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过得意外的快。末日中,人们相信丧尸是神明降下的惩罚,便塑起雕像,举办庆典,向降下灾祸的祂请求。
“丧尸构不成威胁。”艾翠丝沉思着,分析道,“那么祭典必然是个重要的关坎。”
经验丰富的女治疗师所考虑的,正是整个小队在思索的念头。
“入夜时分,人群会跳起舞。”墨求补充道,“我去后厨看过,他们戒备森严,定有阴谋。小心饮食,不要中药。”
“不,我认为顺从原住民的行为是必要的。”弥夜说,“如果要拿S,必须迎难而上。”
药物。白发祭司想起神殿的规矩。饮下圣杯里的水,便能得见神明。他饮过数次,期间半梦半醒,不太清楚自己做过何事。只知道进入了一片玄妙的空间里。倘若神明借人之手递来邀请函,不接过便是不敬的。若神要他在此刻与任务对象翻脸,那也一定是最佳的安排。
墨求不赞成地皱眉,“你会害得队伍团灭。”
这般严厉的指责,让哈尔森和艾翠丝的表情都不好看了。两人都想说点什么,劝队长别这么尖利,但弥夜没给他们机会。
“不会,因为我没要求你们这样做。”白色的额发摇曳,像闪烁的碎银,冰冷而柔软的美人徐徐开口,给人蛇一样曼妙而致命的感觉,“你们只需旁观,并在合适的时刻行动。”
疯了。这人简直不要命。若是其他人帮不上他,或是那药物饮下即死呢?把安危寄托给刚认识没两天的人,哪怕被信任的是自己,墨求也无法苟同,“不许。”
弥夜没有回应他的拒绝,只笑了笑。略显温柔的笑意,却好像在暗示他人:我现在还不是你们的正式队员,无需服从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墨求所料,晚餐是难得的丰盛,空气中漂浮着异样的香,能麻醉人神经一般。几人慎重地使用道具屏息,装作进食,其实都不入口。唯独弥夜一人神态自若地动筷,接过了小女孩递来的饮料。
“大哥哥,神明肯定会喜欢你的。”白天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夜晚时却透出两分诡异,一字一句地劝饮,僵硬的笑脸鬼气森森,“喝下吧,神在彼岸迎接你。”
墨求三人眼睁睁地看着弥夜不加防备地一饮而尽,心里急得不行,但是在座居民举止皆有异常,在此种情况下,被众目盯着,聪明的玩家都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不过弥夜的做法是有用的。三人心里有了杆权衡的秤,眼见美人醉醺醺地倒下,便知自己也该装作晕倒了。
围着神像与火焰狂舞的人们,状若癫狂。完美的祭品被他们献至雕像之下。长睫轻敛、呼吸均匀的美人沉睡着,安静躺在花瓣中,一动不动的典雅身姿比大理石雕塑而成的神明更似真正的神明。
狂烈的火焰炙烤着父母的尸体,把妹妹护在身下的男孩从床底钻出来。幼小的罗拉已经被烟雾呛晕了,赛非尔一只手掩住自己的口鼻,一只手捂着妹妹痛苦咳喘着的嘴。
白发蓝眸的小孩子本该受着大人的宠爱,但却很少见到自己的父母。忙碌的父亲为他取了赛非尔这个象征着蓝宝石的名字,就匆匆抛下母子二人赶去处理帮派事务。后来母亲生下妹妹,也去辅佐丈夫,茶色头发的小女孩便由大她七岁半的哥哥带领。
这天是罗拉的四岁生日,百忙之中难得唤起母爱的女人于晚上十点携同自己的丈夫赶回家。她愧疚地摸摸大儿子的脸,柔声道,“辛苦你了,赛非尔,我和你父亲实在很忙。”
赛非尔嗯了一声,不怪父母忘记他的十一岁生日。内向安静的男孩不善言辞,更不会撒娇,习惯性地自我消化孤独,面对别人的关心甚至有几分胆怯。吃过迟来的晚餐和蛋糕,想玩捉迷藏的妹妹拉着他的手在屋子里跑来跑去。门铃响起时,两个孩子正好跑进大人的卧室里。
来人先杀掉了天天为赛非尔兄妹做饭的女佣,缺乏警惕心直接开门的女人身躯僵直地倒下,堵在了玄关。男孩听到了母亲的尖叫,还有父亲愤怒的嘶吼。他呆滞了一瞬,本能地捂着妹妹的嘴和眼睛藏进了床底,从缝隙中窥到了惨案的全程。凶手没有发觉两个孩子的存在,但依旧放了把火,要把罪迹销毁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好多血。炽热的红焰吞噬一切,狂涌的热浪使人呼吸困难。如果这一幕是假的就好了。回过神来,赛非尔察觉自己在激烈地颤抖。头晕目眩。好可怕……
凶手在火焰中狂笑,一刀一刀地鞭笞着了无声息的尸身,嘴里高声地,告慰着自己死在帮派火并中的儿女。
这是比见证亲人的死亡与鲜血更令人痛苦的东西。不常现身的父母,背地里原来在做夺取他人性命这种肮脏的事。想到死在父母手中的人,或许包含了像罗拉那样无辜的孩童,又想到某日自己也会如同这凶手一般、发狂地为逝去的家人复仇,赛非尔几乎要呕吐。
爱是期望,亦是罪恶。脑海中数度渴盼过的画面,母亲将自己抱在膝前轻哄的慈爱模样,父亲拍拍自己的肩、低声赞许的和善表情,此时全部扭曲了。懂得爱自己的父母,便很难不同情他人的父母;知晓生命的可贵,便无法不承认亲人的罪孽。杀人者,人恒杀之。早早懂事的男孩眼前浮现幻觉:总有一日,罗拉和他也会悲惨地死去……
他不再动了。
是幼弱的小动物一样的妹妹唤醒了他的求生意志。罗拉恐惧的眼泪濡湿了赛非尔的手,令麻木的男孩心中泛起涟漪。是的,她还什么都不懂,她没有任何错。身为哥哥,必须保护幼小的妹妹。哪怕要牺牲所拥有的一切,也必须为罗拉谋求一份美满的未来。
谨慎的凶手守在玄关,不留下任何放跑活人的可能。等到火势愈来愈大,男子确信不会有漏网之鱼,门口才终于传来二次响动。倒塌的鞋柜堵住了正门,浓烈的烟雾也不容许有人穿过客厅。从床下爬出的男孩将希望寄托在公寓的窗上,拼命地推着。可惜这处早已被凶手从外部锁死。
希望有人救救罗拉。男孩想。他不再考虑自己,只觉得艰难咳嗽着的妹妹很可怜。如果有人能帮帮忙,他想,自己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
不断祈求着的赛非尔用手拍打着坚固的钢化玻璃,那时骤然出现的陌生声音,让他感到神明的降临。
“‘游戏’规则需要忠实的信徒来维护。”成熟的男声自言自语地喃喃,“十年,人间的十年能寻觅到合适的帮手吗?啊,这里有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迹需要相应的代价来换取。抱着妹妹、又被男人抱出窗外的男孩定定地睁大眼,纯净的蓝眸里闪烁过复杂的情绪。对方没有问他叫什么,而是不容置喙地决定道,“就是你了,嗯,我该给你取个名字。”
白发蓝眸、肌肤是雪一样的白皙,漂亮的男孩拭去面上的灰尘,在光照下几乎是半透明的,理所应当会让人想起天使、太阳、精灵这样的词汇。但男人却恶趣味地使用了恰好相反的字眼,“midnight,正好是午夜时分。”以象征黑夜的单词为基础,稍稍变化一番便成了弥夜这样不伦不类的发音。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教父。不过嘛,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你自己。毕竟还有十年,游戏才会开启。在此期间,预备役也应该有所淘汰。”
日后将本该作为“天国”的游戏命名为“炼狱”的男人此刻的审美也还是那么随意且糟糕,恶劣地递过一只银杯,“怎么样?要喝吗?”
不到十二岁的男孩却并没有被吓到。丧失了畏惧的机能般,他注视着杯中鲜红的液体,将其接过,一饮而尽。
副本里的药物让弥夜产生了幻觉,仿佛回到幼年获救的时候。埃利奥特这位装模作样的“教父”,果真在之后的十年间不曾出面。可每当弥夜遇到困难时,问题总会莫名其妙地解决。
如果问的话,大概会得到“没有这回事”或者“候选者太少,这是优惠政策”这类不靠谱的答案。但弥夜对这些琐事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己的愿望被回应,所以之后一直在做的,也只不过是在付出代价。
杀人、避免被杀。闲暇时跪坐在空无一物的神龛前忏悔,祈祷妹妹的幸福终有一日能够到来。
为了那个奇迹,什么都愿意做。对神明的虔信,起初是建立在对妹妹的爱上的。现在爱动摇了,信仰留下来,舍本逐末,颇为可笑。
弥夜睁开眼,在空无一人的空间里看到了明亮的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吧,孩子,我的信徒。”耀目的光晕中是狂舞的触手,烈阳般灼烧着的怪异母神向弥夜展开怀抱。
“不是。”出乎意料,狂信徒的反应很是平淡。“我信奉的神明,是‘night’,而不是‘day’。”
怪异的言论让母神愣住了,这位浑身散发着强烈信仰气息的青年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和祂设想的丝毫不相仿。祂却不知,青年亦十分失望。本以为会见到数年来不断施以援手的古神,谁知出现的却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怪物。
“砰——”毫不犹豫拔出黑枪的弥夜迅速给了神明一枪,炽热的信仰之力把异端之神融化了一个角。
“你——!”母神大怒,“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要你为我诞下新鲜的子嗣作为补偿!”
“不必了。”弥夜叹一口气,“恶神不该诞下子嗣,连恶神本身亦要被一丝不留地消灭掉。”
两方战斗起来,展开层叠羽翼的十二翼炽天使不落下风。在外界之人看来,恐怕美人始终在安稳地沉眠吧。可实际却是,精神领域之中的母神一点点被弥夜的攻击消磨干净。
异香消散了,神明的气息远去。困惑的人群逐渐停下歌舞,面面相觑。作为祭品的美人睁开眼,神色微怔,仍沉浸在方才的失意里:想从纷乱的情绪里解脱,想见到无所不知的神明,想从神明那里获取一个令内心平静的答案。
“发什么呆?”鲤鱼打挺跳起来的墨求呵斥他,“该动手了,把这群信徒制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荒诞的结局,被弥夜这个新人带飞,哈尔森和艾翠丝都一头雾水。但墨求却清晰地意识到,弥夜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几人把基地居民绑起来,确保了他们不能反抗又足以存活,便准备收队回去。此时一道风声划过,天际出现了漆黑羽翼的堕天使。
“代号‘路西法’,真名未知。”墨求面色凝重,从那六对羽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他怎么会在这里?”
弥夜不作声。来人熟悉的面孔,不会有人比他更为了解。格雷尔,黑发黑羽的十二翼堕天使,他的恋人,梦中率领着追杀他的组织。白发雪肤、在日照下近乎半透明的美人,一双蓝灰色的眼眸静静与那人对视,复杂的意味深藏眼底,留在表层的,仅余波澜不惊的平静。
罗拉的背叛,会是因为格雷尔吗?
“难道这才是这关真正的难点所在?我们怎样才能杀掉一位十二翼天使?”艾翠丝近乎死心,口气颓丧万分。
女子的话语惊醒了陷入沉思的弥夜,“不过是虚影罢了。”他镇定道,“据说十二翼不能不付代价地降临SS+以下的副本。”
美人举起手中的黑枪,遥遥对准曾经相熟的那人。以对方的速度,自然可以直接躲开,但却一动不动,仿佛笃定着什么。
他以为,一切还是从前那样。但已经回不去了。弥夜想,眼底泛起轻嘲。细白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直到最后,对面都没有躲闪。胸口涌起轻微的苦涩,弥夜再度开始怀疑那个梦境的真实性,在这种情况下,枪口微抖、抬高了一寸,避开了对方的要害。
不是因为心疼,仅仅是由于对自我的厌恶:明明作出判断,却还一次又一次寻找借口掩耳盗铃。神明之下至高无上的炽天使,执掌教会审判众生的裁决者,终归只是个不愿正视现实、堕入疯狂的保护色里逃避起来的普通人。
“解决了?”哈尔森惊讶地长大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决了。副本传送门已经开启。”墨求意味不明地答,“走吧。”
四人沉默地离开,弥夜站在最后。在其他人出去之后,他没有立刻跟上,反而回头。格雷尔还伏在原地,不是虚影,是真身降临。
“请不要再做让彼此难堪的事。”弥夜走过去,抬起手,下意识地想施展治疗术,正如以往数次见到对方受伤时那样。
微光闪过,残羽在身后闪现并凋零,剪了短发的美人这才想起自己已然封锁力量,无法在精神领域之外施展能力。习惯真是要命的东西。他拿出权杖,强行将未成的术式施行完毕,过分摄取体内的能量,让本就雪白的面颊更是苍白得异样。
转身要走的美人被男人拉住了。
“我现在不再是天使。”弥夜面无表情地提醒,“你的组织也和教会对立,是不是?别为我带来麻烦。成熟一点,好聚好散。”
从梦中醒来后,便通知人将反叛的格雷尔调离神殿,同时对外宣称自己放弃了“米迦勒”的位置,此刻的弥夜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见到对方。
“……为什么突然分手?”男人发出嘶哑的声音。收到口信之后,先是发现自己被拒绝进入神殿,又听闻弥夜不知所踪,焦急万分的格雷尔日夜搜索恋人的行踪,“是因为我的叛变?”
可以点头,想必这就会让漆黑的堕天使自惭形秽、主动离去。但弥夜没有选择说谎。“或许是因为我从未爱过你吧。”审视着过往的人生,青年得出这样的结论,“只不过想装作好人,不能辜负别人的善意,才接受了,仅此而已。”
抛下罪恶的前半生来到这里,不止疼爱妹妹,弥夜还努力关心身边人,好像藉此便能成为光明的角色、便有资格从受诅咒的命运中脱离、便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常人的生活。就像关照同僚、敬爱教父那般,弥夜也关爱着为他鞍前马后的格雷尔。不择手段的白发祭司,对待没有利益冲突的人物,却是答应了所有能做到的请求,装出一副温柔模样,连自己都深信不疑。……曾经如此。
“事实上,杀掉你也不会令我掉一滴泪。”弥夜漠然地补充道,“演戏演累了,终于发现这样有多可笑。双手沾满血腥的怪物,再怎么模仿也变不回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吐为快间,格雷尔吻了上来,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如果痛楚能让人清醒,——弥夜想,那就随他吧。如今自己很需要某个契机来理清这团乱麻。
但格雷尔没有让他痛。
身为祭司的弥夜并未和格雷尔做到那一步,两人关系说是恋人,似乎更像是亲密的朋友。所以弥夜从不知做爱是这种感觉。
被完全掌控着,舌头被不住吸吮。美人冰冷的表情不自觉融化,露出了难耐的神色,眼尾飞红,极度诱人。
格雷尔拼命地想确认他的存在,把他死死抱在怀里,但动作又很小心,没有在美人细嫩的皮肤上造成红痕。粗糙的大掌在光滑的腰身划过时,被轻柔爱抚的美人不由颤抖了起来。弥夜别开头,急促呼吸着,“格雷尔,不要……呜……”话未说完,便又被男人含住了浅粉的唇瓣。
掌管着反抗组织的头领、代号为“路西法”的堕天使耐心地舔舐着美人柔软的小舌,把对方亲得不住蜷缩。滚烫的手指摸过美人的腰肢、小腹,划到粉嫩的乳粒,试探性地揉捏,把美人揉得呜咽起来、不断挣扎。
不知自己的乳头早已被另一个男人玩熟了,稍微被摸了两下,弥夜就抽搐着泄出了精液,红艳的小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来,露出色情漂亮的高潮脸。
好敏感,天生适合待在床上被人疼爱的身躯,看到这副美景的男人如此想。偏偏美人又是个冷淡高傲的性子。格雷尔一直哄着他,配合着他的节奏,不敢越雷池一步,一朝被分手,过去积攒的欲火便随着被抛弃的怒火和悲伤一同爆发了。心爱之人天天在眼前晃、却被迫忍了数十年才开荤的处男急切地爱抚着美人,把雪一般洁白的肌肤摸得泛起淡淡粉意。
如果夜能为自己生个孩子就好了,格雷尔不禁想。有了束缚,这人就不会再绝情地离开。可他既不舍得夜疼痛,又不愿多一个存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便也只能在情事中口嗨几句,“这么小的奶子,哺乳会很不方便吧。让老公给你吸大一点。”
污秽的言语让弥夜整个人都羞得浮起一层潮红,艳丽的模样哪还有平日冷若冰霜的样子。他去推男人的头,但无法动用全部力量的他在这种场景下自然是推不开的。软腻的胸乳被男人含在嘴里,弥夜激烈地战栗起来,“啊……哈……不要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尝到滋味的男人急躁地吮吸,舌尖不住拍打粉色的乳头,把雪白的小奶子吸得肿胀发红。见没被含进口的另一处乳尖寂寞地挺立,格雷尔还好心地伸出手,用带茧的指腹不断捏揉。
被趁虚而入深度开发过的乳粒经不起这么折腾,美人爽得双眼翻白,涎水都流了出来,“啊啊……好痒……别……哈啊……”敏感点被强烈刺激的美人糟糕地大哭起来,“呜呜……不要吸……呃啊……”
努力地蜷起身体,但却躲不开男人的唇舌。暧昧的舔吻伴随着抚摸和揉捏,把美人玩弄得高潮不断,纯净的眼眸湿漉漉的,满脸清澈的泪痕。
好难受……又是瘙痒,又是肿胀。在清醒状态下体会这种感觉,对弥夜来说着实过于刺激了。被男人压着,赤裸的皮肤若即若离地摩擦,他的小腹也升起一股酥麻的热意。正好男人的手摸过腹部的肌肤,抚过小巧的肚脐,被骤然爱抚的地方明明不是敏感点、却也窜过一阵奇异的电流。
“哈……啊……好痛苦……”没有体验过快感的青年把这视为折磨,躲来躲去,又被不满的男人猛然揉了两把。玉茎再次哆嗦着吐出精液,呜呜咽咽的美人再也射不出什么了。
“好甜。”格雷尔蘸了一点尝尝,发现美人哪里都是香甜的。他将手指插入青年的后穴,刚刚抵入半根指头,弥夜就淫媚地高声呻吟起来,“啊……出去……”
叫声太过魅惑动人,格雷尔没忍住欺负了他一下,把食指整根捅进去了。指尖擦过骚点,美人整个人绷直,泪水涟涟的脸上再度现出了被快感逼至巅峰的艳色。
好紧的小穴,一根手指就吃不下了似的,让那物颇为粗大的男人十分为难。他只好慢慢增加手指,奸淫着喷水的后穴,同时去吻美人滑腻的娇躯,帮他放松。
“哈……啊……”低低淫叫的美人满面潮红的姿态可爱极了,尤其平时还是那么冷、那么雪一样的白,如今红艳艳的模样便更显娇艳妩媚。
原本想要借性爱发泄郁气、最好被粗暴对待的弥夜完全后悔了,不但没有因肉体的感觉变得思维更加清晰,反而不受控制地坠入更深的混沌。肉棒插进去时,美人哆嗦着求饶,可怜又迷人的姿态惹得男人去爱怜地吻他。
格雷尔的动作很凶猛,抽插得极快,次次干到最深的地方,把美人的后穴完全填满。不得章法只有狠劲的操干把青涩的美人彻底操开。肠肉绞缠着吸咬阴茎的时候也会被不留情地捅平所有褶皱,最后只得被动地剧烈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跟在那几个人类身边?那两个男的看你的眼光真是令人恶心。”欣赏着美人红舌微吐、香汗淋漓的惑人情色,格雷尔还不忘细细算起刚才的账来,“他们肯定也想摸你、吻你。那个女人的眼神也不纯洁……”
双手无力地护在胸前,不许男人再摸,被操得不断抽搐喷水的美人双眸像两汪蓝盈盈的泉水。他不回答,就被更过分地玩弄。小玉茎被握在灼热掌心刺激,分明吐不出什么,却被反复揉搓,难受得要命,“呜啊……哈……别……”
“那就回复我的问题。”格雷尔执拗地问,“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不欺负你了。”
“呜呜……”只几秒后,就又后穴潮吹了一次,弥夜瑟瑟颤动着,眼底迷蒙潋滟。
格雷尔仍旧不松手,反而更进一步地剥开包皮,把玩美人细嫩的龟头。弥夜彻底忍受不住,啜泣着开口,“任务……哈啊……不要问……”
“什么任务,要你充当前线?”格雷尔对神殿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恨得咬牙切齿,“你已经贡献了那么多,早该享受人生了。”叛军组织便是为此成立的,原先没打算这么早让弥夜得知。
对神明的忠诚,是弥夜抚平内心沉郁的方式,他宁死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发言。格雷尔拿他没办法,只好温情地去亲他抱他,“好了,我不问了。但你不能跟我分手。”
这一点是绝不会妥协的。朦胧中,弥夜坚决地想。且不说那场梦很可能是神明给予的预兆、至高无上的存在或许始终在观察他对敌方势力的处置,便是他自己,也不能接受在撕去假面后继续与人维持情人的关系。
施与“爱”的祭司,本质是恐惧爱的怪物。在被唯一的信任对象背叛之后,这份恐惧变本加厉。
满满的精液灌入后穴时,弥夜漂亮的脸早已色情得一塌糊涂,长长的睫毛楚楚可怜地黏在一起,引诱人去帮他舔干湿淋淋的泪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弥夜归队时,脸上犹带着细微的红晕。墨求眼尖,看出不对便要询问。弥夜瞧了他一眼,猜出他的意思,难得逃避地撇开头,很难为情似的。
“你认识那个十二翼的天使?”主角模板的男人洞察力敏锐得惊人,一下便指出问题。
“怎么可能?”哈尔森粗神经地以为队长又在为难新队员,看不惯地跳出来阻止,“一般人根本没有遇见那种家伙的机会,这次只是意外,不要疑神疑鬼。”
“我问的是他。”墨求直接打断队员,语调温度全然低了下来。
“……不认识。”弥夜的嗓音又甜又哑,乍一开口,便是身为女人的艾翠丝都脸红了。所有人都感觉出不对劲。美人羽睫轻颤,近乎掩藏不住面上的赧然。让他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把性命安危抛在脑后时,他都没这么紧张。
墨求深深瞧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倒是哈尔森咳了一声,不太自在,“既然已经入队了,那便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新房间还没审批下来,不如你和我一间?”
弥夜张嘴便打算拒绝。墨求随即开口,冷声道,“观察期还没过,应该和我一间,方便监管。”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美人顿了顿,改为答应,“我和哈尔森住,多谢。”
两人不和的情势摆在明面上。弥夜不打算给他留脸面,墨求也黑着脸一言不发。擅于暖场的哈尔森此时神色仍旧很微妙,没有站出来当和事佬,也不知脑子里在乱想些什么。
当然,到了晚上,弥夜就明白他想了些什么了。两人的床分明隔了一段距离,哈尔森半夜却来到他这边,在黑暗中看东看西。弓箭手的视力自不必说,半梦半醒的弥夜很快听到男人愤怒的声音,“那个天使,和你做了?”
要把那家伙留下的脏东西清洗干净。男人如此宣布,不由分说地把小美人抱进了浴室。弥夜身体仍残留着些许酥软,无力地被人搂在怀里。他未曾料到看上去老实本分的男人竟然这么激进,说帮他洗就帮他洗。要推拒时,双手被温柔地按在头顶,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脖颈抚摸了下来。
修长的颈、精致的锁骨、红肿的乳头、遍布吻痕的小腹。弥夜身上的痕迹毫不掩饰地诉说着他和那个“路西法”的性爱有多么激烈。哈尔森越看越眼热,也越看越不是滋味。男人知晓游戏里有人会为了疏解欲望和人凑对,但他觉得那只丑恶的堕天使根本配不上这么干净清艳的青年。
“如果你想做的话,可以找我。”哈尔森不满地咕哝道,“虽说我没经验,但会努力让你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在说什么混话?侍奉神明的祭司,身躯本该是纯洁的,怎么可能像这人说得那么淫荡,还会主动找别人做这种事……被误解的弥夜十分羞恼,蹙起眉头打算申辩,就被这粗鲁莽撞的家伙吻了过来。
“哈……”弥夜唇瓣微张,不住躲闪,不一会儿急促喘息着的小嘴就被含住,红艳的小舌头也被细细吸吮着。
“唔……嗯……咕啾……哈啊……”如果这是一场梦,一定是最恶劣的春梦吧。面泛桃花的美人不禁开始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这一天的遭遇实在太怪异了,令他甚至怀疑起事情的真实性。
“你在走神?”哈尔森暧昧地轻咬了一口美人的小舌头,满意地看到美人眼眸中水汽弥漫。
刚被男人狠狠操了一下午、身体受到了过度的开发,现在晚上又面临相同的局面,弥夜难受得哼哼唧唧呻吟着,不自觉地渴求男人的怜悯。
这种时候就一点也不冷漠了,娇滴滴的,很可爱。哈尔森想。男人不是真的傻子,并非看不出弥夜的温柔和善是装出来的。平日里那双通透蓝眸中高高在上的冷淡,是礼节性的笑意所覆盖不了的。但惯于活跃气氛的男人不会像低情商的队长那样直接把不满表达出来……他舔吻着美人细嫩的口腔,把小舌头吮了又吮,直到美人双眸失神达到了高潮,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
小玉茎射得太多,只能吐出几滴清露,被又开始吃醋的男人握住把玩,不多久就酸胀得不行。
“哈啊……唔嗯……别碰……呜呜……”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来,像是快要失禁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类、无需排尿,弥夜还是忍不住啜泣着求饶,“别摸……啊啊……快要……哈……漏了……”
“什么快漏了?”高大的男人牢牢盯着他香艳的容姿,坏心地询问着。
“呜呜……”弥夜说不出口,周身通红,惹人怜爱地蜷缩着。
“不说吗?”哈尔森逗他,见他紧紧抿着唇,便低下头去吮瑟瑟发颤的小肉棒。
男人用跟亲吻时如出一辙的耐性舔舐敏感的肉棒,把粉嫩的小东西吸了又吸。弥夜咬牙强忍着,到底忍耐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呜……哈啊……要去了……别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流东西出来,就是还不够舒服,是不是?”恶劣的家伙低笑着调侃两句,又咕叽咕叽地吮起来。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猛烈的电流,让弥夜失态地尖叫起来,他痛苦地弓起腰身,被过于激烈的感受刺激得满面泪水。
但哆嗦着的小玉茎仍未吐出液体,被男人反复地舔舐着。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美人忍不住丢盔弃甲,“别……啊啊——要尿了……”
听到了想要听的话,哈尔森终于放手,又最后怜惜地揉了两下小肉棒,“真可怜,这么没有忍耐力。”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美人一抖一抖,色情可爱得不像话。之前泄出的精液和淫水黏糊糊地流进紧致的后穴口,明明被操过许久,这处还像处子一样青涩又羞赧。哈尔森越看越怜爱,便低下头舔上了闭合的穴口。
“哼……嗯……”凶猛的情潮席卷全身,美人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又低又媚地哼唧着。
男人的舌尖捅进被舔得松软的后穴口,方才发觉里面早已是又湿又热,只有外面看着矜持些,于是不客气地大力抽动,灵活的舌头把湿软的肠肉舔得咕叽作响。被舔得舒服的美人像发情的小猫一般细细地轻哼。舌头的粗细正好,不会令穴肉太过不适,反复舔过敏感的褶皱,温和又细心地挑起美人的情欲。但深处很快也跟着瘙痒起来,轻轻扭动着细白腰肢的美人甜腻的轻叫里不自觉多了几分欲求不满。
“想要了?”床下瞧着挺正经的一个人,床上却无师自通学会了荤话。哈尔森抽出舌头,摸了摸美人无意识露出骚媚表情的小脸。
迟钝半拍地察觉自己是怎样一副形象,弥夜眼睫一眨,羞得掉下泪来,“没有……”
“好好好,没有。”哈尔森轻轻地擦掉他的眼泪,顺着他哄道,“是我欺负你,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没有可爱地吐着小舌头发骚。”
用的这是什么词?这人的受教育程度属实值得质疑,怎么说的话这么……低俗。弥夜还不待强行冷着脸骂他两句,这人就自诩肩负着让老婆舒服的重任、厚着脸皮把鼓鼓囊囊的阴茎捅进黏糊糊不断收绞的穴肉里。被舌头挑逗半天、却没得到满足的后穴甫一被坚硬的肉棒直挺挺插到最深,肠肉便抽搐着喷起水来,又被大幅度挺动的巨物不停碾磨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小美人是真的吐着舌头收不回来了,色情地媚叫着,“啊……好深……顶到了……呜呜呜……”
“骚老婆。”不敢让美人听清,哈尔森含糊而宠溺地喃喃。
“呜哈——啊啊——”不停地高潮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炽天使大人怎么能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被粗俗的普通玩家当成心爱的老婆翻来覆去地操,反反复复地亲吻。
雪团一样绵软的臀肉被男人的大手持续揉捏,湿乎乎的会阴还被男人的手指时不时撩拨,粉嫩的小肉棒偶尔被碰到、都忍不住难受地打着颤。冰雪似的美人彻底成为了男人怀中的尤物,再看不出一点高傲冷艳的模样。
灌精的时候,炽热的液体大股大股涌进被填满的后穴,冲刷过骚点,令弥夜绷直身子、无声地尖叫。男人揉着美人微鼓的小腹,轻咬玫红肿胀的乳头,“老婆的肚子这么鼓,不会是怀上了吧?”边说边把精液挤压出来,把流着泪的美人欺负得缩成一团躲在他臂弯里颤抖。
对这个男人边帮他清洗边操他的变态行径感到了细微的惧怕,有了行动能力之后,弥夜立刻挣脱人跑开了。白发青年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在黑暗中细细喘着气,堆积的快感尚未全部消退,清透的蓝眸里依旧水光涟涟。
这样的他,被深夜不睡觉暗自抽烟的男人逮住时,被吻得艳红的唇瓣还在齿间难耐地轻咬着。
“真会勾引人。”墨求视力也很优越,在暗地里贪婪观赏了半天色情喘息着的小美人,才碾碎了烟头,迟来地开口嘲讽,“哈尔森表面大大咧咧,实际是个很稳重的队员,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对谁。之前也是这么勾搭那个堕天使的吗?果然,你的企图不良吧。”
弥夜适才发现他在场,被之前的意外弄得脑袋不太清醒,居然连这种错误都犯得出,不觉感到无比懊悔。眼尾红红的白发美人不悦地绷着脸,没有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力,反而蛊惑人更进一步地靠近。
“不回答?那就把你开除出去了?”墨求嗤笑道。
“随你。”弥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还带着微弱的哭腔,满腔怒气全蕴藏在那双灵动的眸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漂亮,明明这么生动,为何老是装得冷静又克制呢?不由自主地看呆了,回过神来,墨求尴尬地察觉自己的下体直直顶起了裤子。
“畜生。”美人低声骂道,见男人反应更大,便又补了一句,“色魔。”
“咳。”墨求罕见地有些脸红。之前的冷面维持不住,男人狼狈地侧着身子遮掩。可惜他的那处不听指挥,一味地膨胀着。
“变态。”弥夜没有消气,一想到今天的遭遇,就镇静不下来。早知道他宁愿像梦里一样被人全游戏悬赏人头,也不要在改变命运后被两个人轮番玩弄。神明此般戏弄人心,给他预示却又将他推入更糟的处境……不,倘若连神明都能质疑,空虚的指尖便真的再也抓不住何物了。
“我现在就走。”气闷了一番的美人记起重要任务,恼火之余不忘以退为进、抹除身份暴露的可能,“既然无法信任,那这样的队友不如不要。”
半是真心半是假意,弥夜直接向着出口走去,然后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抱了起来。酸软的腰肢被隔着单薄衣服触碰,被抱离地面的美人猝不及防下险些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羞恼得脸都红透了,“你做什么?!”
“这么晚了,还这副样子,你想去哪里?”无意识地揉捏着美人柔软的腰际,阴茎还丢人地抵在美人臀部上的男人口中倒是阴阳怪气,“走出去,不怕被人轮奸吗?”
早知道他说话难听,放在以前弥夜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但最近心中压抑的情绪过多,不知怎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温热的液体落在男人滚烫的手臂上,显出几分凉意。后知后觉自己将事情搞砸了的墨求把人转过身来,再也摆不出咄咄逼人的姿态,“……哭什么?作为未来的顶级玩家,连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吗?”
好像变回了最初那个沉默脆弱的小孩子,被在乎的妹妹抛弃、又被不熟悉的家伙恶言相向,弥夜安静地掉着眼泪,宣泄着难以言说的委屈。
墨求穿着短袖,只能用手帮他擦,但擦也擦不干净,美人的眼泪停不下来似的,让嘴欠的家伙彻底绷不住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要不你打我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握着美人的小手去打自己,却被对方厌恶地挣开了。
“别哭了,不赶你走。以后我带你上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笨嘴拙舌的冷酷队长也只能尽量放缓语气,想到什么说什么,好言好语耐心哄劝着。
“……不用。”半晌,哭得眼眶泛红的弥夜才哑着嗓子低声道,“我早该死了。”
是的,此刻,白发祭司终于对自己承认,他根本不是想完成神明布置的要务,只打算找个由头送死罢了。Lv10的刺客,对手是三个背靠恶神又经验丰富的高玩,一时失手送命,任谁也没有话说。罗拉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意外,称心如意的同时,也不必有心理负担。旁人包括神明都没有理由为他找罗拉寻仇,未发生的故事将永远掩埋在地下,所有人依旧认为弥夜祭司和他的妹妹是深爱彼此的家人。
墨求听清了他含混的低语,莫名的一股火气上来,想怼他,又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把人招惹哭的。说他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郁闷的男人干脆低下头,堵住了那张自我诅咒的小嘴。
尚沉浸在自我厌恶的情绪里,弥夜便被人吻住了艳丽微肿的唇肉。他惊了一下,艰难地挣扎着,躲闪着男人的吻。拒绝的声音犹带着哭泣的尾音,吐出的话语却更令人烦闷了,“要杀就杀,不要羞辱我……”
根本不会伤害他、也没有羞辱意思的男人想解释,又觉跟这种状态的他说不通,于是一言不发。唇瓣蹭来蹭去就是亲不上,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墨求举止强硬了不少。扣住美人的后脑,握住纤细的腰肢,男人喘着粗气,终于如愿以偿舔了进去。
“嗯……唔……”深吻,又一番的亲密。弥夜被吻了一阵,通身软绵绵的,终究顾不得难过,开始害怕了,“哈啊……不要亲……不行了……”
“怎么不行?”男人含糊地叼他的唇肉,舌头吸裹着酸软发麻的小舌,“轮到我了就这个态度……只是亲一下,都怪你总是哭……”不讲道理的说法,听起来还相当不开心。
只被吮了几口,弥夜就软在男人怀里,眼眸水光泛滥,流出的却不再是烦恼的眼泪,“唔咕……呜嗯……”衣摆里伸进一双大手摸他的身体时,美人全身通过震颤的电流,酸麻酥软,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唔……不要摸了……呜啊……要坏了……”娇媚地颤抖着,甜美带泣音的抱怨就像撒娇似的,得不到半分重视。
弥夜越是叫得又甜又娇,墨求越起劲。不但揉捏美人被玩熟了的淫浪身体,还迫不及待地把手指伸进又湿又软的后穴里。肠肉刚被操得喷水没多久,此刻还时不时轻微收缩着,乖顺地吸裹着异物。“还说不说傻话了?保证不再说,这次就放过你。”
被指尖粗暴的抽插搞得苦不堪言,美人紧紧抿着唇,明显是不想被操,但就是不愿作出保证。这副样子一看便是死志尚存,终于把墨求激怒了。
“这么不爱惜自己,不如把你锁在床上。”男人皱着眉恼恨道,掐着美人的细腰,就毫不留情地把人按在自己巨物上。
“啊啊——”咬着唇不愿发声的弥夜终究还是被一举捅进深处的肉棒激得失控了,长睫抖动,漂亮的蓝眸里不断湿漉漉地淌出泪来,“哈……啊啊……唔嗯……难受……”
“难受就对了。”墨求激烈地挺动着,毫无规律可言地猛干起来,“这是惩罚。让你说不该说的话。”美人的衣服早已被他扒下来,两条光裸的长腿又细又白,不自觉地勾在他腰间,看得浑身燥热的男人一把托起美人屁股、操得更狠。
上半身没有支撑,被凶猛奸淫的弥夜被迫搂住男人的脖子,送上门的唇瓣被不懂节制的家伙含进口中,舌头被吸得酸麻难耐,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出。
“呜……咕嗯……”被吻得呼吸不过来,弥夜可怜地落着泪,等到终于被放开,便忍不住哑声示弱道,“哈啊……不行了……呜嗯……真的……”
今天一天被操了太多次,到了现在,后穴被肉棒轻轻一捣就疯狂抽搐,更何况男人还干得这么狠。弥夜抱着男人的脖子哀求,被操得受不了,惹人怜爱地主动去亲对方的唇角,意识不清地撒娇道,“别做了……呜呜……”
“怎么不行?玩家的身体素质都很好,这才到哪里,我看再做一夜也没问题。”被美人可爱的小模样勾得心尖绵软,总算不那么气了,墨求稍微放缓了动作,但嘴上又变得有些不饶人。
他早就注意到阴影里的人影,知晓自己的队员找过来了,却没有提醒弥夜,而是享受着美人无意识的亲昵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慢的捣动也让弥夜难受得要命,肉棒从容地推进着,一点点进到深处,把途径的穴肉毫不客气地碾压过。敏感的嫩肉被徐徐摩擦时,弥夜整个人都被磨软了,感受着奇异的瘙痒和过度的满胀感,无所适从地去蹭男人的胸口,“拔出来……哈啊……我不……呜呜……再也不……嗯啊……提死字……”
剧烈战栗着的美人,被快感逼得,把一句简短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他却不清楚这句认输的话使另一人听得直皱眉。哈尔森走上前来,第一次露出严肃的表情,“什么死不死的?”
“你之前没听见?”拥着美人在怀的墨求心情原本还可以,但提起这事时骤然又变得不爽,“……他要我杀了他。真是疯了。”
哈尔森找到他们时正好错过那几句话,闻言,脸色顿时十分难看。老好人生起气来才是真恐怖,语调低沉,质问道,“为什么?”
“你问他吧。”墨求也余怒未消,便没有帮弥夜拦着。于是还在高潮的小美人赤裸的脊背上搭上了另一人的手,男人灼热的掌心烫得他抖了一下。“夜,为什么说那种话?”
被哈尔森抱了起来,总算脱离了快感地狱,缓了好一会儿,弥夜才迷迷糊糊地认识到现状。眼眸中含着泪,看不太清男人危险的神色,美人干脆挑明一切,“……不识好人心。不先杀了我,受伤的就会是你们。”
他率直地伸出手,玉似的手腕上逐渐浮出银白的十二翼天使图案,“被教会派人卧底到身边了,还天天想着做这种事。现在可以动手了吗?”
挑衅的语气,全然忘了自己方才是怎么哭唧唧地求饶,弥夜犹带着潮红的脸上浮现出冷淡又高傲的神态,“异教徒,你们会为自己的反叛付出代价。”
本以为二人会非常震惊,然后迅速解决掉他这个隐患,谁料墨求和哈尔森并未表现得有多惊讶,不如说像在意料之中。
弥夜被抱到床上时,还有几分疑惑,“不杀?……难道说,想把我当作人质来换取权益吗?”
“说什么呢?”墨求揉了揉他的唇瓣,“既然他们把你派来,就别想再要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们都猜到了。”哈尔森补充说,“能和‘路西法’相熟的存在,在教会里地位一定不会低。”
此事被轻轻揭过,哈尔森俯下身来,贴到美人耳边,“宝贝,你还没说,自己为什么求死。”
搞不懂这两人的脑回路,但敏锐地意识到不妙,弥夜避重就轻道,“……良心发现而已。”
他其实很擅长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如果换成别人,恐怕就被他糊弄过去了。可惜他面对的是警觉的墨求和心思透彻的哈尔森。
哈尔森兑换出一卷软绳,把美人的手腕轻柔地捆了起来。弥夜想挣扎,却被一旁的墨求牢牢困住了。
“你们想做什么?”尚存着侥幸之心,白发青年放柔了语气,“真的不能再做了。”
“说谎。”哈尔森不容置疑道,也不知是在评价他的哪句话。
“既然是炽天使,这种程度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墨求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夜,我们只是想听真话。”
糟糕的预感成了现实,弥夜长睫颤动,紧紧抿唇,乳尖被轻舔的时候,控制不住猛然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的乳头,是被那个堕天使吸出来的吗?”含吮乳肉的男人停了两秒,模糊不清地发问。
“不是!”只这一下便让美人身体发软,差点忍不住呻吟的白发青年颇为羞耻,但又不得不顺从他们、以便获取怜惜,“我只和他做过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话。哈尔森满意地点头,“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恋人?”
有些犹豫,不知照实说出会不会让这两人不悦,弥夜沉默片刻,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自己这种反应反而更有问题,于是轻描淡写道,“……已经分手了。”
那就是交往过了。果然,二人很是吃醋。乳头被重重吸了一口,弥夜一时不防,甜腻地呻吟出声,“啊啊——”强烈的电流窜过身体,美人眼泪都出来了。
“你喜欢他?”墨求板着一张脸,“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险些被直接刺激到巅峰,从酥麻余韵中缓过气来,弥夜十分为难,不知该怎么回答,“我不喜欢他。”
另一边乳尖也被狠狠揉了一下。这下是着实刺激过头了,弥夜绷直身体,柔媚地尖叫起来,“哈——啊啊——”玉茎抖动着吐不出东西,后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潮吹了。
“呜呜……”香舌微吐,双眼翻白,沉浸在快感中足足十余秒,美人才可怜地哭了起来,“我真的不喜欢他……”
“不喜欢还跟他交往?”哈尔森冷声道。
弥夜解释不清,苦恼地蹙着眉,没来得及抱怨,便被男人揽着腰抱在了膝盖上,从下往上顶了进去。
“唔嗯……”高潮中的穴肉被凶猛的抽插,又酸又麻,让人实在受不了。美人委屈地看向身前好整以暇舔吻着自己胸口的墨求,纯净的蓝眼睛水光潋滟、无比动人,“呜……我没……呜啊……说谎……”
“他也没说你说谎。”墨求笑了一下,好心提醒。哈尔森只是在气美人草率的态度罢了。明明不喜欢,还让那个堕天使占了便宜,此刻居然认识不到错误,确实可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分析着,墨求也有点恼火,本来还怜惜美人两分,现在干脆毫不客气地加重了动作。两个男人不愧是老队友,配合有加,一前一后把弥夜玩弄得说不出话。
哈尔森射出来时,两处敏感点被极致攻击的美人已经高潮了数次了。迎接精液的后穴被烫得再度喷水,然后终于获得了短暂的休息。被抱进墨求怀里的弥夜急促地喘息着,漂亮的脸上满是清澈的泪痕,眼尾和双颊都泛着艳丽的桃红色。
“现在回到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想死?”男人暧昧的低语,仿佛恶魔的低吟,在弥夜耳边轻轻响起,“和谁有关?”
一针见血的提问。白发青年想装作没听见,羽睫微敛,下一秒,就被粗大阴茎一举挺到深处。
拿这两个流氓没有办法,虽然没有提及妹妹,弥夜还是自暴自弃地把真相告诉他们了,“呜……我的亲人想要我死……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嫌这二人多管闲事,美人的语气带出几丝不快。他本以为又会被趁机“惩罚”,谁料湿润的眼睑被轻轻亲了一下。
“当然有关系。”哈尔森温声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我老婆了。亲人对你不好没关系,我会爱你的,夜。”
弥夜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顿了一顿,耳边又被墨求亲吻,“他抢了我的台词,夜。我会比世上任何人都更爱你的。”
爱,讨厌的字眼。白发青年逃避似的偏开头,又被男人抬着下巴深吻。接下来的情事温和多了,几乎让弥夜真的体会到被爱的感觉。可那明明是不可能的。他早就丧失情感方面的机能了,除了对待自己的妹妹时……
不愿承认心中有些许波澜,弥夜闭上眼不去看他们。那两人都是人精,自然猜出他的意思,也不逼迫他,只一左一右把人抱住。被夹在中间的美人被一个吻着,还被另一个轻轻顶弄后穴,怎么入睡的都不清楚,在无尽的快感中做了一个又一个淫乱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艾翠丝就发现了他们三人的关系变化,神色微妙,趁哈尔森把弥夜带去闲逛的时候,询问嘴角挂笑、像中邪了似的墨求,“队长,你们把新人……?”
向来冷着脸难相处的队长乐呵呵地瞥了她一眼,让艾翠丝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你说弥夜吗?他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艾翠丝对这个说法颇为质疑。更何况墨求提也没提把美人带走的哈尔森一句。如果队长是新人的男朋友,那另一个队友是新人的什么,舔狗吗?
艾翠丝很迷惑,但艾翠丝不敢说,“那祝你们恋爱愉快?”
“嗯。”墨求毫不客气地接收了这句祝福,又补充道,“很快会结婚,到时欢迎你来观礼。”
“……”说得很真,艾翠丝差点要信了。不,其实她已经信了。一方是共事多年的队友,一方是很有好感的新人,对他们的结合,艾翠丝自然要全力献上祝福。
不久,回来的弥夜收到了一个礼盒。他困惑地望向面前的女子,不明白突然送礼是什么原因。只见对方静静地盯了他一阵、然后脸慢慢红了。
“好漂亮,是我我也心动。”红着脸的艾翠丝嘀咕道,“可惜已经有老公了。”
美色误人,垂涎了两秒,女子就迅速跑走了。徒留弥夜讶异地待在原地,“……什么老公?”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打开礼盒一看,果然应验。一整套华美的婚纱,赫然是自己的尺寸。猜也猜得到是谁乱说话,美人拿着这套婚纱找墨求兴师问罪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做得不错。”见到这份礼物,墨求倒是挺满意的。
新仇旧怨累加在一起,弥夜瞥了他一眼,放下婚纱转身要走,一副再也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墨求厚着脸皮把人抱住了,低声下气地哄他,“老婆,怎么了?不喜欢这种款式?那我让她再换一套。”
弥夜难以置信地扭过头,不知道这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份上,“不要胡说。”
墨求一边亲他的脸一边给他脱衣服,“没胡说,昨晚你不是同意了吗?”
弥夜仅是不说话,就被这人理所当然地视为默认。提起昨天的事,美人又有些别扭,他不想再听到那个字了。
然而男人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婆,我好爱你。”
弥夜闻言,羞赧得颤抖起来。墨求没错过这个机会,温柔地含住了美人的唇瓣,细致耐心地吻他。炽热的爱意几乎要把弥夜灼伤,等回过神来,那套半透明的婚纱已经套在美人雪白的娇躯上了。
讨厌被爱。记忆中的爱和痛苦是全然绑定的。何况以弥夜的观点来看,他也不认为罪行累累的自己有何价值。一时的迷恋说明不了什么,总有一天这些人会后悔的。
美人还在思虑重重,男人的手已经隔着婚纱揉上了他的皮肉。纱衣的触感很特别,皮肤被磨动着,不由泛起了可口的粉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抖了一下,弥夜去推他,低声道,“清醒一点,你应该很厌恶我。”
闻言,墨求回忆起之前是怎么对待对方的,对那个心里喜欢但不敢承认的自己感到啼笑皆非,“不,我从未厌恶过你。从前是我太幼稚,抱歉。”为了增加说服力,他给美人出示了一盆野花,“这是你送我的,我一直珍藏着。”
证据摆在眼前,连自己都忘记了的小事被男人珍而重之地存放在心里,弥夜没法再欺骗自己。美人咬着唇,脸红透了,半晌,才无理取闹,“不行。”
“为什么不行?”
“反正就是不行。”
胡搅蛮缠的老婆也很可爱。墨求宽容地顺着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把美人胸前的乳肉隔着婚纱舔进口中时,男人心满意足地抬眸凝视着对方满是潮红的脸。老婆的淫叫声又甜又娇,勾得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这么色这么诱人的老婆,是他一个人的。——什么哈尔森?此刻的男人不认识那个人。
没有脱掉婚纱,只撩开裙摆插了进去,墨求贪婪地欣赏着老婆迷人的样子。洁白的纱衣把美人的肌肤衬得更白,繁复的装饰让白发青年像城堡里的梦幻公主。而墨求自己,就是抢走公主的恶龙,把心尖的珍宝牢牢地锁在怀里,不容任何人觊觎。
美人被满心怜惜的男人轻柔地操弄着,在轻飘飘的快意中沉沦下去,露出了迷乱的表情。情潮起起伏伏中,男人的吻落了下来,然后是再度的告白,“我爱你。”
猝不及防的精神攻击,弥夜战栗起来,过分羞耻,以至在满含爱意的话语中骤然达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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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拂过,站在甲板上的男孩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痞气声音。
他很少做关于过去的梦。弥夜想。然后嗯了一声。
“怕吗?”丹尼尔掐灭雪茄,走上前,好奇地问。
看上去不超过十四岁的白发小孩像是纯洁的天使,一双漂亮蓝眸映出一望无际的碧空,但却板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哎,你知道吗?”丹尼尔笑道,“越是装得强硬,别人越能看出你的虚张声势。”
“你是在说我色厉内荏吗?”反手将枪管抵在对方腰间,弥夜甚至没有偏头看一眼,“训练中,我的各项成绩都是最好的。包括心理素质方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不在乎枪械的威胁,笑得捂着肚子,“喂喂,我们是黑帮,你怎么像个乖学生一样啊?”
被大笑的男人从气势上压倒了,弥夜感到很不自在。果然,他不喜欢和人交流。男孩抽回枪,转身要走。
丹尼尔握住了他的手腕,“这可不行。”男人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咧嘴,“我得负责指导你才行。”
谈生意的时候,男人果真把他带到身边。被众人瞩目,弥夜心中不适,下意识地想转开头,回想起刚刚男人说过的话,不知怎的,停了下来。
“表现很好。”结束后,丹尼尔摸了摸他的发顶,“没有露怯。不过,要是再多点笑容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干这一行很危险,男人说,但作为前辈、我也希望你能尽情享受自己刺激热血的少年时光,所以平时,就不要太紧绷着吧?
做不到。男孩想。一旦放下防备,就好像把要害暴露出来、任人宰割。那样才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交谈间,两人乘上回程的汽车。半途,变故突生。玻璃炸裂的时候,弥夜把对方挡在身下,令久经考验的男人都愣了一下。
三年的训练,幼小的孩童的确如他所说,各方面的应对都很出色。以车身为遮挡物,从窗口点射,用小口径自动装填手枪干掉了50米开外的杀手,然后翻到车前座,将倒下的司机扯开,没有驾照的男孩握上了汽车的方向盘,猛踩油门。
“我还记得你那时候的反应,把我都惊到了。”转眼四年过去,接替了上一任副帮主的丹尼尔找到弥夜,如是说。
被帮主和其他帮派的势力视为眼中钉的男人看上去沧桑了不少,仍旧抽着烟,笑起来多了一丝沉重,“喂,小鬼,”他还是把成年了的弥夜当成小孩,“不如我们逃吧?这儿的生活太没意思了。”
弥夜连头都没抬,一目十行浏览着这次的交易列表,直白道,“不。”
“啊,我知道你有个妹妹,带上她一起也不行吗?”丹尼尔有些失落,又不死心。
少年顿了一下。这四年来,丹尼尔没少帮助他。妹妹罗拉一个人待在家里,照顾她的人也是丹尼尔掌过眼的忠仆。这些安排,被刻意隐瞒的少年有自己的渠道得知、也未曾忘记。
“你走吧。”想了想,弥夜平静地回答,“他们找不到你。”
看起来男人早已准备妥当了,但就是流连在侧,不肯离去。被他围着转的少年有些厌烦,又隐隐担忧,“再拖下去说不定就走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不走了。”丹尼尔吊儿郎当地说。
是因为我吗?有那么一瞬,弥夜产生了错觉,想问出这句话。但他又一想,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从少年起就在血与火中打拼,或许不至于这般感情用事吧?
不然,答应了算了。虽说三年之后就会离开现世,最好不要和人有太私密的牵扯,但恩人又是不一样的。弥夜考虑着,要张嘴时,恰好有人来找,那句同意也就不得不暂且吞进口中。
当晚,丹尼尔死于车祸。去世时,他把同乘一车的弥夜护在身下。像一个历史的轮回。
“这样一来,不就是为我而死的吗?”男孩低声道。海面在眼前波澜不惊地展开,碧蓝的海水静静地脉动着。
“小鬼,你说什么?”丹尼尔拍拍他的肩,玩笑道,“说谁坏话呢?”
弥夜侧过身,蹙起眉。
“别摆着这副表情啊,一点都不可爱了。”其实觉得他很可爱,但男人就是要逗逗他,“怎么样,别自顾自地背负太多,依赖别人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的。”
突然很生气。弥夜紧紧抿着唇。
“怎么了?”丹尼尔感到迷惑,挠挠头,“……刚刚的话里有什么雷区吗?我还以为自己说得挺好呢。”
“给我加重负担的不就是你们吗?”明晰这仅是一个梦境,弥夜无所顾忌地直言道,“自顾自地施加感情,不管别人想不想要。希望我依赖你?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一些扰乱别人内心平静的话,说什么爱他。完全不明白,这对于罪孽深重的人来说有多沉重。放弃了一切,甘愿置身地狱深处,没有期待也不会失望。但一旦被人将美好的东西置于眼前,便会重新认识到自己的卑劣。与爱和希望都不相称,原本不在乎这一点,这些人偏偏要他心乱如麻。
“反正都要死,干脆由我直接动手好了。”烦躁地,弥夜抽出枪来,抵到男人喉结处。梦里,两人是初次相遇,做到这一步,对方就该反击了吧。
“你是在怪我先走一步吗?”但是,丹尼尔并没有动手。男人神色沉静了下来,不像初遇时,倒像是四年后的他了。
梦是混乱的,时间线颠倒复杂。低头发觉自己也是成年后的模样,弥夜并未有多惊讶。“是。”他厌烦地说,“别来招惹我,那样我也不会认为是自己的责任。”
背负妹妹的命运已经竭尽全力了,弥夜实在受够了一个两个的都想过来扯上关系。
“乖孩子。”丹尼尔咕哝道,“所以我才说,你只是装出来的强硬罢了。”
心头火起,弥夜讨厌他说这话的语气。把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强行视为误入迷途的羔羊,充斥的偏见与傲慢令人不快。更何况,以前若还能拿妹妹当作厚颜无耻存活着的借口,如今事实却证明连妹妹也忍受不了罪恶的自己了。
“很失败。我从未如此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错误。”弥夜喃喃道,把枪对准了自己。
要扣下扳机时,梦里的男人把他扑倒了。枪甩了出去,怒火中烧的丹尼尔扣住了他的下巴。
“不过一场梦而已,你怕什么?”无所畏惧的弥夜抬眸,挑衅地直视对方,“已故之人,还想对我做什么吗?”
记忆里的丹尼尔,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愤怒的样子,不再痞里痞气地逗弄人,反而严肃得可怕,“别把对他人的火气发到我这里,夜,更别发泄到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弥夜知晓他是何意,但并不想承认,“没有这回事。”
“你很气恼他们两个真心爱你,是不是?”梦境的化身无所不知,挑明了双方心照不宣的事实。
“我说了,没有……”那种浑身不适的感觉又来了,抗拒爱、说不上来是胆怯还是厌憎,白发青年逃避地撇开头。
“不是气恼,那就是害羞咯?”丹尼尔低下头,蹭了蹭他的耳垂,暧昧道,“难道说,夜很想有个家庭,所以对成为他们的妻子这件事,感到心动吗?”
胡说八道……刚才还以为这人是自己梦境的具现化,不料此刻对方就说出这种胡话。从未想过做什么“妻子”,弥夜终于后知后觉地怀疑起来,“你是谁?”
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面前把所思所想全都暴露出来,对于成名已久的炽天使来说,可谓耻辱至极了。他催动体内的力量,却发现,它们都诡异地冻结了。
除了神明以外,没有谁能做到这一点。“恶神?”弥夜不敢往某处想,只以为是墨求他们背后的邪神发力。
“不,我只是丹尼尔。”男人舔了舔他的脸,低声道,“夜,你认不出我,我很伤心。”
“用这种手段,真无聊。”弥夜当然不会信他的话,嘲讽道,“卑鄙。”
男人笑了笑,不再辩解,只无端提起某件旧事,“不择手段的大天使长,没有资格说别人‘卑鄙’吧?”隐含着一丝醋意,男人不满道,“晋级副本里,是谁故意半裸出浴,害竞争对手丢人逃逸的?”
弥夜颤抖了一下,清楚他说的是何时的事。和卡斯特尔争夺“米迦勒”之位时,白发青年的确耍了些花招,借此先一步通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他定力不足……”弥夜竭力掩盖面上的羞意,“我只是想遮掩水下的道具……”才装作在洗澡,谁知那人好像一副撞见色情场面的模样、爆红着脸流着鼻血就跑了。本来做好准备再拉扯一番、忽悠两句的白发青年自己也被搞得很尴尬。
“看到那一幕之后,他可是每天都想操你。”丹尼尔沉声道。信徒那些低俗下流的梦,神偶尔也能窥到几分。被迫旁观卡斯特尔那个蠢货在梦里如何觊觎漂亮的白发祭司,明知都是假的,丹尼尔也不由颇为嫉妒,“不过他往往只能亲到你。亚伊尼的梦要更进一步,会摸遍你的全身才醒。”
“别说了!”被不知是真是假的爆料说得羞耻万分,弥夜难得慌乱地打断对方,“我……我不在乎他们做什么梦。无论何梦,都和我没有关系。”
“是吗?”丹尼尔意味不明地揉他淡粉的唇瓣,“的确,他们的梦对于你来说太低级了。在你的梦里……”
骤然记起之前和墨求他们厮混时做过什么梦,白发青年纯澈的蓝眸里隐隐泛起水光,无意识地缩起身子。
“喜欢他们这么对你?”男人把手伸进青年的领口,拨了拨娇嫩的乳头。
弥夜发起抖来,声音变了调,娇媚地吟叫着,“啊啊——不、不喜欢……”
“骗人,”丹尼尔呼出的热气涌到他耳边,低沉的语调让美人产生不详的预感,“明明梦里,都舒服得流出奶来了……”
被墨求和哈尔森轮流操着、睡着时也还在被欺负的美人自然会做荒诞淫乱的梦。梦外他是没有生理需求的炽天使,梦里却变回了普通人。乳肉被不住吸吮、好像要淌出东西的感觉化为梦中流奶的香艳景象,玉茎被过度把玩、在梦里也狼狈地失禁了。一想到那幕荒淫的场景,弥夜岂止是害羞,都难堪得要哭出来了。
丹尼尔爱怜地轻拭他湿润的眼角,安慰道,“没关系,是他们太过分。”说是这么说,男人却也坏心思地想要复刻那个场面。他安抚地吻上美人的嘴唇,舔进湿热的口腔,把瑟缩的小舌头吮得咕叽作响,同时手指按上美人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嗯……咕……”水声暧昧地回响着,难耐的喘息全被堵在口中。起初对方是柔情的,试探地探入,轻缓地舔吻,但就在弥夜别扭地躲闪、要推开这人时,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舌尖早已被吮得酥麻,再被狠狠一吸,弥夜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呜……”羽睫轻颤,美人琉璃似的蓝眸里流动着粼粼的水色。衣袍在蹭动间散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半裸的美人无力地伸出手,搭在男人炽热的手臂上,像是要拒绝,却丝毫阻止不了对方的作乱。
无论多少次,弥夜都适应不了这种感觉。太近了。他人的身躯紧紧地贴过来,滚烫的体温要把人灼化一般。过分的亲密让他心生畏怯,想逃开,却又被人牢牢地抱着。
“咕啾……咕啾……”亲吻得太久,就算被稍稍放开,白发青年也再没有能力挣扎了。他睁着一双雾蒙蒙的蓝眸注视近在咫尺的男人,被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搞得很不自在,又逃避地合上眼睑。美人瘫软在原地,被不知节制的男人漫长地索吻,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楚楚可怜地闭着眼、颤抖着长睫,漂亮的小脸上已是潮红一片。
“哈……啊……不要……”终于停下了,弥夜急促地吐息着,下意识睁开眼。见披着丹尼尔皮的男人又有些意动,不由慌乱地推拒他,“别……你走开……你不是丹尼尔……”
男人觉得他很可爱,一边抚摸他的小腹、像给紧张的小动物顺毛,一边温柔地低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在弥夜心里,丹尼尔那个没有边界感的家伙是他早年的导师,也类似于半个父亲。虽然有些讨厌对方的自来熟,但弥夜多少也还是敬重那人的,在对方去世时,也并非没有动摇过。正因如此,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画面,被过于熟稔的“长辈”抱在怀里当作情人一样地宠爱着,怪异又禁忌,总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此般理由不便言说,美人吞吞吐吐道,“他不会做这种事。”
男人失笑了,“这么迟钝?当初我天天围着你转,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逃跑时也要带你一起走,还以为你已经懂了我的心意了。”
“那是……”弥夜有点着急了,口不择言地辩解,“那是他把我当孩子……”说出后脸都红透了,这话说得就好像,自己真把对方当成父亲似的……
白发青年恼羞成怒,脸色冷下来,不再和男人交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眸还泛着诱人的水光,便已经开始单方面地冷战。丹尼尔拿他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黏糊糊地去吻他。美人紧闭的粉唇被耐心地舔开,不一会儿就丢盔弃甲,被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柔软的小舌被不住吸裹,酸麻的电流涌遍全身,弥夜难以忍受地张口呼吸,却被人更深地舔了进去,不由轻微地战栗着。
“呜呜……”被反复地索取着,光裸的皮肉还在被细致地爱抚,美人强行忍耐着,不想表现出丢人的一面,到底还是控制不住,低低啜泣了起来。破碎的哭声甜腻而勾人,引诱得男人不由自主去舔他的眼泪。
“不要亲了……”弥夜怕他再继续,不管不顾地抱上他的腰,把脸埋进这人颈窝,“不许你再亲了……”
好爱撒娇。男人想。平日是欣赏不到他这副情态的,也就只有在巫山云雨间,白发祭司才会娇滴滴地讨饶。
两人都还待在地上,既然白发青年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古神的化身也就不客气地把人公主抱了起来。赤裸的青年蜷在他胸前,在他的掌下发着抖,皮肤泛粉的模样真是情色又可爱,温热的泪水濡湿了薄薄的衬衫。
丹尼尔把惦记了数十年的漂亮祭司抱到了大床上,将缩成一团的人展开,从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下来。舌头舔上乳肉时,果然见眼尾飞红的美人痛苦地喘息起来、十分忍受不了似的。
“有那么难受吗?”男人恶劣地揉弄粉嫩的这处,力道很轻,但已经足以让美人轻微地抽搐。
不知怎么的,弥夜的乳肉异常敏感,碰都碰不得一下,稍微被粗糙的指腹碾过,激烈的电流就让他爽得吐出舌尖,“啊啊——别……别碰……”
高高在上旁观一切的古神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叹口气,“都被男人玩熟了,好可怜。”
迷迷糊糊的美人感受着胸口加重的力度,发痒的乳尖被狠狠揉捏,强烈的快感击穿了他的防线,不自觉地尖叫出声,涎水也流了出来,“啊啊啊——呜呜……别……哈啊——”腰身克制不住地绷直,胸脯挺动起来、更把弱点送到男人手里,不耐玩的美人被男人揉着乳头,颤抖着,很快达到巅峰,玉茎射出精液,微红发肿的乳尖高高翘了起来。
“哈啊……呜……”狼狈地低喘,满脸泪痕的弥夜浑身酸软,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刚刚发泄过一次,却并不如何痛快,反而有种沉闷的感觉牢牢堵在胸口,憋胀着,让他难受地皱着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轻轻弹了一下翘起的乳尖,意料之中地看到美人呜呜咽咽地痉挛起来,“想被吸吗?”男人坏心地逗弄他,“都肿得这么高了,好色情。”
春潮涌动,满面红霞的美人焦躁地咬着唇,猜到梦境接下来的发展,死活不肯松口,奈何男人故意撩拨、围绕着他的敏感点轻轻打转。瘙痒胀痛的地方不但没有被抚慰,周边的乳肉还在被不断刺激,美人终于失控地大哭起来,“不要玩……呜呜……好难受……”
丹尼尔只是想让他诚实地面对自身的欲望,见状也没有心软,怜惜地擦拭美人清澈的泪水,还在低声哄劝着,“明明很舒服,承认‘想’就可以了。”
弥夜不愿意说那种丢人的话,只娇气地去蹭男人的手,满含水汽的蓝眸已经有些失去意识,还不服输地要男人主动去安抚他。被这种又娇又傲的小美人蹭着掌心讨好,谁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丹尼尔无奈地低下头,去帮他疏解。炽热的口腔把肿胀的乳头含进其中时,弥夜爽得娇声淫叫起来,“啊啊啊——”
乳尖被轻咬着,紧合的乳孔被不住戳弄。乳肉被重重吮吸,又酸又涨的感觉得到了暂时的缓解。被男人含吮的左乳舒服得轻轻颤抖,寂寞的右乳却还痛苦地挺翘着。弥夜无意识地伸手,想要自我疏缓,却被不满的男人按住了。丹尼尔一心想完全占有他,甚至对美人自慰的行为也会感到吃醋。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这么需要我。”男人含糊地喃喃道,“不能自己玩,那样会把我抛到一边。”
占有欲涌现得太过旺盛、以至于变得很不讲道理,丹尼尔制住弥夜的手,轮番吸吮他的乳肉。滑腻的胸脯被男人吮得艳红,被情欲主宰的美人只是不断地呻吟、哭叫着,没有精力去谴责他。乳白的液体从被舔得合不上的乳孔中溢出来时,弥夜再一次哭泣着高潮了。
香甜的乳液吸引了丹尼尔的注意力,他迅速地吞咽着,把为数不多的奶水全部吸进了口中。酸胀的感觉逐渐褪去,弥夜被吸得爽快,不由娇怯怯地把胸乳往男人嘴里送。但快感过去,没有奶水的胸脯很快又发酸发麻,翻脸不认人的小美人把贪得无厌的男人往外推,不许他再吸再舔了。
“坏宝贝。”丹尼尔被逗笑了,抬起头,还要再去揉美人的乳肉时,就见对方干脆地翻过身,把胸乳挡在身下。
神志不清的弥夜急中生智的做法也娇憨得要命,把满心爱意的男人可爱到了。男人索性顺着他,把手伸向了雪腻的臀肉,手指不客气地插进紧致的后穴,才发觉里面已是湿漉漉地收绞着。
“嘶,好紧。”丹尼尔感叹道,抽出了手指。发情喷水的后穴哪还需要再扩张,用指头却是浪费了。男人把粗硬的阴茎抵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挑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护住身前没护住身后的白发美人不自觉地轻哼,湿软的穴口轻轻吞了半个龟头进去。
“好热情。”男人笑着调侃他,“早就想吃肉棒了吗?”
神智模糊间,弥夜还知道回头瞪他,但被美丽的蓝眸傲慢地一瞪,男人立刻控制不住地深深一顶。“啊呜——”自食其果的美人柔媚地叫出声,被凶猛的操干欺负得说不出话。
丹尼尔的阴茎太长,碾过美人骚点时,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刚开始弥夜没有察觉这件事,还在动情地低喘,后面被越进越深,深到让他怀疑自己要被捅穿时,才逐渐害怕起来。
“啊啊——太深了……不要……别再进了……”故技重施,美人哭唧唧地示弱,想去蹭男人的手臂,可惜姿势并不方便,加上男人此刻正是上头的时候,求饶丝毫没有得到怜悯。
丹尼尔操得极深,把抽搐的肠肉完全碾平,不断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把美人后穴操得直喷水。又射了一次,弥夜的玉茎实在吐不出精液了,被柔软的床单磨得直发抖,惹人怜爱地轻晃着。丹尼尔一边操他,一边还不忘把手伸到美人身下帮他抚慰,滚烫的掌心将瑟缩的玉茎握在其中不断摩擦,很快让美人痛苦地战栗起来。
“啊啊——啊啊啊——”想抱怨,也早已说不出话,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弥夜感到小腹有热意涌上来、玉茎有什么东西要漏出去时,可怜的小肉棒还在被男人拨开包皮轻轻揉弄着尿眼。
不要……不想尿出来……太丢人了……想是这么想着,被操得流着涎液双目翻白的小美人却是根本传达不了自己的意思。被男人按在床上深深后入着,颤抖的小肉棒也被随意地把玩。炽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射进后穴时,白发的祭司终究控制不住,狼狈地失禁了。流出尿水的玉茎还在被男人好奇地玩弄着,美人一边哭一边高潮,恐怕这辈子都忘记不了这一次的快感。
以为总算结束了,哭泣着的美人无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却被男人翻过了身、又从正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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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妹妹并非我的信徒,我看不透她。”
这两句话,就是梦境之中的古神留下的最后信息了。弥夜睁开眼,陷入短暂的失神中。片刻后,他从床上起身,推开搂抱着自己的墨求,披着睡袍来到露台上,拿出了通讯卡。
“稀客呀~”爽朗的女声从那边传出,是代号为“乌列”的炽天使、擅长占卜的露西。隐居在游戏世界某处的女人不理世事,或许不知道弥夜的现状,又或许早已通过观星明了一切,“亲爱的弥夜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解罗拉的去向。”弥夜平静道,“她是来去自由的能天使,我找不到她。”
“诶?”露西有些失望,“原来是为了找妹妹啊。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死妹控。”
“你说什么?”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让人无端听出几分威胁。露西忙敷衍过去,“哈哈,哈,什么都没有。只是这种事找蕾娜塔会更好,且不提能力,她和罗拉的关系不是也挺不错吗?”
弥夜顿了一下。他不是没想到那位代号为“蕾米尔”的炽天使,对方“记录”的权能与露西相反,是体现在“过去”而不是“未来”的。但是……找那人,就有一定可能暴露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弥夜不敢想象水晶球里浮现出自己和人上床的景象时,文静寡言的蕾娜塔会是何种表情。
“……不必。”白发蓝眸的漂亮青年轻咳一声,“请你为我占卜吧。”像是知晓怎样才能打动对方,他诚挚地补充道,“在所有炽天使里,我最信任你。”
温柔乡,英雄冢。露西不是英雄,但还是被美人柔和的话语蛊惑了。“你啊……就是个感情骗子,”女性炽天使不满地低声嘀咕道,“就算明白你的本性,也会被那副伪装出来的温柔模样欺骗了。”
如果是以前,大概弥夜会一笑了之吧,但是如今,他突然若有所思,“这样,很过分吧?”
未曾料到一句随口吐槽得到了当事人的回应,露西愣了一下,不自在道,“也没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吗?”白发青年把玩着通讯卡,神色莫名,“如果有人喜欢上了这副伪装,凑近一看却发现我不是他们所想的样子,岂不是会很失落?”
这种口气,倒像是在针对某些特定的人发言。露西感到犹豫,“怎么了,夜,是格雷尔做了什么吗?”占卜的“乌列”,的确是在炽天使中和弥夜关系最好的,也是唯一清楚白发祭司那位不知名的恋人的身份的。天生黑羽的炽天使格雷尔,被赋予了“路西法”的称号。为免同僚之间传出不好听的言论,弥夜并未将两人的恋情公之于众。
“和他没关系,”弥夜停顿一瞬,确信露西不了解这件事,便告诉她,“不过他确实做了些什么。从炽天使叛变为真正的堕天使,还组织起叛军了。”
“你怀疑罗拉随他一同叛变了?”露西总是那么敏锐。但并非如此。弥夜苦涩地微笑起来,“怀疑过,但又打消了。至少现在,格雷尔不打算和教会全面开战,也没有与我为敌。”前段时日在副本中的会面,让弥夜意识到这一点:格雷尔不想伤害他,因此绝不会允许他珍爱的妹妹加入有危险的那一方,——漆黑的堕天使从始至终不愿和绝情的地下恋人翻脸。
想到格雷尔,就又想起其他男人。在“炼狱”中待了数十年,弥夜从没察觉自己这般受欢迎。便是神明都特意托了梦,表达对他的喜爱。是之前的自己太过专注于妹妹,所以从来注意不到这些吗?白发祭司不知道,他只清楚自己感到很困扰。
“也许,很多人都被这副外表蒙骗了。”白发青年轻声呢喃,“我不确定,……是否值得被爱。”
轻而又轻的语调,但露西还是听清了。她非常意外,“你怎么能这么想?实力、外貌、性格都是千里挑一的你,有真心的爱慕者不是什么稀罕事吧?不如说,谁能对你无动于衷,我才要敬佩他呢。”
能这么轻松地看待事情就好了。白发祭司沉重的神情缓和下来,投向女性友人的视线变得温暖,“谢谢。露西,你总是这么积极乐观,就像热烈的阳光一样。”
被美人真诚的夸赞说得脸红,女人连连摆手,“夸我也没有好处。别说了,我这就开始为你占卜。”
心跳得很激烈,露西捂着脸,暗暗地抱怨:果然这个男人很擅长勾引人,随便两句话都让人心脏砰砰乱跳。但她知晓弥夜有亲密关系障碍,因此永远也不会走进对方划下的私人领域。想和这样的男人成为恋人,恐怕非得有死皮赖脸的精神吧?格雷尔就是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女性炽天使曾衷心希望他能让白发祭司获得幸福。只是,终究一声叹息,露西抽出了塔罗牌。
“水元素,湍流。”女人将印有繁复花纹的纸牌倒过来,“礁石,象征海。你的妹妹应该在海洋副本。”
独自进入深海副本时,弥夜穿了一身棕色的刺客袍。呢绒的兜帽遮住他半张脸,只露出优美的下巴和花瓣似的粉唇。银灰的排扣右侧,亮闪闪的徽章上雕刻着一朵漆黑的罂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玩家的身份进入,站在黑夜中的灯塔上,青年优越的视力捕捉到了那一幕:茶色长发的人鱼从海面浮出,搭到了名贵的三桅柚木船上。作为扮演型NPC引诱无辜玩家的女人,正是弥夜长久未见的妹妹。
“罗拉。”无声自语,白发青年深深地凝望着远处的对方,“对你来说,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喂喂,别靠近那个NPC,她显然是高风险boss啊!”有人嘶声叫喊。
不受控制步步前进的玩家骂骂咧咧,“你以为我想?敌人的魅惑技能根本挡不住,完全被控住了!”
在清醒状态下逐步走向死亡可不是什么良好体验,玩家急切地分析着,“深海,人鱼,这是童话副本吗?或许我应该扮演王子……”
“你看她像童话里那位无害的小美人鱼吗?还扮演王子,恐怕人家直接就把你撕碎了!”队友之间是利益共同体,其他人也着急得不行,“大佬呢?快把大佬请过来!”
和他们临时组队的高级玩家悠悠然从船舱中走出,抽出了一张召唤卡,“放心,S+副本里得来的高等道具,绝对能救下你们的朋友,只是价格嘛……”
这种到处与人搭队的大佬玩家是游戏里雇佣兵一般的存在,明码标价,其他人也没什么好抗议的。肉疼地付出一笔高昂的佣金,还在被迫接近危险物的玩家眼巴巴地等着受人搭救,也如愿看到了绚烂的烟花。
“啊!!”罗拉是四翼的中阶能天使,仅比一对羽翼的低阶天使/大天使强上一线,本来在B级副本里应对玩家绰绰有余,谁料对面持有S级的道具。一时不防,女人的手臂被烫伤了。长发飘飘的人鱼向后倒去,跌进暴风雨下的滚滚波涛里。
“乘胜追击!快,攻击她!”玩家们抓住时机,纷纷拿出道具启动战斗。
弥夜蹙起眉,身形一晃,来到了船边。
教会高层成员负责维护秩序,罗拉原本不必参与这些副本。她向来没有晋升的欲望,明明是仅次于最早一批加入的,可同期神官有的都已经升为高阶座天使乃至智天使、停留在中阶的也皆是六翼力天使或主天使,只有她还堪堪止步于中阶入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弥夜问起时,这位活泼的妹妹总是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说自己有哥哥保护。无奈的白发祭司也就只好随她玩得高兴。宠爱妹妹的哥哥惯来以为对方流连在风景出色的低级副本里玩耍,未曾猜疑过,此时却是真切明白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方究竟在做什么。
B级,不算低等副本了。和众多玩家对抗,能获取极高的积分。拥有那么多积分,却不用来升级,再联想到神明的提示……
罗拉,你信仰了邪神吗?弥夜几乎想要开口询问。但此刻不是质疑的时候,他甩开长袍、挡住玩家们的攻击,把落入海中的女孩抱了起来。
“哥哥……”受了伤的少女睁开蓝色的双眸,可怜地依偎在兄长怀里,茶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打湿了青年单薄的里衣,“他们故意欺负我……”委屈巴巴地告状,丝毫不顾听到此话的玩家们有多震惊。
弥夜围观了全程,清楚她在撒谎,不禁神色复杂,嘴唇动了动,终归没说什么,“嗯。”
“哎,这位新来的玩家,她是NPC,是敌人,你不会真被骗了吧?”有好心人出言警告,在与青年漂亮的蓝眸对视后,却不由自主地沉默了。颜值这么高,称其为玩家,好心人自己心里都有些打鼓。如果说NPC美人鱼的诱惑大半依靠技能,这位蓝眼睛的白发青年只用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又是这种状况……又有无关紧要的人用渴慕的目光舔舐自己亲爱的兄长。想把他们都杀了。罗拉想。永远站在自己身边、永远投以温柔视线的哥哥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从小到大两人都没有分开过,进入游戏之后,却总是聚少离多。
想毁掉这个恶心的游戏。暴虐的念头不住在心头涌动着。面上,少女仍在楚楚地凝视一言不发的青年,“哥……你不信我吗?”
“我应该相信你吗?”沉默,然后是苦笑,青年轻声叹息,“罗拉,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若是不讨厌,怎么会将刀刃朝向自己呢?若是不讨厌,怎么会一句实话也没有呢?不过白发祭司也知晓自身没有资格控诉她,同为罪孽缠身之人,有些话说出来就太可笑了。
“不,请当作没听见吧。”弥夜从储物空间取出权杖,扬声念诵咒语。剧烈的风暴停息,之后是反扑,青蓝的火焰从天边燃起,将所有的活物都笼罩在灼热的光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怕……”罗拉直面着这一幕,不自觉低喃。
弥夜凝滞一刹,挥动银杖,铺满海面的烈火霎时化为朵朵璀璨的莲花。紫色的花朵神秘而瑰丽,令被护在怀中不受伤害的女孩可爱地笑出声,“哥,你真好。”
弥夜也不由微笑了。
威力巨大的术式吞噬了整个副本,除白发祭司外的玩家无一例外地被传送到了复活点。自成一体的小空间经不住摧残,寸寸破裂。
“教会会找我们麻烦吧?”高兴之余,罗拉迟疑地考虑起其他事。
“没关系。”白发祭司强制性地催动力量,华美的银白羽翼在身后浮动着,“让他们来找我。”
少女定定地望着他,许久,一声不响,然后突兀地笑起来,轻快道,“哥会一直陪着我吧?”
“嗯。”
“我最喜欢哥哥了。”
弥夜怔住了。良久,他温柔地抚摸少女的额发,“哥哥也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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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拉不想和他分开。兄妹二人从前很少分别超过24小时,哥哥再忙,也都会每天露面、花一定时间陪伴妹妹。罗拉不知道这有多珍贵,只知道童年是无忧无虑的,虽然也时常需要在家等待哥哥归来,但永远也不必等候太久,——和现在的时光天差地别。
“乖。”弥夜哄劝她,下意识想按照惯例转过去一笔积分。突然记起妹妹疑似暗地里信奉邪神、要教会内部通行的积分无用,行动一滞,改为递去一叠普通玩家升级用的经验卡。
“卡斯特尔与我不和。”白发祭司对少女解释道,“你留在这里不安全。”
罗拉有些不悦,在千催万劝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兄长背后的十二羽翼完全张开,漂浮在半空中的白发炽天使俨然已经备好了进攻态势。
勇猛暴躁的红发炽天使卡斯特尔,果然一见面就和白发青年对打了起来。代号为“加百列”的善战炽天使,其实对神的信仰相当薄弱,只是这人不服输的性子不允许他屈居第二,所以才经常挑战位列第一的“米迦勒”弥夜。
这次也不算很认真的对战,对于红发炽天使来说,仅是热身的程度罢了。不过他惊讶地察觉,弥夜的应对居然有几分吃力。
“你退步了?离开教会这么久,就是为了把自己折腾得不进反退吗?”卡斯特尔停止攻击,收敛羽翼,皱起眉。
弥夜紧紧握着权杖,如今的他不使用紫水晶之杖就无法调动属于炽天使的力量。没有回答竞争对手的疑问,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来,是为了副本塌陷的事吧。”
卡斯特尔是个一根筋的战斗狂,多数时间想法没那么弯弯绕绕。弥夜本以为他会直率地顺势询问在副本里发生了什么,谁料男人紧绷着脸、不快开口,“不是,我是来找你。”
自从前些日子撞见弥夜向裁决司走去,卡斯特尔到处打听相关情报,但不仅没有搞清楚弥夜遇见了何事,反而很快又听闻对方放弃了“米迦勒”之位不知所踪了。为此好战的炽天使许久未曾与人战斗,整日低气压地徘徊在弥夜可能现身的地点,一心想抓住白发青年向他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次好不容易得知弥夜的消息,卡斯特尔动用强权压制,亲自出马,把本该出面的智天使副手们通通赶了回去。
“你变了,弥夜。”没有戏谑地称呼白发祭司为“大天使长”,男人沉声道,“以前你从不会抛下职责离去这么久。”
弥夜没说话,卡斯特尔更加不解,“而且,这次受害的玩家里有教会编外人员,你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他们身上都携有复活卡,你想过会是什么后果吗?”
“无聊。”慢慢地,白发青年漫不经心道,“成王败寇,优胜劣汰,本当如此。他们召唤天火攻击我,我也只是以牙还牙。”
一股怒气涌上来,卡斯特尔紧锁眉头,“你以为我没听说?他们攻击的明明是一位女性NPC,是谁?是你妹妹吗?”
“是谁呢?”悠闲地把玩着银杖,弥夜懒洋洋的,“抱歉,我好像忘了。”
平日温柔可亲的白发美人,刻意气起人来也够直来直去的男人喝一壶的。卡斯特尔嘴笨,只会重复一遍方才说过的话,“你不一样了。”
弥夜停下动作,静立在原地,“……真敢说。你又了解我的什么?我们两个似乎不太熟吧?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走了。”
“夜!”第一次,卡斯特尔喊出这个爱称,以往因为莫名的坚持,他只能嫉妒地听着别人这么呼唤弥夜。此刻脱口而出,时机容不得他别扭,上前一步就要拉住白发青年,却被对方随手一张道具卡牌甩了过来。
条件反射地,男人也丢出一张自定义debuff卡,脑子里本是计划着定住白发祭司,一对上对方含着薄怒的漂亮眼眸,不知怎的,脑筋一抽,便想歪了。
卡斯特尔被毫不留情地静止在原地,弥夜本人却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异样地双手抱臂蹲下身子。强烈的情潮来势汹汹,白发青年整个人都酸软下来,被那股怪异的感觉折磨得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我做了什么?”难受地捂着胸口,蓝眸里泛起泪光,弥夜咬着牙开口。
夹杂着低喘的诱人声音令红发男人的下体高高竖了起来,卡斯特尔见到这意外的一幕,马上明白原因,也感到极其尴尬,“……自定义debuff,我不是故意的。”
弥夜冷着脸,周身涌起杀意,要站起身,却踉跄了一下,又跌坐到地上。瘙痒感席卷全身,他险些克制不住、自我抚慰起来。强行的忍耐让美人眼角湿润,细白牙齿咬上嘴唇、显然下了狠力气。
“别咬,不然,你拿我泄泄火?”卡斯特尔看不惯他这副自我伤害的模样,双眉紧皱,提出建议。
弥夜狠狠瞪了他一眼,水色潋滟的蓝眸让男人体内的欲火更盛,卡斯特尔不禁轻咳了一声。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万一有其他人来,没有应战能力的自己便是砧上之肉。犹豫片刻,白发美人艰难地解开衣袍,握上自己的玉茎。他的手法很生疏,胡乱地揉弄着,发泄不出来,就轻掐粉嫩的龟头。柔嫩的龟头被这么一掐,又痛又爽,哆嗦了一下,但就是流不出精液,急得美人要哭,又把手指移向自己的乳头。
弥夜的胸乳十分敏感,被隔着衣服掐玩,爽得他几乎要流出涎水,可惜平时被男人这般摸一摸揉一揉就会高潮的美人,今天怎么也到不了巅峰。白发祭司的眼圈都红了,可怜又可爱,勾得男人直吞口水。
“夜,”卡斯特尔劝他,“过来,让我满足你。”
“啊啊——”弥夜一边努力自慰着,一边不忘断断续续地嘲讽他,“做梦……唔啊……定身卡,还有15分钟……嗯……哈……你就待在那里……”说到一半,一时不小心,没把控好力度,狠按了一下乳尖,美人抽搐起来,淫媚地尖叫着。
旁观美人这副不得章法折腾自己的样子,卡斯特尔也不好受。男人思考一番,难得灵光一闪:既然直说没有用,就只能换种方法。没有经验的处男绞尽脑汁,说出一些粗鲁的荤话,“小奶子痒吗?是不是想让人吸一吸?小肉棒肿得真可怜,要我帮你揉揉吗?不过我的掌心都是茧子,恐怕你会受不了吧。”
弥夜激烈地颤抖起来,“呜……不许说……”但见这招有用,卡斯特尔才不听他的,“过来,我帮你摸摸身体。看你的小舌头都露出来了,是想让男人好好含一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发美人羞得眼尾飞红,同时身上的感觉更敏锐了。男人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瞧,仿佛要用灼热的视线操干他一般,把他视奸得直发抖。终于忍受不住,弥夜放弃了挣扎,向卡斯特尔走过来,把这个可恨的死对头推倒。摸出男人裤裆里的巨物时,美人眼睫不住颤动,琉璃似的蓝眼珠里满是惹人怜爱的难堪水光。
扶着男人的阴茎往自己后穴里插时,弥夜不自觉地仰着头,修长的天鹅颈暴露出来,被男人用目光暧昧舔舐。
“我想吻你的喉结。”卡斯特尔舔舔嘴唇道,“就像雄兽咬着雌兽的脖子交配那样。你喜欢被后入吗?我想按着你的腰,捅进你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里。”
“闭嘴!”弥夜色厉内荏地呵斥他。没坐稳,湿软的穴口吞进一小截肉棒,被撑得发颤,“太粗了……呃啊……”
重力因素下,滚烫的龟头粗鲁地顶撞着细嫩的肠肉,青筋磨过缩起的褶皱、把隐藏的嫩肉毫不留情地碾开。难以言说的快意与不适一齐袭来,白发美人急促地呻吟着,“呜……哈啊……嗯……”
“才进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了?那一会儿被完全操开,岂不是要哭出来了。”没全部插进去,卡斯特尔也很焦躁,但他惦记着白发祭司的感受,仍旧用言语不断挑逗着对方。
弥夜不敢坐下去,小幅度地上下吞吃着,用男人的阴茎磨蹭自己发情的穴口。胸口很痒,每一寸皮肉都躁动着、渴望被爱抚,白发青年强忍着不露怯,双手支在男人腰肌上,缓缓地起伏着。
“呜啊……哈……”很舒服,又很难受。说不清什么感觉,弥夜忘记了时间,沉浸在这场奇异的情事里。好不容易快要高潮时,他潮红着脸,痛苦喘息,不觉坐进去更多,被阴茎顶得酸麻又难耐。
被卡斯特尔猛然按倒时,白发祭司还没回过神,雾蒙蒙的蓝眸呆呆地望向红发男人,不待说什么,就被肉棒一捅到底。
“啊啊啊——”久久未得到满足的后穴被粗大的阴茎贯穿了,直接到达了巅峰,激动地潮吹起来。美人高声地淫叫着,身体不停抽搐,然后被急躁的男人扒开了凌乱的衣物。
红艳艳的小舌头被卡斯特尔缠住时,呜呜咽咽地,弥夜无意识地去推他,之后两只柔软的小手就被男人按到头顶,肿胀难忍的乳头也被粗糙的指腹按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粉嫩嫩的小奶头被男人又捏又揉,爽得不停颤动,美人不住挺着胸,要他抚慰得更多。被反复吸吮的红艳小舌被放开时,高傲的大天使长忘掉了矜持,媚叫着要人摸他,“哼……呜啊……痒……摸一摸……”
“摸哪里?”卡斯特尔耐心地回应着他的要求,“小奶子?小腹?还是小屁股?”
“呜呜……”神志不清时,弥夜也羞得不行,“都要……啊啊……哪里都痒……”
情欲折磨着白发美人,全身都好像成为了敏感点,弥夜主动地凑过去索吻,被男人按在怀里粗暴地舔吮。卡斯特尔果真满足了他,细细揉捏过每一寸发痒的肌肤,舒服得美人哼哼唧唧。收绞的后穴被不住捅开,持续地喷着水,在高潮之中又被男人凶猛地抽插着。激烈的电流在发情的身体里流窜着,快感太过猛烈,渴望被填满的弥夜也逐渐吃不消。
“呜呜……”被久久深吻的美人挣扎着,可怜兮兮地摆脱男人的唇舌,“不要了……哈啊……停下……”
“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卡斯特尔掐着他滑腻的腰肢,全根拔出,又全根挺进去,“做人要负责任,可不能过河拆桥。更何况,”他再度深顶,把弥夜顶得控制不住香舌微吐,“明明还想要,怎么能撒谎呢?”
穴肉热情地吸裹着男人的巨物,红肿的小奶头仍颤颤巍巍地挺着,小腹轻微抽搐的白发祭司明显还沉浸在过度的情欲里,香汗淋漓,勾引着男人舔他。
卡斯特尔一面低头吸他的小奶子,一面揉弄他泛粉的小腹,阴茎迅速地挺动着、把湿淋淋的后穴不断捣开。整个身子都陷入男人不知节制的玩弄,被彻底操开操熟了的弥夜失控地大哭起来,“呜呜……啊哈……不要了……”
美人被操得只会含含糊糊哭叫着拒绝的话,甜腻的叫声却只能促进男人的欲望。崩塌的副本中下起骤雨,红发的炽天使展开羽翼把心爱之人护在身下。分明是寒冷的秋季天气,人造的小空间里却始终弥漫着强烈的春情与热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场意料之外的性爱结束后,弥夜被卡斯特尔牢牢护在羽翼下,逐渐恢复了理智。和刚刚争吵过的竞争对手发展到这一步,过程中还主动索求过,没有比这更令人尴尬的事了。白发炽天使半是沉浸在余韵里、半是羞耻,不觉蜷缩起来,被难得学会体贴的男人轻柔安抚。衣物散乱地堆在身下,赤裸的身体在滚烫掌心中轻微颤抖着,弥夜一言不发,羽睫闪烁,蓝眸里残存粼粼的水光,羞怯地红着脸又倔强地抿着唇的矛盾情态,令看到的人心都软了。
卡斯特尔去亲他,被白发青年柔软的小手挡开了。红发的炽天使不以为意,顺势去吻细白的手指,一边抚摸青年皎洁的白发,一边保证道,“我会负责的。”
闻言,弥夜反应很大,羞恼交加,强行抽回被轻薄的手,遮住湿润的眼睛。并不是做过一次,两人之间的冲突就解决了,不如说场面会变得更难堪。
卡斯特尔头一次见他这样逃避现实的姿态,觉得很可爱,复去握他的手,舔他被吮得红润的嘴唇。白发美人尚有些乏力,拗不过他,被男人按在地上再度深吻了一遭,气喘吁吁地、终究保持不了沉默了,“放、放开……”
崩溃的副本中是茫茫的一片白,天空下着雨,仅有红发炽天使遮蔽出的一小片空地是温暖而干燥的。嗓子被情欲浸染得甜腻沙哑的白发美人蹙着眉要坐起身,却被男人擅自揽进怀里。炽热的体温透过男人凌乱的上衣传过来,烫得光裸娇嫩的身躯又是一阵轻颤,白发祭司恼得要哭出来,“别碰我……”
“不行。”卡斯特尔下意识拒绝,把人搂得更紧,“你没力气,会站不稳。”
这都要怪谁?本欲呵斥,但抬头注意到红发炽天使面上的表情,弥夜突然怔住了,片刻后,冷静下来,“你总是这么蠢。”
卡斯特尔的长相是英俊而凶厉的,他的脾气也很糟,共事数十年间,弥夜从未见过这人露出此般近乎宠溺的神色。被莫名嘲讽了一句,男人也不生气,敷衍地嗯一声,就低头把玩美人的手。
“当初决定性的晋升副本,”弥夜轻缓的语调,犹含着哭泣似的尾音,“我耍了手段,让你印象深刻,是不是?”
卡斯特尔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男人无疑对那次副本里白发祭司香艳的出浴景色记忆犹深,闻言,也就低笑道,“你说你半裸出水的那次?确实很色,不过没有今天色。”
话题险些被带歪,弥夜的脸上不由自主又泛起红晕,他强自镇定了一番,装作没听见,按照原定的思路来,“可你不知道,就算我不那么做,你也是必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略微惊讶地抬眸。输和赢的相关内容总能挑动这位战斗狂的神经。
“在进入游戏前,首席天使的位置就被我预订了。”漠然地,弥夜揭露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内幕。
“真会装。对谁都笑呵呵的,其实心里讨厌死其他人了吧?”初次见面,红发的年轻男子就毫不客气地对白发的神官发出议论。
离开大厅后,弥夜来到埃利奥特的治疗室里,不出所料见到这位教父满脸看笑话的神情。
“新来的神官似乎很看不惯你。”啜饮着清茶,恶趣味的灰发男人明知故问,“需要我帮你调解吗?”
“用刀子调解吗?”白发神官温柔地调侃道,取下一只瓷杯,给自己倒了杯清水,“谢谢您的好意,但他说得没错。”
柔和的微笑像面具一样挂在脸上,进入游戏恰好两年的弥夜抿了口温热的水,“在这里,互为竞争对手,每人都应当讨厌旁人。”
心照不宣,可以说一些在外面不能说的话,但又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像演戏一般,对坐喝茶的两人一举一动皆是优雅的。
“我对你期待很高。”埃利奥特慢悠悠道,“不过新来的么,实力也很出色。”
说不定最终争夺首席地位的人,就是你们两个呢?男人如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您看好谁呢?”学着对方,多此一举地询问着,明知是废话,白发青年仍从容不迫。
“当然是你。”灰发的教父平静道,“我需要‘听话’的信徒,而你,一贯是最听话的那个。”
被埃利奥特暗中帮过不少次,多数时间弥夜分不清是他还是古神出手的。但白发神官从不感激教父。两人的关系是对等的,一人想要为主收敛信徒,一人也就全力地扮演着狂信者的角色。为教会做出的贡献,足够偿还那些代价了,白发的青年不认为自己欠对方什么。
相反的,青年倒是有些怜悯老是冲自己叫嚣的红发男子。
和游戏启动前十年就被选中的弥夜不同,卡斯特尔是游戏开始后才成为玩家的。原本大概是个平和度日的普通人,一朝入选,凭借能力强、能吃苦,在生死间数度辗转逃脱,然后为了获取更强的力量来到教会。
“威胁到你的话,就直接除掉他。”埃利奥特随意道,言语间把一条艰辛生存的人命当作尘埃似的。
“没必要吧?”弥夜笑着回他,“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您也应该对自己的眼光更加自信才是。”
说不上是在保护谁,白发神官的话语也是出自真心。但从教父那里离去后,再遇到卡斯特尔,青年的眸底不由多出一丝同情:永远不知晓真相,以为是在公平竞争,信奉自身的能力,张口闭口要求挑战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悲了。
如果在那个副本里,通关道具被红发男子发现并争抢的话,埃利奥特一定会想办法杀了这人的。思及此,原先没打算太过激进的白发青年脱下衣服,没入了水中。
闪闪发亮的紫水晶在水下静静沉睡着。红发男子的脚步声愈发逼近了。若是对方问起的话,就说自己不小心被怪物的血弄脏了吧,弥夜想。然而来人的应对出乎预料,竟然丢人地捂着鼻子逃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到水晶、先一步通过传送门的白发神官注视到教父嘴角玩味的笑,不禁感到困窘。
“恭喜,恭喜。”埃利奥特鼓着掌,“虽说过关方式很特别,然而胜利就是胜利。”
那个红发神官的命可以保住了。灰发的教父满不在乎地提及。身为新任“米迦勒”、亦即首席炽天使,你能一直压制住他吧?
“当然。”余光捕捉到狼狈现身的红发男人,弥夜有几分心不在焉。
好强的男人没为白发炽天使卑鄙的获胜手法找他麻烦,但仍旧不认输一般,总是来挑衅他。
其他炽天使为了教会内部的团结,有的来劝过“温柔和善”的弥夜,“不要跟他计较。那人就是那个样子。他单方面声称是你的劲敌,你也不用理会他。没多久他就会觉得没劲了。”
“不,”弥夜没有顺着台阶下来,反而淡淡道,“他的确是我的劲敌。”走到这一步,神明与教父之下,几乎没有够格成为青年对手的人了。但被埃利奥特也视为眼中钉的男人是个例外。
“你们两个无仇无怨,不必天天对战。”有人说。
无仇无怨吗?也不是。倘若那人清楚自身是怎样的一粒小小棋子,恐怕会恨不得把操控他的整个棋盘掀翻吧。到那时,身为利益既得者的弥夜,就会是对方的优先目标之一。
“你从不了解我,也从不了解教会。”弥夜说,“单单看到表象,以为我装模作样、或是尽职尽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肆意评论白发祭司的笑容虚假,亦或质问对方为何突兀地抛下职责,都是基于浮在表层的东西判断的。
“变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的视角。”白发青年的声音透着厌烦和冷漠,“请不要再这么幼稚了。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需要你负什么责。”
至于教会那边,白发祭司说,会由自己托人去解释的。
还能有什么比这番话更能造成对好胜者的侮辱的呢?以为自己是教会的二把手,认定对手凭实力略胜一筹,意识不到过往那些行为在知情者眼里像笑话一样。而此刻,白发青年残忍地把事实揭穿了。
“如果你想杀我,可以动手。”弥夜无所谓地开口,“只是,最好不要去招惹埃利奥特。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之王,有时我怀疑,他是与神明同格的存在。”
而且,已经在梦里露过面的神,曾经似乎也当过一段时间的人类。是神明捏造了第一位虔信徒,还是信徒打造了臆想中的完美神明,尚未可知。若是后者……那埃利奥特的真身必然更为恐怖。
没有正常人类的感情,以观赏扭曲的事态作为爱好,弥夜想,那位灰发的教父究竟会是怎样一个怪物呢?
卡斯特尔没有说话。实际上,沉溺在思绪里的白发青年是很久之后才发觉不对的。
“亲爱的教子,你怎么把什么都对外人说了?”从云雾之间登场的灰发男人笑眯眯的,熟悉的音色让弥夜愣住了,“唉,你的妹妹已经够让人烦恼了,但你比她还会惹事。这样一来不是完全做不好榜样吗?”
时光是静止的。唯二能够自由行动的人对视着。白发祭司默不作声地推开一动不动的卡斯特尔,从一旁的衣物里捡起两件胡乱披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向你的教父打声招呼吗?近来变得好冷淡啊,我可爱的夜。”
将男人语气中的威慑分毫不漏地接收到,弥夜唇角动了动,最后勉强扯出一个笑,“许久不见,很高兴看到您一切安康。”
衣衫不整的白发祭司被灰发的教父抱住了,裸露的皮肤被触碰到时,弥夜小幅度地抖动了一下。假如面对的是另外的人,也许对方会善意地假装没有察觉,但唯恐天下不乱的埃利奥特却直截了当地发问,“很有感觉?”
对这人说谎是没有用的。弥夜故作镇静道,“还好。”
“只是还好?”男人若有所思道,“刚才不是很热情地要男人摸你?”
未曾料到那个时候埃利奥特已经到场了,白发祭司呆住了,回想起之前自己的行为,霎时,片片红霞在他雪白的面颊上浮起。
“这般淫乱,要接受惩罚。”暧昧地,埃利奥特轻抚青年的脸。
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弥夜什么都没说,任由这位神出鬼没的教父把他打横抱起、径自带走了。
时间重新流动。失去怀抱中的白发美人,卡斯特尔会做些什么,已经离场的两人都无暇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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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发男人抬起教子的下巴,给他灌下去一瓶圣水。知晓无非是吐真剂的作用,在这人面前本也很难撒谎的弥夜懒得抗拒,顺从地咽了下去。
“很好笑?”凝视着蓝眸里微含笑意的教子,埃利奥特皮笑肉不笑地摸了摸他的脸。
弥夜沉默了片刻,两人之前的交流方式都是互相做戏,如今突然撕破脸,倒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挺好笑的。”白发蓝眸的漂亮青年稍稍歪头,打量着灰发灰眸的教父,语气十分诚实,“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刚刚学会披上人皮的异形生物。或者说,其实你本来就是?我又没有叛变,这点小事也值得你这么生气?”
“小事?”埃利奥特的眼底愈发深沉灰暗,偏偏嘴角还是标准的笑弧,“都被人操熟了,还是小事?”
白发祭司一时不防,呛了一下,被男人轻缓地拍着背顺气,反应过来后脸都红了,“……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个?”
明明被绑着,白发青年的神态却不如何畏惧,两人间的主动权不知不觉颠倒过来、被他握在手里似的,青年此刻的口气更像是居高临下地提条件。正如弥夜没见过埃利奥特发怒的模样,埃利奥特也对弥夜这副自然又娇纵的态度感到很新奇。
“好。”埃利奥特干脆地点头。弥夜本以为他要质问自己为何一声不响地离开教会、或是在异教徒那边发现了什么,谁料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男人随意地开启下一个话题,“你对卡斯特尔好过头了。喜欢他?”
荒诞的问题。白发青年足足愣了两秒。最是反感情情爱爱的青年本打算直言不喜欢,顿了一顿,出于恼怒、兴起了戏耍人的心思,“怎么,难道教父很嫉妒他吗?”
轻轻的一鞭,弥夜甚至没有注意到是什么东西打了他一下,就被迫绷直身子淫叫起来,“啊——”
“真不乖。”灰发男人煞有介事地叹口气,“看来口头教育是没有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异的触手,表面凹凸不平,让人联想到章鱼的触腕。肌肤娇嫩的白发祭司视线捕捉到它们,回忆起方才柔嫩的乳尖是如何被颗粒物毫不留情地碾压过的,终是不禁露出胆怯的神色,“教父……”
“别撒娇。”男人指示触手堵住了美人的小嘴,“必要的惩罚是不能省略的。”
“咕嗯……”长长的触手几乎要伸到喉咙口,在白发祭司温热的口腔中作恶着。舌头被牢牢吸裹住,涎水吞咽不下去,弥夜可怜地仰起头挣扎,却被忽然渗出液体的触手灌了些什么下去。
“唔唔……”灼热的情潮迅速涌遍全身,清澈的泪水在眼眶中分泌,手脚动弹不得的美人轻微地发抖,朦胧中注视到蠢蠢欲动的触腕,不由反抗得更为激烈。
吸盘骤然吸附住乳头的时候,弥夜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眼泪控制不住地淌出。被情欲催动挺立的淡粉乳粒在蠕动的吸盘中被耐心地咀嚼着,逐渐发红变肿。雪白乳肉也被触手上的颗粒反反复复地摩擦,整片胸脯都泛起粉来,过分的快感令无法出声的美人狼狈地哭泣落泪。
这还只是开始。
玉茎被整个吞进冰冷潮湿的软体动物口中时,立刻便交出了精液。玉米粒似的牙齿轻咬着瑟缩的粉色肉棒,逼得美人呜呜咽咽地扭动着。细嫩的龟头被不住咬噬,很快又流出几滴腺液。一时没法再次高潮的玉茎小口难耐地收缩着,吐不出太多东西,就被不讲道理的细软生物猛然钻了进去。
好难受。尿道被舌头舔舐着,从未产生过感觉的地方变得又酸又麻。弥夜不自觉地挺腰,挣脱不开,尚未涌出的精水已被一下一下地舔净了。失禁的预感闪过脑海,明知自己不会泌尿,莫名地,白发祭司却也恐慌起来。
奶头被完全嚼肿了,又爽又痛苦。紧缩的乳孔舒张开来,被试探性的异物时断时续地戳弄着。“唔嗯——”剧烈地颤抖,想躲,却除了小幅度的摇摆什么也做不到。漫长又短暂的数分钟过去,爽到险些失去神智的白发美人满脸泪水,被触手放开,同时喷奶和喷尿了。
“啊啊——”激动地潮喷着,弥夜失控的尖叫声是埃利奥特未曾亲身见识过的娇媚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再来吗?”爱抚着美人湿漉漉的小脸,灰发男人笑眯眯地逗弄他。
急促喘息着,弥夜尚有些说不出话,见触手急切地躁动起来,生怕在这几息之间又被袭击,慌忙含糊不清地拒绝道,“不要了……”
埃利奥特没再为难他,初时,弥夜当真以为被放过了。可当情欲凶猛地卷土重来后,白发美人才意识到男人的不怀好意。
“变态……”弥夜边哭边抱怨对方,娇滴滴的语调让男人笑容更盛。
埃利奥特“好心”把教子的双手解开了,触手一摇一摇地在人眼前晃,“要借用一下吗?”
被松开的双手仅能抚慰到上半身,弥夜强行忍耐着,只克制地去揉自己的乳尖。这种状态下,稍微碾动就会感觉到舒适,可又总是不够。美人急躁地掐玩着红肿的乳头,没过一会儿就忍受不住了,羞耻地扯过触手,按在了饥渴的乳肉上。
“呜呜……”被疙疙瘩瘩的异形生物又吸又咬,真的很舒服,既是舒爽又是羞臊,美人哭叫着,无意识地流出涎液。
埃利奥特凑过去,含住了弥夜吐出的红艳小舌。持久的深吻,配合着触手的玩弄,白发美人被欺负得糟糕透顶、近乎要昏厥过去。
奶水再次喷涌出来,被触手毫不客气地吸干净。肿胀的乳头流不出奶,也被不断地舔咬着。主动引狼入室的美人再想推开肆虐的怪物,就无能为力了,被迫挺着胸、任由对方揉捏。
触手好奇地探到弥夜后穴时,便发觉那处的湿润。分明已是喷过几次水的情态,穴口还矜持地抗拒着。不满的触手挤进去一个头,粗糙的吸盘便把不加防备的肠肉吸得不停抽搐。凸起的硬物碾磨过娇软的穴肉,直直通往深处。单单瞧着就让人害怕的东西,真正捅进了穴眼,强烈又恐怖的满胀感顿时淹没了被吻得双颊飞红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平常说不定还不至于这般沉沦,但此刻满身浓郁春情的美人恐怕根本忘记了什么是隐忍。发情的身体被暧昧地抚弄着,空虚的后穴被狠狠填满,弥夜难以自持地迎合着男人的亲吻,失神地一次又一次被含吮至巅峰。
绳索被彻底取下了。埃利奥特把满脸春色的教子抱在怀里,“我和卡斯特尔,你更喜欢谁?”
就算存有理智,自白药剂也不容许弥夜说谎,更何况他现时头脑不清醒呢,“……卡斯特尔。”
“没良心的小坏蛋,”埃利奥特被气笑了,“我帮了你那么多,你却更喜欢天天找你茬的家伙?”
比起没有感情、利用自己的怪物,对同病相怜又自强上进的伙伴更有好感才是正常的吧。可惜这时的弥夜说不清楚。埃利奥特也领会不到美人对卡斯特尔那个蠢货有些怜悯的意思。
男人只知道,自己懂得了什么叫做恼火,惯常的笑面虎模式维持不住了,少见地沉着脸,将触角进得更深。弥夜要被他插透了,受不了地抱着他讨饶,湿淋淋的小脸爱娇地在男人胸口蹭动,“不要了……出去……唔啊……”
真出去了,尚且被欲望侵染着的美人估计又要娇声娇气地求他进去。对自己的卑鄙没有自觉,男人挑着眉,享受着可爱教子的亲昵,那股火气刚升起就又被浇息了。
激烈的抽插缓和下来,渐渐变得温柔。弥夜沉溺在起伏的情欲浪潮中,黏黏糊糊地在男人怀里轻蹭。埃利奥特被他如此亲近,虽然不说,但愉悦的心情遮掩不了,爱怜地再度亲吻教子,把香汗淋漓的美人吻得哼哼唧唧。
“不想当首席天使了?”教会的幕后boss、代号为“拉斐尔”的灰发男人忖度着教子近来的表现,一面深顶一面若有所思道,“但我培养了你那么久,要放走你,是不是太浪费了?”
还有你的那个妹妹。男人故作不经意提醒道。她在背后搞事,如果不是有个位高权重的兄长,早就被裁决司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利奥特的言下之意非常明确,倘在平时,弥夜立马就能猜出这人的意思、还会一边在心底嗤笑一边敷衍对方。奈何晕晕乎乎的白发美人窥不破男人的陷阱,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蓝眸,呆呆地望着装模作样的恶人,“……那怎么办?”
“可以不干活。”埃利奥特似笑非笑地引诱道,“位置也会给你留着。不过,你不做的事,总有人要帮你做吧?”
准备找谁帮忙?被这样询问的弥夜迷迷糊糊地说出几个人名,却都被男人否决了。
“他们水平都不如你,用他们顶替,我岂不是亏了。”
连番的否定下,白发祭司颇感委屈,搂住教父的脖子不说话了。
拿他没办法似的,男人撩开他额角汗湿的碎发,低声道,“教父可以帮你。只是,你要怎么报答?”
半神,人形物,本质是神明随手塑造的无心傀儡。具有这些性质的埃利奥特,虽说原先对人类的繁殖不感兴趣,一旦玩起来,又想体验体验让心爱的老婆挺着肚子为他生产的快乐。
当然不是真的生,毕竟男人占有欲挺强的,可不会允许有孩子挤占爱人身边的空间。但模拟一下也挺有趣的。
奇怪的珠子被塞进后穴时,弥夜从恍惚中惊醒过来,记起方才自己答应了什么,急忙反悔,“不要!”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珠子磨动肠肉,滚过骚点。美人战栗一番,犹未缓一口气,就又被塞入了一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的小腹微鼓,艰难吐息着的美人浑身依旧瘙痒着,无力地软在原地。这副景象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埃利奥特去吸他的乳头,成功把美人吸得啜泣出声。
珠子不会动,堵在湿热的肠道里,只会把嫩肉撑得很难耐。得不到满足的后穴一缩一缩,又被不懂变通的珠子卡得张开。弥夜急得要命,想伸手去取,但又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不停溢出乳白液体的奶头被男人贪婪地吸吮着,竟真有几分怀孕的既视感。
“自己排出来。”埃利奥特用手指去勾美貌教子张合着的后穴口。
被撩拨得酥软发麻,弥夜哪还有力气这么做,断断续续呻吟着,被吸奶吸得又失禁了。清透的肠液冲刷过珠子,不但没有将其冲出来,反而使珠子吸水涨大、刺激得白发美人受不住地哭着。
“怎么这么没用?”灰发男人叹口气,不得不按上美人的肚子。滑腻的皮肉手感很好,男人重重揉了揉。
“呜啊——”小腹受到压迫,珠子终于逐渐移动。哭唧唧的小美人被看得眼热的男人堵住嘴,于是便连叫声也发不出,可怜兮兮地哼喘着。边揉边亲,一点点协助美人产出白色的“卵”,等到数度高潮的美人艰辛地完成任务,男人便心满意足地把阴茎埋进排出珠子后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
“为我产过卵,就是我的小妻子了。”埃利奥特笑道,“回头别不认账。”
被他奸淫得说不出话,弥夜没有精力吐槽他,只昏昏沉沉地瞪他一眼。水雾弥漫的漂亮蓝眸,令见惯教子美色的男人也被勾引得欲火更旺。
被管教的教子,与被蛊惑的教父,猎物与猎手的身份扑朔迷离。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火热的气氛迟迟不散,在昏暗的治疗室里,漫长持久的情事将继续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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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渴望爱的少女向恶神虔诚祈祷。
“请把以前的哥哥还回来。仅仅注视着我一人,永远温柔地陪在我身边,请把那时的哥哥送回我面前。”
执着地,妹妹许愿着时光的重来。
于是,回应她的心愿,收到祭品的邪神降下恩典。以数个副本的玩家和NPC的鲜血作为代价,名为“炼狱”的游戏重启,与现实互相融合。
人际关系刚刚颠覆殆尽的白发祭司一觉醒来,发现整个世界都改变了。
柔软的大床,精致的摆设。从粉色系的温馨房间里苏醒时,弥夜不由感到疑惑万分。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那个变态教父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吗?
“叩叩——”敲门声响起,有陌生女人的声音传来,“罗拉,你醒了吗?”
罗拉?听到妹妹的名字,弥夜立刻起身。但还不等他下床,门就打开了。
“哎呀,弥夜,你怎么在妹妹的卧室里?”走进来的女人一脸慈爱,想要摸弥夜的头,“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这样我和你父亲就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弥夜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家人开玩笑,闻言,拍开女人的手,冷声道,“你是谁?我的母亲早已去世了。”
素未谋面的女人露出伤感的神色,泫然欲泣,“我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我会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罗拉也会把你当亲哥哥的。能不能给妈妈一个机会?”
白发蓝眸的青年控制不住地皱起眉,罗拉明明是他的亲妹妹,却被人说成继妹,触及到了妹控的底线。打算动用力量制服面前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女子,弥夜却又惊讶地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太奇怪了。青年推开女子,要往外走。对他的态度似乎早有预料,女人从容地拿出手机,迅速敲出几个字。几秒不到,便有人破门而入,训练有素地把青年按住了。
“……亚伊尼?”见到熟悉的面孔,弥夜完全愣住了。但男人仿佛不认识他似的,只沉稳地应声,“少爷,请听夫人的话。”
荒诞得像梦一样。原本的同僚失去了记忆,当起了自己家的保镖?白发青年用力甩开对方的手,“醒一醒,别犯傻。”
“他的病又严重了。”一旁的女人叹口气,“亚伊尼,把大少爷绑起来。希望今晚的订婚宴能顺利进行吧。”
听话的保镖牢牢抱住不断挣扎的青年,等其他人拿来绳索,一边还不忘回应女主人的话,“大少爷的病会好的。老爷已经请来那位业内闻名的心理医生了。”
“唉,”女人不禁惋惜,“希望那位医生能受得了我这位继子的坏脾气。上一位差点被这孩子刺了一刀,他父亲可怜孩子从小没了生母,也不愿好好地给他治。被害妄想症一发作,这孩子经常拿着凶器到处晃。这也就罢了,有时还站在窗边。”
“?”什么乱七八糟的。弥夜去望亚伊尼,“你不会真信了吧?”
让他失望了,亚伊尼顺从地点点头,“没关系,夫人。少爷只是生病了,等治好了就不会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来不认为这位同僚是个蠢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白发的青年挣脱不开,也就不再费劲,“你最好是在扮演角色。不然这件事会永远成为一个笑柄。”
想了想,弥夜回忆起方才听到的某句话,提问道,“什么订婚宴?”
没人回答他,女人抹着泪出去了。棕发的保镖守在被束缚手脚的少爷身边,一言不发。
“什么订婚宴?”弥夜重复地问他。
“这件事,您还是不知道为好。”亚伊尼严肃地板着脸。
莫名其妙被卷入异常事态,弄不清情况,白发青年有些焦躁,坐在床上就去碰棕发的男人,一时不小心,整个人把对方压倒了。近距离地贴着,呼吸相闻,白发蓝眸的青年眸色还是镇定且冷酷的,“什么订婚宴?最后一遍,不要让我多问。”
第一次发觉这位有精神疾病的大少爷这么漂亮,一心一意尽守职责的保镖怔住了。片刻后,男人回想起听到过的消息,莫名感到不适,“……老爷想把您送到多德森家族联姻。在订婚成功前,不允许别人把您的病透露出去。”
一口一个老爷、夫人,听得弥夜比他更不适,“你什么时候成了一条忠诚的狗了?”恼火之下,语气有些过激,“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尊称他们?”
近在咫尺的香气从白发青年吐息间渗出来,被那双漂亮的蓝眸勾得心神恍惚,亚伊尼不自觉哄他,“我只是拿钱办事,按照规章制度来。少爷不想听我这么叫,我就不叫了。”
“呵。”被男人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捆绑起来的弥夜根本不信他说的话,“刚才还认别人当主子,现在又对我表忠心?说是规章制度,违反的话,你也不怕被开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太生气,白发青年几乎有些蛮不讲理。高傲厌恶的表情令看到的男人蠢蠢欲动。过往从来没有情爱这根弦的亚伊尼突然觉醒了哄人的技巧,抚着青年的脊背,情话一句接一句,“少爷就是我真正的主人。如果你想的话,我就把他们都赶走,由我一个人来伺候你。只要少爷不开除我,别人说什么我也不离开。”
得了吧。绳子还在身上捆着,弥夜咄咄逼人地怼他,“刚还说不这么叫,结果还不是一句一个少爷?我没有名字吗?”
青年的话被打断了。亚伊尼仰起头,吻上了他淡粉的唇。很轻的一个吻,短暂的触碰,被放开的青年却完全呆住了。
没想到,唯一一个和他没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在梦里也做出了这种事。不知晓亚伊尼曾经的逾越之举,还把他当成纯粹的同事的弥夜有些慌乱。
“弥夜。”棕发的男人轻唤他。
脸上泛起红霞的白发美人紧紧抿着唇,翻身从男人身上下来,既不回答,也不再说话,把旁人完全当空气似的。
“多德森家的少爷不是什么好人。”被忽视的男人不以为意,仍旧温和地对青年保证着,“你不喜欢他,我就带你走。”
“……不必了。”许久,弥夜终于幽幽道,“比起我,更应该治治脑子的就是你。在你清醒过来之前,不要再和我交流。”
真怕这场梦结束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也是为对方好,弥夜单方面地开启冷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开始前,仆人送来药物和水,站在一旁,等待即将订婚的少爷服下。
“这里有我就行了。”亚伊尼把人打发走,将水杯递到白发青年唇边。
“镇定剂?”弥夜惦记着之后的发展,对此时的小小插曲不甚关心。
“嗯。”男人没有欺骗他的意思。
依旧被当成精神病,可能这就是角色设定吧。总归他没那么容易死于毒杀,弥夜心不在焉地把药吃了。
服药过后,脑袋不太清醒,白发青年肉眼可见地变得乖巧了。保镖帮他解开绳子,为他换上华丽的晚礼服。蓝色的西装和黑色毛呢西裤将白发蓝眸的漂亮青年衬得干净清冷。没忍住,生出逾越心思的保镖按住谪仙一般的小主人,深深地吻了上去。
“唔……”被抱着亲吻的弥夜反应有些迟钝,任由男人吸舔他的舌头,脸颊泛起桃红,乖得不像话。
被男人牵着手带到花园,冷风吹过,稍微醒过神来,暗恼自己怎么又和这人亲密接触,弥夜不悦地抿起唇,“你走吧。我可以自己去宴会。”
前同事现保镖的棕发男子显然颇为犹豫。但弥夜一心打算收集线索,不便被他跟着,见状,拿出哄骗妹妹的架势,摸了摸男人的头,“不是要听我的话吗?我说不让你跟过来,你答应不答应?”
青年稍稍踮起脚,倨傲地抬着下巴,因药效而困倦的蓝眸泛着水色。被他这般认真地盯着,亚伊尼不太坚定的立场动摇了,“宴会一结束,我就接你回去。有什么事,通讯器联系。”
弥夜点点头,走进了正厅。这时人还很少,稀稀落落的,白发青年低着头,向休息室走去。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一身便服,佩戴挡了半张脸的墨镜,帽檐压得低低的。