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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面前的人低声骂道。
徐篱山仰头亲上京纾的下巴,睁开眼睛,含糊地说:“晚上好。”
京纾微微垂首咬了下徐篱山的下唇,整个人往前逼近,将徐篱山压实在自己和栏杆之间。他吻了上去,很兇地搅弄着徐篱山的舌/头,似乎要将徐篱山唇齿间的酒香全都吸吮进自己的腹里,连同徐篱山一起吞咽下去。
“唔……”徐篱山被迫发出呜咽声,放在京纾胸口的手把手下那点可怜的布料攥紧了,但这不妨碍他急切、热情地回应京纾。直到脑袋嗡嗡叫唤着要窒/息了,他才不舍地轻轻踩了下京纾的脚,像是说出了安全词。
见面的第一个吻结束了,两人同时睁眼,看着彼此的目光微微喘气。
秋风不再泛凉,徐篱山后颈都出了汗,被京纾抹去了。他喉结滚动,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怎麽一见面就兇我啊?”
“没有兇你。”京纾安抚般地啄了下他的鼻尖,“兇的还在后头。”
谁教你这麽安慰人的,徐篱山抿嘴,说:“你是来殴打我的吗?”
“怕了?”京纾说。
“有一点。”徐篱山踮脚亲了下他眼皮上的红痣,狡诈地说,“所以我先贿/赂一下你。”
“不接受贿/赂。”京纾在徐篱山惶恐的眼神中轻声说,“除非你永远不跟我回家,否则回去这一路,我必定要同你好好算账。”
徐篱山骂他傻,“这样我还敢跟你回去吗?”
“不着急。”京纾说,“你可以好好想,认真想,我等你就是了。”
徐篱山看着他,问:“想多久都行?”
“嗯。”
徐篱山感觉自己要被拿捏了,赌气般的说:“想一辈子!”
“也行。”京纾哄着说,“想多久都行。”
徐篱山说:“那你要一直跟着我吗?”
“实在有急事的时候没法子跟着。”京纾说,“不过也没什麽事需要我回兰京才能处置。”
“你不处理公务了吗?”徐篱山纳闷。
“寻常公务,金昭卫有师酒阑、苏昌等,肃王府有辛年,让他们先替我批複,随后再寄给我複核便是了。”京纾说,“我那马车里现下还有一箱子公务,今日下午已经寄了大半回去。”
徐篱山:“……”
这也算远程办公吧!
“不必操心我,倒是你,”京纾掐着手掌心那截腰,还不许徐篱山躲,“站直了。”
武力值相差悬殊,徐篱山只好乖乖站直。
“同你说了,饮酒要适量,又是当面答应背面不听。”京纾蹭着他的额头,“是不是?”
徐篱山摇头,说:“我没有喝多啊。”
“那怎麽路都走不稳了?”京纾盯着他,“故意的?”
“我怎麽故意了啊?”徐篱山委屈不已,“我又不知道你在。”
京纾轻笑,“你不知道我在?”
徐篱山无辜地点点头,“嗯啊。”
“那你想让谁扶你?眼睛也不睁地亲谁的下巴?”京纾的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上,实实在在地摸了一路,最后轻轻握住那截泛红的脖颈,逐渐使力,“想背着我同哪个找死的野男人厮混,嗯?”
“嗯……”徐篱山颦眉,柔柔地把他瞧着,“没谁。”
那眼睛活像是吃魂魄的,京纾被瞧得从后颈酥到了尾椎骨,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徐篱山轻轻笑了一声,笑他似的,京纾冷哼一声,掐得徐篱山张嘴,吐出舌/尖,露出又乖又色/情的神态,与他在这小湖边“说”有情人之间的蜜语。
说得舌/头都要僵啦,徐篱山擡腿,膝盖蹭上京纾的大腿,这才被松开。他放下腿,擡手擦掉唇边的津/液,沉默地瞧了京纾一会儿,才哑声说:“我想你了。”
“……”京纾松开手,双手抱住徐篱山,勒痛了他的腰。
徐篱山没有喊痛,只是笑着静静地与他抱了好久,才说:“小叔,我困了。”
京纾松开他,说:“叫谁呢?”
“哎呀。”徐篱山抱着他的腰,自己跟着左右晃了晃,笑眯眯地说,“哥哥,我困了,请收留一只无家可归的醉鬼吧。”
京纾说:“伤口已经愈合了。”
徐篱山便擡臀坐上栏杆,在京纾转身背对自己的时候扑了上去。他搂着脖子把脑袋趴在京纾的左边肩膀上,命令道:“起驾。”
京纾搂住他的两只腿往上掂了掂,直起腰身往客栈所在的位置走去。
“驾!”徐篱山嚣张地挥舞右手。
“骑得高兴吗?”京纾平静地询问。
徐篱山心宽地说:“嗯嗯!”
“那待会儿回去骑得时候也要高兴。”京纾说。
徐篱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