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花与心上人
两人一夜旖旎缠绵,第二天早上夏邯仪是先醒过来。
他们虽然上床的次数很多,却很少这样一直相拥而眠到天亮,大部分时候都是赵修硕等他睡着了便悄悄离开。
身上清爽干净,已经被清理过了。
他一身柔软白腻的皮肉紧贴在男人怀里,手掌轻抚在赵修硕紧实健硕的胸膛上,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就在掌心里。
夏邯仪突然害了羞往男人怀里拱,却抑制不住唇角的笑。
赵修硕还在睡,呼吸均匀。
他钻到他颈边,抬头便是弧度优越的下巴,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胡渣,男孩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脚趾也甜蜜地蜷缩在一起,他在心间亲昵地喊他的名字,扬起头颅吐露出鲜红舌尖一点点舔舐刺人的胡渣,眼睫轻颤。
像是懵懂贪吃的幼兔想要啃咬玫瑰的刺。
本来搭在男孩腰间的手臂骤然收拢,两人皮肉赤裸紧贴,一丝缝隙也无。
他低头含住夏邯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轻咬一口,又仔细舔逗安慰。
双唇紧贴在一起交换着津液,发出色情羞人的水声。
夏邯仪想要靠得更近,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腰侧细微地上下蹭动,饱含不知廉耻的情欲暗示。
宝贝。
晨起的声音沙哑而性感,赵修硕慵懒轻笑了一声,眯着眼又吻了一遍他水红的唇。
男孩在他怀里一下轻颤,他是男人怀抱里清润丰腴的云朵,又化成缠绵柔软的溪流。
他湿了。
属于女孩子的部位最容易出现反应,现在正不知羞耻地分泌着淫乱的液体,在被窝里悄悄开合着渴望被反复贯穿,被填满。
他发出幼猫般的呻吟,水润的下唇被紧咬,又因为男人温柔地舔舐而松开,厚实有力的舌头在鲜红湿热的口腔中模拟性交的动作,夏邯仪环在男人肩膀的手臂收紧,挺起下身贴在赵修硕结实的大腿上。
女穴湿答答的,在男人的腿上留下水渍。
赵修硕突然发力,将他整个人揽到身上。
他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两人的双唇依旧未分开,继续接着甜腻的吻。
勃发的阴茎抵在夏邯仪细嫩的腿根,硕大的龟头在穴外四处戳弄徘徊将私密的那处顶得又湿又红。
夏邯仪直起身骑在男人腰上,表情淫荡又乖巧,一手与赵修硕十指相扣,另一手向后探去握住滚烫巨大的阴茎往女穴里塞。
那里头本就又热又软,紧紧地夹住赵修硕的阳具便不愿意松嘴,收缩着内壁死绞住。
哥哥啊呀!他突然挺腰顶弄,突如其来的肏弄让小孩儿软了腰,绵软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低吟。
赵修硕抚摸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安慰似的以一个温柔的频率肏他,揉捏他饱满白皙的臀,有意无意在后穴处抠弄惹的夏邯仪夹紧了两处贪吃的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换着亲吻,像动物一般啃咬着对方。
他握住男孩的腰靠在床头,阴茎进入得极深,夏邯仪抱住他的头颅仰起颈脖像濒死的天鹅失力地无声尖叫。
他开始舔咬男孩的白嫩柔软的乳房,又坏心眼地命令夏邯仪用手掌将娇乳托住拢在一起方便自己亲吻吮吸。
男孩子因为快感小声地呻吟哭泣,也乖巧地听从兄长的指令,进而产生了自己正在哺乳的羞耻感。
雌穴夹得更紧了,肿大的阴唇紧紧环抱着男人的阴茎,阴道里也不断地分泌着淫水将两人的腿间都打湿,在不断地抽插中拍打出下流的水声。
他沉沦在混乱背德的交合中,主动抬起腰肢迎接肏干,用细白的手指抚慰自己的男性器官再一起被兄长禁止。
乖,用这里。
赵修硕温柔地亲吻男孩湿红的唇,伸手摸了摸硬红的阴蒂,阴道将阴茎夹得更紧了。
夏邯仪胡乱地点头答应,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模糊地听到赵修硕低沉安心的声音。
哥哥尿进去好不好?他乖巧混乱地说好,在男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顶弄下大声地喘息呻吟,亲吻赵修硕汗湿地肩颈与鬓角。
相互唇舌交缠,黏湿的唾液蜿蜒到了下巴,赵修硕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用唇将男孩的呻吟堵住。
夏邯仪感觉一股又重又烫的水液打在体内,他被这快感刺激地在男人怀里不住地颤抖挣扎,获得了满足与高潮。
生日那天意外地下起了小雨,雨水的腥气与树叶草木的鲜味被风挟裹着从纱窗闯进光亮昏柔的室内,可以听见细细的雨滴声和虫鸣声。
夏邯仪迷迷糊糊地往赵修硕的怀里缩,一只修长的手伸到男孩光裸洁白的后背将搭在腰间的薄毯拉上肩头。
两人紧拥在一起,连脚趾也亲亲热热地贴着。
生日快乐,宝贝。
他亲亲夏邯仪的脸颊,又亲亲他鼻尖。
小孩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茫茫地半撑着眼皮看人,凑上去寻赵修硕的唇却啃在下巴上,像只没睁眼的小奶狗找奶,寻着唇含了两下子,头又垂到他哥哥颈窝里去睡着了。
赵修硕将他放好在枕头上又拨开黏在男孩脸颊的头发,亲吻在熟睡中的人便套上衣服下楼了。
才五点多,李姨已经起来在厨房做早饭了。
他匆匆吃过一点便让阿姨把昨天准备的材料拿出来,开始了他完全不熟悉的实践内容做蛋糕。
李姨在一旁看着大少爷手脚僵硬地企图用筷子将蛋液里的蛋壳夹出来又一次次失手,于心不忍地道:我来帮你打下手吧,你自己来做。
赵修硕木着脸想了三秒钟迅速说好。
有人指导之后这项工作便变得容易得多,虽然蛋糕胚烤得有些过头,奶油打得太稀,抹得也坑坑洼洼。
点缀上最后一颗鲜红饱满的草莓,赵修硕如释重负地偷偷舒了一口起。
李姨悄悄地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上神秘如接头一般对赵修硕示意夏邯仪还没醒。
这个要冷藏起来吧?他小心翼翼地托起那个甜蜜糟糕的礼物。
对。
李姨接过来我给您放在平常放酒的那个冰箱吧,您要的时候方便拿。
晚餐老头子也订好了,餐厅那边说五点之前就能送过来。
少爷你还有什么其他要的吗?没了,今天辛苦你和刘叔,您去歇着吧。
欸李姨顿了顿,眼睛有些红,笑着对赵修硕说我都好久没看到少爷您这么开心了,那个时候曼夕小姐还在......许曼夕,他的母亲。
赵修硕才发现自己一直都轻扬着嘴角,他沉稳地点点头一直承蒙您的照顾了。
少爷您说什么呢!李姨忙摆了摆手您现在这样开心,曼夕小姐也一定放心了,我这个老太婆也放心了。
我去给你把蛋糕放着。
好,我上去看看小仪。
两人昨晚胡闹得太久,导致夏邯仪睡到现在快下午了还没醒。
走到卧室门口,他却又停下开门的手转念走向另一头的储藏室。
里面放得都是一些他母亲以前生活在这里时使用的旧物,还有些他以前的玩具和杂志,都被李姨收拾得很整洁。
许曼夕是个活得有仪式感的女人,收藏了很多漂亮的花瓶与桌布。
每天餐桌上都会摆上插着不同的鲜花树枝的花瓶,然后让赵修硕铺上桌布。
碎花的,格纹的,或是纯白的。
后来许曼夕去世,他便让李姨把这些都收拾起来,家里一切从简。
他挑出一个水壶一般的瓷罐,又翻出他妈妈以前最喜欢的有蕾丝花边的桌布。
要让夏邯仪来铺,这样就是家了。
外边还在下着小雨,他四处看了看也没找到伞干脆冒着雨往院子里去了。
小花园并不小,里面的花都是许曼夕在时种的,她身体弱,赵修硕便代劳,提着工具听她指挥。
月季在这个季节开得很盛,粉红的花朵沾着雨水显露出娇艳柔弱。
那棵栀子开得很好,在雨中也依旧洁白纯美。
赵修硕握着一把怒放的月季站在雨幕里出神,雨水已经将他的衣衫一点一点打湿。
那是赵旅难得来一次时种下的,后来许曼夕病重时还一直叮嘱他要照顾好爸爸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