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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黄书郎这一家伙打在姓杜的顶门上,真奇怪,姓杜的头上只起个疙瘩,却未流血。
这就是功夫,出手拿捏得准,而不让对方流血,也算是功夫的一种。
姓杜的未流血,不流血他就不害怕。他在晃了几下头之后,忽然斜往地上滚。
一片刀芒在地上出现了。
黄书郎冷笑,道:“地堂刀,真不容易。”
就在他的话声甫落,手中钢棒猛一抡,真巧合,一棒便把姓杜的短刀打飞了。
“啊!”姓杜的厉嗥如猪,他的左手腕好像要断了。
“操你娘,有种你别走。”
“我进去喝茶。”
“马上叫你知道厉害。”
“我可以进去了吗?”
“他娘的老皮,你俏皮吧,你讽刺吧,当你倒下的时候,你就知道你是只猪。”
黄书郎笑笑道:“你放心,如果我倒在这里,你就把我当猪一样杀剐凭你了。”
姓杜的咬咬牙,道:“好,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在杜大爷召人来的时候溜掉,老子们会找上九里湾的,你等着。”
黄书郎道:“老兄,你可要快呀,晚了我就不等你们来了。”
姓杜的不开口了。
他好像惹不起这个人,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脸色已变得象厉鬼一般难看。
围观的人不开口,笑的人也不笑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黄书郎会把姓杜的打得如此惨,而且人家一出手就击中。
他们不看跑走的黑汉。
他们只看着轻松的黄书郎。
有人在私议。
“小寡妇怎么会有个有本事的表兄?这件事好像没有人知道嘛!”
“刘家要遭殃了,他们虐待小寡妇。”
“也不见得,等到石爷到来,看吧,这人一定吃不完兜着走。”
看热闹的议论纷纷,黄书郎却举手对众人打招呼,道:“嗨,各位辛苦了。”
只可惜没人回他的话。
黄书郎又道:“看人打架也辛苦,各位要不要进去,一同喝杯茶?”
他这话叫人不敢领教,围看的人立刻往小街上移去,只不过他们站得远远的,因为好戏还在后头呢!
所谓好戏,当然是姓杜的去搬人马了。
黄书郎可不管这一套,他虽然知道姓杜的去找人,但黄书郎就是如此做。
他心中早就打定主意了。
借着这个机会,把姓石的好生整一整,也好把秀秀的问题先解决。
秀秀是小寡妇的闺名,她姓梁,梁秀秀的名字早就在黄书郎的心中生了根。
此刻,黄书郎走进门,他示意秀秀与文彩两人往屋子里走,他回身关上了门。
谁说寡妇的门男人不可以进?去他娘的!
黄书郎就为梁秀秀抱不平。
今天,他本来是不想惹事的,但黑汉找上门,黄书郎也不是省油灯。
黄书郎陪着文彩与秀秀两人走入屋子里,秀秀立刻为两人端上茶水。
黄书郎道:“秀秀,我们折腾了一夜至今未进食,你先为我们弄些吃的。”
秀秀看看文彩,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也许这正是女人的直觉。
她的心中已有了黄书郎的影子了。如今黄书郎又带来文彩,而文彩又是个大美人,尚且还未出嫁,相比之下,她的心就沉了。
文彩却没有这种心眼,她只切盼能见到老爹。
黄书郎见秀秀很会做吃的,她的手脚十分利落,没多久便把两碗面食送上桌,小菜三样都可口,秀秀坐在一边看,她微微笑着不开口。
黄书郎开口了。
他总得先把文彩的情况讲出来,也好叫秀秀心中明白他为什么把文彩载到她的三合院里来。
他放下碗筷抹抹嘴,淡淡地对秀秀道:“本来是想人不知鬼不觉地把文彩藏在你这里的,后来想想实在不妥,不如正大光明的来。”
“黄爷,你却惹祸了。”
“我知道,当我知道那黑炭头是姓石的人之后,我就弄个小小的圈套等他们了。”
“他们?”
“是的,姓石的一帮泼皮,我如果整倒姓石的,你以后的日子就太平了。”
秀秀道:“我不担心我自己,我担心的是你,黄爷,你只是一个人。”
黄书郎笑笑,道:“秀秀,我就知道你的心地好,为别人着想的都是好人,你就为我着想,只不过……”
他看看文彩,又道:“文姑娘实在可怜,她只有今年迈的老爹、父女两人过着平淡日子,却不料黑红门的少主左少强盯上了她。”他咬咬牙,又道,“如果左少强没结婚,男追女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偏就左少强已婚,而且三个老婆轮流睡。他盯上文彩姑娘,目的是他们开的白红院。秀秀,你知道把一个好姑娘玩弄以后再推入火坑中去为他赚那些肮脏银子,这是缺德带冒烟的恶心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