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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渊具现出长剑,眉眼冰冷,隐含警戒,并暗中发出信号,他不认为傅修年是个会来的请罪的人,说不定这番作态还有别的目的:“你一路过来不曾遇到人?”

但傅修年当真不闪不避,只伤心、自嘲而恍惚地道:“不曾,师尊,弟子没有遇到同门,也没有伤任何人,弟子来只为真心认错,我不该囚你,骗你,弟子应该陪你共求大道,一同渡劫飞升,当师尊求得大道,是不是就会回头看到一直陪伴你的弟子了呢。”

温时渊并不为这问题动容:“大道无尽,本座会欣喜于有同道之人同行,但,仅此而已。”

傅修年脸色一白,眸中涌上血色。

“你真要现在放弃?”时琚及时问道。

傅修年闭上眼,松开五指。

“刷!”

剑光闪过,长剑毫无阻碍地穿过傅修年的心髒,鲜血涌出,染红了青年的白衣,温时渊愕然发现傅修年竟真的不做反抗。

傅修年身形一晃,他目光缱绻,隔着冰冷长剑,望进温时渊惊愕的眸中:“师尊,对不起。”

温时渊松开剑柄,长剑一寸寸化作灵力四散,在一时的惊诧过后,温时渊冷静了下来。

无望之爱4

温时渊银发垂落, 眉如霜雪,一身青衣,看着傅修年无力地跌坐到地,白衣喋血, 如同当年那个脆弱又倔强的小童, 然而以他化神的修为, 伤及心髒只是重伤, 还不致死,温时渊吐出一口气:“过往种种,本座也要负一些未教好你的过责, 你既悔过从前,这一剑后, 你我便师徒缘尽, 不过你已非是青玄宗人, 需将从青玄所学功法散去, 往后,好自为之吧。”

傅修年撑着地面, 伸手攥住青色的袍角,神态可怜:“师尊, 你说的我都可以做到, 只是不要赶我走, 好不好?修年只想长伴师尊左右,修年发誓, 往后再不会动生妄念,师尊, 不要赶我走。”

温时渊退后一步,无形灵力闪过, 割开那片衣角,他神色恢複一贯的不悲不喜:“下山吧。”

傅修年低头看着那片衣角,半晌,嘴角无声牵起:【大人,你看你说的办法根本不管用呢。】

“那只能说明苦肉计还不够到位。”时琚淡淡回道,“你还没有自废功法呢,你是舍不得,不想付出代价?”

“到这一步了,要麽你假装废去功法,离开换个身份,要麽你来真的,伤上加伤,吐血昏迷,让你师尊心软。”

傅修年目光闪动,按下心中魔念,用準备好的法宝假装废去功法的灵力溃散和身体重伤。

温时渊便见傅修年身体一震,仰头用目光追随着他,眸中泪水滑落,唇角却努力翘起,像往日那样应道:“师尊弟子…听…命……”,语音未绝,人已然昏倒过去。

温时渊偏过头,心头悲意涌起,却只从乾坤戒中取出灵药,化作药雾,笼罩傅修年全身,接着一拂衣袖,无形的灵力托起傅修年,借来雪云峰之力破开傅修年的阵法,来到青云山外千里之外的群山之中,将傅修年用结界安置,又留下足够的丹药。

做完这些,温时渊转身準备离开。

“师尊……”

背后的呓语没能留住他的脚步。

“师尊。”

温时渊停下了,语气平静:“你果然是假装。”

温时渊竟然发现他在假装,师尊什麽时候发现的?傅修年听这语气一下慌了:“师尊,师尊我错了,我错了。”

然而已经晚了。

在傅修年控制温时渊的剎那,温时渊的反击已至,傅修年若不想受伤,不想温时渊脱身,就不能收回力量。

便在傅修年準备以更强的力量控制住温时渊时,时琚接掌了傅修年的身体,强行终止攻击,并瞬间解除了傅修年身上所有的防具和防护力量,甚至将他的元神迎向了温时渊的攻击。

“你?!”

傅修年血灌双目,即使他是身体原主,意愿强烈下可以夺回身体控制权,但争斗中,一瞬之差就能决定战局,体内被强行终止的力量在傅修年夺回身体前失控,和温时渊淩厉的反击撞在一起,立时爆发。

失去防护,全凭身体本身素质如何抵御灵力的撕扯,更何况处于两面夹击中间的元神,傅修年一下吐血跪地。

温时渊惊疑地看着他一口又一口地吐血,以他的能力,先前并不该犯那样的失误,说实话他并没有把握能够脱身,傅修年修为已经超过他了,且他受伤未愈,而傅修年只是僞装伤势,但可能他心底还存着念想,傅修年是真的知错悔改了,才带他来到了宗外。

“为什麽?!”

傅修年气的要死,他没想到穿越司的人真的会背刺他,时琚那些话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在为他打算,可时琚竟然早就準备好陷阱,说什麽只有他意识不清楚时她才能控制他身体,防止他那时身处不利不能自救,还征求他同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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