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说低调,也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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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又去另一间干净的包厢里冲了冲手,沾了言朔不知道哪里流的血,在白皙皮肤上极其明显,正好再照一照能看出异常吗。
出来时,又开了瓶矿泉水,倚着墙面,在极度安静的氛围中,总算能冷静,仰头灌了一大口。
水还没完全咽下去解渴,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
帅是帅,压迫感太强。
大厅没开灯,就亮着盏卫生间的,光线从半开的门缝里漏出来,足够看清两人。
她愣了下,想开口时,他更快一步,把那喝了一口的瓶矿泉水放到她头顶,瓶口朝下,里面的水争前恐后涌出,顺着头发飞快往下淌。
她下意识闭上双眼,没来得及躲,就这么被一瓶水淋湿,外套没拉上,里面的抹胸布料薄,半湿。
深呼吸了下,没想针锋相对,但如果他还是这个死样,那她也忍不住了。
左燃把人半拎半推来到卡座,沉声问:“你跟李京屿,以前也这样?”
她想了几秒钟,十几分钟前的一幕幕开始回放,她跟李京屿都干什么了,玩游戏,喝酒,输了好几次,李京屿还好心地帮她喝了不少,然后想来亲她,但没亲上。
不过,在他那个角度,看起来就是吻。
她若无其事地撒谎,“对啊,你不是说不在乎了吗?”
“滚开。”用衣服胡乱擦了下凉凉的水渍,语气不好。
“是不在乎了,那你今晚欠我的,拿什么还?”
猛地扣住她脖子,把人往玩牌的桌子上压,面朝下,力道很重,一只手圈住她两条手腕,先是反压在背后,又觉得脱衣服不方便,拉到她头顶,摁住。
那件抹胸在他手里边真就跟纸一样好撕。
她现在整个人背对着他,被压在桌上,毫无反抗余地。
裙子是条超短裙,反倒成了方便他作案的工具。
他声音玩味,喘息声加重,“你这裙子是挺方便的,不用脱就能直接c。”
“……”
才经历过那么危险的事儿,劫后余生和死里逃生的庆幸感还没好好感受,她真不知道这混蛋是怎么有心思考虑其他的。
她被弄疼了,拧着眉说:“你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正好,你一块报警,你跟陈鸣说,你被我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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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章8000多字,明天可能也这么多~!】
第86章 窃取心脏
◎恶魔共振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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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隔音还行, 听不到外面的动静,被打扫得很干净,飘着淡淡的香薰味。
井夏末以为他会直接走,或者亲自处理完言朔的事儿, 起码把人家送到医院。
十分钟前, 她觉得他疯了, 不要命一样的疯感,敢握住枪身抵在胸口, 明知道是真枪。
此刻, 又毫无顾忌地说着荤话, 骨子里的暴戾,下流,发泄得淋漓尽致。
她整个脑袋连同上半身,都被死死摁在桌面上,躲不了,想稍微挪动一下也不行, 他兴致很高,特别投入。
双手被他用皮带绑着,挣不开, 被带着也开始有了状态。
仿佛只能用这种方式感受到彼此。
他说完那句话以后, 开始找手机,拨通号码, 扔桌上, 几声“嘟”过后, 对面接通了, 陈鸣开口:“喂, 左燃, 什么事儿?这个点,准没什么好事儿。”
左燃掐住她脖子,“说话,怎么不说话,不是要报警吗?”
她拧眉闭着眼,快要受不了,没想到他真拨通了,挤出一句骂他的。
陈鸣开始纳闷,问左燃,“你干什么呢,有事儿说事儿,别废话,遇到交通事故了,还是撞人了…”
陈鸣觉得这个接近零点的时间,一般都是路上出事儿,或者喝完酒酒驾了,就太子爷这身份,不去惹别人,总不会招来找死的。
手机被她故意碰掉,滑落到地毯,听筒里又传来声模糊的问句,但没几秒就被对面挂掉了。
她断断续续说了句话,接近失去理智。
他不停,跟她说,“放心,操不死,你死了我操谁?”
半小时后,她被抱到沙发上休息,出了很多汗,又热又烫,把绑在一起的双手伸给他,“给我解开。”
他开了空调,把矿泉水拧开,放到她唇边。
井夏末就着瓶口喝了口,还没缓过来,有气无力地说,“我自己来,你先给我解开。”
他这才把皮带一圈圈绕开,摸了摸她泛红的手腕。
她低头看了眼,倒没什么印,就是有点红。
抹胸还挂在腰上,已经不能穿了,她用来擦了擦半湿的黑发,还有刚才出的汗。
大厅依旧没开灯,就门口卫生间里面亮着,门没关,开了一半,外面不至于特别黑,但看不清对方神色。
窗帘没拉,黑沉沉的夜,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幽静得过分。
他靠在沙发上,裸着劲瘦的上半身,裤子拉链还没拉,松松垮垮地挂着。
头往后仰,搁在靠枕上,姿势懒散随性,浑身透着发泄过后的舒爽感,慢悠悠点了根烟。
井夏末半躺在旁边,思绪复杂,无声看他,他吸完一口后,递过来,塞进她嘴里,接着又低头点了根。
她感觉他这人体力还跟之前一样好,身材也没变样,薄肌,性感,劲瘦,腰也还是那个腰,哪哪都没变。
她安静了一会,问:“你这几年,跟别人做过吗。”
不像疑问句,想知道,但又不想显得太过在意。
他意味不明地哼笑声,“你觉得我性_欲这么强,能没别人么。”
她正倒水的手顿了顿,心口发麻 ,发疼,一时无言以对。
过了两秒,淡淡道,“也是,正常,你本来就比别人次数多,估计每天都想做。”
“而且,压力大的时候,会更想做。”
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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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朔被朋友送到私人医院后,第二天就醒来了,没什么重伤,但小伤不少,头疼欲裂,身上被打过一顿的痕迹都挺明显。
鼻青脸肿,胃疼,腹部也疼,骨头像散架一样。
言朔这人也有点张狂,但家世还行,能罩得住,从小到大没怎么被人教训过,别说打架了,这种单方面的施虐,头一次经历。
进了娱乐圈这种地方,需要脑子,情商,只要好好商量,都不需要动手,枪也就是个玩具,真没想过有动真格的一天。
秦笙给他带了点饭,他喝着养胃粥,疼得龇牙咧嘴,哀嚎声不断,“哎哟我草,妈的,左燃这混蛋,下手太他娘的重了。”
“我嘴里现在全是口子,喝口水都疼,你们当时怎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