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因此,她不仅没有上前去,反倒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与此同时,手足无措的捏着身上的红色寝衣,小声与他说:“你吃醉酒了么?”
沈廷钧回答说:“没有。”
他再次开口,“月儿,近前来。”
这次桑拧月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她咬着嘴唇,不看他,只固执的说:“我头发还没干,我不要。”
“走近些,我与你擦头发。”
这话听着好听,可怎么像是大灰狼在诱哄小白兔过去?
大灰狼可不是个好东西,他会一口将小白兔吃掉的。
桑拧月头摇的更厉害了。
许是她的一再拒绝让沈廷钧失去了耐心,许是他再难以压制身上的沸腾的欲望。下一刻,沈廷钧不再征求她的意见,就见他三两步过来,抱起桑拧月就往拔步床内去。
桑拧月惊呼的声音连连传来,她一会儿说:“衣服,我的衣服。”
一会儿又求饶的喊,“别咬我,啊,你还没洗澡。”
最后,这些声音都消散在寂静的空间中,只余下男人的粗喘和女人难耐的呻吟声。
外头桌子上的龙凤烛欢快的燃烧着,而这一夜不过刚开始。此时距离天亮,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全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