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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此人正是燕榭回,本来燕榭回正开开心心的和秦识放着河灯,结果河灯都被这人掀翻了,顿时怒火从心中涌起,一时只想把这扫兴的人打一顿,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燕榭回转身面对顾乘风,向他擡起了手,欲给这人也来一下。
“少侠!饶命!”
顾乘风见这人一掌就将追杀自己的人打落进了水中自然知道这人实力强悍,这一掌下去自己还有命活吗。
燕榭回听到这人声音也没有停下自己的手。
只见这人一掌被燕榭回拍上了岸。
顾乘风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完了,完了,看来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了。’
顾乘风被拍上岸后立马稳住自己,但是还是滚了好几圈,停下来后上下摸着自己的手臂。
“我就这样死了吗?原来死了之后感觉不到痛的吗?”
说着说着就要流出眼泪来了。
过了好久看到四处没有一人,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事。
“嘶……,好痛!”
顾乘风掐了掐自己。
“原来没事啊,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顾乘风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边拍边往河边看去:“这人为啥救了我一命,还要给我一掌呢,真是想不明白。”
夜晚中顾乘风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道中。
反派很无奈
虽然被这两人扫了兴,但是燕榭回还是不想浪费得来不易的时光,继续带着秦识走在金流城另一边。
秦识看着拉着自己的师兄,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惹师兄生气了,虽然师兄不说,但是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兴致没有那麽高了。
秦识一把拉过燕榭回跑到一个画花灯的地方,对着燕榭回说:“师兄,我们来画这个吧。阿识从来没画过,想尝试一下。”
看着秦识对这个这麽感兴趣,燕榭回一下就来了兴趣。
“好。”
两人就坐在这个摊位上画了起来。
说实话燕榭回并不知道自己的画技如何,他从来没有如此正式的画过画。
画什麽好呢。
燕榭回拿在手中的笔一直没有落下来,反观旁边的秦识笔一直刷刷的,看来很有信心的样子。
灵光一闪,燕榭回拿着笔开始画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画了差不多一刻钟左右,秦识先停下了笔。
秦识看着自家师兄画的画,发现师兄画的竟然是自己刚才画画的样子,一时间说不出来的开心。
看了看自己的画,又看了燕榭回的画,秦识刚想把自己的画收起来。
刚画完的燕榭回就见秦识要把自己的画收起来,问道:“阿识,怎麽不给师兄看一下?”
秦识立马把画收了起来:“师兄,阿识画的不好看就不给师兄看了。”
燕榭回看着面前一本正经说着话的人:“师兄画的也不是很好看。”
“哪有,师兄把阿识画的可好看了。”
燕榭回看着将自己的画拿在手中观赏的秦识,心想这孩子可能审美确实有点不一样。
最后两幅画都没被制作成花灯,被秦识收进自己的储物戒中了。
这花灯节也逛的差不多了,两人便回了客栈。
一大早两人就出发前往日照城,刚上马车,后面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兄台!兄台!等等!”
一路小跑过来的顾乘风正扒拉着燕榭回他们的马车。
秦识拉开帘子问着面前气喘吁吁的人:“不知这位兄台有何贵干,在下忙着赶路。”
顾乘风:“不知两位兄台这是要去往哪里?”
燕榭回看着这人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阿识,走。”
秦识放下帘子:“好,师兄。”
眼看两人就这样要走了,顾乘风当即大喊道:“在下是日照城城主的儿子顾乘风,若是两位能送在下一程,到时一定重谢两位。”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马车停了下来。
顾乘风立刻爬上了马车。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的俊美男子坐在中间,他的右边坐着一位白衣男子,看起来非常的高大,当然样貌和气质不输中间的一位。
“多谢两位愿意捎在下一程,不知两位贵姓。”
燕榭回看着面前身着水蓝色衣服的人:“在下燕回,旁边的是在下的弟弟燕识。”
刚想开口的秦识见燕榭回如此说就没有开口。
“回兄,识兄,在下顾乘风。”
顾乘风本想称呼燕榭回为燕兄的,一想两人都姓燕,这才改了称呼。
“不知二位这是要去何处?”
“在下以为顾兄应当识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拦下在下的马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