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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什麽很血腥的杀人案?怀里的猪又在乱动了,猪蹄踹了他一脚,他轻轻抽了一下猪脚,“别吵!”若真是这样,他得尽快赶到。
“员外家在哪儿?”颜辞镜掏出一张白纸,把笔递给谋士,“你写下来,尽量写详细一点。”
谋士接过纸笔,洋洋洒洒写下几行小字,“大人,写完了。”
颜辞镜接过一看,“接着。”把猪扔给谋士。掐诀,纸缓缓飘落在地上,一神一人一猪消失在林子里。
他们穿到了一本书里。还未翻开,就听到一声颇为销魂的“夫~君~”
颜辞镜一把掀开书皮,看到一个妇人,头戴红豔豔的牡丹,脸上画着浓妆,嘴唇娇豔欲滴,褪下外袍,香肩薄背,扑向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颜辞镜一把将书合上,躲在书里,瞪着谋士道:“这哪里是血案,分明是桃花啊!”
谋士无奈道:“大人,您要不要再看看。”
想到刚才的情景,若他此时再去看,岂不是会看到……颜辞镜大叫一声:“不看不看!非礼勿视!”
谋士叹了口气,道:“大人,我以性命作保,您不会看到什麽不该看的东西。”
颜辞镜摇头道:“你家这事我管不了。”
“唉,我家夫人以前不这样,员外怀疑她是被什麽妖邪附身了,故来寻你。”
红猪挣脱了束缚,猪头撞开书皮,看到眼前的一幕,道“哼哧哼哧!(哇——白日宣淫!)”
颜辞镜一把将猪头按下,道:“小孩子别看!”他这一举动,让张员外发现了他的存在。
张员外向他求助道:“大人,帮帮我!”妇人追了上来,在他脸上“啵”留下一个红唇印。男人将她推开。妇人攀了上来,白皙的腿缠住了他的腰。
男人老脸一红,无奈喊道:“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吶!”
妇人手勾住了张员外的脖子,贪婪的吸允着他的耳垂。
颜辞镜不经意和妇人对视了一眼,这妇人的眼神果然摄人心魄。
颜辞镜将猪拎走,谋士追在后面,“把门关上。”谋士退了回去,帮他们乖乖关上了门。又追了上来,“大人,您可看出什麽没有。”
颜辞镜正色道:“看是看出了一点,你家员外貌似某方面不太行,但是员外夫人需求比较高,员外脸上挂不住,遂叫我来除妖。”他摸着下巴,道:“这样的话,就不能走正门走,我不能损害尊夫人的名誉。”说着他就要去找书房。
谋士追在他后面,“大人,您误会了啊!”
颜辞镜拦住一个小厮问道:“书房在哪?”
小厮伸手一指,颜辞镜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不是刚刚那间房吗?天吶!白天就在书房……夫人真是……这张员外果然不行!颜辞镜拍拍红猪的脑袋道:“啧啧啧,你觉得呢?”
红猪骂道:“哼哧哼哧!(跟你一样不行)”
颜辞镜割下一块袖袍,“你这猪嘴里就吐不出什麽好话!”又把猪嘴捆住了。
谋士拦在他面前,道:“大人,我家夫人真不正常!”跪下,又道:“求大人留下,为我主人除妖邪!”
颜辞镜叫住一个拿着壶準备浇花的婢女,问道:“夫人从前是什麽样子?”
婢女低头思忖道:“夫人端庄娴雅,是东镜有名的才女。”
这好像也说明不了什麽,即使夫人现在这样,也不能说她就不端庄娴雅,就不是才女了。颜辞镜又问道:“跟现在比,有很大变化吗?”
婢女点头道:“有,从前夫人衣着素雅,现在……每天早上都命我去给她折枝牡丹来。”
颜辞镜摸着下巴,道:“有没有一个可能是你家夫人审美变了,开始喜欢鲜豔的东西。”
谋士抢先道:“绝无可能,一个人的改变不可能如此明显。就在上月,夫人还是从前的模样。夫人现在的样子,员外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让我来寻您,实在是无奈之举。”
“行吧,我不走了,等他们出来,我再来仔细瞧瞧,夫人有何不同。”
“拜托大人了。”早在请他之前,谋士便去调查了这位书神的喜好。他招招手。两个小厮搬来躺椅,“大人请坐。”
颜辞镜很是自然的入了座。一个小厮替他撑着伞,又来了三个婢女,一个端着点心,一个端着果盘,一个端来茶壶茶杯。
颜辞镜躺在椅子上,冬日的阳光照的神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身旁一个婢女为他倒了杯热茶。
山膏再次挣开束缚,跳到颜辞镜面前,对着他骂道:“哼哧哼哧!(你也配!)”
这他能忍?“好啊!把你给忘了!”颜辞镜一把跳起,茶也不喝了,沖着山膏就开始骂,“你这头没教养的死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