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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郎哈哈笑了。
他的手掌中又旋动着他的那根专敲人头的棒子。
方超怒极而骂:“你娘的,传言你是个鬼灵精,方大爷还不相信,见你六魂掉了三魂地走上船,还以为别人说的是瞎话。奶奶的,你果然是花果山上下来的猴儿精,你骗得老子们下水等。”
黄书郎哈哈笑道:“老子是猴儿精,你们就是猪。两位恶水蛇,有本事的,咱们在岸上放手搏杀,靠着河水有什么值得夸的呀?”
方杰慢慢地往相对方向移,他与其兄方超又采取夹攻的形势。
只不过黄书郎却哈哈笑着坐下来。
他坐在地上还低下了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娘的,这句话一定不会假,我好像已经体会出来了。”
方超举着分水刺,厉吼道:“做你娘的白日梦吧!儿,你马上就知道你的死期就在眼前。”
方杰大声吼:“大哥,且莫轻进,我们一定要认准了再下手,绝不能再上他的大当。”
黄书郎忽然跳起来。
他动作很突然,还真吓了方氏兄弟两人一大跳。
黄书郎跳着脚骂道:“我操你大舅.你们上大当呀!老子上了贼船差一点没命,才叫上大当。娘的老皮,今天你们不自量力地追上岸,且看咱们哪一个先去阎老五那里应卯报到吧。”
方杰怪叫道:“那一定是你小子先去报到。”
黄书郎忽然笑了。
他笑起来还带着那么一点神秘感。
他本来有些看上去瘦兮兮的,但他只一笑,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他的那一口细牙还真亮,就像星星一样地闪着光。
方超叱道:“娘的,你还笑呀。”
黄书郎道:“有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们看,我是从河东往河西走的,如今说十年太久了,两个时辰而已嘛!哈……”
方超怪吼道:“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书郎道:“我说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乃是刚才咱们在船上的时候,那时候,你兄弟指我有两条路可走,是不?”
方杰叱道:“可惜被你逃了。”
黄书郎一笑,很得意地道:“我如今也给你两人两条路,两条也许可以活命的路,可愿听一听?”
方超怒吼道:“去你娘的两条路,留给你自己走吧。”
黄书郎道:“果然是黑红门,不怕死的人,行,你们放弃生路,我又何必仁慈?两位,我可要出手了。”
方杰大吼:“大哥,我们干日苦练的那一套杀招,今日正好用在这狗东西身上。”
方超道:“兄弟,认得要准,下手要狠,今日之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方杰应道:“是的,大哥,成则我们扬名立万了。”
黄书郎接道:“失败了呢?”
方杰大怒,骂道:“老子从不知什么叫失败,我的儿,你接招吧。”
他的身子已腾空而起,人未到,分水刺带着劲风锐啸刺出十七次。
另一面,方超的动作更快,他贴地卷进,这兄弟两人就是要在出手之间打倒敌人。
太可惜了,因为黄书郎不上这种当。
黄书郎拔身而起四丈高,他掠过了方超的上方,三个空心跟斗连着翻。
他的身后面,方杰已狂叫:“好小子,你还想逃哇,吃老子一刺。”
就在他的狂吼中,黄书郎双足点地二次再起,这一回他不是往前翻,而是呼地一声撞向随后紧紧追来的方杰。
“叮当!”
“啊!”
黄书郎落在地上斜着站,他身侧两丈处,方超已抱住他的兄弟方杰在狂叫:“兄弟,兄弟!”
“你兄弟已经差不多完蛋了。”
黄书郎淡淡的,就好像喝了一口凉水似的平又淡。
方杰再也想不到,黄书郎会来个回马棒,那一棒真狠,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正敲在他的后脑上。
头壳的那地方很脆弱,挨一棒就会发昏十二章,更何况方杰的头已被敲破一个血洞。
黄书郎并未再追杀方超,他只是站在附近看热闹。
他在船上被这两兄弟好一顿侍候时,他心中早就火大了。
这时候他只是冷冷地笑,看着方超叫方杰。
“兄弟,兄弟,你醒醒呀!”
“他会醒的,而且醒来之后也会和你打个招呼。只不过想再回白水河去作恶,怕是有困难了。”
方超“呼”地一声站起来,他的双目中有红光。
他甚至也把方杰的分水刺握在左手上。
他分别握着两把分水刺,恶狠狠地冲着黄书郎道:“你这个小狗操的东西,你把我兄弟怎么样了?”
黄书郎淡淡地道:“我把你兄弟的头打烂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