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开口,江稚先说了话:“你不用这样防备我,上次我是真的忘记了,工作繁忙,一时疏漏在所难免。”
沈律言嗤笑,“你以为我怕你不吃药才亲自喂你,是吗?”
江稚默认了下来。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把刚刚掰下来的那粒药也扔进了垃圾桶里,“我有这个必要吗?”
他冷淡的问。
江稚被问得怔了怔,有这个必要吗?当然有,他不会希望她再怀了他的孩子。
沈律言逼迫她不得不抬起脸面对自己,“你吃不吃药,真的和我有关系吗?”
又来了,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沈律言慢条斯理,“你不吃药,再怀孕了又怎么样?我能让你去医院一次,就有第二次。”
他这个人说话,有些时候直白的就像在落刀子。
江稚听见医院两个字,脸色就不好看了。
血液骤凉,不太想重复回忆。
沈律言字字都是实话,他边体贴的给她倒了杯温水,边说:“你去做手术,对我来说除了花点钱还有别的损失吗?躺在手术台受罪的又不是我,伤了身体也不是我,我大可以什么都不用管,随便你吃不吃药,无所谓你要不要避孕。”
沈律言平时对她也没有那么多话。
今天晚上,怒上心头,说话确实刻薄了几分。可每个字都是实话,她不爱听也没办法。
沈律言没想因为这点小事和她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