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他怕受处分,不敢来此。”富瑛也没闲着。
“不!额图浑绝非怕死之人。只是他死了,在救我回来的途中,让乱箭给射死了。”査茵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
“什么?!死了!他死了”卫德深受打击。“他竟然为了你这贱女人而死?!”
“住口!我不许你侮辱査茵。”扬古大喝一句。
“我为什么不能侮辱她?”卫德渐自趋步走向査茵,而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愤恨。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勾引他,他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完颜査茵,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抢额图浑哪!”
“不!我没有”査茵让卫德的举止吓住了。
“怎么没有?!那搁在你房里的情书你怎么说!”
“情书?”査茵不懂。
“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卫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吟出这词。
“韦荘的应天长。”査茵至已暸然。“这是有天夜里,我听见门外有动静,一醒来就看见这纸条搁在桌上头,我根本不知这是谁写。”
“好个推托之词!哼,谁信哪!分明是你额图浑带你私奔。”
“査茵不是这种人。”琉璃想给卫生一个大耳刮子。
“我没有私奔!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査茵百般委屈地哭着。
“就算你非主动,但被掳去的这些日子,谁知道你同额图浑之间有没有什么!”卫德这话是故意说给扬古听的,想借此将査茵的名节扫地。
然而,她的话也不无可能,因为既然额图浑都会因爱她而掳她走,还有什么事情会顾忌再三呢!
所有的人脸色顿时凝重。尤其是安费扬古的脸色最沉重。
“不!额图浑尊重我,他连碰都没碰我你们千万不能怀疑我。”査茵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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