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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台下走,横着身子想往小街走,却突然被黄书郎一把揪住。
“你干什么?”
黄书郎笑笑,道:“你以为我干什么?”
那人道:“有本事你别找我麻烦。”
黄书郎道:“我是个喜欢别人找我麻烦的人。朋友,上一日我把你们几个人打昏在土坡上,可并未放你们的血。我只把姓石的切下一只手,叫他以后别用他的手去干缺德的事情,我以为你们从此不会再来此地找人家小寡妇的麻烦,哈,你们竟然狗改不了吃屎的又来了,行,我就在这里等着吧。”
那人道:“你千万别走,我去请我们老大的客人。”
黄书郎道:“他们会相信你的话?”
那人道:“什么意思?”
黄书郎道:“我是说,他们相信我来了?”
那人道:“我去说,当然会相信。”
黄书郎道:“不一定。”
那人怔了一下,道:“你马上便知道。”
黄书郎道:“我是不耐久等的,不如我加强他们的信任感,如何?”
那人愣然道:“你有什么方法?”
黄书郎道:“你马上就知道。”
他的话甫出口,空中流光一闪,便闻得“啊”地一声。
那人双手抱住头,他的头上立刻现了一个大肉包子了。
黄书郎的棒子出手如电,正敲在那人的头顶上,敲得那人几乎昏倒。
只不过黄书郎出手很有分寸,该流血,该起包,或者是该叫人昏倒的,他运用的很巧妙。
他怎么会把这人打昏过去?
当然,他也不会叫这人流着鲜血往回跑,叫小街上的人看见了,还以为自己多残暴。
他松开了手,对着那汉子哈哈笑道:“回去吧,你不用开口,只把头叫他们看一下就行了,”
那汉子几乎痛得掉眼泪,他不开口,转头就往小街上奔,那光景就是抱头作鼠窜状。
现在,黄书郎反而不进门了。
他真惬意,斜着屁股坐在石阶上微笑,他的眼睛看着粥近几家门口站的人。
消息走得快,在小街中央的大户刘老头也赶过来看热闹了,只不过刘老头并未走到黄书郎面前打招呼,却是黄书郎冲着刘老头露齿一笑。
黄书郎心中明白,刘老头不敢前来打招呼,只因为那个恶霸“丧门神”石不悔一定请来什么能人了,万一对方是高人,姓刘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刘老头对于黄书郎的笑只当未看见,但他心中也正是黄书郎想到的,他低下了头。
他也听了黄书郎上次交代他的话,如今已派了个老妈子住在三合院里,专门侍候梁秀秀与文彩两人。
刘老头也明白,黄书郎是个爱管闲事的年轻人,如果得罪黄书郎这号天不怕地不惧的人物,他的日子也休想安逸的过了。
石不悔他都怕三分,黄书郎他更不敢得罪,如今黄书郎又等着修理石不悔搬请来的人,刘老头的心中也不知是酸还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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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街上的人往两边闪,因为从街那头走来一批人物。这些人的手上带着家伙,只不过其中两人的家伙很特别--那是一只链子镖,正被提在一个泛红胡子的大汉手上。那铁链被那大个子抖得哗啦啦地响,一端的八寸三棱尖头夺命镖正“刷刷”地半旋着。
另一人的肩上扛着一把大砍刀。这把刀特别厚,刀身足有半尺宽,这黑汉的双腕套着牛皮护套,扩套上的钢扣金光闪闪的,好像一排金星样。
这两人一出现,黄书郎立刻哈哈笑了。
他笑着并不站起来,因为还有个断臂吊在脖子上的“丧门神”石不悔,便在快要到的时候,忽然大步奔到黄书郎面前。
石不悔见了黄书郎,他的脸也泛青了。
黄书郎哈哈一声笑,道:“嗨,你的伤不痛了吧?”
石不悔戟指黄书郎咒骂,道:“去你娘的那条腿,老子痛不痛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今天如何剥你的皮。”
黄书郎缓缓站起身来,道:“行,如果你搬请来黑红门的这两位堂主够瞧头,也许你今天能如愿,否则,哈……我说丧门神,可别大话说得闪了你的狗舌头。”
石不悔指着黄书郎,对那两个黑红门大汉道:“卜爷,成表哥,你们看看这家伙的熊样子,他奶奶的,他目中还有黑红门的人存在?”
黄书郎却笑道:“就只来了你们两位?”
红发的人称“赤发鬼”成豹,他龇牙咧嘴地一声低叱,道:“足可以把你摆平,娘的皮,黑红门已发出狙杀令,死活不计,一定要摘下你项上的人头。”
黄书郎一声大笑,道:“娘的,听起来真的吓我一大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