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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初攥紧双拳,指甲深陷肉中,沁出鲜血,倔强仰头道:“我是您最后一个儿子,我倒要看看,您如何废我!”

啪!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王后的巴掌狠狠甩在降初脸上,紧接着跪下,拉着丈夫的长袍,眼神坚毅的看着巴拉,“陛下,罪子降初愿代兄出征,为阙沙重争荣耀!”

巴拉不言,妻子道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他确实想要降初领兵出征。但此子实在冥顽不灵,惹的自己平白生了通气。

王后回头,眼里满是恳求。降初看着母亲眼角的泪痕,心软了,他只剩这最后一个亲人,这是巴拉的把柄,亦是降初的软肋。

降初双手伏地,额头贴上地板,阙沙大殿冰冷刺骨,泪与血相溶,搅的他怨恨交杂。他闭上眼,一字一句道:“儿臣有罪。”

钟离昧对峙升卿(一)

东南两境援兵已至,司空图与降初,战场上的新秀,在两国交界处向对方展示自己的战略才能。

战争再次打响。

腊月二十二,巳时。钟离昧收到一封信,没有地址署名,一阵凉风刮来,就这麽平白出现在书案上。

信上说的很直白。挑起阙诸两国战争的罪魁祸首,是神界兵神升卿。他将师妹夫诸的死完全怪在夫诸国身上,他要夫诸偿命。所以,他先降了场大雪,让阙沙饱受雪灾煎熬,民不聊生。再孤身前往阙沙,为阙沙国主巴拉出谋划策。眼见堂溪将军要扭转战局,他又降了场大雪,间接导致堂溪旭的死亡。现在两国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拜他所赐。

颜辞镜悠悠躺在椅子上,将信随手一丢,笑道:“他想让我们去杀升卿?”

钟离神色凝重,反複思酌,沉声道:“这信来的蹊跷,保险起见,宁信其有。”

“小生薄见,这很可能是阙沙的陷阱,诱我们去和升卿斗。斗得两败俱伤,阙沙再坐收渔翁之利。”

钟离昧拾起信,反反複複看了好几遍,终于作出决定,严肃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去会会这位兵神。”

既然美人儿想去,那就去吧。颜辞镜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撚住钟离的衣摆,撒娇似的左右晃动,咂巴咂巴眼睛,娇声道:“美人儿,小生也想去。”

钟离却不吃这一套,抓起他的手,甩在一边,自顾自走了。

颜辞镜噗的站起,捂着胸脯,低眸垂泪,佯装伤心道:“讨厌,总是丢下小生一个人。”一个转身,屁颠屁颠追钟离去了。

他们穿过飘渺的云层,重叠的山峰,下方,细细河流如蛇般盘踞于黑土之上,两国交战,狼起硝烟。

书神可没机会看见这样的景色,他的目光,一直未从钟离身上挪开。钟离不笑的时候显得很严肃,忽觉他今日反常,回头一望,对上颜辞镜那张笑脸,这才想起,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喏。”是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

随着啪嗒一声,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把折扇。颜辞镜不用摊开便知道,这是自己之前那把,于是喜道:“扇子!”

见他笑颜如花,喜不自胜,钟离昧淡淡说道:“昨日閑来无事,顺手修好的。”

话传到颜辞镜耳朵里,就变成了:昨日见你独自神伤,于心不忍,修了一夜,只为佳人笑颜。

颜辞镜这人,一刻不犯贱浑身上下都不舒坦,只见他贱兮兮道:“如此重礼,小生无以为报,只有。”

钟离手指隔空一甩,一片粉色莲瓣袭来,堵了他的嘴,“剩下半句就别说了。”

颜辞镜将花瓣小心收好,悄悄蹭到钟离身旁,抱手附耳道:“只有为美人儿当牛做马,以报恩德。”临了,还调皮的往钟离耳中吹了口热气。

结果就是,他被钟离一掌扇的像被抽上一鞭的陀罗,在原地连着转了好几个圈儿。

颜辞镜捂着他那张俏脸,心中叹道:三界也只有她钟离昧敢抽书神的玉面。

“美人儿,我们要怎麽找到升卿啊?”

“相互陌生的神与神之间会存在某种微妙的感应。”钟离昧瞥他一眼,提出质疑:“堂堂书神,连这个也不知道?”

颜辞镜一拍脑袋,佯装尴尬道:“哎呦,一时忘了!忘了!”

两人在阙沙上空停留了一会儿,天色忽明。钟离昧死死盯住一个方向,沉声道:“他来了。”

下一秒,他们看到了此生见过的神力最强者。升卿款款走来,风作引,云为媒,周身金芒好似落入人间的太阳,刺的人睁不开眼。

此景此状,两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升卿先开了口,他将两人上下打量一番,才道:“你是钟离昧?”

钟离点头笑道:“正是在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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