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硕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并不可以压抑欲望,不多时便射在男孩喉咙里。
夏邯仪感觉到龟头的涨大便知道男人要射了,却还是被又热又腥的精液呛得流泪,伏在男人腿间咳嗽,浓精从红肿的唇边溢出,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可怜。
赵修硕忙扯纸给男孩擦拭,又给他喂了些水。
将男孩的脸擦干净,他又伏进男人腿间将阴茎上的体液舔湿干净。
赵修硕将男孩的手握在掌心,又亲亲他红肿的嘴唇。
两人在床榻缠绵了许久,紧扣的十指藏在被子里,连脚趾也紧紧贴在一起。
夏邯仪总爱用他亮晶晶的,饱含迷恋与臣服的双眼望着男人。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映在男孩的眼里,他缓慢眨动双眼,羽睫轻展,将星亮灯火锁在双眸。
令赵修硕突然想到轻罗小扇扑流萤。
睡吧,小仪。
他看着男孩在他怀里静慢地合上双眼,温柔低沉地说。
将夏邯仪哄睡着后,男人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回房间,再次瞥到了那个整齐放在一边的行李箱。
他在床边站着看了一会男孩的睡颜,又俯身轻吻他细软的发丝。
第十二章 私奔与定情信物
因为赵修硕的工作,加上夏邯仪第一次,身娇体软的小男孩做完之后根本下不了床。
两人又在家里留了几天。
出发的那天是傍晚,夏邯仪在家刚写完一张卷子。
他知道哥哥很忙,所以即使热切期待着两人的首次旅行也只是乖乖在家等待。
有皮鞋的声音踏在楼梯发出沉稳有力的声音。
是哥哥!男孩的背脊迅速绷直,将手中的笔放下想要站起来,又坐下有些无措地翻了两页书重新握住笔,僵直地坐在原地。
好想冲出去跑进哥哥的怀里,要叫哥哥的手臂紧紧环住我,好想哥哥的味道。
夏邯仪以前总是悄悄仰望着沉默英俊的哥哥,却很少叫赵修硕。
与生俱来的敏感脆弱让他探测到赵修硕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毫无价值。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静静地呆在一旁,只要偷得漫不经心的一点关怀。
许多个夜晚,他也像这样坐在椅子里或躺在床上,等待赵修硕回家上楼的脚步声。
那是孤寂惊惶的长夜,他安全感的唯一来源。
听,他回来啦!就在我的隔壁,所以我可以安心的入睡或者死去。
只要他在那里。
我的神明。
走廊的地毯吃掉了脚步声,夏邯仪却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回头。
在一个很静很静的夜晚他曾经丈量过,是十六步。
每一步都踏在他的心头。
他望着赵修硕,笑意早已经爬满了脸颊,漂亮的嘴唇和眼角扬起甜蜜可爱的弧度。
男人也站在门口温柔沉默地看着他。
男孩将手中的笔握得很紧,就像赵修硕也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有些用力地捏住门把手。
怎么会这样,每次看到他都像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或是想象中的在教堂交换戒指。
心动又紧张。
他们都这样想。
他很突然地走过来,单膝跪地蹲在男孩面前,像是要求婚一样的姿势。
夏邯仪被吓了一大跳,脸颊粉红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戳便溢出甜蜜的果汁,傻呆呆地张着嘴啊...?他跪在他面前,大掌将夏邯仪细软的手紧密包裹。
向后抄起的头发有一两缕垂落光洁的额前,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像只是一个为夏邯仪走了很远很远的终于来到他身边的普通的,莽撞的青年。
夏邯仪啊?男孩还没缓过神来,呆傻地望着赵修硕的眼睛。
是很深邃漂亮的凤眼,夏邯仪曾经见过这双眼睛带着嘲讽,轻视,玩味或是浅薄的怜悯,那时也心甘情愿投身其中。
现在,里面只有他。
于是年少的求爱者义无反顾溺亡其中。
我们走吧走...去哪里呀?赵修硕将他从椅子上一把抱起来,像抱小孩那样,夏邯仪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他在男人怀里俯视他,修长的眉,英挺的鼻梁与薄的唇。
他看着男人的嘴唇张合,声音低沉悦耳,甚至在他怀里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赵修硕将他放下来一点,亲吻男孩的嘴唇。
看着他眼睛说道:带你私奔。
赵修硕没有带夏邯仪去海边,而是去了西南地区一个依着江畔发展起来的小城市。
小城紧邻省会,交通便利,各类设施也十分完善。
整个市城区不大,以旅游宜居在本省闻名。
两人的住处在城郊半山处的山庄。
到了住处已经是后半夜,夜里的山间有些凉。
夏邯仪被他用薄毯裹得严严实实从车里抱出来,迷糊地揉眼睛问赵修硕这是哪儿。
赵修硕将怀里的人往上托了托,没有回答,低头问他要不要继续睡。
男孩抬手去摸男人微凉的耳垂,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头发蹭在衣服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哥哥男人抱着他站在屋前的石梯旁,两盏路灯散发着温暖浅薄的黄色光芒将他们笼罩。
有竹叶随着山间的风摆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应和着虫鸣让夜晚更加静谧清新。
竹影深深浅浅映在夏邯仪伸出的一截手臂,赵修硕面无表情地伸手盖住那一段,男孩在他怀里很小声的笑。
我下来吧他凑上去亲亲赵修硕的脸颊,于是男人将他放到高一级的石梯,将垂落的薄毯提起来在男孩肩头拢好。
现在几点了呀?夏邯仪去拉男人的手,扭着脖子看他腕间的手表。
赵修硕顺势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搁在男孩削瘦的肩头五点了,困不困?夏邯仪摇摇头,于是男人道:那去看日出要不要?应该可以看到。
他扣住男孩的手掌放到唇边亲吻,又用冰凉的嘴唇吻男孩的侧脸。
小孩一脸惊喜地转过头望着他可以看到吗!我以前从来没看过日出是不是像纪录片里的那样,很大很亮圆乎乎的啊男孩的语气里流露出期待。
亲眼看就知道了他为他又一次拢好薄毯,握住他的手沿着路往山顶走去。
山并不高,两人却走了很久。
沿途有不甚明亮的路灯与浅紫的天光,夏邯仪沿途总对各种各样的植物的昆虫充满兴趣,赵修硕便耐心地给他解释。
哥哥!那里有好大一只蝉!他指着比他高一大截的树干兴奋地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清晨的树林间并光线并不特别明朗,那只巨大的蝉几乎和树干融为一体,不知道小孩儿是怎么看到的。
男孩靠近树,踮脚把住树想要去够那只蝉,但是还差了好大一截,细瘦的手臂在空中晃了晃又缩回来。
于是他双眼明亮又专注地望着赵修硕,神情像只渴求玩具的幼犬。
......赵修硕顿了顿特别想要吗?嗯!好大呀!夏邯仪环住男人的腰用额头轻撞他肩头撒娇,小声用气音强调自己的渴望。
赵修硕很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走过去下定决心般抬手迅速将蝉握住。
可怜的小玩意儿差点被他捏死,受到惊吓在他掌心里挣动着发出尖叫。
......赵修硕被这细微的嗡嗡震动声刺激得头皮发麻,依旧面无表情地捏着那小虫。
哥哥好厉害啊!夏邯仪绕着男人蹦跳转圈,欢呼崇拜。
又抓住他的衣摆晃晃,娇软地道哥哥可不可以帮我拿着?我不会抓一会儿给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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