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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句晦涩,徐篱山听得不是内容,是悦耳的声音。

鹊一在门外传报,说褚世子不知他二人没睡,来向殿下请辞后便走了。京纾回了句“好”,听怀中的人喃喃道:“真走了啊?”

“又不是閑职,自然待不了多久。”京纾玩着徐篱山的指尖。

“那你呢?”徐篱山趁机试探,“你打算什麽时候回去?”

京纾一顿,垂眼看他,“赶我走?”

“没有!”徐篱山说,“你还真不回去啊?”

京纾理直气壮地说:“有何不可?我在外面也不耽误做事。”

他没问徐篱山到底何时同他回家,徐篱山却主动说:“还有个把月就是港儿的及冠礼了,我定然是要参加的。大雍之尊长,天子之下便是你,我想为港儿讨份殊荣,请你为他授冠,不知可否?”

“无不可。”京纾想了想,“待你及冠,也要我为你授冠麽?”

徐篱山撇嘴,“那我岂不是要端端正正地给你跪一次了?”

“我比你年长,有何不可?”京纾说。

徐篱山捶他大腿,“什麽年长,现在我们是一辈的。”

“那你还敢叫我小叔?”

“那叫情/趣!”徐篱山狡辩。

他们是结了一纸婚书的正经夫夫关系,京纾是不能为徐篱山授冠的,徐篱山想了想,说:“我申请陛下给我授冠,排面!”

陛下为兄为君,自然可以为徐篱山授冠,但若是陛下亲自授冠,徐篱山的及冠礼便是要在兰京举办——徐篱山不会不知道。京纾琢磨过了徐篱山这想法背后的隐晦意思,不禁莞尔,说:“好。”

“你在瞎乐啥?”徐篱山明知故问。

“嗯。”京纾悠悠地答了句废话,“就瞎乐。”

徐篱山:“……”

第104章 秘密

日子消磨得很快,转眼间院子里的茶花便开了,深浅浓淡不一的粉色花瓣堆积在院墙边,被风吹得像滚滚浪花。

客栈人来人往,京纾不喜,此处便是他前些时日在城中高价接手的一座小院,地方不大,但地段好,距离曲府、长宁侯府都近,方便徐篱山出门逍遥。

这日,曲港随曲刺史出门办事,褚凤找不到影子,徐篱山便陪曲夫人出城上香,留下京纾在案头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

京纾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徐篱山待在一处,但也晓得若他同行,曲夫人会不自在,且徐篱山严肃地告诫了他一句,叫“爱情事业需得两手抓”,并且很狡诈地表示了对他的看重和期待,他不能让徐篱山失望。

日头渐渐地落下,案头的小山也换了个位置,京纾搁笔,伸手捏了捏鼻梁。

鹊一进来搬山,说:“时辰已晚,主子是否要先用膳?公子应当要夜里才能回来。”

京纾“嗯”了一声,听见一阵平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似一个人。他转头看向窗外,柳垂背着个人走进来,是褚凤。

现下徐篱山不在,京纾自然要去看看,便起身出了房门。那边柳垂将褚凤放在侧屋的榻上,转身出来,对站在廊下的京纾行礼。

他身上一股子外敷的药味,京纾瞥了眼侧屋门,说:“出了何事?”

“他撒丫子奔出城门在城外的一座野湖边狂奔了一圈,第二圈的时候不慎掉进被野草掩盖的枯井之中,好在他也算学过两手,身上有几处擦伤,但没伤着骨头。至于晕厥,大夫说是积虑过重,再加上受了惊吓和刺激,过一会儿就该醒了。”柳垂如实说。

京纾:“……”

若是徐篱山在这里,定要轻轻夸一句傻孩子。

“閑着没事,出门撒疯?”京纾见柳垂似有隐瞒,便说,“若有难事,在留青回来前,我替他处理。”

“今日他回长宁侯府拿东西,在府中撞见褚鸳,见面便起了口角,褚鸳吵不赢他,最后对他说了句话。”柳垂犹豫一瞬,轻声说,“‘不过是从外头塞进来的野种,真拿自己当正房嫡子了。’”

一旁的鹊一说:“若我记得不错,当年长宁侯的原配夫人是在生下褚凤后便离世了?”

“的确如此。”柳垂说,“我在暗处听到这句话,也觉得奇怪,寻思是褚鸳故意气褚凤,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其一,他们自来不对付,碰上便争吵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褚鸳以往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其二,‘野种’这两个字不管是因何而来,若传到别人耳中,长宁侯也不会轻饶了她,她再怎麽也不会胡编乱造出这一句;其三,我仔细琢磨着褚鸳当时的神情,她在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慌了,好似是自己都不确定此事真假,只是一时气恼才沖动出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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