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喜庆的新房内。
一反常态的是肖泽筵笔直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床上的谭濯,修长的手轻扯领带。
领带被扯下,随意丢到地上。m.
紧跟着是西装外套。
他俯身贴近,边靠近边解扣子。
谭濯挑眉,“宝贝,你今天很不一样。”
“别说这么多,赶紧的。”肖泽筵着急。
谭濯觉得不对劲,蹙眉问,“怎么了?”
“没怎么。”肖泽筵含糊其辞,手上着急的去扯谭濯的衣服。
谭濯握住他的手腕,“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说着用另一个手去探他的额头。
肖泽筵挣脱他的手,嗔怒道,“别摸我额头,这个烧没发。”
平时不是很积极的吗?
今天怎么反而蔫了,不积极了。
难道是平时使用过度的原因?
谭濯:“?”
“那你这是?”
肖泽筵生气,“我都这样了,你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