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砚文轻轻摇头：
“渐渐地，她对火凌云有多失望，对妙竹夫人的思念就有多强烈。
她记恨魔皇，更记恨能留在妙竹夫人身边的你。
这是她现在针对你的理由。
小音音，别再傻了。
枭流萤一直都有充足的理由嫉恨你，尽管你什么错都没有，她也会针对你。
针对你，已经成了她从小就养成的一种习惯。
她改不掉这个习惯，正如你改不掉你的视线不管看向哪里，到了最后总会落到冷鸿儒的身上。这是一样的道理。”
至于以后。
枭流萤对她的敌意，只增不会减少。
至于今日的行刺。
只是枭流萤的宣战罢了。
而他存着一点私心，还不愿意让她知道，他也见过戮黎。
戮黎出现时，只对枭流萤传递了一句话——
杀了枭梵音，就能回到妙竹夫人的身边。
后面的这些话，冷砚文没有说出口。
纪梵音垂下眼睑，指尖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