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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些喝多了,夏以宗搭上安于柬的胳膊,“为什麽找你麻烦?你不是…你不是祝别…那祝总不是…”

安于柬知道夏将影的意思,但他不愿多说,“很複杂,总之,我带你来,不是让你替我挡酒。”

夏将影瘫坐下去,“就是不替你挡,也该我喝,关老师和刘导的意思我知道,我坏了规矩。”

安于柬心里不是滋味,刚想说些什麽,又有人找了上来,夏将影腾得站起,拿起酒杯就开始一个一个敬酒,有人趁乱手都摸到了夏将影的腰部,安于柬看不下去,想解围,刚想把酒转过来,那碟金丝卷却像自带定位一般精準落在眼前,见鬼,安于柬发现一时转不动转盘,便走过去把祝别手里的拿了过来,倒满了,把酒随手扔在转桌上。

那人就要摸到夏将影的脸,安于柬立马把人推开,挤了进去,胡乱叫了一圈人的名字,便开始一一敬酒,几杯下肚,人也开始发晕,好歹是应付过去,夏将影又被夏以宗带走去见其他人,安于柬这才回到座位。

胃充分适应了酒精的刺激,头却开始犯病,安于柬忘了带药,想着干脆多喝几杯把头疼压住。

刚擡手,酒却被转走,安于柬心里冒火,擡头,却看见是祝青霄的女助理在转桌子,便没了气焰,等人把转完才上手,好不容易把酒转回来,又被人转走了,安于柬一看,又是这位,安于柬立马看向一边,果然,祝青霄面色铁青地看着他。

安于柬不明白祝青霄的意思,但敢肯定女助理这麽做一定是祝青霄的安排,他偏不如他的意,跟着就要站起身,祝青霄却不知道发什麽疯,动手把酒转走,又把那叠金丝卷转了过来,正对着炸毛的安于柬。他什麽意思?

【作者有话说】

大家,周二见啦!

第23章 枕边

摆在安于柬面前的只有两种可能。

A:祝青霄疯了。

B:金丝卷下了毒。

虽然很不情愿,安于柬还是更相信前者。有人从身后间隙通过,安于柬想起身让位置,仓促间,失手打翻瓷碗里的天马乌鸡汤,大部分顺着餐布自然垂下的条纹淌了下来,另一部分则盛在了骨碟中,细长、橙红色的长须泡在充斥着药味的汤水里,一时不知该从何处开始收拾,好在包厢里的服务员反应迅速,拿来了干净毛巾,又请他去隔壁换身衣服。

安于柬接过毛巾,匆匆离席,到另一间更为私人的包厢里处理身上的污渍,他没有穿他人衣服的习惯,便拒绝了额外服务,只问服务员多要了两条干净毛巾以及吹风机。深色西裤上的痕迹并不明显,安于柬将毛巾浸湿擦掉外层的油污,再用吹风机吹干,不影响体感,便回到了原包厢。

等他坐下,服务员已替他布好了新的骨碟,还重新添了一碗乌鸡汤。眼前,仍是一叠金丝卷,完整的一笼,一个未动,安于柬擡眼,祝青霄撤走了对他的监视,正和制片人商讨些什麽,坐姿随意,一个随处可见的餐椅都能被他坐出Eames Chair 的感觉,哪怕是面对面的交谈,祝青霄也刻意保持了距离,多数时间他只是点头,或者出声打断,无需其他,女助理懂得察言观色,外人来看,与电视上争锋相对的场景不同,没有咄咄逼人,也缺少火药味,更像是在话语场外围周旋,可人的肢体语言更为诚实,前倾的姿态无意识地暴露了制片人在这场交易中处于下位,她的笑脸相迎并没有得到理想的答複。

他能来给祝别撑场子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再妄想其他便是癡人说梦。白费口舌。安于柬伸手夹了一个金丝卷放入碗中。刚打算送入口,望着表皮金黄的点心,安于柬突然没有胃口,倒不是矫情,只是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心生腻味,迟来的更是如此,吃的目的变得不单纯,味道也变质。他放下筷子,扫了一眼,连喝汤的心也没有了,祝别点的菜看起来气派,却有失水準,接连的都是大荤和主食,以及大秀技法却调味複杂的凉菜和白灼菜,想吃一道应季的炒时蔬都没有,便招呼来了服务员,让她多加几道时鲜。

夏将影仍陷在酒局中,这群人灌起酒毫不客气,又是新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安于柬叹了口气,起身夹了两块金丝卷放在夏将影的盘中。他并非不知晓对面投来的目光,可他心安理得,并不认为这是多此一举。

热菜很快端了上来,一道东去春来,一道糯米豌豆,还有一盘清炒时蔬被放在了对面,安于柬探头瞧了眼,大概是道山药百合之类的常见菜,名字起得唬人罢了,便专注于眼前,吃了点笋片和豌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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