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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结下仇怨
山沟里流水潺潺,溪水冲过巨岩形成一个小水漩,发出嘟郎嘟郎的声音,很有节奏地配合着那个人的山歌。
那是个全身(禁止)的瘦汉,其实这人并不瘦,只因为他的一身肉扭结在一起而形成栗子状,摸一摸就好像石头蛋一样。
他唱山歌,那当然就是他觉得爽嘛!
挺热的三伏天,山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能光赤溜溜地斜坐在山溪水中,太爽了。
他唱的山歌不好听,毫无节奏的唱,好似女人在无聊时的那种唱。
溪流中有几条鱼儿真作贱,不停地啃着这人的脚底板,啃得这位仁兄直想笑--痒酥酥的。
岩上放着一个小蓝布包,还放着两件怪兵刃--一根钢棍与一把小刀,钢棍二尺半那么长,比小儿臂细一点,小刀也不长,一尺多一点,也真够尖细的了。
这位仁兄哼着山歌洗着澡,望着蓝布包在发笑,如果要问那蓝布包内包的是什么,呶,追的人就快要进入山中来了。
迎面山坡上,忽然一群鸟飞上了天,山溪中的仁兄一瞪眼,他急急忙忙地抬头看,更急着抓起衣衫就往身上穿。
他本来衣衫已被汗湿了,如今和着一身水,一古脑地穿上身拔腿就往山上跑。
包袱掖在腰带上,左手棍,右手刀,拔腿一跃三丈高,却不料山下也翻过四个人来,四个带家伙的大汉围过来了。
这位仁兄一瞪眼,他低声骂道:“他妈的,小流球。”
莫把这小流球当地名,小流球是人的名,只不过现在说也说不清,因为从山下的两批人看来,一场全武打是免不了的,就要在这山沟里干上了。
从山上往下跑,要比从山下往山上跑快得多,上下两边一堵,洗澡的仁兄不走了,他坐在石头上两边看,脸上那股子笑模样,就好像有人看到了一张人皮笑脸贴在他面上一样,看来真是笑不笑哭不哭似的,叫人看了不舒服。
转眼间,来人已把这位仁兄围上了。
双方碰面先是一阵嘿嘿笑,这位仁兄当然也笑,只不过双方都是在冷笑。
笑着,这位仁兄带着钢棒打招呼。
“嗨!各位辛苦了。”
山上下来的大汉,抖着一脸汗珠,咬牙道:“操你先人,都是拜你所赐。”
山下上来的又黑又壮的粗汉更厉害地骂:“你奶奶的老皮,江湖上自从出了你这‘恶客’黄鼠狼以后,全变了,变得他娘的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偷、抢、骗成了你的家常便饭了。”
这位仁兄立刻猛摇手,道:“两位大执法,千万别发火,火走五内,气冲天庭,会要命的。”
黑汉又骂道:“去你娘的油嘴滑舌,不知死到临头。”
上面的大汉接道:“黄鼠狼,你他娘的真是名实相符。”
这仁兄再摇手,道:“在下黄书郎,千万别叫我黄鼠狼,书香的书,大郎的郎,书卷味很浓的名字。”
黑汉怪叱道:“只可惜你的行为比真的黄鼠狼还叫我讨厌,王八蛋,先把东西交出来。”
他老兄伸手要东西,三尺半的长刀斜指在右下方,看来只等接过东西,他便是一刀杀了。
干干地一笑,黄书郎道:“什么?”
“你腰带上的包袱。”
黄书郎拍拍腰带吃吃笑道:“丁执法,这个包袱是我的呀。”
嘿嘿一声冷笑,姓丁的黑汉朝指黄书郎,道:“你说说包袱里都是些什么?”
黄书郎拍了又拍,笑笑道:“两件换洗衣服、一把碎银子,就这些罢了。”
姓丁的冷厉一声骂道:“你娘的臭皮,包袱里乃是我们少主给文彩姑娘下的聘礼--十颗明珠、镶宝石的首饰一套、外带银票一万两,你以为爷们不知道?”
黄书郎大眼一翻,道:“乖,这些东西真值钱,穷人一辈子也没见过,只不过我的包袱里没这些东西,不信你们看。”
他真的取下包袱,抖开来,就是他说的衣衫两件,还发出酸臭味,碎银子只不过十几块,加起来也不过二两多。
上面站的大汉猛地一抖乌皮鞭,怪叫道:“黄鼠狼,我操你娘,你把东西藏到哪里了?”
黄书郎叹口气,道:“我冤枉。”
姓白的怒吼道:“爷们追拿你百多里才叫冤,娘的皮,昨夜二更天,有人看见是你越过了墙而进入黑红门的后大院,还未曾追上你这王八蛋,你却一溜烟似的逃走了,你个狗操的出了名的恶客,天不怕地不怕,黑红门的东西你照拿,今天被爷们兜上,你还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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