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虎子和罗勇江坐在台阶上。
虎子从口袋里掏出烟给罗勇江，罗勇江看了一眼拿了一根。
虎子给他递去打火机，罗勇江点燃吸了一口，把打火机送还给他。
虎子接过打火机时，嘴里已经叼着一根烟。
罗勇江缓缓吐出说：“烟不错。”
“那肯定，这是中华。”虎子傲岸说：“老大给的。”
罗勇江没有说话，他的眼眸中带着思索的目光。
“你们老大人怎么样？”罗勇江忽然问道。
虎子看向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能在别人面前吹嘘陈岁，虎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我老大人挺好的，做的一切都是为兄弟们考量。”
“不过唯一一点不好的是，老大似乎对我们这一行很抗拒。”
“他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活下去，应该换一种活法。”
虎子不理解陈岁的大道理，但他知道陈岁策划的未来是正确的。
罗勇江拿起烟又吸了一口，他现在的情绪得到安抚。
罗勇江抬头看向天空，此时的天空渐暗，天上的圆月显现。
罗勇江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虎子把他顺路捞出来，如果不是虎子为他垫钱。
他的老婆和孩子会一直被拖着，直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没有他的签字，医院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