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巴律的命,就是要了她和孩子的命。
如果身背这么巨额的财富,巴律拼死拼活出生入死,都保不住一家三口的命,那么,这些身外之物。似乎也毫无意义。
爸爸说过,驾驭巨额财富的能力比赚钱的能力更重要,钱有的时候,是要用来买舒心的。
她才不管什么军事秘密不秘密的,敢让她的孩子没爸爸,那就是她南溪的敌人。
小女人清冷脸上漫出凉意,迈腿下了楼,去找潘普。
潘普的手术已经做完,躺在床上,他的身边,坐着个很瘦,但是很漂亮的缅籍女人,见南溪进来,有点紧张。
“没事,老婆,她就是我跟你说的南小姐,我的新老板。”潘普拍了拍身边女人的手,柔声安抚,随后看向南溪,
“南小姐,你来了?”
南溪点头,“你的伤怎么样了?”
“手术已经做过了,巴律长官和波哈怎么样了?”潘普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你躺着吧,别把伤口绷开了,我就问你几句话。”南溪拉了椅子坐过去。
“老婆,你去打点水来。”潘普将老婆支了出去。
“你老婆很漂亮。”南溪淡笑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她能嫁给我,一定是我求了几辈子求来的。”床上的男人毫不谦虚。
“她就是你宁可卖命的原因?”敏锐的女人一针见血。
潘普的脸色立即变了,沉默几秒,才道,“她病了,病的很重,需要花很多钱,没了她,这条命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