍。

红色的酒水沿着股沟流淌,汇到腰窝处,形成两个小水洼。

还有一瓶,仝苗苗毫不怜惜的再次插入后穴。

“嗯……”

林弋大概是有点醉了,身上软的使不上力,脑袋比刚才更混沌了一些。

他肚子涨的厉害,但红酒还是源源不断的逆向灌入,他的肠道一直在叫,一刻不停的蠕动,企图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大量酒精。

半瓶下去,林弋再也喝不进去了。

“850ml”仝苗苗看着剩余的红酒,估计。

林弋脑子不转,不明所以,后穴已经没了感觉,大概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翻过来,下意识的抗拒,收紧后穴,“会漏。”

仝苗苗从鼻腔冷笑一声,按了按后穴插入的软木塞,确保没问题,又扯着舌环将他的舌头扯出口腔。

或许是刚刚被阴茎插过,喉管异常通畅,沿着舌根,几乎一眼可以看到胸腔。

还剩下下半瓶酒,仝苗苗又压着舌根放入喉管,扶着他尽数吞下。

说是吞咽,其实林弋喉头都没动,那半瓶酒精像溪流一般,毫无阻碍的砸入胃里。

空瓶拿出,林弋呛咳了几声,一些鲜红的酒液顺着脸颊淌下,鲜血一般。

他有点后悔让仝苗苗随意了,但现在他身上又烫又软,根本无力挣扎,整个人被酒泡的软烂,浑身都散发着浓重的酒精味道,和一点点若有若无的葡萄苦涩。

他像个布娃娃一般,被随意摆弄。

身下撤走两个枕头,肚子坠的发疼,压在床上,就更加胀痛。

“嗯。”林弋头皮一紧,后穴似乎被什么东西插入了。

他分不太清,只觉得后穴鼓囊囊的,肠道里的酒精被顶的乱晃,整个肚子都像是被打了一样,咕嘟嘟的,一阵阵闷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像被酒精泡熟了一样,和发酵了的葡萄一样,鲜红,饱满,软烂,一捣便溢出一股汁水。

仝苗苗甚至想往里面放些冰块,可惜屋里的小水巴没备着。

他的龟头极舒服,原先冰凉的红酒,已被林弋暖了很多,配合肠道的蠕动,像冬天泡的红酒浴一样舒服。

眼前这个人,浑身酒渍,干涸的红酒在身上各处留下印迹,仿佛伤口一样。

雪白的皮肤底色,被酒精浸润的泛粉,身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痕迹,当真是满足了仝苗苗的凌虐欲。

他阴茎还泡在里面,气却已经消完了。

几个月来未曾见面的郁闷,似乎也跟着酒精挥发了。

他忽然不想欺负林弋了,觉得没意思,爱情这东西,本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俯身去抱林弋,又被烫的缩回手。

这个感觉,很熟悉,像第一次,他撬门进入林弋的卧室一样。

林弋神智不清,浑身滚烫,身上满是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仝苗苗不敢继续了,阴茎也因为兴致消退而变得疲软。

他抱着林弋,放到浴缸里。

温水瞬间包裹着林弋,让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嘴唇抖了抖。

林弋总是尽可能的体面,即使在这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他穴口还是紧闭着,一肚子的红酒一滴都没泄出来。

“放松。”仝苗苗伸手搅弄后穴。

酒精多由小肠吸收,若是不排干净,一晚上过去,恐怕真的要进医院了。

林弋本能的反抗,肠道尽力憋着,脖子后仰,眉眼皱成一团。

“弋哥~放松点~”

仝苗苗语气软下来,林弋果然受用,穴口放松,红酒瞬间溢满浴缸。

仝苗苗也不嫌弃,坐在浴缸里,帮他揉肚子,确保他排干净了,才冲干净将他放回床铺。

床品换了一套,是仝苗苗早有准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第一次不同,仝苗苗照顾起人来,已经轻车熟路。

和前台打电话要了冰袋,放到林弋脸颊旁边,趁着他不太清醒,将下颌安了回去。

即便如此,林弋还是疼的打了个颤。

仝苗苗抱着他,揉他的嘴唇,将舌头揉出来,玩那个舌环。

估计是那会扯的力气过大,舌头也有点肿,舌环仿佛嵌进肉里一样。

林弋发烧了,本能的往他怀里钻,晕晕乎乎。

仝苗苗几乎一夜没睡,换了很多冰袋,终于在凌晨时分,把体温降了下来。

海边的日出比内陆都要早,今天还有雾,朝霞满天,窗外一片橘红。

海滩上聚了些看日出的人,因为大雾,有些悻悻。

忽然,太阳像知道人们的想法,陡然从大雾中跳了出来,满天霞光,也分了一缕洒到林弋床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阳光一点点移动,从床的一边移到另一边,但两人都没醒。

仝苗苗睡的不安稳,胳膊从林弋脖子下面穿过,轻轻落在他的背上,感觉到他的动作,就轻拍两下,哄孩子一样,将他哄睡。

直到下午,林弋才醒过来,睁眼的瞬间,身体的不适就如同的泉水般涌上来。

头疼欲裂,嗓子涩的发苦,嘴角似乎被撕裂了,舌头好像也肿了,虽不疼,但存在感极强。

反而后穴没什么痛感,只是肠胃像是受过凉,有点不适。

后背传来轻缓的拍打,林弋抬眼,但眼睛似乎也肿了,眼皮发涩。

苗苗嘴角微微勾起,但眉眼皱着,带着满足,又似有一丝担忧。

林弋不想吵他,抬手揉太阳穴,那里突突跳个不停。

但不出两秒,换成了苗苗的手。

“醒了?”苗苗手指很凉,比他自己的要舒服很多,“是不是很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张嘴,声音却嘶哑的出乎意料,“还好。”

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还生气吗?”

“嗯。”

林弋怔住了,他以为床上都可以解决,可若是苗苗还生气,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无措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以为,做一次就可以摒弃前嫌。”

仝苗苗一语道破。

林弋确实这么想,但还是出于社交技巧,摇头否认。

“那你怎么想?”

林弋不知道仝苗苗想让他说什么,低头沉思。

仝苗苗忽然搂紧他,吻他干裂的嘴唇,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喝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林弋顺从的接过,一口就见了底。

苗苗又给他倒了一杯。

一连喝了三杯,嗓子的干涩才稍有缓解,林弋放下杯子,想说谢谢,又觉得气氛很怪,垂着头,不吭声。

“给我讲讲那几个月你在干嘛吧。”还是仝苗苗先开口。

“没干什么特别的,就是回家过年。”

“完结了两本,其中一本还上了榜单。”仝苗苗补充道。

林弋愣住了,他没想到苗苗那段时间竟还能关注他的。

“你那段时间的文字很好,有一种寒冷地带的文学表达方式,热烈粗犷。”

林弋从没想过,自己写的黄文还能得到这样的评价,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你想我吗?”话锋一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坦白地说,林弋没想过,但似乎是刻意为之。

“收到请柬的时候,你怎么想?”苗苗咄咄逼人。

林弋回想起那天,似乎是从那个时候,才想找工作的吧。

仝苗苗没有继续问,就等着他回答。

林弋想了很久,很久,才开口:“那几个月,我吃胖了,家里的生活很惬意,没有工作压力,也不会人际紧张,年前的气氛也很好,我闲着的时候就出门去看忙碌的人们装饰路灯。”

“似乎是高中以来最轻松的一段时间了,没有想起工作,也没有想起你。”

林弋不敢看苗苗的反应,就自顾自的往下说。

“我甚至想过就在家了,写写,自由度日。但是春节过完,冰雪开始化了,窗沿的冰锥越来越小,每天早晨滴滴答答的很吵。”

“我跟着父母早起,作息规律。但收到你请柬的那天我熬夜了,我搜了万云鹤的资料,她是唐山最大的钢铁集团的千金,长得也好看,和你很配。”

“她看起来能力很强,参与的几个项目,讲话非常冷静有分量,我甚至觉得你配不上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一口气说了很多,深深叹了口气,又沉默了一会。

“然后我就想送你什么贺礼,思来想去,觉得什么礼物都不合适,索性就不出错的随了八百块钱。”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觉得家里不好,父母会问,让我无法解释,所以我就出来工作了。”

三百多个字,概括了林弋几个月的生活,苗苗始终搂着他,没有动作,就静静的听。

他的文字很厉害,说话也很厉害,很容易就被带入了他的生活,苗苗忽然说:“可以带我回你家吗?”

林弋顿住了,他本以为苗苗还会问些什么,比如汪旻的事情。

“见家长吗?”林弋疑惑。

仝苗苗摇头,又点头,“如果你父母能接受的话,就见家长,如果不能接受,就见见你长大的城市。”

其实林弋和仝苗苗长大的城市离得不远,但因为之间有座大山,山的北面就是林弋的家,冬天北风呼号,西伯利亚来的冷空气能将人冻死街头。

但仝苗苗不是,那座大山阻隔了绝大多数的寒风,让这座山南的城市最冷也不过零下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但两人好像从未离的这样近过,林弋的耳边全是苗苗有力的心跳。

苗苗忽然想起什么,“那你和那个小男孩怎么认识的!”

林弋笑着,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过他很确定,仝苗苗没有生气,更多的是撒娇。

“帮我倒杯水,我就告诉你。”

仝苗苗给他倒了很多杯水了,这根本算不得威胁,苗苗拿起床边的水,一口喝下半杯。

林弋困惑的看着他,就被他捏开嘴,嘴对嘴喂了进去。

林弋喝的顺畅,一点没呛到,唇齿间甜丝丝的,仿佛水里放了糖。

“我去重庆出差,周末去成都玩,碰到汪旻,帮他撑了个场子,就……上床了。”

苗苗眉头皱起,质疑的看着他,“那小男孩就这么随便?”

“可能是我魅力大吧。”林弋心情不错,“你当初不也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仝苗苗被噎住。

林弋乘胜追击,“甚至现在也还是这样。”

仝苗苗翻身压上去,掌根虚压着脖颈,威胁道:“你不许这样说。”

林弋不怕,只是嗓子被压的有点难受,轻咳一声。

“嗓子不舒服?”仝苗苗马上松开手,撑在他耳边。

“我不说了。”林弋道歉,抬起头吻上去。

原本只是玩一下的苗苗,此时倒真被点了火,欺身压上去,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沉浸的吻。

唇舌纠缠,仝苗苗用舌尖玩弄舌环,舌孔被弄的发痒,本就敏感的舌尖,此时更被玩的酥软,舌环磕在齿间,清脆的声响沿着骨骼传导,震的两人都头皮发麻。

“你怎么会打舌钉。”苗苗分开一点,舌尖却还是依依不舍的舔舐舌环。

林弋神色迷离,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年轻时候觉得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循规蹈矩,原来只是岁数大了。”仝苗苗将舌环咬到自己嘴里,牢牢控制着林弋。

林弋缩不回来,舌头动不了,也解释不清,只能由着苗苗乱吻。

几分钟的工夫,苗苗将他亲的双唇红肿,呼吸凌乱,乳头挺立,甚至连下面,也半立不立的。

苗苗低头看,大腿被顶到的位置,“你还要做?”

“不是。”林弋摇头,脸颊泛红,强迫自己去想别的,转移注意力。

海浪有节奏的拍打海岸,苗苗又想起别的,“手机。”

林弋递给他,“密码没变。”

还是苗苗曾经给他设下的密码,苗苗的生日。

仝苗苗打开手机,霸道的将汪旻的照片清空,连最近删除也不放过,甚至微信聊天记录都清干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幼稚。”林弋吐槽了一句,停留在汪旻的对话框里,自己确实应该给他一个交代。

仝苗苗钻到手机下面,看他,“说个分手这么费劲吗?和我说的时候怎么那么轻松。”

林弋无奈,叹着气笑,“我也没和你说过呀。”

一想也是,连在一起也没说过。

仝苗苗开始怀疑,林弋可能压根儿就不会说这些恋爱里的话。

“你的情话是不是只能写下来,不会说出口。”

“啊?”林弋不明所以,眼神从聊天框移开,看着仝苗苗。

“你是不是根本没想和我在一起。”

林弋想不通,苗苗怎么又开始质问了。

“不是啊。”林弋低头吻他,试图用行动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睁着眼,看他肿胀的双眼,看他干裂嘴唇,看他高耸又拧紧的眉头,看他投入,看他沉浸。

他不怀疑林弋的爱,但同时,他也更确定,林弋说不出口。

“我们在一起吧,就是那种每天一起去散步,去超市,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的在一起。”

林弋点点头,他好像已经默认了,可能是从仝苗苗第一次给他做饭的时候。

“你也说一遍。”苗苗提要求。

林弋觉得奇怪,但还是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我们在一起吧……”

仝苗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吻他撕裂发红的唇角,吻他的眼眸,吻他的耳朵,扯他的舌钉,摸他的脖颈。

林弋轻喘,他有预感,苗苗会很温柔。

手指轻轻拢着他的耳朵,摩挲耳根,惹的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喜欢我吗?”苗苗凑到耳边,轻声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脖子更痒了,耳垂微微颤抖,绒毛都立起来了。

呼吸扰动着耳洞里的绒毛,像灌入了春药,在他的大脑皮层蔓延。

苗苗知道林弋很难回答这种问题,但越是这样,就越想问。

“喜欢我吗?说话。”苗苗穷追不舍。

想让林弋说个喜欢太难了,林弋总是想的太多,简单的两个字,在他的脑子里,总要牵扯到责任与未来,似有千斤重。

林弋点头,但也像是被苗苗惹火的缩缩脖子。

“喜欢你。”苗苗贴着耳朵,可以将呼吸灌入他左侧的耳孔。

声音很轻,但呼吸极重,林弋觉得被扰动的似乎不仅仅是绒毛,就连血管也跟着波动,涟漪一般,一圈比一圈更大。

或许是左侧离心脏更近,林弋觉得那涟漪传到心脏的时候,变成了海浪,卷着,涌动着,淹没了心跳。

“重复一遍。”苗苗又提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林弋来说,重复好像比开口要容易很多,“喜欢你。”

苗苗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尽管费了一些功夫。

“喜欢我吗?”他又问了一遍。

林弋明白他的用意,“喜欢你。”

话音刚落,苗苗长驱直入。

“唔。”

不疼,但有些胀。

大概是因为昨天被灌过酒,林弋今天总觉得小腹冰凉。

滚烫的肉棒插入,顿感温暖,林弋仰着头,深吸口气,胸膛起伏了一下。

苗苗始终抱着他,手掌划过他的胸膛、小腹和侧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侧腰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挲,都能换来一股颤抖,连带着后穴跟着缩一下。

苗苗被夹的狠了,就往深处顶弄。

他的阴茎微微上翘,如果是正面进入,那个弧度就刚好抵着前列腺。

龟头圆润饱满,坚硬又不失弹性,颇为刻意的压过前列腺。

“嗯唔……”

林弋尾骨发麻,小腹像桥一样隆起,抓着苗苗的手往身后摸。

“嗯……”苗苗的胸膛也反复扩张收缩,肩膀跟着起伏,笑着,“你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真的很适合在床上。”

应该是夸奖吧。

林弋来不及细想,身体的欲望已经将他折磨的快要发疯。

他的尾骨快要失去知觉了,他需要苗苗,哪怕只是摸一下,就一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按着他的后腰。

瞬间,那股拧着的酥麻,想烟花一样炸开,遍布全身。

“啊……”林弋闭着眼,睫毛快速震颤,嘴唇微张,仰着头,喉头翻滚,“好爽……”

嘶哑的嗓音,配上灵魂深处发出的低吟。

苗苗第一次觉得,林弋叫床这么好听。

他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撞了一下。

前列腺被挤瘪,膀胱跟着挛缩,方才喝下的几杯水,此刻竟碰巧成了绝佳的折磨。

“轻点……”林弋勉力憋住,小腹紧绷,浑身都在使劲。

苗苗自知刚刚没收住力气,谁让他这么迷人。

阴茎退出来一点,缓慢抽插,但还是每一下都刚好碾过敏感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不住的发抖,手臂向上抬起,抓着枕头,把那熨烫过的枕套抓出很多褶皱。

苗苗恶趣味的抽走,垫在他腰下,扣住他的手,“别抓枕头,抓我。”

不知为什么,林弋做爱时候不喜欢抓人,他总是狠不下心,收着力。

可越是这样,体内的欲望就越是疏解不出去,就越是容易高潮。

苗苗大概是知道这点的,十指相扣,让他无处借力。

肉棒还在抽插,频率渐渐变快,但始终没有插到最里面,只是刚好磨过前列腺,就拔出来。

林弋难耐的收腹,企图留住阴茎,可惜徒劳。

前列腺被磨的发烫,胀的越发大,哪怕苗苗没有刻意照顾,也很容易在抽插过程中被蹭到。

始终差一点。

欲望越积越厚,像冬日里的雪,上一次的还没化,又下了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处的欲望难以疏解,林弋又无处借力,双腿绷紧,大腿的肌肉隆起,显出大腿内侧的肌肉缝隙,格外性感。

苗苗舔了舔唇,喉咙发紧,撑着床,向最深处撞去。

林弋本想求他,刚张开唇,声音就被他撞碎了,零零散散的变成淫叫。

“啊啊……”

小腹发紧,林弋想射,但聚拢的腹肌生生被阴茎顶开,肚子鼓起,勾勒出龟头的形状。

双腿控制不住的想夹紧,阴囊也变得硬邦邦,血脉贲张,阴茎上的血管变成了青紫色,像故宫柱子上的盘龙。

铃口也变得湿润,一股股溢出前列腺液。

脚趾绷紧,脚背疯狂的勾弄,小腿仿佛抽筋一般,乱踢着,几乎要将苗苗蹬下去。

苗苗按着他,低头吻他的腹部,“放松,等我一下,嗯……很快。”

昨晚上就没做了一半,今天一定不能半途而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闷头撞着,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

额头的汗珠滴到他的腹部,沿着腹肌流淌,滑过侧腰,凉凉的,又惹的他轻颤。

林弋尽力忍住,理智要他放松,但身体却不听指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是绷紧的,似乎这样就能更快的达到高潮。

林弋憋的难受,浑身滚烫,发烧一样。

苗苗一声不吭,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喘息。

又是一下,极深,几乎连阴囊都要塞进去。

“啊……”林弋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仿佛开闸的水龙头,从铃口射出,涂了苗苗一整个胸膛。

射精前的那一秒,林弋身体紧绷到极限,连后穴也是如此,极致的收缩,与苗苗强力的撞击,形成合力,生生将精液榨了出来。

肠道被烫的一缩,林弋抖了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汪旻也不是难缠的人,林弋本来也是要回重庆的,原想着顺路把汪旻送回去,可苗苗非要和他一起去,汪旻便自己定了机票。

“这小男孩还挺懂事的。”苗苗看着汪旻的背影,搂了搂林弋。

林弋侧腰很容易痒,尤其现在天气暖和,穿的薄了,手指的力道就很容易穿透衣服,毛茸茸的蹭着发痒。

林弋扒拉开他的手,“别乱摸。”

苗苗一脸无辜,双手举起成投降状,“弋哥~你冤枉人~”

登机口极远,苗苗巴巴的推着两人行李,小跟班一样贴着林弋,“哎,你是不是单纯喜欢小男孩,谁都行。”

林弋无奈的闭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又来了是吧,这事你是不是能说一辈子。”

苗苗笑着,搓弄他的手,“也不是不行,谁让你换人换的那么快。”

“还不是你……唔……”

林弋话没说完,就被苗苗强行堵住嘴巴。

他慌忙推开,眼神慌乱的四下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苗苗向前跑了两步,一脸坦然,看起来什么事都没发生,指着前面的商务候车厅,“到了。”

出差的标准,可不是商务座,林弋疑问。

“我堂堂仝总,怎么可能坐经济舱,只能顺便给你升舱了。”仝苗苗牵着他大摇大摆往里走。

工作人员检查机票的的功夫,仝苗苗又凑上来,“这里有浴室,要不要做。”

林弋怀疑这几个月,仝苗苗可能憋坏了,精液估计都逆流到脑子里了,翻了个白眼。

“我有没有说过你翻白眼很好看。”

“神经。”林弋不理他,跟着工作人员往里面走。

到了门口,工作人员侧身示意,林弋才发现,这不仅仅是商务候机厅,而且还是个单独的包间。

好在里面没有床,不然他真觉得苗苗会在这里再做一次。

包间里茶水、点心、水果配备的极全,还有几本打发时间的书,不过林弋都看过了,无聊的翻了两页,就放下了。

苗苗不知什么时候叫的东西,递到林弋嘴边:“这个好吃,尝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顺从的吞下,满口生香,眼睛也亮了些。

停机坪的飞机一个接一个的驶入跑道,林弋望着窗外出神,忽然问道:“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去重庆啊,没有工作要忙吗?”

苗苗从背后贴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你出差都不带我,我只能粘着你了。”

还在吃醋,汪旻这壶醋,恐怕苗苗真的要吃一辈子了。

“那我前几个月不也没出差嘛,怎么带你。”林弋认真解释。

苗苗揉揉他的腰,把他欺负的浑身发软才停,气呼呼道:“怕你去成都勾搭小男孩,可以了吧。”

苗苗大概是真的有点这个顾虑的,说完就自己生闷气去了。

林弋不太会哄人,搓面团一样,哄了半天,苗苗都没个笑脸,眼看着登机在即,他心一狠,跨坐在苗苗腿上。

苗苗的阴茎弹了一下,和他的撞在一起,动作迅速的按住他,吻了一下,“弋哥~你是不是只会在床上解决问题。”

林弋被说中了,反正他觉得上床是哄人的一条捷径,身体爽了,自然就顾不上那些小情绪了。

苗苗看了眼时钟,还有十分钟,撂下句狠话,“等上飞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哄好了,反正登机的过程还是挺顺利的。

大概是平常工作日的原因,整个商务舱只有他们两个乘客,空姐安排完餐食之后,就被苗苗打发出去了。

两人座位挨着,苗苗直接跨过隔板,坐到了林弋怀中。

“弋哥~刚刚说的还算数吗?”

林弋可不想在这做,看着苗苗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耍赖道:“我说什么了?”

苗苗似乎早知道他会这样,从兜里摸出副手铐,趁他不注意就把他反扣起来了。

链子磕碰,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林弋再生气,也不好大声说话,只能压低声音:“你干什么,解开。”

“我给你机会了。”苗苗歪着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用视线将他摸了个遍。

“你要是早配合我一点,我也不用这个了。”

说着,苗苗又从兜里摸出个铃铛,挂到手铐中间的链子上。

林弋轻轻一动,铃铛就叫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哪来这么多东西。”林弋心中叫苦不迭,这些东西怎么没叫安检扣下来啊。

仝苗苗摸上侧腰,动作缓慢的扯出衬衣,露出他的白嫩纤腰,只是上面还有些没消干净的指痕。

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回答:“就在你还给我的东西里。”

林弋大概猜到是哪里来的了,后悔当初自己没扔了它。

衣服半脱不脱,露出一丝半点的肌肤,被空调吹的凉丝丝的,很快汗毛就立了起来。

“要做就快点。”林弋自知逃不脱,倒不如趁着没人速战速决。

“着什么急,航程有两个小时呢。”

横跨东西,航程确实很远,飞机已经进入了平流层,云彩被远远甩在下面,机舱窗户外面是湛蓝的天空。

苗苗也不继续,就反复摸他的侧腰,从后腰摸到小腹,又摸回去。

林弋痒的很,若不是手铐上的铃铛,早就抖若筛糠了。

他忍的难受,那些被压制的颤抖似乎都内化到脏器了,他心跳乱成一团麻,呼吸也凌乱无序,哆哆嗦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点。”林弋忍不住催促。

苗苗抱着他翻身,挡住过道,咔哒一声解开腰带扣。

胀的发疼的身体终于被解放,瞬间就顶开裤链,钻了出来。

苗苗摸上龟头,狠狠磨蹭了一下,尾指可以滑过冠状沟,欣赏铃铛清脆的声音。

林弋不甘心的朝后顶了一下,撞上苗苗的阴茎,换了他一声痛呼,“啊!”

稍稍占了上风的林弋心满意足,可惜不过一秒。

他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两瓣臀肉弹了出来,瞬间被空调吹的冰凉。

这两日天天做,没日没夜的,林弋的后穴根本用不到扩张,甚至连润滑都不用,里面早就成了一片湿软。

不过,苗苗还是先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将前列腺按肿,退出来,伸到林弋唇边,撬开唇畔,压着舌根,没入喉咙。

“唔。”他伸的很浅,林弋也不难受,舌头本能的卷住手指,剐蹭上面的肠液。

微咸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像吃了一个咸口的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紧随其后,插了进去。

但苗苗没脱裤子,只是将阴茎从拉链中放出来。

林弋屁股挨着布料,没有半点温度,让他不安的扭动,忍不住骂道:“脱我衣服,自己不脱,变态。”

苗苗被骂的头皮发紧,狠狠顶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裤子受限,林弋总觉得不够深,隔靴搔痒一般,好像顶不到关键位置。

他频繁的调整姿势,塌腰撅臀,用前列腺去够肠肉里的肉棒,不一会就弄的满屁股的水。

手腕上的铃铛也顾不上了,欲望左右着他,吞吃阴茎。

这样,苗苗就不动了,只把着他的胯骨,支着肉棒,等他。

他弄了好半天,始终不得要领,铃口干巴得快要裂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这活也不行啊。”苗苗也被他弄的不舒服。

男人怎会允许自己不行,林弋恶狠狠坐下去,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让他忍不住干呕。

“呕——”

苗苗也被着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控住了,龟头一下子没入从未到过的地方,那里像是有堵墙,软软的抵着,但又暖烘烘的裹着龟头蠕动。

仝苗苗眉头皱起,双腿不由自主的绷紧,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按住林弋,让他无法逃脱。

林弋被顶的干呕,体内器官似乎错位了,小腹硬邦邦的,肠壁快要破了。

大概是顶到胃了,林弋挣扎着想起来。

但苗苗是极舒服的,他越是挣扎,肠道的蠕动就越是疯狂,龟头就被反复摩擦,不一会的功夫就越发滚烫了。

“嗯……好烫。”林弋觉得肚子里发烫。

苗苗听不太清,以为他喊疼,连忙退出来,摸着他脊背,“没事吧。”

林弋喘着粗气,铃铛晃个不停,清脆的声音连飞机的引擎轰鸣都盖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头,“别那么深……”

苗苗将他翻过来,吻他,撬他唇瓣,卷他舌头,舔他牙齿。

将他弄的神色迷离,才又插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软,苗苗忍不住了,几个月不见,他好像更迷人了,尤其是后穴。

腰腹用力,苗苗的屁股挺翘,像个摇摇车一样,顶的他乱晃。

林弋的腰很软,尤其是被草过之后,水一样的前后摆动,迎合穴里肉棒的搅动,将那动作无限放大,涟漪一样,在体内波及。

他的肉棒也跟着摆动,铃口像个小喷壶,一动一挤,就溢出点汁水,滴在裤腿上。

“湿了……”

苗苗扯了块毯子盖住他,前列腺液不一会就浸湿一大片,黏糊糊的盖在龟头上,稍显粗粝的绒毛磨蹭龟头,更让他难耐。

“快,嗯……快点。”

“叫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喜欢在床上,但总是不愿叫人。

苗苗刻意停下动作,即便他也很难受,“叫人。”

“嗯……”林弋脑袋发懵,动作停下,但欲望还没有,余韵还在冲击着他的理智,一点点蚕食的大脑,“苗苗……快点……”

“不对。”苗苗撞进深处,激的他干呕。

“苗苗……”林弋撑着他,摇晃腰肢,自己动起来。

苗苗往出拔,林弋穴口紧紧绷着,企图留住他,“别走。”

“叫人。”

苗苗龟头就在穴口,偏偏不往里进。

里面早被草成了大洞,现在空虚的很,似乎风都在呼哧呼哧的往里面灌。

“进来……”肠液顺着阴茎流到他裤子上,留下一摊白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在穴口顶弄,反而让里面显得愈发空洞,林弋觉得自己下面破了,冷风呼呼灌,肠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肚皮跟着呼吸起伏,却始终没有被填满。

林弋很难受,大脑也空空的,好像整个人飘起来了,像个没有绳子的风筝,不安的漂泊,无着无落。

“老公……”

林弋总算反应过来,苗苗咕唧一声插到最深处。

又抽到穴口,冠状沟卡着穴口,让后穴无法收拢,尽情享受着层层叠叠肠肉的堆积包裹。

又是一次,插到深处,抽到穴口。

“嗯……啊……”

林弋几乎忘记了现在的场景,忘情地叫着。

还好空姐早被打发出去,不然这一副淫靡的景象,定会让林弋再也不坐这个航司。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几近破音,铃铛剧烈的颤抖,那声音几乎要传到机尾,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会阴发紧。

肠肉被烫的哆嗦,咕叽咕叽向外吐着白汁。

前面也是,清白色的精液洒满整个毯子,黏糊糊的。

“幼稚。”

林弋骂了一句,因为那句非说不可的老公。

还么等苗苗还嘴,就累的睡过去了。

快到下机,空姐轻声唤醒,“两位先生,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请做好下机准备。”

苗苗点点头,收拾好东西,伸手探进林弋衬衣,揉捏乳头,将他唤醒。

林弋打掉他的手,系好腰带,自己安抚了下乳头,看着窗外层叠的山峦,道:“我们去住来福士吧。”

重庆的来福士,位置优越,处于两江交汇的位置,高层的落地窗刚好可以看到重庆全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差标够吗?”苗苗调侃他。

“难道仝总的零花钱只够升舱的?不会到了重庆就身无分文了吧。”

“是啊,”仝苗苗可怜兮兮的挂在他身上,“弋哥不会让我去要饭吧~”

林弋很认真的推荐,“要饭记得去解放碑,人多。”

“啊?”苗苗哭丧着脸,似乎很快就能哭出来,“弋哥~你行行好,救救可怜人吧。”

说着又揉肚子,“刚刚消耗过大,我都饿了,弋哥~施舍我一口饭吧。”

林弋看不下去,“想吃什么?”

仝苗苗立马扑上去,将他压了个踉跄,“火锅,来重庆怎么能不吃火锅,我要爆辣的。”

苗苗尾音上扬,一看就心情极好,林弋打开手机,看时间的同时,顺手拍了一张。

“你偷拍我。”苗苗刚好回身,照片里记录下来他的侧脸,意气风发,笑容洋溢,生命力满的快要溢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揽着他的肩膀,举起手机,“要拍就好好拍。”

一人一张,公平合理。

苗苗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我们要点鸳鸯锅。”

“为什么?”林弋并不是不能吃辣,相反,他觉得重庆也不过如此。

“一是因为我们是鸳鸯,二是因为……你吃了辣我能感觉到。”

林弋红着脸笑,推了他一把,“赶紧拿行李去。”

重庆的司机技术都超级好,无论是隧道还是弯路都毫不减速,很快就把两人送到了市中心。

苗苗看着眼前宛如登天一样的台阶,愁得眉头紧皱,“我不想走,弋哥~你能不能背我上去。”

真是娇气,林弋微微俯身,“上来。”

没想到,背上的重量并没有如约而至,而是林弋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我下来。”林弋头埋着,根本不敢看旁边路人的眼神。

仝苗苗倒是生龙活虎,三步并两步的爬完台阶,放他下来,“好了,刚折腾完你,怕你没力气。”

林弋虽比他大几岁,但也不至于爬不动楼梯。

他无奈的拍了下苗苗脑袋,头发跟着颤了颤,“那你少折腾我几次。”

“不行。”

苗苗跑开,到火锅店门口要了一份鸳鸯锅,一边清汤,一边麻辣。

老板见他们两个外地人,好心提醒道:“要不要换成微辣。”

“不用。”林弋先开口,他想吃麻辣锅。

一是因为他喜欢,二是因为,他想让苗苗歇两天。

“鸳鸯其实并不是一夫一妻,甚至不太忠贞。”林弋看着锅里还未化开的牛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眼睛一转,“那不正好形容我们,你就不太忠贞。”

林弋叹了口气,有点后悔起这个话题了。

“你那几个月就没别人?”

“没有。”苗苗和他坐到同一侧,手又不老实搭上侧腰,“甚至我二十几年都没别人。”

林弋不相信,闭着眼悄悄翻白眼。

“最近研究还发现,鸳鸯还呈现出同性恋和好色的倾向。”

林弋震惊于苗苗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这几个月都在恶补奇奇怪怪的知识,看来是有点用的。”

苗苗格外自信,仰着脸等他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弋一旦工作起来,就忘乎所以,即便两人住在来福士风景极好的最高层,他也没时间欣赏。

一连几天,林弋几乎就没在十点前下过班,即便到了酒店,手机也响个不停。

即便不吃那顿麻辣火锅,两人也没时间做爱。

苗苗终于忍不住了,在下班前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您好。”林弋似乎看都没看,标准的接电话台词,让苗苗气不打一出来。

“你连备注都不给我?”

林弋被听筒里的声音震的耳朵发懵,拿远看了眼来电显示。

“苗苗,我今晚不加班,但你不要打扰我最后这半小时。”

“……”

电话里传来忙音,林弋继续转到电脑前,完成最后一点扫尾工作。

林弋很不会挑礼物,在商场里逛了一圈,无从下手,最后只订了个蛋糕回到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日快乐!”

林弋一把搂住扑过来的仝苗苗,抱着他颠了颠,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你是不是没给我准备礼物。”苗苗看着那孤零零的蛋糕,想到之前自己给他准备一屋子的礼物,就觉得委屈。

林弋沉默了一会,打开电脑。

“不准备礼物,还要办公?”苗苗愤怒霸道的合上电脑,用身体压在电脑上。

“不是,我没想好送你什么,所以你选一下?”林弋试探性的问。

苗苗不满,但转念觉得林弋似乎是这样的,点点头。

“我准备了三个方案,这是方案一……”

仿佛在汇报工作,苗苗听的头疼,他觉得林弋大概是被工作荼毒了,几年的工作已经把他腌入味了。

电脑上的ppt自动播放,方案做的很细致,背景、优势、布景、物品清单,一个不少,仿佛真的在认真办什么活动。

“这个餐厅需要提前预约,在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t滑过,一张预约单落在电脑旁边,变魔术一般。

仝苗苗一下睁大眼,扯着林弋翻来覆去的看,“你从哪变出来的。”

ppt继续向下,“这是一条皮带,很方便解。”

一摸一样的套路,一个皮带盒子落在茶几上。

“啊?”仝苗苗盯着他看,怎么也想不通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这是一对耳钉,我觉得很适合你。”

一对闪着红色光芒的耳钉落在旁边,仿佛某些动漫角色的瞳孔。

“这是一块手表,和你送我的那个很配。”

“这是……”

足足说了二十分钟,礼物多是一些小盒子,但也堆满了桌面。

仝苗苗完全没脾气了,他本以为林弋这几天忙的顾不上他,没想到竟准备了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观看。”

最后一夜的背景是烟花,ppt戛然而止,几乎同时,江边大片大片的烟花燃起,照亮了那座大桥。

仝苗苗压着他到窗边,按着脑袋,睁着眼,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直到烟花燃尽。

足足十五分钟的燃放,林弋一点没看到,但他透过苗苗的眼睛,看到了蒙着水雾的极致美景。

来福士正对面的大厦外墙,红色字体,滚动播放:喜欢你。

苗苗眼泪汪汪的,一直吻,死死抱着他,从他的嘴唇,吻到眉眼,又吻他的脖颈,几乎将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抹上自己的味道才算完。

“你怎么不写名字啊。”苗苗长久的盯着那块幕墙,揶揄他。

林弋刚被放开,蹭了蹭脸上的水渍,分不清是他的眼泪还是别的什么,深深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等我一下。”

林弋订了一晚上的大屏,切换要等他的通知,但自己被按着,也没拿手机,自然没有轮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仝苗苗,喜欢你

幕墙显出仝苗苗名字的时候,他的脸被映的通红。

苗苗一个猛子扎到林弋怀里,抢他手机,“还有别的吗?”

“还有一个。”林弋又切了一次。

幕墙变成了:仝苗苗,生日快乐。

苗苗将他抱起来,托着屁股,压到玻璃窗前,“你饿吗?不吃饭了吧。”

“今天都听你的。”

林弋知道他想干什么,自己解开两道口子。

“手机静音,可以吗?”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弋予取予求,把手机递给他。

屏幕还停在幕墙定制的界面,苗苗忽然问道:“为什么不写你的名字。”

“嗯?”林弋还在解扣子,抬起头,一连疑惑。

仝苗苗动作很快,提交了新的申请,把手机扔到一边。

来福士最高层的景色绝佳,江水漫漫,货运繁繁,桥上人影绰绰,灯光将楼宇勾勒的纸醉金迷。

“重庆很美。”

苗苗将他抱起来一点,他的上衣已经完全脱掉,脊背靠着玻璃窗,阴影将线条勾勒的更加诱惑。

“你也很美。”

苗苗吻他的锁骨,从锁骨窝一直吻到肩头。

他抖的厉害,身体失去支点,双腿只能挂在苗苗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挺立,苗苗却刻意避开,一寸寸吻过他胸前的肌肤,绕着乳晕。

他汗毛立起,双腿夹的紧了,被皮带硌着疼,“把腰带摘了吧。”

“这么着急?”苗苗一口咬住胸前的敏感。

林弋猛的一缩,“啊——”

强烈的刺激从胸前炸开,丝丝密密,深入骨髓。

胸腔高低起伏,大口喘着气,呼吸急促而深重。

他太着急了,急着想让苗苗进去,想让苗苗在他身上肆虐,尽情享受这个夜晚。

他看不到窗外的景象,脊柱把玻璃窗硌出声响。

苗苗的身体很暖,即便被衣服隔了一层,依旧烫的吓人,但背后的玻璃却带着户外的寒意,迫使他清醒。

他勾住苗苗的脖子,想离窗户远一点,塌腰,小腹紧紧贴着苗苗的肋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苗苗又把他压回去,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

屋里没开灯,唯一的亮光就是苗苗眼眸里的,被幕墙映成红色,像他准备的那对耳钉一样,危险、迷人又深邃。

自从再次相逢之后,苗苗前戏总是做的异常充分,久到林弋都化成了水,甚至无需润滑便可进入。

尾骨贴着玻璃,凉凉的,更显得里面燥热难耐。

“你……不脱吗?”

其实林弋的裤子也还没脱,单单只是上半身,已经被吻的欲仙欲死。

“弋哥~你今天真的很着急。”

苗苗清脆的少年音,染上了一丝欲望的沉沦,变得迷离而魅惑,传到耳朵里,让他双腿发软。

“我腿很累。”

苗苗笑了一声,放他下来,拉开腰带,让他完全裸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略显粗暴的分开他的双腿,摸着刚刚硌红的内侧,“都红了……”

“嗯哼……”林弋以为他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却没曾想,苗苗只是沿着大腿内侧抚摸,一路摸上会阴,摸上阴囊。

那里早就被欲火点燃了,此刻崩的皮肤展开,血管盘踞,轻轻一碰,便能换来好大一阵抽搐。

“唔。”

苗苗捏着他的阴囊,缓缓按揉,“别急……”

膝盖却毫不留情的顶开他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字马,左右都贴着玻璃窗。

林弋被撕扯着有些疼,刚想抗拒。

“说好今天听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弋无奈的忍下来,双腿绷的很紧,连带着会阴位置,皮肤被拉扯着,达到了最薄的效果。

苗苗的指尖抚过,就像直接摸上体内的神经一样,酥、麻、痒,直抵脑后,扰的他眼前一片星星。

林弋后仰着,双腿大字分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苗苗攥在手中,逃也逃不得,享受又差点意思。

腹部鼓起又塌下,胸腔发出闷喘,呼吸声变得急促。

苗苗动作很慢,打圈按揉,阴囊却不争气,似乎每一下都按到了敏感点,欲望迅速攀升,从小腹一直升到了心脏,撩拨着他的心跳,混乱而有力。

“弋哥~你今天真的很敏感。”

林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喉头翻滚了几圈,硬生生压住了射精欲望,“废话,好几天没做了。”

“还不是你太忙~每天回来像个死人,黑眼圈比熊猫都重,我哪敢碰你。”

林弋确实很困,每天几乎说不了几句话,就昏睡过去。

大概是觉得对不起苗苗,才准备了这么多礼物。

“那今天怎么?色胆包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手指用力,将阴囊从指缝中挤的溢出去。

“嗯……轻点。”林弋双腿崩着发抖,力气大到要把苗苗踢出去一样。

幕墙换了新的内容,仝苗苗眸光流转,把林弋提溜起来,正面按在玻璃上,

胸前两点被冷气一激,打了个哆嗦。

双腿早已被压麻了,此时全靠苗苗撑着。

林弋,喜欢你。

“你换了?”

“喜欢吗?”

这次苗苗没用手指开路,直接挺了进去。

“唔。”林弋头顶一麻,穴口瞬间塞满,仿佛身体被注入了新的温度,浑身又烫了几个度,“喜欢。”

是说幕墙,更是说苗苗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空虚折磨了许久的林弋,此刻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急切的吞吃。

肠肉紧紧绞着肉棒,软烂的包裹着,不放过每一个缝隙。

他双腿使不上劲,但手还可以。

林弋撑着玻璃,拼命往后坐,想让那肉棒去的更深。

他最里面,很痒,很空。

若是此前没破开过也便罢了,但现在,他很清楚苗苗可以深入的长度,边饥渴的往深处去。

肠肉层层叠叠,穴口大张,一缩一放,颇有技巧的吞吃。

苗苗也不抱他了,任由他向下跌坐。

“啊啊——”

整个身体的重量,只剩一个支点,那就是两人交合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瘫软,手臂撑不住,五指在窗户上划过,留下一串指纹。

“抱一下……”

不单单是没有支点,林弋觉得很不安全,没有身体接触,让他格外不安,窗边微凉的空气更让他慌乱。

他像转身,被苗苗看出意图,又按了回去。

遂即更过分的架起双腿,让他膝盖架着小臂,整个人悬空。

幕墙在轮播,此刻变成了:林弋??仝苗苗。

阴茎没有抽动,完全依靠重力的左右,让林弋跌在上面。

这一个姿势,似乎能捅到更深的位置,但里面被堵住了。

林弋现在庆幸,还好没吃饭,不然,恐怕饭也要被顶出来。

“嗯……”林弋喘不过气,身体却软的很,一点力气使不上,完全是由着苗苗胡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吗?”苗苗贴着他耳朵问。

林弋点头,疯狂点头,他浑身都是麻的,悬空的体验,紧绷的神经,将欲望放大了无数倍。

小腹仿佛都被填满了,让他根本无暇区分到底是哪里敏感,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点,轻轻一碰,就能头皮发麻。

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似乎只需最后一点点电流,就能让他完全崩溃。

苗苗又松手了。

这次是真的完全悬空,失重的感觉包围着他,一瞬间恐惧被无限放大,双手本能的乱抓。

小腹大概是被捅穿了,林弋顾不上想太多,电光火石之间,他射了……

攒了几天的精液,想高射炮一样,射了整整一面玻璃窗,盖住了他刚才的手印。

“啊啊啊……”

林弋听不清周边的声音,也看不清身边的场景,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摔了,就感觉整个人飘起来了,灵魂似乎超脱肉体,浮在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搐着,脚趾勾起,脚背绷紧,腿部肌肉清晰可见,每一根汗毛都立着,颤抖。

阴囊哆哆嗦嗦的空了,瘪瘪的垂在腿间,阴茎还没完全软下来,本软不软的吐着最后的精液。

灵魂被拽了回来,感官逐渐回归,林弋发现,自己还是被稳稳抱着,耳边传来苗苗的请求:“弋哥~我想试试冰块,可以吗?”

林弋仰着头,却没有思考,本能的回应:“今天都听你的。”

这是苗苗相遇后,第一次上床就想做的事,不过那会更多的是想惩罚,而现在,是真的想玩,想体验。

林弋被他放到沙发上,那冰块的功夫,就几乎要睡着。

这周,林弋确实累了,但他不会扫苗苗的兴。

“不舒服就停。”

冰块被磨成球状,苗苗小心翼翼的推入。

“嗯……”林弋清醒了不少,“好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仝苗苗用手指轻轻往深处推,动作缓慢,似乎生怕划伤了他。

穴口溢出融化的冰水,甜丝丝的,顺着股缝流淌。

“菠萝味的?”林弋吸了吸鼻子。

仝苗苗嗯了一声,又塞进去几块。

冰球在肠道里滚动,随着肠道的蠕动,前前后后的滑动,整个小腹想冰窟窿一样。

刚射过一次,林弋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敏感了,冰块又加速了他的冷静,整个人异常清醒。

“你早就想玩了?”

“嗯……灌红酒那天就想了……”

林弋又想起那天,有些气恼,“你知不知道,肠道灌酒是会死人的。”

“知道。”苗苗自知理亏,低着头,认真的塞冰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我太生气了,你把我买的丝巾用到别人身上,还和他在浴缸里做,声音我都听得到,几个月的怒气哪是那么容易消的。”

即便是现在,苗苗还是说生气了,冰球也不塞了,跪在他身上,直直插了进去。

“啊……嘶……”

冰球被肉棒推入深处,在此前以为的最深处,拐了个弯,进入到了另一段肠道。

林弋被凉的发抖,一边是冰,一边是火,身体仿佛一个熔炉,炼化的过程极其难捱。

偏偏仝苗苗还速度极快,仿佛要磨出火星子。

“慢点。”

“说好听我的。”

林弋今晚真是被这句话压制住了,老老实实闭嘴,任由他在肠道里碾碎那些冰球。

肉棒拔出,冰球也跟着滑出,将滚烫的肠肉变得冷静,还是那颗小小的腺体,凉的缩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挺进,冰球就跟着深入,转个弯灌到从未进入过的领地,刺激着肠道的剧烈收缩蠕动。

腺体被磨的胀痛,阴茎也跟着站起来,但刚刚射过,那里脆弱的肌肤,似乎要裂开,针刺一般的疼痛贯穿了整个小腹。

“疼……”林弋皱眉。

苗苗立刻停了动作,摸他的后背,“哪里?”

林弋弓腰,让龟头离开沙发,又引着苗苗的手掌托着自己小腹,“搂着我点,继续……”

不得不说,一凉一热,冷热交替,几乎是瞬间,就让林弋再度高潮。

可惜阴茎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干巴巴的抽搐。

尿道烫的如同发炎,极其干涩。

无处发泄的欲望全攒在体内,林弋觉得自己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马上就要爆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着两次了,可苗苗还是没射,林弋撑着眼皮,软趴趴的躺着,几乎下一秒就要睡着。

年轻真是不太一样,林弋心里迷迷糊糊的想。

见苗苗没有消停的意思,林弋垂着肩膀,脑袋卡着沙发扶手,“有烟吗?”

苗苗摇头,又忽然想到,“有,粗的可以吗?”

林弋抽烟没瘾,多数时候也都是细的,但这时候也不挑了,闭着眼说,“可以。”

苗苗从后穴抽出来,捏着林弋的唇,顶了进去。

“唔。”

林弋舌头被肉棒顶的卷起来,堵着喉管。

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双眼因为震惊大睁着,满眼都是质问。

苗苗视而不见,扯了一下手里的链子,将舌头生扯出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

几乎是同时,硕大的龟头压着舌根没入喉管。顶的林弋声音破碎。

原来苗苗非要拴上的舌链,是这个用处。

林弋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泛红的眼眶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苗苗的下体涨的很,刚刚在后穴的捣弄已经让他箭在弦上,如同满弓一样的阴茎,将喉咙塞的满满当当,一丝空气都透不进去。

林弋呼吸不畅,苗苗却总觉得是最后一下,不忍放开他。

鸡蛋大的龟头压着喉头,带着喉头在嗓子里翻滚。

林弋根本控制不住,喉咙仿佛是个天然的飞机杯,专为阴茎服务一般。

他胃里一阵翻滚,喉咙随之收紧压缩。

喉头压着冠状沟滚过,嗓子跟着干呕抽动,一边将阴茎牢牢锁在里面,一边又磨蹭着龟头企图让他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苗苗呼吸一次比一次重,动作也一下比一下快。

一手缠着链子托着下巴,一手抓着头发向后扯,臀部剧烈摆动,毫无顾忌的冲撞。

喉管气管仿佛都被堵死了,空气稀薄。

林弋竭尽全力的张嘴,却无济于事。

口涎止不住的溢出,仿佛在给喉咙里的外来物做润滑。

舌头被拉扯出嘴外,湿哒哒的贴在阴茎根部,舌钉卡在阴茎与阴囊的缝隙中,跟着苗苗的动作撞击。

舌链被苗苗牢牢攥在手里,还在指尖缠了几圈,没太多活动的余地。

林弋偏着头,口腔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随着动作起伏,越来越大。

他现在一点也不困了,泪水因为窒息和干呕溢了满脸,湿了一大批沙发。

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了,林弋眨了眨眼,但好像不是眼泪的原因,二是因为窒息大脑变得混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持一下,马上。”

苗苗又向后扯了一把,将他的头仰过去,使喉咙成为直线,照着深处狠狠捅进去。

“嗯……唔……”

林弋几乎要失去意识了。

最后时刻,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食管滑了下去,所过之处,均被烫的发抖。

他咳了几声,堪堪捋顺呼吸,就沉睡了。

苗苗捧着他,摘下舌链,吻干净唇边的乳白色液体,抱着他进了浴室。

林弋是真的太累了,靠着浴缸,昏昏欲睡,手臂有千斤那样重,沉在水里,一动不动。

苗苗把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抱到床上,拿起他的手机查看消息。

“有这么忙吗?”苗苗看着屏幕上十多个未接来电,小声嘟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多小时,林弋的母亲给他打了十八个电话,平均八分钟一个。

苗苗瞬间慌了,拿着手机的手轻轻颤抖,拍拍林弋,“弋哥,弋哥,阿姨打了好多电话。”

林弋脑子一团浆糊,以为还是项目上的事,“没事,我安排人了。”

“不是。”十几个电话,还是家里人的,任谁也不会觉得简单,“弋哥,你还是回一下吧。”

说着,第十九通电话响起。

“喂?”林弋声音嘶哑,还没睡醒。

“儿子,你爸出事了,在抢救。”

“什么?!”

脑子仿佛被电击了一样,嗡的一声,驱散了全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通体而下的寒意,仿佛掉进冰窟窿一般。

听筒里的声音带着哭腔,急促而慌乱,苗苗听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骨碌爬起来,定了最近的机票,三个小时后起飞。

林弋还没从父亲抢救的消息里回过神,苗苗已经把衣服递给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我和你一起回去,现在打车去机场。”

林弋本能的听从安排,失魂落魄的下楼、登机。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他是在太平间见的父亲。

苗苗没进去,他不确定林弋的父母能不能接受。

但他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林弋,看他一脸冷静的打理丧事,有条不紊。

按着当地的习俗,火化、祭拜、摆宴。

所有人都在哭,只有林弋,全程一滴眼泪没掉,冷漠而忙碌的打理着,仿佛在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来人往,迎来送走,林弋滴水不漏,场面话说的圆滑,场面事办的利索。

苗苗见过他这样,很多次,不过都是在公司。

丧假三天,林弋踩着点办完了所有事,临走前问他的母亲:“妈,要不和我去住段时间?”

“不了,我还要收拾收拾老头子的东西。”

林弋也没强求,下楼坐到了苗苗旁边。

“谢谢。”这是三天来,林弋和苗苗说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

若不是那天他无理的要求林弋静音,或许就能早到一些。

座椅已经调到了舒适的角度,林弋靠着,按下车窗,燃了支烟。

十分钟的时间,烟燃尽了,林弋才开口:“不怪你,那么远的距离,早两个小时也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给你。”

苗苗颤巍巍的结果,小心翼翼打开,一块砚台,雕工精细,宽厚朴拙,便下转折利落,色泽紫黑莹润。

“我妈那边传给女婿的。”

苗苗愣住了,双手捧着,不知如何自处。

“我爸走了,我又没有姐姐妹妹,所以……”

欣喜若狂。

被人认定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苗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颤抖着,迟迟说不出话。

这应该是他此生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了,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受之惶恐。

“我……我,那我,是你家的女婿了。”

“嗯。”林弋笑着,眼泪却扑簌簌的砸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苗苗顿时慌了,扑上去吻,吞他的泪珠,“对不起,对不起,我……”

林弋回吻了一下,很浅,哭腔却更重了,抬手抹掉眼泪,“没事,想我爸了。”

三天来的第一次落泪,是在苗苗的车上。

苗苗也不打算发动车子了,跨过中控台,骑在他身上,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他的泪珠。

林弋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泪珠一点没撒到衣服上,全被苗苗吞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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