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严正有什么反应，反正严正不可能道歉。
严正瞥了一眼曾之源，唇角微勾，这家伙终于说出来了。
他轻轻抿了一口酒，才慢悠悠地道，“白蒹葭亲自邀请老夫来当第一小队的导师，邀请还不止一次，你说老夫来还是不来？”
听到此话，曾之源原本愤怒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什么？
院长亲自邀请严正，还不止一次？
这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为是严正主动来的，然后抢了他当第一小队导师的机会。
曾之源下意识地认为严正在说谎，但严正当着那么多导师的面说出来，自然是真的。
曾之源的脸色犹如调色盘一般，变化莫测，最后羞愧地低下头。
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错了就是错了，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严长老，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曾之源走到严正前面，拱手真诚地道歉。
严正眸底闪过一抹意外，倒是没有想到曾之源这么拿得起放得下。
“你的道歉，老夫接受了。对了，老夫想送你一句话，良性竞争使人进步，一个人想要在修炼的路上走得更远，心性很重要。”
曾之源微微蹙眉，一时之间不明白严正是说他，还是他的学生。
“你的心性不错。”严正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时候，曾之源终于明白严正什么意思了，再联想到第二小队刚刚的表现，他作为导师都替他们感到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