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走到秦明月身后，帮秦明月轻轻揉捏着肩颈，温柔道：“累坏了吧。”
秦明月摇了摇头，“还行，对了，今天给秦武放了几十万的口子，他人应该在酒吧呢，盯着我们的人不少，不过把他放出去，任谁都看不出端倪，别的秦武干不了，让他去花天酒地，他太在行了，估计已经有不少人相信张氏真的被我握在手里了。”
“哎。”张然叹了口气，“你得受些委屈了。”
“这算什么。”秦明月完全不在乎，“对了，听说今晚春藤那边搞得晚会挺大的，跟不少品牌签协议了，明天还要去工地接手呢。”
“他们接不了。”张然也完全不在乎。
正说着呢，孙老板的电话打了过来。
孙老板开口道：“这么晚，没打扰你吧。”
张然笑着回答：“哪能，一直在等孙老板电话。”
“你小子，做事想法还真是超前，不是同龄人能比的。”孙老板夸赞一声，“对了，上面文件下来了，环视影城的项目已经被拒了，这个品牌进不了国内，今晚春藤签了二十多家品牌，明天这消息一出来，春藤才开业，就得大亏一笔，这也算是外资投资的第一耻辱了。”
张然能想到这一幕，大张旗鼓的开业，大张旗鼓的宣布要入场，意气风发的签订那么多合同，结果第二天发现所有的都是空头支票，还要面对合作商的起诉赔偿，这场面，简直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