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暴涨快速跳动,夏邯仪甜腻地呻吟,柔软滚烫的手握住粗大的阳具执着地想要塞进去,他咬住男孩的小腿细嫩的皮肤射了出来。
夏邯仪轻轻地踢了一下,捂住整张脸小声地哭起来。
赵修硕抽掉被男孩偷偷刺破的避孕套,精液已经漏出来一大半,他随手扔在地上。
小腿的牙印很深,像是快要破了。
他捧起来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出血,于是烙下一个轻柔的吻作为安慰。
对不起,咬痛了吗?他这样问,仿佛没有勘破夏邯仪拙劣失败的花招。
将人从床上挖起来揽在怀里温柔地哄,男孩的皮肤滚烫,将头颅埋在他颈间克制地抽泣,不愿意露出正脸。
灼人的眼泪与热汗混合在一起从颈窝沿着锁骨流淌过心口,像是岩浆一般,快要把人烧伤。
赵修硕斟酌着,一边摸索着拭擦夏邯仪后颈与鬓边的汗水夏邯仪,要乖一点。
夏邯仪从他肩头抬起脸来为什么呀?他断断续续地抽泣,肩膀也颤抖着。
眼眶盛满眼泪看着赵修硕,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不解,泪珠顺着脸颊不断地往下滚,像是蜿蜒的伤心的河流哥哥,你准备不要我了吗?说着因为哭得无法换气而费劲地大喘起来。
赵修硕皱着眉,男孩一直紧环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肩头哭泣。
夏邯仪,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头子和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是吧?你觉得我准备听他的话玩玩你,然后去成家?你才多少岁?要是真的怀孕了,你的学业怎么办?我玩你?他掐住男孩的下巴,表情冷酷狠扈,声音像是凝着冰渣。
他轻柔地爱抚男孩平坦柔软的小腹我要是真的玩你我就该射进去搞大你的肚子。
我要是玩你,让你当个早孕的高中生。
你的同学都认真坐在教室里学习,你呢?要小心翼翼地藏住一个又一个秘密,以防别人发现你已经被男人操透了,甚至已经怀上了孩子。
你的胸部也越来越大,你要没日没夜地喂他,白天上课的时候,大家都在认真听课,你却要请假去厕所,因为奶水流出来甚至打湿了你的校服,你必须偷偷去厕所擦干净,然后把奶水挤出来。
等宝宝六个月,大家都在开心地拍毕业照,你只能挺着肚子呆在家里,孕期的激素会让你随时都饥渴难耐,随时随地都想着让男人操你,想被阴茎填满。
白天我会让你什么也不穿,什么也不做,在你下面两个骚洞里放满玩具,只需要等着我下班回来操你。
你的皮肤会变得更加光滑柔软,你更加地香甜诱人。
我会把你关起来让谁也见不到你,你只能见我,我处理完工作就来操你的骚逼,把它玩得又红又肿,把你的子宫和阴道里全部灌满我的精液。
你的奶也不许喂给宝宝,全部都是我的。
我把你关在房间里锁起来,你的两个奶子因为涨奶又酸又痛,可你不许碰,只能等到我回来帮你吸出来,把它们吸得又红又痛。
我会把所有疯狂的,性幻想都在你身上实施,让你变成离开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骚母狗。
可是你没有别人,你只能有我。
我要是玩你,我就该这样对你。
赵修硕轻叹了一声,很疲惫的样子。
十八岁,你觉得怀上继兄的孩子,同学和朋友会怎样想你?我玩你?他皱着眉,有一种迷人又疏远的忧郁。
爱从来都是复杂的,两个新手玩家一开始游戏就匹配到了最复杂的关卡。
名义上兄弟的关系,赵修硕的内敛冷淡,夏邯仪自卑以及缺乏安全感。
赵修硕将男孩脸颊的眼泪擦干,指腹的纹路被泪水浸润却变得更加深刻,使夏邯仪感受到一种类似割伤的疼痛。
这或许难以理解,爱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袒露的吗?但就是这样,两个有着不同生长环境的人,在磋磨中有了不同的性格。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将一切变得坦荡明白的勇气。
好好休息。
他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两个都不太理解爱的人相互靠近时,总是出错。
夏邯仪对爱的人百依百顺,却怯于将不安宣之于口。
而他笨拙,爱而不得其法。
像是拼图,能够嵌合,却是错误的图案。
第二十二章 故事的最后
回程的路上谁都没有先讲话,赵修硕板着脸,夏邯仪也不敢开口。
下飞机之后家里的司机来接,佣人已经把夏邯仪住宿的东西整理好。
没有回家,车直接开到学校。
太阳很大,夏邯仪提着一大包东西站在车门外,两人都看着对方不讲话,赵修硕的眼睛黑沉沉的,闷得吓人。
夏邯仪积攒了许久勇气想和他道别,还未开口赵修硕的手机便响了,男人转过脸不看他迅速接起来。
他便泄了气,微不可闻地说再见后关上车门跑了。
车窗缓缓降下,一股沥青味儿被热浪裹挟着涌进车内,赵修硕看着男孩提着东西失落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开车。
好像真的是很久没见了。
刚结束开学以来的第二次月考,拒绝了方镜培他们出去放松的邀请,夏邯仪独自坐在空旷的教室里发呆。
学校发了成绩变化的统计表格,这两个月来他的成绩浮动得很大,折线无规律地在纸张上跳动。
自从开学以来他就没有回过赵家,司机每周都会来给他送些东西,但从没有说要接他回去,于是夏邯仪也乖乖收了东西什么也不问。
赵修硕的电话常常打不通,即使接通,听到赵修硕冷淡又倦怠的声音,他也只能干巴巴地问候一两句便被匆匆挂断。
好像真的被抛弃了啊。
那张统计表的边角被捻得发软,起起落落的线条像夏邯仪的心情。
因为他是痴心妄想的坏小孩。
突兀的震动声响起,他愣了好久才想到是自己的手机。
是赵修硕的来电。
夏邯仪觉得眼睛很酸,他抱有期待幻想,又害怕是判决的利刃。
他浑身僵硬,最终还是接了。
电话里头传出来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的声音,冷静又低沉放学了吗?嗯。
夏邯仪努力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
出来吧,我在学校门口。
赵修硕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接你去吃晚餐。
像往常一样。
挂了电话夏邯仪呆坐了一会,如梦初醒一般弹起来往外跑。
老远就看到赵修硕高大挺拔的身影,赵修硕也看到了他,将烟捻灭丢进垃圾桶。
夏邯仪放慢了脚步,像个近乡情怯的孩子,用力将快要喷薄而出的思念之苦下压。
他谨慎又矜持地站在赵修硕面前,不敢抬头,也没有讲话。
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
要像往常一样抱住哥哥撒娇吗?如果被推开呢,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夏邯仪还没来得及做出行动,赵修硕轻拍了一下他的头,声音也很温柔:走吧。
说罢便要转身去开车。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子的!他不要这样的哥哥!夏邯仪委屈极了,他不要哥哥这样恭谦礼貌,像是他们什么都还没发生那时候的样子!他固执地站在原地,头越垂越低,鼻腔开始泛酸,喉咙像被噎住那样疼痛。
赵修硕站在车门边回头,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样:怎么了?还不饿吗?他瘪着嘴快要哭出来,却强撑着让自己像一个成熟的大人想要聊一聊一样:哥哥......我不是不相信你。
男孩很重地啜泣了一下,又立马憋住,带着哭腔继续讲话。
我,我们是不一样的。
夏邯仪仰头望着他,像是不自量力的人想要仰望太阳。
哥哥很厉害,我很笨,很弱小。
不管什么样的情况,哥哥都可以有千百种方法来保护我。
他眨眨眼挤掉泪水,液体就顺着脸颊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