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顿时傻了眼,这什么呀,我是修士,不是心理分析师。
军医负责人觉得太奇怪了,他的直觉判断,林格是可以做到的,也许是那种一眼就可以看出有罪的人,心里有事的人,撒谎的人,但事实上林格做不到,就算能做到,那也得花费很长的时间,他出来是苦修的,不是来撒谎者进行攻防战的。
或许,这是随便使用魔眼的后遗症,对女人有效,对猫有效,对男人是不是起反作用呢。
万一弄出个对自己产生别致爱慕的男士,那会产生众生阴影的别扭感,林格当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因此,对于男人使用魔化的眼睛必须慎重,别动不动施法抛媚眼。
军医以为自己的斤两不够,带林格去见监狱长。
“见到监狱长,一定要有礼貌,林格修士,她不好惹。”
劳改营没什么风景,干巴巴的结实房子,铁丝网,狼犬,狱警,灰色的地面,还有沉重的铁门。
然而,监狱长所在的房舍边栽种了几颗万年青,这给监狱添加了一点生气。
进入监狱长的办公室,林格几人的表情出现几种不同的色彩。
当她用茶壶将水杯注满时,林格的眼神在她身体上下游移,在她的胸部和腰际逡巡。
她没穿狱警服,件灰色的棉裙子,厚袜子,白衬衫上罩了一件针织衫。
这是个身材适中的女性,林格敢肯定她一定睡得像个婴儿一样香甜。她那双小手也让他吃了一惊。
那纤细、娇嫩的手指有着婴儿般圆润的指尖,但它们却把好多不听话的犯人送上了黄泉路。
“你是修士?”
“是的,修士。戈尔斯克修道院的首席修士,您好,监狱长。”
监狱长正在看一本书,书名叫:黑色胜利。那本书的广告上写道:从胁迫到胜利——徐徐灌入恐惧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